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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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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时辰改为两日进行,目的就是希望自己和衣广泠的这一趟行程能够安然无恙地抵达。并且,错开了时辰,他会比较放心。当然,他仍然明白,路途遥远,需要加倍小心,所以暗地里,他也增派了七星堂总舵的高手相送。
  而另一边,继位后的太子殿下月肃宁正和云伯何文叔坐在书房里品茶。
  月肃宁看了一下云伯的书房,笑着端起了桌上的小茶杯,“云伯,您以为,夜王他下一步棋会怎么走?”
  “回陛下,老臣了解如笙。他若不知你我关系,必定出乎简单地猜测这是你我二人设的局。”云伯捋着袖子,内敛地回答,“所以,他一定会考虑得非常复杂。”
  “哦,怎么个复杂法?”月肃宁抬目直视着云伯何文叔,“可是朕以为云伯您调禁军侍卫前去传信,他已经发现了呢?”
  “陛下,他发现的,只是老臣故意派禁军侍卫让陛下您知道,可没发现您同老臣关系融洽,是在一起下这盘棋啊!”云伯何文叔提醒,“单凭此事儿,他就会以为老臣是在故意提醒他。”
  “那这又有何相干?”月肃宁听得有些糊涂了。
  “自然相干。”云伯何文叔眯着眼睛,“若是夜王三日后返程,那么他一定会错开时辰,让陛下的计划落空。”
  “他会这样?”月肃宁听之,忽然停顿了下,焦急道,“那云伯认为,他会什么时候返程?”
  “既然是错开时辰,那必定不会是他命李盘通报给我们的时辰。所以只要李盘回来,我们察看了书信以后,便可以从中决定,什么时候刺杀了?”云伯何文叔想了想,看着桌上棋盘,“陛下,趁着天儿好,我们再下一盘棋如何?”
  “好,下一盘!”月肃宁想着有云伯帮称,心里莫名地自信起来。听得云伯邀约下棋,他也就理所当然地赴约了。
  一人执白棋,一人执黑棋。在一个小小的,密密麻麻的棋盘上,依次落子。二人笑如春风,彼此都有彼此的想法。
  但是,月肃宁似乎想当然地认错了云伯何文叔。云伯何文叔这一生认定的天子,就只有夜王殿下月如笙。因此,他当初帮助月肃宁,将衣广泠推下悬崖,亦或者现在告诉月肃宁,有关月如笙的行程。他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月肃宁坐不成皇位。
  不过月肃宁因为对自己的身份自卑,又对夜王殿下的实力感到畏惧。所以在得到云伯的支持后,他就全心地相信了。
  故而现在,他把云伯当成自己管理江山的辅助人员之一,没有谁能够撼动他的地位。
  衣广泠和月如笙在七星堂总舵呆了两日后,就准备启程回北屿国了。
  虽然衣广泠心中不安,但她却没将所谓的不安展现出来。
  “如笙,我们必须得现在走么?”
  月如笙放下手中的行李,扶着对方的两肩道,安抚道,“怎么了,是不是还舍不得?”
  衣广泠摇摇头,退后,靠在桌沿上,“我只是在想,你告诉云伯三日后回去,现在却改了时辰,云伯他……会不会生气?”她努力地将算计说成了生气二字。
  “放心,到时候若是问起,本王便告诉云伯,说我们在这里呆得甚是无趣,所以才早了一天回去。”月如笙安慰衣广泠,“云伯是我义父,他不会责备我们的。”
  衣广泠听他这么说,不好打击于他,只能将烦躁压在了心坎儿里。只是她无法知道,其实这错开时辰的举动,也是月如笙用来试探云伯的举措。
  倘若他早一日回去,还能在路上遇到危险,也就说明,他本人被算计了。因为互相了解的人,才知道他一贯的想法。
  月如笙知道,禁军侍卫李盘出宫一事儿是云伯这么做的,但他所做的事儿,新皇也会知道。
  如果新皇同云伯关系不好,那么新皇月肃宁就会抢先一步看到书信,并火速派人,算准儿时间,在三日后路上动手。
  可如果他二人关系很好,彼此分析形势后,定然会在三日以前或者三日以后,采取一个适当的、一个完整的计划。
  那么,这一次行程,他们会安全么?
