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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为凰:权掌天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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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辰眼里溢出柔和的光来,“没错,上次周大人还说祖母和母亲已经成了京都妇人的典范了,若是所有的婆媳都如祖母和母亲的这般感情,那不知道要少了多少的难断的家务事了。”
“噢?是哪个周大人?”白老太太是个很有智慧的老人,此刻她心一动,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周大人。
不管白辰如何的足智多谋,料事如神,此刻也想不到女人的那与生俱来敏感和多思,故而不假思索的道:“就是礼部尚书周道明大人。”
婆媳俩人立即对视一眼,白老太太笑道:“听说周大人家的嫡女如今也是十六岁了,听说模样是玉貌花容,更是阿娜多姿,而且口碑也非常的好,也没听说定亲……”
白辰只觉虎躯一震,立即僵着声音道:“祖母,母亲,我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没有处理,孙儿先走了,明日再来给祖母请安,母亲,儿子先忙去了。”
婆媳俩看着那玉树临风的背影顿时无奈的同时叹了口气,同时对看一眼,不免又被这样默契的动作给逗笑了。
片刻后,贺毓媱才道:“母亲,辰哥的婚事也该提一提了,老爷那里,还得娘说一说他,他连管都不管,也不成啊!”
“锦桦有几日没回来了?”老太太很是为媳妇心疼,只是儿子是自己亲生的,和媳妇感情再好,还是不免偏着儿子几分,要不怎么说,人心都是长偏的呢。
贺毓媱刚刚还带着笑颜的脸上,那低落的情绪也就不再掩饰了,眼圈有些发红,低低的道:“又有五六日了,别人都羡慕媳妇屋里没有姨娘妾室,可是她们哪里知道,这整日的不在家里的苦?那大理寺都快成了他的家了……”
白老太太叹息一声,拍了怕她的手道:“哎,锦桦也是为国为民,想要天下无冤而已,那个案子定又是关键时刻,否则破了,也就回来了。”
贺毓媱如何不明白婆婆心思?只是她更明白父君,所以她并不会介意婆婆的那点私心,立即转移话题道:“娘,我看辰哥的房里是不是放两个稳妥的侍婢?”
“嗯?什么意思?”白老太太立即看向媳妇,她这个媳妇从来不会让她操心,但这二十多年的婆媳关系,媳妇的这躲躲闪闪,立即让她明白这其中定然是有事。
贺毓媱道:“也没什么,媳妇今日去辰哥的院子里,看见他身边的那个丫头一副轻浮的样子就准备打发了,换两个稳妥点的,您是没看见,一副要把辰哥吃了的样子……”
“哈哈……”白老太太眨了两下眼,一个没忍住大笑起来。
☆、第一百七十八章 那啥隐疾?
贺毓媱被自己婆婆这开怀的大笑的有些发蒙,立即无奈又撒娇的道:“娘,您笑什么嘛?”
白老太太直到笑够了,这才擦擦眼角那笑出来的泪花道:“你个混人,你傻了不成?你也不看看辰哥都多大了,二十几岁的人,连个通房都没有,你就不担心啊?都二十几岁了,你见过他碰过一个女人了吗?听娘的,这个惜秋啊,不能打发,她要是真有那个本事,能把辰哥给拴住了,我就给她做主,让她成为辰哥的妾室,也让我这个老婆子放心了,也省的我总担心辰哥他身体有啥隐疾……”
白老太太想的就多了,正常人家的男丁在十七八岁就给备下了通房侍妾的,可是他们家没那规矩,只是想着成亲后随媳妇的意思,所以白辰这通房人事的事情就没放在心上,如今却是让她的心里甚是堪忧起来,白家一直都是一脉单传,从未出现过特例来,这让白老夫人不得不忧心。
“母亲的意思是……那要不要再给他找几个貌美的女人在他身边伺候?这样不是更能多些机会?”
