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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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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不是她,会是谁?
  一定是府里的人做的吧!她思索着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面还有些难过,毕竟她现在无法马上就到府里问问,所以也没办法立刻就将心里的火发泄出去,只能努力憋着忍着,然后继续去筹谋一会儿的开场舞。但此刻,她觉得有必要说清楚。
  “师父?”她恭敬地垂下头,“您所赠的衣裙,很是漂亮。徒儿也很喜欢。但是当初徒儿重病在床,确实不知道究竟是谁借了徒儿的口,无情地将您送的东西退回来,所以……所以……”
  “好啦,都过去这么久的事儿了。”汝鹤仙耐心地说道,“师父了解流岚,知道流岚不会这么做的。”
  “多谢师父!”衣广泠兴奋地合不拢嘴。
  “好啦,快穿上吧。不然姑娘们可都要等急了!”汝鹤仙催促衣广泠换好衣服上台的时候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
  好好表现,流岚,师父相信你!
  她感动莫名。
  抿抿朱唇,回眸笑着点了点头。
  她说,师父,徒儿定不让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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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5】有了线索(求收)

  她提着裙摆,迈步上了看台。挥动水袖时,蓦然看见了南王殿下月灵尘。
  他一身水绿色交襟长袍,指尖拈着那支玉箫。表情冷漠疏离,就好像他没觉得眼前那看台上的女子是他认识的夏流岚似的。
  月灵尘只是吹动着竹箫,眸色里带着一丝潋滟光芒。如夜色里的萤火虫,扑闪着灵翅,轻盈曼妙。
  当然,和她的箫音的还有其他几位灵乐堂的师兄弟。他们每个人的所拿的乐器都大不相同。
  衣广泠见到的,就有一个吹竹笛的,还有一个弹奏五弦琴的,甚至还有一个拉二胡的。如果不是对方的技术太好,恐怕她舞步节奏都要被打乱了。
  开场舞,她在最恰当的时机撤退。而后那些准备好的姑娘们便陆续出场。
  好像有一种功成身退的感觉,她一下看台,便找个位置歇息。
  可能是身上的衣裙颜色过于鲜艳,所以十分明显,故而她还在歇息的时候,身后那位手持竹箫的南王殿下月灵尘已经近到了面前。
  “流岚小姐?”
  “嗯?”仓皇回头,在看到月灵尘时,她因上次于甘泉宫一事儿,感到莫名紧张。
  “殿……殿下?”衣广泠连忙欠身。
  竹箫落到自己的手臂下,他轻轻地抬起来,然后目色里带着一丝狐疑,“流岚小姐怎么在这儿?”
  衣广泠咿呀一声回神过来,才听清楚他所说的话,“臣女是前来江东,拜见师父的!”
  南王殿下愣了瞬,忽而持起竹箫,重重地给了自己的脑袋一下,“哦,对,本王忘了,流岚小姐的师父就是留音斋的汝鹤仙前辈?”
  衣广泠附和地点了点头。
  看着身前盯着自己一直发神的南王殿下,她不知为何竟然生出了戏谑之意,又想起那暗恋他的夏云朵。
  “哦,殿下,您见着臣女的四妹了么?”
  月灵尘讶然反问,“流岚小姐是指云朵小姐?”
  “嗯。”衣广泠故作天真一笑,“殿下,可知,这次家妹给您准备了什么礼物?”
  月灵尘抱臂,神态里带着一丝琢磨不透的惊诧,“本王不知,但是看流岚小姐的样子,那应该是一件不错的礼物。”
  “好不好,也要看了才知道?”衣广泠抿着红唇道,“殿下,若是不合您心,还望手下留情啊。”她这么说着,心里竟然痛快了许多。
  哪想得到,那月灵尘会问她,“那么,云朵小姐呢?”
