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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农门[榜推]-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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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顿苦着脸,知道他说的是这么回事,可这心里却还是不得劲。
    这时候,估计是觉得无聊了,小丫头抖抖自己手上精致的银手镯,上面刻着的是几朵莲花,在接口处镶嵌着几个精巧的小铃铛,每当她开始不耐烦的时候,就会抖动手脚,然后这脚上,手上的铃铛就开始依次响个不停。
    当然,除了这丫头睡觉,只要是清醒的时候,很少有这铃铛不响的时候。
    洪顿心里一直有一根刺,那就是这丫头这么好,偏偏有一个靠猪肉发家的干爹,他看上初宝干爹这个位子已经很久很久了,但是被人横刀多爱,能不郁闷嘛。
    这话完全不能在表哥面前说的,一提起那朱俊卖猪肉的小子,他的脸就像是黑云压城一般。
    听榭雅那丫头说过,这卖猪肉的小子家里也不简单,先前是看上这表嫂的,但是后来这耍心眼没耍过表哥,耍岁数也没耍过人家,最后栽到在表哥手上后,在两人成亲的好日子那天生生的离家出走了。
    嗨,这行径完全就是小屁孩不成熟的行为嘛。
    但是让人刮目相看的是,人家在外面打拼了一年,再回来的时候已经不在是先前那个屁都不懂的乡下孩子了,一年的磨练说长不常,说短不短,他家的双亲快要哭瞎了眼,儿子却换回了如今庞大的家业。
    话说,那小子当时心灰意冷,竟然学起别人开始跑船了,一年的时间,原先白皙的皮肤变成了蜜色,身子也拔高了不少,一年的阅历让他变得成熟起来,要是时间转换到一年前,这涟漪未必能顺利的嫁给表哥。
    啧啧,现在说这个也没用,好歹是人家亲成了,孩子生了,人生已经圆满了。
    当初褚家的门房说有古人拜访的时候他也在场,那叫朱俊的小子看见表哥扶着涟漪出来,自己怀里还抱着睡的正香的小丫头时。
    那眼睛可是真真切切的红了,红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看的出来,这小表嫂也是有些尴尬的,好在这小丫头及时的醒了过来,解了几人的尴尬,这朱俊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说要抱抱孩子。
    看的出来,尤其是见到小丫头软软的身子,外加那水灵灵的眼眸,肯定会舍不得放手的,果然,果然!等片刻后就给孩子套上了那个长命锁以及那手镯子脚镯子,再然后,就蹬鼻子上脸要当孩子的干爹!
    小表嫂有些为难,眼神求救似得看向那个不断冒着冷气的表哥,最后一丝同情心泛滥,这才允了他的请求,当初说多一个人疼孩子总是好的,可是他清楚的记得,表哥当初说这话的表情,学术上的用语分明是咬牙切齿!
    不管怎么,人家大点的没捞着,小的是如愿捞着了,也算是有个收获。

☆、第二百一十五章

自从有了初宝后,生活大变样,没怎么过够二人生活,这小东西就迫不及待的来到这个世上,从此那曼妙的青春就跟小鸟一样飞去不再来。
    褚越倒是没啥感触,毕竟在这个年代,他的年纪也该步入中年人的行列,和同龄人一比,初宝来的倒是有些晚了。
    家里人倒是没人因为孩子是女娃有些失落,相反,家里人不论男女不论老少,都实在是疼她疼的紧。
    姚大夫就不用说了,现在每天醒来第一件事不是打太极了,而是在门口不停的转悠,想着要抱孩子,这样的行为受害最大的就是褚越了。
    咳咳,男人嘛,还是个身强体壮的,娇妻在怀的男人,这大起早的想要干些啥坏事的是理所应当的,先前涟漪怀着孩子的时候,都是‘五指姑娘’帮忙的,好不容易等涟漪生出了孩子,做完了月子,这点福利也要被抢走。
    曾经不止一次要把初宝给交给奶娘带,可是涟漪舍不得,这才没能得逞。
    ‘唰唰唰’门外照理传来一道有规律的扫地声,褚越正在窃喜外面没人打扰,刚化作登徒子调戏了媳妇一把,接下来就听到外面中气十足的声音说道:“小丫头,你家主子可起来了?”