白老妇人立即呵呵呵的笑了起来,还点了点儿媳的脑门子,“还是你一点就透,对,对,把花房的那个丫头也送到辰哥的院子里去,你再看看有那美的,都送过去。”
贺毓媱听婆母说完,瞬间就笑了,只是那笑容里怎么都带出了些坏坏的感觉。
白辰还不知道祖母和母亲已经开始担心他的性取向的问题,又担心他是不是不能人道方面的问题。
若是他知道,还不一定会不会被惊到,此时正在花园里教育妹妹,原因是妹妹又一脸的心不在焉和个幽魂一样的从外面晃了回来,立即就拦住了她,问了半天无果,大概也猜出了些其中的关节。
可是无论他如何说,妹妹都是低头垂眸不言语,他渐渐地有些失去了耐心,招手叫繁星过来,对他道:“你去告诉母亲,就说小姐回来了,有事找她。”
繁星应了一声立即向老太太的住处跑去,白辰依旧在妹妹身边道:“莲儿,你是怎么了,你和哥哥说,有什么为难的事,没准哥哥能帮你是不是?”
本来娇俏可爱的白莲,此时却没有了往日的活泼,一副备受打击的听着哥哥聒噪的声音,权当蜜蜂了,无论什么话都没入耳。
白辰的神色有些冷道:“那我去调查好了,想必你的侍婢应该是知道些什么的。”
这句话白莲却是听到了,立即急出了眼泪来,带着哭音道:“别,求哥哥别问了呜……”
白辰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看她只说了这么一句却哭上了,更加感觉有什么事,沉声喝道:“你要是不说,那我这个当哥的,也不能放任不管。”
白莲立即哭嚷道:“你让我说什么?你难道让我不知廉耻的告诉你们,我喜欢衍哥哥多年了,然而我偷听到衍哥哥对舅母说,他这一生只爱表嫂一人,除了表嫂他都不会喜欢任何一个女子吗?还是告诉你,衍哥哥说除了表嫂其他女人在他眼里都不是女人吗?”
白辰怔住了,他说不清此时的心里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心里复杂的道:“既然如此,天下好男儿多的是,你何必这样?”
“是,天下男子多的是,可是莲儿的心中也就只有衍哥哥一个真男儿……”
白辰好像有些懂妹妹的感受,好像又有些不明白,只是他不想细究,还想细说的时候,一眼看到母亲站在一丛花树后面,立即闭上了嘴道:“那又如何?不是我们的,我们不要便是,你这样只会让自己为情所困罢了。”
然而白莲听到这样一句话后,好似受了打击般,立即情绪激动的对白辰吼道:“我为情所困也是好的,那也好过哥哥二十几岁了连个侍妾都没有,让人诟病闲话来的好,难道哥哥也想把我变成和你一样无情的怪物吗……”
“啪!”
“莲儿!”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谁也没有来得及阻止,那啪的一巴掌,是白辰怒极之下打的。
那声莲儿是贺毓媱想要阻止莲儿说出的话,可她再阻止,莲儿还是说了,白辰也打了下来。
“莲儿——”白辰对自己怒火攻心下打了自己妹妹的那巴掌让他很是有些不知所措。
“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难道我说错了吗?我有叫你来管我吗?我需要你管我死活了吗?谁要你多事……难道我有说错了吗?难道不是怪物是什么?你知道京都的人都是如何说你的吗?”白莲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脸颊上火辣辣的疼,提醒着她,刚刚竟然被哥哥打了,说出的话更是口不择言起来。
白辰很是狼狈,拳头紧紧地握起转身大步而去,只是片刻间就被花木隐去了身影。
“莲儿,你怎么和哥哥说话呢?这是你做妹妹该说的话吗?”
