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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做我相公怎么样-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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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做我相公怎么样?》
作者:茵陈
内容简介:
“小姐;您一定要继续承担这分桃断袖之名吗?虽然我们碧苍教是魔教;但对小姐你的名声也不好啊!将来怎么嫁人啊?”
“呵,嫁人?与我有何用?情爱这种东西,在权力、财富面前连尘土都不如。”岱祺凉凉道。
一袭白衣,资质如仙的景甫对着身边女孩儿柔声说道:“如果余生一定要有个人陪,那会是你,师妹。”
景甫看她的眼神仿佛是透过她看向很远的地方,溢满了怀念,依恋。
魔教少主VS正派首徒
相遇,相知,缘分自小便已结下,
兜兜转转,仿佛一切又都回到原点。
这样两个都不相信爱情的人,还会擦出爱情火花吗?
正文 第1章 不能当相公了
“袖手看云天,前尘往事,看匆匆往来暮色变。旧尘事,难忘于发间,世世相望相安不相怨。”这是娘临终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希望我一定要找个爱自己胜过一切的人,不论权利、财富,甚至是自己。
————岱祺
碧苍山中碧苍教,青山葱葱,微风习习,六月初的天,温度适宜,阳光正好,懒懒散撒,够明媚,却不刺眼。 在碧苍教的一个庭院中,岱祺躺在摇椅上,晒着阳光,浑身散发着懒洋洋的气息。
“小姐,小姐!有消息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伴随着泽兰兴奋的声音由远到近地传来。泽兰走进庭院看见岱祺在那悠闲的躺着,就挡住了那阳光,岱祺才懒懒的睁开眼睛。
尽管泽兰已经在岱祺身边待了这么多年,每次看着她家小姐都不经意间的晃神,长发如瀑,玉面明眸,特别是那双眸子,幽暗无波仿佛要把人吸进去一样,但回神一看却又那么纯净无瑕。
岱祺缓缓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微微地打着哈欠,问:“这次是真的?”
“据下面的人说在西北面的一个小镇子里发现一位声称自己知道关于宝藏的消息,作为交换要保护他的人身安全。以浩渺宫为首的队伍已经开始出发了,这次错不了。”
一听此话,岱祺迅速起身对泽兰吩咐道:“带着常山,我们走。”
十三年了,不曾间断的寻找,何时才是个结束?
岱祺带着泽兰和常山骑马向西北方向飞奔而去,沿途只停下喝水吃干粮,没有稍做休息,终于在五日后到达消息中的那个镇子。
泽兰打听消息回来后,脸色沮丧的对岱祺说:“小…公子,那个人跑到山里去了,听说这几天不断有人威胁他要他说出宝藏的下落,他就趁其不备跑到山里去了。这下我们还得上山去找,好累啊。”说完就坐下趴在桌子上,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岱祺拿着玉扇敲了下泽兰的脑袋,“你家公子我还没说累呢,哪轮得着你,收拾一下,一会上山。”
“不要啊,公子,我们休息才不到半个时辰,饶了我和常山吧。”
不顾泽兰的求饶,岱祺起身就往客栈外走,常山始终一句话不说起身就跟着岱祺走,泽兰看看岱祺又看看常山,只好认命的跟上。
在岱祺她们上山的时候,以浩渺宫为首的队伍也来到了这个小镇。领头的是浩渺宫大长老乙玄的唯一徒弟景甫,江湖上人称‘景公子’,年轻一辈的领军人物。能与之匹敌的也只有云水阁的苏起念,还有正在往山上赶的岱祺,江湖人称‘柒公子’。
岱祺使出轻功,快速地在山林里穿梭,不放过丝毫的踪迹,常山和岱祺泽兰分开寻找。不一会,岱祺看到常山发的讯号,迅速往常山方向赶去。
赶到时看到常山提着一位昏迷的瘦小男子,岱祺好奇的问:“你怎么找到他的?”
