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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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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丫鬟句句在理,那双泪眼所说的话也很是真诚。夏云朵不知为何,急躁不安的情绪终于因为这件事儿而得到了缓解。
  看来,要想日后的路更加顺畅,非得努力筹划一下不可了?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夏云朵趴在桌上,面色通红。盈然的泪水夺眶而出。
  不知想起了什么,她快速地从袖子里取出那枝竹箫。外面看上去十分精美!
  这是她决定要送出去的礼物,可是南王殿下会愿意收下它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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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8】保人交易(求收)

  迟疑片刻,那跪在地上的清霜突然凝眉向夏云朵禀报道。
  “小姐,有件事儿,不知道奴婢该不该说?”
  夏云朵指甲磕在桌面,只一个单音落下,“说?”
  “上一次,大小姐将那蓝姑给……给藏到灵乐堂了!”清霜挤眉弄眼、神秘兮兮地说道,“关于将军那边的人,似乎就是因为没有杀死蓝姑,所以才解决了那卖豆腐的大娘的。”
  “什么,她竟然将蓝姑送到了灵乐堂?”夏云朵明显已经气到青筋突起。
  那南王殿下月灵尘是她喜欢的人,如果令他知道了自己当初那些事情,恐怕一切都毁了。所以她必须想办法,杀了蓝姑。但关键的是,她有没有将那些事儿透露给旁的人呢?
  “哎,我倒是想杀了她。可是在沱山的时候,她就威胁我说,关于曾经的那些事情,她已经告诉了旁的人。只要她一死,必定人尽皆知。清霜,你说,这样,我要怎么做?”
  清霜摇头深思,“小姐,蓝姑真这么说?”
  “这话我还能骗你?”夏云朵说着就叹了口气,“清霜,也就是因为她早有退路,所以我才不能出手杀了她?”
  清霜狠下心,抬头时,那双眼却异常坚定,“小姐,奴婢以为,那蓝姑是戏耍你的。如果她身边还有人,只怕三夫人去世,她就不会被打发出府了。如此,不正好说明她走投无路了么?而她之所以要去帝都找你,无非是趁着大好机会捞一把!你若信以为真,就是跟自己过不去啊!”
  “听你这意思,那蓝姑只是想保住自己的性命?”
  清霜再次点了点头。
  夏云朵顿悟,接着茫然无措,心道,自己来到水城江东,那蓝姑便来到水城江东做厨娘,可见对方以为自己好欺负,所以想时常用她所知道的那事儿来威胁自己。
  这么一看,那蓝姑活着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但是,如今那蓝姑已经被弄到了灵乐堂。要想杀她,似乎不那么容易啊?
  有什么办法呢?
  思来想去,她决定将此事儿告知舅舅苏护。
  “清霜,将这事儿告诉舅舅那边的人。让他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杀了蓝姑,以绝后患!”
  发布号令的时候,那双瞳孔阴狠地如同鹰鹫锋利的爪子,淌过厚重的云层,压迫而来。
  这几日,将蓝姑送到灵乐堂一事儿,她还是不能全然放心。加之那晚听演出的时候,衣广泠所看到的那样。
  灵乐堂的人如此紧锣密鼓地加紧演出,那么于暗处杀手而言,就相当于一个大好的刺杀机会。蓝姑是她握在手上唯一的筹码,在没有知道那些底细之前,她绝对不能死。
  但是南王殿下月灵尘奸诈狡猾,那些事情,也绝不可能坦然相告。既然不能,那就得想办法将蓝姑给接回来。
  最安全的地方是帝都。
  至少还有月如笙替她看管此人。
  想到这儿,她便决定晚上去灵乐堂接人,只是事情太过复杂。
  她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即便将蓝姑接到手,那么她又要如何安然无恙地将她带回帝都呢?
  回帝都的路上就不会遇到危险了么?
  不,不可能的。
  怎么办,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
  “哎!”衣广泠近日觉得,头晕目眩,四肢无力。
  紫衣走过来,搭上她的肩劝阻,“小姐,歇息一会儿,再想吧。”
  萱儿也凑上前,关切着说,“是啊,小姐,看着您整日这般苦恼,奴婢也心疼啊!”
