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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上:朕心甚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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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排的意思很微妙,可以是让人把叶青梧接过来,也可以是安排别的人侍寝,但洛熠宸大手一摆,“你回去吧,明日上朝若朕未回休朝一天。”
  “是!”张宝端立刻应道,就见洛熠宸袍袖一摆,已纵身远去了。
  叶青梧去阁里呆了一天,回来的时候已然是掌灯时分,用了晚膳,她刚回到房间,便觉得房门被人推开,洛熠宸冲撞进来。
  叶青梧稍怔了一下,昨天刚吃了亏,今天竟然还敢过来!
  她便转了个身,坐在椅子上看着他。
  洛熠宸看了她几眼,眼角烧的暗红,气息也有些不稳,但因为他强自压制也看不太出来。
  “怎么?不舒服?看病来了?需要我帮皇上叫江鹧鸪过来吗?”
  “不必,此病只有你能治!”洛熠宸瓮声瓮气的说。
  叶青梧这才发现,他一身赤金龙袍都没换,她一惊之下不由站了起来,却见洛熠宸一个纵身从门口掠到了她的身前,这一招跟她在河南事后袭击他时别无二致,叶青梧都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揽着腰,狠狠的撞进了他怀里。
  鼻子一疼,叶青梧恼火,挥手就打,“放开!”
  这句话的回应是腰间搂的更紧的手,他看了一下房间,说道:“怎么过去?”
  声音粗嘎,性感撩人,气息不稳,还有身下的反映,叶青梧一看便知出了事,她把头一扭,向外推了一把,他双臂似铁,将她越缠越紧,“告诉我,或者我们就在这里!”
  他大手一挥,顿时一阵破碎之声,叶青梧随后被压了上去,“你疯了!”
  “是!”
  “嗤啦”一声,叶青梧外袍直接被撕开,他不管不顾的贴上来,叶青梧“啪”的一巴掌搭在他的脸上,力道之大竟把洛熠宸打的偏过了头,她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可还来不及远离就被洛熠宸抓住了腿,赤红色的眼睛看了她一眼,有点委屈,“我中了药。”
  叶青梧一愣,皱了皱眉,冷笑道:“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谁能给你下药?”
  “就是中了药!”洛熠宸重复了一次,按着她的腿,另一只手上前一把把裤子撕了开来。
  叶青梧怎会让他如愿,没被控制的那只脚抬腿便是一脚,纵身从他身边略开,叶青梧沉眉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一甩手,银针袭来,洛熠宸闪身一躲,上次的事险些对他造成了心理阴影,数根银针只有一根落在了他的手臂上,叶青梧神色一肃,“如果你想因为这一次葬送这一生的话,大可以躲开。”
  洛熠宸步子一顿,“什么意思?”
  “上次的行针还未曾解开,若此时吃药强行勃起,是想你这辈子便不再有反映了吧。”
  叶青梧瞟了他一眼,手腕一抬,“坐下!”
  她几步走到他面前,按照上次的位置再次行针,不过下针的顺序反了过来,一刻钟后,叶青梧将最后一根银针从他身上拔下,起身时数顺手封了他的穴道。
  “你的暗卫呢?”
  洛熠宸沉着眸子不语。
  叶青梧缓缓转过身,“来人,送客。”
  脚步声响起,房门被迟疑的推开,“娘娘,主子的……”
  “针法已解,剩下的不用我多说吧。”
  门口的人抱拳施了一礼,“是。”
  “那你走吧,之后便不要再来……呃……”
  她身子顿时僵住,“你……”
  “娘娘,得罪了。”
  暗卫再次施了一礼,抬手解开洛熠宸的穴道,如风一般消失在夜色里。
  身形一转,叶青梧便被他抱在怀里,几个起落便进了相连的卧房,叶青梧再次被压在床上,愤怒的瞪着他,“你想恩将仇报?”
