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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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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广泠摇摇头,惬意地笑了,“那晚,你们三人就说了一句反对的话,我父亲就犹豫地不认我了。竟然……竟然是因为这个理由。”她哀伤地看向宫云阁主,“但是,愿不愿意认我这个女儿,不由你们选择。”她朝前走了两步,“阁主,认不认我,你给个准儿话?”
宫云阁主迷茫不已,“父亲……”
“父亲,难道你要让我们的亲爹在地底下不得安宁么?”公子易含泪哀求道,“你同花楼中人,混在一起,已然对不起我们的亲爹,现在,你还要认回我们仇人的女儿,你怎么可以……我真想问一问,当初你为何会收留我们几个兄弟,是因为愧疚我爹对不对,是觉得你的心上人害死了我们司马府上下一百九十八口人命对不对。父亲……你问问阁中兄弟,你这样做……真的可以么?”
那南辅国虽是朝廷大臣,但义薄云天,在江湖上,也显有名声。所以阁中兄弟纷纷吵嚷,都不赞同自己的阁主认回衣广泠这个亲生女儿。
“流岚,父亲我……”他拿出长剑,递到衣广泠的手中,“当初我负你母亲,未能带你母亲离开,后来又害你在敌国出生,饱受磨难。父亲……真是对你不起。”他突然躬身道歉,“在父亲的心中,无时无刻不渴望着同你相认,可……可是,父亲身为丰延阁阁主,身为辅国的至亲好友,没有办法再一次……,所以若……若你怨恨父亲无情,现下便拿剑杀了父亲罢。如此一来,父亲也好去地底下恳求你母亲的原谅。”
公子易、公子悟以及公子九都见过衣广泠果决的模样,所以眼见得宫云阁主递剑给衣广泠,三人都莫不心忧。
“杀人,这剑是个好东西。”衣广泠苦笑,“可是,拿着这东西杀了阁主,依然换不回母亲的命。但我夏流岚是非分明,当年既是母亲不愿跟随阁主,那就是她自己的选择,而她后来所遭受的一切,也是她自己的结果。易公子,杀害你全家,虽然是我母亲捣的鬼,可毕竟直接杀害你家人的,是东璃国皇帝。但有一句话得说清楚了,我母亲欠你的,是她的责任,同我没甚干系。再则,你的仇人,我早就将他杀了。所以你父亲若泉下有知,相信他也不会有不甘心这一说。”她停了停,噎了口气,“虽然你三人不让父亲认我,但这也很在理儿。毕竟你们存了那个心结。所以我夏流岚当初没有父亲,现在也可以没有父亲,日后还是可以没有父亲。就当我夏流岚运气差,投到了冰云公主的肚子里,承下了她带给我的一切!”剑唰地一下被扔到了桌子上,“宫阁主,你从不欠我,也没必要把命给我,我会活得好好的,没有父亲,照样活得好好的!”转身看着夜王殿下月如笙,“其实,老天待我不薄,至少它给我一位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抛弃我的夫君。”
月如笙语气温柔,为这话感到无比欣慰,“是,纵然岚儿无父无母又如何,我想要的,也不过是她,仅她而已。”他冷眼看向丰延阁上下,“宫阁主,岚儿是我夫人,若是下次再见,请记得,唤她一声‘少夫人’!”
话毕,手一挥,拉着衣广泠便走。
身后七星堂分部兄弟瞪了一眼丰延阁上下弟子,那眼神,尖锐地好似在说,各位,咱少夫人如此本领,你们不要,还真是可惜了。
七星堂分部的人一走,丰延阁宫云阁主冷不丁地就颓到了椅子上。公子易、公子悟以及公子九三兄弟看着自己的养父憔悴迷茫的样子,心有不忍。
可还没走近,宫云便沙哑着嗓子道,“如今,你们三兄弟满意了吧。”
“父亲,我们只是……”
宫云阁主捧脸痛哭,“我早同你们说过,只要我认了流岚,你们要报仇,便尽管拿了我的命去!为何……为何非得将此事儿闹地人尽皆知呢,为什么呢?!”
