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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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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你也是一个花楼中人,你说这么多,就不觉得可笑?!”胡臾丞相冷道,“既然你是她们的主,那老夫便活捉了你,我还不信,那些花楼余党不束手就擒!”
  衣广泠得意一笑,“先不说你能不能捉到我,即便是你真的抓了我为人质,那些花楼姐妹也不会放弃复国。大不了会因为愧对我,每年在坟头多给我烧几叠纸。”她站起来,走近胡臾丞相,轻言细语却又独到精辟,“不过,这种情况,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我若死了,我夫君如笙,定会带兵踏平你们东璃国。到时玉国中人和北屿国人里应外合,你们这夹在中间的东璃国还能安然无恙地立在中原土地上么?”
  “几个花楼余党,老夫也会怕?!”胡臾丞相尽管内心非常恐惧,却还是保持地异常平静。
  衣广泠俯身,搭着胡臾丞相的肩膀,“就几个女人入了都城,丞相大人都害怕地带兵前来捉拿,更何况是那些穿插在你们内部,随时可能会给你们致命一击的玉国暗卫。哦,顺便一提,我们花楼中人,不仅仅都是些女人。所以除非丞相大人将东璃国的人全都给杀了,否则只怕你永远也抓不到他们,永远只能恐惧度日!”
  “放肆!”
  “丞相大人,想必你也清楚,我非东璃国人,所以你们这些条条框框,根本难不住我。”衣广泠看到胡臾丞相发怒,心中更加自信,“而且我相信,丞相大人的密探也非常厉害。能够得知我嫁给了夜王殿下月如笙,成为了夜王王妃,那也应当知道,我夫君逼宫称帝,成为北屿国的天。我如今的身份,是北屿国的皇后,所以你杀不杀我,都不由你做决定,因为你没有选择!”
  胡臾丞相哪里不知道北屿国的天早已经变了,又哪里不知道她夏流岚是北屿国的皇后。因为知道,所以后怕,因为了解,所以才会多加防范。
  加之,当初他知道这个所谓的女儿真的是别人的女儿时,他心中如火的忌妒之心,便轰然一声,爆发了。
  这就是他今日如此幼稚地对付衣广泠的一个恰如其分的理由。
  “你未免太狂妄了吧!”胡臾丞相怒拍桌面。
  “我的性情是怎样的,丞相大人还不了解么,当初您可是我的‘恩师’,没有您的培育,我如何会成长得那么快呢?”
  “哼,不要同老夫提过去的事儿了。只要一回想起那些事儿,老夫就十分懊悔。”胡臾
  丞相面有愠色。
  “可是当初固执地将我认成女儿的,不是丞相大人一人所为么,既如此,又何必抱怨当初的选择?”衣广泠甚是难耐地瞟了他一眼,“何况,若非丞相大人的出现,或许我的道路也会有所不同?”
  原本内心就很迷茫,本身也有着对命运的不甘,没想到还有外人怂恿。甚至于回到了帝都,都还有人处处布局。而且这人,一部分就来源于胡臾丞相。
  “没有老夫,也不知你已死了多少回了?”胡臾丞相深恶痛绝地看了衣广泠一眼,而后起身,迈步出门。
  “父亲?”衣广泠想起冰云公主背后算计的一切,内心也深感内疚。见胡臾丞相的脸气地发红,不由得降低了语气,唤了他一声父亲二字。
  胡臾丞相惊地转过脸道,“你叫老夫什么?”
