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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为凰:权掌天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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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她那湿漉漉的衣衫就可以看出,她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所以才导致力竭昏迷!
  “主子,吃点东西吧,这一路了,您也没有休息,请主子保重身体。”流星拿着刚刚烤热的肉感递给墨子彻。
  墨子彻没有接,摇了摇头说道:“你们也抽空休息下,一会阿姝醒来我们就出发。”
  流星看了一眼躺在那里的女子,此刻她脸上的血迹已经被她高贵的主子给擦拭干净了,她早就听说过她,只是一直都在暗处,直到此刻主子才启用她们,宫变过后她们才接到消息已经结束了,所以一直还在木卫营里一直养精蓄锐。
  她更多的想法是这个女子是幸运的。她也是幸运的,能跟在主子身边,听后主子差遣,若是当初没有主子,她早已经死在了那个恶魔的魔爪之下。
  她恭敬的应了声是,退出了破庙,出去后,她冷声道:“大家原地休息,一会那个女人醒了我们就出发!”
  随即她边走边嘀咕道:“真希望她不要拖累了主子……”
  恰好被十二名青卫中的一人听到,他立即冷喝一声:“请你说话小心点,我家大人没你说的那么软弱无能,她浴血厮杀的时候,你是没有看见而已,她的能力和武艺只在你之上,莫要让你等到以后才为了今日所产生一时的轻视而追悔莫及。
  流星瞬间就是一窒,她冷哼一声,“最好是如你所说的一样!”青卫对于刚刚失去了众多兄弟心中悲愤不已,若是皇上不来,他们这些人都会随着其他兄弟一路去了,此刻他立即火大的道:“什么叫如我所说的一样?本来就是如此的。”
  流星皱了皱眉,看他胳膊上还缠着染血的绷带,她不想与他计较,刚要走,她身侧的一名木卫看到青卫那么不尊重他的头领,很是不忿道:“有本事怎么她还躺在庙里头?有本事应向我家统领这样。
  流星本来可以制止的,但不知怎么的,她只是哼了声向庙宇的后方走去。
  青卫气愤的道:“你知道我家大人面对多少刺客吗?你知道她杀了多少人吗?你家统领不过是刚来,正好赶上刺客退去了而已!”
  不知何时墨子彻已经出来了,站在了破庙的门口,他冷淡的道:“你们难道都很闲吗?屋里躺着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是你们的主子!而你们却在这里议论自己的主子,视为不忠!你们都是我青木的侍卫,但你们在这里分帮分派,朕都不知道你们是想要做什么了!”
  “属下知罪,属下该死!”青卫和木卫的两个人同时跪地惭愧不已的跪下请罪!
  正在这时,流星从后面匆匆跑了过来,立即跪下道:“主子,主子息怒,是流星管教不严,请主子责罚!”
  墨子彻眯了眯眼,声音低沉的道:“你是管教不严吗?”
  流星的身体瞬间就是一颤:“属下知错,请主子责罚!”
  “如今在外面,你们都起来,回去后同样都自去颜末那里去领罚吧!”墨子彻说完悠然的转身回到了破庙里头。
  李姝听完了全过程,侧头正好能看见墨子彻背着光那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阳光模糊了他的俊美绝伦的面容,使一切事物之间的界限都是那么模糊起来,让她恍如置身于梦境之中。
  随着他的脚步的移动,她终于看清楚了他的面部轮廓,和他那眼中深情爱恋的目光。
  “阿姝,你觉得怎么样?可有哪里不舒服?”他的声音轻而缓,仿佛怕吓到她般。
  李姝笑了一下,“放心,我还没有那么弱,倒是你,怎么就跑到这里来了?你不是应该在京城的吗?”
  墨子彻坐在了她的身边,眼睛里是化不开的柔情,“当然是……是来接你的啊!”
  李姝明显的不相信,但她也不拆穿他,而是爬起身道:“我睡了多久?”