身为花楼后裔的消息散布出去以后,那些在江湖上走动的,为了钱财而生的打手,若受朝廷挑拨,必定会派人追杀衣广泠。
到时候衣广泠的安危就比较麻烦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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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身份影响(求收)
衣广泠后来同夜王殿下月如笙回了所住的七星堂总舵处后,就暗暗研究了一下花楼这个地方。事后才深入地了解到,那所谓的花楼是前朝羽公主训练出来的地方,虽然后来朝堂发现地方后,对其围剿。但是花楼弟子散布各处,对朝廷一直都是莫大的威胁。
“这么看来,也难怪冰云公主挑拨离间之后,东璃国皇帝会立马派人去将右司马杀了。要不杀得彻底,万一真是花楼中人,那他江山可不岌岌可危?”衣广泠摸着下巴,感慨道,“如笙,你看,这天子下手还真是果决狠辣啊。”
夜王殿下月如笙知道她想说什么,继而走近,从背后紧紧地拥住她,“岚儿,放心吧,我永远是我,永远不会变成你害怕的样子,你相信我?”
衣广泠握着月如笙交叉握在腰前的两手,回转过身,甜蜜地冲他笑了笑,“我当然相信你了。这么久了,你哪一次让我失望过?”
月如笙愁眉苦脸地说,“既然如此,那你同我回北屿国吧。”
“不,不行。”衣广泠踌躇不定。
“为什么不行?”月如笙反问道,“怎么,难道在东璃国,你还没呆够么?”
“不是这个,我想……我还有些事儿要处理好。”衣广泠轻轻地拉住对方的手,安慰道,“等我做完了这些事儿,一定同你回北屿国,但是我担心……”
“放心吧,这次回去,我会当着全天下人的面,正式娶你入府!”夜王殿下月如笙眼神里带着无法言语的坚定,或许这句话他憋在心里许久了。
衣广泠看着他,欲言又止。但她脸上却笑了,“没想到这么久了,你还是敢说这句话。”
“为何不敢?”
“以往你每每说起,我就觉得像一个诅咒,我们越是反抗,诅咒便越厉害!”衣广泠笑着道,“之前如笙你总这样说,所以我们就总不能在一起。现在,你说这个,我都有点儿抵触心理了?”
“你放心,这一次,没有人可以阻挡我们。”月如笙兜出袖子,将一书信拿出来。衣广泠接过,却发现那是一封休书。对,虽然她同郁华世子没有发生过什么,但她和郁华的成亲却是事实。当然了,月如笙并不知道衣广泠没有那些封建的思想,所以也不在乎另嫁。只是他以为这会是衣广泠的心结,故而才会让自己的好友郁华,写下这封休书。
“郁华世子写的?”衣广泠不想让对方的心思白费,故而夸张地表现出自己的喜悦。
“对,郁华写的。听说我找到了你,他和陈铭都非常开心。”月如笙眉头轻皱,“只是,我不知道,本王让他写给你这个,你会不会高兴?”
衣广泠轻捶他的肩,暧、昧道,“哎,你人都是我的了,还问我高不高兴啊?”
月如笙摸头,羞涩道,“嗷,是了,我怎么把那些事儿给忘了。”
两人相拥,耳鬓厮磨之际。七星堂老堂主夫渠突然闯进来了。
“哎呀,你们……这大白天的,让不让老爹活啦。”夫渠拉着松果果就转身躲开。
衣广泠和月如笙吐吐舌,相视一笑后,就转脸看过去,眉尖带着几丝调侃,“夫妻嘛,有这种卿卿我我的时刻,很正常吧,老爹,你太大惊小怪了。”
月如笙揉揉脑袋,也漫不经心地反问,“是啊,老爹,儿子给你找了这么一个好儿媳,你难道不喜欢么?”