白莲而立即甩开母亲的手委屈的道:“不要再训斥我了,难道母亲也想打我一顿吗?想必母亲已经听到我和哥哥的谈话了,若是母亲想也打我好了呜呜……”
仆人们都远远的守在花园口那里,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园子,毕竟主子在里头谈事。
贺毓媱看女儿和个小刺猬般,对谁都想扎一下,情绪也更是不稳定,立即叹口气道:“你知道的,娘要是训斥你早就让人把你给绑到闺房里去了,何必在这里心平气和的和你说话?你有想不开的地方,大可告诉娘,娘就是再不懂,娘也是过来人,懂得自然要比你知道的多,虽然娘没经历你这样的感情,但是娘可以帮你参谋下,甚至是出谋划策,你在这院子里大吼大叫的,这是一个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吗?你让下人该如何看你?你让你衍哥哥知道你是这样的性子,又如何能入的了他的眼?”
白莲情绪稍稍稳定了些,但仍然哽咽难言,“母亲真,的能帮我,帮我出谋划策?”
贺毓媱不动声色的道:“此地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你看看你大呼小叫的,也不知道多少人都听见了,你难道那些女则女戒都忘记了不成?真是让我们把你宠坏了。”
白莲垂下眸子,拉着母亲的手弱弱的道:“娘,女儿知道错了……”
大理寺是掌管刑狱的中央审判机关,但这中间一个案子的完结过程是相当复杂的,曾经有人说,大尧是贺家的,大理寺是白家的,只因,白家父子都在大理寺就任,但有背景,自然就有权利,让人不能质疑的是白家父子在大理寺其间,不管是大案,要案,还是疑难案件,白家父子都做的清清白白,公平公正,更是铁面无私。
当然要是拿到前世的李姝被打入天牢那宗事,细算起来,也怪不得白辰,只因那不归他管而已。
白锦桦如今四十多岁,可能长期的和犯人打交道,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不苟言笑异常严肃,给人一种压抑感,即使如此严肃,他本来就俊逸,但中年男人的那种魅力谁都无法忽视。
此时,他眉头紧锁,手里拿着卷宗在那里细细的看着,好像是有些事想不明白般的样子。
他的下属从外面手里拿着一份口供匆匆的从外面进来,“大人,那玉氏招供了……”
然而白锦桦并没有露出喜色,而是眉头皱的更紧了些,“拿来我看看!”
白锦桦接过下属递过来的那份口供,看了片刻,一下拍在了桌子上,简直是胡说八道,前言不搭后语,可是有谁看过她?”
他的下属立即回想了一下,“有,是她的奶娘,说是给她送件大毛衣服,说她身子弱,怕湿气,所以就让狱卒给她送进去了。”
白锦桦冷笑一声,“这就对了,你立即派人跟踪她的那个奶娘,看她跟什么人接触,再跟踪接触的那人,记住暂时不要打草惊蛇,有任何动向,先来和本官汇报。”
他的下属立即肃声道:“是,小人立即就去。”
“嗯,去吧。”白锦桦说完,又继续看起了卷宗,无意识的拿起手边的水杯,却是一个不小心,给碰洒在了满是卷宗的桌上,他立即手忙脚乱的开始拿开,然而水遇卷宗立即有几处花了,他立即恼怒不已的把那茶杯给扔了出去。
清脆的碎裂声传了出去,白辰顿了一下身体,走了进去,看见父亲正在那里面色发黑的整理卷宗上的水迹,立即上前帮忙。
白锦桦看见儿子,面色好了一点,在白辰的帮助下,终于捋顺了些,这才沉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父亲,家里不但母亲对父亲有意见,就是祖母都对父亲生了抱怨之心了,所以儿子过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十分复杂的案子。”
白锦桦道:“已经有眉目了,很快就会了结。怎么,家里人都不高兴了吗?”
