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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做我相公怎么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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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被吊起来浑身是血,没有一块好肉的地方,连手指的指甲都已经消失了,只剩下黑黑的血痂。
感觉到有人进来,圣女嘿嘿嘿地笑出声,“你们不要妄想了,我是不会说的,别白费力气了。”声音嘶哑的厉害,完全不复当初景甫他们在广场上看到的那个像仙子一样的女子。(虽然那也是假象,但是美好的事物总是被偏爱的。)
“哦?你就这么确定?”
听到了景甫的声音,圣女像是要确定什么似的艰难地转动头,等看到景甫的时候,那满是伤痕的脸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哟!还活着呢?你这吸干了几个小婊子?”
景甫抬起手,只见景甫的手并没有碰到圣女的脸,圣女的嘴角就又流出血了,“嘴巴放干净点。”
“呵呵呵,这就护上了?怎么那小贱人功夫就那么好,让景公子你这个初哥儿这么难忘怀?”说完圣女吐出嘴里的血水,眼里满是讥讽,不让我碰,不还是和小婊子滚床单了,真是便宜那个小婊子了,这么好的货色,还是个纯阳未散额初哥儿,这可是大补啊。
景甫这回没动气,只是叫锁阳把手里的这包药洒在圣女的身上,就坐在一旁不动了。
锁阳早就在圣女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貌似就是自己想的那样吧,柒公子救了主子,而且还救了一夜外加一天。再联合圣女嘴里什么吸干啊,功夫啊,初哥什么的,锁阳就真相了。
原来夫人昨天就已经是真正的夫人了,不愧是主子,下手就是这么干净利索。
锁阳怀着对自己主子的敬畏之心,把手里的药粉十分均匀地撒在圣女的身上,任何地方都没有放过。
正在锁阳在想这个药粉有什么作用的时候,锁阳发现坑里的蛇有了动静,它们在一点一点地往上爬。
“把她往下放一点。”景甫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仿佛只是让锁阳干了一件很小的事,并不是什么让人害怕的事情。
正文 第74章 好事多磨
对于主子的要求锁阳一向执行的很好,所以原本吊在大坑上面不远处的圣女,此时腰一下的部位全部都在坑的下面。
他已经感觉都到有东西趴在了自己的脚背上。这个坑他是知道的,里面的蛇还是自己派人挑选的,就是为了消灭那些反对自己的人建造的,可是如今却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想起那些被自己扔进蛇坑的那些人,一瞬间就被坑里的那些王蛇所吞噬,圣女自己就不寒而栗。
她想说,可是一下想到自己说了之后的后果,就更怕了。她只能求眼前的这位男子不要太难为自己了,“我…我是…真的不能说,他…啊!”
锁阳把爬上圣女胸口的蛇给挑了下去,示意她继续。而景甫眼睛抬都没抬。
“他在我的身体里种了蛊虫。只要我说出他的身份,我就会立马被蛊虫反噬而死去,所以我不能说。”圣女说过完之后就一直看着景甫,像是怕景甫不信一样,立马喊道:“你可以叫人来检查,那个楚大人的体内也有,如果他已经死了,他的尸体现在就会成干瘪的状态。因为蛊虫在他死的那一刻就活跃了起来,一直在吃他的精血,直到尸体干瘪,蛊虫才会死去。”
景甫抬眼看向锁阳,锁阳立马领命就去,景甫也转身就走。
看景甫真要走了,眼看着自己就要被蛇群淹没,圣女连忙喊,“你不是以为我给你下的药就没什么副作用吧?”
果然景甫立马就站住,冷冷地看着圣女,如果眼神有实质,圣女觉得自己已经被刀架在了脖子上。
“有什么后果?”