  “世间女子,只有你,才是我的良药。”
  掌风扑灭火烛,屋内人影成双。交叠婉转痴缠,梦醒方知无双。
  叶青梧又怒又恼,却抵挡不住他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双手,直到被逼着吐出一声声婉转的吟哦,叶青梧才放开紧咬在一起的唇。
  一夜痴缠,等洛熠宸放过她,已然是三更天了,洛熠宸解了她的穴道,询问着想带她清理一下,却不想叶青梧“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为何会如此?青儿?”
  洛熠宸大惊。
  叶青梧看了他一眼,撑着有点脱力的双腿下床走到暗格旁取了两只药瓶分别取出一粒药出来丢进口中,转身踉跄着往贵妃榻上去,洛熠宸几步上前将她抱起,踩着刚才她走动的步子,推敲着走过去将她放在贵妃榻上。
  他本不确定,可见她迈步的姿势和角度,大约能猜到,她大抵是在屋子里布了个阵,又联想到她在宫里时喜欢看的书籍便是一些阵法之类的,其中有一些是她自己颇为喜欢的。
  取了热水和湿帕,他替她打理了一番,叶青梧唇角的血渍未干,人却昏睡了过去。
  洛熠宸试探了一下鼻息,整理好床榻又将她重新抱回床上,盖好被子,扬声叫人,不多时,院外脚步声想起,门前被人问道:“姑娘?属下是江鹧鸪。”
  洛熠宸起身开门,一指在床上睡着的人,说:“吐了口血,快看一下。”
  江鹧鸪见到洛熠宸,不禁一愣,悄声看了眼身后的夏意夏至两位姑娘,脚下大步向前,“是,皇上稍安,臣这就给姑娘请脉。”
  口口声声叫着姑娘,分明是不再拿他当主子,洛熠宸不跟他计较,大手一挥,“快点!”
  他坐在床边将叶青梧的手拿出来,搭了块帕子,这才看了江鹧鸪一眼。
  江鹧鸪上前请脉,问了两个问题,又拿起暗格里的两个药瓶分别嗅了嗅,目光闪过一丝古怪,这才罢手,江鹧鸪朝洛熠宸拱了拱手,“皇上,姑娘她早年误落寒潭,对她身子损伤极大,尤其是心脉上,情绪需分外收敛才可,今日定是恼羞成怒,才会如此,不过她脉象平稳,待姑娘醒来,想明白便可了。若皇上得空,还劳皇上开解一二,我等感激不尽。”
  洛熠宸坐于床边久久未言,竟然是气的吗?
  “她何时能醒?”
  “姑娘可能会睡的久一点。”
  

第95章 良药苦口
  “出去吧。”洛熠宸挥手说道。
  江鹧鸪等人行了个礼,告辞离开,走了几步,江鹧鸪又回过头来,拱手说道:“皇上,还有一句,姑娘身子不比从前,若得皇上垂爱,请务贪欢。”
  洛熠宸又是一愣,鱼水之欢,男女常情,她竟也承受不得了吗?
  皇宫。
  乾泰宫前灯火通明,张宝端躬身立于凉心公主身前陪着笑,“公主,皇上早已歇下了。”
  凉心公主满心恼怒却发作不得,她将一块玉佩放于张宝端手中,又扶着他的手将手合上,娇笑道:“公公,此时还早,宸哥哥怎会睡下,莫不是不舒服吗?”
  “是啊,皇上有些不舒服,命人侍寝过后便早早睡了,公主此时来此是有事吗?”
  凉心公主双眉一竖,不悦道:“宸哥哥找了人侍寝?”
  “哦,公主也知道皇上后宫无人,可身边总该有两个伺候的,您说是吧?若非传扬出去,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张宝端压低了声音说道。
  凉心公主想怒不能言,却只能生生的压下去,她瞟了眼黑了灯的寝宫,还是问道:“那宸哥哥身边一直都有人吗?”
  “公主,您觉得呢?”
  凉心公主心里暗骂一声老狐狸,脸上的笑却没落下去,只是垂了头说道:“以宸哥哥的身份,怕是六宫都填满也算不得什么的,既然如此,我便不打扰宸哥哥了。”
  凉心公主带着一众宫女远去,张宝端才敢抬手抹了把冷汗,急匆匆逃也似的回去休息了。
  叶青梧醒来已是未时了,她坐起来正要起身,才看到榻前摆了一张椅子,此时洛熠宸正拿了一本书坐在里面看书,听到声响立刻看过来,清冷的面庞如结冰的湖面,几步走到她近前,探了探她的脉,可惜未曾摸出什么,“如何?”
