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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宠男宫:陛下请从良-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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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像是猜透了她的内心想法,光是一碗蚂蚁粥,不足以击垮她的内心,毕竟这蚂蚁喝着,也不是那么恶心,她的聪明劲上来,跟随皇贵君这么多年,抱歉似的对她报以歉意一笑,“司徒大人稍等,奴才给您加点调料。”她所说的这点调料不是指别的,而是腾腾的端着那碗蚂蚁粥朝那布满蚯蚓的桌子走去,拿起一双象牙筷子,挑起几条滑溜的蚯蚓给它当了下粥菜。
粥还是热的,她这蚯蚓刚放进去,里面的粥就沸腾了,蚯蚓滚的速度比方才还要快百倍,痛的它们的身体都在那碗热粥里滚啊滚的,若是可以开口说话,相信它们的叫声,不比这些大臣来的惨烈。
众臣看的眼睛都直了,司徒静面如死灰,眼珠子呈绿色。
玉儿不放弃,嫌挑三四条少,在那进去烫死的蚯蚓安分后,又连着给她挑了七八根,将整个象牙碗都塞得满满的。
蚯蚓消停了,她放轻松一笑,俩手端着它,象牙筷放在碗上面挑了挑,活像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讨好的双手呈现在司徒静面前,道:“司徒大人,可以吃了。”绝对的美味!绝对的上品!绝对的值得你回味一生!。
呕——司徒静吐的虚脱,闻着那复杂的味,胃里翻江倒海,快速的捂着鼻子,将头转向一边,连连胡乱挥舞着双手,“端走!端走!快端走!”
“司徒大人,这是我家皇贵君赏赐,难不成你还想忤逆皇贵君的意思?”皇贵君是谁?那可是一国之君后,位分高着,他说的话,还可以代表陛下,司徒静这要是不同意,就相当于抗旨,抗旨懂不懂?足够她满门抄斩。
“陛下,下官错了,下官知错了,下官就算是让全家老小去喝西北风,这二十万两黄金也得给您凑齐喽。”司徒静哭的悲痛交加,那碗盛满蚯蚓的黑蚂蚁粥,她是看都不敢看,闭着眼,咬紧牙关,不停的磕着响头。二十万,她拿的出来,跟随丞相这些年,她给自己的好处,不比这二十万黄金少,加上她私扣百姓的金银,她是绝对的能拿的出手,她只是不舍得,苦日子过惯了,好不容易过上了好日子,她肯定是拿命的珍惜,她不怕被别人说成一毛不拔,苦日子你们过过没有?吃烂菜叶吃过没有?
有钱她省着,哪怕当了官,有了俸禄,她一样是有多少省多少,一辈子省吃俭用惯了,让她大吃大花,她还真的做不来。
可这一下子就要拿出来二十万两黄金,她辛辛苦苦攒了大半辈子,说没就没了,她感到她整个人都不好了,脑袋就像被人抽空一样,话在情急之下出口后,就后悔了。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玉儿对她的识趣大感不齿,端着那碗黑漆漆的蚂蚁粥,随时等着他家皇贵君吩咐转移下一个受害对象。
凤倾于心不忍,瞅这哭样,比她在现代,看到车祸现场,亲人死都要哭的肝肠寸断。
“司徒爱卿体恤朕,难为你的如此忠心,朕日后定不会亏待了你。”虽说只是安慰的一句话,但总好的过血本无归的强,司徒静啜泣的磕头谢恩,睁眼哭着说着假话,“为了陛下,下官一切都是值得。”
☆、194。第194章 陛下的鸿门宴(14)
都到了这种地步了,她还能说什么,流着泪,滴着血,跪在地上,砰砰砰的那个响头磕的,都恨不得磕死她自己。
