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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娇医有毒-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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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像其他高门大户的女子及笄礼那样,跪在蒲团上等着长辈训话或祝福,而是直接坐在松涛苑正堂上首的左侧,微微偏过头,等着王氏将那只木头簪子插在自己的发鬓里。
然后,林若菡就等着松涛苑小厨房里的长寿面出锅,大家一同享受紫苏的美味原汁鸡汤面。
一碗面下去,及笄礼算是大功告成,王氏与林若菡闲聊了几句,留下了厚厚的礼单,就马上离开了。
林若菡也不多留,送到了松涛苑门口,就准备她一日的工作。
抱着两只猫咪负重锻炼后,听说林安回来了。
“大小姐,翠植苑的管事们经验丰富,属下学了很多,”林安满脸激动,“特别是盘龙草,翠植苑竟然还能将采摘周期缩短三成,真是厉害至极!”
林若菡点点头,让他回去休息,与紫苏分开了几天,也该好好团聚一番。
想起了清风和傲雪,是不是也该把他们的喜事给办了,林若菡把四人都叫在了一起。
听林若菡问她俩的喜事,傲雪小小年纪竟然没有一丝忸怩,说等着清风哥把手里的人训练出来,有了更多的人手,再办他们的喜事。
明月和凌霜表示自己没找到合适的人,林若菡也不多问。
既然明月已经有了出门采买的经验,林若菡将寻找和采购玉露松果的事情再次交给了他,明月欣然领命。
刚要开始工作,有人来禀报,说那朵冰玉海棠开始蔫了,似乎有花瓣开始掉落。
林若菡和林安匆匆过去查看,最终发现应该是环境温度不够,无法模拟和还原它的生长环境,所以无法很好的保存。
想到那些能把青铜化成汁水的温度,林若菡心里直摇头。
如果不是及时使用,还是回去原来的地方保存更好。
赵衍接到林若菡下午要来璀璨阁的消息,心里尚且并没最终下决定,也许是萧国甚至是这片大陆最后的一颗丹朱果了,到底是交给宗门,还是赠予林若菡,他想等林若菡来了再做决定。
手里拿着那支玉簪,赵衍心里很不是滋味。
没有带着任何公务,赵衍只身去了璀璨阁,他很想抛开任何杂念,问问林若菡为何没有接受他的簪子。
林若菡如约而至,将一同出门的半夏和冬雨留在了前院,自己则是抱着那只大盒子去了小竹楼。
第一眼看到那只匣子,赵衍就微微皱眉。
在退回了玉簪之后,连那冰玉海棠花都要退回来?就因为他没有把丹朱果给她,所以一直不高兴?
天气炎热,林若菡从前院走到后院竹楼,后背已经湿透,赵衍书房里的凉爽让她狠狠缓了一口气。
因为她出门还要其他事,倒也开门见山,“赵先生,这冰玉海棠花你有什么急着要用方子吗?”
赵衍没多想,就摇头,“没有。”
这是翠植苑的第四朵冰玉海棠花,前面的三朵宗门已经成功研制出解毒药,但对于他胎中带毒没有任何用处。
林若菡点点头,“这花太过珍贵,我也没有想好要如何使用,而林府没有相应的保存条件,如此,今日来我先还给先生,来日有需要再向先生讨要。”
赵衍没说话,林若菡当他默认。
就在林若菡马上要开口告辞的时候,赵衍突然开口了,“林姑娘不喜欢那支玉簪?”
林若菡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赵先生说的是那支在冰玉海棠花的匣子的玉簪,很诚实作答,“相当好看。”
从林若菡进门就一直严肃的赵衍这才有了一丝缓和,他问,“那为何退回?”