  “四妹她……”衣广泠抬起迷茫的双眼,望着月灵尘,“臣女也是奇怪,为何这四妹一转眼就不见了影子。先后打发丫鬟去寻,可现在都还没有消息?估计……”朱唇上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是跑哪儿玩儿去了。”
  月灵尘讳莫如深地看着她,不发一言。
  可能意识到那个眼神有些古怪,衣广泠连忙欠身,告辞离开了。
  回了后屋,她才抚着自己不安的心,大口喘、气。这种不安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样,令她的内心感到莫名地焦躁。
  然而,她还没有好好坐下休息,那一身白裙的师父汝鹤仙又打发了下人来寻。说是找她出去,见几个人。
  这一听,衣广泠更加慌张了。
  眼下,那紫衣去了好长时间了,可还没有回来。而萱儿也去寻紫衣去了,不见踪影。两个丫头不在身旁照料,她的心还真有些不安。
  可是不安并不能摆脱。
  她还是得出去。
  自顾自地换了一身简单的衣裙,就出屋子,再次来到了大堂。
  那汝鹤仙前辈本来是坐着的,看见衣广泠,说着就立了起来。走过去,一把将有些尴尬的徒儿带到了灵乐堂几人的面前。
  当然,汝鹤仙要将得意徒儿衣广泠介绍给那灵乐堂堂主隐悠。
  隐悠五十来岁,可同汝鹤仙师父却好像差了很多岁一样。
  隐忧白发白眉,眼角略为憔悴。但汝鹤仙美地却如同少女。而且,她身材和皮肤保养地非常好。
  “流岚,快来拜见隐悠堂主!”
  汝师父鹤仙前辈于一旁热情地介绍。
  衣广泠承了礼,十分地耐心,慢慢俯身道,“晚辈拜见隐悠堂主!”
  “呵,不错,不错。鹤仙啊,你教的这徒儿,倒是机灵得很啊。”隐悠堂主捋着胡须,来回地打量着衣广泠,“适才那开场舞真的是惊艳四座!”
  衣广泠摇摇头,客气有礼地欠身道,“隐悠堂主谬赞了。”
  “呵,是跳得真好,跳得真好!”隐悠堂主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扬起赞许的笑容。
  被盯地不大好意思,衣广泠才慢慢地低下头去。同桌用了夜宵,同灵乐堂的几位公子说笑闲聊了一会儿,才回到了屋中歇息。
  那几个公子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就好像在看一个怪物一样。后来拖着步子,于走廊处吹风,便听见了几位丫鬟嚼舌根的话。
  说的是先前夏流岚来此学舞的事儿。
  衣广泠也是从这一刻起,才知道,当初学舞,是被自己的母亲晗月长公主带到此处的。她感到非常地诧异。
  听到这儿,那走廊处便行来了两人。
  一抬眼,就瞧见了紫衣和萱儿。
  她发急地走到面前,“你们两个究竟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语气里有些薄怒。
  紫衣神秘兮兮地将她带到一旁,然后回看四周,才小声地说道,“小姐,奴婢有重要的事儿要向您说。”
  衣广泠一愣,手臂轻抬,“好,进屋说。”视线看向萱儿。丫鬟萱儿会意两人的意思,点头一笑,“放心,奴婢望风。”
  听这话,衣广泠才拉着紫衣,回身入屋。
  “怎么了,紫衣,你要告诉我什么?”
  “小姐,奴婢看见四小姐同那厨娘见了面?”
  “厨娘?”衣广泠一噎,“你说的是那会儿用膳的时候,见到的那位蓝姑?”
  “不错。”紫衣点点头,“小姐,不瞒您。刚刚奴婢正是瞧见了她们见面,所以才私下跟踪,想去去探探情况的。”低头垂眸,甚是内疚,“让小姐好一阵等,是奴婢的错。”
  “胡说什么,您这么一心为我,我真的很感动。”衣广泠拉着紫衣的手,目光泛着真诚,“谢谢你,紫衣。”
  紫衣笑笑,然后同衣广泠讲起了经过。
  包括四小姐夏云朵见到那位丫鬟蓝姑时的粗、暴无礼。
  “你说,夏云朵看到蓝姑,情绪非常激动?”衣广泠思忖,“可是这是为什么呢,难道那夏云朵事先并不知道,蓝姑在这里工作么?”
  “这个奴婢倒是不知道。不过,小姐,奴婢觉得,能够让脾气那么暴躁的四小姐如此焦急,都不动手,一定有其原因的。”紫衣冷静地分析,“小姐,既然您来这留音斋,是为了探听两人的关系,那么您为何不将那蓝姑找过来,当面问一问呢?”