  墨子彻拉过她不算柔软的手道:“也没睡多久!你饿不饿?还是想喝点水?不过可没有别的水,只能喝我水囊里的水了呢!你嫌弃也是无用的。”
  李姝嗔了他一眼,也不说话,一把拿过他提在眼前的那个水囊,打开盖子,毫不犹豫的就喝了几大口,瞬间让她有种满血复活的感觉,身上的那点懒意也跑了个干净。
  李姝看他惊愕的看着她,随即他的耳根显出了红,她扑哧一笑,暗想,他害羞个什么劲?害羞的应该是她好不好?

  ☆、第一百二十四章 杀戮在继续

  破败的庙宇根本挡不住嚣张暴风雪席卷,细碎的雪花漫天乱舞,随着打着旋的风直往里灌来,北风依旧嘶吼不止,呼哨的吼叫声如同暴怒濒临发狂的狮子,让人很想找一处遮风挡雪的屋子生上一盆冒着火苗子的火盆围坐在一起取暖。
  两百多劲装的侍卫簇拥着两个主子艰难的伏在马背上前行着,每个人的眼睫毛上都挂满了白霜,也许是聚集的雪粒子,但所有人都没有去理会,依旧认真看着前方的路。
  毕竟这里还是边境,危险系数十分的高,所以必须要赶在天黑前进入青木境内就安全了。
  墨子彻犹豫了半晌,才提高了声音对李姝道:“阿姝,我们共乘一骑吧,你也能暖和些。”
  李姝对墨子彻那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翻了个白眼,那么多的属下都在,他也好意思说出口,但还是得也一本正经的回道:“多谢,不必了,路不好走,马承担的重量太大更危险。”
  能听到他们对话的也不过就身边几人而已,都是忍不住抽了下嘴角没忍住大笑起来。
  李姝和墨子彻都有些尴尬,故而懒得理会,继续的面无表情的眯眼看着前方继续前行着。
  突然,狂乱的暴风雪中,她闻到了一种萧杀的味道,她幽凉的眸子警觉的向四周观察起来。
  墨子彻好像也有所感应般,两个人的目光同时在扑面的雪花中相遇,随即又分开,细细的分辨起危险的动向。
  墨子彻打了个奇怪的手势,队伍里所有的人都瞬间直起了腰身,警觉起来,李姝的十二青卫也同时的跟着警觉起来,所有人都停止了前行。
  对方可能是也知道埋伏暴露了,立即前方和左右两方在雪堆下都腾空而起,刀光映着雪光折射出刺目的刀芒让人不得不避其锋芒,电光火石间,所有刺客扑了过来,队伍里的青卫木卫也瞬间动了起来,刹那间两方人马在呼啸的风雪中厮杀起来。
  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和墨子彻好想商量好的一样,两个人对决而起。两个人的实力相当,速度更是极快,也是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刀刀相交,刀刀致命。
  对方的人马和墨子彻这方的人马相差无几,实力也是相当,李姝早就已经歇息好了,此刻更是在青灵剑的配合下把自身的灵活性发挥到了极致,每一剑都必然见血。
  这一刻流星才真正的见识到了这个传说中的女子的武艺是何等的犀利,更加的威武霸气,并非如自己所以为的那般靠着其他有的今日地位,她的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惭愧,正在她走神的瞬间,刀锋已经到了她的面门,她想抵挡已然来不及了,电光火石间她如是的想,她死定了。正当她闭眼等死的刹那间,耳边穿来一声惨叫,她猛然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那个挥刀的此刻临死前那定格的,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眸子死死的看着她。
  她都已经感受到了刀身传出的凉意,却没有死,然而她的确在死亡线上转了一圈回来的。待她看向那个女子时,只听她道:“想死吗?这个时候走神?”
