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10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紫衣深知刘昌酒意极低,又道他亲自喝了一口酒下腹,所以看了看轩窗。心道喝到刘昌倒下,她再拿了卖身契离开。
  打定主意后,她便准备饮酒。看着桌前摆放着的两个陶瓷碗时,她伸手拨到了面前。给刘昌摆了一个,又给自己摆了一个。
  倒上酒,她举起陶瓷碗,“刘公子,当初之过,紫衣确实对你不起。今日,便向你赔罪!”一饮而尽。
  刘昌也算不上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无非有些好、色。如今紫衣乖乖喝酒,还给他赔罪。他心中也顿感兴奋。连忙举起陶瓷碗,喝了酒水。
  不过,二人谁也没有料到,有人在碗上做了手脚。
  一碗下肚,两人就晕倒在了桌上。
  听到屋中的响动,春柳便出现了。走入房间,她吩咐刘昌的几个属下,将刘昌和紫衣一起抬到了床上。
  并脱了二人的衣物。
  春柳之所以这么做,只是因为她听命的人,除了云伯,还有那暗自命令自己的新皇月肃宁。
  而刘昌完全听命于云伯何文叔。
  所以对紫衣的迫害,云伯纵然知道,也未让刘昌这个好、色之徒越过了底线。
  但新皇月肃宁为了让这局下得更加彻底,所以从中加了一把火。
  下午的时候,落尘听从于夜王殿下月如笙,去查询紫衣的事儿。但到得后院,见紫衣时,却没发现紫衣的人。心急如焚间,他便出去打探。
  春柳为完成计划,将事先新皇准备的两张纸条,留在了紫衣的房中。落尘入屋,在桌上看到了后,便火速赶到了红玉苑。
  但他不敢打草惊蛇,询问老鸨无果时,只好入楼查探。
  一间又一间房子地找,也为此在这寻找的过程上,吃了不少苦。
  只因他的出现破坏了顾客享受的‘幸福’。
  不过因为心中急切,所以最终,他还是于二楼房间,找到了紫衣。
  推开门时,恰巧看见紫衣揽着刘昌裸、露的胸膛睡得香甜。
  落尘吓地后退两步,后背抵着桌沿发出砰砰的响声。
  但熟睡的两人并没有惊醒。
  落尘拔出长剑,嗤地一声指上了刘昌的脖子。感觉到脖子上的凉意,刘昌睁开了迷蒙的眼睛。
  一看蹭亮的宝剑,刘昌吓地翻身滚到了床底下,“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说,是谁指使你的!”
  “我……我不知道,这……这……”回头看了下床上睡熟的紫衣,刘昌显然有些糊涂了,“不,不可能。我……我根本没想玩她。怎么……怎么会?”
  “你说什么!”落尘因他这一句话,恼羞成怒,手中长剑一挑,便平生头一次不理智地将刘昌的头颅砍下了。
  听见啊的一声,门外的姑娘和顾客们也挤到了门口查看。
  密密麻麻地,挤满了人。
  紫衣不适地抬了抬眼睑,起身后,突然发现自己衣裳半解,而床边却是被砍下的刘昌的脑袋。
  落尘双目含泪,坐于床旁,“紫衣,我们……回家吧?”
  紫衣捂着胸口,惊魂甫定地颤声道,“落尘,发……发生了什么?”
  落尘摇头,“什么事儿都没有。”
  看心上人的表情,再看门口那些嘲讽的目光,紫衣吓坏了,她素日坚强的心在此刻,仿若沙塔崩塌,再无重见之日。
  她失魂地拉着被角,脸上木讷,眼中掉泪
  “紫衣,没关系,这只是一个意外!”落尘放下手中的长剑,伸指去握对方的手。可紫衣却移开了。
  良久,她黯然神伤地掀开被子,走下了床。眼睛带着怒意,打量着床前血腥的一幕。她咬了咬唇,露出淡然安宁的笑意,“落尘,我本来是打算……将这一切都告诉你的。”
  落尘摇头,依旧是温柔,“我不在意。”
  紫衣望着窗户,屋外吹来的瑟瑟秋风扑打在自己的脸颊上,很冰很冷。慢慢地上前走了几步,她眯着眼睛回头笑道,“落尘,谢谢你。”
  “紫衣,你……”
  紫衣瞟了眼窗户下的街道。
  落尘阻止,“紫衣,走,我们回家!”