“何止是不高兴?已经开始琢磨起儿子来了,您要是再不回去,儿子也跟您住在这吧,还是这里觉得舒服。”
“胡说什么!今日就可以回去了,只是你要去趟皇宫,请皇上要留意一下周岚。”
“他行事的很不顺利吗?”白辰皱了一下眉头。
“应该是阻碍很大,尤其是贺家的旁支,因贺衍登上皇位,他们也水涨船高起来,几乎是走在哪里都前呼后拥,趾高气扬,不把所有人都放在眼里,就连一品大员在街上遇见了他们,都得给让路。”
“唔,这样的事情,儿子也听说过,只是还没遇到,但这和周岚有什么关系?”白辰不了解案情,所以疑惑的问了一句父亲。
“怎么能没关系,接连死了两个人了,都是史部跟着周岚办事的官员。还有接连几次,周岚都遇到了意外,不是惊马,就是车坏,周岚一怒之下,改为步行,即使这样,路上碰见了打架的,还差点把他给伤了。”
“嗯?那这就是有人不想让周岚办理皇差呀,是为了一己之私,还是想抢了他的差事?”白辰疑惑的问了一句,自从他被调离了大理寺,他就没来过,毕竟在这里就职多年,怎么说还是有些不习惯的,来了不免还是问上几句。
“应该是都有吧,等案子破了,这事也就水落石出了。”白锦桦低头看着卷子,边和儿子讨论着案情。
☆、第一百七十九章 流鼻血了
白辰感叹一句道:“还是觉得这里好哇,儿子如今整日里就进宫,操练,没意思的紧。”
白锦桦听到儿子难得的抱怨,不免笑了出来,“呵,真难为你还会抱怨,好了,快进宫去吧。”
白辰耸耸肩,起身道:“好吧,那儿子走了,父亲早点回去,哄哄祖母和母亲吧,您也是,怎么一遇到案子,就没日没夜的,改改吧,有些时候,适当的放松下,没准思路也就宽了,想的可能也就更明白些。”
白锦桦嗤笑一声,“老子在大理寺呆了一辈子了,还不明白这个吗?只是不想来回的折腾,有些紧急情况,倒折腾得你母亲不安生,何必呢?”
白辰都走到门口了,转头回了一句,“也许母亲喜欢宁愿这样被折腾,也希望您每日回去呢?”
白锦桦楞在那里,连儿子出去了都没注意,半晌,才摇了摇头笑骂道:“你都是光棍一条呢,知道个什么?”
还是先把这个案子破了再想那些风花雪月的事吧,否则他还真是吃不下,睡不好的,这看似是一起情杀的案子,却是在此刻玉氏奶娘的到来才露出了破绽,不过是欲盖弥彰的把戏。
贺衍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宝德悄悄的走过来,躬身道:“皇上,时候不早了,刚刚皇后派人来问过两次了,听说您还在忙,弄梅就回去了,刚刚弄梅又来转告了皇后娘娘的话,说您忙的也差不多了,让您回去用晚膳。”
贺衍抬起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然接近黄昏了,捏着眉心道:“弄梅回去了?”
“是。”
“唔,好吧,去寝宫。”
夜明珠太亮,长案上摆了两根又粗又红的蜡烛,因是新的,还未有蜡油流出,轻缓的乐声从角落里扬起,给这个红烛晚餐增添了浓浓的浪漫气息。
贺衍进来时就是这种很有情调的气氛,让他楞了下,有美酒,有佳人,候在特色菜系的桌旁,他也同时被感染了这样的氛围,眸色深深的看着桌边那抹倾世佳人。
她今日没有绾发,而是松松散散的很自然的垂在肩上,一身让他觉得口干舌燥的衣袍,里面有种朦胧的神秘感,修长的腿上,被黑色的丝袜包裹着,更加的让第一次见到这样美景的他血液有些沸腾。
李姝今日的确偷懒了,她并未去御书房帮贺衍处理奏章,而且那奏章,等等和贺衍商量一下,给定条规矩,让他们少说点废话,直接说重点,那和老太太裹脚布般的东西真是让人看的头疼。
自己收拾好心情就开始着手准备,她今日也算是自我反省一番,特意布置了一番,桌上两根红色的蜡烛,还有自己做的菜,大尧和青木等依然是煮菜居多,所以她今日亲自煸炒了几个菜。
乐声是她把乐师藏在了幔后,也就只闻其音,不见其人了。
贺衍咽了咽口水,“姝……咳……”
贺衍被自己那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咳嗽一声,对李姝道:“姝,你,你真美。”
李姝发现贺衍的脸竟然红了,就是在这样的暗的光线下都被她捕捉到了,她本有些羞涩紧张的心情立即就放松了,笑的也更加的勾魂摄魄,媚眼如丝,“大公子,你好,我是李姝,女朱的姝,请坐……”
贺衍愣愣的看着李姝,这样一面的李姝,她这样的笑容,更显得多她勾魂摄魄,贺衍觉得鼻子一热,再一看李姝惊讶的表情,伸手一擦,红色的液体然在了指尖上,他那绝美的脸上顿时火烧火燎——
李姝惊讶的看他流了必须,立即扑了过来,随手拿起桌边的帕子,焦急的道:“你怎么了?”
