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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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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从小听到的那样。
这个爹对我们很好,是个好男人。
那么,这句根深蒂固,听到十几岁的话究竟是谁灌输给他的呢?
对,他的母妃。
“如笙,父皇听说,你同夏流岚姑娘走地很近?”皇帝面容憔悴。
“父皇不是早就清楚么,儿臣这么多年来,从未动摇过喜欢夏流岚姑娘这个念头。”月如笙面无表情,但回答的语气还是同先前一样坚定。
“那么,你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她?”
月如笙抬起那如幽潭的双眸,一字一句地回答,“是,这一次返回荆阳,目地就是为了迎娶夏流岚为妻!”
皇帝一听此话,当即否决,“这锦绣山河,五湖四海,你为何总是要执着于她一个女人?”
“是,父皇说得对。这锦绣山河,比她美的,比她有才华的女子,不计其数。可父皇,您今日所提的这个问题,很久以前,儿臣就向您说过。”月如笙诡笑,“儿臣此生只欢喜她,也只愿娶她一人为妻!”
皇帝怒了。
“你以为云伯复职回京,朕就不敢杀了你么?!”
云伯就是何文叔,曾是先朝的吏部尚书。那时,他才二十三岁。年纪轻轻,就能担任尚书一职,可见其非凡的能力。后来先皇去世,云伯再度辅佐新皇,也就是现在的皇帝月上溪。所任的职还是吏部尚书。当时皇妃仙灵儿见到云伯,心中就尤为崇拜,便将其子,也就是月如笙托付给了云伯。私底下便让孩子道一声义父。
月如笙从小就足智多谋,才华横溢。是以云伯十分欢喜。只是最后因为皇帝赐死皇妃仙灵儿,便因这事儿令月如笙大逆不道,竟然在大殿之上质问其母妃去世的缘由。于是乎,就激怒了皇帝,命他驻守边防三年,且无召,不得归。
云伯也是因为没有尽到照顾月如笙的职责而感到内疚,所以才向皇帝月上溪表明辞官,归隐田园。但是他对其义子月如笙却奉为主子,随叫随到。这也是为什么,未到三年,只因他复官,月如笙便可以返回荆阳的重要原因。
有云伯同皇上周旋,才让月如笙不至于犯了大罪。简而言之,因为云伯,皇帝才没在大臣面前说什么治罪夜王殿下的话。
当然那期间,月如笙同这夏流岚感情正甚,可就因为这么一道令,月如笙就再也没机会见到夏流岚。
只是让自己最好的朋友,睿阳候府世子郁华帮忙照看着夏流岚。
这会儿,立于书房中的月如笙回想起这些,不禁黯然神伤,苦笑一声后,便道,“当然敢。父皇贵为九五之尊,什么样的事情不敢做?何况,早在您赐死母妃的时候,就已经想杀了儿臣,不是么?”他停了一瞬,语中带火,“要不是儿臣能够领兵打仗,要不是父皇觉得儿臣还有一丝用武之地,或许早就被父皇赐死了,难道不是么?”
“逆子!”皇帝怒挥衣袖,“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有明白朕的意思?”
月如笙冷道,“是,儿臣从未明白!”
“你,你……给朕滚出去!”皇帝手指定着书房大门。
月如笙恭敬地起手,而后大步迈开。冷漠的脸上挂着惨不忍睹的绝望。
那埋葬着的,是一个儿子对父爱的失望。
看着夜王殿下走出书房的傲慢无礼,所以皇帝月上溪有些心酸。当然,还有胸腔中积聚已久的隐忍。隐忍化为愤怒后,皇帝朗声叫来了守在殿外的公公马福聿。
“你去把夏流岚给朕召进宫来!”
马福聿震了一下,听到皇帝陛下叫地是夏流岚。
倾国倾城,荆阳才女。
这是皇帝给那夏流岚小姐的称呼,可没想到,一会儿,口气便生硬了许多。
“是,陛下,老奴遵命!”
这马福聿公公刚刚退出书房大门,就在门口碰上了晗月长公主。
他拖着拂尘,躬身作揖,“老奴正要遵陛下的旨,来接流岚小姐进宫呢?”