  “父亲!”衣广泠再叫了一句,“不管如何,你终归对我有过恩。母亲那般欺骗,也确实对你不公平。可是流岚此生,投到谁的肚子里,都不是我自己选择的?如今,我没有母亲,没有父亲,也没有亲人。甚至于那些花楼姐妹,在叫着我小、姐的时候,我都不知道那有什么意义?而您,是始终坚持地认为我是你女儿的。要不是你,我也不可能活到现在。所以我感激你,此行浩浩荡荡地来到东璃国,也是不想毁了你的霸业。紫衣惨死,花楼姐妹默默相助,所以他们的要求,我不能拒绝。”
  她静静地诉说着自己此行的理由,也迫切地希望,可以同胡臾丞相化干戈为玉帛。唯有这样,花楼姐妹的事儿才有机会得到解决。
  ------题外话------
  谢谢,请支持,后面内容更精彩。女主能说服丞相么,而花楼姐妹,又能安排好么?呵呵呵,明日更精彩。快大结局了,一定要多多支持哦。

  ☆、【242】老人指路(求收)

  胡臾丞相仰望着天,不觉叹了口气,但是他转过身来,依旧用生疏的语气说了一句,“你说这么多,究竟是想让老夫成全什么呢?”
  衣广泠理直气壮,“我希望你能赦免花楼姐妹,不再追查花楼中人。”
  “他们都是玉国亡徒,本就该死!”胡臾丞相怒道,“再说,纵然老夫有心放过他们,你又能让他们放弃复国的念头么?”
  衣广泠回答得极为矛盾,“不能。”
  胡臾丞相听完,拂袖怒道,“既然不能,何必再说?”
  “丞相大人,我曾试图多次,想要她们放弃复国。但她们都不愿答应。甚至为了让我带领她们,还替我查清了紫衣的死因。”衣广泠开始打感情牌,“你也许想不到,我离开东璃国发生了什么。因为母亲,你要杀我。因为如笙,他们要杀我。为了达成他们自己的目的,他们竟然合伙害死了紫衣。紫衣是陪着我许久的丫鬟,她的地位,甚至高于亲人。可现下,她也死了。”她黯然神伤了好一阵儿,“我来此地,不是想要夺你的权,也不是想要和你做对。我仅仅是想同你合作,如此还了花楼姐妹的那个恩情。紫衣的事情,确实是我欠了她们。”
  “这是你的事儿,与老夫何干?!”胡臾丞相冷言回道。
  “你可以自欺欺人地将我当成你女儿那么多年,你可以想方设法地让我活到现在。难道,现在,在我可以功成身退、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的时候,你就不愿帮我最后一把么?!”衣广泠涕泗横流地说道,“我知道,你做那些,都是因为对母亲的感情。而你现在这样对我,更是因为母亲当日的无情。可你说,你不同样也利用过我,来达成那些所谓目的。我又何曾因为你的利用,就放弃同你合作,我……我同你合作的时间,如今还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哼,以前那般,是老夫自己瞎了眼!”夺门而出,看都没看衣广泠一眼。
  衣广泠以情打动的计划失败了。
  下意识地沮丧了几秒,就瞟见了府中,那开着轩窗,望向自己的胡泗公子。
  胡臾丞相气地回了自己的卧房,胡泗公子随后跟去。看着父亲,他拱手轻声道,“父亲,她……同您说了什么?”
  “你不是一气之下,走了么,怎么,还在默默地关注着?”胡臾丞相冷眼讥讽,“你放心,虽然她胆大地回来,但老夫还没有那个精力,去杀了她?再则,你恐怕也清楚,她如今身份特殊,再不是以往那个任由外人算计的夏流岚了?”
  “父亲,你当真不愿帮助冰云公主完成最后一个心愿么?”胡泗公子及时抢白道。
  胡臾丞相听到‘冰云公主’四个字时,怔了一下,然后回眸,有些敏感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同她又能扯上什么关系?”
  “扯上什么关系,呵,父亲,你在说笑么?”胡泗公子无可奈何地问道,“不管冰云公主心里喜欢的是谁,她肚子里都有了孩子。这孩子就是流岚。她们有此联系,你竟然说没什么关系。况且,父亲,你是因的什么,这么恨她,无外乎就是她为了别的男人,利用了父亲您。而她花楼主子的身份,您丝毫没有在意。如此看来,可不就说明父亲对冰云公主的爱意?”
  “老夫对她没有爱,只有恨!”