  衣广泠摇摇手,有些难耐,“紫衣,你说,我要怎么问呢,先不说那蓝姑承不承认认识我,就是承认了她的身份,也不一定会愿意同我合作,将她与夏云朵的事儿和盘托出啊!而且……”手指抵着下巴,“我若问她,到时候她不但不说,反而将我所问的告诉夏云朵,那……势必会令夏云朵怀疑,甚至会想,我是不是在打探她?那……在回到帝都,可算是打草惊蛇了。”
  紫衣明白她的意思,可是忽而一想,如果就这么不闻不问,事情也还是得不到任何的解决。相反地,还有可能会让事情更加复杂。
  到时候在水城所呆的时间,就相当于白干了。那么,这无异于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衣广泠想想,就有些难耐,兀自叹了口气,“紫衣,找个时间,让我同那蓝姑见个面?”
  紫衣一笑,突然明白了衣广泠的意思。
  “是,小姐。”
  第二天中午午休的时候,衣广泠便在江东客栈里等候了。
  那蓝姑被紫衣逼着见面,本来是打算拒绝的,可聪明的萱儿便以出现的汝鹤仙前辈为由,迫地蓝姑不得不答应。
  前行在街市里,蓝姑躬着身子,慢腾腾地走在前面。紫衣连连催促,她也不好在路上耽误时间。所以到达客栈的时候,便被两人押到了二楼。
  衣广泠站起来,看着蓝姑,咧嘴笑笑。不过她并未直接拆穿,“蓝姑,您别怕,今次找你来,就是想同你吃顿饭。先时在留音斋见到你的时候,我还真有些不敢相信。”她胆大地拉过蓝姑的手,紧紧地握着。
  看样子,她打算打一场感情牌。
  “蓝姑,您忘了么,小的时候,我还同您说过话呢?”衣广泠唇瓣一上一下,“当时的您,不一直将我视为府上的大小姐么?”
  说这话,做这个动作的时候,蓝姑的双瞳睁得很大。仿佛能够感觉出一丝异样。
  衣广泠后背生出冷汗。看蓝姑的眼神,会不会因为自己胡编乱造的话太过虚假,被对方看出来了呢。
  蓝姑从她的手心挣脱的时候,衣广泠便知道,她的感情牌失败了。
  其实,之所以失败。还真的是因为衣广泠所说的话有问题。
  少时,蓝姑便不喜欢夏流岚。因她母亲是晗月长公主,父亲是镇国公。所以在府上权力最大。那会儿,蓝姑身为三夫人屈氏的心腹丫鬟,自然时时替自己的主子打抱不平,又怎么可能会同主子情敌的女儿交好?平日里,她看都不想看夏流岚了,又怎么会同夏流岚聊天,并且打心眼里尊称她是镇国公府上的大小姐!
  所以蓝姑在看到衣广泠笑意盈盈地说着那些并非事实的话时,心中定然充满了抵抗之心。
  都想要抵抗了,还能受衣广泠所迫,说出真相么?
  “流岚小姐,您找奴婢来,是有什么事儿么?”她侧过头,仿佛有了一丝底气,“其实,奴婢并不是流岚小姐口中的蓝姑?”
  她可能发现了衣广泠的无措,所以才会这么自信满满地说出自己不是蓝姑的谎言。
  “流岚小姐,奴婢只是留音斋中的厨娘而已?”
  看着对方要走,衣广泠第一次感觉到耻辱。仿佛被对方给忽视了。又好像是突然给戏耍了。
  她拉住蓝姑的手,表情深肃,但语气已没有刚刚那般温柔理性,“你以为不承认,本小姐就查不出你了么?”她御姐风范地立起来,“只要本小姐回去,向聘用你的人打听一下,那么你的真实身份就会不攻自破,到时候可轮不到你不承认了?”