林若菡笑,“先生并未告知,那是送给我的,当日只是说将那冰玉海棠花赠予我研究,并未提起玉簪,如何能贸贸然收下。”
赵衍脸色更加缓和,“那林姑娘今日带走,算是赵某无暇参加你及笄礼的补偿。”
林若菡没去多想赵衍为何就在她及笄礼当日没有闲暇,对行礼过后再接受玉簪这种似乎有些暧昧不清的行为,她不太想喜欢。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情不用说的很清楚,喜欢但不会有行动,过了线却没有结果,大家都脸上不好看。
“不用了,都过了及笄礼了,”林若菡笑着起身,眼神越过小几上的似乎极为闲暇的零散棋子,“谢过赵先生,告辞。”
赵衍脸色有些微不可查的僵硬,微微颔首,算是对她告辞的回应。
他看见了林若菡头上那支狗啃似的烂木头簪子,眼神里闪过一丝阴鸷,只是他很快垂下眼皮,没有让林若菡看见一丝一毫。
直到林若菡的脚步声从楼梯处一直到了几丈外的地方消失,赵衍还坐在小几前一动不动。四周的冰盆里滴滴答答的化冰声清晰可闻,仿佛有融化的冰水留到了心里,赵衍全身散发着迫人的冰冷气场,一丈之内,所有生物靠近都将会化成冰雕。
林若菡顶着大太阳往外走,冬青和李掌柜刚办了喜事不久,冬青就有了身孕,她带着半夏和冬雨,想要亲自去看一眼松涛苑里的第一个即将出生的宝宝。
马明宇昨天才刚从西北回来,大头婆娘一个人发狠似的砍下了所有恶贼的头颅,似乎还没有尽兴,带着雷彻还在满地界的搜寻漏网之鱼。那凶狠的架势哟,马明宇想在想来还有些呲牙裂嘴,一个手握大刀满脸狰狞的悍妇,竟然比那些穷凶极恶的贼人还要凶恶一百倍,那大头是看上她哪里,才能下得去嘴。
马明宇心里啧啧两声,远远看见了上次被他弹了一脑门血的女子,微微挑眉,桃花眼里闪着兴奋,一脸兴味盎然的单手环住身边黑熊精的肩膀,“刘庆,那个什么林若菡,今日又来了?”
刘庆是过来送大理寺的急件的,说是急件,不过是些棘手的案件,根本不急。知道林若菡在后面,他也懒得过去,等那小娘皮走了再说。
马明宇见刘庆一脸的嫌恶,心里更加兴奋,“那个叫半夏的,是个小辣椒,小爷上次折在她手里,这次让你看看小爷我如何讨回公道!”
刘庆朝那包间的窗户看了好几眼,没听见马明宇什么,那小白兔今日也在?
马明宇收回胳膊,整整衣衫,捋捋发鬓,抬脚出门,潇洒离开。
刘庆连忙跟上。
“半夏姑娘好,”马明宇随意敲了敲包厢的门,就推门进去,刚看到人就拱手作揖。
衣袍是今日刚换的亮白色,束发的簪子是亮眼的翠绿色,拱手作揖的姿势既诚意满满又潇洒不羁,脸上的笑容不但恰到好处还露出了嘴角的两处迷人的梨涡,桃花眼里迷死人不偿命的春色荡漾到了整个包间的四个角落。
“呵呵,”半夏皮笑肉不笑,回以马明宇。
“在下马明宇,是赵先生的常随,上次无意间得罪了姑娘,希望姑娘多多包涵,今日两位姑娘看上什么,由在下……”马明宇嘴巴利索,却被半夏打断。
“姑娘我看上了这个包间的清净,不会有什么阿猫阿狗的来打扰,”半夏嘴更利。
马明宇身后的刘庆铜铃眼马上瞪出来,盯着半夏,看到半夏身边的冬雨有些怯生生的看向自己,又连忙把头别开。
马明宇微微一笑,仿佛自己两人被称作猫狗根本无所谓,半夏嘴越是厉害,他仿佛越是兴奋,脚步一动,欺身上前,一把搂住半夏的纤腰,内劲一吐脚尖一点,两人已经消失在窗户外面。
“啊——”冬雨尖叫,连忙要跑去窗户处查看。
刘庆不知道为何,心下希望马明宇好好教训那个牙尖嘴利的小娘皮,不知比冬雨快了几倍,黑铁塔似的的挡在了窗户那里不说,还伸手挡住了另外的半扇窗户。