  拉过两位丫鬟的手,衣广泠勉为其难地挤出一丝笑意,“没事儿,紫衣,萱儿,不要为我着急。我……一定能想出解决办法的!”
  那灵乐堂的……公子玉?
  脑海里忽然闯出那个温柔的男人,衣广泠不禁心生一计。
  那个公子玉可不可以收买呢?
  “紫衣,我们还有多少钱?”衣广泠斜眸道。
  “不多了。”紫衣回答道,“不过坚持个把日子还是可以的。”
  “那好,将银钱全部带上,随我出去。”衣广泠想,先解决了现下的问题再说,其他的事情,到时候再想办法。反正那汝鹤仙师父总不能看见她饿死,也不出手相助吧。
  紫衣收拾了所有的银钱,然后听从衣广泠的命令,准备出门。
  但是紫衣不知道她带那么多的银钱,究竟是要做什么?只是看小姐样子,似乎非常需要钱。
  三人来到一间乐器店。
  刚刚踏进门坎儿,便有店老板上前迎接,在看出衣广泠瞧上一把五弦琴后,忍不住狮子大开口。
  “小姐,这把古弦琴可是店里最贵的东西了?”那店老板说道,“您若要买,必须得出这个价钱?”
  “五百两?”见对方伸出五个指头,衣广泠惊诧地瞪着眼珠子。
  倒是一旁识行情的丫鬟紫衣不乐意地扁了扁嘴,“哼,老板,你做这个生意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萱儿也义愤填膺地跺脚,“是啊,老板,你知道我家小姐是什么人嘛,竟然敢这么做!”
  “我管你家小姐是谁,反正要买就买,不买拉倒!”店老板背手,做出轰人的举动。但是这店确实是有名声的,方园几里,都有人向她推荐这店。如果不是真的货真价实,恐怕不会有人如此认可。
  想着那公子玉主攻五弦琴,定然了解五弦琴的好坏。如果知道自己所送的五弦琴是市集上粗制滥造的玩意儿,想必也会质疑自己的诚心。
  诚心可贵?
  这是请求对方替自己办事儿的唯一筹码。因此,衣广泠决定,哪怕是花血本,也要得到店中最好的五弦琴。
  “紫衣,我们现在有多少钱?”衣广泠将紫衣拉到一旁,询问道,“够五百两么?”
  紫衣摊开荷包里的碎银,向其惆怅地摇了摇头。
  “老板,这把五弦琴,我是真心想要的,但是人出门在外,难免有个困难。您看,这把五弦琴能否降个价?”衣广泠好言说道,“你放心,我有很多的朋友,如果这一次,你能够便宜卖给我,到时候你店里的乐器,我全部都买下。你看……如何?”
  那店长听得有些心动,可是他依然板着个脸。摸着胡须,上下打量着衣广泠。见她衣裳华丽,一件橘黄色褙子绣着精致的小花。里间白色齐胸襦裙更是上好的材料。如果说没钱,也不大可能。
  “这……”
  “爹,这位小姐如此想要,您就将它卖给她吧,再说了,平日里,灵乐堂的公子来买,你不也大方得分文不取么?”走出来的这位小厮特别像那晚在灵乐堂奉茶的人。
  衣广泠怔了片刻,脱口而出,“无宁,你怎么在这儿?”
  店老板和他儿子听罢,忽然愣了。双眼明亮如珍珠。
  “小姐……认识无宁?”
  “自然认识,上一回去灵乐堂做客,同公子你有过一面之缘?”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是朝着店老板身旁站着的那位儿子的。
  可是这眼神却引来了笑话。
  噗!
  一声大笑,那公子道,“小姐,您口中的那位是在下的哥哥无宁。”
  “那公子是?”