“陛下,呜呜,下官先回去为陛下凑齐银子,恕下官不能再陪陛下,呜呜,下官告退。”司徒静抽泣的哭的一抽一抽,看那样子,好不可怜,不管对错,她哭成这熊样,任何一个人看了,都会觉得心虚不已。这也太悲惨了些。
“好,京城治安不好,路上小心。”哭成这样,估计劫匪也不敢拦截,不知道的还以为轿子上躺了一个死人。凤倾试探性的劝慰她几句,凡事都要向前看,看开一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她知道这句话用在她身上不合适,毕竟去的这是银子,是她一辈的积蓄,没办法,谁让你们得罪了元沣璟,要不然他犯得着这样宰你们吗?。
司徒静脚步不稳的走了,这一走一晃,众人担忧她这还没走到家,人就死在了路上。
除了担忧,当然有的还是害怕,恐惧,不安。这盘子少说也得百盘以上,还装的个个不一样,陛下和皇贵君这是明摆着把她们都给扣下。可二十万两黄金,她们有的是挥霍的厉害,根本就没有一点的积蓄,有些银子,还被她们拿来养男宠了,不过也幸好她们聪明,提前把银子花了,要不然就得全部充公,都捐给陛下,不亏死她们?。
她们深刻的相信,陛下准备来这几百盘子的“东西”是为了吓唬她们,她们可是跟随了她许久的大臣,一两个就算了,还一群,她就不怕她们集体反抗,辞官回家,和她对着干?那可就是折了夫人又赔兵,大大的不值。
只要她们咬紧牙关,死不松口,就不信陛下还真能和她们硬碰硬,和她们对着干。
“李刺史?”元沣璟的视线在下首的众臣身上饶了绕,最终定落在李菿身上。
李菿绷紧的神经瞬间一紧,M的,她的头都能低到胸上去,还特意挪到了最后的座位,怎么还被揪出来了。
她和其她的大臣想的一样,牙关咬紧,死不松口,断定陛下不敢真的把她们怎么样。而司徒静,怪只怪她的承受能力太弱,坑了她,只能说她活该。!
“皇贵君,下官才入朝为官不达一年,二十万两黄金,怕是真的拿不出手,下官不比司徒大人阔绰,她有的她的积蓄,而下官没有。”
入朝为官一年?欺压百姓,私收赃物,强抢民男,别看她外表给人和善,像一个明官,实质,内心可是ang脏的很。
元沣璟唇角溢笑,“李刺史何必对号入座,本君知道你的难处,可没说让你给陛下捐银子,只是想替陛下请你吃一顿晚饭而已。”轻描淡写,真的仅此而已。
吃一顿饭?李菿下意识的吞了口唾沫,瞅了眼那碗被小书童放在桌子上的黑蚂蚁和蚯蚓,一个哆嗦,“皇贵君,恕下官来时已经用过饭,如今实在没有胃口。”
“那碗是给司徒大人盛的,你的晚饭可不是它。”元沣璟灵动的黑眸扫过她所坐的位置。
机灵的玉儿瞅见了,便忙慌的去掀她所坐的地方,那盘子里边的食物,结果一掀之下,一个响亮的“呱呱呱”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这所谓的“食物”不是其它呀,正是一只大如手掌的癞蛤蟆,李菿顷刻间眼珠子就瞪直了,与那盘子里的丑陋生物,大眼瞪着小眼。
☆、195。第195章 陛下的鸿门宴(15)
“呱呱呱——”癞蛤蟆滚圆的大眼睛瞪着她,又是一连串的呱呱声从滚圆的肚子上出声。
李菿忍着想一头栽到它身上的冲动,这啥玩意?癞蛤蟆就是皇贵君给她的晚饭?逗她玩呢吧?
众人中,有同情的,有幸灾乐祸的,有后顾之忧的,这李刺史这么惨,不知道接下来皇贵君会拿什么好东西玩她们,逼迫她们就范。
“陛下,皇贵君?”李菿不确定的拿手指了指桌子上与她瞪眼的癞蛤蟆,哭丧着脸,“这。这。”这不是玩她呢?这么大,比她的拳头还要大。
“李刺史,这癞蛤蟆非别的癞蛤蟆,你可没瞅见它那皮有多厚,这不是正赶上要过冬了吗,我家皇贵君为您着想,怕您晚上冻着,吃了这癞蛤蟆的皮,可保你一个冬天都不会感到再冷,暖乎着呢!。”玉儿好心的给她解释。
只把她解释的吹胡子瞪眼!ri他niang的放屁!当她傻啊!吃癞蛤蟆皮过冬?还生吃?
