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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遇良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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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飞鸾一直看着,小孩子的天真烂漫,少男少女们的朝气蓬勃,都让她很羡慕,尤其是那种父母与孩童一块儿出来玩耍嬉戏的,她看得更是目不转睛。
曲嬷嬷见一直看着,还以为她是想要放风筝,便让知卿在一旁伺候着陆飞鸾,她自己则下去给她买纸鸢去了。陆飞鸾知道曲嬷嬷是误会了,她想阻止她,跟她说自己并不是想放纸鸢。
曲嬷嬷听了却说:“公主,现在在宫外,你想玩也是没有关系的。”她以为她是小孩子心性,想玩却不承认。
陆飞鸾哭笑不得,曲嬷嬷走路快,很快将纸鸢拿了过来。陆飞鸾看了一下,这是一只蝴蝶,做的精致又漂亮,眼睛活灵活现,很是传神,翅膀上的花纹金光闪闪,与真蝴蝶特别像。
“公主,这纸鸢好漂亮啊。”知卿真心赞道。
陆飞鸾也觉得好看,反正她现在是十三岁的外貌,又是在寒食节,放纸鸢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她拿起起线轴,知卿将纸鸢高高的举起来跑到远处,陆飞鸾指挥着她再跑远一些,她慢慢放线,觉得时候差不多了,让知卿放手。
纸鸢很顺利地往上升,陆飞鸾站在原地往后退,见纸鸢快碰到树了,她又扯着线往后跑,纸鸢乘风而起,很快飞了上去,然后越飞越高,越飞越远,渐渐超过了空中的其他纸鸢。
知卿见陆飞鸾的纸鸢飞得最高,很是高兴,拍着手道:“公主,你真厉害。”
陆飞鸾也笑了起来,其他人注意到了那只蝴蝶纸鸢,顺着纸鸢看向主人,见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梳着百合髻,没有插什么发钗,只单单别了一支素雅的绒花,她笑颜如花,令人见之忘忧。
越来越多的人看向她和空中的纸鸢,许多稚童,看她的蝴蝶纸鸢飞得高,就放弃了自己手中的纸鸢,要买跟她一模一样的蝴蝶纸鸢,她看到后觉得很可乐。
旁边还有很多少年在一起蹴鞠,那地方十分开阔,刚好可以让他们尽情玩耍。陆飞鸾放纸鸢正开心,一阵风吹过来,纸鸢被吹得有些斜了,她赶紧扯线,不料,线突然断了。纸鸢随着风跑,一下子挂在了一棵大树上。她赶紧追了过去,站在那棵大树下,往上看着,想知道那纸鸢到底在树上哪个位置。
头上猛然一痛,一个重物撞到了她的头,她眼冒金星,耳朵嗡嗡嗡地响,知卿吓了一跳,赶紧扶住了陆飞鸾问道:“公主,你没事吧?”
陆飞鸾站了一下好受了些,她看到地上有一个圆形的鞠球,心里突然有个不好的预感,她慢慢地扭头,一下子看到一个浓眉大眼,身穿蓝色劲装的少年跑了过来。
看到陆飞鸾捂着头,他明显吃了一惊,又见他的鞠球就在一旁的地上,他已经能猜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连忙对她道:“小姑娘,对不起,我刚刚在跟别人蹴鞠,一时没注意,踢到这里来了。”
陆飞鸾有些慌乱,邵家喻,果然是邵家喻!
相同的场景在上一世也发生过,她与邵家喻的第一次见面就是如此,邵家喻蹴鞠时,鞠球撞到了她的头。
不过,那应该是在她十四岁的时候,现在她提前半年来到了乌陀山,怎么还会在这里遇见邵家喻呢?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好( ̄▽ ̄)~*
第5章 道歉
她久久没说话,知卿怕她是受伤了,着急地连问了几遍:“公主,公主,你头还痛不痛,难受吗?要不要去找大夫?”