夫渠堂主背手,潇洒地走到两人面前,屁股朝椅子上一坐,“喜欢,喜欢得紧。这一点儿我可同那阿云不一样。”发现衣广泠脸色不对劲儿,他赶忙转了话题道,“哦,这个,这个便不提了。另外,老爹这一次来,是想同你们聊聊。”
“老爹,有什么话,直说吧。”月如笙手指握着椅子扶手,面上十分平静。
“既然你们情深意笃,那老爹想问问你们,你们的婚事儿需不需要……”夫渠老堂主一脸感伤道,“这么多年了,老爹还不曾看到你这臭小子成亲啊。”
衣广泠插口道,“老爹,我们早就成亲了。在如笙行军打仗之时,我们就已经成婚了。而且如笙给我的婚礼,真的很特别。”
夫渠老堂主一脸哀伤地瞪了瞪月如笙,“臭小子,你又让老爹失望了。”
衣广泠看夫渠堂主眼神里的黯然,连忙抢白道,“老爹,你别怪如笙,他也是为了让你能早点儿抱上孙子,所以才瞒着你不说的。”
“孙……子?”夫渠老堂主从这话中听出了韵味,猴子似地跳起来,“这么说,你们两个已经……”
“洞房花烛!”衣广泠说地面不红心不跳,“这一路上,我和如笙受了多少罪。但我们还是好好地在一起了,这就说明,老天是很看好我们两个的婚姻的。所以我保证,过不了多久,必定会有孩子降临,到时候老爹可有的罪受了。”她喜笑开眼地晃了晃眼睛,“老爹,你知道,我们年轻人,难免贪玩好耍。所以这生了宝贝孙子,不应该第一时间扔给你么,到时候只求你不要怪我们太懒惰才是?”
“不,不会。老爹一人正是孤单,如果能有个孩子跟我一起,那我肯定高兴得不得了。”夫渠老堂主摸着脸颊,冲身旁的松果果嘿嘿直笑,“这孩子吧,一天傻乎乎的,老爹整日压抑地不想活了。”
松果果嘟囔着嘴唇,“喂,老堂主,就算你喜欢孩子,但也不能这么挖苦我吧。我可陪你了这么多年嘞。”
“嘿嘿,叫苦了,叫苦了。”夫渠老堂主抬手指着对方,“哪,看见了么,看见了么,说他两句,立马就会顶回来。”
月如笙懒洋洋地笑了句,“老爹,果果为人真的不错。如今,他这么对你,一定是你为老不尊了?”
“臭小子,有这么说你老爹的么?”夫渠老堂主拍案而起。
衣广泠附和了一声儿,“是啊,老爹,果果对你真的很好,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刁难他了。”
“你,你们……一起欺负我,是吧?”夫渠老堂主气地鼓起脸颊,背手匆匆地往外走了。离开时,眼睛还扫了一下松果果。那就感觉就像在说,你这松果果,到底是利用什么东西收买了我儿子和儿媳妇。
松果果哈哈大笑,手指着背影,“少主、少夫人,看到了吧,真的是倚老卖老,我没冤枉他?!”拔腿迅速地跟在了身后。
“呵呵……”月如笙和衣广泠互相看了看,而后捧腹大笑起来。
在七星堂总舵住了两日,衣广泠突然想起公子玉和夏雪滢。当时离开地太快,以至于未能解决后患。所以在紫衣泡茶的一会儿功夫,她就走了。
去了丰延阁。
如今,她在东璃国,似乎就只有这么一件事儿。但是人出现在街市时,胡泗公子就截住了她。
“妹妹,父亲有事儿想同你说?”
衣广泠不悦,“我早说了,我已同你们没什么干系呢?”她想要走,剑却直指喉咙,“妹妹,你不用随我回宫,父亲就在酒楼里。”
“丞相大人究竟想同我说什么?”衣广泠不解,“我现在对他应当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吧,为何他还要……揪住我不放?”