“陛下,下官胃不舒服,冬天有暖炉,下官不会感到冷,有劳皇贵君如此惦念下官,实在是令下官受宠若惊,这癞蛤蟆的皮,就免了吧,给那些有需要的人。”她忍着胃部不适,牵强的拒绝。
不给银子,就是不乖,她越是推脱,元沣璟越是揪着她不放。幽幽然的一句话从上首传来,“不知道抗旨不遵的大臣该如何处置?”
抗旨?她抗旨了吗?李菿欲哭无泪,“皇贵君,您可不能污蔑下官啊,下官哪有抗旨,下官是真的没有胃口。”这哪是晚饭,分明就是想要她命啊!。亏他还说的那么一心为她们好,她们就怎么一点也察觉不到,满满的血泪。
“区区二十万两黄金,我们这些老臣都能拿的出来,更何况你们这些欺压百姓,搜刮民脂民膏的奸臣。”她的再三推辞,王汝大咧咧的性子,瞬间就看不下去了,冷着脸看她还在那推辞。
“王将军,你这话着实是误会了下官,下官一心为民,哪有欺压过百姓,搜刮过民脂民膏,也不知道你从哪听来的谣言。”李菿被说的不乐意了,她语气咄咄逼人,她也不服输。你有银子,你当然有!老不死的跟随先皇那么久,先皇死后,所有的宝贝不都进了你们的腰包?真是有钱的不知柴米油盐贵,她可不像她们!有先皇这个拜把子的姐妹!。
有钱的都是大爷,王汝三人方才既出了钱又出了力,元沣璟难得好心的没有计较她的横插一杠。
“不用你们时,你们争相继后,乐此不疲,真正用到你们的时候,却是个个推脱,不说为陛下排忧。”他这话,说的众臣心之有愧,谁说她们不愿为陛下排忧解难,刚刚陛下说要银子的时候,她们有说拒绝了?不过是银子多少而已,你倒好,先是狮子大开口,二十万两黄金,当她们的银子都是天上掉下来了?说有就有?这不纯属放屁吗?!
☆、196。第196章 陛下的鸿门宴(16)
“陛下,下官是真的拿不出二十万两黄金,就算您要了下官的命,下官也拿不出来啊!”瞅瞅,这就算拿命威胁上了?
有了李菿的开头,其余的官员皆是争相恐后的站了出来。
说什么一心为了陛下的大西凤,任劳任怨,陛下倒好,还反过来这么对她们,直把她说的满面羞愧。
结果,自然而然的,凤倾被激怒了,碍她啥事了?她有说宰她们了?行动上,语言上,哪一个不是元沣璟在说话?她有插一句了?到头来,抱怨全给她,元沣璟喝西北风去了。
她的那个气啊,就那样冷着脸看着她们说三道四,指指点点,言语间,没有半点的为人臣子的尊敬。这是伤到深处,连位份都忘了是不是?。
“朕只说请各位爱卿用膳,到现在可有说过其它的?”
咋没有,刚才才来的时候不是说让她们捐银子吗?!
下首,有大臣小声嘀咕。
凤倾一噎,腿上的右手猛然一挥,“给诸位爱卿开盘。”
啥?开盘?那岂不是全开?
众人嘴角抽搐,瞅着边上的太监都有所行动,桌子下的双脚移动,随时做好闪人的准备。
百盘群臣宴,琳琅满目的白色瓷盘被相继打开…
众臣屏住呼吸,不敢去看,却又不得不看。凝固的呼吸在空气中结冰,她们眼睁睁的望着白色瓷盘,被缓缓掀开,缓慢的速度,令她们彼此的心脏都能垂到嗓子眼,心里祈祷,可别是太恶心的东西,待会不好反抗啊。
“李刺史的晚膳还没有用过,陛下这么着急去掀别的做什么?”众人的心眼,随着元沣璟这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和那厚重的白色瓷盘上按耐着的一双太监手。掀到一小半的瓷盘被原封不动的盖了回去。
她们之中,有好奇的趴在桌子上,不顾风度的想透过缝隙去看盘子里是何生物。
李刺史原本雀跃的心,是因为有了她们的接话,陛下忘了她。可谁知道,这元沣璟可精着,她还没来的及庆幸高兴,苦恼悲痛,又跟过来了。
“陛下…”她哭。
癞蛤蟆被人遗忘在桌子上,可是那双钢炮眼可是死死的盯着她。这丫的畜生,咋比人还这么记事,你就不能换个人盯,老盯着我做什么!。
李菿暗骂它的不长眼,等会回去一定派人将所有的癞蛤蟆都捉起来,全T娘的烧了。
“怎么?”凤倾撇他一眼,不是说好的只吓吓她们?又不是当真,能吓到,这银子不就来了?这家伙又打算打什么主意?