然而李姝扑过来同时,她身上那特别诱人的香气也随之钻进了他的鼻腔里,让他流的鼻血更加的凶了些。
贺衍觉得丢人到家了,仰着头,立即伸手阻止了李姝的靠近。一把扯过帕子捂在了鼻子上。
李姝后知后觉的好似明白了些什么,立即大笑起来,笑声悦耳而又清脆。
贺衍恼羞成怒,粗鲁的抹了几把鼻子,也不管有没有擦净,“好啊,竟然敢嘲笑自己的夫君?看我怎么收拾你……”
本来一场浪漫的气愤,惹得某男狼性大发,刚把软香逮入怀中,就要一亲芳泽——
“皇上,虎威将军有急事求见皇上。”
两个人的笑容都僵在那里,李姝眸子缓缓看向某狼,狼人眸光恼火,“不见。”
李姝推了他一把,忍笑道:“快去,快去,我再这等你,跑不了的……”
贺衍咽了口口水,低咒一声,不甘的还是狠狠的在佳人的香腮上亲了一口,“等我……”
那等我的其中含义不言而喻,低头看看要造反的二弟,又看看佳人,又说了一句,“妖精。”
这才整理了一下衣衫,匆匆的出去了。
李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看桌上的菜,嘀咕道:“纯属浪费了,知道就不做了,现在可都凉了,等会回来更是没法吃了!”她低头看看身上的睡意,至于么?这好像没有古代的那种丝质长袍好看吧?
她就忘记了,她还穿上了长筒丝袜,她根本不懂得,多数的男人都无法拒绝丝袜的魅力。
贺衍匆匆的到了御书房,此时他的心境已经平静了些,只是心里那种猫挠的感觉还在,只想把白辰快点打发走了,他好快回去大战三百回合,非得好好惩罚一下她不可,让他知道他的厉害。
白辰在御书房里正背着手看墙上书法大家的字体,听见开门声,他立即转身躬身一礼,臣见过陛下。
“免礼,以后没有外人表哥就和以前一样就好。”
白辰抬起头笑着刚要说话,一眼看到贺衍的鼻翼处的血枯,“皇上的鼻子怎么了?”
贺衍被他一说,面上就是一热,掩饰的转身道:“宝德,打点水来。”
待贺衍收拾好自己,装作若无其事的道:“不知道表兄这个时候来有什么重要的事不能明日再说?”
