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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家的小狼狗-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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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冷吗?”昭和闷闷的问。
聂缙抬头看天空飘扬的雪花,几片雪花落进了他的领口里,凉丝丝的沁人,但是他一点儿都不觉得冷,“不冷。”
“可是我冷……”昭和道。
聂缙用左手去握她的手,果然手冰凉凉的,便道:“那我替你暖和一下。”
火热的大手将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包裹在其中,真如同拿着一个手炉一般。昭和被他这动作弄得脸红心跳,原先都是她撩着他,如今倒是被他撩拨的不知所措了。
两人身体挨得这样近,她感觉到他的唇轻轻拂过她头顶的发,便有一股麻麻的感觉从头顶传过来,一直传到心里去。
她正想抬头,冷不丁的听到一声“殿下,奴婢拿伞来了!”
这话一出,聂缙立即后退了一步,撤开了手。
春华撑着伞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把伞,瞧着聂缙脸上薄红,诧异的说:“聂缙,你怎么在这儿?我不知道,便只带了一把伞过来。”
昭和接过了她手中的伞,道:“无妨,我同聂缙打一把伞就行。”
聂缙有些不自在,低着头说:“这雪也不大,我……先回去了。”说罢,转身快步向着园子外头走去。
昭和望着他的背影笑的促狭,还当他真换了个人呢,弄了半天,还是那么别扭。
昭和打了伞在雪中慢慢的走着,想到一桩事,道:“春华,你替本宫办件事。待会等的聂缙不休息时,将他房里的东西换个地方。”
春华一怔,又换?之前聂缙住在马房,过了一段时间便换到了殿下寝殿的院子里,现在又换去哪儿呢?
“换到我隔壁吧。”昭和嘴角噙着微笑道,“他病得休养一段日子,远了不好照应,隔壁正好。”
春华一听便听出这里头的猫腻来,不由得暧昧的看了长公主一眼,那面带桃花的,显然是红鸾星照哩。
“是,奴婢待会便去办。”
两个人正往外头走,却见到秋容身着粉蓝锦袄伞也没打便急匆匆的赶过来,脸上带着焦虑之色。
昭和停住,秋容道:“殿下,宫里头传来消息,羽林卫右军的头领肖仁暴病而亡了!”
昭和一惊,抓住秋容的手急问:“究竟怎么回事?”羽林军右军暗地里一直是昭和在掌管,她手握金豹令,任命的右军总领乃是公主府侍卫总领肖远的亲弟弟,是她从前培养起来的心腹。一旦肖仁死了,整个右军便群龙无首,后果不堪设想。
秋容接着说:“消息只是说,肖仁昨日应朋友邀请出去吃饭,回到家中又喝了一碗补汤便睡下,谁知这一睡下到了半夜就突发心疾,一命呜呼了。方才肖统领得到这个消息痛不欲生呢。”
昭和深吸一口气,用力攥着双手,咬着牙望着前方的梅花树。肖仁正值壮年,又是精通武艺之人,当然不能这么容易就死了。再说之前也没听说他又什么心疾,若是有她也不敢让他担任这么重要的职位。
她怀疑,不只是怀疑一个人,可能是冯立,可能是裕王,甚至也有可能是皇帝。
究竟是哪一个?光凭着这只言片语她无法断定。
可惜聂缙现在伤势未痊愈,否则他去自己肯定放心。
“也罢,”昭和呼了一口气,“去叫楚离来见我。”
她在花厅之中单等楚离,楚离立即赶了过来。他早听闻聂缙受伤却不知道是什么事。现在公主这么着急找他,定然是有要事了。
楚离进来时看到那高贵女子坐在垫着金丝绒毯的暖椅当中,鬓发间斜插着一段金蕊白梅花,身着粉雪薄锦袄裙,一只手撑着下巴,烟眉微蹙,双眉之间几点鲜红花钿越发显得清媚骄人。
楚离垂首道:“殿下找属下有事?”