“我不知道,妹妹,你上去见见父亲不就明白了么?”胡泗公子扬手,让开一条路来。
如今刀架在脖子上,衣广泠不得不服从。但是她也清楚,胡臾丞相若真要对她动手,早就动手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于是她看向胡泗公子,“好,我去,公子在前带路!”
胡泗公子没有任何怀疑,就收回了长剑,这无形之中,更加让衣广泠坚信,父子俩不会伤害自己。
走进一间豪华的酒楼,她便被胡泗带上了二楼雅间。推门而入,正发现胡臾丞相在坐着喝茶。
一旁也摆着的凳子和刚上的热茶。
胡臾丞相把手一礼,“坐罢!”
衣广泠恭敬地坐好,端起酒杯,正要抿茶,对方道,“等一会儿,茶太烫了。”
衣广泠开门见山,“丞相大人找我做什么,直说吧?”
“父亲很担心你,所以出宫来看看?”
“就只是因为这个?”衣广泠不禁好笑,“凭我对丞相大人的了解,你应当不会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儿来见我吧?”
胡臾丞相尴尬地笑了下,垂眸半晌,缓缓抬头道,“那父亲实话说了,父亲最近听闻,你……你母亲是花楼中人?”
衣广泠听到这一问,立马知道胡臾丞相的意图了,但她依然淡然地如同一缕清风,不骄不躁地反问道,“丞相大人不最应该听到我夏流岚是丰延阁阁主宫云的亲生女儿么,怎么,你忽略这件事儿,却只想问我,有关母亲的身份?”
胡臾丞相劝解,“你不该同父亲这么说话,父亲这一生,可被你母亲害惨了,她……她无端利用了父亲这么多年。”
“是啊,母亲为了他爱的人,故意利用你,这样的做法确实可恶。”衣广泠冷言讥讽,“可我真不明白,那时候父亲怎么就相信我母亲了呢?还一心一意地等她那么久?”
“没办法,谁让父亲喜欢你母亲呢。”胡臾丞相端起杯子,仰头饮尽,“哎,只可惜,我的真心,你母亲从始至终都没看到?”
“我母亲爱得是宫云阁主,父亲不生气么?”衣广泠有些许质疑,“按理说,这种抢了你心上人的心,同时还欺骗你感情的人,你应该去到他面前,一把刀将他杀了,如此才能泄愤不是?”
“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父亲的确很生气。不过父亲后来想明白了,虽然你母亲爱得是他,可你母亲再如何都没将对方带在自己的身边。所以我想,你母亲心里也是非常矛盾的。”胡臾丞相已经不再计较过往情感上的欺骗,“这么多年了,我胡臾真真切切喜欢着你母亲,即便她已经不在了。”
衣广泠听他言外之意,并不是要同自己算账,因此方才提心吊胆的心便稍稍缓和了。
“既然父亲没有旁的意思,那为何要问我母亲的身份?”
胡臾丞相一本正经地说,“流岚,你知道,父亲刚刚有了实权。因为听你提议,才会让先皇的孩子为皇帝的。如今朝中大臣都知道你母亲是花楼中人了,所以……所以过不了几日,他们一定会以你的身份威胁父亲。”衣广泠这下听明白了,原来胡臾丞相是害怕冰云公主是花楼中人。而且她是冰云公主亲生的女儿,所以有可能也是花楼中人。倘若因为这个身份,而牵扯到胡臾,令东璃国皇族人心惶惶,那就会让胡臾感到管理江山的痛苦了?
衣广泠反问,“那么依丞相大人的意思,是要杀了我?”
“流岚,你……你应该知道,父亲是不可能杀你的。”他两手托着衣广泠的手臂,“所以父亲只是希望你能离开这里,不要再回东璃国来。如此,父亲方可让小皇帝宣召,说你已经过世。这样,朝中人就不会拿你的身份说事儿,你……你也就安全了。”胡臾丞相急切地想要从衣广泠那里得到答复,“流岚,答应父亲,答应父亲好不好,离开东璃国,永远不要再回来?”