白辰把和父亲的对话又复述了一遍,这才道:“父亲的意思是,既然周大人下面的两个官员都死于非命了,那么周岚也会危险的……”
等贺衍和白辰商量完对策,回到寝宫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中天了,看着桌上的蜡烛已经燃了一半,而自己的佳人已经伏在桌边睡着了,他弯起唇角,走到榻前换上睡衣,这才把她轻轻的抱起放在了榻上, 他也跟着躺在了一边,然而佳人却是习惯性的翻个身搂住了他的脖子,腿搭在了他的身上。
经过这政事的干扰,让他心里的那只野猫也夹着尾巴消停的窝在一边睡觉去了。
三国皇室都在给公主们准备着大婚的事宜,不管是有着什么样的打算和目的,都是一国皇室嫁女,也不能寒酸了,都希望圆满些。
尤其是青木,准备太子登基的同时又准备着公主出嫁的事宜,几乎百官都没有闲着的了,都在各种忙碌。
太子妃尤为的热情,为云溪公主几乎是犹如嫁亲妹般,忙前忙后的。整个皇室的人都对太子妃的大气赞口不绝。让墨云曦更是感谢皇嫂对自己各种张罗和送给自己很多奇珍异宝。
新语跟在霍灵儿的身后漫步在后花园里,她美丽的面容上带着放松的笑意,看着彩蝶飞舞,花香弥漫,心情也是不一般的好,这几日累坏了她,现在就等着墨云曦大婚了。
等云溪嫁过去后,不,是等到几国的公主嫁过去后,李姝会怎么做?哈哈,还真是好期待呢做让李姝添堵的事,她是乐意之至。
她很期待李姝是和群女共侍一夫?还是很有个性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呵,这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等她被贺衍利用成了煤渣子打入冷宫,等到李姝见识到贺衍的无情,让她也尝一遍自己受到的委屈,她也算是出了一口气。
新语靠近了她一些道:“主子,您不觉得这几日太静了吗?”
“嗯?什么意思?”霍灵儿孤疑的看向新语。
新语心里暗骂一句蠢货,但还是讨好的道:“太子爷可是好几天都没来您房里了……”
霍灵儿无所谓的道:“这有什么,国事繁忙罢了,我们太子爷马上就要登基了,事情自然就多,忙的太晚,直接就睡下了,很正常啊,再说了,不来本宫的房里,不是也没去其他人的房里?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新语还要再说,她不耐烦的道:“怎么好像就你聪明一样,别没事挑事,最讨厌的就是无事生非的人。”
新语立即垂眸道:“是,奴婢知错了,请太子妃责罚。”
“好了,好了,真扫兴,回去了。”霍灵儿被她那个样子弄的瞬间烦躁起来,也没了欣赏花,蝶的乐趣了,甩着帕子,扭着腰身往自己的房里去了。
新语匆忙的跟上去,不敢再多说了。
御书房里,庆帝坐在主坐那里品茶,他此刻几乎已经全部都放手不管了,一身轻松的他显得也比往日总是眉头紧锁的样子此刻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墨子彻就没有他那么轻松了,薄唇紧抿着,可以看出事情很是让他棘手,否则以他的淡定不会显露在面上。
庆帝轻咳一声道:“你是如何想的?没想到当年竟然让那些个奴才钻了空子,竟然把人给幽禁起来了,让父皇意外的是,竟然幽禁在安王府的后园里,他想做什么?朕他竟然隐藏的如此之深。”
墨子彻片刻后才冷笑一声,“还能做什么,无非是想要谋权篡位罢了,但是儿臣不会给他那个机会的。”
庆帝思量了一会才道:“那要不要我们的人把那女人给杀了?”