  “对不起,落尘,这一辈子,你不该喜欢我。我本就是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说完这句话,她踩着窗旁放着的椅子纵身一跳。
  身子快速地下坠,紧接着头颅着地。
  街道上的百姓听着骨骼般的碎响,回过头看。在发现是一个女子时,不禁好奇地围到四周察看。
  落尘看到心上人跳下,反射性地奔到了窗户旁,也随之跳下去。
  他是一个习武之人,跳下时,安然着陆。只因为太过着急,脚跟被闪了下。忍着痛,他抱起额头血流不止的紫衣,目光哀伤,“为什么……为什么?”
  紫衣嘴角低低地说了句‘不想对不起殿下王妃的话’就合上了双眼。但她始终没有听到落尘那压在心头,一直想要告诉她的话。
  “其实,我从来就不在意你的过去,我所想要的,只是和你相约白头!”脸颊挨到紫衣的侧脸,眼眶里泪水滚烫地滑过。
  紫衣死了,他喜欢的人,他准备相处一辈子的人就这么死了。
  而他看着怀中那毫无气息的人,心中如刀一般绞痛。其实,他很想对紫衣说,“你的过去我早就知道了,所以,你为什么……不事先问问我呢?”
  但是,现在,他的脸上只有茫然的神色滑过。而且结局已定,再难更改了。
  “紫衣,我的紫衣。”他紧紧地将人搂着,交握的双手仿佛也被自己抓伤了。
  ……
  夜王府里,知道这事儿以后的衣广泠,就比较茫然了。在衣广泠的眼中,紫衣平日是一个异于冷静的人。当初流言四起的时候,她也没有现在这般心情浮躁,甚至想到自杀。
  由此,衣广泠断定,这件事儿之所以变成这个局面,那一定是因为她是遭遇到了难以想象的困难,所以才会选择自杀的。
  “紫衣在红玉苑发生了什么?”衣广泠抚摸着她心腹那雪白色的面颊,悲伤不忍。
  落尘立在身后,眼角含泪,“或许是因为……紫衣她被人利用了吧?”
  “利用?”衣广泠皱眉不明地问,“此话怎解?”
  落尘咬着握紧的拳头,悲伤无助地回答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这回答的语声中带着一丝喑哑。
  衣广泠看了一眼身旁的夜王殿下月如笙,怅然地站了起来,“她生前就很喜欢你,落尘,你就如她心愿,给她立个石碑吧。”
  落尘咬咬牙,坚持地回应道,“我已经将她当成了我的妻子!”
  衣广泠和月如笙对视一眼,有些愕然。夫妻二人明白他此时此刻的哀伤,所以也没办法去否定什么。
  不过,她心里累就的无奈,甚至于好奇,都深深地压在内心,挥之不去。
  紫衣的身上到底发什么了怎样的事儿,她为何会不打一声招呼就自尽了呢?
  落尘坐在床畔,失魂落魄地望着安详睡着的紫衣。
  “如笙,我们出去吧!”衣广泠牵着月如笙的袖角摇了摇头。
  月如笙点了点头,同意了。
  走到屋外,于秋风吹起的长廊处。衣广泠愤怒地拍着朱漆栏杆,“没想到,还有人借机算计紫衣,真是可恨!”
  月如笙凝神,眸中似乎充斥着朦胧的雾水,“这事儿,恐怕我们得找人好好查查。”他对着衣广泠摇摇头,心里思虑道。如今,紫衣已逝。落尘恐怕也是没有心力查探了。
  坚决的眸色一闪而过,衣广泠睁着大大的眼睛,“不用别人查,我自己亲自查!”