“陛下传召?”晗月长公主困惑。
马福聿点头。
“马公公,本宫有几句话想同女儿说,能不能稍等一会儿?”晗月长公主轻言细语地问。
马福聿公公心想,如果这夏流岚小姐没有来到宫中,恐怕还得花费时间出宫去寻。既然此时,这夏流岚小姐不请自来,而且已经到达宫中,说一两句话又有什么耽搁呢?何况面前的这长公主,自己也惹不起?所以他只能点头,应了声遵命。
晗月长公主将衣广泠拉到了一边,而后语重心长地交代道,“岚儿,记住母亲的话,陛下面前切不可胡言乱语。”
衣广泠当然不会在意,只一声儿,女儿记住了,就匆匆地随着马福聿公公步入书房。
------题外话------
有奖问答:男主月如笙是因为谁才得以回到帝都荆阳的呢,而这个人同男主又是什么关系?
文文pk中,希望能够参与活动,有奖问答。此文早上八点半更新。这是第二更。旧文《农女要买夫》仍在番外中,所以也请支持哦。两部文劳心劳力。希望不要抛弃沫沫。谢谢。
☆、【43】态度果决(一p求收)
她自认为自己来到皇帝面前,没有过任何的逾越行为。但是大殿上,坐在案几处的皇帝却有些莫名其妙了。
“这荆阳城中,那么多青年才俊,你为何一定要选择夜王?”皇帝看上去有些神情憔悴。
衣广泠愣了一下,只是冰霜一般地问道,“陛下,您觉得臣女哪里不好么?”
“您很好。既漂亮,又有才华。但是即便如此,你也还是不能嫁给夜王?”
衣广泠轻声道,“为什么,臣女不明白?”
看着眼前跪着的女人同夜王殿下如出一辙的表情时,皇帝心中的火苗又点燃了。
“没有为什么,朕不允许!”
衣广泠到底是个现代杀气,骨子里有些脾气。
她说,“可臣女认为,我们彼此情投意合!”
“哼,情投意合?”皇帝冷笑,“夏流岚,你知道,在荆阳城里,他们都叫夜王什么么?”
衣广泠手指团拳。
没有说话。
“他们都叫他怪物,怪物!”皇帝手中奏折突然扔出,砸在衣广泠的脸上。要不是知道这个国度,皇帝为大,这衣广泠哪里会忍下这一口气?
“陛下也说了,怪物只是他们口中的秽语,却不是臣女说的。”衣广泠毕恭毕敬地表面态度。
“他跟她娘一样,是个妖物!”皇帝气地不知道说了什么。但衣广泠从对方的眼睛里,却看到了漫天的火光。
这种愤怒,她第一次瞧见。
不过与此同时,她更加木讷惆怅。一个父亲,对自己亲生儿子的定义竟然是那与众不同的两个字。
妖物?
呵,真是令人发指的两个字。
“臣女见过殿下的赤目。”衣广泠言简意赅,“可臣女并不在乎。”
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的这个女人,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是他掀翻案几上的奏折,说出‘退下’这两个字的时候,心中是多么的怨愤。
衣广泠只能咬唇退下。
她始终想不明白。
按身份来讲,她是晗月长公主的女儿,也就是说,她应当叫皇帝一声舅舅。那么这样的关系,也不能化解皇帝心中的那个结?
在返回荆阳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想过,夜王殿下这个人会这么不被皇帝看好。可是月如笙喜欢她究竟会妨碍什么?竟然让皇帝都加以阻止了呢。
她想地有些呆滞,甚至跨出房门的时候,也没听到晗月长公主叫她。
“岚儿,你站住!”
出神的衣广泠收回了脚步。
眯眼望向背后。
“母亲!”
“你是不是同陛下说了什么不知廉耻的话?”
衣广泠反问,“什么是不知廉耻的话,女儿说过什么么?”而后又了然于胸地瞪着晗月长公主,“母亲站在殿外,不是早就听到了么?既然如此,还问女儿做什么?”
“你,你……真是要气死母亲才甘心啊!”晗月长公主甩袖,转身匆匆地进入了皇帝的书房。
衣广泠就那样一步一步地走下玉阶。她不难过,也不害怕。
但她心中充满了困惑。
这困惑如同一个迷局,将她的思路打地一团乱。
甚至连自己是谁,她都有些分不清楚了?
按道理而言,她这么优秀,母亲又是皇帝的姐姐,那么就凭这么个亲戚关系,皇帝不该对她格外看重,亦或者格外喜欢么?
他们不赞同自己和夜王殿下,是因为不看重自己,还是不看重夜王呢?
到底是因为什么?