昭和抬眼看他,道:“倒是的确有事。羽林卫右军统领肖仁暴毙,本宫欲让你去羽林卫中代掌职务,顺便查一查肖仁的死。”
楚离心中一跳,蓦地浮起一阵惊讶跟欣喜,羽林卫?他想不到长公主殿下居然掌握着羽林卫右军?倘若说马场只有两三千人马,那羽林卫可是上万的人马。
当初他身为世家子时,即便是得了家族重视,顶多不过做个郎官。可如今却是手握兵权的羽林卫统领,那真是天壤之别。
他眼中难以掩饰的激动,跪下道:“属下必定竭尽全力,死而后已!”
昭和一愣,倒是讶异他如此激动,接着说:“等过段日子等聂缙的伤势养好了本宫会让他入宫去,届时你要好好的协助他。只要你好好做,羽林卫右军副统领的位置自然是你的。”
方才浮起的那股激动立即如同气泡般灭了,原来是替聂缙铺路。
他苦笑了一声,也是,那般重要的位置,从来都轮不到他的。罢了,即便是羽林卫副统领,比起一个小小郎官,也不知道强了多少,若是将来站在族人面前,足可以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是,属下遵命。”他应声,顿了顿,又道:“属下可以去看看聂缙吗?”
昭和微笑道:“自然,你同他,本就都是本宫信任的人,本宫希望你们成为朋友、兄弟。”
“是,属下这就过去。”
楚离退了出来,回头看了那女子一眼,只觉得别人似乎那么容易得到的,自己终究可望不可即。
到底是为什么?他之前便想了很久,终于一无所得。他想去亲口问问聂缙。
他去了聂缙之前住的房间,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找了丫鬟一问,才知道聂缙又搬了个地方,他随着丫鬟过去,哪只竟到了长公主寝房的隔壁这间,紧紧一壁之隔,可想而知,他如今同长公主到底是怎样的亲近了。
一股酸溜溜的味道浮上心头,楚离在屋里见到了聂缙,他靠着床边休息,紫檀圆桌上放着一个青瓷梅瓶,花瓶中插着一大簇金蕊白梅,散发着幽幽花香,他看到这个便想起了昭和发间戴的那截梅花,不管怎么看,他都感觉那截梅花是从这花簇上摘下去的。
“楚离?”聂缙抬头看他,略感诧异。他待自己从来都不亲近,今日倒是上门来看他了。
“你看起来伤的有点重。”楚离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那里层层纱布包裹,依旧有血迹沁出来,看他的脸色,好似不止手掌受伤。
“上次对你说了那样的话,我一直都很歉疚,今日趁着这当儿,我向你道个歉。”
聂缙唇角微扬,摇了摇头:“同为天涯沦落人,何必如此。”
楚离倒是没想到他这大度,走近了坐在他的床畔搭在他的手腕上探了探他的脉息:“休养三五日应该没有大碍,只是这手伤得好好养着,否则怕将来拿不动刀剑。”
聂缙蹙眉:“得养多久?”
“你没听说过伤筋动骨一百天,两三个月足以。”
聂缙摇头:“我不想那么久,如今非常时候,怕是不得不动用刀剑。”
“你已经听说了?”
聂缙点头:“下人们都在说。”
“那你又是否知道殿下打算让我先去羽林军替你铺路?”
聂缙脸上露出震惊之色:“你是说……”
楚离黑沉眼眸看着他:“没错,未来的羽林军总领大人。”
聂缙吸了一口气,右手微微一动,顿时一阵刺痛传来。
楚离自嘲的笑笑,道:“说起来,我还先你一步进了公主府,没想到倒是变成了给你铺路的。不过这一路走来我不得不信命,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我本就不该一直拿自己跟你比。因为,在殿下的心里,我怎么都比不过你。你若是想找点好,我倒是有个自己研制的药方子。”
聂缙顿时眼前一亮。
“不过,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楚离笑笑,“你到底是如何勾的长公主殿下对你欲罢不能?”