  云伯何文叔,自己的义父会同曾经的太子殿下月肃宁合作对付他么?
  答案就是这一次的返程。
  为了调查当初衣广泠落崖之事儿,月如笙决定暗暗布局。
  毕竟,他每每问衣广泠,对方都没有做出一个切实的回答。说明,对方在隐瞒。
  东璃国城破那一日晚,假的日妙公主在最后时刻告诉过他,当初是因为知道太子殿下动手,夏小姐有危险,才会被胡臾丞相派去北屿国相救的。可那地理位置是沱山,她是掉落山崖而来到东璃国的,衣广泠却只字未提。
  不提,必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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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5】两拨杀手(求收)

  至于是不是他心中怀疑的那样,恐怕还需要今天的事实去证明。
  衣广泠虽不明白他心中所想,但也知道夜王殿下月如笙不是没有头脑的人,他做每一件事儿,必定会有自己的想法。因此,衣广泠觉得,现下就算自己再如何担心,也不会拒绝月如笙今日便要回国的想法。
  被紫衣搀扶着上了马车,放好了行李以后,几人就开始前行了。紫衣和衣广泠以及月如笙坐在马车里,而属下落尘驾马。看似这趟路程只有四个人,其实月如笙早已在此之前派了一拨人,让他们秘密跟在自己身后了。
  只要一在北屿国和东璃国这条官道上,出现杀手。那么也就是说,他心里想要应证的事儿有了着落了。
  “哎,总想着让你们在这地方多呆呆,可你们就是要走!”夫渠老堂主嘟着嘴,不怎么高兴,“我说,你们两个是不是讨厌跟老爹住在一起?”
  月如笙抬起车帘,蹲在车门口,笑着安慰道,“老爹,此行我们回去,是有重要的事儿要做。所以我们过不了多久还会再回来的!”
  夫渠老堂主瞠了他一眼,依旧不悦,“但愿吧!”
  “老爹,您自个儿保重!”衣广泠也从马车里探出头来。夫渠堂主似乎想起了什么,慢慢地走到车窗,从袖子里拿出一个东西递给衣广泠。
  衣广泠惊诧地问,“这……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阿云让我转交给你的,说这个东西是你母亲当时留给她的,虽然在东璃国,皇族看见了不大好,可是分布各地的花楼中人见到,说不定也是一个防身之物!”夫渠老堂主将那雕刻着荷花的檀木盒递到对方的手上,一本正经地说,“好好收好了。”
  衣广泠摊着那盒子,迟迟没有打开。收下后,她冷静地点了点头,“多谢老爹。”
  “好了,快赶路吧。这次,千万要注意安全!”夫渠老堂主嘱咐道,“那东西事关性命,日后也要多留点儿心,不要落到歹人的手里。”
  “嗯,老爹,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如笙的。”衣广泠打趣道,“绝对不让他有半点儿危险。”
  “哈哈,得了。还是保护好自己就行了,如笙那臭小子,命硬,反正死不了。”夫渠老堂主哼了一声,粗糙的手掌握住自己的儿媳妇儿,“记住了,好好注意身体,老爹这里,可还等着你肚子里的那小娃娃呢?”
  “放心吧,绝对会在今年让您抱上孙子。”衣广泠调侃道,“有这么一个爷爷等着他,他可不得快快地长成形么?”