“公主?”邵家喻傻眼了,这里怎么会有一个公主,他还把公主给砸伤了?想到自家父亲的严厉,他顿时头大如斗,屁股也开始疼了:完了,他又闯祸了。
“是,这是我们公主,你是怎么蹴鞠的,也太不小心了。”知卿着急之下,对邵家喻这个罪魁祸首也没什么好脸色。
“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这样吧,我跟你们一起去看大夫行不行,银钱全部我来出。”邵家喻赶紧道歉,他觉得自己也很倒霉,怎么就能用鞠球把人给砸到了。
陆飞鸾已经调整好情绪了,她看着邵家喻微微抿起的嘴角,知道他现在肯定是在抱怨呢,她差点忘了,自己重生了,知道以后的事,邵家喻可是什么都不知道,这是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她希望也是他们的最后一次见面。
“不用了,我现在已经没事了,知卿,我们走。”陆飞鸾绷着脸,对知卿吩咐道。
“不是,我看你脸色不太好,还是去找大夫吧。”邵家喻虽然很想再回去跟他们一起蹴鞠,但是他砸到了人,觉得一定要把人医治好才行。
曲嬷嬷刚刚去给陆飞鸾拿泡好的果茶,此时赶过来,听知卿给她说了一遍刚刚发生的事,她赶紧给陆飞鸾看了一下,摸了摸她的头,发现已经肿了一个疙瘩,她有些着急,忙对陆飞鸾道:“公主,我们快回去,让嬷嬷给你揉一揉。”
陆飞鸾点点头,她相信曲嬷嬷的手艺,以前她磕了碰了,都是曲嬷嬷用药酒给她揉好的。
邵家喻还想跟着去,陆飞鸾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最好不要跟来,否则我会让侍卫将你驱逐。”
邵家喻听了,摸了摸鼻子,只得停下来了。
陆飞鸾说完就要走,知卿看着树上的纸鸢问道:“公主,那我们的纸鸢还要吗?”陆飞鸾只想赶快走,不想看到邵家喻,便回道:“不要了,走吧。”
她脚步匆匆,知卿跟曲嬷嬷有些奇怪,但是都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才如此,赶紧跟了上去,几人很快就回到了庵里。
邵家喻觉得这公主好像有些讨厌他,不过想一想,他砸到她的头了,她能给他好脸色才怪。他抱着鞠球,身后有人叫他回去,继续踢。
他答应了一声,看着树上的蝴蝶纸鸢,他灵机一动,想到明天到底该如何赔礼道歉了。
陆飞鸾回到庵里,觉得好多了,头不疼了,情绪也平静了下来。曲嬷嬷拿出药酒,将陆飞鸾的头发解开,把棉布裹成一团,然后浸了药酒给陆飞鸾按在伤处,慢慢地按压揉搓。
刚开始有点疼,但是慢慢就很舒服了,陆飞鸾的不适渐渐消失,她也有心思去想其他事,她回忆起来,以前邵家喻告诉过她,他曾经跟着他爹出去过,那她估计这次邵将军也来了。
她那时十三岁的时候没有见过邵家喻是因为她没有在这年的寒食节回到乌陀山来,现在她提前来了,碰到他倒也不是不能解释。
上一世,她嫁给邵家喻,两个人纠缠了好几年,彼此皆是身心俱疲,这次重生回来,她不愿再与邵家喻有交集,两个人当一辈子的陌生人是最好不过了。
她是这么想的,但是有些事你要躲,他偏要来。
第二日就是清明节,她本不想出去,怕再见到邵家喻,但是给丽妃扫墓是大事,她是一定要去的。
一早备好了香烛、金钱冥纸和三牲祭物,整整五大盒,陆飞鸾穿一身青色春衫,面容肃穆,到了丽妃的墓前,郑重上香,烧金钱冥纸。看着墓碑上自己娘亲的名字,陆飞鸾眼中含泪,低声道:“娘,我来看你了。”
她还是更习惯叫娘,而非母妃,无论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这是因为她与丽妃十年的相依为命,从来都是这么称呼她的。
乌陀山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她以前并不知道自己是公主,她娘也从来没有告诉过她。直到半年前,她娘病入膏肓,药石枉然,而宫里突然来了人,说是要接公主跟丽贵人回去,她才从她娘口中知道自己的身世。
原来自己是当今皇上的女儿,她的真名其实不叫陆小柔,而是陆飞鸾。十年前,她才三岁,北禹朝出了一伙叛军,兵力强悍,居然趁皇帝不在,攻入了霈都,皇宫里的妃子全部出逃,她娘也不例外,带着她坐上马车就跑了。
