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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上:朕心甚悦-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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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轻帆诧异的望向他,秦风却半个字都没说,子苏正巧背对着他们,一下子便笑了,“那最好了,若你们不回京,我怕我又会迷路。”
  “嗯,我们与你同路便不会了。”秦风朝她笑了笑,“上马吧,我们到镇子里去休息一夜,明日再上路。”
  徐轻帆还来不及反抗什么,子苏和秦风已经先后上了马,他只好也跟着翻身上马追了上去。
  三人在镇子里的客栈上住下,子苏叫着一定要沐浴更衣,让小二烧了水抬进房里,就欢欢喜喜的洗了澡。
  隔壁房里,徐轻帆和秦风也在擦洗,徐轻帆问道:“我们不是要去……”
  “回一趟京城也没什么,苏小姐从未在江湖上行走过,又时常迷路,我们一路带着她来到这里,若不送她回去,若出了事情该如何是好?届时你我心中都会愧疚一生,何况,苏小姐是个好人。”
  “啧啧,我也没说什么啊,你怎么就说了那么多。”徐轻帆无奈,随意的洗了洗换了衣袍,又道:“我看那小孩子与苏小姐也不像啊,难道不是同一个娘生的?感情还能如此之好,真是奇怪。”
  “你莫要胡乱猜测,被苏小姐听到了不好。”
  徐轻帆讪讪的比了嘴巴,可他是个话唠,只停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凑到秦风面前去,“不对啊,我觉得你情况不对,怎么你话里话外处处维护那苏小姐呢?你与她认识也不过寥寥数日吧?我与你可是相识十几年的兄弟呢。”
  秦风心里咯噔一下,他蹙了蹙眉,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同寻常,捏了捏眉心无奈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看那苏小姐是体面之人,到底不是我们江湖上这种到处行走的浪子,言谈举止落落大方,那是我们这种说话冒冒失失的浪子可以比的,我是担心你冲撞了人家。”
  “这样啊。”徐轻帆想了想,一时也没想出别的理由来,只好就这么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以后定然会注意的。”
  叫了晚膳分别送到房里来,子苏刚回房便感觉到房内不太正常,暗暗摸出了在袖间的折扇,她倚在门上,随时准备跑路。
  就在此时,一道高大的身影从里面转了出来,撩衣袍便拜了下去。
  直到此时,子苏心中才松了口气,“方伯伯,你快起来。”
  “公主可还好?”方怀问。
  子苏笑着点点头,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惭愧,“我一切都好,娘亲爹爹和哥哥都还好吗?是我太任性了。”
  方怀以为还会费点力,没想到子苏很快就大方承认了,只好说:“他们一切都好,就是给了我这个。”
  他将令牌递到子苏面前,又说:“公子希望小姐能够平平安安的,若遇到不平事,也可用此令牌保的平安。”
  子苏看着那块玄铁打造的令牌,甚是沉重,却是无上权利的象征,眼圈一下子红了,“哥哥什么都想着我。”
  方怀经不住笑了一下,“小姐自是值得最好的。”
  “小姐要回京吗?”
  “原本是这样决定的。”子苏走到床边从包袱里翻出那三枚平安符,“这是我给娘亲他们求来的,想着求完了就回去。”
  “如此甚好,若不然,公子他让我随身保护小姐。”
  子苏眼前一亮,“哥哥没有生气吗?”
  “呃……公子情况复杂,小姐还是回去看看为妙,毕竟这次小姐出来匆匆忙忙,两位主子一直很担心。”
  

第341章 大动肝火
  子苏想了想,只好点头,以后出来有的是机会,如今娘亲爹爹格外担心,她也不想让他们吃不好睡不香,便又说:“那你能不能远远的跟着,我还有两个朋友,会同我一起回京。”
  “公主已经有朋友了?”方怀意外,同时又格外惊喜,当年叶青梧也是出门便会结交朋友。
  子苏点了点头,“有何不可吗?”