  她打了一个寒颤,一瞬间就出了一身的冷汗,贝齿紧咬,怎么都说不出多谢的那两个字,只能专心的对战起来。
  地上的狼藉的血迹很快的就被一层白色的雪覆盖起来,掩藏了所有的杀戮,只有地上不断增加的尸体提醒着众人,杀戮还在继续。
  墨子彻和面具男子都是武功高深的之人,两个人从打上就没有说过一句话,很显然都是心知肚明,只是那一刀刀狠戾的都要致对方于死地,然而对方都不是软弱的人一时谁也奈何不了谁罢了。
  随着打斗两个人越打越发的离的打斗的圈子远了一些,这个时候,墨子彻的后方一人立即偷袭而来,墨子彻立即处于两面夹击的形势。
  李姝一直留意着墨子彻的动向,也是看到了墨子彻此时的险境,加快了速度,回旋的一剑刺中了那名刺客,她也不去管死没死,火速的冲向了墨子彻的方向。
  李姝提剑刺向面具男,面具男不得不放弃墨子彻和李姝战在了一处,一时间两个人厮杀的是难解难分。
  李姝的到来瞬间缓解了墨子彻的压力,李姝来的是很及时的,若是李姝再晚来片刻,墨子彻必然是非死即伤。
  面具男在李姝这里也是一时很难讨得了好处,只是他暗暗心惊不已,怎么都无法相信,她的武艺竟然好像练就了多年的高手,实在难以想象把她和他曾认识的那个没有任何武艺的普通人的她联系在一起。
  只是这时的一声惨叫面具男子立即的一震,他快速的扫了一眼,放弃了李姝立即抽身挥刀砍向墨子彻。
  李姝立即跟了上去,面具男子毫不恋战的,拉起捂着腹部的蒙面男子,退出了战圈,一声呼哨,那些训练有素的刺客瞬间冲了过来,护着面具男子和那个负伤的蒙面男子只是眨眼间消失在了风雪中。
  木卫立即要追过去,墨子彻立即喝道,“不要追了!”
  李姝上前询问道:“你可有受伤?”
  墨子彻摇了摇头,立即也是上下看了她一遍道:“你怎么样?没事吧?”
  李姝摇了摇头,随即看向刚刚还有两百人的队伍,此刻明显已经少了些许的队伍,心里恨的厉害。
  “肯定又是他!”
  墨子彻冷笑一声道:“他还真是不嫌累,竟然能追到这里来,也真是难为他了。”
  很显然二人都明白,这次的刺杀的主使之人是谁了。
  流星立即上前抱手道:“主子,我们木卫死了三十四人,实在是可恶,不过刺客死了大概有五十人的样子。”她心里清楚,对方能死那么多人,也是多亏了这个女子,否则凭借着双方实力相当,对方是不会多损失那么多人的。
  墨子彻沉声道:“受伤的赶快包扎完,我们即刻出发。”
  他吩咐完,立即走到李姝身边,看她额前的发丝已经掉落了下来,被风一吹,发丝随着风乱飘着,但并不影响她眸色幽深的看着面具男离去的方向。
  墨子彻抬手把她的发丝给别在耳后,对她道:“在想什么?”
  李姝目光转向他道:“一直没问,家里武器制作的如何?”
  “还在加紧制作中,但不是很快,毕竟是摸索着制作。”
  李姝喃喃的道:“这样不行啊,他好像已经等不及了,更不会给我们机会了。”
  墨子彻没有听清楚,立即询问道:“阿姝说什么?”
  李姝拉上他就走,边走边道:“我们先回去再说吧。”
  回到一处民房内,贺衍伸手拿下面具,一把甩在了墙角处,火气大有无处可发的意思,随即看见黑衣人把风给扶了进来,他缚手看向面色有些发白的风,声音里带了些许的温度问道:“你感觉怎么样?能撑得住回京吗?”