元沣璟的临时有变,令凤倾内生忧虑,眼观眼,鼻观心,想着交给他办的事,他从未给她办砸过,也就嗯了声,表示放心,由着他去了。
“陛下…”李菿扯着嗓子鬼嚎,结果嚎了半天,发现陛下也没有搭理她,反倒悠闲自得的在那喝起了茶,都这个时候了,满桌子的驱动生物,亏您老人家还喝的下去。
她哀恫的脸一转,正对上元沣璟朝她这边望过来的眉目如画,美如宋波的黑眸,她像是被魔障了,大嘴一咧,呜哇的一声就大哭了起来,“皇贵君…”陛下不管用,只能求皇贵君了,她存着侥幸,希望让他看在自己这么可怜的份上,轻点对待。
☆、197。第197章 陛下的鸿门宴(17)
这一声鬼叫,悲痛欲绝,比全家人一夜满门抄斩,还要悲痛,凤倾喝茶的手,猛地一抖,滴滴热气溅到手上,还好这茶冷了好大一会儿。
“想来李刺史是自个应对不来这份晚膳。”所以才会哭的那么悲痛。
元沣璟放声轻笑,亲眼目睹着聪明的玉儿把那只癞蛤蟆连皮带肉的从坑坑洼洼的身上撕下。
褪了皮囊的癞蛤蟆,入目的,都是那红色血丝的肉体,只是奇怪它被人连皮带肉的从身上扯下来,也没吭叫过一声。
而是那双钢炮眼,仍是直愣愣的盯着李菿的位置,自打到来开始,在她身上的注意力就没移开过。它不加遮掩的喉结滚动,如同一粒圆圆的球形,像是对她做着邀请。
没错,众人没有看错,的确是邀请。
它在说,吃吧,快吃我的皮吧。
这一幕,不比那生吃蚯蚓的一幕还要让人恶心,倒胃口,想吐。
癞蛤蟆皮被玉儿小心翼翼的挑进小碗里,配上几勺蚂蚁粥,外加几条活蚯蚓。就这样被端上了桌,呈现在了李菿的面前。
“李刺史,热乎的,绝对的美味。”一样的话,不一样的含义。
李菿整张脸都吐的虚脱,到了最后,整张脸都变得毫无血色,青紫一片。
她想赌,赌到最后,看看陛下是不是真打算让她吃下去。
可结果,总是那么的不差强人意,令她失望的是,她忍着反胃,表面装装样子,张嘴,然后再悄悄去看陛下的脸色。
“呕……哇……”她的注意力在凤倾身上,她以为这恶心的东西得自己动手吃,谁知道她的嘴刚张,眼神还没瞄到陛下身上,一勺子滑溜动弹的,外加满嘴的血腥焦味,苦涩就这样毫无征兆的进了她的嘴。
她的脸赫然变色,整个人都兀在那没有反应过来,等她彻底的回过神,那滑溜黑臭的鲜活蚯蚓,就这样顺着她喉咙里的热起,一溜烟的全往她喉咙里钻,她下意识的一咽。
“呕……呕……呕……”她生吃了蚯蚓,她竟生吃了蚯蚓!。霎那间她吐的脸色巨变,肝胆酸汁一并的从嘴里吐出来,她拿手去扣,可蚯蚓本身就滑,又是活的,它钻的也快。她扣了半天,在喉结里捣弄了许久,最后也没捣弄出什么东西来。
胃部的不适,恨不得她能当场撞死,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她俩眼一翻,果断的晕了过去。
众人看得汗毛竖起,这…这可不是陛下在吓她们,这…这陛下可是玩真的。
生吃蚯蚓,她们可是亲眼目睹了李刺史把那两大条整跟的蚯蚓咽下去。然后…然后还…还吐的大出血。
她们脸色害怕的大变,如同感同身受,光是看着都恶心,待会皇贵君要是点到她们的名字,让她们真吃…
玉儿玩的不尽兴,撇撇嘴,这么不扛事啊?他癞蛤蟆皮还没喂呢。
“看来李刺史是很满意陛下给她准备的这一顿晚膳,抬下去吧。”这就打算放过了?元沣璟倾城俊颜溢笑,可不是吗?要么交银子,要么吃东西,这么简单的选择还需要他给她们示范一遍?