  “恨之切的原因在于爱之深。”胡泗公子回答得很快,没有一丝的犹豫。可正因为他如此回答,才越让胡臾丞相愤怒不已。
  “老夫对她是什么感情,容不得你来指手画脚!”
  “父亲,我是你唯一的儿子!”胡泗顶撞,“当然,我也是一个旁观者,你把得不到冰云公主的怒意以及被她利用的恼意全部发泄给了流岚。这只因为你知道,她是冰云公主的女儿。可死者已逝,纵有再大的恩怨,也应该忘记了吧!”
  “给我出去,给老夫出去!”胡臾丞相抓狂地扯了铺在桌面上的花布。一时间,地上,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的白瓷茶杯。
  衣广泠听到,不远的卧房里,传出震耳欲聋的响声。知父子二人吵架,不免焦虑地走过去观望。
  这一去,恰好撞见了胡泗公子。
  他的额头那靠近黑发的地方,是一条长长的血口子。血水如线滴下来。
  同衣广泠对视时,胡泗公子连忙一脸和气又温柔地笑道,“肚子饿了没,想吃饭么?”
  “你的头?”衣广泠抬手示意了一下。
  “没事儿,不小心撞到了。”说完,伸手拉过衣广泠,就往府外跑去。
  出了府,来了夜市的窄巷,衣广泠才有机会插口询问伤势。
  “伤口流血了,恐怕需要包扎一下!”
  “哥哥没那么娇气!”胡泗公子反驳,想要推开衣广泠的手,可手臂碰触时,那莫名的感觉,让他舍不得放开。
  他的感情极其复杂,有时像是恋人,有时却又像是兄妹。
  衣广泠轻轻地用帕子简单处理了一下掉着的血渍,随后到得小摊子,盛了碗酒给伤口消毒。
  她的动作非常轻柔,像是在处理自己的伤口似的。
  “疼得话别忍着,想哭就哭出来!”衣广泠硬生生地将这句话说成了笑话。
  坐着的男人皱了皱眉头,笑意至眼,“我一个大男人,这点儿小伤都还要哭,那我还怎么做你哥哥?”
  “哥哥怎么了,男人又怎么了?”衣广泠噗嗤乐道,“你以为你是那男人,疼、痛就会减少啊。打在谁的身上,不是个疼。不过,妹妹还真得说你一句。我同父亲的事儿,他不同意,也只能另想办法,哪里能硬着来。你以为你顶撞他,说到他在意的痛处,他就会俯首称臣、忘记自己的原则了?”
  胡泗公子果真悻悻地点头,“好像是不会。”
  “那你以后还鲁莽不鲁莽?”衣广泠像在教导一个小孩子。
  胡泗公子没有赞同,仅仅只是笑了下,“这不跟你学的么?妹妹,你同父亲的对话,哥哥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胡说八道!”衣广泠在对方的额头轻敲了一下,“我那明明是在打感情牌好不好?”
  胡泗公子嘟着嘴,“那又有什么区别,还不是跟我一样,输了个底朝天。”
  “输了没关系,我再想办法!”衣广泠提起这事儿,也有些头疼。
  胡泗公子见状,连忙转了话题,“哎,妹妹,听说你同夜王殿下成了婚。”
  “嗯。”
  “有情人终成眷属,真好。”胡泗公子感叹,“哥哥忘了给你准备礼物,他日一定补上,放心吧,哥哥会给你准备一个极其特别的礼物。”
  “我等着。”衣广泠趣味盎然地伸指,“哪,过去喝一杯!”
  “可以。”胡泗公子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腰包,“不过这次哥哥忘记带钱包,所以你付钱。”
  “成交!”衣广泠同胡泗公子击了手掌,就一同迈步,往对面的酒楼出发。
  ……
  酒楼里,热闹非凡。
  两人找了个舒适的透风的位置坐好。楼中正中央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看台。看台上的夫子,流着长长的胡须,花白的头发。皱纹斑斓的脸上,抹着两团红胭脂。
  他于关键处,提了惊堂木一敲。
  “各位,你们猜那位敌国将军怎么着?”
