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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殿下妖孽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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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立马破功,瞪着两只大眼珠子,追问道:“你们抓到的那个刺客,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北堂扈与宣王两人皆是不动声色。
魏清的性子一向如此,只要有好奇的事就一定会追问到底,北堂扈和诸葛靖仁也不是第一次见他这样,早已练就了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不可说!”
三个字,毫不留有余地。
魏清一脸失落,一下子起身,对着魏斓道:“姐姐,我们走吧,我带你们去吃全咸陵最出名的烤鸭,走!”
说到吃的,魏清一脸的‘霸气’。
这刚用了午膳,就又去开荤,小侯爷的食欲可真不错!
太子已经避开,北堂扈与诸葛靖仁也是拒人之外,再留下也是徒然无功,温染就随着魏斓起身道别,跟着魏清一起离开了太子府。
北堂扈与诸葛靖仁两人过了一个时辰之后,方才一前一后从太子府出来。
傍晚时分,拖着倦意起来用膳的太子殿下,对着一桌的精致素食,蓦然间笑出了声。
这一声,着实让在一旁伺候的白公公可吓坏了,他们家主子好像有多久没这么笑了,一年,两年,还是更久?
“老白,那个丫头还真的是挺厉害的!”太子双眸微眯,唇边带笑道。
☆、第五章 让本太子娶你,也是万万不可行的!
太子爷竟然对一个女子有了兴趣,白公公眼带泪光,差点就要跪下来感谢上苍了,要知道他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太子爷有朝一日能看上一位姑娘,好为太子府开枝散叶啊!
可这白公公的喜悦之情才刚刚浮上心头,太子爷就又毫无情绪道:“这样的高手,若是为本太子所用,再好不过!”
“原来爷只是看中了人家姑娘的功夫,想把她当利刃而已!”白公公的笑脸立马就变成了苦瓜脸,心中无语道。
那位长得和天仙一样的姑娘,要是换做别的男子见了早就为之倾倒,想要千方百计娶她过门了,自己家这位主子倒好,想的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那位姑娘的功夫确实高,但想要将她收为己用,恐怕没那么容易!”白公公压制住心里想对自己主子吐槽的冲动,理智的说道。
“容不容易,试过才知道!”诸葛靖尧眼中自信十足。
一个人,总会有他的弱点,无一例外。
白公公深知太子的心思,也就不再多泼冷水,转而道:“殿下,对刺客之事,陛下那边已经有些异议了!”
既然人已经抓到了,为何还不迟迟交予大理寺,就算是陛下压着,时间久了,群臣也是意见纷纷,尤其是秦王那派之人,若还不妥善处理,也是有损太子在朝野中的威信。
“二皇兄,还真是奈不住性子!”诸葛靖尧眼神漠然。
轻轻一拍手,两道蓝色身影就已跪在他面前了。
诸葛靖尧沉声问道:“剑心,剑痕,以你们两之力都抓不到那人吗?”
剑心与剑痕同时低头,惭愧道:“那人功夫远在我二人之上,实在很难不惊动众人将其拿下”
白公公皱眉,“殿下,恐怕非得请北堂将军出马才行啊!”
诸葛靖尧轻轻按了按胸前的伤口,眸眼晦暗不明,态度坚定道:“不可,这件事情决不可让北堂知晓!”
虽说北堂扈与他亲近非常,但他并不是每一件事都必须要让北堂扈知道的。
“他抓来的那个人,可说了些什么?”诸葛靖尧朝着剑心问道。
剑心答:“刚才北堂将军与宣王殿下已经用了许多办法想要那人开口,但那人软硬皆不吃,还是说不知道!”
诸葛靖尧冷哼一声道:“倒是个好汉!”
随即又道:“那人还在那里?”
“剑舞守着那,若那人离开她必会通知我们!”剑痕坦言道。
那人的胆子真的未免太大了些!