圣女咽了咽口水,有些艰难地说:“你先把我拉上去。”
景甫依言把圣女吊回原来的位置,眼神带有杀意地看着圣女,“你最好不要骗我。”
看到目前貌似安全了,圣女松了口气,对景甫说:“我给你下的媚药是配合我的功法使用的,如果和我以外的女子结合,那名女子会中媚毒,这种媚毒不会一下子爆发,只会一点一点地显露出来。效果就是那名和你结合的女子会越来越忠于情事,在床上会越来越得不到满足。”
说道此处,圣女停了下来,看着依旧面无表情的景甫,她笑着问:“你是不是觉得这样还挺不错的,这样你就可以尽情地享受那位你喜欢的女子的热情?可事实上确实每一次那名女子毒发她就会衰老一次,慢慢地煎熬着她的生命,直到她老死为止。”
说道最后,剩女整个人都开始癫狂了。
圣女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团结与友爱,热爱和平,(划掉,走错片场了)有梦想有希望的好孩子。和自己心爱的人相知相恋,谁知突然会杀出个小三,把自己的未婚夫的魂儿勾走了,让自己的未婚夫在和自己成婚之后把自己卖到了青楼后,就双宿双飞了。
就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主子出现了,问自己要不要出去,出去就得付出代价,代价就是学那种采阳补阴的功夫。当时自己被仇恨懵逼了双眼,一定要杀了那对狗男女。就答应了。
之后的事就变得理所当然了,自己成功地报了仇,用的就是以上所说的毒,让那个婊子被千夫所骑,在无尽的欲望中死去,自己则是吸干了自己的夫君。
大仇得报之后,主子派我来到蜀地给他做事,一做就是十几年。
“你最好祈祷她没事,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说完景甫就把圣女吊回原来的位置。
圣女的下半身几乎都在坑中,坑内的王蛇都被圣女身上的药粉所吸引,不顾一切的想要向圣女身上攀爬,圣女还陷在年轻的回忆中无法自拔,疯狂地扭动着,嘴里不时地喊着:“贱人,我要杀了你!”
景甫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叫了谢随风,谢随风以为景甫的身体又不好了,上来就要给景甫把脉。景甫说:“不是我,你对蛊虫有了解吗?”
“了解不多,蛊虫不是苗族的东西吗?那帮人从出生就开始就开始养蛊,每个人出生就会有一条半生蛊。怎么你惹到苗疆的人了?”谢随风立马就认真了起来,蛊虫这东西可不是好惹的。
这时锁阳进来了,对景甫说:“主子,我看了一下楚大人的尸体,和那圣女说的一样。”
景甫皱眉,想了一下,就把圣女身上的蛊虫的事情说了一下,看谢随风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谢随风说他要先研究一下这到底是什么蛊,才能下决定。谢随风是个行动派,说要干,就起身准备干。
景甫抓住了谢随风的手,有些隐忍地说:“你给小七看过身子吗?”
“你说祺丫头啊,没有啊,她回屋子就睡觉了好像,连泽兰都撵了出来,说不睡饱就不要打扰他怎么了?这么一会就想的受不了了?”谢随风以为景甫心疼岱祺头一回,开始调笑了起来。
可是景甫没有调侃回去,反而露出了一种害怕的表情,自从这小狐狸遇见岱祺之后,谢随风是遇见了一次又一次额‘第一次’。
“说吧,到底怎么了?”
“小七可能……可能中毒了。”景甫有些不确定地说着,把圣女的话对歇斯风说了一遍。
“您说真有这种毒吗?小七不会有什么事吧?”
谢随风这回是真的严肃了起来,平时满是笑容的脸绷得和谁欠他八百两银子似的,“她真是那么说?”
“是,那圣女还拿这件事来威胁我,和我讲条件。”景甫沉着脸,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先去看看,一切等我看过再做决定,你不要急,该怎么地还怎么地。”说完谢随风就离开了。
锁阳看自家主子实在是太阴沉了,屋里的温度都跟着下降了好几个档,踌躇地上前,“主子,这夫人可能要醒了,属下要不要给夫人送点什么吃的?”