“呵,考虑得真周到啊,丞相大人!”衣广泠扔掉茶杯,扑通立起,大脑理智透彻地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做这一切,无非就是怕我威胁到你的权力,怕你成为众位朝臣的议论对象。你怕,你怕他们说你,喜欢上了一个花楼女子,并且错认了一个花楼之女,对不对?!”
胡臾丞相拼命地摇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流岚,你相信父亲。”
“你以为我是傻子么,我看不透这一切真正的理由么?”衣广泠捂着胸口,“有时候,我真替我自己感到耻辱,怎么会有那样一位母亲,竟然眼力差到如此地步。真正喜欢的人,没有担当,想要依赖的人,自私自利。努力避开的人,谋划设计……呵呵呵呵,可她就那么死了,把一切烂摊子留给我收拾!她可真是狠心啊……”衣广泠说着这些话,实际上也同样谴责了丰延阁阁主宫云、胡臾丞相以及北屿国和东璃国两位老皇帝。
如果不是他们,夏流岚的命运不会悲惨到这个地步?看似痴情的几人,其实在衣广泠看来,还远不如北屿国的镇国公夏攸。无论他做什么,都是为了国和家,甚至他毕生所爱——晗月长公主,也是从未失言的。
养母无疑是幸运的,纵然一生都没有孩子,纵然被欺骗数次。可夏攸却真心待她,哪怕是为她,得罪无数个女子,他也甘之如饴。
衣广泠在这个时候,想到的父亲,竟然会是养父。兴许,他坏得明显。但他的真,却如雕塑一般摆在那里,根深蒂固。
“流岚,父亲……”
“丞相大人,你放心吧,我不会再东璃国继续呆下去,当然我离开,不是为了给你办事儿,我什么时候走,我做出怎样的选择,都是我的自由。”她俯下身子,瞳中带火,眼神凶厉,“当初我被众人设计,都没有死,你以为区区一个花楼之女的身份,就可以威胁我么?我告诉你,我想离开,必然是无所顾忌地离开。你的催促,并无它用!”
意料之外的决绝,胡臾丞相心中惆怅。另外他也知道,那位丰延阁主宫云,作为流岚的生身父亲,也在同一段时间里,否认了她。
因为她的身份。
胡泗公子看着气势冲冲下楼的衣广泠,好奇地奔上楼询问,“父亲,你对妹妹说什么了?”
胡臾丞相眼含泪水,问牛答马,自言自语,“寻找了这么久的真相,却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哎,冰云,你怎么忍心啊,你……”今日对冰云公主的无情,其实很大程度上,还有胡臾丞相的忌妒跟怨恨。
他当初并未怀疑过冰云公主的丁点儿情意,可到头来,却发现自己只是冰云公主的棋子。
他也她拼搏这么多年,纵然也有私心,但替她照顾女儿的心从未变过。
可是,真相大白以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心碎了,人累了。也禁不起折腾了。
胡泗公子看着父亲的神情,也略略失望,心想,温暖的家再次回到了原点。
亲人再次没有了。
------题外话------
脸不红气不喘地忽悠着老人,男女主默契十足啊。哈哈。后面内容更精彩哦,么么哒。
☆、【224】主动入局(求收)
泪水夺眶而出,衣广泠行走在街巷之中,眸色哀伤,一时间竟然觉得万分可笑。她叹夏流岚真可怜,但她又恨自己穿越到了夏流岚的身上。如果不是因为她的灵魂转到了夏流岚的身上,那么人生的主角就死了,死在国公大人夏攸下的毒药里。而非自己穿过来后,再次沦为设计对象。
哎哎哎,接二连三地说出这些话以后,衣广泠心情烦躁。感觉她在几个王朝里,已经施展自如了。
胡臾丞相虽然是以自己的利益出发,但他另一层也是在为她的安危着想。所以思来想去,兴许离开也是一层很好的选择。
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丰延阁的外面。衣广泠想,解决完了这件事儿,就放松一下这几个月来紧绷的心吧。把所有的事儿交给如笙。
在她鼓足勇气,来到门口时。正站在一楼柜台处的公子九就冷不丁地定住了。
他脸上表情复杂,说不出是怨恨还是旁的什么。但这一次,他没有争锋相对地走到面前,可见并不想大动肝火。
“你……怎么来了?”