“我刚才听到有人求救,我过去一看,他卡在别人设置的捕猎陷阱里,我本要走,他立马说他是知道宝藏消息的人,我就把他打晕,救了出来。”常山面无表情,一板一眼地叙述了他找人的经过。
岱祺嘴角抽了抽,心里松了口气,说到:“咱们快点下山吧,不要和别的门派的人碰到。”
话刚说完,就听到站在树上查探情况的泽兰哭道:“公子,咱们下不去了,他们上山了。”
“咱们带着人躲起来。”
这一躲就躲到了天黑,岱祺只好带着他们寻找晚上过夜的地方。
“公子,前方好像有个山洞。”泽兰兴奋的指着一处。
常山首先小心地走近,到洞口停下,举起火折子向里望了下,回头对岱祺说:“公子,里面有个昏迷的人。”
岱祺走进洞内发现昏迷的是浩渺宫弟子,几缕秀发混合着汗液沾在了脸上,虽然无法看清面容,却有种宁静恬适的美。岱祺只好走近拂开墨发,这一看竟看痴了。
“公子,这个人长得好美啊。”泽兰惊呼一声。
此人身着一袭白衣;尽管现在昏迷着,也不能忽略他芝兰玉树的气质,让人心中不由得想起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只是感觉身体有些孱弱;但丝毫没有折损他的气质;因疼痛而皱起的眉给他增添了一丝柔弱的美。
“脸色发白,唇色艳红,似乎是火寒毒象。”常山说到。
岱祺回过神来,摇起玉扇对泽兰说:“不能给你抢回去当相公了,景大公子的娘子可不是谁都能当的。”
正文 第2章 不止东西,人我也看上了怎么办?
“啊?公子你说他是景甫?”泽兰惊艳劲儿还没过呢,就来个惊吓。旁边一直没有表情的常山听到岱祺的话转头看向躺在地上的人。
“首先看他身上的玉牌,说明他是浩渺宫的人。其次江湖上传言浩渺宫大长老乙玄的徒弟景甫从小身中奇毒。其三,你觉得长成这种祸害人的相貌天下间除了景甫还有别人吗?”
“还有您啊,公子。”泽兰这句话脱口而出,说完就闭上了嘴
岱祺听到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对啊,本公子怎么把自己忘了呢。”岱祺一笑,媚态横生,配上她这一身大红衣服,怎一个“妖”字了得。虽说是男装,却也是勾魂摄魄。
“泽兰,把他身上的好东西都搜出来” 岱柒发现景甫后;一个念头从心中雄起,压制都压制不住。碧苍教江湖上人称魔教;对这些正派弟子没什么好感;但是不妨碍她可以打劫他啊。
“公子;不要吧;咱们碧苍教又不缺这点东西。”泽兰退后说道。
岱柒无语地瞥了一眼泽兰“给你这么好的一个对美男子‘上下其手’的机会,居然不要”。只好对常山说:“常山;你来吧。”
常山二话不说就把躺在山洞里的景甫身上的东西都找了出来;发现除了那个显示身份的宫牌就只有个玉质 的细筒状的;小拇指大小的东西。
泽兰看见急急地说:“他这也太穷了吧;没点值钱的宝贝;连点银两都没有!”泽兰看到东西后开始抱怨, 好像刚才的话不是她说的。只是这三人专注地看着搜出来的东西,没有看到躺在地上的人听到泽兰的话嘴角抽了抽。
岱柒看到这个‘玉棒’拿到手里仔细看了看,白玉般的手指轻轻地摩擦这个玉质的东西,细细地用手指描绘,陷入了回忆中
“小哥哥;以后要开开心心的活着哦;祺宝宝一定会找到解药救你的;在此之前一定要坚持下去啊;呐;这个是母亲送给宝宝的护身符;说是能保护宝宝;宝宝现在送给你;你一定要记得等我啊”
直到她上了马车小哥哥也没有看他;只是坐在门口的石阶上;不言不语,愣愣的看着前方。
在岱柒他们接近景甫时景甫就醒了;只是自己受伤过重;引发了压制的毒无法动;只能静观其变。谁知他们拿走了护身符;虽说是小时候一个吵吵闹闹的小家伙送的;擅自定下约定;但既然是约定就没有失约的道理。在小时候父亲教导江湖上人最重信义;可是一直没忘,所以护身符一定要抢回来。
所以景甫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为首的红衣男子,不由得心里骂句妖孽,嘴上缓缓地说:“咳咳,柒公子,可否将此物还给在下。”
听到有人叫她,岱祺从回忆中醒过来,摇扇遮唇一笑,眼眸弯弯,景甫顿时觉得整个人、心都为她跳动不已。
“景公子,没看出来我在打劫你吗?”
