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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为凰:权掌天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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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衍满意,好声道:“既然来了,该拜佛的去拜佛吧,你们应也知道,这里的佛都很灵验的。”
然后他扶着老太爷往山上的殿去了。
贺云鹰眸眯了眯,“你不会单纯的带着老头子和你的女人们出来这么简单吧?”
贺衍摸了一下鼻子,“哈,祖父,您是不是想多了?虽然这是每个老年人都要经历过程,我能理解,但可不能曲解了孙儿的一片孝心呢!她们可是沾了您的光呐,否则她们得老死在后院里,也是出不来的。”
“嗯?还不说实话吗?”贺云有些失了耐心,因猜不到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所以很想知道他的用意。
贺衍左右看看,后面只有牛二和风云雷雨四人,这才悄声道:“祖父,您不觉得,我们家阴盛阳衰吗?这女人也太多了,我那屋子都装不下了,而且今早她们一进去,我差点没被呛死。”
贺云横了他一眼才道:“你也知道,这些女人都和政治挂钩的,有的是下面的人讨好祖父,图个心安,有的是为了稳固同盟之间的关系等等!”
贺衍立即高声道:“那人多了也乱,更是心烦呐,您也老当益壮,不然给您那院子塞一半算了,我……呃……”
“我踹死你,你个不孝的东西,怎么和祖父说话呢?”
贺衍话还不待说完,老太爷对他就踢过来一脚,他灵活的躲了过去。
“祖父,有话好好说不好吗?怎么动起脚来了?”
“你还有脸说,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动脚吗?我看你脑子是被烧的傻掉了,怎么性子都变了?竟然拿祖父来玩笑。”
贺衍冤枉的大呼道:“孙儿哪有跟您开玩笑,祖父,孙儿说的是真的!”
“住嘴,你还真烧坏了脑袋,什么话都敢说!”
贺衍看老头子真的要恼了,也不再刺激他,只得嬉笑的道:“祖父,您看,我们出来玩的,您拉着这么长的脸干什么?开心点嘛!”
贺云怎么看他的样子都不得劲,有些孤疑的道:“你没事吧?”
何云这么问,不是没道理的,贺衍发烧前就没有做过如此活跃的事!此刻却真的好似两个人一般。
贺衍有些无趣的冲天翻个白眼,“祖父,您看我是有事的样子吗?好了好了,真是无趣,不说了。”
他边说边向前走去,贺云心里疑惑不解,鹰眸里少有的多了一丝莫名的担忧。
不止是他,后面看着的风云雷雨四人更是觉得奇怪,他家公子还是他家的公子,只是好像比以前开朗了不少,而且话语好像也多了,少了之前的那种低沉的压抑,也少了几分威严。
这让他们都觉得不适应,更高是疑惑不解。就好像,就好像是公子还是公子,只是性情大变。
“你随意吧,祖父是老了,是走不动了。”老太爷走到第三层大殿的时候,就走不动了,对贺衍说了一声,就去了偏房歇息去了。
贺衍也不勉强,本来带着祖父就是个幌子,所以很是孝顺的道:“祖父不必管我,我去顶上一会就下来,祖父在此歇息就好,我们回去时,孙儿再来接您。”
贺云点了下头,目送着他远去的背影良久,对身边的牛二道:“你不觉得他变了吗?发烧醒来后就不一样了!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呐!”
牛二跟着老太爷的时间很久,所以有些话,他也是敢说的,所以老太爷一问,他也就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是呢,奴才也发现了,大公子好像比以前活泼了!要奴才说,这是好事啊,老太爷您想,大公子以前定是被压抑的太久了,所以真性情都隐藏了起来,这一生病,没准他就想开了什么。要奴才说这是好事!”