  “我叫无茗,是无宁的弟弟。”他尴尬地挠挠头,“他好乐,所以选择在灵乐堂当职。我没那个本事儿,便在这器乐店里,卖卖乐器?哦,这五弦琴……”他顺手从墙上取下来,轻拨银弦,“嗯,既然姑娘也是好乐之人,这东西便送给你吧!”
  店老板黑了黑眼,一把将五弦琴抱在怀里,“人家忙活了半天的,你这臭小子,怎的就白送啊!”
  “爹啊,人家姑娘都认识哥哥哎,这你都不表示一下么?”那无茗从怀中夺回五弦琴,慢条斯理地递出去,“哪,小姐,给你!”
  看着对方真挚的笑容,衣广泠微微欠身,“公子真是个热心之人,若是不介意,可否同流岚交个朋友呢?”
  无茗听了话,有些愣怔。但他耳尖,听到的却是衣广泠的自称。
  “姑娘就是……流岚小姐,留音斋的流岚小姐?”
  衣广泠微笑地抿了抿红唇,点头应道,“嗯。”
  “那姑娘跳舞应该非常好看咯?”
  此话弄得衣广泠一脸尴尬,可她又不好说不好看,只能垂眸轻点了下头。
  “那流岚小姐,下一次留音斋演出,可不可以给小的腾个座儿呢?”无茗潇洒地扑在柜台上,等待着衣广泠的回复。
  衣广泠点点头,只说了一个字,“好!”
  但是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蓝姑一事儿做好了,她就返回帝都了。哪里还会再继续留在留音斋跳舞呢?
  无茗见她应声,就恭敬地抬手一笑。眸子里承载着一夜的璀璨星光。
  “多谢公子了!”衣广泠命紫衣收下五弦琴,就告辞离开了。
  然而,当她身子消失在门口,那无茗却露出了深不可测的笑意。
  笑意里虽未有阴险之意,可是却充满了玩味和安心。
  他似乎早就认识她。
  但他会是什么人呢?
  出了乐器店的三人,萱儿一个劲儿地夸赞自家小姐有名,说以后跟着衣广泠,也不用愁吃喝了。在哪儿都能活!
  紫衣随之则笑话她。
  说她脑袋里不知道想的是什么?
  衣广泠则坦言,说如果不是自己的身份,恐怕也没人能够知道自己。
  所以那一切虚无的名声,都来源于帝都那个家而已,仅此罢了。
  伤感以后,衣广泠就垂首看着紫衣怀中的五弦琴。檀木带香,光抱着就散溢出一种浓浓的艺术感。
  来到灵乐堂时,她向里间的人询问了一声,就在门口等候了。
  奴仆还未进门通禀,就同公子玉撞了个正着。他一身深蓝色鹤氅,里间是天蓝色交颈锦袍。
  立在石阶上,沐浴着夕阳,仿佛是一个精雕细琢的美男。
  衣广泠停在门口,微笑着拦阻公子玉,“玉公子?”
  公子玉屈肘,指着自己,“小姐……找在下?”
  “不知玉公子有没有时间,一起用用晚膳?”衣广泠的话大胆而直接。
  目色往身后丫鬟手中上好的五弦琴一定,公子玉就知道,这位夏流岚小姐有事儿相求了。
  “流岚小姐,请!”公子玉伸手,将夏流岚引进灵乐堂。
  在后院阁楼处的第三个房间停下。推门而入,立刻便请小厮上前奉茶。
  衣广泠沉默地看了身后的紫衣,随之紫衣便将五弦琴放在了桌上,进而推到了公子玉的面前。
  公子玉薄唇微扬,“流岚小姐这是做什么?”
  衣广泠凑近,小声翼翼地回答道,“想要收买公子!”
  “收买我?”公子玉嘴角笑意愈发浓烈,“那么,流岚小姐要让在下做什么呢?”
  “帮我保一个人!”衣广泠言之凿凿,“在这水城江东,我没有值得信任的人。”
  “呵,在下同流岚小姐也不过一面之缘,你怎的如此信任我?”