诸葛靖尧沉思了一会,望着那白玉琉璃花瓶中朵朵带刺的蔷薇花,不禁勾起唇角,“剑心,你给姑娘送过花吗?”
剑心一愣,有些呆傻的不知他主子问这话所谓何意,他自小为太子暗卫,除了自家妹妹之外,和其他的姑娘都没多说过一句话,更别说送什么花了。
剑痕与白公公也是听得莫名其妙。
入夜,靖国候府,一片宁谧。
陪着两位大小姐吃喝了一日的魏小侯爷,此时也早已疲倦不堪的去会周公了。
今日烟雨苑西边的浅语阁已经整理了干净,温染也不必再与魏斓挤在一张床上,已安然的入住到了浅语阁。
灯火熄灭,温染躺在床上久久未眠,回想今日诸葛靖尧、北堂扈几人,思绪莫名难安。
许久之后,才微微有了些睡意。是刚刚阖上眼,就感觉到有人闯入,但那人并无杀气。
她初来驾到,是谁派来的人?
一声稳稳的刀刃入木之音后,那人就片刻不留的离开了。
温染起身,点上烛火,转身一看就看到了窗柩上一支被一把匕首绑着的耀眼的红色蔷薇花,她快步走了过去,扯下了那把匕首,除了那朵蔷薇花之外,还有一张纸条。
慢慢展开,纸上却唯有两字:静候。
最为夺人眼目的是下方的太子印玺,这位太子爷,骨子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无论他打着什么主意,这个机会,温染都绝不会放过。
烛火再灭,屋内却已是空无一人了,只留下了那朵蔷薇花孤单单的躺在了桌上。
月色之下的太子府,少了白日里的肃然,却多了份阴森寒气,防守依旧严密,禁卫军的数量不减反增。
雪亭之中已挂满了水莲灯,灯内放着通透圆润的夜明珠,将整个湖中心都照得明亮,一盏盏芙蓉灯映照在湖面上,仿若是月光倒影,美不胜收。
“竹姑娘果然好身手,连五千禁卫军都难以察觉你的到访,本太子真心佩服!”诸葛靖尧朝着刚出现在此的温染,举杯夸赞道。
温染可是不觉得太子这话是有多真心,她扯下黑色面纱,微微行了礼,随后就悠然的坐到了诸葛靖尧的对面,直截了当问道:“不知太子殿下费那么番功夫,所为何事?”
眼前的女子,一袭玄衣,发丝高束,眉目飞扬,冷傲洒脱,比起初见之时少了份温柔,多了份随性潇洒。
美意,似乎更甚之前。
“竹姑酿,酒量如何?”诸葛靖尧晃着那透明色的玻璃酒壶,顾左右而言他。
温染坦言道:“滴酒不沾!”
诸葛靖尧饶是失望的收回了刚要帮温染倒酒的手,自己举杯一饮,道:“如此上等佳酿,竹姑娘不享用,真是可惜了!”
“殿下,若只是想要找人来陪你喝酒的话,请恕竹悠失陪了!”温染越看诸葛靖尧却是觉得他像一只披着羊皮的狐狸,只要自己稍有不慎就会落入他的计谋中,心里更是谨慎对待。
说罢,她就起了身,黑色发带随着起身而摇曳而起,徒添魅力。
诸葛靖尧手捏着金玉酒杯,冷笑道:“本太子要你帮我不惊动任何人生擒一个人回来!”
生擒?
还要不惊动任何人?
直觉告诉温染,那个人与他大哥的事肯定脱不了干系,也许说不定就是那个真正的凶手!
“太子殿下有万千兵士可以效劳,为何非小女子不可呢?”温染双眼中飘散着疑惑之意。
酒杯狠狠一掷,温染牢牢的接住了它。
诸葛靖尧就像没有看到温染双眸中的点点怒气,笑道:“外面的兵士,怎么能比得上姑娘你呢!”
温染继而道:“那不是还有北堂大将军么?”