贺衍才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说,他依旧兴致勃勃的往上面一层层的的大殿而去。
☆、第一百四十七章 肉疼肉疼
贺衍之苦不是谁能理解的,他每日为这如厕时的那种苦不堪言都不是人人都能理解的,更加让他大为尴尬的是还经历了一次月事,让他惊慌失措了良久,最后终于好像明白了那个他当初认为那是擦脸的巾子是做什么用的了。
而后贺衍顶着李姝的身体历尽万难终于到了大尧的京都的时候,他差点哭了,从小到大,他何曾受过如此的罪?从小就锦衣玉食的长大 ,他何曾过过如此吃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从小都是仆从如云的,何曾要一个人背着大包的走了这么久?他倒是雇了一个马车,可是,可是那个车夫竟然对他起了色心,他大怒之下,杀了车夫,自己赶车却在半路上,被强盗给抢了,他他打不过他们,能护住的也不过是这么一个大包裹了。
一瞬间,让他就想到当初的李姝有多么的不容易了,他苦菜菜的走在繁华的大尧京都街头,大有一种劫后余生之感。
他此刻只想回家,只想见到祖父,突然一声大喝,“闪开,快闪开,大公子的车驾马上就要到了,哎,说你呢,你听不见耳聋了吗?”
还不待贺衍转身去看,就被人一把推了个趔趄,而且还没站稳一下就坐在了地上。
贺衍的怒火瞬间爆发,背着包费力的从地上起来,怒喝道:“你想死吗?竟然敢推我?”
贺大公子第一次体会到了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受,那个侍卫推完他继续要吆喝,哪曾想听到这么大言不惭的话来。
他慢慢的转过头来,“你算哪根葱?臭女人,看你穿的和要饭花子一样,竟然脾气还不小,你找死才对吧?看我不抽死你。”
“啪!”
贺衍不敢置信,这样的小人,竟然说打就打,还好他转个身,后背的背包帮他承担了一部分的疼痛。否则这一鞭子下来非皮开肉绽不可,即使穿的稍微厚点,但还是被鞭尖扫到了腰,那里火辣辣的疼,提醒着他这是事实。
此刻的贺衍哪里还有曾经的高压淡定?立即要喊来人,一想,就自己一个,喊谁去,他被气的做起了纨绔的做派,“好,好,你等着!”
那个侍卫不敢耽搁事情,所以狠狠的道:“在捣乱,看爷怎么收拾你。”
说完继续去驱赶路上的行人了。
贺衍忍着要杀人的气扶着腰挪着让到了一边去,正好,大队的车驾缓缓的移动了过来,渐渐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见了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自己,满脸笑意的对着两边谦虚的点着头,不时的还对着人群挥挥手,以示友好的笑着点下头,这样的亲和的他,更是显得君子谦谦,温润儒雅。
贺衍的第一感觉是嫌弃,第二就是怒火,他只想知道,他进了李姝的身体,那么那个骑在马上的家伙是什么鬼?
他目送着大队人马从他眼前而过,却是无可奈何,他又不傻,怎么可能跑上去大刺刺的问你是谁?如今又饿了,骑在马上的贺衍一行人已经没了影子,两侧的人群又恢复了自在的走动,他看了眼前方那个百茗楼,也是大尧最大的茶楼了,他提步向那里走去。
伙计肩上打着洁白的毛巾眼尖的看她就要到门口了,立即上前几步,满面堆笑的道:“啊呀,客观,您来啦?可是好久都没见您了,一看您这是出远门了吧?快进来,一定是口渴了,不知道您是想要去楼上的包间里,还是在楼下喝一杯茶呢?”
贺衍知道这些个小二哥都会说话,但没想到还有能这么瞎说的。
也不计较,或者是纠正自己刚来京都,只是道:“给我在楼下找个位置就好。”
“唉,好嘞,您随小的来。”
伙计说着笑的亲切在前面带着路。
贺衍四顾了一眼,里面并没有多少人,只是稀稀拉拉的几个位置上坐着三三两两的人在那里喝茶和小声的聊着什么。
伙计把他带到一个靠窗子的位置上,拿下那白色的毛巾擦了几把桌子,才笑着道:“不知道姑娘要喝些什么茶?”