  衣广泠回答得斩钉截铁,“因为同公子毫无瓜葛,越是陌生人,就越容易进行交易!”沉默地看了一眼紫衣和萱儿,以眼神让二人先出去。
  片刻,屋子里只剩下了衣广泠和公子玉。
  她闲散地起身,将屋门合上。
  “玉公子,不知您可愿做这个交易?”
  公子玉没直接回答她,只是手指停在五弦琴上,目光有些淡远,“流岚小姐只用这把五弦琴收买在下,是不是有些太小气了?”
  “玉公子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衣广泠霸道地斜眸。
  刹那,身前的人已经立了起来,逼近道,“如果本公子想知道二十几年前,嫁给你们陛下的冰云公主的事情,流岚小姐……也可以告知么?”
  一怔。
  衣广泠双目大睁。
  公子玉侧身一笑,“看来流岚小姐不愿意同在下做成这个交易!”
  “等等。”衣广泠打断他,深思熟虑,“玉公子也要打听冰云公主的事儿?”
  公子玉闻言,忙道,“还有人向流岚小姐打听?”
  “不错,他们是东璃国的江湖人士。公子九……这个人,玉公子可听说过?”衣广泠双目闪烁着光华,悠悠地落在了对方的脸上。
  如她预料的那样,平和的面容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震撼。他应该是知道公子九这个人?
  凭姓氏而言,说不准儿是兄弟。
  没料想,衣广泠刚这么猜测,就从对方的嘴巴里听到了九弟这个称呼。
  “你们真是兄弟?”
  公子玉点点头,“流岚小姐,九弟现在何处?”
  “帝都!”衣广泠回道,“除了他以外,还有易公子和悟公子。他们三人也以冰云公主之事儿同我做了个交易?”
  公子玉惊诧道,“可有消息?”
  “冰云公主的事儿,我还在查探中,不过,倒是有些眉目。”衣广泠说起这个就笑了,“玉公子,此事儿就算你不提,我也会继续查探下去,毕竟我也非常好奇!”
  “那好,流岚小姐想让在下保谁?”
  “她曾是留音斋的厨娘!”衣广泠直言不讳,“就是现下正在灵乐堂当值的厨娘吴芳。”
  “她……很重要么?”
  “很重要。”衣广泠点点头,“她是一个线索,失去了她,我这一次来江东,可就白忙活了。”
  “为何不让灵尘师兄帮忙?”
  “他是南王殿下,是这北屿国的皇子。玉公子觉得,我能让他帮我么?”
  “可在下看流岚小姐同灵尘师兄的关系……”
  衣广泠脱口而出,“你看到的不是真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泪水充盈。能够察觉到她心中的后怕。
  但是公子玉并不了解她同南王殿下的瓜葛,只是从自己的眼睛看到,他们二人的关系不错。但为何这衣广泠不愿将自己的麻烦吐露出去,而告诉只有一面之缘的他呢。或许这是不合情理的。但是只要能跟她做出关于冰云公主的交易,那不是一件特别美好的事情么?
  公子玉这样认为。
  于是他爽口答应道,“好,在下愿意同流岚小姐做这个交易。”
  “哈,真的?”衣广泠片刻,脸上便挂起了轻松惬意的笑意,如同浮在水面的浮萍终于有了路人的青睐驻足一般。
  不过她和公子玉达成了交易以后,又要前去说服丫鬟蓝姑。然而,那边就有些麻烦了,无论衣广泠如何劝说威胁,都百无一用。蓝姑哪里都愿意去,就是帝都不行。
  衣广泠捉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地惊人,“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宁愿被杀,都不愿意回帝都?”
  “流岚小姐,您别逼奴婢了。帝都奴婢永远也不会回去的!”蓝姑咬着双唇,尽量让自己的眼泪含在眶中,不让其掉下来。
  “哪怕是死,你都不回帝都是么?”衣广泠兜着袖子,一双眼睛冷意逼人。摄人心魄的眸光里,如同锋刃般,无法直视,“可是,蓝姑,我告诉你,这一次,你没有选择。你必须同我回帝都!”