  公公和儿媳两个人一言一语有关孩子的事儿,却无半分尴尬,着实让马车里的紫衣感到难以置信。心想,自家小姐也太豪放了,什么话都敢说,也不害羞。
  哪知衣广泠放下车帘,端正坐好时,脸上却没了笑容。
  原来刚刚所想所念之事儿,并非这腹中是否有孩子,而是那宫云阁主送给她的小木盒。
  夜王殿下月如笙也抬了门帘,进了马车。看到衣广泠拿着小木盒,迟迟没有打开,冷不丁地笑了,“什么好宝贝,拿出来瞧瞧?”伸手拿过小木盒,上下打量了几眼,然后将其打开。竟然是属于冰云公主花楼身份的翠玉扳指。
  衣广泠思了一瞬,将那扳指拿过来,给自己戴在了大拇指上,扬了扬,笑问,“如笙,你说,这扳指值多少钱?”
  月如笙抱臂,不解,“岚儿不会是想把它给当了吧?”
  衣广泠扁扁嘴,“哪能啊,这东西可以让江湖中人震惊,让几位公子跟我翻脸,让胡臾丞相赶我走,想来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宝贝。与其如此,我还不如……将它戴在身上,没准儿碰到杀手,还能遇到花楼中人解围呢。或者……等到吃不起饭了,把它拿出去当了,还会省下不少钱。”
  月如笙摇摇手,紫衣听后,却掩唇大笑。衣广泠白了他们一眼,“怎么,你不觉得这东西很值钱么?”
  “小姐,有殿下在,谁会让你没饭吃啊。”紫衣吐舌道,“再说,若小姐真的没饭吃了,奴婢也会第一时间替小姐去讨的。”
  “哦,真的么?”衣广泠霸道得逼近紫衣,眉宇间带着冷意,“我若没吃饭了,你第一时间替我去讨。可惜啊……”她继而啧啧舌,“你要去讨饭,某些人会心疼的。所以呀,我可不敢劳你讨饭!”
  马车之外的落尘果然听到了这话,微微抬眉一笑,便道,“小姐,若真有那时,属下替您去讨。”
  “啧啧,听到没,紫衣?”
  紫衣脸色一红,暗暗垂下了头。
  衣广泠不好再胡说八道,只好退了身子,端正坐好。目色认真,仍然在有心打量那枚翠色的扳指。
  路途遥远,每到一处驿站,四人都要下了马车,走走歇歇。防止身体不适,精神疲惫。
  “小姐,喝水?”紫衣拿着水壶走到了正立在青草地里的衣广泠。
  “你喝吧,紫衣,我不渴。”衣广泠摇头,心情烦躁。
  “那把这糕饼吃了吧?”衣广泠心想要若是自己不动,指不定对方会为此难过。于是痛痛快快地答应了,也不叫旁人看出她在忧心。
  立在马车外的落尘和月如笙正在查看路况。四人知道,东璃国和北屿国这一段路,其中一段路是在峡谷之下,四周陡峭山沿。如果杀手潜伏在那里,恐怕有些麻烦。
  “殿下,属下有一计。”落尘拱手道,“我们从东璃国帝都出发时,只有属下一人在外赶马车。若是一会儿马车行到中途,你们跳下去,想必也不会有旁人知道。这样属下便可以一人去往峡谷探探虚实,说不准儿可以避免此祸。”
  “不行,你一人前去,我不放心。”月如笙开口否决,“如果对方人多,你……你要如何应付?”
  “殿下放心,属下定会小心行事儿。”落尘打包票,再次恳求,“现下情况与平日不同,如果我们四人同行,真有埋伏,情况必然凶险。殿下,山石滚落,夫人和紫衣又要如何避开呢?”
  “可……”
  “殿下,不要再犹豫了。”落尘劝解道,“现下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他渴望月如笙宽心,“再说……如果殿下担心,大可让七星堂的弟兄在身后随行。如此一来,有情况属下也好通知殿下,对不对?”
  禁不住落尘的软磨硬泡,月如笙只好答应了。但是在他的心里,还是有些担忧。毕竟,这是他出生入死的哥们儿。
  峡谷地理位置多么险要,他非常明白。曾经他带兵打仗途径此地,纵然胜利,还是受了影响,损失了一两千士兵。
  如今让落尘孤身一人去闯,他心中隐隐不安。可如果落尘固执,又太忠心,让他不去,也不大可能。毕竟自己现下这边所处形势也的确不好。
  思来想去,月如笙还是答应了。于是乎,几人入了马车以后,在中途时,月如笙便带着两人从最关键的地方跳了车。
  快速地跃入了青草丛中。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衣广泠忙问,“如笙,你让我们跳马车,究竟是为何?”