贺衍看了一眼外面,随意的道:“来一杯你们这的招牌茶,再上些点心吧!”
伙计立即笑的见牙不见眼,满嘴跑火车的道::“一看客观就是咱们这的常客,知道咱们这的招牌茶是最好的,点心更是咱们店里的一绝,好嘞,您稍等。”
“等等!”
伙计刚要走,就被贺衍清丽的声音给喊停了,有些孤疑,以为她不想要了,改主意了,笑容就有些维持不住。
伙计试探的问道:“呵呵,不知客官您可是有什么吩咐?”
贺衍活了近三十来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他的那点心思自然是了然,所以改了注意道:“你还是先把茶点上来再说吧!”
小二暗自舒了口气,还好,他还以为要什么便宜的或者是杯白水呢,看这女人穿着,也不见得有什么银子,不是就好,还是快点给她把茶上来,她想改也来不及了。
贺衍要是知道这狗眼看人低的伙计这样想他,必然会面目狰狞不已,老子想要银子多的是,国库都任老子般,可惜的是他并不知道伙计的心声。
等伙计笑的一脸喜意的把茶点端上来的时候,贺衍一边吃着那香软可口点心,这才道:“不知道京都最近可有什么新鲜事?”
伙计被他突然的问话楞了一下,眼珠转了下,立即有些为难的道:“呵呵,客官,您这话可真是为难死小人了,小人每日里都在这茶楼里忙活,客人如流水一样,小人的记性哪有那么好,记不住啊!”
贺衍顿了下,顿时明白了,这是变相的要赏钱呢,很是肉疼的从袖子里拿出了有那么半钱的银子,心里把这小二骂了千百遍,但还是手里捏着那半钱银子笑着道:“若是把它给你,不知道你可是能记得最近发生的什么新鲜事吗?”
伙计立即喜笑颜开的接过那半角银子,立即献媚讨好的道:“哎呀,您看,客观您还真是客气,多大点事啊,还要打赏小的,知道您是大人物,不在乎这点银钱,那么小的就谢过大人的赏啦嘿嘿……”
那伙计把银子接过去捏了捏,边说着边就塞进了怀里,然后才一副很怕别人听到的道:“这样的事啊,可不能让别人听到,这么和您说吧,平头百姓的事,您可能也不屑听,要说最近的大新鲜事啊,就属摄政王府的大公子,也就是咱们大尧第一美男子了贺大公子了,他啊,听说把他家里的大部分姬妾都打发了,你说奇怪不奇怪?而且啊,还向皇上上折子要求官员都不能纳妾超过十人,为此还立了新法,若是超过十人的,每年要上交什么罚款前两白银,这一下可是让京都的官员大为震怒。还听说,他也是因华盛寺的神僧点化,所以他以身作则的遣散了家中的姬妾,好像也只是留了十名姬妾,这十名姬妾还是死活不走呢,他无奈才留下的。您说奇怪不奇怪。”
贺衍心里惊愕不已,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还有他知道不知道,这样,会让同盟多加猜忌?让同盟的关系失去稳固的局面吗?这个该死的。
“还有别的吗?”贺衍隐下心里的怒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和些的问了一句。
伙计露出了些为难的表情,“这个……”
贺衍心里暗恨不已,但也是拿他没办法,随即眼珠一转,从袖子里又拿出几钱银子放在了桌上。
伙计立即眉开眼笑的看了一眼桌上的那开着花的银子,心想,等下这个又是我的了,立即热心的道:“还有什么新鲜事啊,那还是咱们大尧这位第一公子的啦,他啊竟然让咱们当今陛下开始学习了,你说奇怪不奇怪?现在咱们这位小陛下啊,听说啊,咱们的这位小陛下啊,每日里总是父师父师的叫着,而且两个人好的不得了……”
伙计说完了那句话,立即四处看了一眼,发现没人注意他,立即神秘的小声道:“听说啊咱们的陛下啊是贺大公子的儿子,就连太后每日都好像是迎来了春天般。”
“放屁!”