    现在已经快要入冬,树上的树叶早在秋风残虐的摧残下飘落在地,夜里东风吹来,那顽强抵抗的最后两片树叶也含恨落下。
    小丫头头上用两条彩绳绑了两个包包。笤帚竖在身侧,低声道:“回老太爷的话,主子和少夫人还没起来呢”
    “这样啊”姚大夫略带些叹息道。
    继而又道:“没事。小丫头你继续扫,我就在这等着你家主子,唉,这就是一天没看那小妮子,我怎么就想的这么厉害了?”
    涟漪乐不可支,看着褚越裸漏在外面的胳膊,好心的给人拿到被窝。不其然触碰到自己的身子,再抬眼。明显的感觉到褚越的身子猛地一僵。
    褚越眼里的*越发*裸,涟漪有些笑不出来了,生怕他真的来折腾一番,外面还有人呢。
    “快起来吧。一会爹也该来了”这个爹说的是自己公公。
    她爹才没这么没眼力劲,这么早来骚扰人呢。
    褚越重重的趴在涟漪身上,几个呼吸过后,这身子已然不是那么僵硬了,听这耳边呼吸声减缓,涟漪摸了摸他的后背。
    很快,就跟按了开关一样,那人的身子又开始僵硬起来。
    急忙从涟漪身上翻下,将脑袋伸到被子里。痛苦道:“这日子真是痛苦!”
    痛苦的不止是这些,很快,就在外面有规律的沙沙声又传来的时候。躺在自己专属小床上的初宝开始动弹了。
    已经照顾了她许久的涟漪夫妻知道,这是小家伙要醒来标志了。
    果不其然,那小丫头先是在厚厚的被褥下蹬了蹬腿,然后薄薄的眼皮子翻了几下,再然后就咳咳一嗓子。
    果然就在褚越手忙脚乱的开始穿衣服的时候,那丫头已经睁开了那双大眼。咕噜咕噜几转后,看见褚越。好像没反应过来,过了片刻,才露出一个‘无齿笑容’
    这个笑将褚越这一早上不悦的心情安抚了。
    涟漪用手托着头,感觉这父女俩的关系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被褥里暖暖的,屋子里因为烧着炕的缘故,所以一点也不冷,褚越连带着初宝的小被子将人塞进涟漪怀里,站在一旁满足的看着两人。
    “喂,你们醒了没?我可是听到里面有动静了”姚老头在外面吼了一嗓子。
    听到他的声音,初宝的脑袋四周不停的打转,大眼睛看着朝着褚越,好像是在说,“爹,是你刚刚在说话吗?”
    圆嘟嘟的小脸,圆圆的大眼珠子,粉红的小嘴,再加上那依恋的眼神,成功让褚越将心给融化了。
    “老爷子,已经醒了,您先去前厅用饭,等一会我和涟漪收拾利索了,就抱着孩子往前厅走”褚越打开房门,被迎面的冷风吹的打了寒颤,又紧忙将房门给关住。
    “那就这样吧”姚大夫如愿将人给喊醒,总是是得偿所愿,双手背在后面,款款离去。
    褚越小心的走进了屋子,小家伙正在涟漪怀里吃奶呢。
    虽然涟漪这个身子还小,但是发育的还算可以,尤其是怀孕身子后……反正褚越是很满意,又因为这褚家烧钱给烧着玩似得,从来不在乎这钱的多少,给孩子,给她总是要最好的。
    甚至宫里的一些东西都能到了她的餐桌上。
    可想而知,这奶水能坏的了吗?