  月如笙什么也没说,仅仅点了点头。
  紫衣的丧礼由落尘全权负责,很多交由落尘查探的事儿,也就此中止了。可他信任的人不多,有能力的人也不多,为此傍晚十分,他去了世子府。将郁华世子叫到了自己的夜王府。恰好,陈阳大公子也在睿阳候府闲坐,故而月如笙相求,几人便一同来了夜王府。
  书房里,三人一本正经地坐着。听到丫鬟紫衣逝世的事儿后,陈阳大公子十分震撼地站了起来,“如笙,你说什么,紫衣那丫鬟死了,那……”扑通跌坐在椅子上,“这可如何是好啊,紫衣可是岚妹最喜欢的丫头。她死了,那岚妹她……”
  月如笙回头,“她决定亲自来查。”
  听到这话,落尘想起什么似的跳起来,“哦,说起这个,我想起来了。昨儿个,我和郁华在红玉苑看到过紫衣。”
  “昨日?”
  “是啊,我看见紫衣匆匆忙忙地从二楼下来了。”落尘回答后,又继续道,“可是,在此之前,我还看到一个丫鬟从那楼上下来。”
  月如笙斜眸,魅惑横生,“是谁?”
  “你府上的那位……那位……”还没想起来,衣广泠突然推门直入,急不可耐地询问道,“是谁也在出现在了红玉苑?”
  郁华世子和陈阳大公子惊地立起来。
  衣广泠走近,一把拉住陈阳大公子的手臂。那力气,仿佛一个铁环,重重地掉落下来,将底下那些猝不及防的人团团围住了。
  陈阳大公子感到抓在手臂上的那紧张得无法言喻的力道,面色有些纠结,“好像是夜王府上的春柳丫鬟!”
  “她?”衣广泠一愣,提着曳地裙摆就快步走出。看着她的样子,屋里的三个大男人也有些坐不住了,紧追着跟出去。
  可是,她找遍了王府,都没有发现春柳丫鬟的行踪。在王府里,她四处追问,面上虽然着急焦虑,可事实上,她整个人看上去,是很平静的。至少,她内心深处很有规划。
  郁华世子觉得她似乎有些惊慌失措,忙提议道,“紫衣的事儿,看来并不那么简单啊!”
  “是啊,的确不简单。”衣广泠郁郁寡欢地回答,“若非暗处敌人存心布局,紫衣又如何会如此选择?”
  陈阳大公子插口道,“岚妹,紫衣乃你心腹,她会自杀,必定是不希望有什么事情影响到了你。”
  “那些无人知晓的过去,又有什么能力让我受伤呢?!”衣广泠面色平和而自傲,但她那双饱含深情的眼睛却无疑透露了她内心起伏不定的惆怅。
  她惆怅紫衣的死。
  她惆怅落尘的形单影只。
  她也惆怅同是心腹伤心的自己和夫君月如笙。
  这种愁已经深深地埋葬在内心,如同一团火焰铺天盖地地卷来,让人无所适从。
  ------题外话------
  谢谢,请支持,后面内容更精彩。女主会如何解决迎面而来的困难呢?

  ☆、【235】靠山是谁(求收)

  月如笙摸着下巴,一副智者的神情,盎然地说道,“不若明日,我们一起去瞧瞧红玉苑吧,顺便也可以去查一查那刘昌的来头?”
  衣广泠黯然神伤,“可他不是被落尘杀了么?”
  “刘昌虽死了,可他的几个手下不还活得好好的么,也许,我们可以前去探个究竟?”月如笙的提议得到了一致认同。
  于是第二天清晨,四人纷纷抵达红玉苑。不过,即便红玉苑有人死了,可还是生意兴隆,照常迎客。
  “这些人的心态还真好!”衣广泠咬咬牙,以一副女装出入红玉苑。虽然四周投来了稀奇古怪的眼神,可她并不介意,只置若罔闻。
  上了二楼,月如笙便找了老鸨过来询问。可惜,老鸨却丝毫没有畏惧。
  “难道你不知,红玉苑外死了一个人么?死了人,你们都还可以如此心无旁骛地做所谓的生意?”