贺衍立即人不可忍的爆了句粗口,小二惊愕的看着她,不明所以,好好的,怎么就骂人了呢?随即心里怒气上来,脸也沉了下来。
“既然客官没别的吩咐,小的还有其他的要忙。”
说着伙计伸手要来拿那角银子。
贺衍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正好压在他的那双狗爪一样的手上。
“客官,您什么意思?”
贺衍一张清丽的脸上溢出了一丝笑容,慢悠悠的道:“这角银子可是够这壶茶钱了?”
伙计半晌才反应过来,面上的笑容有些维持不住,声音有些生硬的道:“够,够了。”
“那就拿去结账吧,剩下的就当给你的赏钱了。”
伙计笑容有些僵硬的道:“知道了,多谢客官。”
心里别提多窝火了,转身走了几步才轻轻的呸了声;穷鬼,没钱来冲什么大尾巴狼?
☆、第一百四十八章 百感交集
贺衍却在这里气恼不已,这是哪个蠢货?竟然做出如此不计后果的事?祖父到底是怎么想的?任这个人为所欲为不成?心里着急不已。
桌子上的茶水早已经成了一杯凉茶,他哪里还讲究什么优雅?几口就把那壶茶牛饮个精光。
随即起身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找了一家客栈,放下身上这个背了一路的大包裹,他揉了揉已经出了一圈红痕的肩膀,心里却是更加的心疼李姝,心疼她的不容易。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带上那个特别的帽子,一圈的蕾丝边衬托的李姝的面容更加的清丽,左右的照了照自己,嗯,还可以,李姝本来就很美,即使不去刻意打扮,也是很美的,此刻他别提有多喜欢李姝了,只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体里的是谁都不知道,他就再也坐不住,不弄明白,他是说什么都无法安心的,所以简单把自己收拾干净,换了一身衣衫,就出了客栈,直接向摄政王府走去。
大街上依旧热闹非凡,更是那种散发着糜烂腐臭味的奢华,这一路看来,此刻这种奢华更加的成为了一种表面化话,更是体现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之感。
到了摄政王府,心里百感交集,这是自己的家,可是她顶着李姝的身体,却进不去。
他不敢说自己就是贺衍,这一路走来,已经让他见识到了他从未见识过的黑暗和肮脏,他不得不重新思考这往后的发展。
“哎,你谁啊?去去,一边转悠去,在这里转悠什么?”
贺衍怒火又蹭蹭的往上冒,但还是强忍着道:“麻烦你们给通报一声,就说李姝求见大公子。”
门口的侍卫歪着眼睛很是轻蔑的道:“管你是什么姝的,要见我们大公子的女人每日没有一百也得有八十,要是每个女人都要见我们大公子,那我们大公子不得累死啊?去,一边去,别在这晃悠,每天看见你这样的女人太多了,真是心烦。”
这一路来的颠沛流离,虽然早已见识了人情冷暖,但此刻他才明白,人生原来是这样的。
他强忍下那爆发的怒火,生生咽下那口怒气,从袖子里又拿出一角的银子,才平和的道:“麻烦你去通报一声,就说一个叫李姝的女子求见。”
贺衍真是被女子这两个字眼刺激的要吐血三升,但无奈,此刻这是事实。
门口的侍卫满脸都是嫌少的表情,犹豫了半晌才叹了口气道:“好吧,看你如此执着,我就跑这一趟,若是大公子不见你,你可不要怪我啊。”
贺衍咬牙强笑道:“放心好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怪你的。”
贺衍本以为,那侍卫很快就回来,哪里知道,一晃眼人不见了,从日头正午,到日落西山,也没见到那侍卫的影子。
贺衍的心里的怒气再也无法掩饰,一拳打在大门侧那棵粗壮的大树上,白嫩修长的手关节上,立即血肉模糊,他疼的直吸溜,心里只怪那个侍卫他没印象,若是知道是谁还能找到他家去,把那一角银子要回来,不过也记住了他的样子,暗自想着,等以后的,他一定要让他滚蛋,竟然想坑爷?