“不可,父皇我……”年少之情全是诗,每当午夜梦回之时,他依然还会想起那个如同不是人间烟火的女子,更让他惊讶的是,他的儿子竟然是在青卫营里。
庆帝也不在此打扰他,让他想想也好,起身道:“那父皇回去了,你自己好好想想也好,父皇去你母后那里了。”
“恭送父皇。”
☆、第一百八十章 妒火燎原
墨子彻直起身久久无法回神,他的确要好好想想,即使如今他的后院佳丽若干,但心底还是有个最为干净的柔软之地。
直到华灯初上,他才信步走出御书房,一股烟火的气息扑面而来,空中繁星点点,晶芒闪闪,好像是那女子深情的目光。又好似她欲言又止怎么都藏不住的眼中的晶莹。
“备马。”
知书立即对后面的侍卫道:“快去牵马来。”
片刻,几匹高头骏马牵了过来,墨子彻翻身上马,马鞭扬起抽下,马儿吃痛,瞬间狂奔而去,后面的知书等人也连忙一鞭子抽在马背上,几匹马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宫道之上。
然而李姝不知道,随着她们的选择不同,很多事都已经发生了变化,青木这里随着霍灵儿,窦圣衣等人嫁给了青木太子,一时间也起到了平衡的作用,更是和上一世的事情,有了不同的改变。
很多事也可以说是天意,也可以说因果。
有些时候,得不到的也许才是最好的。
是夜,墨子彻便带了些青卫营高手,潜入安王府,据说从里面带出一个女子,直接带到了太子府里,而且是直接带到了他的主院里。
几日后,霍灵儿听到了传闻,这一下,触碰到了霍灵儿的底线,她风风火火的带着人冲进了主院,知书立即有些心虚的,不着痕迹的大声道:“奴才给太子妃请安,太子妃万福。”
“闪开。”霍灵儿强忍着心中沸腾的火焰,咬着牙根说了一句。
知书为难的道:“太子妃,太子爷正在里面会客呢,您,您容小的通禀一声可好?”
“好的屁,你滚开,否则本宫杀了你。”霍灵儿看知书这个奴才在这里躲闪阻拦的样子,就知道这屋内必有奸情。
知书宁死阻拦:“请太子妃不要为难小的,今日您就是杀了小人,小人也不能让您进去,请容小人回禀了太子爷。”
霍灵儿的怒火更炙,手指颤抖的指着知书:“好好好,你的小奴才现在竟然连本宫都不妨在眼里,本宫今日定要好好教训你……”
“太子妃为何这么大的火气?”墨子彻眼底的阴霾如流星划过,快的让人无法寻觅。
霍灵儿立即抬眸看向缚手站在门口的男子,即使大婚了这么久,此时再见他依然是那么的让人挪不开眼去,恍惚中她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之感,上一世也有个倾城绝艳的男子,也是如他这样站在台阶之上,“灵儿因何这么大的火气?”
然而这样的问话,触动的并非是那美好的回忆,让她的身体轻颤起来,她不能,决不能再走曾经的路,决不能再让自己陷入那般凄凉的结局。
“彻哥哥,灵儿好久都没有见过彻哥哥了,灵儿好想你,可是知书在这里不让人家进去,而且还对我这个太子妃很是无理。”
墨子彻挑了下眉,轻笑一声,“稍后,等彻哥哥教训他便是。”
霍灵儿总算学的聪明了些,隐忍着所有的愤怒,在墨子彻伸出修长玉白的手让她上去的时候 ,她脸上笑颜如花的向着他走去,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娇叹的道:“彻哥哥的奴才,彻哥哥自己教训吧,灵儿才不会管。”
阿荷好奇的看着墨子彻的背影,好奇他怎么出来这么久,所以轻柔的问道:“彻,怎么了?”
轻如猫叫的声音从墨子彻的身后传来,霍灵儿的笑容僵在脸上,她缓缓的歪过头,正好和一个如梦如烟的女子的目光相遇。
墨子彻握着霍灵儿的手也转过身,看向一袭白色长裙缥缈如仙,眸光如烟的阿荷正望着自己,然而看见他的手的时候,那眸光里浮动却浮动着受伤的神色,娇弱的身体晃了晃。
墨子彻松开霍灵儿的手,立即几步冲进去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身,她有些懵懂的看着只是眨眼间就在自己面前的人,立即笑的无邪。
霍灵儿袖子里那只手还残留着刚刚那人的余温,她紧紧地紧紧地握起,想要留住这最后一点余温,奈何只是片刻,那余温却消散了个干净,剩下的是麻木。
“阿荷,你身子弱,你怎么出来了?”墨子彻温柔宠溺的说了她一句。
“彻,我看你良久未回,所以就……这位是?”
墨子彻没说话却是随着她的目光看向霍灵儿,随即转头对阿荷笑道:“阿荷,这是太子妃。”
“太子妃?”她的身子又是一软,被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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