  老鸨扇着扇子,一脸得意洋洋,“这位夫人,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生意虽然做得不错,可要养活这一楼的人,挣点儿银子也还不够啊。”兀自翻了个白眼,“再说了,几位公子爷。我们如果不做生意,谁来养活我们?公子爷一起来这,莫非是要包下我们全楼的姑娘不成?”
  衣广泠听到这儿,冷声淬了口,“真是不知羞耻!”
  老鸨转了脸,瞟了衣广泠一眼,心想,我同别人说话,关你屁、事。
  手掌在桌面上一拍,衣广泠面冷如霜,“这位妈妈,凭你楼里这些庸俗的胭脂水粉,我们也能看上?”
  “什么,庸俗的胭脂水粉?!”老鸨话语高傲,也很有自知之明,“是,姑娘你的容貌是比我们楼里的强,可挠手弄姿不一定比得过我们楼里的姑娘吧?”
  “是啊。”衣广泠这出奇的回答,令老鸨神采得意。但是下一秒,她却吃了个憋。
  “不好意思,夜王殿下的品位,不是那么随便的。似你这楼中,挠首弄姿的女子,他应该还看不上?!”衣广泠冷笑着往老鸨的身前逼近,“所以,你最好将紫衣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否则我一旦讨厌起你们这红玉苑,闲得无聊放把火将它烧了,都是有可能的事儿!”
  老鸨哎呦直叫,手掌抖了抖,“哎哎哎,你……你不能如此无礼啊?”
  “无礼?”衣广泠抬起手,右手肆无忌惮地理了理老鸨身前的衣裳,“不不,你猜错了。我应该不只是无礼这么简单,换句话说我更适合是非不分,心狠手辣!”
  老鸨眼神飘忽不定,但她想要逃开衣广泠的桎梏,却是半点儿力气也无。
  最后,衣广泠抽开衣袖,阴狠狡黠地一笑,“怎么,现在,你还不打算说出那日实情么?”
  老鸨眼看人多势众,只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声哀求,“夫人,三位公子,我可什么也没干啊。那……那姑娘清晨一醒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就从窗户跳下去了啊。夫人,您说,似我们这种地方,三天两头,不都要出点儿事儿么,若……若是因为这事儿,红玉苑……就要负全责,那……那也说不过去啊。再说,给人钱财,替人办事,实乃常事儿。”
  衣广泠点点头,“既然你这么说,那好,我不责备你。我只问你,这给你钱财,让你办事儿的,究竟是谁,现在何处?”
  “他……他……已经被杀了。”老鸨全身打颤,“那时,一个拿剑的大侠闯进来,将……将那刘公子给杀了呀。贱妇……实在是不知道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啊。这位夫人,求求你,饶了贱妇罢。”
  夜王殿下月如笙神色肃穆,“跟着刘昌的那几个人呢?”
  提起这事儿,老鸨神情恍惚,眼神透着畏惧的光芒。仿佛她心知肚明,却因为什么,被迫不敢说清此事儿。
  “如笙,别再多费口舌了。”衣广泠冷言道,“红玉苑是帝都荆阳最能做生意的地方,或许我们将它据为己有,就可以随随便便地查探了吧。”
  陈阳大公子附和道,“岚妹,这是个好主意。哥哥我恰恰喜欢跟红玉苑的姑娘们切磋曲艺。”
  老鸨一听,哭天喊地,“夫人哪,公子们啊,你们这样做了,贱妇可怎么活啊。”自打衣广泠,月如笙几人入得红玉苑时,老鸨就从他们华丽的衣着上看出来了。他们身份不同凡响。这才是她自称为贱妇的一个重要原因。不过,一开始,老鸨觉得他们或许是有钱的商人,所以十分傲慢。说话也不分轻重。但待得衣广泠以同样傲慢的语气回绝她的时候,老鸨才下意识得明白,这几个人同那位贵族公子一样惹不起。
  当然,这位贵族公子就是新皇月肃宁。
  “既然你也不希望走到那步田地,那好,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罢,那刘昌究竟是谁的人?”衣广泠从落尘那里,只了解到,这刘昌当初花下重金,想买了落难的紫衣为妾。紫衣利用此人好、色的特点,逃出青楼老鸨的桎梏。也因为这个,后来才有机会来到荆阳,被晗月长公主挑选为了国公府的丫鬟。紫衣的欺骗,刘昌一直怀恨在心。而且当初紫衣受其老鸨胁迫,骗了他很多钱财。所以生意上资金周转不开的刘昌便一直觉得,这是紫衣的过错。
  这些衣广泠虽然知道,也从落尘那里了解了不少。可她却不知,收买刘昌,并将刘昌从老远的地方送到荆阳帝都,对付紫衣的罪魁祸首是谁。故而才有此一问。
  “夫人,这……这贱妇哪里知道啊,刘公子来的时候,给了贱妇几张银票,说是在红玉苑住个几日就离开了。我心情,这房间终究是供顾客听曲消遣的地方,所以就一口答应了。”
  “那刘昌这几日做过什么,见过什么人,你应当知道吧?”