冬雨看着眼前身形比她大了不止一倍的犹如黑熊精一般的男人,两腿都在打颤,可担心半夏会被欺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两只手抓住黑熊精一只爪子,张开小嘴,狠狠咬了下去。
“唔!”牙疼!冬雨眼泪汪汪。
“唉,小心牙齿!”刘庆担心眼前的小兔子崩坏了牙齿,赶紧松开手臂肌肉。
咬不动,冬雨急得不行,最终明白了没有窗户,不是还有门吗,狠狠推了一把黑熊精,也不管他是不是纹丝不动,冬雨拔腿就往门外跑。
马明宇怀里抱着半夏,几个跳跃腾空,已经到了一座开满月季的小院子里。
还没等他落地后沾沾自喜一番,一个耳光已经过来了。
马明宇脚步一退,躲过那只白嫩的小手,心想有些可惜,就算挨一巴掌也没什么,那挠痒痒的滋味也许更好受。
这阵仗,他见多了。
半夏收回手,将突突直跳的心也放回肚子里,眼睛看着眼前笑眯眯一脸风骚的男人,突然笑了,“玉簪不错,衣服颜色也很称你的肤色。”
马明宇笑得一脸春风,“那是自然,姑娘喜欢就好。”
半夏笑得更坦然,“只是你牙缝里的残渣,不怎么合宜。”
马明宇顿了顿,马上一脸得意,“姑娘,小爷我刚起床,还没来得及用膳,残渣什么的,也许是你的眼神有误哦!”
半夏笑得了然,“哦,那的确是我的眼神有误。”
马明宇刚一脸孺子可教,却听半夏幽幽道,“原来那是隔夜的牙垢啊,挂不得我刚才闻到口臭了呢?”
马明宇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单手捂住嘴巴呼了一口气,然后脸色微变。
半夏一脸不用担心、谆谆教诲的样子,“小爷爷你最近太过劳累,有些上火,这个季节多喝些绿茶或者野菊什么的,吃点水果,马上就好了。”
马明宇脸上有些挂不住,被人说中事实,恼羞成怒,“什么小爷爷,小爷我才刚刚加冠!”
半夏一脸慈祥,“年纪还小啊,那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免费给你治口臭,也算是以德报怨了,拜拜了!”
马明宇不明白她挥挥手还要说拜拜是什么意思,看见半夏脚步往对面的月洞门走去,连忙跟上,“不管你要去哪里上香拜佛,走这么急干什么,和小爷我聊聊呗,反正你家小姐不会这么快出来!”
半夏愣了愣,却不想解释她从小姐那里学来的拜拜就是再见的意思,被虏到这里心里不痛快,但人家显然只是逗逗她,她也报复回去了,担心小姐会找,没心里搭理马明宇,“小孩子,一边玩去!”
马明宇身子微微后仰,将半夏从到脚看了又看,觉得这个姑娘可不会比自己大,心说一个小姑娘哪有摆不平的,王府那一茬又一茬的漂亮丫头,还不是个个看见自己都是面红耳赤的。
“半夏姑娘,聊聊天呗,”马明宇一个转身,已经挡在了半夏面前。
“小弟弟,我娘死爹改嫁,不用卖身葬父,且跟着小姐有分红,”半夏凉凉开口。
“啥?”马明宇从来没有接不上姑娘话的时候。
“翻译过来就是说,姐姐我自己有钱,更不稀罕用兜搭什么公子哥的去倒贴,”半夏话说得很明白。
马明宇:“……¥×()%#@”
第三百四十九章 争执
下晌,烈日当空。
马明宇觉得口干舌燥心浮气躁,且心灵受到前所未有的暴击,哪个漂亮姑娘用这种嫌弃的口吻,和他这样一个俊美无双的青年才俊说过如此的话!
我不过说几句而已,用得着这么厌恶的口气吗?
和你那个主子一样的怪里怪气,马明宇心里暗骂。
半夏加快脚步往月洞门走去,却听见身后有闲闲的声音传来。
“你们小姐想干什么?一趟趟地往我们这里跑?银子有了,珍贵的药材有了,接下来的目标是什么?”