景甫缓缓起身,坐靠在山洞壁上,“景某只是要回自己的东西。”
“可是本公子看上了,以你现在的状态,纵使你武功再高也夺不过我,何况我这边不止一个人。”话音一顿,走上前去,靠近景甫的耳边轻轻地说:“本公子可是连人都看上了,怎么办?”
一向收放自如宠辱不惊的景甫,听到岱祺这调戏般的话语后,也是愣了。一直盯着岱祺看,把岱祺笑的弯弯的眼睛看进眼里,景甫最后也是轻笑出声来。
泽兰听到岱祺的话已经无感了,但是景甫的反映还是让她摸不着头脑。
“柒公子果然如江湖上传言喜欢男子啊,果然不是一般人。”景甫勾起嘴角,嘲讽地看着岱祺。
看着这样的景甫,不知怎的岱祺心中浮现起一种不爽的情绪。心想这景甫还真会往别人‘长处’上说啊。灵光一闪,你让我不舒服,我也不能让你如意。
岱祺握了握手中的玉扇,叹了口气,柔柔地看着景甫。
“纵使别人再看不起我又如何,自从见了你之后,我的心就容不下别的人了。”
景甫听到岱祺的话已经呆掉了,景甫怎么也想不到,有天自己会遇到这种情况。面对爱慕自己的女子自己可以做到温文尔雅的婉拒,可面前的是个男的,江湖上人人避讳的岱柒。
岱祺与景甫四目相对,眼底划过一抹异色,岱祺走到景甫身前,微微弯下腰,趁着景甫还在愣神抬头看向她的时候,以她的唇贴上他的唇。
正文 第3章 真怕做出点什么
只是一触即离,但是岱祺却感觉到景甫的唇是那么的热,心里一阵晃神又立马醒过来,看着景甫变换的脸色,心里一阵舒坦。
转身对惊呆的泽兰和常山说:“走吧,不然一会我不知道我会对景公子做些什么。”
说罢,直接走了出去,把尚在震惊中的景甫独自留在了山洞中。
“公子,你刚才也不害臊,外面再怎么说您,您也不能这样啊。”泽兰跟在岱祺身后,急急地说。常山扛着那个昏迷的人虽然没说话,但耳朵还是竖着听的。
“本公子可是岱柒,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这个名号。”岱祺手摇玉扇带着笑意快速离开,漫不经心地回答泽兰。
“可是那样我们也不用走吧,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落脚地。”泽兰无法反驳岱祺,也对,按我家小姐的名声,做出啥事都不奇怪。
“你认为堂堂景甫景大公子身中奇毒,没点保命的伎俩?快走吧,进洞之时还没发现,刚才靠近他时看到他身旁有燃尽的引蝶,一会儿会有人来找他的。”随即加快脚步,准备连夜下山。
引蝶,顾名思义会招引来蝴蝶,是一种无色无味香,只有专门饲养的一种慕蝶才能闻到,燃烧后味道会更浓,江湖上用来追踪敌手用的。
景甫的伤应该很重,可是江湖上能与之匹敌的就那么几个,看来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想过之后,起势使出轻功飞跃下山。躲避过好几拨其他门派的搜查,看来景甫被找到了,速度够快的。
到了镇里,就看到接应的人,把人交到对方手里,岱祺就连夜赶回碧苍教。她可不觉得自己对景甫做了那种事他还能饶了自己。
终于回来了,岱祺毫无形象地坐在椅子上,吩咐泽兰准备好沐浴的东西,就听到楚原风求见。岱祺刚坐直了身子,就看到一身黑衣的身材健硕的俊朗无双的楚原风走进厅内。
“什么风把咱们的碧苍教的明使大人吹来了?”玉扇一下一下地敲着手,岱祺好笑地看着楚原风。
“咳…少主,这次任务辛苦不辛苦?”说完耳后竟然出现可疑的红色。
岱祺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玉扇指着楚原风大笑起来,“哈哈哈… …楚原风你是害羞了吗?是不是本少主这几日把泽兰带走了,你怕她辛苦,所以拐着弯儿地问本少主这次有没有累到泽兰?”