“北堂他是陛下的臣,事务繁忙,怎能一再只为本太子做事呢?”诸葛靖尧很是在理的说道。
“若是民女不答应呢?”温染放下酒杯,抬眸道。
“姑娘你大老远的从玉竹山来到帝都,总不会真的只是应和如郡主之邀吧?”诸葛靖尧目光潋潋,满是自信说道。
轻言慢语,蛊惑人心。诸葛靖尧只简单的穿了件纯白色的长袍,披散着的黑发与那白袍成了鲜明的对比,黑白之间,傲视眸光,风华绝代。
温染镇定如常,浅笑道:“那殿下你认为我是为何而来的呢?”
对上那一双犹如泛着朦胧月光的美眸,诸葛靖尧倒是有些欣赏温染的气魄了,能在他面前这么说话,而又能让他不能对她如何的人,恐怕温染当属第一。
“本太子的确不知,但你既然在本太子面前显露了你那绝世的功夫,就代表你所求之事,说不定是本太子能帮到你的!”诸葛靖尧闪烁着熠熠的眸光,轻笑说道。
今日温染与何光年比试的确是在她的意料之外,但却彻底成功的让她引起了诸葛靖尧对她的主意。
温染思来想去,觉得与其选择最终做不了主的北堂扈和诸葛靖仁,还不如一开始就选择此刻最能主宰她大哥性命的太子殿下。
太子遭遇刺杀之后,必定更是想要招纳更为出色的高手,而温染在这个时候出现,则是他最好的选择。
“殿下还真是睿智!”温染双眉微挑,诚心说道。
转瞬便又道:“不过民女的事自是比不上殿下你的事重要,待民女将殿下你想要的那人带来之后,民女再提我所求之事,殿下认为如何?”
“自然可行,只要不是让本太子杀人放火干丧尽天良的事,本太子就一定能帮你完成!”诸葛靖尧邪魅一笑,万千月色不如他唇瓣一色。
下一秒,他又恍然想到什么般,开口道:“当然,还有一件事不行”
温染微微疑惑,“何事?”
“让本太子娶你,也是万万不可行的!”诸葛靖尧戏谑说道。
说到此事,温染也是有些不解,即便是这位太子殿下腿脚略有不便,但他好歹是一国之储君,未来的皇帝,长得又那么妖孽,倾心他的千金小姐必然不少,可为何太子妃之位至今还空悬着?
诸葛靖尧年方二十二,早就已到了可以娶妃的年纪,就算是他自己不急,皇上和皇后等人也定是要为他安排婚事了,可到如今太子妃人选依旧空空如也,好像也从未听说宫里为此事操劳,真不知道这是为何,陛下或许真的太过纵容这位太子殿下了?
温染眼睛都不眨一下,斩钉截铁回道:“殿下放心,就算是殿下你想娶,民女也不敢高攀于你!”