有些时候,角度不同,所看,所想,所做的事情都是不尽相同的,此刻贺衍是站在最底层的人的角度所思所想。
突然他想起了雷的家住在福安街里,他也不在这里傻等了,立即往福安街的方向走去。
雷的父母是侍奉老太爷老人,一直对老太爷忠心耿耿,跟的久了,老太爷感动之余,就免去了雷的奴仆身份,把他给了贺衍,从小跟在贺衍身边,做玩伴,又做着侍卫,贺衍对雷可以说是十分了解,贺衍对雷也是多加倚重,雷每日都是落日后就回家了,早晨就和上朝般的准时报道出现在他的门前。
此刻他应该是在家的,她满怀希望的往福安街那个方向走着,正好贺明从赌馆里骂骂咧咧地出来。
两个人碰了个面对面,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那黄昏看美人更加的美了,贺明刚刚输了银子,心里正不爽的狠。
“贺明?”贺衍立即叫出了他的名字。
贺明猛然看到如此的清丽美人,心里顿时就想起来一句,赌场失意,情场得意的话来,心想,这是上天赐给我的美人啊,看看,这模样,京都还真就是独一份,而且还知道我叫很么名字,一定是心系我多年的美人,心里的那点不爽立即灰飞烟灭,笑的十分的淫|荡。
“哎呀,美人,你认得我?嘿嘿,是不是思慕哥哥很久了?啊呵呵……来跟哥哥走吧,哥哥今个收了你好了。”
贺明说着就要把暂居李姝身体的贺衍抱在怀里要来个一亲芳泽,可是一下就扑了个空。
贺衍气得手脚发抖,这个该死的贺明,什么人都想收?
“贺明,你发什么疯?你想找死不成?”
贺衍顶着李姝的脸说着他自己的话,贺明本来扑空正要发难,突然听到这个女人说的话十分的熟悉,顿时就愣在了那里。
贺衍以为他被自己骂醒了,哪里知道,贺明顿时大怒:“臭娘们,给脸不要脸,竟然还骂起老子来了?爷今个也不要什么风度了。”
他说着,就要用强的来抱贺衍,贺衍脑仁都嗡嗡响,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就连这个东西都敢来欺负他?
贺衍终于爆发了,抬起脚来就踹在了要抱他的贺明的肚子上,贺明立即如同那渔民抛出的鱼竿般飞出去很远才噗的一声落在地上,飞起很高的尘土。
贺明啊的一声疼的他面容扭曲不已,他身后的来顺和来财楞了楞,立即反应过来,仗势欺人的道:“臭女人,你竟然敢打二少爷!”
说着二人也冲了过来,贺衍几下把他们二人也给打趴下,随即仍在了贺明的身上,贺明本来刚缓过那种上不来气的那种疼痛,刚要爬起来,又被贺衍扔过去的来顺给压趴下了,刚啊的一声,又被摞上来的来财给压的又是在那里导气起来。
他只听那个恶婆娘说道:“贺明,你真是越来越不学好,等我回去告诉祖父,看祖父怎么收拾你。”
贺明不明所以,双眼含泪的想,你还祖父?打死我都不要你这母夜叉,哪有你这么打自个的相公的?呜呜,我要告诉我大哥去!