  蓝姑在看到衣广泠猖狂的笑意,禁不住也垂眸浅笑。不过她不但没有笑出声儿,反而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流岚小姐若是不信奴婢,那便去查吧?”她立起身来,目光呆滞,“流岚小姐若是没事儿,那奴婢就先告辞了。”快速地鞠了一躬,就提着步子离开了。
  她之所以这么淡然,仅是因为她在留音斋,并没用她蓝姑的名字。而在留音斋上下,用地是吴芳的名字。所以衣广泠如此逼迫她的时候,对方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做出一副你想查便去查吧的模样。
  对于她那样的表情,衣广泠是真的动怒了。所以她一拍桌子,就眼色冷冷地看着身旁的紫衣,“走,回去,我倒要看看她到底写了什么名字。”
  紫衣点头,跟在她的身后。
  果不其然,回去找人一问,都说那蓝姑不叫蓝姑,而是吴芳。
  私底下,众姐妹称呼吴芳一声芳姐。
  “为什么,为什么她叫吴芳呢?”衣广泠看着留音斋仆人的名讳单,心思沉沉。
  仿佛她这几日的计划被打得分崩离析。
  又没了方向。
  但天无绝人之路。
  下午留音斋众姐妹学习跳舞的时候,那衣广泠就撞见了一出好戏。
  “蓝姑,你给我出来?!”
  留音斋的门口,一个卖豆腐的大娘正在吵吵嚷嚷。
  “大娘,你别叫了,我们斋中根本没有蓝姑这个人?”一个留音斋的小丫鬟正在努力地磨破嘴皮子劝说。
  衣广泠从街上回来,看着那肥胖的大娘,一时来了兴致。
  轻轻地迈步过去,“你先进去吧,这事儿我来处理!”
  那丫鬟感激一笑,连忙躲到屋子里去了。
  衣广泠平心静气地走近那大婶,然后轻声一笑,“大娘,这四周的看客可没办法帮你申冤,不如你听我的劝,此事儿我们换个地方说。”
  那大娘不以为然地看向她,手指坚定地一指,“你是这儿主事儿的,可以帮忙?”
  “对你这件事儿,我可比主事儿的还管用!”衣广泠心道,就凭你叫的那个蓝姑名字,我也得好好地了解了解才是啊。
  大娘的手往身上的旧蓝色的围裙擦了擦,就又挑起豆腐,往一旁的酒楼方向指,“哪,看你这身打扮,想来也是有钱的小姐,请大娘到那里去吃一顿应该没问题吧!”
  “没问题!”衣广泠点头之余,不禁朝身旁的紫衣露出那样的微笑。
  好像在说,紫衣,这下我们又有证据了。
  将那大娘引到酒楼坐下,这才了解到实情。当年那蓝姑安葬自己男人的时候,因为没钱,就向隔壁的卖豆腐的大娘借。
  大娘心善,看她可怜,便将自己所有的银钱借给了她。没想到还没多久,蓝姑便离开了杨柳镇。这大娘家中拮据,在找不到人的情况下,更是心急如焚。所以才到处找蓝姑。直到后来来水城发展生意。
  当她本来觉得再无任何希望的时候,于水城卖豆腐的她突然瞧见了于人间蒸发许久的蓝姑。
  所以这才是她挑着豆腐来到留音斋门口大喊大叫的原因。
  衣广泠听罢,咧嘴一笑,但是她并不关心这个,“大娘,你真的看见你要找的那个人在留音斋么?”
  她似乎还想要确定一下。
  “不错。”那大娘语气凿凿地握着拳头。
  “你要找的那个人叫蓝姑?”
  “是啊,以前在杨柳镇的时候,我们那儿的人都这么叫她。”
  “她还有别的名字么,比如说……吴芳?”
  大娘听罢,面若黑炭,沉思之际,突然拍手应道,“呵,她还真的有这个名字。我记得……那孙老实在世的时候称呼过她……为……嗯,芳儿。”
  衣广泠豁然立起来,“此话当真?”