“不用,我亲自去就好了。”景甫起身往厨房走去,看这样是亲自想给夫人做吃的了。
锁阳摸了摸头上并不存在的汗,叹了口气,做属下的不容易啊,还得操心主子的感情事儿。不过主子的情路还真坎坷啊,好不容易把夫人追到了手,又出现这等事,哎…做属下的都愁啊。
希望好事多磨吧。
景甫走到岱祺房前的时候,就看到泽兰一脸纠结地在门前走来走去,一会儿想敲门,一会儿又忍住的样子,连景甫都感觉到了她深深的纠结。
“泽兰,你家主子还没醒吗?”景甫走近了,看着泽兰。
泽兰看到景甫来了,就感觉救星到了,天知道现在天都黑了,收少主下午回来的时候就没吃饭,又睡了这么久,不饿才怪。可是一想到少主的起床气,泽兰又忍住了。
还好这时候景公子来了,手里还拎着食盒,一闻就能闻到里面食物的香气。
“景公子是来看我家公子的吗?公子一直睡到现在还没起,而且连晚饭都没吃,泽兰怕公子饿到,可是公子有起床气,泽兰不敢叫。还好景公子来了,景公子一定会把公子叫起来的。”
说完,泽兰就一脸期待着让景甫进门。
景甫哭笑不得,有那么可怕吗?怎么就进屋叫个人起床就这么费劲?
等景甫进去的时候,才知道泽兰的表现一点也不夸张,景甫把自己的轻功使出极致,才避免手中的食盒不被掀翻。
把手里的食盒放到就泽兰的手中,自己朝着挡着帘幕的床走去,就看到岱祺一脸不满的情绪睡的那叫个香啊。长长的睫毛在眼睛处打出了一块暗影,昨晚被自己亲肿了的嘴唇正在不满地嘟着,配着岱祺一贯的魅惑脸庞,明明不配套,却诡异的和谐。
这真是难以把持的住啊!
说干就干,景甫抓住岱祺的刚才好乱扔的两只手,按向了岱祺身子的两边,趁岱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地亲上昨晚就没亲够的红唇,把岱祺所有的声音的吞了进去。
明明睡得很好,却突然间被亲住了,岱祺的美梦被打扰了,她怎么能甘心。想要挣扎,可是来人手劲儿呀蛮大的,一时间挣扎不开。
景甫靠近自己身边的时候,岱祺就认出来了,被自己扔的东西一顿打,只要不打扰自己睡觉,他爱去哪去哪。谁知他这样的色胆包天,不过这样亲也满舒服的。
所以岱祺也就不挣扎了,安安分分地享受这个吻。
早在景甫亲上岱祺的时候,泽兰就已经呆住了。这个这个…景公子轻薄我家少主,我是不帮呢,还是不帮呢,还是不帮?
好吧,泽兰,你是多盼望把自家少主嫁出去?不过看现在的情形,少主离嫁出去也不远了。
等景甫亲够了的时候,岱祺已经软软地躺在了床上,媚眼如丝,看着景甫红润水灵的嘴唇,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还好景甫没有忘了来找岱祺的目的,生生忍住把岱祺拆吞入肚的想法。
泽兰看少主和景公子已经‘事后’来人,才把桌子收拾了一下,把景公子带来的饭菜摆在了桌子上。
泽兰和岱祺炫耀,“公子,这些饭菜都是景公子为您做的呢,您快来尝尝。”
岱祺挑了挑眉,面若桃花,只是眼神透露着危险,柔柔地问景甫:“景公子,你不是连兔子都不会烤吗?居然会做菜?”
泽兰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自家少主越温柔就越危险。
正文 第75章 幕后之人
景甫摸了摸鼻子,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他才不会说当初他是因为处理兔子觉得脏,才让小七一路给自己做饭的。他要真说出来,小七不打死他才怪。
景甫特无辜地看着岱祺,“小七啊,当初我是真不会,这是我会浩渺宫找二师姐学的,我二师姐的厨艺可是没话说的,来尝尝。”
岱祺知道就算景甫之前会,此时也不会承认的,再说自己闻到饭菜味的时候,还真饿了。所以岱祺就勉为其难地坐在了景甫的旁边,看着景甫给自己盛汤,给自己布菜。
岱祺是吃的心安理得,可泽兰在旁边可急坏了。少主会不会太娇纵了些?景公子要是不喜欢被人这么指使怎么办?会不会影响两人的感情?