晋王世子妃的身份?还是其他更显赫的东西?不要说什么你们小姐什么都没看出来,放眼三国,像我们主上这样的人,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找不出第二个来。
半夏顿住脚步,转身,回视。
“我们小姐想要游历的当口,你们主—子—爷的药田好巧不巧的被毁了,”半夏皮笑肉不笑,将主子爷三个字拖得长长的,“她一句没问,我这个旁观的人都看明白了,伸出一脚又退回三步,谁都不是蠢蛋,有些事情经历过了就行了,难道还真要求个结果,这么直白的事,莫非你看不明白?”
莫非你还真就是个蠢蛋?
马明宇嗤笑一声,“真不求个结果,一趟趟往我们这里跑?不会是所求甚大吧?”
半夏像看个白痴的眼神看过来,“用珍贵稀有的药材,吊着一个痴迷于此的大夫,是谁所求甚大?大家都是明眼人,比逗猫逗狗的真诚些,比真心实意却又差一点,现在倒好,嫌弃我们小姐一趟趟过来,明说呗,下次我们小姐还要往这里伸出一个脚指头,我半夏的脑袋自己割下来!”
马明宇被半夏狠狠怼了回来,想想她说的和刘庆说的怎么好像不太能对起来,还没等他开口回击,半夏伶牙俐齿地又开口了。
“别以为你们主子爷多厉害,我们小姐也不是什么一般二般的人,什么常随,哼,你是赵先生的心腹吧,高来高去的,对了,赵——先生,呵呵——”半夏看着马明宇的眼睛,将赵姓拖得老长,笑得高深莫测,“我们小姐所求甚为简单,平静简单的日子,就这个,你们那个赵先生应该给不了!”
马明宇扯着嘴角,一脸不屑,“我们主子爷什么给不了,就算要天上的星星,水中的月亮,也是一件容易的事。”
半夏斜眼瞧着马明宇,笑得云淡风轻“你能想象你那个主子爷的后院,上到刁钻的婆母下到妖娆的婢女,被我们小姐一把毒药全部干翻的样子吗,绝对精彩绝伦哦!”
马明宇想到王府里的主子丫鬟和林若菡对上后的样子,大太阳下面后背都有些冷嗖嗖的,不过他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混小子,“别说你们小姐动不了手,就算避过了我们爷动了手,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一顶不孝或者善妒的帽子,让她马上就能身——吃不了兜着走!”马明宇想要说身首异处,但马上圆了过来。
半夏撩了撩眼皮,轻哼一声,“你们爷和你都是裂了缝的香饽饽,萧国的女子都要嗡嗡地飞扑而来,我们小姐和我只是个正常人,没有那等寻香识人的本事,你们把心妥妥的放回肚子里吧。”
马明宇不想和半夏一般见识,清清嗓子,十分郑重的说,“女人多证明男人有魅力,三妻四妾乃是天经地义,地位稳固不就行了。”
半夏嗤笑一声,“三分之一四分之一甚至七分之一换一整个,这笔买卖真是划算,换我我也想说天经地义。可是小弟弟,有人上赶着倒贴有人却非常不屑,我家小姐一个人日子过的不要太舒坦,上赶着弯腰低头钻到笼子里过那畜生的日子,她有病吗?不,就算有病,她也得给自己治好喽!”
马明宇沉下脸,一股迫人的威势施展开来,声音低沉,“男女有别,男人理当如此!”
半夏视线往下瞟,“除了裤裆里的东西不同,你们男人是多了一个脑袋还是多了一双手脚?小弟弟,脸长得俊可脑子却不能太僵化喽。我们小姐动动手指就能弄死你,”半夏伸手,举止轻佻的拍拍马明宇的俊脸。
马明宇怒,大怒,什么时候他竟然被个女人调戏,刚要将半夏推开,发现自己脸上痛痒无比,紧接着整个身体麻木不能动弹,僵直在原地,犹如一块木雕。
半夏伸出纤细的手指,指着马明宇的胸膛,轻轻一推,笑眯眯看着马明宇瞪眼仰面倒地,她俯视他,笑眯眯地补充,“我也行哦!”