跑到了乌陀山,身边只剩下了一个曲嬷嬷,她们被静心庵的住持收留了,不知为何,她娘在叛乱被平定之后,并没有回皇宫,而是就在乌陀山的庵堂里住了下来,这一住就是十年。
如果不是皇宫里来了人,陆飞鸾怕是一直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世,她娘没打算告诉她,甚至已经将她的婚事打算好了。
只不过陆飞鸾的公主身份一暴露,那婚事自然算不得数了。她娘在接了旨,告诉了她的身世之后便去世了,任陆飞鸾哭得撕心裂肺,也没再能醒来。
皇帝召她,她又不能不去,被曲嬷嬷劝了一通,她只好坐上了入宫的马车,见到了她的父皇。皇上知道丽贵人芳魂已逝,也是有些伤心,特意追封她为丽妃,因为丽妃最后的心愿是想安静地葬在乌陀山,他便命人在乌陀山修了陵墓。
她则在皇宫中住了下来,被皇上封为钰阳公主。
其实说起来当公主有什么好的呢,还不如在这山林间无拘无束,自由自在,每天与花儿溪水为伴倒是也过得很开心,虽然生活清贫一些,吃的也是粗茶淡饭,但是并不像宫中那样人人勾心斗角,感情淡漠。
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放弃这个公主的身份,只要她娘还活着,两个人可以一直快乐地生活下去。
她自黯然神伤,曲嬷嬷知道她难过,递上锦帕来劝她道:“公主,节哀。”
陆飞鸾轻轻点了点头,看着那最后一点纸钱烧完,才在曲嬷嬷地劝说下,去往不远处走一走。
山间游人如织,山脚下能看到车马不断,陆飞鸾吩咐下去将那些三牲分与侍卫们吃了。只呆了一会儿,她便想要回去了。
只是还没走,便听身旁的知卿惊奇道:“公主你看,那天上的纸鸢跟我们昨天放的好像。”
陆飞鸾抬起头来,果然看到一只蝴蝶纸鸢高高地飞在空中,从颜色到形状,的确跟她们的那一只差不读。
那纸鸢渐渐飞向她们,陆飞鸾有些疑惑,顺着纸鸢看向那放纸鸢的人,她眉头一皱,心中暗道:怎么又是他?
邵家喻拉着纸鸢到了陆飞鸾面前,侍卫挡在前面,邵家喻浓眉一挑道:“干吗,我是建威大将军的儿子,邵家喻,我是来见公主的,你们让开。”
领头的侍卫看了一下陆飞鸾,陆飞鸾却不发话,反而面无表情地道:“怎么又是你,我不是说了,让你离我远一点吗?”
“钰阳公主,昨天是我不对,我踢得太兴奋,所以没看到你,我也不知道你是公主,还是回去之后,我问了我爹,他告诉我的。今天我是特意来给你道歉的。你看——”
他搅动着手中的线轴,然后指着空中的纸鸢道:“这是你的纸鸢,昨天掉在树上了,我爬上去将它拿下来了。那树可高了,站在上面风景还挺不错的,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个鸟窝,窝里有几只刚孵化的小鸟,那老鸟还以为我是来抓鸟的,一下子就向我扑了过来……”
他说到这里,忙停了口,陆飞鸾扫了他一眼,这才注意到他脖子上的几道伤痕,看着倒像是被鸟的利爪抓伤的。
她大概能猜到昨天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们现在是陌生人,所以她也不会去开口提醒他注意安全。
“现在纸鸢也给你找回来了,公主就原谅我的无心之失吧。”邵家喻看着陆飞鸾道。
他以为陆飞鸾虽然是公主,但是毕竟年龄还小,跟他家中的妹妹一样,应该并不难哄。但他发现自己似乎想错了,他即便给公主将纸鸢找回来了,她依然不高兴,看着他的时候,眼神都是冷冷的。
他挠挠头,很是怀疑这个公主是不是就只有这一个表情,要不然,从昨天到现在,他们已经见了两次面,她为什么连一个笑脸都不曾有过?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好(o?▽?)o
第6章 冷脸
“东西放下,你可以走了。”陆飞鸾面无表情,她本来想说东西不要了,但是怕邵家喻会再来,所以才让他放下纸鸢。
“那这么说,公主是原谅我了,”邵家喻一听就笑了,眉目全都舒展开,仿佛她不生他的气了,是一件多好的事一样,他将手里的线轴给了知卿,然后又道,“公主,我们今日进行拔河比赛,你要不要来看一看?”