  “我和落尘担心前方峡谷处会有人埋伏,所以落尘先去探探虚实。”月如笙食指往嘴唇一嘘,“我不放心落尘,从侧面山上绕过去看看。你二人在此藏好,等安全了,我给你们信号。”
  衣广泠和紫衣点了点头。
  月如笙从侧面的山坡里,往峡谷处出发,使用轻功,跟上缓慢前行的落尘驾驶的马车。
  马车很快,入峡谷还有两米多远。月如笙的心突然绷紧了。
  赶马的落尘也觉得此处很不对劲儿。因此,在峡口时,他便将马车停了下来。徒步入得峡谷的路道。
  月如笙见落尘止步,不免有些心慌。起身时,忽然发现前方不远处,树枝特别地晃了一下。睁大眼睛细看,他却看见一个褐色的帽子。
  那地方埋伏了人。
  心中一急,他连忙嚷道,“落尘,小心头顶!”话一出,那峡谷两边的丛林里,突然跳出数个身穿布衣的杀手。他们手中武、器各不相同。
  山石从两处滚落,落尘警觉地跳起身来,而后,拔剑出鞘,严阵以待。
  月如笙的声音暴露了行迹,草丛两畔隐藏的人,纷纷涌入峡道。
  片刻,落尘便被包围了起来。
  月如笙踏着草木,奔上山头,应付那些持着弓箭的杀手。
  虽然两人处境艰难,但月如笙和落尘还在尽可能地拖延时间。等到后面的七星堂侠客近到此处后,必然会上前救援。
  然而奇怪的是,那些人半个时辰以后,还没有到来。
  衣广泠和紫衣蹲在草丛之中,心急如焚。
  “小姐,好像有两拨人。”趴着的紫衣听见前后都有兵器交接的声音,“七星堂的人似乎也遭遇到了刺杀!”
  “不可能。”衣广泠摇头,“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后边还跟了人。”
  紫衣道,“小姐,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衣广泠握着手掌心,暗暗思量。随之她转身,看着紫衣,嘱咐道,“紫衣,听我说,你藏在这里,我去后面看看。如果我没回来,你就等到晚上,想办法返回东璃国,向老爹求救?”
  “小姐,奴婢同你一起去!”紫衣不肯。
  衣广泠呵斥,“混账,你要是会武,我自会让你一路。可你不会一点儿武功,若是随我前去,岂不是连累了我。”
  紫衣漠然不语。
  发觉自己的话说得过重,紫衣只好蹲下来,慢慢地劝解,“紫衣,我将你留在这里,其实是我们唯一的出路。万一到时候我们没有能力摆脱困境,一切就得靠你了。”
  紫衣听了这话,深觉身上担子很重。于是只好点头答应了下来,“奴婢……遵命。”
  衣广泠觉得此事儿非常古怪,就算北屿国派人刺杀他们,那也得在他们四人身上用心。又为何要派一部分人去对付七星堂的人。
  两方会是一伙的么?
  还是不同的敌人?
  衣广泠学着夜王殿下,同样绕着山坡上前进。每每前进,左右互看,观察情况。
  可好笑地是,当她慢慢靠近时,却听到了尖细的女音。
  睁眼看去,衣广泠发现,七星堂的人并未和那些杀手正面交手,只是被众人围堵其中。
  定耳听去,他们的对话也显得有些奇怪。
  ……
  “你们是什么人?”
  对方没有回答。
  “为何要拦我等去路?”
  为首的女音带着几丝魅惑,终于开了口,“就因为你们是七星堂的人!”