  方怀笑了笑,“并无不妥,小姐尽是姑娘的遗传。”
  “……”
  “那我日后便暗中保护小姐就是了,你大可放心,若无必要,我定不会出现的。”
  “那便有劳方伯伯了。”子苏也笑着说。
  方怀暗中从子苏的房里出去,不想他刚刚离开子苏的房门便被急促的拍响了,子苏打开门,看着两人神色急切,便问:“二位大哥,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徐轻帆嘴快,便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秦风却已经朝里面走了进来,将房间里巡视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不妥,走回来对上子苏奇怪的视线,他这才觉得自己唐突了,只好说:“刚才我和轻帆在房中说话,忽然觉得你的房中忽然有人从窗户里翻了出去,有些奇怪,担心你出事就过来问问,幸好你没事。”
  子苏心中一凛,方怀的身手如何她心中有数,在宫里少有敌手,却没想到竟然会被两个年龄与她相差无几的青年察觉。
  她心中暗暗叫苦,面上却不懂声色的说:“会不会是你们看错了?我的房里从来没进来过人啊。”
  秦风还有些奇怪,他眼神虽然没有徐轻帆那么好,可习武之人,眼睛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可听苏珞这样说,也只好说:“可能是吧。”
  “那既然如此,苏小姐你便休息吧,我们也回去休息了。”徐轻帆说。
  子苏点点头,送两人出了门,心里才暗暗松了口气,心说下次再见方怀定然要告诉他务必小心些,不过,这里具京城最多也不过三五天的行程,想来应该也不会再遇到什么麻烦事。
  秦风和徐轻帆回到房中两人暗自对视了一眼,秦风问:“你也看到了?”
  徐轻帆走到窗边再次四处看了看,此处往上没有房间了,而往右,也只有子苏的房间能令人那个角度的飞过去。
  他不动声色的关好窗户,低声说道:“说不定她有事瞒着我们,会不会是故意接近我们的?”
  “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可以令人故意接近?”
  徐轻帆:“……”
  他是没有什么东西,可那个人怎么解释呢?
  他白了秦风一眼,不知道再该说什么。
  秦风想了想说:“大户人家都有带暗卫的习惯,可能那只是苏小姐的暗卫吧,想一想也是,谁家舍得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孤身一人在外面行走。”
  “可是,若是如此,他为什么在苏小姐迷路的时候不出现,偏偏如今都安定了却出现了?”
  这也难以说的过去。
  秦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们哪里知道,以前不出现是因为方怀没有找到子苏,而如今找到了,当然要出现告诉子苏一番,也叫她心中有所倚仗,遇事不要害怕。
  两人思索了一番之后,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只好暗自合计了一下就去睡了,只是有人好眠,有人难眠,诸如徐轻帆,诸如秦风。
  京城。
  暗夜沉沉,南砚难得把玩着一只玉壶正在喝酒,他鲜少喝酒,喝酒的次数至今粒粒可数,可每次都与一个人相关。
  当年之事,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任何人做错了事都该罚,只不过他下不去手劳烦别人动手罢了。
  若是当初真的被皇叔洛青阳丢进军营之中充当了军妓,他可能会愤怒一段时间,接着慢慢平息,再也不去想念。
  可如今他却清楚,那人在浣衣局呆了多少年,他便想了多少年,每次越是想要忘记的时候,那人的样子便越是清晰。
  报应吗?他如今所得的结果。
  报应吗?他多年将她丢到浣衣局不管不问的结果。
  仰躺在玉台之上,洛南砚往口中倒了口酒,只觉得味道不够辛辣,还不能让他郁燥的心缓解下来。
  于是,一壶,两壶,他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
  迷糊中,似乎听到有人在问:“皇上,可要安寝了?”
  他转了转头,没有动,却觉得一具柔软的身子贴了上来,香薰扑鼻,他瞬间醒了过来,随手一挥,只听“噗通”一声,那具身子落尽了水里。
  他皱着眉坐起来,冷声质问:“你是何人?”