  “当真!”大娘握着拳头。
  “那好,如果我安排你们见面呢,你还能如此坚定不移地指责她么?”衣广泠眼眸深邃地如同一汪雪。
  “我能!”那大娘再次点了点头。
  ……
  衣广泠同那大娘在对面酒楼商量事情的画面被暗处的人知晓了。
  这个人名叫苏影。是苏护大将军秘密培养的侍卫。自小,他就非常迷恋四小姐夏云朵,但碍于自己低微的身份,不敢表露心意。这一次,从苏护大将军那里听到,夏云朵小姐来了水城江东。
  他因害怕夏云朵出事儿,便连夜出发,来到江东。又知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夏流岚是夏云朵小姐最为深恶痛觉的人,所以一到江东,他就暗暗跟踪夏流岚,以此监视她的一切行动。
  这不,于酒楼听到了那些对话的苏影,立马密信一封,由人转给了夏云朵身旁的丫鬟清霜。
  正在梳妆打扮的夏云朵一看见这信儿,心慌地立了起来,左右彷徨了阵儿,无助地问,“拿信儿的人是谁?”
  清霜摇头,“奴婢也不清楚。”
  “谁会帮我调查夏流岚呢?”夏云朵恍惚不明的时候,突然想到了舅舅苏护大将军。所以约莫片刻,她的脸上就扬起了舒心的笑意。
  这种笑直达内心。
  她很得意,也很安心。
  “夏流岚,你想查我,没那么容易!”她握紧拳头,密信一封,也派人交给了拿信给她的那个陌生人。
  陌生人是苏影拿钱收买的人,所以在得到夏云朵小姐回信的书信时,便将这送信之人一刀杀了。算是很好地灭了口。
  拆开书信,她见信上字迹清晰地写着一行字。
  不过,一个杀字映入眼帘。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衣广泠就又在酒楼二楼等待那位卖豆腐的大娘了。不过另一边,她也命人将蓝姑叫到了酒楼里。
  蓝姑比大娘先到。
  衣广泠抬起手臂,客气地说,“芳姐,请坐!”
  蓝姑一怔,半晌,谢了衣广泠坐下。
  “紫衣,快去看看?”
  紫衣退下去接萱儿和那卖豆腐的大娘。
  可怕地是,紫衣离开的前脚,酒楼对面便有黑衣人人搭弓拉箭。
  对准的是坐着的蓝姑。
  “小心!”衣广泠一脚踢翻桌子,提醒着蓝姑。然而拉拽蓝姑翻身的时候,左臂处却被箭划伤。
  蓝姑吓地全身发抖。
  若不是眼前的夏流岚小姐,只怕她就要魂归西天了。
  可是,谁会想着杀她呢?
  “你到底隐瞒了什么秘密,连外人都想杀你?”擦伤的疼痛使得衣广泠的面部都开始扭曲。
  “奴婢不知道,奴婢不知道。”蓝姑发傻地摇着头,而后快速地搀扶着衣广泠,畏惧道,“流岚小姐,您没事儿吧?”
  衣广泠不顾伤势,仅是抓住她的手臂,面色阴冷地问道,“你同夏云朵之间,到底是有什么秘密?”
  蓝姑眼泪汪汪,还是一个劲儿地摇头。
  “不要瞒我了,我知道你是杨柳镇的蓝姑,知道你就是孙老实的媳妇,你同夏云朵之间,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蓝姑仍然拼命地摇头否认。
  后来,那紫衣和萱儿也仓皇地跑上楼来。
  “小姐,不好了。”叫嚷的声音有些心焦。
  一上二楼,两丫鬟看着酒楼所坐的位置一片狼藉,小姐也颓在地上,手臂带伤。
  有些发神。
  衣广泠咬咬牙,对紫衣摇头,而后冷道,“什么事儿?”
  “大娘……大娘她被人杀了!”萱儿看着两手的血渍,面色惊恐地抢先回道。
  什么?大娘被杀了。
  衣广泠双眼无神,心也似沁在了水里。
  她如墨青丝在风中吹扬!
  又一个线索,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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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6】相思之苦(求收)

  她悲伤无助,甚至于担心。那个藏在对面上的刺客究竟是谁呢?