    这会估计是听到了动静,撅着的小嘴就要离开‘食堂’,涟漪看的心急,这丫头虽然小,但是就已经能看出她的性子了,急性子,做事还喜欢三心两意的。
    胳膊抬高,就是不让这丫头有机会转过头去。
    这下子可糟了,捅了篓子了,怀里的祖宗不干了,小鼻子一抽一抽就有些不对劲了。
    眼泪是杀伤器,尤其是对爱女如命的褚越。
    看她有些不对劲了,干净从涟漪怀里抱起她,不断抖动,嘴里还不停的念叨啥,好像真的在说些什么。
    “娘说过几日要去庙里还愿,问问你要不要带着孩子过去”褚越在抖孩子的时候,不忘和涟漪说话。
    “去庙里?不是先前已经去过了?”婆婆这信神信佛信的厉害,每逢初一十五,必要诚心礼佛,连带着她现在都能唱大悲咒了。
    “离着十五还有几日,看看到那天的天气再说,天冷了就不带孩子过去了”涟漪思考一番,认真回答。
    在这个时候,真的是不敢生病,倒不是没钱治病,而是除了要灌你苦不拉几的药以外,还要和不停的打着持久战。
    没办法,中药来的太慢,而且现在小孩子最是要主意,风寒啥的是会要了小孩子的命的,前几日自己有些上火不舒服,连带着女儿也不舒服,每次吃奶的时候都挣扎的厉害,后来才知道人家的嗓子有些红肿。
    八成是她造成的。
    还有几日就要过年,可不敢再折腾了,就是因为她贪吃了几嘴辣椒,来带孩子跟着受罪,那一段时间,都快成了千古罪人。
    小丫头在褚越的怀里呆的舒服,想必是忘了被她冷落在一旁的娘,用自己还不太成熟的语言在和褚越开心的‘交谈’
    等三人到前厅的时候,下人们已经都准备好了,看见主子落座后,开始上饭。
    倒也不是为了讲究排场,而是这天冷的很,如果长辈们先吃的话,等这两个人来了早就凉了。
    为了迁就和他们一个生物钟的初宝,褚越爹娘总是要等着人来齐了再吃。
    不过,今日餐桌上的气氛有些不太对劲。
    等涟漪坐下的时候,褚越娘才开始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脸,心啊肝儿的叫着初宝。
    公公则是不说话。
    直觉告诉她,这老两口有些不大对劲。
    不过这事情不是她当儿媳妇可以插得上手的。
    涟漪也就索性装作不知道了。
    吃完后,各自都有各自的活动,经过昨夜的寒风后,今日难得是满室的华光,这个时候抱着孩子晒太阳才是正道。
    这日子虽然过的单调重复,但是涟漪也算过的有滋有味,米虫嘛,一直是她孜孜不的奋斗目标,如今能没事看看孩子,晌午的时候去厨房里给丈夫做一两道他爱吃的小菜,晚上的时候再陪着他做些夫妻运动。
    这日子也没啥好抱怨的。
    不过,今日看婆婆心情不是很好,涟漪放下给闺女真勾着的小红帽,一脸迟疑,不知道该不该说这个话题。
    婆婆拿起来涟漪放在一旁的活计,嘴里啧啧称赞。
    古代的人会针线会刺绣,那一双手巧夺天宫,可是她不会钩东西啊,总算是让她找到一点优越感了。
    自己拙劣的制造了一个钩针,找的是人家好几股绣花线搓起来线,开始认真的给闺女做帽子,在头顶上还学着现在工艺,剪出一个毛茸茸的小球球,火红的颜色,陪着初宝嫩白的小脸,竟是说不出的好看。
    才想起一件事,这做的话还不能只做一个,小绒毛那里也不能少。
    想着想着,就忽视了自家婆婆那欲言又止的神情。
    小孩子吃好了睡好了,这生理问题是要解决一下的,以往初宝要是想解决的时候,自己会先发出一个讯号。
    会努力的挥舞手,脸蛋也憋得红红的。
    这种挥舞不和平常取悦大人们挥舞的手法,她这次的幅度有些大,但是无奈涟漪正在低头劳作,奶奶真想事想的认真。
    半晌解决完之后,开始了惊天嚎叫。
    坏事了!
    后来再处理的过程中,人家是极大的不配合,只是换个尿布,再给她擦洗一番,竟然让她在大冬天里出了一身的汗!