“这样最好!”诸葛靖尧眉眼微带着点点笑意,轻饮一杯道。
过了这么多年,这世上终于有一个人敢与他逞口舌之快了,这种感觉很微妙!对上那双永远清清冷冷的瞳眸,酒意朦胧间竟然也觉得有几分似曾相识之感。
温染自是不知眼前这位太子殿下此刻心中所想,她现在只想快些抓到太子所言那人,那样她就离救她大哥越近了一步。
“你先回去吧,明日子时,城西慕容府外,会有人在那等着你的!”诸葛靖尧清清冷冷吩咐道。
“是,殿下!”温染也没有再留下的意思,应声后,刹那间便不见了踪影。
雪亭内,徒留了太子一人对着一弯明月饮酒。
“殿下,夜深了,你的伤还未痊愈,还是早些歇息吧!”过了许久,见太子还依然如此,白公公也是终于躬身走了进来,关心道。
诸葛靖尧拿捏着酒杯,目光涣散,转头望着那湖中那一簇白色睡莲,神色渐渐透着一股无以言说的哀伤,“老白,你看这睡莲开的真好……”
“殿下……”白公公心疼的轻轻喊了声,只是接下来的话,怎么都无法从口中说出。
诸葛靖尧突然一阵猛咳,随后便醉靠在了桌上。
见此,白公公极轻的叹了口气,差人将太子殿下扶回了房中休息。
一眨眼,都那么多年了,有些深埋在心中的死结,也是时候开始试着打开它了。
------题外话------
不是虐的哦,除非你们都想看虐人的,哈哈哈~
☆、第六章 遇见故人
翌日子时,温染如约来到了城西的慕容府。
这慕容府是当年的一品大将军慕容涟的府邸,传言慕容涟骁勇善战,用兵如神,为大央国打过无数次的胜仗,与当今陛下更是结拜兄弟,陛下对他可谓是推心置腹,而他对陛下亦是忠心耿耿。
八年前的那场宫门动乱,若不是慕容涟所率领的火烈军力挽狂澜,现在的大央国恐怕就已不复存在了。可惜,这位忠肝义胆的慕容大将军与其夫人最后都双双战死在了那场动乱中,慕容府就此被毁于一旦,辉煌不再。
诸葛渊痛心疾首,追封慕容涟为护国大将军,其夫人为一品护国夫人,将两人用国葬之礼合葬在了皇陵中,每到祭日,他都会亲自前去拜祭。
这慕容府虽然已空置了多年,但诸葛渊还是亲命人前来日日打理,所以这慕容府几乎还是一如当初那般,那从不关闭的大门,似乎依然在等它的主人回来。
温染也曾在师父那听过慕容大将军夫妇的忠烈之事,衷心对他们感到敬佩,自然也存有几分惋惜,今夜能得缘来到这,温染心中也是颇为感慨。
慕容府本就偏远,慕容涟夫妇生前就喜静,不喜太过嘈杂烦扰,于是陛下严令不准人随意进出这附近,以至于这儿白日里几乎就看不到一个人的踪影,更别说是如此深夜了。
事实上,这么多年来,除了太子殿下和那些陛下派来打理的人之外,就无人再踏入过慕容府半步。
不过,前不久有一个不速之客闯入了这。
“竹姑娘!”
温染刚到慕容府外,剑心与剑痕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态度甚为恭敬,他们是不知道温染功夫到底有多好,但是既然主子发话了,让他们好生的协助这位姑娘,他们自是遵命而为,不敢有一丝的异议。
他二人身旁还有一位女子,与他们穿着相同的墨色夜行衣,三人的脸上也如温染一样戴着黑巾,看不到她的容貌,只是对上那一双露在外的媚眼,温染还是感觉到了她的敌意,最起码绝不是好意。
“人在里面?”温染仿若没有察觉般,对着剑心问道。
剑心点头道:“他一直藏在府内,从未出过府门一步!”
听这话,温染更是肯定里面那人必然就是让自己大哥成了替罪羔羊的人。
说来也奇怪,看诸葛靖尧的样子,应该早就已经知道真凶在这里,为何却迟迟不动手抓人,反而还让北堂扈朝着错误的方向去寻找呢?
这位殿下的秘密,看来不少!
“你们怎么知道他从未离开?”温染确认问道。
剑心答道:“那人身上被洒了一种特制的香粉,味道极淡,一般人都闻不到,但剑舞所养的黑蝶对那味道尤为敏感,黑蝶一直徘徊于此,就说明他还没有离开!”
紧接着又补了一句:“那香味最久可持续九十日!”
温染看了一眼剑舞,只见她颇为挑衅的回看了她。
“劳烦剑舞姑娘将你的黑蝶借我一用了!”温染轻柔说道。
剑舞本是不愿,但最后还是在剑心与剑痕的强硬下,交出了一只黑蝶。
“你们留在这等我吧!”温染将黑蝶放开,便要随着它的方向而去,走之前轻声对着剑心三人说道。
剑心与剑痕皆是一愣,但转瞬便听从了她的话。剑舞却是嗤笑道:“你以为就凭你一个人就可以对付他了吗?”