  叶青梧拍开他的手,目光扫到他看的那本书,竟是医术的入门书籍,她起身下床,“你怎么还没走?”
  “这就走了。”
  叶青梧换了衣服从屏风后面出来,洛熠宸竟还坐在那里,她皱了皱眉,正要出声驱赶,便听洛熠宸说:“进来。”
  江鹧鸪推门而进,朝两人行了个礼,对着叶青梧说:“姑娘,让我给您请个脉吧。”
  “不用。”
  话音未落,身子又是一阵僵硬,叶青梧被抱着放到床上,江鹧鸪目瞪口呆了一瞬间,才跟了过去,仍如昨夜一样搭脉,脉象与昨夜并无区别,他不禁叹息一声,“姑娘,切勿动气啊。”
  洛熠宸皱了皱眉,挥手让他离开,这才又看向叶青梧,抿着唇看了她一会儿,才说:“是凉心。”
  “什么?”
  “世间女子,只有你才是我的良药。”他重复了一句,抬起手从怀里取出一个荷包放在她手里,拍了拍,这才解了她的穴道,“你莫要生气,我走了。”
  他快速离开,叶青梧还坐在床上皱眉,好一会儿,将手中的荷包重重掷了出去,“谁要你的破东西!”
  夏意夏至低着头默了一会儿,说道:“姑娘,午膳已备好,您先用午膳吧。”
  叶青梧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走过去时鞋子毫不犹豫的在荷包上踩过,仿佛恨极了一般。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就算如今洛熠宸抱着十分的心思而来,她也不会相信了!
  胸口隐隐的痛意很快让叶青梧收敛心神,娇美的脸蛋上怒色很快收于无形,等午膳送来,叶青梧平静的说:“叫方智方怀进来。”
  “姑娘昨日劳累,今日还是休息休息吧。”夏至大着胆子劝道。
  叶青梧扫了她一眼,夏至一哆嗦,夏意忙道:“是,属下这就去请。”
  夏意走后,夏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姑娘,您气色不好,今日还是好生休息调养一番吧,事情每日都可做,不在乎这一日的,若调养好身子,也能更好做事啊。”
  叶青梧一愣,着实没想到她竟然会如此恳求,不由有些回不过神来。
  “你起来吧。”叶青梧放下碗筷,说:“我并未责怪于你。”
  “那您……可否休息一日?”
  “今日无甚大事,你自可不必担心。”
  “可您……”
  “就在院子里,不会出门的。”叶青梧叹了口气,对着面前的膳食有点发愣,自己为何要对她一个洛熠宸身边的宫女解释呢?
  夏至面色一喜,从地上站起来,“那奴婢服侍您用膳吧。”
  方智方怀进来的时候夏至正在给叶青梧布菜,这让进来的几人一阵惊讶,可叶青梧却什么都没说,几人惊讶了一会儿,便退到一旁候着。
  若没有南砚子苏在场,叶青梧吃饭多是一言不发的,因为大夫有言在先,不气、不怒、不争、不恼方才能养好她的病,平时就是一个养字,养气养血养心性。
  几人默默的候着,却也不觉得无趣,单是叶青梧用膳时的姿态气度也是不凡的,可以当作模范,不徐不疾,不紧不慢,有时跟她吃饭你会不自觉的猜测一翻她下一筷要夹什么?
  叶青梧放下碗筷,静了手,漱了口,夏意夏至膳食收拾了,叶青梧才一摆手,“坐,来说两件事。”
  “白衣药馆最近名声不错?”
  “是,姑娘,白衣药馆自开业起,便没少了人,一是当时您的一番劝解,二来也有大夫坐诊,在民间有口皆碑。”
  叶青梧点点头,“既如此,便好生经营,另外,我让做的东西大抵应该做好了吧,那从明天起就开始卖吧。”
  “是。”方智应了一声,方怀却面色苦巴巴的,“姑娘,是不是价钱太高了?”