这一个“勾”,一个“欲罢不能”,叫聂缙脸上涨的通红,斥道:“说什么浑话!没有方子便算了,我看你是变着方子来膈应我!”
楚离摇头笑笑:“罢了罢了,我看我还是乖乖的去羽林军替你铺路吧,说不准殿下就是喜欢你这不解风情的性子!”
他去了桌边拿了毛笔,挥手写成一个方子交给聂缙:“叫丫鬟照着方子煎药,不过半个多月,便有奇效。”
聂缙接了方子,疑惑的看着,还有这么奇的方子?半月能好?
楚离一笑:“放心,好歹咱们如今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不会害你的。别说我做朋友的不讲义气,也算是我孝敬给顶头上司的见面礼了。”
他神秘兮兮的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一把塞进了聂缙的怀里,诡异的说:“千万不能叫那些丫鬟们瞧见,晚上没人的时候自己看,这可是我的压箱底宝贝,轻易不得送人的。你若是学会了,公主跟前自有好处。”
聂缙被他说的云里雾里,只感觉他塞给自己的就是一个小册子,还要晚上没人的时候看?
看楚离出门前回头嘴角贼兮兮的笑,他就觉得肯定不是什么见得光的玩意。
第39章 玩笑
楚离出了门,脸上的笑立即淡了下来,他心里苦笑一声,强颜欢笑的感觉的确不好。从进府到如今入府半年多,那可望不可及的感觉太过令人绝望,他已经觉得累了,是该断了念头了。
他抬起头看着天空飘洒的雪花,断了念头的自己大约便能像这雪花般潇洒吧。除却得不到的,他得到的已远比预想时的多了。
他轻轻一笑,迈腿向雪中走去。
屋里头,聂缙觉得好奇,正拿出那册子要看,不想听到外头春华的声音,拿着册子的手一抖,赶紧把册子又塞进袖子里。
春华敲了敲门,在门外道:〃殿下过来了!〃
聂缙握拳在唇边轻咳一声:“进来!”
门开了,却看到春华手里拿着一个托盘,盘上放着煎好的汤药,白纱布带以及外敷的膏药。昭和跟在她后面进来,屋里暖和她立即取下了肩头的披风,露出里面的雪绸薄袄裙。
春华将托盘搁在床边小几上,笑了一下便退了出去,深知自己在这里定是个碍眼的。
昭和眼睛却没瞧聂缙,到几边端了药碗到他跟前吹着褐色的汤药,柔声道:〃这药要趁热喝,一会儿该冷了。〃
〃好。〃聂缙应了一声,看了她一眼又立即挪开了。
昭和咬着下唇柔媚一笑,坐到了他身边。
喂了他半碗眼角却瞅见他衣袖里露出一个书角。
她眼眸一转,奇了,看什么书还得藏着掖着?
〃看书呢?〃她随口问。
聂缙一怔,低头瞧见衣袖子里露出一个书角,急忙往袖子里塞了塞,尴尬道,〃闲书而已,不值得入公主的眼。〃
〃哦?〃昭和越发的好奇,搁了药碗,聂缙以为她转身要去拿纱布,谁知她突然灵巧的转身伸手抽出他袖子里的小册子跳到一边,狡猾的对他挥了挥:〃我也看看,到底什么好书值得你掖在袖子里!〃
聂缙额上冒出汗来,想到方才楚离那诡异的样子定然不是什么好的,要是给昭和看见怎么是好?
昭和动作快已经翻开了册子,蓦地瞪圆了眼睛,眼里散发出兴奋的光芒,摇头叹道:〃啧啧啧,聂缙,看不出来呀,你也喜欢看这种东西,你呀你呀,太不老实了!〃
聂缙脸涨得通红,背心里都冒出汗来:〃我不知道是什么书,楚离给的,我还没看呢!〃
昭和戏谑的走过来:〃你要是不知道,脸红个什么劲儿?〃
她坐在床边拿给他看,聂缙只扫了一眼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昭和翻了一页,摇头啧啧道:〃这书也太不像样,线条不够流畅,这姿势也太假了吧,是人能做出来的?〃
聂缙听了她的话,登时愣住了,她说这话,倒似看过不少?