眼中满是不屑,这个看上去也是弱不禁风的女人,剑舞可是不相信她能够比她与剑心、剑痕三人还要强。
“剑舞,不得对竹姑娘无礼!”剑痕冷厉道。
“哼!”剑痕的脾气,剑舞知道,她也得罪不起,只得不服气的朝着温染冷哼了声。
温染无谓,转身便大步走进了慕容府,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看着温染的背影,剑心才松了口气,不知不觉中掌心已满是冷汗了,这位姑娘给他的紧迫感,不比自家主子的弱。
看温染一点都搭理自己,剑舞更是怒火中烧,“她那是什么态度,她还真当她是什么人了!”
对剑舞而言,除了她主子之外,无人可以对她这般嚣张。
“剑舞,你别忘了主子的吩咐,不要越来越没有分寸!”不常对剑舞说狠话的剑心,也是冷着脸说道,剑舞不敢再多言,心里的怒气可没有减少。
温染跟着那慢慢飞舞着的黑蝶,轻步走进了慕容府,今夜月光稀渺,黑夜如墨,整个慕容府都未亮一盏灯火,自是更为黑暗。温染功力强劲,夜晚视物比常人要清楚许多,虽没有白日那般清晰明朗,但也足以让她找到自己想找的东西。
府邸南边的一处不起眼的阁院外,几只与温染跟着的黑蝶长得一样的蝴蝶一直在外翩翩飞舞,迟迟不肯离开,似乎对这里有着特别的迷恋。
温染推门而入,步履轻盈,并没有故意隐藏自己的气息,屋内漆黑一片,静谧如斯,一点异样都没有。正当温染朝着二楼走去的时候,一道犹如闪电般快速的黑影突然朝着她袭来,杀气凌厉,剑光乍现,那一剑便是打定了主意要取温染的性命。
这人的功夫绝不差,能那般完美的隐藏自己的气息,连温染都察觉不到,定非等闲。
温染飞身一跃躲开了这一剑,那人毫无要放过她的念头,剑招狠辣,出剑极快,每一剑都直往她的要害而去。
奇怪的是温染迟迟没有出招反击,就像是没有招架之力般,只顾躲闪。
一个转身破门而出,暗沉的月光下,温染与那人在这稍显破旧的院中僵持而战。
“你是谁?”黯哑的声音首先响起,听上去这人应该也有三四十岁的年纪了,他用凶恶的眼神直直的看着温染。
温染在看清那人的容貌之时,眼中闪现无比的诧异,她也没有料想到诸葛靖尧让她来抓的人竟然会是温家堡的这个叛逆之徒。
想不到他竟然还活着,六年前他明明就已经该命丧黄泉了才是!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派你去刺杀太子殿下的?”温染故意沉声问道。
“哼,你还不配知道!”那人蔑视道。
言下之意,他也就自己承认了他便是那个刺客。
转瞬间,他又动起了手,他认定了温染是诸葛靖尧的人,心想定是自己的行踪暴露了,所以他绝对不会让温染活着离开。
温家十三式剑法的确向来只有堡主可以修习,但眼前这人曾经是温家堡的二当家,温染兄妹的亲二叔——温俊,他在温家两任堡主身边那么多年,就算不知那剑法的精髓,以形画形,他还是能够达到的。
他使用的剑法看似是温家十三式,实则不过是有形无实的仿冒品罢了,蒙骗外人自是可以,但却逃不出温染的眼睛。
对这个二叔,温染已经没什么多大的印象了,回想起来,也就只有那一次她大病初愈后,他来看她之时的那个眼神,让她一直无法忘怀。
羡慕、嫉妒、憎恨、冷漠、可怜?