  “流岚小姐,奴婢求求您了……”蓝姑扑通跪在地上,双手如抓救命稻草一般,紧拽着衣广泠的手臂,“奴婢曾经答应过一个人,帝都再也不会回去了。即便是死,也要死在外面!”
  衣广泠语气清冷,“是因为夏雪滢?”
  “不不不……”蓝姑哆嗦着,双手禁不住地打颤,“奴婢不能回去,不能回去。”
  “江东这个地方,我熬不起。蓝姑,反正我已经做了决定了。无论如何,我都会将你带回帝都!”她说完这话,就晃开了蓝姑拉拽的手。
  可是蓝姑却突然抽出了一把锋利的剪刀,她比着自己雪白的颈项,“流岚小姐,流岚小姐……”
  紫衣回眸看见,连忙唤住衣广泠,“小姐,小姐,快……快啊,她……她要自尽。”
  转头看去,果真看着蓝姑拿着剪刀抵着脖子,脖子已经有浅浅的伤痕。
  衣广泠想着先前蓝姑被人刺杀时的慌张,不禁想要赌一赌自己的运气,“我倒要看看当初害怕地颓在地上的女人如何用剪刀结束自己的性命?”
  “流岚小姐,您别逼奴婢,您别逼我……”蓝姑已经泣不成声,但是她的手还是努力地紧握着那把剪刀。
  看着她脖子上的那道伤越来越深,紫衣忍不住替其求饶,“小姐,还是先让她放下剪刀吧,不然……会闹出人命的。万一……万一一会儿把几位公主引过来,您……您要怎么向他们解释呢?”
  沉默回想了下,衣广泠点头同意,“好,蓝姑,你先放下手中的剪刀,这件事儿我们慢慢商量!”
  蓝姑在衣广泠的妥协下放了手中的剪刀,其实从她扭曲的表情和夺眶而出的眼泪来看,她做这件危险的事情,是特别害怕的。可是心中似乎有一个魔咒,将她这个胆小如鼠的人逼到不得不做的边缘。但是衣广泠却颇觉诧异,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这个蓝姑态度会如此坚决,让她回帝都,竟然会以死威胁?先前的她,不是也回过帝都么,可不还是安然无恙了?
  是因为什么呢?
  衣广泠垂在胸前的手用力地嵌进了掌心?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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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推个文《妖皇盛宠:天命皇妃》作者:凡云玲
  帝都有双绝,绝丑的靖西侯之女,绝美的疯子太上皇。
  前者丑的惊天地泣鬼神,后者美的人神共愤世所传香。
  ——侍寝——
  当身份有一日被揭露大白后,她怒了,他却淡定了。
  他魅惑笑问:“知道妃子要做什么吗?”
  她冷笑答曰:“把您伺候到痊愈。”
  他深深不悦:“孤,没有病。”
  她感叹一声:“寡人有疾,讳疾忌医。”
  他闻言,一口老血卡在喉头,娶妻如此,何愁不早登极乐?
  本文一对一,双洁,男强宠女,女毒舌。

  ☆、【99】突生波折(求收)

  衣广泠想不通透,但是在她愁眉苦脸的时候,紫衣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小姐,反正我们只需要知道她同四小姐之间的事儿,不如向她问个清楚。如此,她回不回帝都又有什么干系?”
  转念一想,衣广泠也觉得她说的话很对。因而折返回去,眉色张扬,死死地瞪着对方,“蓝姑,若你真不愿意回去,那好,将你藏在心里的那些秘密告诉我。只要你说了,我就会离你远远的,再也不来打扰你,如何?”
  那蓝姑一听,连忙摇了摇头,随即否决道,“不,这事儿奴婢不能说。流岚小姐,事到如今,奴婢早已不能置身事外了,现下,还有刺客想要杀了奴婢。若……若奴婢将那秘密告诉了流岚小姐,只怕……只怕刺客还没杀奴婢,流岚小姐却自己动手了。”
  衣广泠露出鄙视的目光,“杀你,呵,对于这样的你,我还不屑动手!”