  那女子在水里踉跄了几下才站稳,温泉池的水不深,却是因他身子寒凉,便是暑日里也会泡上一泡,这是宫中人人皆知的秘密,不过,敢到这里来勾引他的,她还是第一个!
  “我,我……”
  “是你自己说,还是朕叫内务府的人来好好问问你?”
  那宫女浑身一颤,薄薄的轻纱披在身上此时朦朦胧胧的,格外诱人,任何男子看了怕是都会心跳加速,何况如今洛南砚还喝了酒。
  看着他半晌没有说话,那女子颤颤的又摸上来,“皇上……”
  “滚!”
  洛南砚冷喝一声,“张宝端,给朕滚进来!”
  在外面职守的人连忙进来磕了个头,“皇,皇上,张公公今日身子不爽,已经告了假。”
  “这是谁?哪里来的!”
  那人也哆嗦了一下,从皇上登基至今,这乾泰宫里的人服侍了数年,还不曾见过皇上如此暴跳如雷的模样。
  他哆哆嗦嗦的回答,“回皇上,这位姑娘据说是融雪宫里过来的。”
  “融雪宫?”洛南砚低低的叫了一声,随即冷哼一声,那姑娘想要再摸上来的手立时撤了回去,他扫了眼站在水里的女子说道:“你去给朕传话,告诉她,她送来的人,朕收下了!明日再着张宝端选些东西送过去,说是朕的赏赐!”
  小太监不敢不应,看了眼那水里的女子,心中直叹真好命,可惜自己没有生个女儿身,他讪讪的出去了。
  洛南砚这才看向那个女子,“今日你便在这水里站着,我如果不出声,你也不能出声!”
  “皇上,我,我不是……”
  “忘了朕的话吗?”他清清淡淡的反问了一声,“哧啦”一声,撕下一段布条,捏开她的嘴巴塞了进去,“朕现在什么声音都不想听到!”
  那女子只好眼睁睁的看着洛南砚离去,洛南砚头也没回的回到龙床上躺下,酒意再度弥漫上来,他的心里却半分好受不的,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撕扯一般,分明是那般在意的,却又那般纠结。
  整整一夜,那女子一直站在水中,动也不敢动。
  张宝端过来时,小太监哆哆嗦嗦的将事情与他说了,张宝端手里的拂尘抽在他的头上,“你这个傻孩子,皇上的事情是我们能随意插手的吗?再说了,是任何人想见皇上都能见的吗?”
  小太监连连告罪,张宝端轻轻的凑过来叫道:“皇上,该上朝了。”
  “上朝?”洛南砚眯了眯眼睛,“卯时了?”
  “是!”
  他只好扶着床头从上面起来,宿醉额头阵阵胀痛,可惜张宝端昨日不在,连个准备醒酒汤的人都没有。
  他捏了捏眉心,任由宫女太监上前来服侍更衣,更换完毕之后他才说道:“那人还在里面呢?”
  “还在呢。”张宝端小心翼翼的回答。
  “嗯,昨夜外面职守的辛苦了,赏了吧。”
  张宝端迟疑的看了他一眼,见他神色平静,并无半点愤怒之色,只好小心的说:“皇上,昨夜的话已经传出去了,再赏了是否不太好?”
  “朕要了不代表朕什么都做了,这个锅朕可不背,去吧,传话下去,让人都过来看看。”他理了理衣袖,面色冷然,“在这宫中,任何事都做的,便有一件事万万做不得。”
  张宝端只好点头称是,挥手让人将人拉出去。
  不到一上午的时间,宫中各女子便人人自危,原本以为皇上自宫中随意抱了个女子进了乾泰宫,她们也能粘粘这喜气,不料喜气没有粘到,竟然被吓到了。
  午膳未到,张宝端悄悄的走进上书房,瞅着一个洛南砚心情还算好的时候说:“皇上,那位主子已经在乾泰宫门前跪了一个上午了。”
  “哦?哪位主子?”洛南砚漫不经心的问,“我记得这宫里只有三位主子。”
  张宝端一时无言,可又不能不说,只好说:“就是融雪宫的那一位。”
  洛南砚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沉默了半晌,张宝端欲言又止,抓耳挠腮的时候,他又问:“可知是何事?”