    “涟漪啊……”婆婆犹豫了好久,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娘,您有什么事?”半天看的都有些不对劲了,这当婆婆的既然主动说了,那自己再问问的话,也就不失礼数了。
    看她在那吭哧吭哧的不说话,就连初宝都已经停止了翻滚,睁着和涟漪相仿的大眼,好奇的盯着自己奶奶。
    “你说,咱宝要是多一个叔叔,你看咋办?”
  

☆、第二百一十六章 大乌龙

晴天一个霹雳下来,涟漪愣在原地。
    心中即时排江倒海,面上也要装成一副淡定模样,婆婆不比亲娘,一有个啥摩擦的,以后就不好调停了,将来夹在里面受气的还是褚越。
    “这个没啥的,娘”这种情况很常见,古代那避啥技术不是很发达,妇人的专职工作就是生孩子,一年一个,出门的时候后面连着一串小萝卜头,媳妇和婆婆一同生孩子坐月子都是极为正常的。
    至少在她看来是这样的,如今婆婆的肚子,平坦的没有一丝弧度,这要是生的话,估计还要等上多半年吧,将来出门的时候,一手拎上一个,别人问的时候就说是自己的小叔子,这场景,想想也是醉了,不过对于当事人,涟漪她婆婆现在这滋味就不怎么美妙了。
    将伺候的妥妥当当现在正歪头看她的初宝抱起来,脸上一派挣扎。
    留下吧,这大把年纪了,生出来不得让别人笑话死。
    不生的话,这褚家本来子嗣就不旺,两口努力了一辈子,孩子也就那么一个,到最后了,摔火盆的是有了,可是她还是想要一个女娃娃,跟初宝一样的娃娃,再不济,就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也好,不然这一个孩子,心里面总是有点缺憾的。
    “娘,您也别发愁,总归您年纪还轻,平时多注意些,这还是没问题的,再说,这样初宝也能有个伴”
    再不济。家里还有一个妙手回春的大夫呢,及时这男大夫有些不方便,这不是还有榭淳吗?总归是要她平平安安的生出孩子来的。
    这么一来。今天早上公婆两人气氛这么严肃,也就找到了缘由。
    也不知道褚越要是知道了自己要添上一个比自己闺女还小的弟弟或者妹妹,也不知道是什么模样。
    褚越现在正巧将一嘴茶给喷出来,这会失态的擦擦嘴角,难掩惊诧道:“爹,你这不是开玩笑的吧?”这个年纪真的是弟弟当成儿子养了。
    褚越的爹在十八的时候有了褚越,现在褚越也就是二十出头。自己也不过是三十八的年岁,也没到不惑的年纪。再加上平日保养的好,现在完全不像是四十的年纪。
    “其实,这也没什么的”褚越经过初期的惊讶后,现在已经变得淡定许多。爹娘屋子里的事儿他也不能管只是安慰一句:“爹,顺其自然吧”
    不顺其自然也没办法,总不能不要这个孩子吧,还有,这老来子不是证明自己老当益壮嘛。
    这样一想,再对着儿子已经没了先前的局促,“你娘这回气的不行,你看看,我这要怎么能让你娘消消气?”