十分无聊地转过宫门,丫鬟紫衣正在那个地方等她。现在,无论去何处,都会有紫衣的陪伴。或许两人的关系已经有了主仆之间的信赖。
紫衣明事理儿,很体贴。当她看着自己的小姐失魂落魄地走出来的时候,就一直是软语安慰。
“小姐,你脸色这么差,是不是陛下说了什么?”
衣广泠不想无故生愁,于是只说,“没什么,我们回府吧。”
徐步走进闹市,衣广泠还是心思沉沉。等着瞟到一个卖鸭子的酒楼时,她才兴奋地走了进去。
“掌柜的,你们这里是鸭子酒楼么?”衣广泠玩味地笑了一下,而后说,“给我炒几样你们这里最好吃的菜,另外……我要带走!”
那掌柜的看着眼前姑娘的花容月貌,心咯噔一响,连忙吩咐店小二应衣广泠的要求到厨房去点菜。
主仆二人站在柜前等着。
但没想到的是,酒楼对面的街上,狼狈不堪地坐着一个小乞丐。
蓬头垢面。
嘴巴里嚼着两根狗尾巴草。
一直用力地摇着手中的破碗。
“紫衣,对面那孩子太可怜了,你拿点儿钱去?”衣广泠同情地说。
“嗯。”紫衣点头应了一声儿就出去了。
“小姐,这菜一时半会儿也上不来。不如到那边去坐坐吧!”掌柜的友好地说了一声儿。衣广泠没想那么多,便点头应了。坐在桌上,那店小二又端来一杯热茶。
她素来是一个谨慎的人,即便是歇个脚,喝口茶,都会检查凳子有没有坏,酒水里面有没有毒。
可有句话说了。
谨慎小心过头了,便过之无不及。所以她持起茶杯,还没喝茶。人就晕过去了。
因为她端着的茶杯上面有一些味道。但凡有人拿起它,闻到一丝一毫的气味。就会昏迷过去。
衣广泠昏倒在桌子上后,身后那几个穿地十分普通的男人便将她拖着往后门走了。而那个掌柜的,脸上苍白。上下嘴唇不住地哆嗦。
只听得身旁拿着刀架在他脖子上的男人问,“后门在哪儿?”
掌柜的手指哆嗦地朝里面一指。
几个男人的速度极快,拖着昏迷的衣广泠就往后门走。值得一提的是,这掌柜的也十分老实。明明吓地全身发抖,但是他还是装作淡定地拨着算盘珠子。
发抖的手指。
嘴里嘀嘀咕咕地念着。
貌似在算账。可实际上,酒楼里的人全都吓地跑光了。唯有一个肩上搭着毛巾的小二呆了一般,拿着个篮子,蹭到掌柜的跟前。
------题外话------
有奖问答:皇帝用什么词儿来形容男主?酒楼里,女主让紫衣出去,是因为一个怎样的人,才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早上八点半更新。第一次pk,如果喜欢请收藏哦。收藏是沫沫加更的动力哦。八点半二更。旧文《农女要买夫》仍在连载中,所以,也请支持。两部文劳心劳力,么么哒。鞠躬。
☆、【44】求助殿下(一p二更)
“掌柜……掌柜的,这……这是刚才那姑娘要的……要的菜。”
小二说完就擦了额头上的汗,快速地跑到楼上去了。
掌柜的还在发傻。
酒楼窄巷口。
“好了,小乞丐,我们家小姐赏给你的!”紫衣蹲在地上,同小乞丐闲聊了几句话,才慢悠悠地往酒楼里去。
可进去一看,酒楼里一个人影都没有。很多光滑的檀木桌子上,还摆放着许多没吃两口的佳肴。
人呢?酒楼的人呢,都去哪儿了?
紫衣高兴地踏进门去,所说的第一句话是人呢。
当然了,最关键的人呢。她的小姐夏流岚呢?
“掌柜的,我家小姐呢?”
“小……小姐……”掌柜的还在拨算盘。
手心里全是汗水。
紫衣心中本就着急,又见这掌柜的迷迷糊糊的,当下怒气上涌,狠狠地将他手中的算盘掀翻。
“喂,我问你,我们小姐呢?”
“对,你小姐……小姐?”掌柜的又像刚刚那样,抬起自己的手指,定着后院的方向,“她……她被人带走了。”
“带走了?”紫衣一张脸惨白一片,她飞快地奔到后院,只看见大开的,破旧的后门。
那伙人带着衣广泠早已跑地不知所踪了。
紫衣吓坏了,她甚至有一刻的迟疑。心想,此刻是回府呢,还是去找他呢?