  底下看客纷纷嚷嚷,谈论着不知是甚的话题。
  衣广泠和胡泗公子因是中途进来的,所以并不知那小丑老人前面讲了什么。只道,这同一位将军有些联系。
  一旁的三个读书人,满是不解地议论着。
  “哎,文兄台,你说,这将军后来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自然是被陛下给杀了,他如此胆大妄为地动用兵权,可不就犯了大忌。”姓文的男人分析着说。
  “这你就不对了,要是将军保护百姓,也得被砍头,那陛下的举动,不是太让人气愤了么?”
  “但这将军所救,皆为敌国的百姓,这将军所杀,皆为自己的将士啊。”另一个文人貌似不同意这第一个文人的见解。他摇了纸扇,潇洒地说道,“如果敌国的百姓就该沦为牺牲品,那他这将军岂非做得太不人道了。”
  对于三人的争论,衣广泠听得十分奇怪,不由得也起身,走到三人面前,拱手相问,“不知三位适才在探讨什么?”
  这三位读书人很热情,纷纷讲解着刚刚台上小丑夫子所讲的故事。听完,衣广泠诧异,“既然救也是错,不救也是错。那么,干脆这敌国将军将自己杀了得了,也难得做什么决断?”
  三人听完,朗声大笑,“没想到姑娘竟然说得这么在理。哎,要是他死了。那就只有杀百姓,害百姓的皇帝来承担后果了。”
  衣广泠脸颊梨窝浅浅,也舒心地笑了。可事儿后,她也为此懊恼起来。当初的自己,不也面临着所谓的选择,可还不是坚强地活下来了。
  生和死,大部分人都会选择生。
  死这个方式,很多人都会选择逃避。
  “不不不,敌国将军并非自杀了。”台上的小丑夫子,神秘兮兮地揭开了下文,“他后来出使敌国,同敌国国君辩解。终于赢得了敌国国君的赞赏!而自己的国君也因为他说服敌国皇帝,不来攻打。收回了处置他的命令……”
  这一评书讲完,底下看台听众无不开怀。都道这敌国将军聪慧过人,胆识过人。如果不是自己的才能和勇气,他或许早就死了。
  “这故事可真有意思?”衣广泠黯然地垂着头,手指拎着茶杯盖儿,“哥哥,你以为呢?”
  “这结果出人意料!”胡泗公子莫名苦笑后,又答了一句,“不过,他的运气也不错。至少,遇到了明君。”
  “可不,倘若他争辩者不是明君,又岂会听他的那番为民的说辞?”衣广泠顺口也道了一句,“如果天底下很多事情都如这类似的故事有一个美好的结局,那或许就没那么多冤案了。”
  “姑娘看来很伤感啊!”一声干涩的话语传来。衣广泠循声看去,却是一位戴着斗篷的老者。身上一件打了很多补丁的衣裳,脚下一双草鞋。
  腰上系着一个葫芦,虽然深秋,他却还穿着夏日的衣服。
  这酒楼中人虽多,但遥遥望去,却只这么一个着装独特的怪人。
  衣广泠顿了下,愁意至眼,“烦心事儿多了,经历得多了,就特别喜欢感慨了。”
  “姑娘可知,这将军最后如何了么?”老人偏偏又将话题转了过来。
  衣广泠傻笑道,“都已经说服了敌国国君,那他本国国君必然刮目相看。那将军……只怕后来大展宏图、仕途一帆风顺吧。”
  “姑娘真以为,那么好么?”
  衣广泠并不好奇,只撑着腮,看了他一眼,“好与不好,都只是故事而已,还有什么区别?再说,那将军若真能因为运气好和自己的才华智慧,赢得国君欣赏,也是好事儿,不是么?伴君如伴虎,想要活得光鲜,太不容易了。”
  “姑娘真相信这些美好的故事么?”