  “我们收黄豆的价格不是也很高吗?”叶青梧一笑,手里捧着一杯茶,“我们的东西本来便不是卖给百姓的。”
  “那卖给谁啊?百姓不买,谁还能买?”
  叶青梧看着满脸问号的方怀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京城地大物博,高官显赫,皇亲国戚,我们的东西自然要卖给这些人,我做的东西,都是为这些身世显赫的人量身定做的。”
  方怀拿起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猛喝了一口,说道:“姑娘,您这样不对,跟您先前跟我说的不一样。”
  “哦?有何不同?”
  “当初你说就是这些官员的存在才使得百姓不富,不能过上好生活,如今,我们若如此做,这些高官花了银子,自会再去盘剥百姓的辛苦钱,我们这样做与他们有何区别?”
  “二弟!”方智在他身上拍了一下,方智不同,他年龄大,读过不少书,又在宫里当过差,各方面比方怀好了很多。
  叶青梧微微一笑,问道:“你腰上挂着何物?”
  “我……”方怀下意识一摸,他有些不解的看了叶青梧一眼,“刀啊,佩刀,还是姑娘你送给我的。”
  “那从今天起,你就去街上看着,若有哪个皇亲国戚去搜刮民脂民膏,就把他挂到我们皇上大人的宫门上去。”
  方智:“……”
  方怀:“……”
  他摸了摸鼻子,“姑娘,别开玩笑了,京城会乱的。”
  “你忘了死去的京兆尹、兵部尚书和右相大人吗?”
  两人又是一愣,叶青梧放下茶碗站起身来,负着手在走到门口,阳光笼罩在她的身上,拉出一道影子,“京城的高官、富贵们多为所欲为惯了,东西越贵便越是尊贵,他们定会想方设法弄到手,一传十十传百,我们带来的东西或许都不够用,但就算试过了,知道了滋味,花了银子想找补回来,也会忌惮着死去至今尸骨未寒的人,不会胡作非为的。如此一来,银子进的是我们的口袋,坑的是这些富贵人的钱,届时收益的会是河南百姓。”
  两人不禁哑然,她所说没错,因着死去的那三个官员,至今所有的官员都还在数着米粒吃饭,生怕一不小心自己的脑袋就跟脖子分了家。
  “若无异议,下去做事吧。”
  叶青梧挥手,两人起身告辞,叶青梧拨了拨一盆黄金葛的叶子,拿起水壶喷了些水在上面,这才进了相邻的书房。
  皇宫。
  洛熠宸一回宫便吩咐道:“去藏书阁,把所有的医书都搬来。”
  张宝端吓得脑子一激灵,却不敢耽误,“是,是!”
  吩咐了人前去搬书,张宝端才又凑到洛熠宸面前说:“启禀皇上,昨天入夜时分凉心公主曾经来过。”
  “哦。”
  洛熠宸绕过龙案坐下来,却没再说什么,张宝端也识趣的不再多说什么了,传了膳,正要伺候,却被洛熠宸赶下去了,出了殿门就听有小太监匆匆来报,张宝端皱了皱眉,看了眼里面,想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进去,悄声道:“皇上,听说凉心公主那边心情似乎不太好,您一会儿要过去看看么?”
  “不必了,今日国事繁忙,你让人到库里挑点东西给她送过去就行了。”
  “奴才这就让人去办。”
  不多时,医书送过来,张宝端不愧是个玲珑人,分别捡了一些放在上书房、乾泰宫和金銮殿的后殿,这样不管洛熠宸到哪儿,都能看到医书,只是,俗话说上医能医国,难道皇上也想要医国吗?
  不多时,皇上从内殿拿出了一个狭长的木匣放到龙案上,“差个人给方智送去。”
  

第96章 锦绣姻缘
  此匣长约十五寸,宽约八寸,通体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在盖子的正中间镶嵌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玉琉璃。
  暗卫立刻应了一声,“是,属下这就去办。”
  洛熠宸应了一声,便将挥了挥手,那人快速立刻远去了。
  他坐在龙椅之上,冷峻的眉眼比以往多了一丝温和,心里长期吊着的一颗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了却一桩心事。
  申时刚过,张宝端推门进来,朝着洛熠宸行了个礼,看着他的脸色小心的说:“启禀皇上,奴才有事回禀。”
  “说!”