  但蓝姑始终只相信她自己。
  她以为只要那秘密不告诉衣广泠,那么她也许还有命可活,可若是那事儿被第三个人知道了,只怕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带蓝姑回帝都,她不愿意,让她说出同夏云朵之间的秘密,她也不愿意。
  看着眼前这处事圆滑的蓝姑,衣广泠恨不得当场掐死她。但是碍于那些事儿,她必须得忍。
  可是,刚刚才送礼说服公子玉做下护送她回帝都的交易,可蓝姑死活不回去。
  这下,要怎么办才好呢?
  越想越愤怒。
  “我真想杀了你!”衣广泠咬牙切齿地捏着她的脖子,“蓝姑,我告诉你,如果没了这个秘密,别说被人暗杀,就是你只剩下尸骸,本小姐也不会管你!”坚决地立起,她放于身旁的手重重地握成了拳头,“明日,本小姐便要回帝都。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你就带着那个秘密自己进棺材吧!”朗声应口,“紫衣,我们走!”
  “是,小姐!”
  没想到好言相劝,反而起不到作用。而对蓝姑的秘密毫不在乎的时候,对方却开始着急了。
  她扑通跪在地上。
  双肩打颤。
  “流岚小姐,奴婢说……奴婢说……”呜咽不停地趴在地上,汗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四小姐……四小姐她……”
  正要说,忽而窗户一响,紧接着便听到了箫音。透过半掩的窗户,衣广泠却瞧见南王殿下月灵尘正坐在窗户旁小憩。
  刚刚……刚刚那些话……他全部听去了?
  衣广泠身子一颓,抵在桌上。
  紫衣扶住她,“小姐?”
  心里有无数个声音,犹如晨钟暮鼓之声,用力地敲打?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月灵尘抓住了她的把柄。
  南王殿下收起竹箫,漠然转身,瞧了房间一眼,而后悠悠地迈步离去。
  衣广泠迅速跳下窗户追出。
  她冷冷瞳色瞟到月灵尘的脸上,“殿下……殿下是故意的?”
  “流岚小姐说什么?”月灵尘近了两步,目光往高处一抬。
  窗户上,阁楼上,屋顶上,都立着灵乐堂的师兄弟。而他站在窗户旁,又说明了什么。
  “刚刚的话,殿下……殿下听到了?”
  “流岚小姐说什么?”
  处境刹那就变了,衣广泠汗流浃背。但听得那月灵尘贴耳笑道,“我们几位师兄弟在院子里站了那么久,难道流岚小姐没注意?”
  “他们……他们怎么在这儿?”
  月灵尘目光笃笃,“如果是旁的房间,我们谁也不会知道。可吴芳住的房间里有了声响,我们却还未发觉,那才叫一个奇怪呢?”
  衣广泠的手指甲狠狠地嵌在掌心,指甲凹断之时,她才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上一回里,她将蓝姑交给隐悠堂主的时候,就曾说过,刺客所杀对象是蓝姑,希望灵乐堂上下能够保护蓝姑的性命。于是乎,隐悠堂主为了应下她的请求,便在蓝姑房间的四周,设置了机关。
  其中一个机关是个桌子,桌下挂着铃铛。但凡屋里有异常,那铃铛便会轻轻响起来。近而由房子的地面乃至四周的传声墙壁禀报给灵乐堂的弟子。
  善乐的人耳力很好,分辨能力也不错。所以能够及时获取蓝姑房间出现的声响。
  但是衣广泠没有听到铃铛声,只能说明她在审问蓝姑的时候,用力过猛,不小心使得对方或者自己碰了正中的桌子,从而带动了铃铛。所以便引来了灵乐堂几位公子的关注。
  他们分布四周,对蓝姑房间里的人观察得十分细致。
  要不是知道里间的人是她们熟悉的夏流岚小姐。恐怕此刻的衣广泠已经是一具死尸了。
  因为蓝姑的房间密布着各种各样的机关,只要他们秘密启动。那么地面便会有尖刀钻出,同时四周墙面也会发出密密麻麻的长箭。
  长箭上淬了毒汁。
  那……原本是给刺客准备的。
  ……
  衣广泠的眼神有些难看,她在想办法。身周的人,没有公子玉。
  这个现象,她了解。毕竟公子玉是唯一一个同她做了交易的人。
  但是那些人,如何应付?月灵尘,又如何应付?