    孕妇嘛。总归要让人家身心愉悦的。
    接下来的几天,褚家所有的人都变得神神秘秘的,先前是婆媳俩一起在院子里的时候。总有一个个下人神情带着些窃喜,看见两人后,先恭谨道:“夫人好,少夫人好”
    继而又从怀里拿出一只看不出样貌,只是左右不怎么对称的纸鹤递给夫人,羞涩一笑后。低头跑了。
    两人才走了没多远,婆婆手里的纸鹤就已经快要抱不住了。只是那纸鹤手艺比较粗糙,每个人送来的时候都是轻轻的捏着翅膀。
    初宝在涟漪的怀里不老实了,看见奶奶怀里的稀罕东西,伸长了胳膊要找够那纸鹤。
    不过,看起来婆婆的表情不怎么享受,随着越来越多的人送来纸鹤,婆婆的脸已经是黑云压城城欲摧了。
    逛园子是涟漪提出来的,虽然这大冬天外面都是光秃秃的,也没啥看头,但是为了演好这长戏,涟漪装出一无所知的表情。
    不过,这惊喜好像变成了惊吓。
    这场戏是涟漪为主谋策划,褚越为帮凶,初宝为道具的一场惊喜,因为老蚌生珠的压力,所以婆婆心情不是很好,所以涟漪才想出了这么一出。
    目标地是书房,不过,那时候涟漪就不会进去了,留下空间给公婆两人,等如愿看着婆婆进了书房后,她怀里抱着的初宝像是玩腻了这劣质不好看的纸鹤,啪的仍在了地上。
    褚越出现在两人的身后,初宝看见爹来了,急忙拍打着涟漪的肩膀,双手伸向褚越。
    褚越双手插在女儿的胳膊下,将人举得高高的,兴奋的某个丫头口水留了好多,滴答在褚越的身上。
    他们家的闺女是爹爹的小棉袄,对涟漪却没有这么浓的感情。
    要是将她小时候的窘态给画下来,等她长大了再拿给她看,想必是美得很吧。
    自己这画画水平仅仅限于小学水平,简笔画啥的还能来两笔,这丹青画人物啥的,实在是拿不出手。
    “褚越,你会画画吧?”
    褚越正在逗闺女逗得正欢乐,一点没意识到涟漪说的什么,看看,果真是自己地位直线下降啊。
    涟漪又重复了一遍,褚越这才施舍一般将视线扭向涟漪。
    “嗯?”
    “你会画画吗?”
    褚越点点头,看着涟漪的视线投在女儿身上,眼睛亮了亮道:“你是说?”
    涟漪点点头。
    孩儿她爹是个行动派,很快就从涟漪的话语中联系出来了蛛丝马迹,叫下人将案子,笔墨纸砚准备好,又从屋子里拿出一个美人椅出来,火盆子点上,身后是怒放的梅花,挥毫准备作画。
    涟漪摆出一个端庄的姿势,初宝被她搂在怀中,孩子爹先是深深看了娘俩一眼,这才拿起笔开始作画,画一会再抬眼看看,周围的下人走动都不敢大声喧哗,就怕破坏了几人的静谧。
    涟漪第一次被当模特,虽然是占了孩子的光,但是被她沾光的小模特,一点都不知道配合,坐在厚厚的垫在上,整个身子被涟漪包成了球,就连脑袋上都带着厚厚火红的帽子,一个劲的伸手想要要褚越抱抱。
    褚越为难的放下笔,脚步动了动,却在涟漪的轻声咳嗽下停住了脚步,继续拿起毛笔开始作画,只不过,那动作快了许多。
    等到半个时辰后,涟漪笑的都僵硬了,那人放下毛笔,吹了吹未干的墨迹。
    “画好了?”涟漪起身,拳头捶捶自己的后背,即使有厚厚的垫子在垫着,怎么还是那般累的慌啊,捏了捏腰,视线对上褚越**的眼神后,轻轻的呸了他一口。
    抱上初宝在案子前,最先看见的是自己怀里的那个肉嘟嘟的小女娃,笔条细腻,就连她身上的纹络都看的一清二楚,凭心而论,自己也不错,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像是冬日的一抹阳光。
    饶是这样,涟漪还是没事找事道:“看看,你果真对我不上心了,画的都没有初宝有神韵”
    褚越摸摸鼻子,尴尬道:“娘子必定是看错了,为夫心里满满的可都是你啊”
    说罢在女儿嫩滑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得来了一个明媚的笑容,后来又伸手进女儿的袖子里,摸得小手热乎乎的,这才放下心来,“咱们回去吧,女儿也该吃奶了”
    一项黏着褚越的闺女只有在急切的表达她饿了,想要吃奶的时候,才会挣扎的往涟漪怀里凑,这会依旧是这样的情况。
    褚越笑着将孩子送回去。
    “将这画好好安置下来,送去让人装裱,随后送回我屋子里去”
    管家应声而去。
    涟漪被褚越揽着肩膀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她之所以提起要画画的想法完全是因为要记录下这小东西的丢人时刻,好在她长大了有调戏她的笑柄。
    可是刚才那副画,哪里有她流口水的迹象?