可是泽兰在两人之间来回转移视线,也没看出来个所以然,只见一个吃的心安理得,一个伺候的心花怒放。
得,泽兰自己这是白操心。
晚上则是在景甫想要蹭床却被踹下床,偷渡不成反被揍的节奏中度过。
开到天亮的时候,景甫才抱着心上人躺下,看着岱祺熟睡的脸庞,月光透过幕帘,显得格外的圣洁。如果景甫不揉着自己的脸,我想这一幕一定美极了。
第二日起床后,岱祺就一直摸着自己的嘴唇,怎么感觉像是有点肿了呢?昨晚睡的也太好了,难道是前天太累了?思索不解的岱祺看到锁阳来了,也就不想了。
“是不是圣女交代了?”
“没有,具体情况还是柒公子亲自去看看吧。”锁阳恭敬地请岱祺去审讯室。
说是审讯室,其实就是类似于地牢的一个地方,还没走到就听到圣女癫狂的叫声,还有蛇的嘶嘶的叫声。
进去一看,岱祺挑了一下眉,淡定地坐在景甫的椅子上。没办法,这审讯室地方小,全是刑具,还就只放了景甫这把椅子。岱祺就一点也没不好意思地坐下了。
锁阳看到夫人对于眼前的刑法一点惊讶的感觉都没有,就知道这个妇人不是一般的夫人。
谢随风在一旁拿着瓶瓶罐罐地对着一个干瘪的尸体这样那样,岱祺认出来那是楚大人的尸体,起身前去看,发现楚大人全身只剩皮包骨,一点血肉都没剩下,样子有点恐怖,但还在忍受范围内。
“这是中蛊了吧?”说是疑问句,但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柒公子能看出来是蛊毒,那可知怎样破解?”谢随风看到岱祺认识,眼睛一亮,真是学医的好苗子啊。
“不知道。”岱祺看到谢随风闪亮亮的眼睛,抖了抖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默默地告诉自己,鸡皮疙瘩抖抖就没了。
“这幕后之人在楚大人和圣女的身体里放了一种蛊虫,限制两人把自己的身份泄露出去,就连死后,蛊虫也会把尸体吞噬,不会留下任何证据。”景甫看到岱祺来了,就走到岱祺身边给她解惑。
“蛊虫这东西是根据什么来知道他们是否背叛?”岱祺不懂这些,只能问谢随风了了。
“蛊虫这方面我对此几乎一无所知,这次我可能没办法帮到你们了。”谢随风惭愧地对景甫和岱祺说道。
“既然问的不行,来武的呗。这个蛊虫限制圣女直接把幕后之人的身份交代出来,我门内可以试试旁敲侧击。不过这问题问的就应该巧妙一点了。”岱祺笑眯眯地看着景甫,“圣女之前那么喜欢你,景公子,由你去,应该是最适合的。也许她卡着你的脸就心软了呢。”
景甫一脸无奈地看着岱祺,小七这么吃醋,我是应不应该开心?景甫抓住摸着自己的脸的手,一脸真诚地看着岱祺,“小七所望,哪敢不从。”
一旁的谢随风,泽兰,锁阳,还有楚瑶,一脸虐狗的表情,要不要这么闪亮?
景甫让锁阳把剩女吊起来,看着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圣女,锁阳一盆盐水就叫醒了。
圣女看着眼前玉树临风的景甫,扯了扯嘴角,沙哑地说:“你…你这是…来求我了?”
景甫没有理圣女的话,直接把目的说了,眼神冰冷地看着圣女,“你最好配合,不然你下个怎么死,嗯?”