  “说是请罪。”张宝端岁火。
  洛南砚一下子笑了,手里的御笔朱批一下子甩了出去,冷哼一声说道:“传话下去,告诉她,她没有错!不必请罪!回融雪宫去吧,没人会怪罪她的!”
  “可……可是听说昨夜的事,换到梧桐苑里,太后娘娘懂了怒,让内务府将融雪宫的宫女太监都换了一遍呢,若是这话再传到太后娘娘耳朵里,皇上……”
  洛南砚缓缓抬起头来,有点想笑,又有点无奈,沉默着坐在龙椅上半晌,只好说:“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张宝端告退,他一个人坐在那高台之上的龙椅上,忽然无奈极了,这龙椅宽敞至极,而如今,他竟然连一个同看这片江山的人都没有,何尝不是一个笑话!
  

第342章 后会有期
  洛南砚枯坐在龙椅上良久,只觉得浑身发麻,才再次拿起了尚未批阅完毕的奏折。
  这一日,直到日落黄昏,洛南砚也未走出上书房,这一日,乾泰宫门前绮丽的影子跪了整整一日,也没有任何旨意传达过来。
  “皇上,改歇了。”亥时末,张宝端进来说。
  洛南砚唔了一声,抬脚朝上书房的内殿走去。
  张宝端见状暗自摇了摇头,也只好立刻跟上,帮着洛南砚宽衣沐浴之后,张宝端瞧着他脸色还可以,就说:“那位在乾泰宫门前跪倒天黑才回融雪宫,皇上您看可要派人送些上药,宣个太医什么的?”
  洛南砚闻言侧头瞥了他一眼,“是朕让她去那里跪着的?”
  张宝端无言以对,讪讪的不知道再该说什么才好,只好伺候着这位主子躺下之后,熄了灯也退了出去。
  一连三日,皇上都未曾回乾泰宫安歇,直到第四日的时候,他在批折子,张宝端进来谁哦:“皇上,那位没再去乾泰宫跪着了。”
  他的手略略一僵,趁着墨汁快要低落之前,在折子上批了几个字,然后收好放在一旁,竟是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
  张宝端忍不住暗自琢磨着,是否自己以后无须再在皇上面前提起这个人了呢?
  就在这时,洛南砚说:“前几日还重新调到融雪宫去的人可还听话吗?”
  张宝端随即一激灵,忙回道:“回皇上,这一批都懂事着呢。”
  洛南砚没再说什么,甚至连个嗯都没有回,张宝端在这宫里浸淫了一辈子的老机灵鬼怎么还能不明白,皇上这是在提醒他,不能忘了融雪宫。
  洛南砚当晚批了折子,就回乾泰宫休息了,消息传到融雪宫,肖雪手中的茶盏“当啷”一声落了地,摔得四分五裂。
  她看着如今地上的杯盏,何尝不像是自己呢?
  将所有的期望寄托在他的身上,若是有朝一日,他不喜欢了,自己与那明日黄花有何区别?
  难怪有人说皇宫里的日子难,做皇上的女人更难,她曾经一心想要逃离,却耐不住心随神往,可真正在一起之后,她才越发清楚的知道自己与他的千差万别,想一想以前的自己,就算是飞蛾扑火也不为过。
  她俯下身子想要将碎片捡起来,两个宫女立刻跑到她的身边,一人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一人蹲下来将碎片捡了起来,“娘娘休息吧,奴婢来。”
  她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蹲在脚边的宫女,以前的自己,何尝不是如他们一般呢?时时跪在他人的脚下,而如今……
  “你们收拾完便下去吧,我这里不需要人伺候。”
  两人应了一声是就下去了,肖雪孤零零的坐在那里,融雪宫是前几年刚刚经过修缮过的一座宫殿,只是以前谁也没想到,日后有一天在这里居住的人会是她!