岱祺玉扇一收,继续调侃楚原风,“明使,既然本少主对外宣称是本教的明使,就不会亏待你的;对了还有你的媳妇的,你知道我喜欢男的。”说完还朝着楚原风暧昧地眨了眨眼睛。
楚原风慌忙解释,“不是的,我只是担心少主而已。”看着岱祺好看的眼睛,眸色一暗,,心里不免失望,随即收敛心神,正色道:“您带回来的人我已经审讯过了… …”
岱祺躺在浴桶里,神色晦暗。楚原风对自己的情谊自己不是没看出来,回想起这些年他对自己的照顾,说不在意那是假的。他都不在意我是男是女;还是他知道了我是女的?不过那又怎样。
情爱算什么?在权力、财富面前它什么都不算!早在十三年前我就认清了这件事。脑中闪过母亲的笑容,双手不自觉地缩紧。
岱祺缓过神,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第二天,阳光正好,岱祺睡到自然醒。泽兰看到岱祺醒了就说老明使召开大会,要探讨关于宝藏的问题。
岱祺心里冷笑了一下;这么多年教中事务被这老匹夫牢牢把持,不知道他这次又要玩什么把戏。
岱祺踱着方步带着泽兰进入议事厅,看着空荡荡的主位,眼底闪过一丝嘲讽。
左方下首第一把椅子,坐着那个精瘦的老匹夫,虽然鬓边斑白,可头发梳得十分认真,没有一丝凌乱。微微下陷的眼窝,深褐色的眼眸里闪烁着精光,一身上好的绸缎。
众人看见岱祺进来,站起拱手向她:“参见柒明使。”
唯独那个老匹夫还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一口接着一口抿着上好的龙井茶。
岱祺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向右方下首第一把椅子,懒懒的倚在上面,也没有说话,众人也不敢开口,议事厅内鸦雀无声。
老明使缓缓的放下茶杯,说道:“柒明使来了啊。”
楚原风心中不满,立即沉声说到:“老明使,不要对柒明使无礼。”
“呵呵…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还敢口出狂言。”老明使脸色不虞,直视着楚原风。
正文 第4章 情爱算什么
楚原风头上不时便出现了汗水,却依旧站直了身体,不偏不倚,毫无惧意。
这时岱祺缓缓地从座位上站起,走到楚原风身边,玉扇轻点,楚原风顿时从窘态中解脱出来,带点歉意的看着岱祺,而岱祺并没有看他,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看到老明使卸去内力,岱祺收回扇子,遮唇掩笑道“小辈不懂事,明使何必这样动怒,毕竟都是要接你班的人。”
“柒明使可要看好自己的手下,这个继承人我可还没承认。”老明使甩袖坐直了身体,摸着胡子心里暗惊,功力又长了,看来得提前准备了。
“楚原风,先说说昨天的那个人的情况给老明使听听。”岱祺摇着玉扇,微笑地看着老明使。
“回少主,那个人受了刑,交代了他只是当年独影派中一个下人的亲戚,对宝藏的事只是在江湖上道听途说,并没有从那名下人得到什么消息。”
“看来我们又白忙活了。”岱祺特别失望的说,“我可是在那深山老林里待了一天一宿。”那委屈的眼神真是我见犹怜。
“暗使常山,你们是怎么管情报的,知道这次我们耗费多少人力物力吗?”听到楚原风报告的消息后,老明使就开始发火。
“老明使,话可不能这么说啊,这次行动的可是江湖上各大门派。这说明我们常山管理手下还是有一手的,况且这次能抓到这人常山可是功不可没”岱祺一听自己手下被那老明使找茬,就不乐意了。
这老匹夫仗着自己把持教务就可以随意欺负我的手下,看来他坐那个位置是做太久了,当了这么多年的代理教主,也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柒明使这是没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啊,操心教中各种事务老朽不得不慎重。”老明使摸着胡子笑呵呵地看着岱祺。