  “不该相信么?”衣广泠反问。
  那老人什么也没说,就放下几个碎银,喊了一声小二结账,就起身走了。
  他的脚似乎瘸了,一拐一拐的。仿佛多走两步,都会摔倒了似的。
  “这人可真奇怪。”胡泗公子道,“问他话,竟然不回,就走了。”
  “也许他有心事儿呢?”衣广泠难得心平气和地思索,“哥哥,我们跟去看看!”叫唤了一句,衣广泠就追赶而去。
  “哎,妹妹,你……”胡泗公子觉得奇怪,也紧跟着追了出去。
  两人在一处田园停下来。
  那田园之中,有一个茅草屋。屋子前有一个小院子。院子里摆着一个桌子,三个板凳。
  桌上有一个茶壶,茶壶里似乎泡了热茶。壶盖没盖,隐约能够闻到新茶的味道。氤氲间,便飘出几缕淡淡的烟来。
  衣广泠看看身后的胡泗公子,胡泗公子又看了看衣广泠。两人都觉得非常诧异。因为他们不知道,为何这茅草屋的门大开着。从院中的场景来看,二人猜测,刚刚那位老人是在等待他们的到来。
  果不其然,揣测至此,那老人便从茅草屋里走出来了。
  他伸开手臂,异常有礼地对衣广泠道,“流岚小姐,胡泗公子,快坐吧!”
  对于他如此清楚地说出自己的姓名这一举动,衣广泠和胡泗感到有些意外。二人齐声问道,“你知道我们?”
  老人干瘪而又泛黄的脸上挂着一丝笑意,他看着衣广泠的眼睛,“小姐,说真的,你同冰云公主真的很像!”
  “你……认识我母亲?”衣广泠怀疑道,“这么说来,你也是玉国中人咯。”
  那老人点点头,“不错,我就是玉国右卫将军白炎!”
  胡泗公子啊一声惊叫道,“你就是白炎,当初玉国那位出名的将军?”说起这个名讳时,他还有些激动。
  可老人仅仅露出几丝苦笑,“两位还记得刚刚那位说书人所讲的故事么?”
  衣广泠猜测道,“若我猜得不错,您就是故事中那位聪明机智、胆识过人的将军!”
  “小姐谬赞了!”老人谦虚地拱了拱手,而目才坐在板凳上。苦笑的脸颊上,那双湿润的瞳孔,有珍珠般的泪水在轻轻地转动,“其实,那故事只说对了一半。”
  “难不成将军的过去并非故事所讲的那般幸福?”衣广泠又同情,又有些好奇。
  老人长叹了一声,眼神四处打量了一圈,而后才温和地说道,“当初微臣用尽全力,才说服了东璃国王上,却不想敌国王上的认同却成为了老夫仕途的坟墓!”
  玉国亡时,东璃国起。在这一期间,两国对抗了很多次。玉国将军白炎因其出色的才华和领导能力,被东璃国王上器重。但他的认同,却让玉国王上费解。由此,白炎将军遭其质疑。
  “为何将军这么说,莫不是玉国王上做了什么?”
  “北屿国王上,对我刮目相看。然这却引起了玉国王上的怀疑。在后来的日子里,他总是质疑老夫叛国,大部分的事情,都不愿意相信……”说起那些事儿,老人涕泗横流。衣广泠看着老人的痛苦,也不由自主地伤心起来。
  伴君如伴虎。让皇帝憎恶,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儿,但令君主信任和喜欢,却特别地艰难了。
  可这诸如类似的事儿,在衣广泠的眼里,却特别寻常。
  “将军有没有想过,其实这或许也只是东璃国王上的一个计策?他知道,杀了你,只会令玉国王上愤怒。便想着以这个方式来挑拨你同王上之间的关系,由此你便失去了王上对你所有的信任。”对于东璃国老皇帝,衣广泠说不出的厌恶。要不是他的筹划,那冰云公主也不会入了北屿国,也不会利用胡臾丞相的感情,当然更不会在皇宫里生下夏流岚,且让夏流岚遭遇到那些不测。追根究底,衣广泠都觉得,东璃国王上是一头狡猾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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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3】夫妻同心(大结局)

  老人上下瞅了衣广泠一眼,似乎是觉得衣广泠的想法太突兀了。因为他从她的语气里,只听到了所谓的厌恶,“小姐对东璃国王上似乎很有意见?”