  风此刻只觉得气息都不够用的般,但依旧嬉笑一声道:“还,还死不了,主子不必担心。”
  他有很久都没称他主子了,是从他登基后,他就一直都没有叫他主子,此刻再次称呼,让他一下回想起风跟他东奔西走到处布线的日子了。此刻再听这声主子,让他的心里竟然多出了些暖意。
  贺衍示意黑衣人把他伤口的衣衫撕开,他要看看伤的部位。
  黑衣人领命,小心的把风腹部的衣服一点点小心的用刀划开,触目惊心的伤口曝露在贺衍的面前,腹部刀口处,那肉都是翻着的,好在不是很深,但也十分的危险,他的眉心蹙起。
  “风,你可能要在这里养一阵子的伤了,你这个样子是赶不了路了。”
  风此刻显然没有刚刚的那个精神了,但依然不满的嘟囔道:“这点小伤还难不倒我,倒是陛下你,你这是何苦来?人家根本就不领情,还处处对你无情……”
  风也就是受伤了,知道主子不会把他怎么样,所以才敢说这样直白的话,但这样的话,也就是这样的他才是敢说的,否则他很有可能再来一刀能解了主子的怒火。
  贺衍刚刚的那点暖意瞬间荡然无存,面色有一刹那的白,很快的被那股能让人呼吸都不稳的冷寒之气所替代,深邃的眸光里犹如千年寒潭的幽深,看不到尽头。
  黑衣人立即跪下伏地颤声道:“请陛下息怒,风统领也是受伤烧的糊涂了,才会说这么一句,请陛下息怒。”
  贺衍没听到般,片刻后,嘴角溢出一丝淡笑,这样更加的让黑衣人惊慌,只因为了解,所以才更是害怕。
  “你们有什么错?是,朕,真是纵容她够久了,她也该为她今日所做的一切承担后果了。风,你就在这养伤,等着你主子为你报仇吧!”
  风并未发烧,并未昏迷,看着贺衍甩袖就出了这个简陋的民房,那袍角和那白狐大麾同时荡起一个优美的线条消失在了昏暗的风雪中。后面跟着的是那不足两百个黑衣人。

  ☆、第一百二十五章 美人心计

  墨子彻和李姝等人刚到京都,还没缓过一口气之时,边关却传来消息,大尧纠集了十五万的人马已经正开往边关。要攻打的是谁,谁也不知道。
  这一消息无疑是平地的一声炸雷,震的所有的朝臣都如同六神无主的苍蝇般找不到方向。
  本来回来要准备二皇子大婚事宜的,战争在即只能暂时停止筹备,等一切平定下来之时在说了。
  李姝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起来,看来贺衍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也让她明白了贺衍出现在边关是给了自己极大的面子,但她绝对不承认贺衍是对她有情的,一切都是为她才开启这场战争的。
  墨子彻茶都没喝上一口,就宣来了朝中重臣前来议政殿议事,整个议政殿里一时嗡嗡作响,都在商量着对策,武将自然是摩拳擦掌的主张打,文臣自然是主张讲和,两边人以这两条吵的不可开交,都认为自己的主意为上策。
  直到天黑也没说出一句比较有建设性的策略来,墨子彻脸色黑了下来,只能宣布退朝。
  李姝刚给他斟了杯茶,个月以来太上皇都以修养为名,除了钦天监正袁星谁都不见的太上皇突然宣墨子彻前去,让李姝和墨子彻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墨子彻心中揣着孤疑到了太上皇的养生殿里,一进去,墨子彻就皱起了眉头,里面雾气缭绕,看不清任何东西,里面挂起来条条无风自动的轻纱飘飘,给人一种神秘莫测之感。
  里面走出一个粉雕玉琢的十岁左右孩童,打扮成道家童子前来迎接墨子彻,见到他也既没有磕头,也没有问安,而是好奇的看了墨子彻一眼,立即道:“无量寿佛,陛下,请随我来。”粉雕玉琢的童子此刻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转身就走,把墨子彻都闹的楞了一下。
  进去后更加离谱的是,大殿已经装饰的如同仙境的样子,庆帝盘腿坐在蒲团之上,手捏兰花,一手拿拂尘,垂眸不语。
  墨子彻跪地给太上皇磕了个头,“父皇,儿子给您请安了。”
  太上皇明显有些清瘦的的脸上却没有一丝变化,垂着的眸子也只掀开了一条缝隙,看着跪在蒲团下的墨子彻,仙风道骨般的道:“阿彻,父皇近日夜观天象,已经算出天下大乱将起,今日叫你来也是想要提醒你,一切都要早做准备才是,帝王星平淡虽不会有所损伤,但紫微星将被淹没在群星之间,为父也只能算到这里,结局是什么,一切都言之尚早,实在很难定论,局势变换之快不是你能想象。”
  墨子彻难得的给太上皇磕头,却没叫起不说,让他跪着听了些他那莫名其妙的话,他哭笑不得的爬了起来。
  “父皇,您叫儿子来就是要说这个吗?您这是在做什么?要修炼成仙不成?”