对,作为一个下人。她很能看清自己的小姐对那个男人不可琢磨的感情。
所以在那一秒,她这个丫鬟第一时间想到要去的地方便是夜王府。
可是出酒楼的时候,她意外地发现了一件事儿。因为那个讨钱的小乞丐却突然地没了。
她心中如大鼓一激,仿佛已经知道,刚才那个小乞丐扮演的穷酸相,就是劫持她小姐的一个引子。
很快,就来到了月如笙的住处。
她抵达的时候,其实月如笙刚刚回来。他本来很累,所以想着睡觉。
但是落尘及时的通禀又让他提高了意志力。
“什么事儿?”
“夏小姐身边的丫鬟紫衣求见。”
月如笙一听,双目如剑芒一般,陡然而亮。随后他快速地打起水晶帘子,“走。”
在月如笙的心中,这夏流岚三个字已经根深蒂固。又或者说,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就好像旁的什么人听到夏小姐三个字,一定会理智地问问。
你说的是哪位夏小姐?
但是月如笙不同,任何一次,说道夏小姐,他都会联想到夏流岚。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也许他的心中,只认那一个女人。
到得厅中,丫鬟紫衣正徘徊踱步。见月如笙从内室出来,她连忙扑上去,双膝跪地,垂眸将自己的小姐去皇宫,又失魂落魄地出来,又去到酒楼买菜,进而被绑架的事情说了一遍。
月如笙听罢,忙不迭地安排落尘出去寻找。
“殿下,奴婢需要把小姐失踪的事儿告诉老爷夫人么?”
月如笙看着她,“你为什么要问我?”
紫衣抬头看着她,“因为小姐回来以后,就只信任殿下一个人。”
月如笙抿唇得意地笑了,“你们小姐很有眼光,会挑到你这样的丫鬟!”
紫衣欠了下身,“殿下说笑了,奴婢一开始也经常和小姐吵架的。”
月如笙听着她这句话,又瞅了她两眼,轻笑了声儿,出去了。
此刻,他心里明白。夏流岚会伤成那个样子,可能是被自己最亲的人伤害。所以求镇国公府的人出手寻找,还不如自己亲自出马。
因而当天晚上,他便来了睿阳候府。也就是世子郁华的住处。
桌子上摆放的纱灯晃了晃,正在翻看书册的郁华世子便抬起了头,“如笙?”
月如笙已经跃窗而入,并且坐在了窗户旁放着的椅子上。
“你很久没翻窗了,这还是你返回帝都后第一次来我家?”
“很久没有回来了。”
“这次又是什么事儿?”郁华放下手中的书,“我说,你一定是有什么特别的事儿,才会来找我吧。”
“荆阳城里有多少处匪窝?”月如笙说话的时候,眼睛始终是垂在地上的。
郁华打趣,“怎么,我们的夜王殿下竟然开始关心起匪窝起来了。”
“不开玩笑。”月如笙放下手中的长剑,“岚儿被人劫了。”
一听到这个消息。郁华脸上的笑容没有了,他很正经地回答,“不多,只有两处。可是如笙,自从上一回他们抢了我的粮食,你将他们给吓了三天三夜,他们似乎就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了。”郁华开始给月如笙倒茶,“如笙,夏小姐被人劫走这件事儿,你需要好好想一想。事情……”他在暗夜中,抬起那双洞若观火的双瞳,“绝对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需要快点儿找到她!”月如笙拿起了剑,他准备离开。
世子郁华朝着他的背影,平静地说,“夏小姐天仙美貌,抓她的人一定不敢在市集逗留。”
此话言外之意,不过就是想要告诉月如笙,抓走衣广泠的那伙人,肯定会走不易被人发现的山路。
而荆阳城里的山路,只有沱山一脉。如果不是,那便是出城了。但月如笙觉得,对方一定没有那么多时间逃出城去。所以,一定会在沱山了。
理清这个思路以后,月如笙就又掠上房屋,翻下高墙,骑着那匹黑色的骏马前进了。
目地的,沱山。
------题外话------
有奖问答:丫鬟紫衣为何会第一时间去找男主救夏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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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抓了又放(一p一更)
夜色极黑,衣广泠双手是被绳子绑着的,倘若她不是想要隐藏身份,倘若不是想要看看是谁挟持了她,恐怕她一定会挣脱绳索,将面前的这几个人好好地痛打一顿。
围在她身前的小喽啰,根本不是她的对手。除了领头拿刀的那位。
那人蒙着面,但他手的虎口处有很深的刀疤。
再则,他身材魁梧高大,一眼看上去,很有些本事。
加上她一路来,所使的招,都对那领头的百无一用。
所以衣广泠便觉得,那位领头的是个麻烦。但刚刚他偶尔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好像有一个关键的词入了衣广泠的耳朵。她听到的是……大人。
她脚下踩着枯叶,身周杂草丛生。是在林道之中。其实,趁着这样的天色,留下一点儿线索,也无不可。
“啊!”衣广泠靠在树上,开始哇哇大哭起来。围在身周的几个属下,看了她一眼,立刻向领头的禀报。
领头的似也通情达理,拿着刀退到她跟前,阴狠的双眼看着她,“夏流岚小姐,您又有什么事儿?”