  “何出此言?”衣广泠笑问。
  “如果不是,小姐为何总要往坏的方面去想呢?”老人捋了捋胡须,“不过小姐这么想也没错,毕竟君王为了自己的利益,总会不顾一切。”
  “将军,你隐居这么久,突然出现,恐怕不只是为了和我们谈论君王的无情吧?”
  “自然不是。”老人哽了一下,尴尬地笑道,“其实,这一次,微臣是来见小姐的。”那双干巴巴的手轻轻地抚向自己的胸膛,“小姐,微臣身为玉国将军,虽然离国许久,但终究是玉国人士。如今您要复国,老夫自然该出来同您说说心里话。”
  “好。”衣广泠干脆而爽朗地抬眼打量他,“将军你说,这一次花楼姐妹是该复国还是该隐退,不加以反抗呢?”
  老人眯了眼睛,露出一丝愁意,“如果复国大任真的如我们想象得那么简单,也许中原大地就不会有那么多国家兴亡的实例了。小姐,虽然玉国亡,东璃国起。但短短几个月,东璃国也换了几次储君了。稳定政权,并非容易的事儿,所以微臣建议,复国一任,还是放弃吧。或许这样,我们玉国后辈还有生存的机会!”
  对于老人的提议,衣广泠持赞同的意见,可她对此也十分迷糊,“可根深蒂固的信念如何阻止呢?”
  她感到非常忧愁。
  “小姐,当年培养花楼的是玉国公主,也许,她有法子,令花楼姐妹解散?”
  “玉国公主?”衣广泠摇摇头,“这个办法不可行。将军,你不知道么,玉国公主已经死了!”
  老夫惊讶不已,“这……这怎么可能呢,小姐,当初北屿国云伯大人就是同微臣一起,将玉国公主救出来的。按理说,现在,她还活得好好的呢?”
  云伯何文叔想方设法地救下玉国公主时,还有玉国隐居了的将军白炎。多亏此人的帮忙,才成功让玉国公主逃出东璃国的桎梏。
  “你的意思是,玉国公主……她还活着?”
  “不错,微臣胆敢断定,公主她还活着!”
  “玉国公主是花楼最大的领、导者,这么看,只要她到场,说不定花楼姐妹就会放弃复国大任了?”衣广泠喜上眉梢。可她远远没有料到,这一件事儿,玉国公主根本帮不上忙。
  等到和胡泗公子话别,回到租住的酒楼,同花楼姐妹之主玉玄说起此事儿,她才真正明白到,玉玄心中那的不容置喙的信念和原则。
  “小姐,无论你怎么说,玉玄都不会同意在这个时候离开东璃国的?”
  “你还是想复国?”
  “是!”玉玄固执地点头回应。
  “若公主她也不想你们复国呢?”衣广泠轻声道,“难道你打算违背她的命令,私做哭决定么?”
  “她已经知道了。”玉玄苦笑着回答,“可公主早就忘却了当初的信念。”
  “你是说……公主她也不想复国?”