“不了,我要回庵里,还有既然你东西已经送到了,以后就不要再找我了。”陆飞鸾知道邵家喻见人自来熟,好与人攀谈,现在估计他想与自己结交。
“这么快,”邵家喻看了看日头,刚到巳时,风和日丽的,正是游玩的好时候,“公主,这清明节大家都出来踏青,你也是从宫里难得出来一次,如果不看看风景,岂不是太可惜了?”
他说的很有道理,陆飞鸾之前也是打算吹吹风,赏赏花,但是她可不想跟他一起。曲嬷嬷一看陆飞鸾脸色不好,就知道她估计是不喜欢面前的这个小公子,虽然这个小公子长得一表人才,风姿不凡,但是还是公主的感受最重要。
她微微上前,挡在了陆飞鸾的前面对邵家喻道:“这位公子,公主身体不适,请公子还是自便吧。”
“身体不适,是不是头……”邵家喻以为陆飞鸾头还痛,心里有些内疚,曲嬷嬷摇摇头道:“并不是,公子不必放在心上,我们要陪公主回去了。”
曲嬷嬷的意思如此明显,邵家喻还是懂得看眼色的,知道她们这是在赶人了,他只好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准备走开。
前面突然走来两个年龄相仿的少年,他们从邵家喻的身边走过,径自朝向陆飞鸾走去。
“公主……”
“小柔姐姐……”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称呼却是不一样,邵家喻听到了,好奇地站定不走了,往回望了一下,看着那两个少年。
“乔逸,不是告诉你了吗?见了面要叫公主,不能再叫小柔姐姐了?”乔生低声责怪。旁边那个比他小一些的少年,是他弟弟乔逸,听到乔生的话,他嬉笑道:“大哥,我一时忘记了嘛。”
乔生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乔逸嘻嘻笑着,并不在意。陆飞鸾看到乔生和乔逸,并不惊讶,她知道,乔生父亲的坟墓就在这附近。
只是看到乔逸,她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一眼。乔生注意到了陆飞鸾的目光,他还以为是陆飞鸾许久没见到乔逸,所以才会如此。
陆飞鸾想起来,上一世,赵大娘带着乔逸去霈都找她,希望她能给乔逸安排一个官职。当时她只知道乔逸是秀才,她问赵大娘为何不让他继续参加科举,当时赵大娘没有多说,她便估摸着,这乔逸应该是学识不佳,没有通过乡试,只仅仅是一个秀才。
陆飞鸾对朝廷方面的事并不熟悉,所以她很是为难,也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帮乔逸,况且她那时候并不受宠,本身也有很多烦心事,所以乔逸一直闲了很久。
赵大娘拿乔生的死来纠缠于她,而且因为陆飞鸾没有满足她的要求,她对陆飞鸾很是不满。
当时乔逸是20多岁,且并没有多少本事,邵家喻知道之后还曾经帮助过他。那之后赵大娘才没有再纠缠,所以她现在看到乔逸心里并无多少好感。
以前在乌陀山居住的时候,她与乔生,乔逸在一起玩,感情还可以。不过她与乔生才是最好的,乔逸更多的只是跟在他们后面,或者是跟其他人玩。
“公主你这样打扮以前好看多了。”乔逸的一句话让陆飞鸾回神,她想着,眼前的这个乔逸还是个纯真的少年,跟上一世的他并不一样,自己还是注意些,不要流露出厌恶的情绪。
听乔逸说自己好看,陆飞鸾看了看自己,唇角微微翘起道:“是吗?”