    分明就是一个人见人爱的肉团子。
    夜里榭淳过来了,因为现在业务比较多,又因为是个女大夫,所以广受闺阁中小姐府里太太们的喜爱,现在这会,毫不夸张的说,这会要是想找人家看病,都得开始挂号了,小病小灾的她都能看了,就是碰上些疑难杂症,才会请师父出来。
    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次请来了妹妹,是为了给婆婆看身孕的,毕竟现在她年纪不小了,算的上是高龄产妇,照着褚越的意思是,最好是开些补药,多养养身子。
    涟漪却不这么认为,是药三分毒,能不喝最好不喝,她认为还是食疗比较好,但是这话又不能说。
    婆婆有些不好意思,在屋子里扭捏了半天都不肯出来。
    最后还是好几个人在外面等着,只让涟漪姐妹进去。
    初宝吃饱喝足,又恰逢晚上,所以表现出了对涟漪无限的眷恋,伸手指着涟漪,意思是说:“娘,你去哪里呀,怎么不带上我呢?”
    这个惯会耍心眼的小丫头!
    就在屋外祖孙三代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得之际,那门栓终于响动了,最先出来的是脸上表情有些纠结的涟漪,其次是没啥情绪的榭淳,最后是脸上阴晴不定的褚越娘亲。
    “你没事吧?”公公率先走到前面去,小心的扶着媳妇的胳膊。
    “扶啥扶啊,我又没事!”婆婆一脸羞恼。
    “怎么没事呢,你都这把年纪了,这可受不得孩子的折腾,榭淳丫头有没有说要你静养?还是吃点什么对身子好?”
    褚越走近涟漪,眼神询问怎么回事。
    涟漪忍住笑道:“没事没事,一场乌龙,咱娘没事”
    这个孩子,根本没有好伐!

☆、第二百一十七章 心慌

榭淳说,婆婆并没有啥要紧的,只是这几日作息时间不稳,又加上心情变化的缘故,所以那啥有些不稳当。
    恰逢心情越是紧张,越是害怕,压力越是大,压力越大,那月事越不来,于是,这乌龙事就这么弄出来了。
    现在公婆脸上表情各异,婆婆是羞得,公公则是小意的安慰着她,不过,那神色多少带着点失落。
    “算了算了,都忙活了一天也都累了,快去歇歇吧”
    人都散去的时候,涟漪拉住小妹的手,还想询问些什么,不过碍着褚越在这,啥也没说。
    褚越自然是了解涟漪眼神是啥意思,抱着闺女,咯吱窝里夹着那画好的画,慢慢离去。
    “到底是没事了吧?”涟漪拉着妹妹的手坐下,担忧的问。
    榭淳稳稳当当的坐在凳子上,抿了口热茶,“真是没事,不过你要是担心的话,我给她开些调理的药,这样你也能放心”
    涟漪点头。
    后来又想起刚才公公脸上那稍带着些的委屈,又情不自禁的想要笑出来。
    榭淳过两日要去别的地方看病,原来这不是本县的地方她一个人是不去的,但是姚老头这几日身子骨难受,榭淳舍不得老头遭罪,于是只得自己过去。
    涟漪不放心,拉着她的手道:“看看你这小手,还是姑娘家的手吗?平日也不知道多擦擦抹抹。看看你二姐,出门的时候恨不得熏晕一条街的人,看看你。手都皴成这样,也不见你擦擦”
    抱怨完这之后,又想起她要出远门的事情,这又放不下心来。
    这要是别的时候还好,偏偏选在这年根,也不知道那病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要是回不来过年。娘那边就又该着急了。
    “大姐,这你就别操心了。大姐夫和二姐夫都说要找人送我过去,后来娘还是不放心,所以二姐夫说打算亲自送我过去,等事情了解后他再回来”
    榭雅二妹的脾气和自己、榭淳都不一样。用南辕北辙这句话来说一点不错,这自从嫁人后,三天两头回家哭诉,说是丛涛欺负了她,第一次第二次杜氏还是相信的,虽然找遍她全身也没找到个细微的伤口。
    但是姑娘哭成这样哪里是瞎说?