贺衍曾来过一次雷的家,此刻再次来依然还能记得他家在哪个方向,给他印象深刻的是雷家门那颗枣树了,每当这会应该是枣子熟透的时候。
果然,到了雷家大门口的时候,那颗枣树上挂满了饱满褐红色的枣子,随着风一颤一颤的,好不喜人,虽然已是黄昏,但依然不妨碍能看清那被压弯了枝头一串串喜人的枣子了。
大门虚掩着,他推门就走了进去,院里打扫的很是干净,他提步向屋门走去,里面传出咳嗽声,一声声的咳嗽好像要把心肺都刻出来般。
随即听到雷那焦虑瓮声瓮气的声音道:“娘,你这咳嗽怎么还没好?这药也吃了有半年了,这可怎般好,明日,我求大公子给您请个太医看看吧,总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
只听妇人的声音道:“咳咳……不要…咳咳…不要麻烦…咳…麻烦大公子了……咳咳……大公子……咳咳大公子……大公子很……很忙……你咳咳何必要麻烦大公子呢……咳咳……”
贺衍秀丽的眉毛蹙起,这才说这么两句话喘成了这个样子,真得重视起来,否则可能就会更加严重的。”
“娘,您别管了,来,您喝点水吧……”
贺衍也不敲门,就走了进去,屋里传出一种陈旧的发霉的味道,也是,雷的娘有病,哪里还顾得上收拾?雷正在喂他娘喝水,而他娘满脸都是不正常的潮红色,显然是刚刚咳出来的,双眼没有神采,满面的憔悴。
雷的娘亲面对着门口,刚喝完了水,抬眸正好看见暂居李姝身体的贺衍进来靠在门边,满目都是惊讶之色。
雷看他娘露出的表情,孤疑的转过了小山样的身子,一眼看见他,立即皱起粗糙的眉,沉声道:“你是谁?谁让你随便进来的?”
贺衍看他那愣头青样就是一阵好笑,把身子靠在门口那里,不但没走,反而一条腿着力怯意的看着他笑。
雷火大的牛眼怒瞪着他,一副立即就要冲过来把他扔出去的样子。
“咳咳……阿雷啊……咳咳……你你个憨货小点声咳咳……别……咳咳吓着人家姑娘……”
贺衍听到姑娘二字,面目隐隐有狰狞闪过。
雷母都快愁死了,这个憨货对女孩子这样没个温柔的样子,她到啥时候才能给她娶到儿媳妇啊。
雷被他娘训斥了两句,顿时如同一只温顺的猫般,收起了唬起来的面孔。
“好好,娘,你别急,别急。”
雷母没有理会雷,而是对着门口的贺衍温和的道:“咳咳,不知姑娘可是认识阿雷?他就是这狗怂脾气,你可别介意啊咳咳……”
阿雷娘对于有姑娘上门来找儿子十分的高兴,心里更是欢喜这么貌美的姑娘竟然不嫌弃她这个蠢笨的儿子。
贺衍强行让自己忽略姑娘那两个字,对雷的娘道:“啊,是啊,您先歇着,我找阿雷有事,雷,你出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贺衍说完转身出了屋,去了枣树底下。
☆、第一百四十九章 四女同台
雷把他娘服侍着睡下这才出了屋,走了几步便看见那个单薄的女子的背影,正在树下吃枣子,他意外的看又看了她一眼,她还真和其他女子不同,竟然就那么很随意自在的样子,她不同于其他女子的娇柔做作,只因爷的后院那些女人他看的太多,先入为主的以为所有的女人都是一个样子,但他对这个女子不免的多了些防备,这样的女子绝不是简单的人物,不过雷对她的印象首先就好了些。
“我自问并不曾见过姑娘,请问姑娘不请自来所为何事?”雷的声音依旧有些生硬。
此刻贺衍最讨厌的就是姑娘这二字,而且这货一口一个姑娘,他背对着雷那蠢货面容狰狞了片刻,怎么办,他很想揍他一顿,也知道这样解决不了问题,只能忍气吞声的忍下了。
“待到大业有成时,定然许你将军位。”贺衍吐出嘴里的枣核,说完这么一句直白的话,才转身一脸淡笑的看着雷。
雷立即就挺起胸,眸中狠戾的光芒乍现,沉喝一声:“你是谁?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到我这里有什么目的?”