  庆帝本以为会镇住墨子彻,谁知他只是开始没回过神来而已,立即轻咳一声道:“别废话,父皇和你说的这些你懂不懂?”
  墨子彻看父皇难得的露出小孩子的表情,不想扫他的兴道:“哦,懂了。”
  庆帝很是高兴,“懂就好了,你去吧!阿离,送陛下出去。”
  墨子彻顿时就是一震,他猛然的看向那个带他进来的童子,父子天性使然下,两个人对视着,久久无法移动半分。
  太上皇掀开眼皮,看他们的对视良久都未有所动作,立即道:“虽然国事紧张,但家事也不能忘记,多去你母后的宫中去坐坐,她也是想念这你的。”
  墨子彻回神,心不在焉的应了声是,迷迷瞪瞪的出了太上皇的养生殿,半晌后才摇了摇头,往皇太后的寝宫方向看了一眼想到阿姝还在等着自己,想了想,还是等等抽空去母后那里吧!
  李姝正等着墨子彻,以为是什么大事,墨子彻和她说完,她无语的看了看寝殿的房梁,他是闲的。
  两个人说笑了几句后,都同时的叹了口气,瞬间两个人目光相撞在一起,同时出声问道:“你叹什么气?”
  都僵了下,同时大笑出声。
  最后还是李姝道:“你先说吧!”
  墨子彻苦笑了一声道:“我是叹气自从登基以来,就没消停过,真不知道是不是我不该做这个皇……”
  李姝一把捂住了他将要说出口的话,“浑说什么?你什么时候迷信上了?”
  墨子彻握上了抚在唇上的那只手,“阿姝,抱歉,从你在我身边就没有过一天安生的日子,几乎每日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让我感觉十分对不起你。”
  李姝嗔了他一眼,“今日怎么了?说这些做什么?不管怎么样,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墨子彻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呢喃的道:“我何其有幸,有你全心全意的对我?”
  李姝的唇角溢出一朵笑花,回抱上他,情感流露的道:“是因你对我全心全意,所以我才会全心全意呵!”
  墨子彻微微推开李姝几分,垂眸看着她清丽的面容,李姝缓缓的抬起清冷中带着柔情的看着他。
  两双眼睛相对良久,墨子彻的脸缓缓地,缓缓地向李姝倾了下来,他看女子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他轻笑一声,待她恼怒将起要睁开眸子的时候,他已经覆上了她那粉嫩的唇瓣。
  屋内灯火闪烁跳跃让旖旎暧昧的气氛瞬间升至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哈哈……哈哈真是好啊,太好了,墨子彻啊墨子彻,你毁了我,我以为你登基后会夜夜笙歌,谁知大兵压境,哈哈,真是好啊,最后都毁灭了,这样才能解了我心头只恨。”
  窦圣衣春水的眸子笑出了泪水来,脸上因兴奋而多出了两朵红云,让她看上去比以前更加的美艳了几分。
  身边的小蝶看她笑够了才道:“小姐,您和如今的皇上较真也没用啊,他可能早就把您忘记了,自从老爷走后,我们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那个杨氏,啊不,是夫人,明显就不在管您了,您看看,比您小两岁的窦明月都嫁人生子了,您您也该为自己考虑下了,大少爷明显是靠不住的,您您何必赌气糟蹋自己呢?”