  “自圣旨下后,内务府一直在替皇后娘娘置办吉服,如今朝服做好,想请娘娘试穿一次……”
  洛熠宸缓缓抬头,皱起眉来,册封圣旨宣布后,礼部以及内务府都在加紧筹办册封大礼,许多事务需向皇后禀明,并采取措施,如今皇后不在许多事情就难以去做了。
  “把礼服拿过来吧。”
  “是。”
  张宝端行了个礼,出去不多时便用一个托盘恭恭敬敬端着好几套衣袍走进来,有明黄、有大红各种颜色鲜亮晃眼,其做工精细是以前绝对没有过的。
  洛熠宸随手翻了两把,便点了点头,“及早备膳。”
  “是。”张宝端又行了一个礼,把吉服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上,既不会被墨汁沾到,也不会一会儿点灯被蜡烛熏到。
  “把张寿宣来。”
  张寿是皇上的御用太医,除他之外,张寿不会给任何人看病。
  此时张宝端闻言立时有些忧心,“皇上……”
  “快点!”
  张宝端不敢耽误,亲自去宣张寿,一炷香的时间后,张寿拎着药箱匆匆赶来,伏于地上请安之后,洛熠宸从袖中拿出一只瓷瓶,昨夜江鹧鸪虽然没说了,可他分明看到江鹧鸪是看过这只瓷瓶后的神色才有一丝古怪。
  “你可知这是何物?”
  张寿躬身上前,接过那只瓷瓶,小心打开闻了闻,又倒出一颗看了一番,脸色立时一变,“皇上,臣敢问皇上,此药从何而来?”
  “从一女子手中所得。”
  张寿点了点头,“这便是了,回禀皇上,此药乃为绝子药。”
  “什么?”他拍案而起,昨日刚换的龙安只听“咔嚓”一声,再次摔趴在地上。
  张寿兀自点头,却是一脸奇色,“此药与此前娘娘们承宠后所喝的避子汤相似,不过,此药用量极大,若长久服用,怕是女子不可有孕。”
  “此物可有其他作用?”
  “回皇上,除此之外,此药再无他用。”
  “确定?”洛熠宸黑沉着脸问。
  “臣以项上人头担保。”
  洛熠宸挥了挥手,声音如冰,“下去!”
  叶青梧刚用过晚膳,方智便匆匆走了进来,手里恭敬的托着一个木匣,叶青梧只扫了一眼,便道:“丢到一旁去,不要碍我的眼。”
  如今方智也已知晓,叶青梧生不得气,尤其今日听江鹧鸪说叶青梧吐血的事情之后,他更不敢大意,躬身行了个礼,便恭恭敬敬的将木匣收到了一个展架上,不会太碍眼,但也绝不会让人看不到。
  叶青梧一挥手,方智退了出去,叶青梧手里抓着书仍在看书,夏意夏至进来点了蜡烛,续了茶水,又小心的退出去,叶青梧始终未发一言,眼见蜡烛烧了大半,叶青梧一蹙眉,放下了手中的书,扬手便是一掌。
  房门轰然而开,洛熠宸一个璇身躲开了攻击,之后一个纵身便到了她的面前。
  这个房间的布置较为复杂,是为了打误入的人一个措手不及,但洛熠宸也是一个阵法高手,经过昨夜,早已将这房间的布置了如指掌,然房间布置已成定局,若想修改有些麻烦,叶青梧也懒得再动,此时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洛熠宸走了进来。
  将吉服往桌上一放,洛熠宸翻身关了门,“试试。”
  叶青梧瞟了一眼,忽的抓起桌案上的蜡烛便朝那个包着吉服的小包袱丢了过去,洛熠宸大惊,纵身一跃,抓起包袱迅速抖落拉住,扯开包袱将吉服抓出,仔细检查了一番,并无破损,他这才看向叶青梧。
  “你烧一件,我便让人做十件,你大可以烧,入宫为后,是你改变不了的命运!”