    所以带着田嫂以及大嫂,气势汹汹的要去找人家的事儿,好在当初榭雅长了个心眼,将自己家的新房子买在了杜氏的身边。这没走半柱香的时间呢,就已经到了女婿的家里。
    在质问女婿的过程中,不论她如何指责。这小子永远是一句,‘娘,是我的不对,是我的错“
    这就话杜氏最熟悉了,想要拍他脑袋一下作为警告,那手还没伸出去那。那泼出去的一盆水就开始抱上她胳膊开始扭捏了,还没等收拾女婿一趟就已经开始嚷嚷着后悔了。
    弄的杜氏里外不是人。后来杜氏也长了心眼,她再说什么愣是不相信,先前就该知道的,这丛涛性子那么木讷,怎么会欺负聪明的要只猴一样的榭雅。
    这完全是人家小两口的闺房乐趣,她信才是真的傻。
    过年前又下了一场飘飘洒洒的大雪,画画画上瘾的褚越这会摆上台子要给初宝画画。
    可是涟漪说天气太冷就算了吧。
    其实是前些日子无意说一句话麻烦事找上身,这会人家沉醉其中,空闲下来就要给母女俩作画。
    这小的自然不配合了,褚越也就由着她去了,可是自己就不行了,每次被他画上一次,那就跟被他的眼神调戏一次,更何况,每次都坐上好长时间,她的腰也受不了。
    褚越听完涟漪的推辞后,略带些失望的看了看窗棂外明晃晃的雪景。
    “那咱们就别出去了”
    涟漪松了口气。
    “现在屋子的景色看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要不咱们就在屋子里作画吧”
    …………
    得,还是没逃过一“劫”
    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反正自己闺女的形象是一点没受损。个个憨厚小女儿姿态毕露,也许只有在父母眼中,才能看出孩子真的可爱的一面吧。
    这是嫁进褚家的第二个年头,别的都还好说,相比于去年到来时候过年手忙脚乱的模样,今年处理起府中的大小事就显得沉稳的多。
    回年礼,给下人发红包,购买过年要用的物品,还要请裁缝来给家里所有人量身子,说是要做新衣服……
    零零总总,忙起来没个完,就在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正月十五。
    大兴县以往的十五只是放个爆竹,不然相熟的人就呼朋唤友的出来赏月,像那些猜灯谜逛花灯的习俗,那是从来没沾染的。
    沾了褚家的光,大兴县外来人口多了起来,这人们吃饱喝足闲的没事,就开始找乐子了,这外来人一来是思乡二来想要独辟蹊径,找个挣钱的法子,所以率性写了几个铭记于心的灯谜,有声有色的办起了灯谜。
    这官府对此自然是喜闻乐见的,子民们自娱自乐,又丰富了精神文明,又大大提高了他们的素质,县太阳仔细一琢磨,这倒是件好事,大笔一挥,好,你们开吧,闹吧,只要别闹出事来,其他随着你们来。
    初宝现在已经不完全依靠母乳了,平日涟漪会喂她一些炖鸡蛋,或者是水果泥,但凡是带着些甜味的东西,这个丫头都能表现出很大的兴趣。
    这让夫妻两个很是苦恼,当初在自个肚子里的时候,整日提醒着她娘吃苦东西,怎么生出来后就这么爱吃甜的?
    难不成在涟漪肚子里的时候,只是为了糊弄她折磨她呢!
    十五这天,月亮像是一个银盘挂在天上,地上热闹成一片,那猜灯谜的将整个夜市笼罩在一起,初宝被褚越放在脖子上,双手小心的托着她的两只肉腿儿。
    小家伙现在吃的好,身子很壮实,直直的坐在脖子上,扬着头,看着天上的月亮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露出两个小白牙呵呵笑了起来。
    这灯谜出的有些浅显易懂,大多数都是和地里的作物有关,所以涟漪自己也猜出了几个,一时间信心大增,摩拳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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