还想反抗?可能吗?穷工之鸟,所谓的反抗,能斗得过他想要认定的事?。
☆、198。第198章 陛下的鸿门宴(18)
最后的最后,这场群臣宴,来的是相当的顺利。
不用他们二人再废话,众人那头点的如同摇动的拨浪鼓,说什么她们府上有一个大存库,那里面的银子都是她们娘的娘的娘的娘给她们留下来的,铁板上钉钉,信誓旦旦的保证,保证有二十万两黄金。
银子没有可再赚,可生吃蚯蚓,就像李刺史,连命都没了,只为省下那二十万两黄金。
像那些实在没有的,就比如凤云和凤萱,这里面的官员,大半有凤云的人,只要她出声,她们讨人情,双手供上的也快。凤萱历来为人和善,她说借银子,那些家里有的,接给她也不吝啬。
小气的时候,是小的一毛不拔。
阔绰的时候,是真的阔绰到凤倾对她们刷新新的认知。
只是这份阔绰不及凤月的人品,她就像是一只无头苍蝇,急的团团转,这里面的人她都没有交集,一个也不认识,她胆小怯弱,无权无势,要是真的借银子,一辈子也不一定能还的起,所以,谁借她?
难不成还真让她生吃那堆恶心的玩意抵银子?
凤倾看着她无助的模样觉得可怜,好歹也是本尊的亲妹妹,她嘴唇一动,有心免了她。
“陛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放过她,恐怕不好!。”元沣璟的声音,虚缈的从她左侧传来,她到了嘴边的话一顿,没了下文。
群臣宴的终结,在于月王爷的那一碗蚂蚁粥,做了收场。
群臣唏嘘,这可是陛下的亲皇妹,也亏得陛下能下得去手,月王爷有多少银子,多少积蓄,陛下不该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吗?
月王爷陛下都不徇私了,更何况她们,想通了这点,她们被宰的那二十万黄金,反倒没有那么心痛了。好歹也捡回来一条命,银子和命,当然是她们的命重要,她们可是把自个的命极为的看重。
****
晚间,所有的大臣散去,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凤倾借着这空隙,掰着手指头一算,嚯,这被元沣璟搜刮过来的银子还不少呢。
一人二十万两黄金,今晚的大臣来了百人,也就是说,一人二十万两,十人就是二百万两,百人…
原来古代的每个大臣都这么有钱?!这么土豪?她有些吃不消,本尊的这个皇帝当的是不是太失败了?。
“皇贵君,这么多的银子,开岁肯定用不完,你打算用它们做什么?”她凤眸一转,正转到在那悠悠品茶的元沣璟身上,这家伙可真是她的招财猫,财源滚滚啊。
“陛下拿出一百万两黄金,交由赵太傅准备开岁的事,省下的,不妨都放进陛下的国库,以备不时之需。”他轻轻的说完,后发现她眼神仍是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开,一声低笑。“陛下,可是本君脸上有东西?”