  小蝶说了一大段的话后,顿了下压低了声音道:“小姐,大少爷和您的事如今还没有被夫人知道,若是知道了,您,您的境遇将会更加的艰难了,您也该为自己考虑一下了!”
  窦圣衣笑着笑着的声音小了下去,脸上的潮红也退了下去,苍白之色立刻的显了出来。
  她苦涩的笑了起来,“呵呵呵……我?我还有什么未来可言,你去听听外面的人,哪个不知道我一个千娇百媚的贵女,如今已然沦落为人尽可夫的荡妇了?我有今天,我有今天都是墨子彻给我的,都是墨子彻给我的!他毁了我,我也要毁了他,他不是在意那个李姝吗?我当然也要毁了李姝,哈哈……”
  小蝶有些无奈的道:“小姐,您就不要做这些无用功的事了,如今那个李姝已经成为了朝中的唯一的女将军般的人物,您是斗不过她的,您何必跟自己个过不去啊!”
  窦圣衣冷笑几声,“那又怎么样?即使和她同归于尽也比我这人不人鬼不鬼的要好,我早就活够了,就凭我如此姿色,如此才华,竟然沦落这般境地,你告诉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
  小蝶苦口婆心的道:“小姐,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我们做不成人上人,我们做个普通的管家娘子还是可以的啊,你看好多都不如小姐的人如今不是也过的很好吗?”
  窦圣衣看她那清秀的眸子里满满的光亮和希翼,她有些涩然的道:“小蝶,你有喜欢的人吧?就找个人嫁了吧,不要在我身边浪费你的时间了,我?我要等毁我的人跌入尘埃我才能去过我的日子。”
  这个时候听见外面的门吱呀一声,主仆二人对看一眼,瞬间小蝶收起所有的情绪,低垂着头一副规矩的样子垂手站在窦圣衣的身后,好像刚刚说了那么多话的人呢并不是她一般。
  “衣儿,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窦青云手里拿着一包相思糕,他一进来,那糕点的香味就已经扑了出来,他满眼的笑意看着坐在那里并未起身的窦圣衣,好像是一个等待父母表扬的孩子般。
  窦圣衣心里对他是复杂的,自从窦炎死了后,他从未来过,是自己设计将他一步步勾引到她的床榻之上,至今让他对她死心塌地,可是自己也不过是利用他罢了。
  “唔,好香啊,哥,快点打开,衣儿好久没有吃相思糕了!”窦圣衣刚刚的失魂和那疯癫的样子消失个无影无踪,又是那个美艳的少女。
  窦青云看着她的笑颜,让他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他从前沉闷无趣,他以为就会那样过一辈子了,可是在得到她之后,他才好像活了过来一样,他才觉得他是个正常人。
  他有些忍不住握住她那绵软的小手,慢慢的放到自己的唇边,深情的吻了下,“衣儿,真希望你永远都这么开开心心的,青云别无所求了。”
  然而他等来的并不是窦圣衣的柔情蜜语,而是抽回了自己的手,立即问道:“你可打听到了消息?最近墨子彻都在哪里?”
  窦青云心里的苦涩一闪而过,立即好像没事人一样的道:“我打听清楚了,你也知道了,大军压境,他一直的在传唤朝中的霍丞相等人议事,根本就没有出宫的时间,而且说不好他会亲自出征,这也是说不定的。衣儿,你你打听这些做什么?”
  窦圣衣脸上刚刚那开心之色荡然无存,脸上是一片怨毒之色,“当然是报仇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狼狈为奸

  窦青云在窦圣衣的房中痴缠够了,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的闺房,小蝶叹了口气,想要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说,服侍着窦圣衣睡下,想要值夜,却被窦圣衣给坚决的打发了,小蝶已经习惯了,并未多想,就出了她的闺房回了自己的房间。
  窦圣衣听了半晌已经没有了其他的声音,才伸手轻轻的拍了自己床榻边缘三下,过了片刻,吱嘎一声响,榻下出现一个暗道。
  窦圣衣穿着小衣,连身都没起,就那么看着从床榻下爬上来的男人。待他向自己扑来的瞬间,她灵活的躲了开去,那个男子扑了个空,也不气恼,嘿嘿笑了几声,哑着嗓子道:“小妖精,越来越顽皮了,可是,本王就是好这一口。”
  窦圣衣春水的眸子里并未有任何的笑意,美艳的小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的道:“有消息传来。”
  安王刚刚那风流的样子瞬间尽去,沙哑的询问道:“快说,什么消息?”