  “七星堂的人跟诸位有何怨仇?”七星堂的高老朗声继续问道。
  “江湖中人,怨仇结得还少么?!”说时迟那时快,立在前方一大块岩石上的女人手臂一挥,四下便有女人举弓发箭。
  幸好被围堵的七星堂侠客都是些武功高强之人,要不然恐怕无法轻松地避开那些要命的长箭。
  衣广泠心道,如果她们是太子月肃宁派来的人,那么应该选择他们四个人攻击。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跑来对付什么七星堂的人呢。甚至还说什么……江湖怨仇?
  “尔等究竟是哪路哪派的人?”高老和众兄弟背靠背,全神贯注地防范着射、来的长箭。
  “好,告诉你们也无妨,反正一会儿,你们就都是死人了,哈哈哈哈。”女子里衣是一件绯色的长裙,肩上是一件大红色的披风。她将披风一扔,叱咤风云地从岩石处跃下。而后兜着袖子笑道,“前几日听说你们丰延阁的人刺杀我们花楼中人,是不是?”
  “花楼中人?”高老怔了下,不解道,“难不成姑娘是花楼中人?”
  “哼,明知故问!”
  高老辩驳,“不瞒姑娘,丰延阁阁主的确同花楼中人有些瓜葛。可是为何姑娘要将这事儿怪罪到我们的头上?”
  “难道不该么?!”那姑娘咬牙切齿,“据我所知,丰延阁主的三位公子,对我花楼之人大打出手,此事儿难道你忘了?”
  衣广泠细细听去,莫不怀疑万分。只道此女同花楼有关,却猜不透对方的底细。
  当初自己在丰延阁诸位弟子面前,同三位公子打闹。此事儿会被传出去,也在意料之中。可会引来花楼弟子出现,这就令衣广泠感到奇怪了。
  但她还是决定先行听下去。
  “丰延阁隶属七星堂管辖,既然他们是七星堂的人,那我花楼同你们七星堂之间的恩怨算是结下了!”那姑娘深恶痛绝地咬紧牙关,“今日,我便要杀你们这群乌合之众,替我花楼姐妹报仇雪恨!”
  四周女弟子持着棋子,朗声助威。
  衣广泠暗道不妙,所以连忙站起身来,于草丛间大叫,及时喝止,“姑娘且慢,丰延阁虽同花楼中人发生纠葛,但也并未伤花楼一人!”
  那女子听见声音,转头看去,疑道,“是谁?!”
  待她看见了衣广泠以后,立马命山头的人,将衣广泠带到了自己的跟前。
  花楼女子的轻功不错,不费吹灰之力,就拉了衣广泠停在了场地正中。
  衣广泠站直身体,看着被围在中央的高老等七星堂兄弟,叫嚣道,“你把他们给我放了!”
  “哼,你是谁,我凭甚听你的命令?!”那姑娘冰着眼眸,训斥道,“丰延阁害我花楼中人,四处散布谣言。害得姐妹无处藏身,不得安宁。你觉得,今日,我会放了他们么?”
  “这位姑娘,你是不是错听了什么谣言?”衣广泠慢慢解释,“当时,你花楼中人只是同宫云阁主的三位公子闹了点儿小矛盾而已啊。没有……所谓的大打出手,而且……这丰延阁虽属七星堂,但也只是七星堂的一部分。所以这一些人所做的事儿,不应当由整个七星堂来承担那所谓的过错吧。”
  “说什么大话!”那姑娘显然不接受衣广泠的说法,“他七星堂所犯下的错,我花楼姐妹怎能就此罢手?”
  “可你花楼的人又没有危险?”衣广泠无奈地嘟囔了一句,“所以,你现在找七星堂的茬做什么?”
  “你?!”那姑娘气地语声更如疾风扫了扫。
  衣广泠平静地抬起大拇指,伸给对方看,“好了,这下你清楚了吧。我就是那个花楼的人。所以请你放了我的朋友们。”
  看着那枚扳指,姑娘什么也没说,就顿在了原地。
  “好了,这东西还给你,日后我同你们花楼再无干系。”说着连忙推开围拥住七星堂兄弟的女子,“快快,你们快去救少主!”