怔了好半天,那公子九还是没能管住自己,走上前,主动同衣广泠打招呼。
“我要见公子玉!”衣广泠抬头,坚定道,“等处理完了这最后一件事儿,我就回北屿国。”
“你要离开?”公子九的表情看起来还比较震惊。
“是!”衣广泠疑惑地问,“可以先让我见一下玉公子么?”
公子九手臂有些发抖,表情也有些怪诞,听闻此事儿,他连忙背过身,吩咐弟子去将公子玉叫下来。
衣广泠看他十分热情的态度,有些狐疑,“你……不恨我了?”
公子九一声不吭。
问出去的话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衣广泠也不好再说什么,呆呆地杵在一楼,面对四周疑惑的目光,她甚觉得尴尬不已。
“九公子,三公子让少夫人上楼说话!”那弟子奔下来,拱手向公子九道。
公子九一副郁郁寡欢的表情,手臂轻轻一抬,便看向那名弟子,“三哥在几楼?”
那名弟子轻轻回答,“三公子在四楼。”
“好了,你下去吧!”公子九这才将苍白的脸转过去,手臂往楼梯一伸,“三哥在四楼,随我上去吧。”
衣广泠点点头。
来到四楼,刚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一个抽噎的女声。公子九也莫名好奇地推开房门。
原来,那夏雪滢双手双脚被绳子绑在床上,她四肢扭捏动弹着,但嘴巴里却是浅浅的抽泣声。一双毫无神采的眼珠子四下打转,仿佛没有任何方向。
衣广泠走进去,惊诧地捂住嘴,“她怎么了,你们为什么要将她绑起来?”随之又怀疑道,“不,不可能,她不会这么容易就疯了的。”
一旁的公子玉唉声叹气,沉默地看了床上的夏雪滢一眼,然后期期艾艾地跪在了衣广泠的面前,“少夫人,我求求你,放了我妹妹,她……她现在疯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衣广泠摇头,“不,我不相信。”说罢,拔剑扔向夏雪滢,可夏雪滢没有任何的害怕,只是盯着那长剑发笑。甚至还拿舌头去舔剑尖。因为剑尖锋利,舌头被划伤出血。不过她却如孩子般哭地泣不成声。
公子玉单手握住那剑柄,“我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妹妹。你……你要什么,我都答应,只要……只要放了我妹妹。”
衣广泠眼眶里含着泪水,“为什么我要放了她,她欠我一条命!”
公子玉叫嚷道,“好,我妹妹欠你的,我来赔,我……我赔。”说着瞥眼看向公子九,“九弟,把剑给我。”
公子九不忍心,“三哥,不要……”
“没关系,我可以。”公子玉隐忍地咬着双唇。
公子玉为了妹妹自愿牺牲的心情,衣广泠看得很动容。她想,这夏雪滢即便是不死,这一生也完了。
想到这儿,她将握在手的长剑松开了,沉声道,“好,今日我同夏雪滢的瓜葛就到此为止,倘若她还要处心积虑地算计我,那下一次我不再会善罢甘休的!”
说完,转身便走。公子九跟上去,在门口叫住她,“少夫人?”
“九公子还有什么事儿么?”衣广泠泪眼婆娑,伤心不已地问了这句话。
对方回答道,“我……我只是想跟你说一声儿。”
“嗯?”衣广泠困惑地凝了眉。
“上一次对不起!”公子九面色有些难堪,“你不要记恨我们,当时我们只是……”
“我知道,换作是我,也不一定比你们做得更好。”衣广泠笑眯眯地说,“所以,九公子不用介怀。另外,过不了多久,我就要离开东璃国了,父亲……哦,不对,请你们好好照顾宫阁主!”