  老鸨继续摇头,“夫人,贱妇一天这么忙,哪里……哪里能腾出时间看人家做什么呢?”
  “哦,原来妈妈你这么忙啊。”逼到面前,手指一伸,便掐住了对方的脖子。而且用足了力道。
  “现在妈妈你还想不起来,当时发生了什么么?”这话,如同威胁。倘若她不开口,衣广泠随时随地都会杀了她。
  “夫人,疼,疼。”老鸨感觉自己呼吸不畅,两眼似蒙着黑尘,挥之不去。渐渐地,也无法守住那因为钱财而为他人保守的秘密,“好好,夫人,您……您放开贱妇,我……我全都告诉您。”
  手掌抽回,老鸨捂着脖子,止不住地咳嗽了好几声。
  漫不经心地挑了下臂帛,衣广泠厉声道,“说吧,那刘昌究竟是何人安排,他在红玉苑又做了什么事儿?”
  “夫人,贱妇实在不知道那刘昌同谁有关系。不过当时,贱妇上楼,恍惚间听见,那说话的人,是一个男人。”
  衣广泠思索,“根据声音,你可以辨别那是个年轻男人,还是……”
  “不,他声音沙哑,腰背也有些驼。依贱妇看,他应当不是一个年轻男子。”老鸨眯着眼睛,发慌地回答,“并且,我还看见,他的手掌皱纹斑斓,小指背上有一个很小的黑痘。”
  “那身形如何?”夜王殿下月如笙从中补了一句。
  “身形瘦削!”老鸨一语回道。
  身形瘦,小指长了黑痘,皮肤有皱纹。这怎么看,都是对云伯何文叔的形容。月如笙有些不安了。
  “这些也有可能是敌人故意装扮,来迷惑我们的!”衣广泠的一句话,抚平了月如笙那隐隐约约的不安。如果这接二连三的事情真的同义父何文叔有关,或许他会在感到震撼的同时,隐约有些痛苦。
  但他并不知道,衣广泠已经怀疑云伯何文叔了。只因她顾忌他的思想,怕他悲伤,所以才以这样一句话,减轻了对何文叔的质疑。
  “刘昌死时,住的是哪一间屋子?”衣广泠冷道,“带我们去!”
  老鸨不敢有任何的疏忽,搭拉着脸颊,一脸郁闷地带人上楼。
  来到刘昌的房子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地板上,那已经变黑的血迹。虽然大多已经清理,但是仍有小部分夹在木板的缝隙。未清洗的床单角上也有点点血、红。屋子里的东西,大多都是整齐的。小部分脏乱不堪。尤其是桌子正中,摆着的酒坛和陶瓷碗。
  看着陶瓷碗上隐约的朱砂印,衣广泠心道,紫衣一定碰过那碗。至于究竟发生过什么,却是不得而知。她躬身,用手绢在碗角边沿,擦了擦。而后包好手绢,放在了宽阔的袖子里。
  “岚妹,你这是?”
  衣广泠解释,“紫衣是明智的人,不可能会做出那种事儿,除非她是无意识的。”无意识的事儿,那一定是被别人算计了。
  可众多算计的方法里,就总有下、药这一普遍的过程。
  “可是岚妹,有毒的不应该是酒么,你……你怎么反而看都不看呢?”