  七星堂众兄弟拱手作揖,连忙追去,“遵命,少夫人!”
  ……
  等到众人全都往峡谷地奔去,衣广泠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暗道,如笙和落尘应该还坚持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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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6】刺杀背后(求收)

  月如笙和落尘两人配给地非常完美,在众人围堵的情况下,选择了擒贼先擒王。月如笙抓到的这个人的确是北屿国一位将军。
  不过当他二人逼问时,对方却是在最后的时间里,咬牙冲众位属下说了一句话。
  那就是绝不违背上峰命令,否则宁死。此话一出,那首领带头撞在月如笙手中的剑锋上。
  噗嗤一声,那人便死了。顷刻间,二人擒王的对策便被阻碍了。只片刻功夫,那些人又拼死恶斗了起来。
  幸好衣广泠这边带着七星堂的众兄弟助阵,要不然,他二人对付起来还真有吃力。
  隐在暗处的李盘看了下战局,自知这些禁军会死路一条后,就穿过草丛,快速地逃走了。他走的是一条与众不同的路。
  “如笙,你们没事儿吧?”衣广泠踢起地上一柄长剑,握在掌心,便冲出去,解决了自如笙身后挥去的禁军。
  三人背靠背,互相防范着。
  月如笙摇摇头,回答没事儿。
  落尘见只有衣广泠一人,不免心力交瘁地问,“少夫人,紫衣去哪儿了?”
  “我让她藏起来了。”衣广泠回了一声儿,“她很好,您放心。”
  落尘渐渐地也松了口气。
  在七星堂诸位高手的帮助下,不一会儿,在场的杀手都被解决掉了。
  峡谷之中,横尸遍野,血流成河。看着一片凄凉血腥之貌,衣广泠快速地冲着几人道,“我们赶快走吧,不要在这里多耽搁了。”
  落尘收剑,月如笙临走时,别有深意地看了一下那死去的首领。带头的将官,如果不是有特别的命令,他不可能会选择牺牲自己的性命。
  除非在一开始,他刺杀的计划,上峰就曾交代过,一定要杀了他们四人,否则便提头来见。
  衣广泠、月如笙以及落尘到得峡谷处将马车驾好,回草丛接紫衣去了。
  只可惜,刚刚回到原来的地方,就瞧见了花楼众人。那领头的女子命人叩了紫衣,在原处等着衣广泠。
  “你想干什么?!”衣广泠怒道,“把紫衣给我放了?”
  “小姐,放人可以,不过你得同我们回去。”那花楼女子理直气壮地说,“我不能看着诸位姐妹,再一次失去光复国家的机会!”
  衣广泠听得糊涂,“你在说什么?”
  “小姐,实不相瞒,姐妹们找了您很久了,现在,只有您,能够带领着我们诸位姐妹光复玉国。”那领头的姑娘说完,双手抱臂,跪下,“小姐,奴婢代姐妹们求您了。”
  衣广泠心想,眼前这女子,口口声声地称呼自己为小姐,那么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会变成这样?越想越不明白。
  “你在胡说什么,我……我为什么要帮助你们?”衣广泠冷厉地回答,“适才,您阻拦七星堂兄弟救我夫君,现下竟然想要让我替你们办事儿!”手臂一挥,冷声道,“哼,真是痴人说梦!”
  “小姐,刚刚此举,多有冒犯。可是……可是姐妹们从小就是一个整体。有人欺负了花楼姐妹,我们谁又能忍得下这口气呢?”
  衣广泠淬道,“呸,花楼姐妹。在得知你们姐妹被人欺负的时候,你们应该先找到那被欺负的人。而不是听取流言蜚语,找谁的麻烦,要是……要是你们没有能力对付七星堂的人。到时不仅报不了仇,还害得诸位姐妹惨死。让无辜的人丧命,这就是你们眼中的大义么?”