  目光望向远方,衣广泠感觉到了重重逼迫而至的压力。这个困难的境地,她会想起夜王殿下那位温柔的男人,真的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紫衣,我们回去吧!”衣广泠说着就从地面上站了起来,然后神情憔悴地离开。
  那软在地上的蓝姑,似乎也感受到了接踵而至的压力。她呜咽一声儿,哀求道,“流岚小姐,求您救救奴婢吧。”
  步子微停,衣广泠吩咐身旁的丫鬟蓝姑,“那伙人刺杀你不成,定然会想办法刺杀第二次。既然我已救了你一次,那必然可以保你第二次。这样吧,从今天起,你就跟在我的身边。至于师父那里,我会向她们说清楚!”
  蓝姑一听,疑神疑鬼地站起来,紧随着衣广泠出了酒楼。
  那些看到这一幕的水城百姓,都在怀疑这件事儿,但是他们只觉得,那刺客是冲着衣广泠去的。
  回到留音斋,听说了这件事儿的汝鹤仙前辈不禁生出几丝后怕。
  “流岚,没事儿吧?”她上下察看着衣广泠的伤势,在看到其手臂的擦伤时,不禁面露愁容,于是连忙吩咐了丫鬟,替其寻了大夫。
  夜晚的时候,汝鹤仙不敢合眼,只静静地守在她的身旁。
  衣广泠抬起手臂,将温热的手掌覆过去,“师父,徒儿这点儿小伤没事儿的,您赶紧回去歇息吧?”
  汝鹤仙摇了摇头。
  衣广泠揣测,可能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地位,所以汝鹤仙前辈才会生出几丝后怕,故而才会如此担心。并因此想要通过好生照料才堵她的口。
  衣广泠垂眸,低声说声,“师父,您放心吧,徒儿不会将此事儿告诉母亲。”
  汝鹤仙前辈一听此话,腾地站起来,面有怒意,“你以为师父我这么关心照顾你,是因为害怕你远在帝都的父亲和母亲么?流岚,旁人那样误解师父,也就罢了,可你竟然……”抬着袖子,掩泪出去了。
  她当场愣住,不知道如今是个什么局面。但汝鹤仙前辈那双盈盈的泪眼,却始终停留在她的心里,挥之不去。
  汝鹤仙师父……当真是被她的话伤到了么?
  “紫衣,萱儿?”坐在床上的她连忙对着屋外一阵吼。
  听到声音的紫衣忙从走廊处行过来。
  “紫衣,你们去哪儿了?”
  紫衣回答,“适才没水了,奴婢去厨房烧了点儿热水。萱儿还在煎药呢。小姐,您叫奴婢……”
  衣广泠面色忧愁,有些心慌,“适才你可见到汝师父了?”
  紫衣回想起,她刚刚端水从走廊处过来的时候,撞见的汝鹤仙前辈,满目忧伤。不禁愕然,“小姐,奴婢看到,你和汝师父之间怎么了么,适才在走廊处看到汝师父在哭!”
  哭,真的在哭么?
  她快速地披了衣服,下了床,“走,同我去见师父!”
  “是!”
  很清脆利落的声音回荡在屋子里,而主仆二人已经往汝鹤仙前辈的屋子去了。
  只是很可惜,汝鹤仙前辈真的被衣广泠的话伤到了,故而闭门谢客。就连灵乐堂的人求见,她都不愿意出来。
  留音斋的肖娘离开了,所以还找不出可以应付隐悠堂主的人。无法,衣广泠便只能替师父前去见面。
  隐悠堂主坐在大堂里,身后随着南王殿下月灵尘。
  “隐悠堂主?”
  看见衣广泠的手臂上缠着帛带,隐悠堂主出声关切,“伤不要紧吧?”
  衣广泠侧头看了一眼,点头应道,“不要紧,多谢隐悠堂主关心。”
  那隐悠堂主是个目标明确的人,“流岚姑娘,你师父呢?”
  衣广泠一声苦笑,朝着两位无奈耸肩,“晚辈不听话,伤了师父的心。所以这会儿不愿意见我呢?”
  “哦,是么?”看着对方大方肆然的模样,隐悠堂主感到欣喜,“那需要老夫帮忙么?”
  “多谢隐悠堂主!”衣广泠兜着袖子道,“可是晚辈想亲自向师父道歉!”