昭和一手勾着聂缙的脖子,将书扔在一边,柔媚的对他送了个秋波,吹气如兰的说:〃你若想看,我有一箱子,比这本好十倍。〃
她一靠近,他呼吸便急促起来,想起方才扫到一眼的图案,心里仿似烧起一把火,但想到她的话,心里却浮起一丝恼火:〃殿下竟收藏这种书?〃
昭和看到他聚拢的墨眉,伸手轻轻一抚,吹气在他耳畔:〃我只收藏,却还没机会实践呢……〃
聂缙心跳如雷,深黑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尤其是她咬着红唇那般诱人的模样,让他心中如火如荼。
〃公主……〃他的声音变得暗哑。
昭和伸出手指抵在他的唇前,轻轻摇头:〃不要叫公主,叫我绾绾,绾青丝的绾……〃
男子感觉自己仿佛中了她的毒一般,情不自禁叫:〃绾绾……〃
昭和心疼的抚过他脸上的伤痕,越看这血痕越觉得歉疚,虽然已经结痂了,谁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
她跪在他身前,捧着他的脸,低头轻轻的吻了下去,细密的吻落在他脸上的疤痕上,柔柔的触感,带着酥/麻,如同锤子强有力的敲打在他的心上。
他的喉头上下滑动,心口不住起伏。
她沿着那道疤痕一直向下吻下来,沿着他的下巴直延伸到脖颈上。
他轻轻的喘息着,这样的吻简直是温柔的折磨。
〃绾绾……〃他的声音已经哑的不像话,连自己都听不出什么调子。
昭和抬起头在他唇上轻轻一吻,附在他耳畔低语了几句,他涨得脸红如同熟透的螃蟹。
她说:〃你若不方便,我来……〃
他靠着她,双眼闪烁有如子夜的星空,某处已然坚硬如铁。
昭和突的噗嗤一笑,纤细手指点着他的胸口:〃你当真了?我说着玩的!〃
说罢幸灾乐祸的跑到一边去准备白纱布:〃你这样子,别想东想西,若是楚离那坏水下次再给这种书给你,你一书砸到他脸上去!〃
男子尴尬的坐在床上,这个女子撩的人起来自己却跑了,真是叫他哭笑不得。
昭和过来替他换了手上的绷带,见那里好了许多,接着又来替他胸口上药,调皮的扯开他胸口的衣服,手指上抹着药往他胸口抹去,胡闹了几下被他陡然握住了手。
不由分说,紧紧握着她的手便用力向她唇上惩罚似的吻下去,囫囵的说:〃你未说那句话之前,我曾经想过,便是做面首也罢,只是看不得你爱上别的男人,若是你哪天招了驸马,我便悄悄的离开……〃
昭和扣紧他的脖子,用力辗转回吻他:〃傻瓜……我……一辈子都不会让你走……一辈子……〃
过了几日楚离便从宫里传来消息,说他查了同肖仁喝酒的那几个人,其中一个最为可疑,乃是右军统领的表兄弟。
昭和得了这个消息,深深吸了一口气,还有什么可说的?右军在冯立的手上呢,那右军统领自然是他的亲信,是可忍孰不可忍!冯立那厮既然欺负到她头上来了,以为她是软柿子吗?
〃秋容!〃昭和倏然站起来,脸上满是怒气,〃召集暗枭队!好好的给他点教训!也叫那老东西知道,本宫不是叫人随便欺负的软柿子!”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不在家手机码字,真叫一个累啊!旁边还两个小孩叫啊闹啊!啊啊啊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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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血气方刚
月牙儿挂在天上,一个锦衣青年骑在马上摇摇晃晃的哼着曲儿,北风呼呼的吹,他裹着白狐皮的大髦却喝得醉醺醺的不肯坐暖轿,骑在马上歪歪倒倒叫前后的侍卫小厮们看的提心吊胆。
“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边天……”青年唱着不着调的小曲,却一溜的从马上滑下来。
“公子,做什么呢?”小厮急忙问。
“走开,本公子要方便!”冯举甩手推开他。
瞅着一个小黑巷子里头,冯举便钻了进去,侍卫们只好在巷子口等着,不要一会儿,突的听到巷子里尖叫一声,侍卫们大惊失色,叫着“公子——”
冯立正在锦荣宫里吩咐林氏事情,突然便有小太监宝禄焦急的找了过来:“大总管,您家里出事了!”