  “刚刚是殿下吹箫提醒了我?”衣广泠凝眸看向他,“为什么要帮我?”说话的声音很轻,旁人听不见。
  那几位公子也特别知趣似的,没有掠到衣广泠的身前来。
  倒是月灵尘,只见他倒转竹箫,轻轻地转身,然后一步一步地往衣广泠靠去。
  他近一步。
  她退一步。
  而后脚底踩上石子一滑,人便跌在了地上。
  但她傲然地盯着他。
  气势上不愿意服输。
  “越是神秘的事情,就越不能一口气听完,不然……那就没什么意思了。”月灵尘的手轻轻地往衣广泠的下巴一送,“以前不知,镇国公府的嫡出小姐也会有如此……阴险狡诈的一面?”
  衣广泠放在地上的手用力地抓了抓枯草。而后一个翻身,便拥住了眼前的人。
  在抱住他的那一刻,目色里划过一丝诡异。她揽住月灵尘脖颈的手很紧很紧,什么也不解释。
  她想,有些时候,有些动作,虽不能打动当事人,但却能误导局外之人?
  那些未能近身的公子如若看到这一面,恐怕也不会再到跟前,做个电灯泡,傻乎乎地问一问原因?
  关系都如此亲密了,那就由她们自己解决吧!
  “流岚小姐想做什么?”被拥住的南王殿下偏头,低沉地问道。
  衣广泠朱色的唇角往对方的耳旁近了近,“殿下最好还是不要将这些事儿告诉旁的人,否则……”
  她没什么把柄。
  月灵尘不知道她有自己什么把柄。
  可是他有在乎的人。
  所以他听到衣广泠的那些话后,感到莫名地震撼。同时还有些惊诧。
  双手一松,衣广泠抖抖裙子,就站了起来。
  微微欠身一礼,“殿下若没什么事儿,流岚就先告辞了。”
  颓在地上的时候,他垂眸看着自己身前那被对方揪住的衣服。
  皱巴巴的一角。
  如此用力,又如此在意。
  “看来,她果真有秘密!”月灵尘握着竹箫,慢慢地站起来,瞳色却愈发地深邃了。
  紫衣紧跟在衣广泠的身后,一句话也没有说。但她能够预料到自家小姐心中的慌张。
  如果不是因为害怕,她绝不可能孤注一掷。做出拥抱南王殿下的举动去迷惑院中其他灵乐堂的人。
  她不喜欢。
  因为她没有笑。
  那样舒适的笑容很久都没出现了。
  事后,隐悠堂主听说了此事儿,然后将南王殿下叫到了自己的书房。
  “师父!”
  迈入门坎儿,他就起手行礼。
  “灵尘啊!”隐悠堂主的眼眸中带着一丝揣摩,“适才听你师兄弟们说,你同流岚小姐的关系非同一般啊?”
  “哦,师父也这么认为?”
  “不要矢口否认!”隐悠堂主摇摇手,“当年留音斋演出之时,你可是瞒着师父,同那流岚小姐和了乐。而今天,你又是私自以乐声打草惊蛇。”隐悠堂主咧嘴一笑,“如果不是因为你喜欢流岚小姐,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儿呢?”
  当初,月灵尘之所以在夏流岚跳舞的时候奏乐,只是因为演奏的曲目是他母妃平日最喜欢的曲子。所以才不由自主地吹起竹箫,去和汝鹤仙前辈的琴声。
  而非像隐悠堂主所说,是将心思放在了夏流岚的身上。
  而刚刚以箫声相提醒,是因为他觉得,令对方担心害怕,是一件特别有趣的事儿。
  常同三皇兄月出云待得时间久了,想法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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