  “小姐,按辈分来讲,你应该唤公主一声外祖母!”玉玄听不贯,执意提醒了一声。
  “呵,又是外祖母。”衣广泠不觉好笑,“玉玄,你知道么,在此之前,我已经稀里糊涂地认了一个女人为外祖母。”
  “那是因为外人欺骗,不能怪小姐。”玉玄安慰她。
  “是啊,都是她们欺骗我,所以不能怪罪我。”衣广泠一脸伤悲地笑了,“但是认了毕竟认了,我再否认,也是无法。况且,这么久了,我总觉得其实自己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活该。”
  主子的过分忧愁,玉玄不理解,“小姐多虑了。冰云小姐在世,她若知道你在为玉国奔波,或许会非常高兴的。”
  “我倒希望如此。”衣广泠拂了凳子,安静地坐下,“玉玄,这些日子,发生太多的事儿了。有时睡的熟,突然想起来,还会不由主地好笑。你知道么,离奇的身世,以及那些跟随着我的朋友,通通随我而去的时候,我心里的压力便更大了。”
  “小姐,待得玉国安定,你就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花楼姐妹再也不会打扰你。”玉玄知道衣广泠不想提起复国一事儿,所以努力地折了话题。
  衣广泠也心知玉玄不会同意,所以也不多提,只是感伤地抬了手,“罢了,我困了,其他的事儿明日再说吧。”
  玉玄拱手退出去,“是,小姐。”走到门口,她突然转过身来,“小姐,玉玄心中有一个复国的好办法。”
  “什么?”
  “不过需要小姐的帮忙!”衣广泠点明,“玉玄早先就了解到,小姐当初同胡臾丞相的关系不错。而且这一次,小姐也安全出入了丞相府。倘若……倘若小姐肯拿下丞相府,说不定这东璃国就再无回天之力了?”
  听到这个提议,衣广泠面如冷霜,“你在外听到了什么?”
  “小姐,你同胡丞相之间的话,花楼姐妹早就打听得一清二楚。只是玉玄不想给小姐压力!”玉玄大着胆子道,“花楼弟子遍布各地,只要是想知道的事儿,就没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玉玄突然提起这个,只怕是想告诉衣广泠,不要想着利用胡臾丞相的势力让她们放弃复国的念头。可这样一句简洁明白的话,也更深地表明,丞相府中存在着花楼密探。
  连丞相府都混入了花楼密探,更别提皇宫了。
  “你到底打算怎么做?”衣广泠质问她,“你说这个,是想拿丞相来威胁我?”
  “不敢,小姐,玉玄只是为了尽早复国!”玉玄恭恭敬敬地说道,“辛苦筹划了这么多年,花楼诸位姐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再消耗了?”
  “你既然知道我同丞相之间的关系,那你也知道,我不可能会杀他。”衣广泠直接了当地挑明,“他到底救过我的命!”
  “小姐,丞相大人手中对我们有用的,不过就是掌控东璃国的权力。只要从他手中夺回权力,那要不要留他性命,不还是由小姐做主么?除非小姐……你不愿意助花楼姐妹复国!”
  “是,我是不愿意!”衣广泠及时地顺了她的心,“玉玄,也许按你所说的,玉国可以东山再起。但是你可想过,玉国平定以后,东璃国的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呢,凭着花楼姐妹对东璃国人士的憎恶,她们会好好善待东璃国百姓么?”
  玉玄抿唇。
  衣广泠接着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或许想告诉我,这些你都不想管是不是?”
  玉玄闭口不提。
  “玉玄,玉国灭亡时的惨况,想必你也是了解得一清二楚的。既然这样,你就应该知道,如今复国,不过是让花楼姐妹送死!”衣广泠揉着额头诉说着自己的见解,“但你若肯放弃复国的念头,那么玉国当年的惨状也不会再次发生,那些失去亲人的姐妹,便可以好好地活在这世上。诸多的恩怨,一辈降一辈,又有什么道理!”
  “小姐,玉玄早就说过,复国大任,绝不放弃,除非玉玄死了!”她埋首退下。
  看着此人决绝的背影,衣广泠只能忍气吞声地将所谓的焦躁不安往心里咽。
  虽然她孤身来到东璃国,但出力的,并非只有她一人。在北屿国呆着的月如笙,因为担心衣广泠,所以同自己的两位朋友,郁华世子以及陈阳大公子一同寻找被自己义父救下的玉国公主。
  知二人感情深,云伯何文叔死后的骨灰被月如笙亲手交到了玉国公主的手中。
  深秋,红枫冉冉。
  三人在山中立了很久,凉爽的风将他们的脸颊吹地通红。
  月如笙一身暗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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