冯立当时就是一惊,背心里一凉,瞪着双眼问:“出了什么事?”
“是……是衙内出事了!”
冯立当时就是一抖,是他的孙儿!他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就怕他那唯一的孙儿出事。
顾不得后宫的事情,他立即出了宫门,上了马快马加鞭的赶回了太保府中。
到了冯举门口时,房门封闭着,几个太医都守在外头。
“究竟是怎么回事!”冯立大恼,“我的乖孙到底出了什么事?”
太医相顾无语,沮丧道:“不然……太保大人进屋看一看?”
“要你们有什么用!”冯立一脚将两个太医踹在一边,开了门进屋去看,一瞧,只见冯举躺在床上如同疯魔一般胡乱挥舞着手脚,嘴里不停的叫着:“鬼……怪……鬼怪……夜叉……”
冯立过去一看,愣住了,只见冯举脸上跟脖子上一连好几道锋利的血痕,足有一指来深,只是这些伤口再深,那也是皮肉之伤,好似野兽的爪牙划过一般,不由得心中纳闷的很。
冯举眼神昏乱,眸光发散,无知无识的挥舞着双手,似梦似醒的样子煞是吓人。
“举儿!举儿!”冯立摇晃着孙子的肩膀,奈何冯举竟好似醒不过来一般,一味摇晃着手和头,发散的眼瞳中满是恐惧。
他拉着冯立的手叫道:“你知道吗?真的有鬼,是夜叉,夜叉,这么大的眼睛,这么长的牙齿……”
冯立心痛不已,立即叫了随身的小厮一个个问话,却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一个小厮说冯举刚出来的时候说了一句话,说他被夜叉抓了脸便昏过去,醒来便一直这样了。
“过来!”冯立大喝,对那太医招手,“告诉本座,到底怎么回事?”
“大……大人……小公子怕是……怕是魇住了……”太医颤颤巍巍的说。
冯立瞪大眼睛,如同刀锋一般的目光剜在太医的脸上:“魇?本座不信鬼不信神,天底下哪里来的魇?!”
太医吓得跪在地上不住叩头:“下官们用遍了安神开窍的药物,可是小公子都清醒不过来,下官们认为唯有魇住了才会有此症状。何况小公子口中神怪夜叉的,下官们认为……可能……可能犯了鬼神之怒,大人何不试试……”他含糊不敢说。
“试试什么?”冯立喝道。
“试试跳大神……”
冯立真是恼的一口气没提上来,恨不得一脚踹死这孬太医,然而看着床上神智不清的孙儿,他忍住了,无奈挥手:“明日,去将民间最有名的神婆请过来。”
公主府中,昭和听说冯立到处找神婆,拍着手“哈哈”大笑起来,秋容在一旁捂嘴笑道:“想不到那小子那么孬,公主只是让属下扮作夜叉去教训他一番,他倒吓成了傻子。”
“嘘!”昭和狡猾的瞅了她一眼:“轻声,岂不知隔墙有耳?冯举那臭小子不是咱们动的手。懂不懂?”
秋容立即低头应声。
昭和嘴角勾起笑容,真是痛快!就知道那老东西最痛心他那孬孙子,这下子他可是够爽快了,怪来怪去可也找不到她的头上来。
昭和妖娆的坐在软椅上,盘着豆蔻般的五指玩,悠然道:“宫里头传出来消息没?马上就是皇帝的寿诞,那一出戏可准备好了?”