  “那我也不妨告诉皇上,江山颠覆,美人离首,也是你改变不了的命运!”
  她袍袖轻挥,吉服再次被她丢在地上,手中火石一闪,火星窜起,那几套吉服轰然烧了起来,火苗在他的脚下窜起,洛熠宸本能的闪躲,少了挽救的时间,因而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几套吉服被烧掉。
  他眸色骤然一转,恼道:“别忘了,你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唇齿间挤出的话带着某种说不出的狠意,让人不寒而栗。
  叶青梧微微攥拳,敛尽脸上颜色,同样恨声道:“你最好手里永远有能拿捏我的人!”
  “不用永远,只要我活着的时候有就可以。”
  “滚!”
  “过几日,朕会再让人送吉服过来的,你好生准备准备,朕自会寻吉日接你入宫。”
  “皇上,我可没说过要随你入宫,想要我入宫,你大可以先将叶家全部收监问斩!”
  叶青梧狠狠的一甩袖子,转身往卧房里走去,“好走不送!”
  冰凉的声调渐行渐远,听着都让人忍不住打个冷战,洛熠宸目光落在地上的那两套烧毁的吉服上。
  等叶青梧再次出来,洛熠宸已然离开了,她踢了踢脚边的吉服,丢进了火盆里,用火石点着……
  “臭丫头,出了这个门,哪里还有男子那般宠你啊?你要学会自保。”老爹爹语重心长的声音里不无担心。
  她骄傲的眉眼盛下了万般情却盛不下这天地,“爹爹,您怕什么,天高云阔,这世间定有一人爱我如命,为我痴狂,待我寻得,我要他亲手为我绣的一身嫁衣,才配得起我的一片痴心。”
  “你,”老丞相被骇得哑口无言,纵是他一生见多识广,也常常被她口中的狂言惊得回不过神来,“你啊你啊,若是这话被外人听去了,可还有谁敢娶你为妻?”
  “不敢是他无能,他日待我长大,爹爹为我寻亲时定要将这条件加上,愿为我绣嫁衣者才可考虑。”
  “胡闹!”
  老丞相甩甩袖子,却被她拽住,吴侬软语情比天高,“爹爹,有一句话说的好,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姻缘也是互惠互利,不过音乐为一个互字,若有人愿为我绣嫁衣,他日我也愿为他做羹汤,勤俭持家,生儿育女,若他连一套嫁衣都不肯为我绣,怎能让我相信,他日我命不保时,他愿舍命而救?”
  “所以说,你要学会自保,他日爹爹不在了,你能依靠的,便只有你自己了。”
  她嘟着嘴巴,摇晃着老丞相的袍袖,“爹爹不疼我,如何说着说着又说道这个啊,我要你在,我要你一直在!”
  “你啊……”
  爹爹宠爱的声音犹然在耳畔想起,可到最后,终究也没有一人为她绣的了嫁衣!
  一滴清泪无声落下,叶青梧任由它沿着腮畔缓缓滚落,没入衣角,诚如父亲所言,父亲去后,再也不曾有人对她这般疼宠过了。
  烛光燃了一夜,一早夏至推开门就见到叶青梧垂做灯前,见她进来才缓缓抬头,一身单薄里衣让夏至惊骇不已,“姑娘,您怎起的这般早?”
  她微微摇头,端起桌上的茶壶为自己续了一杯茶,茶水已经凉透了,像她的心一样。
  “姑娘!”夏至快速放下水盆,上前两步抢过她手中的杯子,“姑娘,茶太凉了,我为您换一壶,江大夫交代过了,您不能喝凉茶。”
  叶青梧眉梢微挑,也没多说什么,夏至看了看水盆,又看了看茶壶,快速出门沏茶去了,她起身走到水盆前,水散发着热气,她将手缓缓泡进去,热浪袭来,迅速传达至她身体的四肢百骸,身体渐渐回温。
  脚步声一响,叶青梧又听到一声惊呼,夏至蹙眉看着她,“姑娘,这水这般烫,您怎的就这样放进去了?”