  而如今,这空荡荡的宫殿中只有她一人,纵然宫殿装潢华美,又有何用呢?
  不过是一直精致的囚笼罢了,将她的一生全部囚禁了。
  她看着这精美的宫殿,那三年时间里,她曾无数次听到管事的人朝皇上来禀报此事,她曾无数次想,能住在这宫殿中的女人,应该是极美的,能够撑起这座宫殿的美丽,能够配得上皇上,可是,万万不曾想到……
  一夜无眠,肖雪看着夜色一点点变亮,心里的微光却如同火苗一般逐渐熄灭。
  辰时末,忽然有人过来传旨,她忙出去接旨,见到太后娘娘身边的大宫女锦芳说道:“太后娘娘有旨,三日之后乃是太后亲自主办的赏花大会,着肖小姐与皇上共同出席。”
  她连忙接旨,除此之外,一同送来的还有衣袍与首饰,环佩叮当,她依次谢过,锦芳姑姑便带着人去了。
  再看着这些精致华美的东西,肖雪再度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迎面而来。
  宫外,刚如京城,子苏与秦风徐轻帆下马牵着马穿过人从,却忽然感觉被撞了一下,她微微皱眉,一只手从自己身后摸了下,袖中折扇立刻滑了出来,子苏低喝一声,“小贼哪里跑?”
  可是,子苏的动作快,小偷的动作更快,他身子一转,朝一旁躲开,秦风见状立刻想过来帮忙,不料徐轻帆的手状似不经意一般,在他的身上微微挡了一下,瞥了他一眼。
  秦风一顿,便没有着急。
  连过了三朝,小贼的手上功夫了得,子苏没能耐他如何,秦风便跳上来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直到此时,小贼才嗷嗷大叫,“你是何人?为何要打我?”
  此时他们身边围了不少人看热闹,子苏在身上摸了摸,发现钱袋丢了,便道:“本姑娘的钱袋呢?交出来饶你不死!否则不要怪本姑娘不客气!”
  “冤枉!”小贼大叫,“我才没有偷你的钱袋!”
  徐轻帆上来在他身上翻了翻,朝着两人微微一摊手,“没有。”
  秦风皱了皱眉,朝子苏问道:“你确定是他偷的?”
  子苏也有些疑惑,“只有他碰过我,下马的时候钱袋还在我身上呢。”
  他们下马至今也不过两盏茶的时间,子苏这么说,秦风便再次将目光落在那小贼的头上,“将钱袋拿出来!或者叫你的同伙出来!”
  “还有同伙?”子苏不可思议道。
  徐轻帆点点头,“看他手上功夫挺利索的,说不定方才偷了你的钱袋之后就将钱袋传给了他的下个人。”
  “说罢,否则我们就送你去见官。”秦风又说。
  小贼挠了挠头,“真不是我偷了你的钱袋。”
  子苏笑了笑,“那你说说,我的钱袋是自己长腿跑了不成?”
  正在这时,听到一声惨叫,随即半空中有人惨叫着跌落下来,“嘭”的一下,就砸在了子苏脚边,那人明显没有那个小贼滑头,嗷嗷抱头惨叫,“我把钱袋还给你们就是了,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秦风和徐轻帆立时抬头朝外看去,就见不远处身影一闪,消失在街角,两人心里顿时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了。
  子苏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异样,他一脚踩在后面那人的脖子上,问道:“认识这个人吗?”
  “认识认识,我们俩是一伙的!”那人几乎毫不犹豫就说了出来。
  之前那小贼面色一变,子苏哼了一声,“那我的钱袋呢?”
  后面那人从袖中摸出一个钱袋,子苏接过来垫了垫,又打开看了看,“果然是我的。”
  就在这时,忽听人群之中有人喊道:“小心!他手里有刀!”