“啊啊啊。公子,你有没有觉得景公子的霸道总裁音棒棒哒?(划掉)很霸气?和公子你配一脸。”泽兰花痴地扯着岱祺的袖子,不愧是我家姑爷。
岱祺无奈地看着泽兰,“妮子,再瞎说话,信不信我把你嫁给锁阳?别以为你最近总是给锁阳好吃的,全是从我这儿分出去的!”说道最后,岱祺恶狠狠地看着泽兰,敢从我这拿吃的送汉子,泽兰真是担子越拉越大了。
泽兰一听小秘密被发现了,现实害羞地看着锁阳,有别扭地看着岱祺,脚尖在地上一点一点地,“公子,泽兰错了嘛,泽兰只是看着做的东西太多了,锁阳又正好在,就分给他一点,没别的意思。”
景甫看着一脸惊喜的锁阳,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不愧是我的手下,下手就是快。
这下连自己的得力助手都是我家的了!
一群人,只有岱祺自己坐着,连谢随风这个老人家都没有这个待遇,谁让他外表一点都不像个老人家,而且这次一点忙都没有帮上。
景甫站在圣女的面前,冷冷地看着她,“我问你,你只需要点头还是摇头,懂否?”
声圣女点了点头,此时圣女已经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肉,身上撒的药粉,让王蛇一直在咬自己,但是药粉还有解毒的功效。这是被咬的痛觉,和中毒的感觉还在,就这样的一直反反复复,折磨她。
“你的主子是朝廷的人吗?”
圣女摇摇头。
“中原江湖人?”
圣女点头。
“是江湖上的成名的人?”
圣女点头。
“时常和你主子见面?”
圣女摇头。
“几乎没见过?”
圣女点头。
“我们都认识?”
圣女点头。
“特别是我?”
圣女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
几人越听景甫的问话,表情越严肃。就在马上要出结果的时候,景甫停下了。
岱祺看了一眼景甫,转身就出去了。谢随风一脸不解,“景甫,你怎么不问了?”
景甫抿了抿嘴,许久才说:“我想我知道是谁了。”
“啊?谁啊?”谢随风追问了一句,后知后觉地翻译过了过来,景甫貌似不像讨论这个问题。看着景甫阴沉的脸色,几次想要张口,却又说不出口。
这事儿,得自己想清楚。
在审讯室只剩下景甫、楚瑶以及锁阳的时候,楚瑶才缓缓说道:“师兄,你没事吧?你…你确定人选了?”
景甫没有回答楚瑶的问题,而是看着楚瑶的眼睛,黝黑的眸子反射不出一丝光亮,就那么看着你,仿佛要把你吸进去。
“楚瑶,你是怎么知道我要来蜀地的?是谁告诉你的?”