  叶青梧微微一笑,用搭在盆沿上的手机擦了擦手,这才转身回了桌旁,“可有吃的?”
  “有,夏意已经在准备了,都是姑娘一贯吃的。”
  叶青梧点点头,端起夏至倒好的茶轻轻喝了一口,淡然之姿似心有成竹。
  黄豆芽、黄豆糕、黄豆酱、等各种蔬菜、调料、糕点、一夜之间出现在京城的一家白字招牌的商铺里,一日一种,日日不同,价格奇高,却人满为患。
  除每天一种的黄豆制品外,此商铺所出售各种糕点都要比其他商铺精致、可口许多,第一天开业后不到两个时辰,先前准备好的便已告罄,大出方智等人的预料,不禁纷纷来报。
  叶青梧笑而不语,商铺中的糕点是她特意指点过的,她利用了康源王朝吃食还不精致的劣势,又将自己曾经在搭档那里看到的秘技运用其中,各种比例虽不好掌控,可调剂几次,便有不同结果,从中选出最好的成果,便赢得了今日的效果。
  京城百姓安居乐业,歌舞升平,贪图享乐,不安于只能果腹的口食之欲,因而这间“白家坊”是以水涨船高,一时间赚的盆满钵满。
  令人艳羡的是,糕点制作皆是出自叶青梧手下之人,就连铺子里的伙计掌柜,也不曾接触过,想要像先前那样白捡菜谱的事,绝无可能发生,因而其他人只能干红眼,而白家坊门前的队伍却越来越长,每天分量有限,早到早有,若是队伍发生冲撞,掀起矛盾的人将直接被划入黑名单,永远不再卖给他们。
  “当真如此?”洛熠宸坐于龙案之后似乎不太相信洛青阳的话。
  洛青阳一揖到地,“皇兄,若是想看,明日巳时可出宫一观。”
  洛熠宸沉吟不语,面色冷峻,敲了敲龙案,他问道:“你可知白家坊的糕点是否日日相同?”
  “不,并非日日相同,这令人猜不准,几日下来各不相同,赌坊还有人以此为赌局,前夜下注,待一早便去白家坊一探究竟,不过,鲜少有人猜对便是了。”
  “还有此事?”洛熠宸眉心拧起。
  他的反映出乎洛青阳的预料,他不解的问:“皇兄为何如此生气?”
  “你可知赌坊的赌局因何而起?因谁而起?”
  洛青阳摇头,洛熠宸便道:“若我未曾猜错,赌坊的赌局是由她来发起并主持的,这看似是一场小赌,实则是一场大赌,京城百姓以食为乐,贪于享受,短短几天,就将所有人的目光齐聚于白家坊与白家坊每天的糕点,你说,若有一日,白家坊不再制作糕点,会怎样?”
  “应该……也不会怎样吧?”洛青阳抓抓头,“皇兄,只是一个糕点铺,让您这样一说,像是青梧在河南制作的黑球一样,威力显著了。”
  “她做的事,事事如此。”洛熠宸眸光闪了闪,蓦然想起几年前她为自己说过的温水煮青蛙的故事,此时满城的百姓不都是她锅里的青蛙吗?
  若有一日,水不再温,这一城青蛙会当如何呢?
  “皇兄莫不要多想了,她为河南百姓劳心尽力,此时也不过是想替河南百姓多多奔走,贴补生活罢了。”
  “她若真只是这样想就好了。”
  洛熠宸扫了眼龙案上一盘精致的糕点,甚至比宫中厨师做的还好,他眼神微凉,唇角冷笑,这样一招让他确实没办法在百姓眼皮之下带人离开,可不管如何,他都不会放弃!
  “姑娘,城中已有许多家糕点铺对我们不满了,昨日还有人将我们告到官府去了。”方智躬身在叶青梧面前回禀。
  叶青梧一下笑了,“哦,不知是何原因?”
  “说,说我们抢了他们的生意,另有几家店铺愤愤附和。”方怀也非常无奈,可又格外担心,若是那一位怪罪下来,他们又当该如何自处啊。
  “告到哪个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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