因为这样的话,是在十六岁那年,他们又一次醉酒时说的话,主子那次酩酊大醉的之时发下的豪言壮语,当时只有他和主子,他敢确定,没有任何人听过。
“可惜啊,天下太平,没有我等沙场点兵杀他个三进三出的机会。”贺衍依旧是淡定从容的说着好像无关紧要的话。
雷厉声冷喝道:“说,你是谁?为何会知道这些的话?”
“呵,你做了爷的二十来年的玩伴,难道还猜不出来爷是谁吗?”
贺衍一声轻笑,然而却少了他本有的邪魅,但此刻身为女子的他却是多了几分洒脱。
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口口声声的自称着爷,更是说的当仁不让,理所当然。
雷却心里是惊涛骇浪,更是被这似是而非的话折磨的有些失去了耐心。
“快说,你到底是谁,奉劝你不要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招!”
贺衍就知道先找这个愣货不是个好选择,但其他人都住在府里住,他也没办法,只能先把这货搞定了,才能了解在他身体里的到底是谁。
他收起之前的随意,郑重的看着雷的目光道:“雷,我先问你,现在的大公子可是有什么变化?如果我说我是贺衍,你可是会相信?”
雷立即惊愕莫名,要说起府里的大公子的变化,那还真的是很多,但是在不明状况的情况下,他怎么可能露出什么破绽来?所以在贺衍一脸期翼的目光下,他摇了摇头沉声道:“我不信,怎么可能,你真当我是白痴吗?”
贺衍气得牙根直痒痒,立即喝骂道:“蠢货,我有必要骗你吗?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雷听到蠢货二字的时候就是一僵,因为这是主子常骂人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让他产生了几分的疑惑,但仍然不信她说的话。
立即冷声冷气的道:“我看你真是失心疯了,若是再说些疯话,我就把你送到大公子那里去,看大公子怎么处置你。”
贺衍真的想骂人了,满以为雷这愣货能相信他的话,可是还要把他带到什么大公子那里去,这下让他更加的恼恨,眸光里立即释放出幽冷的光芒来,“雷,难道我们十几年的交情,你难道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吗?若我不是贺衍,为什么我们一起醉酒说的那些豪言壮语我会知道?不但我知道那些,所有我们一起经历过的事我都知道,还有,你忘记了在十岁那年,我们一起逃学,祖父打的却是你,我半夜偷偷的去帮你上药,并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逃学了,还有一次我把祖父寝室里的刀偷出来玩耍,被祖父发现了,祖父罚我跪祠堂,你们四个也同时被罚跪在外面,然后我偷跑出来,去厨房偷了好多吃的回来,还偷了一坛子酒出来,我们却喝醉了,祖父发现之后更是气得不得了,拿我们没办法,又让我们跪了一天,你还记得吗?还有难道府里的那个人你就真的没有什么疑惑吗?难道他就没有什么异样吗?还有……”
贺衍也是拼了,这些糗事他是很不想提出来的,可不提出来,就没法让这货相信啊!
雷那粗重的眉毛皱了起来,满面疑窦的看着对面的那个女子,她说的那些都是他们一起经历过的事,有些还是别人不知道的,这件事就有些蹊跷,更加让他觉得不可置信的是,她明明是个女子,却一直在说自己是大公子,但听他说了这么久,并非是无的放矢。
“你容我想想,容我想想。”雷说着,在原地转起了圈来,不时的还挠挠脑袋。
贺衍看他那样,这动脑筋的事,还真是为难他了,但这件事关系重大,他只能耐心的等着他的决定。
贺衍就那么靠在枣树上,也不看他,望着空中那大大圆圆的清亮的月光,一切都犹如梦境般,别说雷无法相信,就连自己都是疑惑不解。
兰姬这段时日真的太高兴了,因为后院一下就宽敞了,感觉空气都清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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