楚瑶吃惊地看着景甫,仿佛像是不认识他一般,“师兄,你在怀疑我吗?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谁让你来的?”景甫眼神沉静,只是那气势告诉楚瑶,事实上并没有那么简单。
“那天是师伯来找我的,说他不放心你自己去找线索,让我陪着,多个帮手。然后就跟你诉我怎么走,之后我就收拾东西赶上你们了。”
楚瑶回忆了那天乙弦师伯来找自己的情形,因为乙弦师伯常年不在浩渺宫,突然间来找自己,楚瑶还很奇怪。
师伯说景甫师兄要出趟远门查找什么线索,找寻宝藏什么的,说要让自己一定去找师兄,怕师兄有麻烦。
楚瑶当时还很诧异,向来师伯和师兄的关系是亦师亦父的关系,如果真的担心师兄自己去找师兄总比自己去有用吧。可是师伯的样子就好像自己非去不可。
当时楚瑶担心景甫,再说心上人和心上人喜欢的人在一起,楚瑶再冷静也把忍不下来,和自己的父亲说了一声,就连忙安了过来,仙现在想想乙弦师伯当时的样子好像很急迫。
“我师父叫你来的?”景甫皱着眉头,有点急迫地问楚瑶。
“是啊,看乙弦师伯的样子,好像是非我不来不可。”楚瑶没有隐瞒,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对景甫说了出来。
锁阳这已经给圣女为了毒药,将她关押起来。看着主子沉思也就没有打扰他,将楚瑶恭敬地请了出去。
良久,景甫动了,“锁阳,派人来把圣女关押起来,尽量掩人耳目,你再去……等等,算了,你处理好圣女的事就好了。”
景甫出去之后,脸上阴郁的表情已经不见了,又变成了那个江湖上人人爱戴的谪仙。景甫找到谢随风,拉着谢随风去找岱祺。
谢随风一脸不情愿地跟着景甫,“你这小子,再护着你媳妇,也得顾及下我这个老人家嘛,我可是为了你那个什么蛊虫一晚上没睡呢。”
“你确定你对这个蛊虫没办法?”景甫尾音一挑,竟也让人心尖儿上一颤,这和岱祺魅惑的样子不同,景甫这是让人战栗的一颤。
谢随风立马闭嘴,跟着景甫的身后,一点一点蹭着,良久,谢随风才开口说:“不是我不想,是我真没把握。一来是没把握,二来有人拜托过我不要我帮你解蛊虫……”
感觉到景甫传来的实质性眼神,谢随风只好说:“好吧,至少现在不能尽全力帮你。”
“那个人是我师父?”
正文 第76章 隐瞒?
谢随风叹了口气,他就知道瞒不过景甫,想到那个认定的嘱咐,那个人的情非得已,就知道现在真不是说清的时候,谢随风只能保持沉默。
两人快走到岱祺的房间的时候,谢随风还是没忍住想要替他说句话,喊住景甫,“不管真相是什么,你师父始终是你师父,他是关心你的。”
景甫没有回头,谢随风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不知景甫有没有把话听进去,言尽于此,是福是祸,看各自的造化了。
景甫进到房间内看到岱祺坐在桌子面前喝茶,像是想到了有人会找她一样。
“小七,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景甫直接坐在了岱祺的身边,也不挂谢随风和泽兰的反应。
“还好,有事?”岱祺抬头看了一眼谢随风,随即移开了视线。
“我带谢谷主给你看看,万一那个药有什么问题,因为好解决?”景甫温柔地看着岱祺,一脸关心地想要抓着岱祺的手,被岱祺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没看到这么多人吗?你不要脸,我岱祺还要呢。岱祺躲开景甫的手,脸色没变,只是耳朵不着痕迹地红了一下。
这一切景甫都看在眼里,心里想吃了蜜一样甜,不过一想到圣女的话,心情不免沉重了起来。抬头看向谢随风,示意他开始,如果真有什么事情,千万不要直接说出来。
谢随风早就看不惯两人秀恩爱了,直接叫岱祺伸出手,摸了半天,才说:“你这么多年身子真是一点都没爱惜啊,当初给你治内伤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月事是不是很不调?”
岱祺脸一下子就红了,这么私密的事一下就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了出来,纵使岱祺平时不怎么在乎连绵的事情,这一下子也受不了。
泽兰可不管这些,毕竟这是事关自家少主身体的事情,眼前一位是医者,一位是少主的夫君,一位是当事人。是了,在泽兰的不懈努力下,已经知道岱祺和景甫额关系了。
“是啊,谢谷主,我家少主这些年风里雨里的,从来不把自己当女子来看。没次来月事的时候还很难受,就让教内的大夫开一些止痛药,就那么挺着。”
谢随风一听,眼睛一瞪,“哪有那么胡闹的!你这是以后都不想要孩子了?”