马明宇差点把肺给气炸了。
生平第一次,第一次给个女人耍了,还耍了个彻底。
余光看着半夏裙摆飞扬趾高气扬的离开,马明宇差点背过气去。不过他倒是很快平静下来,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瞎了眼,这次只是他大意了而已。
连忙运功逼毒,打算追上去说个明白,却见一群人匆匆刚来。
为首的是赵衍和林若菡,后面跟着半夏冬雨和刘庆。
林若菡只当没有看见刘庆那铜铃眼里冒出的利剑,在赵衍开口之前,声音平静地转头问半夏,“何事下毒?”
半夏第一次见赵衍,乍然间被他不同一般的气度震惊到,她深深掩藏起心中的疑惑,言简意赅,“这位自称是常随的公子,质问奴婢,小姐你为何一趟趟的往璀璨阁里赶,有了银钱和珍贵的草药,还有什么目的?奴婢答小姐只是原本既定的行程被药田所改,没什么目的,之后有了口角,不忿之下动手。”
林若菡没注意赵衍突变的脸色和刘庆一脸的赞同与愤怒,只对着半夏吩咐,“先给他解毒,我不听一面之词。”
半夏掏出一个小瓶,塞了一颗药到地上的马明宇嘴巴里,不过几息之间,马明宇已经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
他嬉皮笑脸朝着林若菡躬身作揖,“不过几句说笑,半夏姑娘也只是玩笑而已——”
林若菡抬手打断,“半夏所说,是否属实?”
马明宇不用抬头,就知道赵衍眼中满含盛怒,心里有些擂鼓,遂只好老实承认,“半夏姑娘说得有些对——”
林若菡追问,“有些对就是有些话是对的,有些话是错的,敢问这位常随公子,半夏说得哪些话是对的,那些话是错的?”
马明宇没料到林若菡竟敢当着他们世子爷的面,如此咄咄逼人,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打狗还要看主人,原来认为刘庆只是夸大其词,现在看来,这个女子真不是好相与的,世子爷还是与她断了关系为好。
林若菡看马明宇不回答,倒也不在追问,“这位常随公子,半夏干脆利落说了事实,既然你没有任何说明辩解甚至反对意见,我就采纳了半夏的说辞。”
马明宇用余光看着赵衍,却听见刘庆一声嗤笑。
赵衍一言不发,看着林若菡和马明宇,眼神冰冷如霜。
林若菡从荷包里取出两张百两的银票,示意半夏递给马明宇,声音带着淡淡歉意,“很抱歉,我的侍女伤了你,解药她已经给你服下,这两百两作为后续的营养费和精神损失费,算是我为我的侍女行为鲁莽,给你道歉压惊!”
马明宇在赵衍的视线里,不敢伸手。
直到半夏将银票塞到了他的衣襟里。
马明宇讪笑,“林姑娘这也太见外了,哪里需要两百两——”
却见林若菡一脸笑容,缓缓向他走进,身姿虽然纤细却婀娜窈窕,浅灰色的衣袖无风自动,“常随公子,既然你质问的是我,半夏此番作为虽然是护住,却也越了界,想来一个侍女再如何忠心不二,对上你们这样的高贵公子,也是不能动手的,所以,最为事主的我,应该亲自动手,才是正理!”
马明宇被林若菡明媚的笑容和波光粼粼的大眼睛迷得有些晕,闻到一阵极为浅淡异香时,想要运功抵抗,已经来不及,“嘭”一声后,再次四仰八叉倒在了地上。
刘庆铜铃眼怒瞪,眼看着马明宇人事不知地到底,竟然忘了赵衍还在一旁,一声“小娘皮,找死!”厉声呵出,马上就要冲着林若菡伸出铁拳,却见他如同马明宇一样,“嘭”一声巨响,也同样四仰八叉的倒地不起。
半夏看向冬雨,只见她浑身哆嗦,手里却紧紧捏着一支乌黑的细针。
林若菡只当没有看见刘庆的倒地潇洒动作,缓缓弯腰,笑眯眯看着马明宇,“谢谢你提醒我,来璀璨阁的次数太多,你们若是觉得我占了便宜,你可以让的主子列份清单给我,丁是丁卯是卯,所有账目算清楚,我林若菡从来不会占人一文钱的便宜,”说话她直起身,转身看向满脸铁青的赵衍,笑容灿烂至极,“哦,对了,还有你,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赵公子,本来想说,管好你的人,别用那种瞧下三滥的视线往我身上扫,姑娘我脾气不太好,一个不小心毒瞎了他们的眼睛,让你这位贵公子生气什么的,就不太好了,如今也好,不用一趟趟的往这里赶了,就看不见那些个恶心人的眼神了,你的人不用看见下三滥的人了,我也不用浪费力气去毒瞎他们的眼睛了,两相得宜!”