“是啊,是啊,果然还是当公主好,公主,皇宫里是不是特别漂亮,到处都是金子,听说那里就跟天上的仙宫一样,吃的都特别香,一顿能管三天饱,公主,是不是真的?”乔逸好奇地问道。
陆飞鸾一听笑了,故意逗他道:“ 当然是真的,就算是宫人也像天上的仙女一样好看,宫里香气飘飘,房子又大又多,一不留神就迷路了。”
“啊,那迷路了该怎么办?”乔逸好奇道。
“迷路了就驾着云雾在天空往下看,找到自己的房子就下来好了。”陆飞鸾一本正经,旁边的曲嬷嬷跟知卿听了想笑。
乔生的书不是白读的,他知道陆飞鸾其实是在跟乔逸说笑,他也不点破,反而看着他们两个,听着他们的对话,暗自发笑。
见乔逸傻傻的,好像全信了,他摇摇头,陆飞鸾随即看向了他,他担心陆飞鸾会说他的学习,他便对路飞鸾解释道:“公主,我这两日都在跟夫子学习,只不过今日是清明节,所以特意出来给爹爹扫墓。”
“是啊,是啊,夫子一直夸大哥,说大哥有望通过府试。”乔逸连忙说道。
乔觉得不好意思,岔开了这个话题,转而问道:“公主,今日山下有很多人,我看他们都在蹴鞠,荡秋千,拔河,还有卖花的,很是热闹,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他有些局促,就连这邀请的话也是红着脸完成的,陆飞鸾见他窘迫的样子,不觉好笑。
乔逸在一旁接着道:“公主,公主你去吗?好久没来,一块看看吧。而且大哥跟我都要参加拔河,你可以像以前一样,站在一旁给我们助威。”
“你们要拔河?那好啊,跟我们一块吧。”邵家喻突然大声说道。
他热情地跟乔生,乔逸打招呼,介绍自己,乔生回礼之后,有些疑惑,他们并不认识这个人。邵家喻拦着他俩的肩膀说:“我们都准备好了,就差几个人,正好你们两个可以加入,对了,公主也来看吧。”
陆飞鸾皱了皱眉头,她不知道邵家喻又哪根筋不对了。邵家喻见公主没有答话,拍着乔生,乔逸往下走,热情地让人不知如何拒绝。
陆飞鸾知道他是第一次见乔生,但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想了想,还是与曲嬷嬷她们一道跟了上去。
邵家喻微微侧头,看到公主果然跟了上来,心里不知为何隐隐有些兴奋。
他刚刚在一旁看到这两兄弟来了,听到了公主与那个乔逸的对话,公主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他差点喷笑出声,他不由得站在原地,结果就见面无表情的公主居然笑了。
这让他很惊讶,原来公主会笑啊,原来她不是只有这一个表情,但是他又有些纳闷,为什么公主在面对着他的时候就冷冰冰的呢?
他承认自己有错在先,但是他都道歉了,她的纸鸢他也找了回来,按说公主不会这么小气吧。他又想到家里的妹妹,邵家婉才是最难哄的,想不到公主也一样,夫子说的不错,这世上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看到公主对他们笑,又听到他们要拔河,正好他也要去参加拔河,刚刚他邀请公主,公主不去,如果他把他们两个拉过去难道还不去吗?