东西?他脸上干净的很!这世上都找不出一个能比他更干净的人,凤倾神秘一笑,没有人打扰的轩阳亭,她松垮的趴在桌子上,笑眯眯的看着他,“朕只是好奇,皇贵君一年的俸禄有多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银子再多她也不嫌多。
对于帮了她这么大的忙,她头一转,向自己伸手要银子,元沣璟握茶的手,僵住了。
☆、199。第199章 夏秋瀛的反击(1)
这种时间的静止,在空气中形成了一种别样的异彩。
只见元沣璟俏皮的眨眨眼,再眨眨眼,直把凤倾闪的要瞎,声带上那么几分的埋怨,道:“陛下问本君这个做什么?本君的银子可是陛下在发,算起来,陛下也是有两年没有给本君发过银子了。”身为贵君,强大的身份摆在那,俸禄肯定不能少,有了他的这句回答,凤倾的如意算盘空了,又怕继续问下去,她还得当个好人,把那两年未给他发的俸禄还回去,她亏了。
没给他发俸禄,那是因为陛下把后宫里男妃们的国库给皇贵君管了,他家皇贵君要是想要银子,那是随便拿,想拿多少,拿多少,任性着呢,哪还需要发放俸禄,玉儿默默念。
****
回到寝宫,老远的就看到了一具锃光瓦亮的冰雨床在那摆着,幽幽冷光散发,却唯独不见冰雨床上面躺人。元沣璟说他要先回去准备一下开岁的事,这种事要打理的很多,不同于往日,不可疏忽。送走了他,她一个人在轩阳亭呆着无聊,索性就回来,看到冰雨床,一阵心绞,君临天不是住别的地方去了?这东西也就没人躺了,就这么放着,也没人抬,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暴胗天物。白白浪费了这么一个宝贝。
她不舍得看了一眼,迈进寝宫的双脚驻足在守夜的太监身上,道:“你找些人把冰雨床给朕抬到里面去。”
“是,陛下,奴才这就去找人。”
点点头,又道,“轻点声。”她可不会忘了,里面还有俩伤员。
伤员?这般想着,一张面掩紫纱,倔强不屈的痛苦丑陋脸庞,就这样的在她脑海里飞快的闪过。
“瀛贵人可醒了?”
“啪……滚!都给我滚!”她问声方出,便听里面传出一噼里啪啦的愤骂声。
凤倾心一紧,赶忙冲了进去。映入眼帘的,不是旁人,正是夏秋瀛那张丑到灭绝的脸,发疯似的的砸寝宫里的所有东西。桌子,椅子,茶水,果盘,每一处,每一点,无所幸免,几乎都没能逃得过他的魔掌。
寝宫里的一切,在这时全变得乱七八糟,糟糟的一片,活像被人打了乱仗一样。
她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他发疯,看着他把一切应砸的东西,全砸的粉碎。夏秋瀛给她的印象一向是温婉可人,不噪不聒,这样的她,是她第一次见,他双眸染着腥红,赤脚踩在被他摔得粉碎的杯子上,刺眼的血红从雪白的脚掌里流出…
他找到东西便砸,扯到什么就撕,他的头发凌乱,衣服大敞,步伐不稳,踉踉跄跄。
凤倾这时才看清,香儿就站在离他三步远的位置,清秀的小脸,在此时,也是挂了彩,花了一片,怪不得她今天一下午都没有见到她。
香儿倔强的捂着半边被她误伤到的脸,多好看的小脸,就这样被他给毁了,她恨不得想拉过他抽风的身体暴打一顿,她不过是一时兴起,想回来给陛下拿件暖和的披风挡风,谁知道正赶上他一个杯子扔过来,正中她的鼻头,霎间她的鼻血就出了。
她忙着止血,又要忙着安顿被奴才送过来的寒贵君,为免寒贵君再受到什么伤害,她是把所有的痛,所有撒气,都给背到了自己的身上。
☆、200。第200章 夏秋瀛的反击(2)
夏秋瀛才失去孩子,离他知道自己怀孕的消息不到数日,他的心随着这个孩子的到来,到这个孩子的突然离世。凤倾能理解他内心的那种崩溃。
她就安静的站在那,静静的看着他砸,看着他砸光所有的东西,看着他发疯的胡乱揪着自己的头发,看着双腿跪在尖锐的杯子上大哭大叫,失声痛哭。