  隐悠堂主明了,随之开怀大笑。最后呆了片刻,交代了到留音斋的目地,就匆匆地离开了。
  “小姐,隐悠堂主看起来是一个很好相处的前辈?”紫衣扁着嘴唇道,“也许,你可以让他帮帮你。”
  “一个外人,那些事儿并不能说。”衣广泠冰冷的眸色扫向紫衣,只说了这句话。
  紫衣拉住她,着急解释,“小姐,奴婢是说蓝姑的事儿。”
  “紫衣的意思是……”疑惑不解的目光对上了身旁的紫衣。
  紫衣点点头。
  “等等?”衣广泠快速地追了上去,毕恭毕敬地求饶道,“隐悠堂主,今日酒楼之事儿,想必您也听说了。其实……”她回眸看看四周,“其实这次刺杀的对象并非是我!”
  “哦?”隐悠堂主挑起白眉,等待着她的下文。
  “是晚辈的一个朋友。”衣广泠开口道,“能否请隐悠堂主帮忙照料一二?”吩咐了紫衣,将那蓝姑带到了跟前。
  知其是留音斋的厨娘,那隐忧堂主顾忌汝鹤仙前辈的面子,也不好说其他什么。便吩咐徒儿月灵尘将蓝姑带到了灵乐堂。
  灵乐堂不仅是一个风雅之地,而且徒儿个个都颇有艺术细胞。但最特别地是,隐悠堂主的徒弟武功都很高。
  将一个厨娘保护好,根本不是难题。
  但是南王殿下月灵尘却对衣广泠此举颇为意外。所以深思一下,便知道她真正的用意。
  是想借灵乐堂,让这个厨娘安全。可是内心的好奇,令他又迫不及待地想要弄清这女子的身份?
  但是蓝姑在衣广泠的面前都胆大地不敢透露秘密,又何必说南王殿下月灵尘呢?
  “哦,你是留音斋的厨娘……”
  蓝姑恭敬地回答,“殿下,奴婢叫吴芳,以前是在留音斋烧菜的?”
  “那刺客真是来杀你的么?”
  “回殿下,真是来杀奴婢的。”眼眸中的光芒奇异地闪烁了下,“多亏流岚小姐救了奴婢。”
  听到这儿,月灵尘抬步,往蓝姑的身前近了近,“那么,为何会有刺客来杀你呢?”
  蓝姑吓地额头生汗,但她还是哆哆嗦嗦地回答道,“奴婢……奴婢也不知道。”
  月灵尘探听的计划就此落败。
  其实衣广泠在留音斋,就在思忖着那蓝姑会不会将她同夏云朵的秘密说出去,可事后一想,说给南王殿下又没有什么用,她又怎么会糊涂地说出去呢?
  告诉了南王,她又能得到什么?在觉得她的嘴巴会非常严实的时候,衣广泠就忍不住笑了。
  “四小姐?”
  门口突然响起紫衣的声音,衣广泠立刻站了起来。这一立,就望见了夏云朵。
  “四妹怎么想着到姐姐这里来了?”
  “听说大姐受伤了,这不一直都没机会过来看看,所以……”夏云朵从手中掏出一瓶伤药,“这手臂最关键了,要是留下疤什么的,恐怕就不好看了。也许……大姐的心上人……”
  她一把握住了夏云朵的手臂,“四妹就放心吧,如果是靠美、色才能得到的男人,姐姐我宁可不要!倒是四妹你,若是喜欢谁谁谁,最好还是找机会说出来,一厢情愿,可是会很受伤的哦?”
  这话明白着是在告诉她,不要对南王殿下痴心妄想,否则到时候被人拒绝,可就伤人伤己。
  夏云朵手掌一握,面色难堪,“大姐说得是,妹妹我受教了!”
  衣广泠眨眨眼,“彼此彼此!”
  互相奚落了后,衣广泠同夏云朵的关系可谓是僵了。但是从她调查的事态来看,僵不正是会出现的效果么?
  “小姐,这下,只怕您同四小姐的梁子……”紫衣忧心忡忡地望着她。
  衣广泠摇手一笑,“就算我不招惹她,她也会来招惹我的。”
  气匆匆地走出去,夏云朵就撞上了南王殿下。脑袋吃痛一声,正要大骂,却望见了来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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