岱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摇起玉扇,回看老明使,“既然老明使年纪大了,就放权养老吧。”
“这个老朽可说的不算,教主当初闭关时可是把碧苍教交给老朽的,老朽得对得起教主的信任。”虽然老明使说的恭敬,理由冠冕堂皇,但他的眼神还是出卖了他。这时岱祺可以确定,这个老匹夫可真是想要把持到死啊。
“本公子也只是开个玩笑,谁不知老明使这么多年对我们碧苍教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岱祺语气一转,开始客气起来,还不到和老匹夫撕破脸的时候,岱祺暗暗在心里想。
在岱柒于老明使的明嘲暗讽中,例会圆满结束。
岱祺回到房间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摸着戴在脖子上的护身符发呆。泽兰进来给岱祺送糕点时看到岱柒的样子就笑了出声,“小姐,您是在想景公子吗?”
岱祺被这笑声拉回了注意力,看到泽兰在笑自己,拿起枕头扔向泽兰,泽兰忙躲。
“小姐,小姐,我错了,我错了,不要向我扔鞋子。”听到泽兰的求饶声,岱祺才放下手中的鞋子,直身做了起来。
“你这妮子居然敢笑你家小姐,是不是我平时太放纵你了,该让你回到楚原风手下练练,让你长长记性。”岱祺凤眼一眯,黝黑的眸子闪着狡黠的神色。
岱祺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露出一位花季少女应有的神色,泽兰是母亲给岱祺选的玩伴,一直陪自己到了现在,是自己手下的四大护法之一,岱祺把她当姐妹,她也懂岱祺多年的辛苦。
泽兰一听,赶忙道歉,她才不想回去训练呢,一回想到训练的场面,泽兰就忍不住的打颤,千万不要回去。
泽兰看到岱祺放过了自己还是忍不住问道:“小姐,我觉得景公子很好啊,您为啥还要那么作弄他?”泽 兰一想起岱祺对景甫做的事,俏脸一红,又是好奇地看着岱祺。
“哦,也没啥,就是感觉欺负他很有意思,你不觉得看他那种气定神闲的样子后很想看他变脸的样子吗?”岱祺拿着玉扇,边说边一下一下地敲着手心,会想到当时景甫呆住的表情,岱祺因为老匹夫而郁闷 的心情一下就变得舒爽。
但随之而来的是景甫薄唇的触觉,因为受伤而毒发,嘴唇凉凉的,但是好软,岱祺的脸上一阵发热。掩饰性地清了清嗓子,看向泽兰。
“景甫的伤受的蹊跷,你让常山派人查一下。”“是,小姐。”一听正事,泽兰收起了笑脸,转身出门。 出门前说了一句“小姐,我真觉得景公子挺好的。”说完就赶紧走。
正文 第5章 原来你这么仰慕本公子啊
生怕小姐把她送回去训练,自己与小姐一起长大,看到那枚护身符她就知道那是小姐小时候惦记的人。
虽说这么多年了,彼此感情如何不说,可终究是个曾经走进小姐心的人,小姐这些年过的太苦了。
岱祺听到泽兰的话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当年小孩子的童颜戏语算什么,再说人家有未婚妻,更别说我不相信爱情,那种无用的东西。
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处的传来;须臾;一辆马车飞驰而来;带起一片尘土;在茶棚前一下就停住;车子不见任何晃动;可见驾车人技艺之高。
“呸~呸~”坐在路边茶棚吃酒的一位大汉站起来拔出刀插在桌子上;怒眼一瞪;看着酒里的尘土骂道
“艹;你们这样赶车;还让老子怎么吃酒;妈的!一嘴沙子。”
大汉那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拔刀相向,就地挑起一场争端。却在这时看见马车内缓缓走出一个红色婀娜身影,慵懒的声音淡淡传来
“哦?你是谁老子啊?恩?”声音一出,又清又魅。茶棚里的声音一顿,大汉抬头看见来人样貌一惊,本来握住刀柄的手此时却无论如何也拔不起刀来。
“岱柒?你是岱柒?”