“等等。”公子九快速地奔了出来,“有什么事儿,记得知会我,我……我可以帮你。”
衣广泠对此话又惊愕又怀疑,她想,才一日吧,眼前的公子又恢复到以前温和的状态的。这不得不令衣广泠觉得,那日拔剑相顾的事儿,是一个说不得的梦境。
“嗯,我会的。”衣广泠拱手言道,“多谢。”
衣广泠转身,顿了会儿,就兜着袖子离开了。眼前的丰延阁,以及丰延阁里住着的人,于她再无瓜葛。如果日后还会回想起来,或许那也只是一段不想舍去的记忆了。
……
月如笙未能在衣广泠的身旁,其实也是因为他有要紧的事儿。更重要地是,他心里惦记着衣广泠来到沱山之事儿。
不知为何,每一次当他问起自己的心上人,当初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后,对方的欲言又止,都会令她心中彷徨。好像有特别的事儿萦绕在心中,迟迟不散。为此,他今日立在郊外,接待了自己义父云伯从北屿国捎来的书信。
对方是北屿国宫中禁军侍卫李盘。他一身灰色便装,骑马来到约定的地方,然后翻身下马,一个旋转跳跃,便跪在了夜王殿下月如笙的面前。
抱臂拱手将书信呈上道,“殿下!”
月如笙接过,就地打开,看了会儿,他问,“云伯知道本王找到公主了么?”
那禁军侍卫回答,“大人没有明说,只是他觉得以殿下的性子,定能将公主带回去?”
“好了,你回去吧。”夜王殿下月如笙背着手,道,“告诉云伯,三日后,本王便回去!”
“是!”禁军侍卫李盘再次翻身上马。
月如笙叫住他,“等等,此事儿陛下可曾知晓?”
那禁军侍卫点头,“属下出宫之事儿,就是陛下应允的。”
“好,本王知道了,上路吧!”月如笙抬起手,那李盘的马儿便飞奔离开了。
人走不久,隐身在树后的男人便出来了。
月如笙将书信递给落尘,“落尘,义父让我回去,此事儿……你怎么看?”
“属下以为这应该就是云伯的意思。”落尘眯着眼睛,说破月如笙的见解,“太子殿下登基不久,就害了少夫人。你从黄陵回去时,他也是随口敷衍。眼下你来到东璃国,对他而言,可不是好事儿么,怎么可能还派人来找你?另外,依属下的意思,殿下一直都是陛下的竞争对手。他要陛下赶紧回去,岂不是太奇怪了么?”
月如笙点了点头,“是啊,你分析得不错。月出云死了,月肃宁就一直将我视为掌中钉、肉中刺。当初将我命去守黄陵,也是这个道理。所以他找人让我赶紧回去一说,根本没有道理。”一脸木讷地转向衣广泠,“那你说,月肃宁知道此事儿么?”
落尘细思一番,回复道,“殿下,属下以为,这书信却是是云伯大人送来的不假。不过调用禁军侍卫这样的事儿,又如何瞒得过陛下?”
月如笙不再吭声,因为他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他了解云伯,知道他不会笨到派禁军侍卫来给自己传信。所以,他认为,义父云伯是故意派了禁军侍卫前来,目的就在于希望那月肃宁知晓他做了此事儿。
刚刚那禁军侍卫李盘说自己此行是月肃宁同意的,也说的是实话。只因月如笙这边并不知道云伯何文叔和现在的新皇暗中勾结,所以他否决了自己心中那个表面的想法。一个简简单单易于看破的想法,被他舍弃了。
“落尘,两日后,我们回去!”月如笙命令道,“本王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将时辰改为两日进行,目的就是希望自己和衣广泠的这一趟行程能够安然无恙地抵达。并且,错开了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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