他试了一下,果然公主看到也跟了过来。他将乔生,乔逸带到下面,众人已经等候多时,看到邵家喻便问道:“二少爷,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就等你了。”
“就等我了,那我们马上就开始比,”邵家喻大笑道,“我还带了两个人,这个是乔生,这是他弟弟乔逸。”
“好啊,人越多越好。”站在前面的几人高声笑道。
乔生,乔逸跟他们打了招呼,然后看到他们额头上分别带了红色与蓝色的眉勒,地上放置的□□絙,中间系了红绸,两头各系了十二个小索。
两边站定,乔生跟乔逸站到了红色的那一组,而邵家喻则是蓝色组的领头人,双方站定,攥起小索,已经准备开始。
陆飞鸾赶到的时候,站在正中间的侍卫已经喊了开始,围观的众人紧张地看着绳索中间的红绸,那红绸稳稳地停在中间的沟壑上,半天也不动一下。
陆飞鸾看到拉绳索的人都脸红脖子粗,龇牙咧嘴,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拼命往后面拉扯,她起了兴趣,站在中间,饶有兴趣地看了起来。
乔生一看公主来了,更加用劲,想要赢得胜利。只是他都已经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了,那红绸还是一点一点往对面挪去。
乔逸觉得好累,看见快要输了,他也没心情再拉了,劲儿一松,那红绸彻底到了蓝色组的范围之内,第一回合,邵家喻这边赢了。
这游戏是三局两胜制,输了这一场,乔生没有气馁,最主要的是,他不想在陆飞鸾面前输,他看了看他们这组的人,调整了一下他们的站位,又跟大家商量了一下拔河的技巧,当地一声,第二局又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好( ̄︶ ̄)↗
第7章 偷酒
也许是第一次赢得太轻松,邵家喻那一组便有些轻敌,乔生他们却都是牟足了劲儿要赢回来,第二局很快就开始了,旁边的人分别为自己所看好的组队呐喊助威,乔生他们一下子就将红绸拉过去大半,邵家喻赶紧用力,然而他们队伍中有一个人突然摔倒,其他人的注意力立刻被分散,乔生组趁机将红绸拉了过来,他们顺利赢了第二局,激动地大叫。
“别神气,这才是第二局,我们打成平手而已。”蓝队有一个人提醒道。
“下一局还是我们赢,你们就等着输吧。”红队放出豪言,他们已经将第一视为囊中之物。
“不废话了,上场见真章。”邵家喻活动了一下手脚,然后瞄了一眼陆飞鸾。
陆飞鸾当然感觉到了,只是她就跟没看见一样,站在原地,默不作声。
乔生也注意到了邵家喻的目光,他心里一动,刚刚只听邵家喻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名字,但是他与公主是何关系,他并不知晓。他让公主来看拔河,又偷偷地看她,难不成是……
“兄长,开始了。”乔逸兴奋地叫他,乔生一看两边都已摆好阵势,立马抛下心中疑虑,集中精神加入道队伍中来。
第三局的对峙引来了更多人的观看,双方已经掌握了拔河的技巧,后面一个人分别是他们队伍之中最重的,前面的人都将绳子从腋下穿过,拉到最直,全部人蹲马步一样往后倾斜,一声令下之后,只听两边的人开始给他们呐喊助威:“一二,一二,一二……”
势均力敌,红绸稳稳不动,一直就在中间,陆飞鸾只是在一旁看着,听到那震天的喊声也激动起来,她情不自禁地往前走了几步,想要看得更加清楚。
邵家喻在前,咬紧牙关,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红绸终于缓缓地向他们那边移过去,蓝队的人像是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更加齐心一致往后拉。
然而那红绸却又不动了,邵家喻抬头一看,乔生重心往下,眉头紧皱正用力往后拉呢。
呐喊的声音一直没停,邵家喻深吸一口气,与全队的人一起用力,就见那红绸匀速而缓慢地移到蓝队这边,红队一看就慌了,步子也乱了起来,乔生人都要蹲到地上了,还是没能阻止他们整体的败势。
伴随着当的一声锣响,第三局终于结束了,邵家喻那组激动地大叫,兴奋地抱在一起,而后就让邵家喻去将这比赛的彩头拿出来。
邵家喻应了,立刻从马车上抱来了一坛酒,将顶花一揭,浓郁的酒香便飘了出来。有那馋嘴的侍卫好奇问道:“少爷,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这酒,闻着就香啊。”
“香吧,这可是陈年佳酿,是武季候送我爹的,我趁我爹出去,特意拿出来的。”邵家喻得意道。
“噢,原来少爷是从将军房里偷……”一群人心照不宣地哄笑起来。
邵家喻跟他们嬉戏打闹惯了,闻言也不生气,反而笑骂道:“这怎么能叫偷,这是我爹的,我的他儿子,当然是‘拿’了。”
他们聚在一起,笑成一团,乔逸看不过去,小声嘟囔了句:“神气什么啊,要不是我哥的手伤了,第一肯定是我们的。”
他的声音虽小,然而在场的都是耳聪目明之人,闻言都看向乔逸,乔逸被这么多人盯着,缩了缩脑袋,陆飞鸾走了过来,她也听到了乔逸的话,看向乔生她问道:“乔生,怎么了?”