“难得有人还记得在下”岱祺走到大汉桌前站定;等到身后的清秀女子把凳子和靠岱柒这边的桌子擦了一遍并铺上雪缎;才缓缓坐下看着站在眼前的大汉;意味深长的笑着;那双眼波任谁看着都是一副颠倒众生的模样。
另外一桌的一个剑客看到来人相貌恍惚了一下,又摇摇头说道:“这个大汉也真不要命了;竟然敢惹这个祖宗。”
“这人是谁啊?”他同桌的刀客一脸好奇地问他。
“你连柒公子都不知道吗?你看这人是不是身穿红衣;手拿玉扇?”
“是啊”刀客点点头。
“那就对了;魔教也就是碧苍教明使岱柒江湖人称柒公子;一袭红衣手握玉扇;一身的妖艳气息;魅惑人心。柒公子是魔教的下一任明使;魔教自开教以来就有规定;每代少主必须自己培养手下;只有能收服手下;并得到老一辈的人认可;才可以有资格接任教主之位。”说完剑客还老神在在的喝了口酒。
然后说道:“虽不到人人得而诛之的程度;但也男女避回。魔教的人嘛;性格阴晴不定乖张拔扈都是正常的;但是柒公子不仅仅靠着他魔教明使的身份闻名江湖的,人们忌讳的不仅是柒公子的魔教明使的身份。”
“那还有什么?”同桌的刀客显然被剑客勾起了八卦之心。
那剑客看着周围都想听的众人;不免得意洋洋的起来。
“传言他奸杀了黄栌派的一名弟子;那个不收女弟子的黄栌派。据说是在岱柒洗澡的地方岱柒与手下正行好事之时;那名弟子误闯而入”剑客停顿了下;看下众人的反映满意的笑了笑继续说,
“柒公子看此人相貌秀美连同其手下一同奸污那名弟子致死。之后还大张旗鼓的送银两到黄栌派;说是嫖资;气得黄栌派掌门发动全派弟子追杀柒公子;也没碰到柒公子的半片衣角。至此江湖上的人都对柒公子敬而远之;名声实在是‘凶残至极’。”
周围一阵唏嘘;但想到正主还在这;周围原本兴致勃勃看笑话的人呼吸停顿了一下;又立马感兴趣起来;但又不敢明目张胆看过来。
“不敢不敢。”大汉嘴角抽动了一下;连忙抱拳道:“早知是柒公子来;定会摆好酒菜招待你。”
“原来你这么仰慕本公子啊;还要请本公子吃饭;本公子可真是高兴呢。”岱柒轻轻地摇着扇子着;不经意间说着,却又感觉真诚至极。随即拿着手中扇子在大汉胸前轻点;“既然你这么盛情邀请本公子……”
大汉急忙喊道:“家中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房妻妾;等在下回家,柒公子抬爱了;在下告辞。”匆忙掉头走开。
“啧啧啧;说谎话都不会;谁不知道走这条路的都是去孟老庄主寿宴的。”那清秀女子轻蔑的嘀咕了一句,在场的都是习武之人,那女子的话清晰的传入了所有人的耳朵里,走到门口的大汉身形顿了一下,又继续走出茶棚。
众人听此,都替那大汉感到惋惜。
刚才向大家介绍岱祺的那名剑客说道:“孟老庄主是逐月山庄的现任主人;逐月山庄是江湖上的大门派之一;以浮云掌著称江湖。”
正文 第6章 你不要抛弃我
看了下众人又说:“所以这次孟老庄主的寿宴可谓群雄汇聚;毕竟和这样一个有威望的门派之主交好;走在江湖上谁都得给几分薄面的。”
“是啊是啊,白白浪费了一次这么好的机会。”同桌的刀客说道。
“泽兰;话不能这么说;万一人家真是想念他的美娇妾呢;你说呢常山?”岱祺看向从一开始就站在他身后没有出过声高个男子;男子眼睛都没抬一下,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恩。”