  寒光一闪,子苏就见到先前的那个小贼猛地在地上爬起来,刀尖朝着她刺过来。
  子苏忙身子朝后退去,关键时刻只觉得摇身一紧,一个充满阳刚之气的怀抱迎面而来,脚尖一点朝后掠去,身形几度翻转,待她抬头,一眼便看进了秦风的眼中。
  “秦风……”她低低的叫了一声,秦风点点头,“是我。”
  清风拂来,喧嚣的人群再嚷了什么她好像没有听清楚,却听到他在耳畔说:“别怕。”
  那一刻,心跳如潮,她静静的看着他,看着他眼底映衬着的那个惊愕又专注的自己。
  “抢东西不成,竟然还想夺人性命!真是欠打!”
  徐轻帆下手毫不留情,几乎没用几招就将两只小贼打的爬不起来了,徐轻帆直到晦气,“这么不经打就不要出来作死!喂,苏姑娘,这两人要怎么办啊?”
  子苏如梦方醒,不自然的松开抓着秦风袍袖的衣服,秦风也微微颌首,松开了她,再度关心的问道:“没有受伤吧?”
  她摇摇头,“没有。”
  她走过去看了看那两只小毛贼,想了想说:“这里应该离京兆尹大人的府邸不远吧?要不然我们给顺路捎过去?”
  “还要扛着他们?太麻烦了。”徐轻帆抱怨道。
  “哎……有官兵……”围观的百姓忽然叫起来。
  子苏看到他们,将事情简单一说,那两个官兵略略拱手,“那我们便将这两人先带回去收押了!带他们签字画押认罪,再请姑娘来观看。”
  子苏摆摆手,不置可否,这种小贼还用不到她抽时间去观看。
  只是回过身来时,又一次看到秦风正盯着自己看,她脸色微微一红,牵起自己的小红马,说:“那我们就先走吧?”
  “苏姑娘家住在哪里?可用我们送姑娘回去?”
  如今已经到了京城了,自己也都应该认识了,何况还有方怀在暗中跟着自己,子苏想了想边说:“方才秦大哥再度救了我,我心中惭愧,还在想着怎样感谢二位呢,不成想就要与你们二位分别了。”
  “我们同在京城,说不定还会有相见的机会。”秦风说。
  子苏有些愕然,“你们也要留下来吗?”
  秦风点点头,“我家就在京城,不过,这些年我一直在外面行走江湖,如今父亲年岁大了,应当在家里照看一二。”
  “的确如此,百善孝为先。”子苏笑了笑,“那我们日后变成时常相见了。”
  “是啊,那我们可用送你回去?”
  “这就不必了,我家也近在眼前,很快就会到家了,不过,因我私自出门,没有跟娘亲和哥哥有过交代,恐怕回到家中少不得受一番数落,今日就不请两位大哥去家里了,改日再请你们吃酒。”
  “好,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第343章 混合双打
  子苏与两人告辞之后,牵着马儿向西而去,等到行人渐渐少了,身后也没有任何人跟随了,再折返向东而去。
  骑着小红马摇摇晃晃的走了有半个时辰,子苏忽然觉得自己丧失了方向,她茫然四顾,等了半晌也没有见到方怀出来,只好叫道:“方怀!方伯伯!”
  叫了两声,也没有人出来,她无奈的抓抓头,再次顺着这个方向去了。
  身后不远处,两个徒步跟随着的男子相视一眼,徐轻帆道:“果然有假,她一路跟着我们,究竟是要做什么?”
  秦风蹙着眉,却比他要稳重许多,“再等等看。”
  两人又跟了一会儿,子苏坐在马上越发抓耳挠腮,她甚至伏到马上揪着马耳朵道:“小马啊小马,你可知道皇宫在哪里吗?我找不到家了怎么办?”
  声音不大,却顺风而下,秦风和徐轻帆都露出惊骇的脸上,徐轻帆下意识抬手指了指,“她……她……”
  “不要出声。”秦风抓着他,两人隐在暗处,又听到子苏叫了两声,“方伯伯,方伯伯!”