  “紫衣为人谨慎,她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地喝酒的。除非是在对方亲自试探,不得不喝的情况下。紫衣擅长喝酒,她很会喝酒,如果因为喝酒醉倒,那反而有些奇怪了。”衣广泠分析到此处,突然又觉得哪里不对。听落尘讲,紫衣死前,是同那刘昌睡在一处的。那么刘昌不可能会笨到做了他想做之事儿,还在那红玉苑等死吧。
  要这么看,那刘昌可能也是一个被人利用了。伸手入袖子,再次用手绢沾了另一旁的陶瓷碗。
  夜王殿下月如笙和郁华世子打量着那酒许久,最终决定还是一并带回去检验。
  临走之前,陈阳大公子在桌子底下看到一小半截迷、香,顿时心生疑窦。
  “阿阳,走了。”郁华世子在屋门口嚷了一声,陈阳大公子听到,仓促地转身追了出去。
  事儿后,检验的结果一出来,衣广泠和月如笙又有些不解了。
  那残留的酒水没有毒,而紫衣所用的陶瓷碗沿角却有轻微的迷、药。可是他们想不明白,如果这刘昌没有中毒,那他在玷、污了夜王妃心腹丫鬟时,怎么连一星半点的惊慌都没有呢。如此胆大妄为,是因为什么?
  一,可能是刘昌身后有靠山,这靠山大过夜王殿下。二,可能刘昌也是一个棋子,被人收买,从而遭到了利用。
  不过,这其中两点,哪一点儿才最符合条件,却不得而知了。
  “岚妹,离开红玉苑的时候,我在房间里发现了这个。”陈阳大公子兜着那半截香摊在掌心递到了衣广泠的面前。
  衣广泠疑惑,“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迷、香。”陈阳大公子回答。
  “迷香?”衣广泠愣了一下,恍然大悟,“这么看来,刘昌是为人所用!可他……会是被谁指使呢?”眼神若有若无地瞟向沉默思索的月如笙,“如笙,你怎么看?”
  “要想解开此事儿,并不难。”月如笙说完这句话,就异常冷静地站了起来,“我出去走走!”
  郁华世子想要问些什么,衣广泠却伸手拉住了他,“义兄,让如笙静一静吧!”
  郁华世子双手抱臂,“王妃是不是在怀疑什么人呢?”
  “哈,怎么会?”衣广泠伪装地非常欢喜,一点儿担忧都没有,“我只是觉得如笙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如果他有什么话想要同我说,那一定不会藏在心里的。所以我也没有必要,一直逼问。这样,反而容易增加他的心理压力!”
  “王妃真是善解人意!”郁华世子不由地笑着夸赞道。
  平常,衣广泠的脸色应该会有些与众不同,可现在,半点儿红润的光泽都没有。就好像郁华世子称赞与调侃的那句话,并未让她觉得有半点儿羞涩。
  其实,不过是因为她此刻的内心,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罢了。或许,她知道月如笙有了怎样的想法,只是不愿说破。
  月如笙说出去走走,只是去见一个人。这个人是他的密探风韵。落尘是他最忠心的属下,可眼下落尘为紫衣的死心力交瘁,故而才选择了调用其他的密探。
  风韵拱手出现在如月茶楼的三楼之子民。
  月如笙立在窗前,神色肃穆,“查到什么了?”
  “回殿下,属下几日跟踪,已经查出,云伯最近见得最频繁的女人,其实是……玉国公主!”风韵抬了抬眼,露出那双狐狸般魅惑的眼睛,“另外,他多次入宫面圣。”
  “云伯可曾去过红玉苑?”
  风韵点点头,“殿下,属下以为云伯早就发现属下跟踪,所以故意设局迷惑。”
  “怎么讲?”月如笙斜眸。
  “当晚,他令自己的贴身随从,穿了他的衣服,假扮他坐马车去了皇宫。但半个时辰不到,他又扮成随从,匆匆忙忙地从后院出发,去了红玉苑!”
  “可以确定么?”