如果不是他出声,在场的人几乎都没人发现他,可见这黑衣男子的武功有多高,人们心底都浮现了‘危险’两个字。
“水喝过了;我们也该启程了;别迟到了;孟老庄主会不开心的。”柒公子眉毛轻挑一下;嘴角暗暗笑着。
起身走出茶棚;进了马车。茶棚里的人只见车帘中红影浮动,似是可以看到岱柒懒懒地躺在车内又无法看清,只见朦朦胧胧的一道影儿,分外的引人。
车外阳光正好;车内我们的柒公子毫无形象的把脑袋枕在泽兰的腿上;散开的墨发铺满泽兰的腿;慵懒的像一只高贵的猫王,在等着自己的‘臣子’给它顺毛。
泽兰拿着梳子温柔的梳着岱柒的那头墨发,有点试探地问:“小姐;您一定要继续承担这分桃断袖之名吗?虽然我们碧苍教是魔教;但对小姐你的名声也不好啊。”
“我的亲亲兰兰啊;你不觉得这样很好嘛;避免了很多麻烦;还有刚才那个大汉的反映多有趣啊!看他那想抖还强装镇定地样子我就想笑。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子;真以为本公子那么饥不择食;会对他动手?”
“可是小姐;那你将来怎么嫁人啊?”泽兰一急,本隐藏在心底的话脱口而出;说完就后悔了;小心翼翼的看着‘柒公子’陡然变冷的脸;不再说话。
良久;柒公子突然来一句:“嫁人?那么无用的事做来干什么?”
她看着泽兰欲言又止的表情;叹息了下说:“即使嫁人那也是岱祺;不是现在的岱柒。”
“嘭!”
“公子;到了。”赶车的常山停住马车;下车说道。
岱祺一下车逐月山庄门口的各路人马目光都不由得被她吸引过去;一身红衣,热情如火,明眸幽波,唇齿含笑,玉扇轻摇,好一副绝世容貌。
岱祺顺着刚才听到的声音方向看,离她的马车三丈前趟一个穿着华服的女子;不过仔细一看是个男子。
岱柒眼角一挑,嘴角含笑走过去距离一丈远的时候停了下来。听旁边的众人讨论,原来那男子刚才意欲拦车;被常山一掌打开。
那男子看见岱柒下车并向自己走过来,立马就要抱住她柔声喊道:“我终于找到你了。”还没扑到就听一声嘭;那华服男子就飞了出去。
“常山干的好!你是何人,我家公子是谁都可以随随便便碰的吗?”泽兰挡在岱柒之前,娇声呵斥。
“公子,您不记得奴家了?难道您要违背当初与我许下的誓言吗?你不是说回家取了银两就会赎奴家的吗?您这么快就把奴家忘了吗?”那男子看到岱祺,就急急忙忙地说。边说边看着岱祺,说着说着男子柔美的脸上就躺满了泪水。
岱祺心中暗想原来是个小倌,谁这么想让本少在天下人面前出丑,除了和那个人有关的人,还能有谁,这和他还没扯上什么关系就这样了,要真如江湖上传言那样本公子还不得烦死,一株烂桃花。
岱祺心中气得牙痒痒,面上却依旧那副样子,没有说话。
“你莫要血口喷人;我家公子何时见过你。”泽兰气的脸色通红,立马说道。
“罢了罢了;就当我许错了人;念错了情。”小倌仿佛真的很伤心,带着哭音说完,那小倌就准备往逐月山庄门口的石狮子撞。
众人看岱祺只是玩味的看着;并没有阻止的意思。旁边有人看不过去了;把人拦了下来,有些初出江湖的少年想替这小倌打抱不平,眼中还带着黑白分明的光亮,一看就是天真的娃。
小倌看到有人站在自己这边,心里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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