  过了快一盏茶的功夫,不远处才有一道身影快速而来,见到子苏时面色带汗,一边牵了马,一边告罪,“小姐,我刚刚一时失察……”
  “方伯伯别自责,我经常迷路,这与你无关,你一路都是轻功吗?你的马儿呢?”
  “我不用马儿,小姐坐好,我们这就回去。”
  方怀牵着马,子苏便不用再担心走错,殊不知,这一切皆落入身后两人的眼中。
  走了几步,方怀猛地朝后看去,秦风和徐轻帆猛地撤回身子,才没有被方怀发现。
  两人远远的跟着子苏和方怀,眼睁睁的看着宫门的侍卫对着子苏行礼,然后两人没入了宫门之后。
  徐轻帆久久没有回神,而和他相比,秦风非常沉默,这种沉默一直到两人分道扬镳,秦风擦起不放心的叮嘱道:“此事非同一般,切不可对外透漏!”
  “我知道,我知道。”徐轻帆想起子苏没入宫门的样子,如今还觉得心悸的很。
  秦风微微叹了口气,“苏洛苏洛,我们的长公主殿下,名字里不就是有一个苏嘛,只是将名字和姓氏倒过来了,洛子苏,苏洛……”
  他笑了笑,微微摇头。
  徐轻帆也如梦方醒,“是啊,我们以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那若是这样,那那天出现在客栈中的男子……”秦风瞬间汗湿额头,那天他竟然还那般对着那人讲话,如今想来,何尝不是一个作死!
  再次摇了摇头,“罢了罢了,一切皆是命中注定啊。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自己也不禁愣了一下,伸手一摸就碰到了袍袖之中,自己一直收着的那只签文。
  两人在接口分开,各自回府。
  彼时子苏也回到了宫里,不敢再做耽搁,直接朝着梧桐苑去了,走进梧桐苑的正殿,小洛漓坐在那里,抱着一盘葡萄,愤愤不平的看着她。
  “哎呀,漓儿你在吃葡萄吗?给我剥一个吃吧。”
  洛漓看了她一眼,抱着葡萄从椅子上滑下来,蹬蹬蹬的往里面去了,子苏嘴角抽了抽,无奈极了。
  锦芳站在外面,看着她这一身装束极为无奈,连忙拉着她回房,“公主可真是越发任性了,姑娘都好几日未曾安歇好呢。”
  原本就觉得自己做错了事的子苏只觉得皮紧了几分,任由她帮着自己沐浴更衣说道:“姑姑,娘亲可有说如何罚我?”
  “罚?”锦芳失笑,“罚公主就会不出去了吗?”
  “姑姑……”
  锦芳笑了笑,将她的一头青丝解开了,说:“公主放心吧,姑娘从来不会体罚孩子们。”
  子苏闻言,瞬间觉得自己的皮更紧了。
  “姑娘只是说,一定要找个能看出姑娘的人好生看着姑娘。”
  子苏猛地转过头来,“娘亲是要给我找个高大威猛的侍卫吗?日日看着我不得出房门半步?”
  “……”锦芳掩着嘴偷笑了一下,说:“那我可不知道,姑娘没说,不过,我们宫里过两日有个赏花大会,邀请了京城之中的公子小姐,各位名流,公主切不可缺席。”
  子苏一哆嗦险些滑倒水里去,她手忙脚乱的扒住浴桶的边缘,惊慌的问道:“娘亲是要给我选夫婿吗?”
  “哎哟,公主这话以后可不能在外面说,若是让人知道了,可要嘲笑我们公主呢。”
  身为公主的子苏撇了撇嘴,没有再说别的。
  “不过公主放心吧,姑娘不是为了给公主选夫婿,这次赏花大会上的小姐比公子多多了。”
  子苏暗暗嘀咕了一遍,忍不住皱起了眉,“难道是给哥哥选妻?哥哥房里不是已经有人了吗?姑姑,哥哥如今和那个肖雪不好吗?”
  “何尝是不好,皇上都已经将她打发到融雪宫去了。”
  子苏:“……”
  她沉默了一下又问道:“为何啊?哥哥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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