衣广泠抚着肚子说,“方便。”
“我知道您要耍花招。”领头的又说。
衣广泠瞪了他一眼,“如果您不介意,我可以就在这里解。”
围拥的几人愣了一下,连忙不好意思地转过背去。
领头的深思了一下。心道,夏流岚是何等的大家闺秀,竟然会在几个男人面前,不顾女儿面子,要方便。
定然是忍急了无法。
随之又想到,她区区一个弱女子,要想从自己的眼皮底下消失,根本是不可能。故而胆子更大了一些。
“你带夏流岚小姐到那边有杂草的树下去。”领头的吩咐。
衣广泠根本没打算逃跑,所以她不在乎。只是目光下移,盯着绑手的绳子。
“你应该知道,方便没有手不行。”
“把绳子解开!”领头的又只能吩咐。
做完这一切,衣广泠就往树林那边走。然后十分客气地同陪同的兄弟道,“兄台,女孩子方便,你这么一直看着不好。”
那属下仓皇地转过身去。
衣广泠蹲身,开始解自己的外衫。然后她捡起地上的石头,轻轻地磨自己的裙子。很清微的响声。花裙便拉开了一条口子。随后她再轻轻地扯下一截,然后将自己的裙布包裹着一个小石子扔进另一个杂草之中。
领头的这么聪明,她相信一定会返到固定的地方查看。
一想起这个,她还觉得他挺辛苦?
方便的地方,却来检查。
呜呼?
果不其然,等她被一个兄弟带过去了之后,这领头的真的借机冷着面到她方便的地方查看了一下。可能是没看见了什么东西,所以才放心地回来。
估计到了下午,他们才将衣广泠带到了目地的。
是一间挺大的茅草屋。
屋里到处是枯草。
推开破旧的木门,她人就被带了进去。
“张将军,人带来了。”这领头的禀报。
衣广泠沉着地抬眼,发生眼前的男人满脸黑须,眼神是惯有的老辣。眼尾处布满了许许多多的皱纹。
这个人,身份是个将军。
“夏流岚小姐,请坐?”那张将军指着她身前的一个板凳道。
“你是谁?”
“我不是北屿国的人!”那张将军道,“夏流岚小姐,你知道我将你请到这里来是要做什么吗?”
衣广泠郁闷,“你这种方式叫请?”
“不是么。倘若是绑,夏流岚小姐认为自己还会安然无恙地坐在这儿。”张将军大笑了一声儿,而后道,“你可知,你们北屿国的夜王殿下月如笙在战场上杀了我们东璃国多少将士?”
衣广泠试问,“你跟夜王殿下有仇?”
“当然。”
“所以你抓我是为了对付夜王殿下?”
“呵,本将军还没这么卑鄙。”张将军诡异的笑容里带着一丝猜不透彻的崇敬,“作为军人,对手只会是在战场上。”
衣广泠敲了个二郎腿,闲心地摩梭着自己的指甲,“那你将我抓来做什么?”
“夏流岚小姐这么聪明,难道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么?”张将军逼近。
衣广泠脑袋一沉,立刻会意过来,“我明白了,你以为我身份显赫,所以就想将我给抓起来,利用我,在这荆阳城里闹个惊天动地?”不以为然地轻笑,“可是,我很想告诉你,我被绑架之后,荆阳城里一定会十分太平。”
“哦?”张将军不信。
“我这么说,将军一定不会信。但是有件事儿我不想瞒你。我前不久才返回这荆阳城。那,你知道前几个月我去哪儿了么?”
“哪里?”