“没事,别听乔逸瞎说。”他的手垂在身体两侧,右手微微朝后,似乎是想要藏起来。
“我才没胡说,”乔逸反驳道,“我刚刚明明看到你的手都流血了。”
“乔逸,你话怎么这么多。”乔生有些生气了。
乔逸撇撇嘴,他才不怕他哥。
“乔生,我看一下你的手。”陆飞鸾关心地上前,乔生面对她,手直接背在了身后,笑着说:“真的没事。”
他越是躲着,陆飞鸾越是怀疑,邵家喻一直注意着他们两个的动静,这时直接走过来,握住乔生的手,他的力气有点大,乔生身体瘦削,一时吃痛,手就伸开了。
“还真的受伤了,”邵家喻皱眉道,“刚刚你怎么不说,不会是拔河的时候弄破皮了吧?不过这是小伤,我有药,先涂上吧。”
“不用了,你也说了,不过是小伤,没关系。”乔生想抽回自己的手,邵家喻放开他的手,拍拍他的肩膀道:“不用跟我客气,我们家的药涂了很快就好了。”
陆飞鸾见邵家喻去拿药了,也没阻止,而是关切地询问乔生道:“疼不疼,早知道刚刚就不让你去拔河了。”
“真的没事,”乔生见陆飞鸾这样关心他,心里很高兴,他笑着解释道,“其实这是昨天帮我娘磨豆腐的时候,那木棍突然断了,扎在了手心里,本来只是破了一点皮,结果刚刚拔河就有些严重了,但是只是看着红红的,实际上不疼,真的。”
乔逸在一旁突然戳了戳乔生的手,乔生的手抖了一下,就听乔逸道:“兄长,你都疼得抖了,还跟公主说谎呢。”
“乔逸,夫子说后日论语要抽背,你是不是已经会了,还有三卷礼记你抄写了吗?”乔生看着他道。
乔逸视线瞟来瞟去,不接乔生的话,看到邵家喻来了,他过去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药?”
“金创药。”邵家喻边回答边走到乔生的面前,将他的手翻过来,露出掌心,用衣服轻轻一擦,拿着小瓶往他的伤口上撒了一些金创药。
陆飞鸾在一旁看着,刚刚邵家喻说要去拿药,她就知道乔生的手不会有大事,现在看到那个贴着“邵”字的瓶子,她就更加肯定了。
这金创药很有效,因为邵家人常常征战沙场,所以他们养成了出门都要随身带着药的习惯,而且这药是军中大夫研制出来的,效果非常好。
邵家喻倒了药,又熟练地给他包扎了一下,然后将药塞给乔生道:“这药你拿着吧,回家之后再涂几次就没问题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好(-o⌒) ☆
第8章 陷阱
“我还有,不缺这一瓶,你就别婆婆妈妈了。也怪我,拉你来拔河之前没有问过你,今天这个日子,风和日丽的,出来都是要高高兴兴的,来,咱们一块儿喝酒。”邵家喻拉着他,众人都席地而坐,邵家喻还带了碗,他将酒倒入碗中,递给乔生,其他相熟的人不用招呼就挨个都过来端起了酒碗。
邵家喻娴熟地跟乔生碰了一下碗,而后道:“喝。”
乔生跟乔逸都极少喝酒,但是此时见所有人分享这坛酒,他们有些好奇,试探着喝了一口。
“咳咳咳,咳咳咳。”邵家喻猛然咳了起来,旁边立刻有人打趣道:“少爷,你是第一次喝酒吧,滋味如何?”
“辣,呛。”邵家喻看了看碗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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