秋容笑笑:“如殿下的吩咐,已经备好了特制的折子戏。”
昭和轻笑,斜看了她一眼:“你办事,本宫还是放心的。记得去账房领赏金。”
秋容双眼放光:“多谢殿下!”
这时,春华从门口进来,问:“殿下,晚饭在哪里吃?”
“就摆在梅园暖阁吧。”昭和道,“今日天气晴好,夕阳雪景想必妙极。”
春华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那殿下还是同聂缙一起吃吗?”
昭和眼波流转,眼底浮起一丝柔媚之色:“那是自然。”
晚饭时间,昭和到的时候聂缙已经先一步来了。
这暖阁他还是第一次来,暖阁不大,建在二楼,打开轩窗,窗外梅花雪景一览无余,此时正是夕阳西照,粉红的霞色遍染雪景,分外的妖娆。
暖阁内烧着地龙很是温暖,开了窗,即便是有冷空气进来也只是窗口凉凉的,并不觉得冷,反倒没了关窗时的燥热,多了一份凉爽。
春华早已令人备了饭菜端到了二楼,波斯的织花羊绒毯上放着紫檀桌几,摆满了各色珍馐美食跟美酒。
聂缙立在窗边,看着梅花雪景,听到后头的人忙碌一番下去了,又听到“咯吱”一声门开了又关上,便知道是有人上来了,回头一看,果然是昭和。
她披着雪白的丝绒暖披,进来看到他嫣然一笑,透出旖旎风情,随手摘下肩头的披风丢在一边,外头还套着一件小锦袄,昭和一进屋便将锦袄脱了,只剩的里头的齐胸银丝绣白梅襦裙,那裙子领口却开的很低,直露出雪白的肌肤和沟壑来。
聂缙看的一呆,脸上一热,急忙低头,跪坐在桌几前。
“伤好些了吗?”昭和坐到他身边,伸手轻轻的拉着他左手的手腕,“先换了药再吃饭。我已经□□华把药膏都拿来了。”
说着,伸手熟练的拆开他手上的纱布带子。
“应该不需换药了,外头的伤口都结痂了,只等几日可能手就好全了。”聂缙道。
昭和看他手上只留下几道淡淡的印子,果然外伤已经了,她戏谑的伸出手指刮他的脸:“你到底是气血方刚,好的倒是挺快。”
听到血气方刚这四个字,不知怎的,他的脸更热了,有点想歪了。
昭和又摸摸他的脸,之前脸上的伤口也渐渐没了,到底是年轻。十七八的少年果然不一样。
她靠的近,身上似乎也散发着淡淡的梅香,同窗外的梅香浑似化成了一体,他一低头,便看到她敞开的衣领子内雪白的丰软,喉头哽了哽,只觉得口干舌燥的。
昭和倒了一杯酒,伸手举到他唇边:“喝点酒吧,这是我去年特地酿的梅子酒,你手上的伤喝点酒或许能舒经活络,好的更快。”
酒已经到了唇边,聂缙只好就着她的手仰头喝了下去,几滴透明的酒液从唇边滑落一直沿着脖颈滚落在胸口。
昭和看着他,笑的有些坏坏的,“我替你擦。”她伸出柔腻的手指沿着他的唇角划过,循着酒滴顺着他的下巴、喉结、脖颈,一直滑进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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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V41
1
聂缙捉住她的手; 低头凝眸看着她:“公主不吃饭了吗?”
“真是!”昭和挣脱了手打在他肩上,啐道:“不解风情的臭小子!”
聂缙浅浅一笑。
他伸出筷子夹菜到昭和的碗里,昭和看了都是她最爱吃的小菜; 她其实并不大喜欢吃大鱼大肉的东西,最爱吃点清淡鲜嫩的菜品; 比如新鲜的冬笋子、洁净溪流里的小虾米之类的,只是因聂缙要养伤; 便多备了些肉品。
吃罢了饭; 门外早有下人收拾了碗筷去了,又送上新鲜水果,这些果子在这个时节可不是容易得来的,都是快马加鞭保温从南方运过来的,过来后又用棉花暖着才不至于冻坏。
昭和最爱吃樱桃,她斜依在小几边; 懒懒啃着樱桃; 鲜红的樱桃汁流到她唇边; 散发出润泽的光芒。
聂缙看了一眼,目光闪了闪; 问:“公主是打算让聂缙入宫做羽林卫?”