“棺材里。”衣广泠毫不犹豫地打趣。
“夏流岚小姐,你可真会说笑话。”张将军说。
“若是不信,你可以到荆阳城里去打听打听。”衣广泠笑着道,“看看他们有没有把我当一回事儿。”
张将军面目露出疑惑,忽而一会儿,屋外就响起了马蹄声,而后就奔进来一个人。
他附在张将军的耳边说了两句话。就见得张将军困惑不已地看着他。
“怎么样,我失踪这半天,是不是荆阳城里还是毫无动静呢?”衣广泠反笑,“我就说,你抓我还不如挟持旁的人。”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张将军站起来,手指摩梭着下巴,“不可能啊,你母亲是长公主,你父亲是镇国公,如此身份,竟然没人来救你?”
“你不用如此,希望我死的人多着呢?”衣广泠魅眼一挑,忽而冷肃道,“不如我们做一个交易。将军,你若放了我,我便当做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
张将军在想退路。
“你可以不用把我送回,我自己可以走回去。”衣广泠说,“反正我也不认识你们,何必要做得那么绝呢?”
“夏流岚小姐可真是很喜欢开玩笑。”张将军继续笑笑。
“这年头不学着说几句笑话,一定很容易死!”衣广泠淡定地回答。
两人对视一笑,张将军便给衣广泠解开了绳子,放她出去。而后才带着自己的属下,绕小路出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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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他来寻她(一p二更)
只是这同东璃国张将军合作的苏护将军却十分讨厌这个结果。此时此刻,他站在茅草屋外,禀气凛神地骂道,“哼,这东璃国的人,果然都是不守信用的歹人。”
“将军,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身旁一个属下问。
“他不敢动手,本将军敢!”苏护将军阴冷着面,“哪,一会儿你带手底下的弟兄去将她给我杀了。”
“将军,把夏流岚小姐给……”属下显然有些震惊。
“怕什么,这荒郊野外的,有谁会知道?”苏将军背着手,怒道,“这好不容易才绑来,可不能白白浪费了精力!”
“是!”
身旁的属下听命,立刻带着茅屋外的几个属下追杀而去。衣广泠从茅草屋里被放出来的时候,还有些狐疑。心道,那奔进来的属下,到底同张将军说了什么,才让他迫不得已地放了自己呢。
是给自己卖人情,还是逼不得已?
她就这么徐徐地走在草野中。没曾想,身后忽然奔出来十几个杀手。个个手持利刃。
刚刚才放了自己,此刻又派人出来追?
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呢?
“夏流岚,拿命来!”
直呼其名?
不,不像是刚才那位张将军。
那么,他是谁?
当时,那脑子里,衣广泠想的是,杀到最后,留一个活口。但是,没想到刚动手杀了一个人的时候,从斜喇喇的树林里,奔出来一匹马。马上的人一把飞镖扔过来,百发百中地刺在挥刀砍来的属下的胸膛上。放眼一看,竟然就是那夜王殿下月如笙。
不及她自己再次出手,又有几个小喽啰就死在了月如笙的飞镖下。只不过他们两人没有瞧见那草丛后仓皇吓跑的男子。
“是你?”衣广泠笑着看向他。
月如笙扔了剑,蹲在草地上,魅目挑向她,“你知道么,刚刚前面有一个岔路口。岔路口有三条路。可是我却偏偏选了你走的这一条路?”
“殿下是想让我夸你聪明,还是夸你运气好!”衣广泠白了他一眼,而后正经地问,“对了,我失踪以后,城里发生什么事儿了么?”
“我不知道!”月如笙丢下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知道你被劫以后,我就连夜在寻你。”
“那……你看见我留下的线索了么?”衣广泠指着自己的裙子,“为了这个,我可假装方便了好几次。”
月如笙瞟了一眼她的裙子,忍着笑。
“想笑就笑吧,憋着多难受?”衣广泠难耐地睁着大眼睛,“不过,我会被劫,都是因为你。你若这个时候幸灾乐祸,那就太不应该了。”
“你被人劫,却要怪在我头上!呵,这是什么道理?”月如笙不服气。
“那好,我问你,昨日皇上是不是找你问过话?”
“所以呢?”
衣广泠手指定着自己,“皇上也找过我。当然,也应该说对我非常不满意。”
“对你不满意?”这话激起了月如笙的兴趣。
衣广泠摇头,“不,应该说,皇帝对我们两个不满意。你的父皇亲自对我说,你是妖物。”
月如笙苦笑,“是么?”
“可是在我看来,他说这话不过是希望我们不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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