说完,林若菡笑眯眯地招呼两个侍女,“我们走!”
赵衍觉得头顶烈日太过恶毒,快要将他的心灼穿了,还不肯死心,非得要将他的骨头也要融在这个院子里似乎才肯罢休。
身体有些僵硬,赵衍甚至无法转动脖子,脸皮仿佛被糊了青铜汁,任他如何努力,都无法扯动一丝一毫,愤怒、震惊、疑惑都无法呈现,除了铁青还是铁青。
林若菡当然看见,她又从荷包里很随意的抽出两百两,轻飘飘的超赵衍扔了过去,“哦,忘了,还有赵公子你的精神损失费,毒翻了你的两条,呃,两个属下,算是我的赔礼。”
说完,带着两人扬长而去。
赵衍看见两张银票飘落在第,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甚至连身形都纹丝未动。
坐上马车,冬雨还在发抖,那黑熊精对她似乎没有任何防备,她才能得手,否则,大小姐一定会被他比铁钵还大的拳头揍到,那可如何是好。
半夏见林若菡上了马车后一直闭目养神,一言不发,心里叹口气。
看上去像是在闭目养神,可眉头却一直皱起,脸色也不太好,心知林若菡刚才虽然看似完胜,可心里应该是非常难过的。
冬青成亲后,随着李掌柜住在府外,隔三差五进府给林若菡回报一下所有铺子的经营情况,自从有了身孕,林若菡让冬青好好休息,平安生下孩子再说。
见到冬青,林若菡勉强撑起一抹笑容,免了冬青的行礼,让李掌柜忙自己的,让冬青坐在自己对面,准备简单聊几句给了赏赐就走。
“胃口还好吗,有反应了吗?”林若菡没什么心情,例行公事的问。
“回小姐的话,胃口一直很好,反应也不大,近日里账本看得少了,就是有些无聊,”冬青脸色红润,身材依旧娇小,在林若菡眼中,冬青身上除了那种会计师的精明以外,竟然还有了一层淡淡的母性气息,很柔和,很细腻,也很动人。
林若菡前世里作为特聘的高级妇产科专家,那刚刚怀孕的女孩身上种若有若无的母性光环,她感受良多,接触多了,也就从刚开始的满心感动,渐渐成为了淡淡喜悦。
可冬青不同于她的病人,冬琴看向林若菡的眼神,除了感激,还有情不自禁的的分享,虽然碍于身份,冬青只是坐在她主位边的绣墩上,可那柔软温暖的眼神,细声软语的说话,仿佛是寒冬腊月的滂沱冰雨中,一只小小的手炉,恰巧暖了心窝处。
“小姐,奴婢还从来没听说过不当差还能照样拿月利的,我家那位说呀,奴婢睡梦里都在咧嘴笑呢!奴婢想着,以后好好教导这个孩子,给小姐以后的小少爷小小姐继续当差,把小姐的铺子开遍萧国各地!让我们小姐想买什么药材就买什么,买不到,没关系,我们盘了地,自己种,以后啊,小姐的实验室要有林府这么大,哦不,想皇宫这么大,想研究什么就有研究什么……”
“哟,看不出来,冬青还是个如此心大的,那你和李掌柜还要继续努力,一个可不够,可得生个十个八个的,给我们小姐好好当差,把铺子开到其他两国去,把钱赚得几辈子都花不完……”
林若菡没想到自己听着冬青和半夏的打趣,竟然坐到了掌灯十分才离开。坐到了马车里,林若菡心里的难过和郁结已经散了大半,游历的事情,还是要考虑重新提上日程。
那座开满月季的小花园里,黑暗中,邀约只见站着一人,躺着两人,几个时辰了,个个纹丝不动。
微风过处,花木摇曳,影子有些张牙舞爪,小院子里,死寂一片。
第三百五十章 杀
酷暑已经来临,晚风已经无法带走全部热意,小院白日里虽然有高大的树木遮挡,晚间依旧酷热难当。