昭和睨了他一眼; 知道是楚离对他说的; 点了点头继续吃她的樱桃。
“我想尽快入宫去。”聂缙道。
昭和心儿一顿,她情知聂缙一直想着报仇的事儿,而冯立带着左军,他入了右军自然是要储存实力伺机报仇; 她也有此打算,可是一想着他这就急着离开公主府离开自己,心里就不高兴了。
殷红的唇嘟了起来,昭和不说话,樱桃也不吃了,将个樱桃扔在桌面上的盘子里,樱桃跳出了盘子,咕噜噜的滚到了聂缙的手边。
这就生气了?跟个小孩子似的,聂缙摇了摇头。
“你就这么想走?”她撇起嘴,“那行,我这就去吩咐,让他们收拾你的东西,你明儿一早就去宫里头住吧。哼!”说罢,她扶着桌几便要起身出去,聂缙急忙伸手拉住她,她往后一倒,倒在了他的腿上。
“绾绾……”他搂着她在膝盖上,无奈的叫了一声。
昭和听了这两个字心口儿颤了颤,抬起妩媚的眉眼,看到他一双深黑如子夜的眼眸,伸出双手覆住了他的双眼,嘟囔着:“你明知道我舍不得你。”
“宫廷离公主府并不远。”他还是可以抽空回来的。
昭和心里道,你住我隔壁我都嫌远了,你居然你还说宫廷不远。
“来回也得一个多时辰呢。”昭和不满,“何况你去了要管事,要练兵,哪里常有空回来?”
这几句话,虽是生气,却说得他心里软软的,他孤身一人在这世上,能有这么一个人念着自己挂着自己,便不再觉得这世界是一片荒漠。
聂缙拉下她覆在自己眼上的手,翻了身,将她压在了波斯绣花毯的地面上,低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绾绾你究竟想要怎样?”
她听到他的气息越发的急促,心口相抵,仿似彼此感受到对方的剧烈心跳,她的呼吸也跟着他变得快了起来。
“我……”她咬着下唇,雾气蒙蒙的妩媚大眼媚眼如丝的看着他,“我不知道……”
看她这么懵懂而娇憨的样子,聂缙再也忍不住,低头含住了她的唇,道:“别咬了,会咬破的。”
两个人身子紧紧贴在一起,一起颤抖,幽幽的梅香仿似从窗外飘进来,又仿似从她身上氤氲过来,带着沁人心脾的暖香。
聂缙想起古人用温香软玉来比喻女子,诚不欺他。
他低头舔着她的唇舌,慢慢加深,唇齿交缠,舌尖碾转,她勾着他的脖子,两人纠缠在一起仿似并蒂莲花。
她悄悄伸手探进他的衣领里,偷偷的摸索一番,到底是常年习武的人,肌肉劲实遒劲饱满,她非常喜欢。
“绾绾……”他喘息着呼喊她的名字,她不安分的手继续下滑,在他腹肌上好生的抚摩了一番,男子浑身轻颤,按住了她捣乱的手,声音暗哑:“你再这样,我控制不住了……”
这几日他们亲吻是有一些,但从未越界。在他的印象里,唯有成亲之夜才可以做那些事情。至少在他受过的教育里一直都是这样的。
女子旖旎一笑,舔着他的唇,撩拨他:“傻瓜,谁要你控制了?”
这一句话仿佛爆炸一般在他脑海中爆开,一面是她致命的蛊惑,一面是他软弱的克制,只她这一句,仿佛告诉他他一切的克制全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她一直就是这么个肆意妄为的女子,从不在乎那些条条框框世俗礼教,而他,偏生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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