  “属下确定。”风韵果决地点点头,随之一脸伤感,“尤声为了给属下这个消息,不惜自尽骗过了对方。”
  看着云伯身边的心腹从大门出来时,风韵便觉怀疑。所以命令属下尤声暗中追查。哪知走到巷子,便遭人暗算。因尤声看到过那人的脸,所以才知道对方不是云伯。故而自杀,将消息带给了风韵。
  风韵发现尤声的尸首时,在自己的衣袖处,拿刀割了个角。这样的举措是风韵以往同他们商量好的。若是被人杀死,必无任何线索。
  可由尤声所给的证据来看,风韵明白,此去者,并非是云伯。而且如若是云伯何文叔,他也没有必要将尤声杀人灭口。
  除非对方不是云伯,如此才会有杀、人的动机。
  ------题外话------
  谢谢,请支持,后面内容更精彩。两人能查出真相么,查出真相又会怎么做呢。上班辛苦,码字累,多多支持哦。

  ☆、【236】这才是爱(求收)

  月如笙听到属下风韵毫不否决地说此事儿无假。内心感到非常的愤怒,他手重重地拍上窗檐,于无声之处叹了口气,他苦笑,“原来,果真是他。”说完,又厉声问,“他去红玉苑见了何人?”
  风韵再次拱手,不过这次回答得却有些犹豫,“殿下,属下……属下在门口时遭到了阻拦。”说起这个,他脸颊绯红,想来是经历了很不好的事儿。这个不好,月如笙也猜到了七八分。风韵出生世家,为人理智。所以不会喜欢同青楼姑娘们周旋。
  因此,月如笙确信,他是青楼姐妹拦住了。
  得知这事儿后,月如笙继续叹了口气,而后缓慢地转身,坐下,“那个老婆婆的身份呢?”
  风韵再一次回答得一本正经,“殿下,属下暗暗跟踪,听得她同一女子说到了花楼二字!”
  “花楼?”
  月如笙只在东璃国丰延阁时听众人说过这个过去的组、织,却不知道此组织还是真真切切的。一时间,他困惑迷茫,“还有呢?”
  “中途那老婆婆同另一位蒙面女子发生了口头冲突!”
  “你可知道详细内容?”
  风韵抱剑回道,“殿下,那蒙面女子唤这老婆婆为……玉国公主。似乎是这位玉国公主打算放弃复国,而对方不甚同意,所以才发生了口角冲突。”
  月如笙听闻,自言自语,“花楼,玉国公主……看来,我是该好好问问他,这些事儿都有什么联系?”他拂袍恼羞成怒地站了起来。
  “继续监视!”离开前利落地丢了这四个字。
  “是,殿下。”风韵掉头,人快速地离开了。
  沉默了半晌,月如笙便往云伯何文叔的府上而去。刚刚抵达门口,就有一家丁来到跟前,“奴才拜见夜王殿下。”
  “免礼!”
  那奴仆插嘴道,“殿下,老爷让吾等在此恭候多时了?”
  月如笙冷意森森地看了府门一眼,“你们家老爷在等本王?”
  那奴仆恭敬道,“回殿下,昨个晚上,老爷便让奴才在此等候了。”
  “昨个晚上?”月如笙惊讶不已,“他知道我会来?”
  奴仆点了点头。
  “既如此,那进去吧!”月如笙迈开步子,快步入府。于正厅中,云伯何文叔一脸憔悴地站了起来。
  月如笙看着他那迷雾般的眼睛,有些不知所措,“你……在等我?”
  “如笙,你终于来找义父了?”云伯何文叔仿佛是发自内心的呼唤。他气息微弱得像是一张易碎的白纸。
  可他想起云伯背后干的那些事儿,语气一狠,“义父不是一直都认为本王迎娶王妃,违背了祖制么?”
  “与其说,兄妹不可成婚,不如说,是义父觉得你们不能成婚。”云伯独特的回答明显令月如笙一滞。可是还没等月如笙询问原因,那云伯何文叔便面色哀愁地走出厅门,“以前的那些日子,义父从未带你去见一个人,今日,便算还却我的一个心愿罢!”
  云伯何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