听到谢随风说的这么严重,岱祺还没怎么当回事,“哪有那么严重啊,就是有时会痛的。没什么大病的。”
岱祺解释的声音越来越小,在景甫、谢随风和泽兰的眼神逼视下,终于感觉到自己太不责任了,就闭上嘴开始准备听训了。
泽兰看到有人撑腰了,就把岱祺这些年的‘不再乎’的事尽可能地倒出来。
“少主当初第一次来月事的时候正在追杀一名叛教的人,这种事按理说交给谁不行,可少主事事都几乎亲自做。那时还是冬天的时候少主一下子就追到湖边,在湖里把那个叛徒杀了。后来回来的时候难受了许久,之后就总难受。”
“还有啊,每次少主都把自己当男的使,因为当初老教主突然间撒手不管教内事物,完全交给蓝明使一个人说的算。少主为了活命不得不女扮男装起来,可是女扮男装终究是女的啊,哪像少主这样不把自己当女的的。”
“还有啊……”
“泽兰!你说够了没有啊。”岱祺无奈的看着泽兰,这妮子关心自己,这她都知道,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斗自己的老底儿,这也太难为情了。
泽兰吐了吐舌头,小声地哦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景甫则是很认真地一点一点都听了进去,那些是自己没有参与岱祺过去的生活,他要知道岱祺的所有。
景甫嫉妒岱祺之前的日子里没有自己的参与,景甫嫉妒可以看这岱祺一点点长大的泽兰常山等人。哦,对了,还有那个楚原风!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他对岱祺时什么心思。
“大概没什么问题,就是要好好调养一下,别以为年轻就一个劲儿的挥霍,老了身子就会出现各种毛病。要提前做好准备,治未病嘛。”谢随风看着几个小辈吵吵闹闹的,感觉很不错,仿佛自己也年轻了许多。
谢随风开好药之后就离开了。
景甫就那么一直地看着岱祺,泽兰很有眼色地把空间留给了她们两个。
“说吧,特意地把谢随风找来给我看病是怎么回事?”岱祺瞬间开启额审问模式,让景甫一下子没有缓过来。
刚刚气氛还蛮好的,你侬我侬情意绵绵。这一下子怎么变了个样?不过我家小七不管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景甫就那么一脸花痴地样看着岱祺。
岱祺受不了了,一巴掌呼开了景甫的脸,嫌弃地擦了擦手,“别用那个那么恶心的眼神看着我。”
“小七,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景甫听言不离开,反倒更往岱祺身上凑。
岱祺忍无可忍,“你还是景甫吗?”
“我是,我是啊!我是岱祺的相公景甫!”景甫一本正经地对岱祺自我介绍。
岱祺扶着额头,拿出属于岱祺的气势来,“老实交代,不然你就永远不要靠近我三米以内!”
景甫看岱祺要发火的架势,里马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样子,恢复成温文尔雅的少年狼,对!没错,是狼!随时都准备要把岱祺噗倒的狼。
“我就是怕那晚我没忍住,伤了你。而且啊,万一一次就中呢?就更得调理好身体了,不然孩子会折腾你的。”
“胡说什么呢!哪能这么容易,就你那小身板,怎么可能上到我,杞人忧天!”岱祺害羞地强词夺理,又不禁地摸了摸肚子,万一这真的有了呢?
一想到自己就要和景甫有孩子,还是和自己血脉相连的的孩子,岱祺就忍不住激动。自己一定要好好爱护这个孩子,不要让发生在我和景甫身上的一切发生在他的身上。
男孩好还是女孩好呢?岱祺都没发现,自己的思绪被景甫的一句话就扯偏了,还沉浸其中,乐不思蜀。
只是岱祺没有看到景甫酸涩的眼神。
小七这样高兴,万一知道我不可能有孩子,她会不会很伤心?说我骗了她?她这么期待这个孩子,万一真的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她会不会离开我?
一想到岱祺有可能会离开自己,景甫就忍受不了了。起身抱住还在想关于孩子的事,让岱祺的头靠着自己的胸膛,紧紧地抱住她,生怕岱祺消失了一样。
“怎么了?”岱祺感觉到景甫有些不对劲,但是又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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