这不像他,不像他的初时不惊,委婉可人。
脚步轻缓的地走到香儿跟前,她满心的仇恨都在夏秋瀛身上,根本察觉不到她的到来。
“什么时候醒的?”她压低声音问。
香儿一惊,看来人是她,泪水瞬时就奔涌而出,好不委屈的眼巴巴的瞅着她,抽抽搭搭的回:“好大一会儿了。”醒过来就跟一头不受控制的狮子一样,在那瞎嚎瞎哭,瞎砸一气。提及夏秋瀛,她能恨的咬牙,臭不要脸的贱人,给陛下戴了帽子,陛下还没说什么,你也有资格在那抽风,还误伤她!M的。
“陛下…陛下…”听到熟悉的声音,夏秋瀛猩红的眸子发疯的去寻她,沙哑的声音夹杂着浓重的鼻音,“陛下…陛下…”他头摇的飞快,身体无助的在原地打转,哭声悲痛,叫声刺耳,泪水,夹杂血泪,流满了他的整张丑陋的脸庞。
“陛下…陛下…陛下…”他在原地叫个不停,明明凤倾就在眼前,他好像看不到,一直在那转着圈乱叫。
凤倾心生怜悯,不顾他如今的样子有多可怕,多恐怖,随时就会扑上来伤了自己,她不顾香儿的阻拦,脚步一跃到他跟前,抓上他那双胡乱挥舞的手,安慰,“朕在这。”
“陛下…陛下…”夏秋瀛叫着叫着,就哭出了声,孩子,他和雍王爷的孩子,和她爱的结晶,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他好痛,好冷,他感到他的身体都在麻木,人如掉进冰窖,浑身上下,再也提不起一丝的热气。
耐心的听着他只唤自己,除了这声陛下,再不说其它,凤倾眼角一酸,猛然将他拽进怀里,知道他哭的是什么,知道他绝望的是什么,知道他悲悯的唤自己又是为了什么。
深如深渊的皇宫,他帮着凤云监视自己,可没了凤云,她却是他在皇宫里唯一可以支撑下去的庇佑伞。他就像是一只迷途的羔羊,没了孩子,没了支撑,寻不到日后生机活路的羔羊。
这样的他,让她想起她小时候被抛弃,只因重男轻女的父母嫌弃她是女儿身,大冬天的,把她扔在游乐场的冰场。
那时候的雪下的很大,她就那样无助的在那站着,哭到嗓子沙哑,寻不到回去的路,就算寻到了,他们也会费尽心机把她扔出来。她不知道当时的她在那站了多久,她只知道,久到她全身上下都结了冰,那种冰,把她周身蔓延,冰冷的雪花,无情的落在她单薄的身上,她被大雪掩埋,周身全散发着令人难以体会的冰冷。
最后的最后,她不知道她是怎么活下来的,她只知道她被一个年迈的老妇人带到了一个地方,一个让她害怕的地方,一个与她同样大小,却是四肢不全,和她健康的身体,相差甚远的地方。
是孤儿院,残疾儿童孤儿院。被父母遗弃的孩子,都被送到了这里。
☆、201。第201章 夏秋瀛的反击(3)
她一开始,是拒绝,是抗拒,因为那群四肢不全的孩子,全拿嫉妒,艳羡,恐怖的眼神看她。
她怕她们,她当时哭着嚷着说她有父母,只是父母没有来接她,父母一定不会忘了她,她有亲人,有。
她的哭声,只会引来她们更加决绝的对待,就这样,初次记事的她,在这所与世隔绝的孤儿院,过了十年。
十年的时间,足够她的改变,她偷偷的趴在自己房里,看着一群少胳膊少腿的孩子成立了他们自己的帮会,亲眼看着他们欺打,辱骂新进来的健康孩子。
她也被他们欺辱过,被他们揪着辫子当马骑,被他们仇视的扣着她健康的胳膊,几欲要把她的胳膊扣下来。
她的这份被折磨的痛苦,也随着被新带来的那名健康的小男孩所取代。她一时的被这群被世俗的管束,疯了的孩子遗忘。
她把自己关在密不透风的房间里,和鼠为窝,渴望着父母能有一天,想起她,记起她,他们还有一个女儿,一个健康,却被他们遗弃的女儿。
可是,没有,她就这样等,痴心妄想的等了十年。
直到有一天,她十六岁生日那天,她看到了那个被抓进来,模样稚嫩,如今已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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