躺在地上的两人过了几个时辰,依旧全身疼痛难当,那个刘庆脑袋甚至已经肿成了一个猪头,但毕竟两人功夫在身,逼出了一些毒素,倒是能勉强动弹了,哆哆嗦嗦翻身爬起,跪在了眼前的和雕像无异的人前,头垂下,身体虽然还在剧痛,却不敢说话不敢有其他动作。
黑暗中,谁也没有看见,僵硬站立许久的赵衍眼中忽明忽暗上过紫色的寒芒,身周凌冽的气势夹杂着杀戮与毁灭,一只飞蛾不怕死的冲着明明灭灭的紫芒飞过来,还没碰到一片衣角,已经化飞灰瞬间彻底消亡。
“呵呵呵——”低哑的笑声从站着的人口中发出,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鄙夷什么人,“愚不可及的蠢货,连两条狗都看不住,今天,就让我替你好好管教管教。”
只见站立许久的赵衍突然手掌一番,地上跪着的刘庆,那黑熊精一般的庞大身躯,竟然如同一只小黑狗一般,轻飘飘地被他扼住脖子提了起来,高高举起,语气里透着残忍与弑杀,声音黏腻又冰冷,像是有毒蛇在嗓子里游走,“啧啧,胆子还真是不小呢,他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的人,你也敢动手?怎么,被披着狗皮的东西捧惯了,忘了自己不过就是一条披着人皮的狗了,他心慈手软,没把你们脖子里的链子栓任你们撒野,呵呵,我今日就把你们都脖子拧断!”
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刘庆的脖子传来骨骼似乎都要断裂的声音,他满脸紫涨,两只黝黑的蒲扇大手死命地去抠脖子上的白皙修长的手指,两只脚离地半尺凭空扑腾,只有喉咙里发出极度痛苦的“唔唔”声,却丝毫无法挣脱半分。
眼看刘庆黝黑的脖子就要在那只白皙修长的手指间折断,赵衍眼中的明明灭灭的紫芒终于消失,手指突然放开了喉咙,刘庆那巨大的身躯“嘭”一声重重砸在了地上。
一旁绷直了脊背的马明宇终于放松了几分。
“我的事,不劳你费心,”赵衍轻声说。
“蠢货,我才懒得管你的破事,既然如此,那两条敢自作主张的狗归你,那有趣的小丫头归我!”赵衍恶狠狠的说。
“休想!”赵衍轻声说。
“哼,我们走着瞧!”赵衍凶神恶煞地说。
“你,没有机会,”赵衍声音很淡,却斩钉截铁。
“……”良久,只有树枝摆动的声音。
赵衍抬手做了一个手势,一排七个黑衣人出现在眼前,“回竹楼!”
姜老知道林若菡今日来过,期间那种植月季的小院子里似乎发生了什么,似乎又匆匆走了,直到入夜后竹楼四周的机关又全部打开,姜老知道,出事了。
刘庆和马明宇如同狗一般的趴在地上,听着隐一到隐七的话。
“……姜先生在送给林姑娘一个机匣后,听闻林姑娘不愿打扰主上,曾经露出十分鄙视与厌恶的表情,后来多次接触,姜先生才慢慢将鄙夷不屑的眼神收回……”
“……方大夫看见林姑娘撩起衣袖伤药,曾经极其鄙夷的看着林姑娘……”
“……林姑娘被章翰志偷袭所伤,刘庆奉命去前院引她过来后院,一路上眼神表情极其恶劣,不满林姑娘走路缓慢,一刻也未放缓脚步,林姑娘身体不适疼得满头大汗,牛氏看出来,要和刘庆理论,被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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