  “大尧大军压境,不知道要攻打的是西月还是青木和东篱,但快到边境了,墨子彻已经急了。”
  安王嗤了声,“这个本王早就知晓了!可还有其他的消息?”
  窦圣衣有些意外的道:“什么意思?你早就知道为何不对我说?”说到后面她不免的带出了些恼怒。
  安王翻身把头枕在了她那双柔软的玉腿上,但他没有看见窦圣衣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嫌恶,依旧道:“本王和他秘密约定的事,怎么可能随便说?”
  “那你为何现在又说了?”窦圣衣待他话音刚落立即追问。
  “嘿嘿,他都如约来了,那就不是秘密了,快说说,你还有什么消息?”
  窦圣衣转了转眼珠试探的道:“你和他密谈了些什么?”
  “嘿嘿,你个小妖精,知道那些做什么?放心,等爷登上皇位,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定然让你当个贵妃。”墨桀说着说着,摸了窦圣衣的脸一把,顺手又在那鼓鼓的胸部揉搓了几下。
  窦圣衣一把打掉了在她身上作乱的手,美艳了小脸上嫣红如上了好看的胭脂。
  “那我让你帮我查的事情呢?”窦圣衣神色一正,问起自己关心的问题。
  安王看了她一眼,随即满眼都是怜悯之色,还佯装怜惜的道:“你呀,说起来也是可怜,爷可是费了好多人脉才查出来的,一会听完你可得好好报答爷哦。”
  “快说,到底是什么!”窦圣衣脸上已经显出了不耐烦的神色。
  安王自然听出她的不耐烦,也不在卖关子,沙哑的道:“你亲生爹娘是青州人士,你爹是当地有名的才子,你娘更是当地才俊争相要娶的美人,但她却嫁给了你爹,二人成亲后十分的相爱,第二年就有了你,但在你刚满一岁那年,你娘就生了病,你爹请遍青州附近的名医,你娘都未见好转,你爹心急不已,就想带你娘来京都,而你爹娘在来京都的路上碰见了正好回京的窦炎,窦炎无意间见到了你生病的娘亲,他顿时惊为天人,开始和你父亲搭讪,得到你父亲的信赖,就被窦炎给带进了窦家,在窦炎请来太医为你娘诊治之后,你娘的病也日渐好转,之后的某一日,你父亲突然的就暴毙身亡,你娘伤痛不已。一个女人带着一岁多的你,自然没地方可去,所以在窦炎的劝说下你就跟你娘留在了窦府,对外称你娘是他的侧夫人,开始还对你娘以礼相待,而在某一日,窦炎在外喝了酒,回去后一个没忍住就强暴了你娘,你娘深感对不起你爹,当夜就自尽了,之后你就被窦炎抱去给了大夫人,称是她亲生的。之后的事你就都知道了!”
  窦圣衣眸子里的怨毒之色更浓,她本来有个幸福的家,却被那个该死的窦炎给破坏,不用想,她爹是冤死的,她却认贼作父十多年,她娘更是认人不明,也是间接被窦炎害死,自己却依然认贼作父多年,她何其不幸?她做了什么坏事要如此的对待她?
  从今以后,她要让所有对不起她的人都下地狱!
  东篱皇朝建国以来都是以来每一任皇帝登基都几乎是趟出一条血道才能做上这个皇帝之位,然而如今的东篱皇却越老越有些昏庸的节奏。
  东篱王约了群臣享乐,席间舞姬杨柳软腰旋转的挥着长袖抖动着身姿,那香味一阵阵的传进席间众人的鼻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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