  “小姐教训得极是!”那领头姑娘再次拱手谦逊道,“奴婢谨遵教诲!”
  “既然如此,那你便带着诸位姐妹离开吧。我夏流岚一来不同诸位相识,二来没有心情去光复什么玉国。”衣广泠解释道,“我出生在北屿国,是北屿国人!所以怎么可能会为了你们,去光复所谓的玉国呢?”她看向月如笙,抿唇笑笑,“现在,我想过只属于我自己的日子!”
  看到对方的态度如此坚决,这花楼中的其他姐妹禁不住叫嚣起来,“小姐,您是公主后裔,怎么能够撇清自己的责任,置玉国姐妹不顾呢?”
  此话一出,那领头的姑娘便阻止道,“玉兰,让小姐回去吧。”
  “大姐!”
  “我说了,让小姐上路!”众位花楼姐妹不好违背这大姐的意思,只能慢吞吞地让开路来。衣广泠见这领头的姑娘很识大体,心中颇为喜悦。趁着对方还没有改变主意,她连忙说道,“把紫衣放了!”
  那领头的姑娘点头应承了,“放人!”
  拉过紫衣,再催促着月如笙,几人上了马车。而那些七星堂兄弟们则紧追着马车的步伐前行。
  只要再护着少主几日,他们便可以回去向老堂主复命了。当然,七星堂分部很多,他们也可以随时找机会在某地住下,慢慢地完成自己想要完成的事儿。
  坐在马上,衣广泠替现在的处境感到万分的无奈。这北屿国的麻烦还没有解决呢,无端又出一些花楼女子,让自己带领她们复国。想想,压力重重。
  “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出神?”紫衣同落尘坐在一处赶路,所以马车里,就只剩下两人。月如笙见衣广泠神思不明,故而有些担忧。
  衣广泠抬起眼睛,笑笑,敷衍道,“没什么?”
  “真没什么么?”月如笙不大相信,“是不是还在花楼的事儿烦心?”
  对方一如既往地猜对了,衣广泠只好点头,说出自己的顾虑,“如笙,你说,倘若她们还是不肯罢休,追我到北屿国,到那时,我该如何是好?”
  “如果你心里下得狠心,那么为夫便是替你们将她们全杀光了又如何?”
  听着这句话,衣广泠不自觉地翻了个白眼,笑了。但是衣广泠知道,他其实是在说笑,目的就是让自己放宽心。
  不过说起如笙的能力,她却是打心眼里佩服的。在绝望的时候,那绝对不会只是一句简简单单的话,甚至于一个承诺,都显得意义重大。
  “我知道,如笙有这个本事儿。可那些都是女人,与其杀了,还不如劝一劝,让她们各自归隐,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便是了。东璃国这些日子,接二连三地易主。可到头来,东璃国还是仰首挺胸地立在那里。由此可见,老天都不想莫名毁了它?”
  “所以呢?”月如笙听着这些话,觉得很有趣,又无形之中,觉得很有道理。
  “她们那些花楼女子,说起来也不过都是玉国后裔。看到国家亡了,满城鲜血,甚至同胞惨死。所以努力地活到现在,想着某一日掘起,然后为光复国家而牺牲,细细想想,她们也都是一些可怜人!”衣广泠淡然地眯起了双眼,“既然如此,我们又为何让那些可怜的女子更加可怜呢,劝她们解散了花楼,重新生活,不是显得更有爱心?”
  月如笙伸手,摸了摸衣广泠的脑袋,“真是一个善良的人!”
  “没办法,为自己积德,少杀点儿人罢了!”衣广泠笑如春风,“再说了,若我腹中有了孩子,造那么多的杀戮,岂不是不太好?”
  “此话,倒真是……”月如笙伸手,紧紧地拥住了衣广泠。他的嘴角带笑,看上去真的是神清气爽。不过并非如此。
  月如笙为了衣广泠,心里藏了很多很多的事儿。从今日刺杀这事儿上,他果断以为,北屿国当今陛下,也就是月肃宁,不可能是一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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