那是种什么样情绪的眼神,温染至今难以分辨。
那时候的二叔,还是一副清秀俊朗的模样,而现在眼前的他,却是满脸胡渣,不复当年的模样。若不是温染认人本事一流,恐怕也不能那么快就认出他。
怪不得北堂扈会将大哥当成刺客,以他对当今武学的了解,能从诸葛靖尧等人的描叙下猜测出那刺客使的功夫是‘温家十三式’也不为过。
江湖中任何人都知道温家十三式在当今世上就只有温少殇一人会,他不怀疑大哥,倒才有失常理。
温俊的武功当年就已经很了不得了,要没有温家十三式,现在的温家堡堡主也就不会是温少殇了。而那么多年过去了,他的功夫更甚从前,剑气骇人,戾气也更重了。
在这个时候,温染并不想被他认出来,以免节外生枝。不过就算是她现在扯下黑巾,温俊也未必能认出她。
十多招下来,温染都只是躲闪,温俊的剑却是无法伤到她一分一毫,他不免有些急躁了起来。
那也刺杀太子之时所受的伤虽然已经痊愈,但这么多日在这慕容府中躲躲藏藏的,他也早就没了耐性,本想着只要再等上几日,他就可以有机会再次动手了,却是没想到突然杀出这么一个人来,将他的计划都打乱了。
他并不觉得眼前这个黑衣女子是太子殿下的人,若是诸葛靖尧身边能有这等的高手,那日他也就不会被自己狠狠的刺上那一剑了。
她究竟是谁的人?
在温俊眼中满是急切的时候,一道闪亮的银光闪现,直逼他而去。
温染避闪之间,熟练的扯出了藏在腰间的软剑,那银光软剑,发出着阵阵如同银铃般的声音,让人听了有些深深发寒,觉得那声音便是阎王爷的索命魂铃之音。
一反手,软剑就紧紧的缠绕住了温俊的剑,看似轻柔的一挥,力道却足以让温俊的剑脱离了他的手。
措不及防之下便被夺去了兵器,这可是温俊至今最大的耻辱了,他满脸怒意,挥手就朝着温染一掌而去。
温染往后一弯腰,柔软的躲开了那一掌,空隙间,她的软剑就已经架在了温俊的脖颈上,速度之快,非常人所能达到,更是出乎温俊的意料,她可以说是他见过的用剑最快的人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是谁派你来的?”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栽在一个女人的手下,温俊很是不相信,即使现在被剑威胁着的人是他,他还是怒然问道。
温染淡定道:“等会你自然会知道!”
可就在她要点了温俊穴道的时候,他突然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眨眼间的功夫,他就倒下昏厥了,一抹黑血从他的口中流出了。
温染也是没有想到这个最珍爱自己性命的二叔竟然会服下剧毒,但下一秒,她就已经点了他的各个大穴,防止毒性蔓延,然后张开了他的嘴,迅速的喂他吃下了一颗由她八师姐所制的清毒丸,虽然无法彻底根除他体内的毒素,但也能够减轻此毒的效果。
当温染将嘴唇发紫,满脸狰狞的温俊背出慕容府的时候,剑心三人也是有些不可置信,不过才多久的功夫,她竟然就已经将他制服了,这实在有些让他们惊叹。
“你对他下毒了?”剑舞一看,就怒气腾腾的对着温染吼道。
温染淡然道:“他见落在了我的手上,就咬破了藏在他嘴里的毒药,我已经点了他的穴,一时半会之内他也死不了,你们还是快点将他送到殿下跟前吧!”
剑心拱手听命道:“是,姑娘!”
说完,就从温染那接过了温俊,与剑痕几人匆匆赶回了太子府。
温俊能不能醒过来,是温染不能够决定的,他所中的毒非比一斑,她也不知道八师姐的清毒丸到底有多大的效用,可就算是自己跟去也是徒劳无功,反正太子府有那位妙手神医在,救人的事,太子殿下自会操心,她多露面只会让人怀疑她的用心,她又何必多此一遭。
无论是人活下来,还是救不活,诸葛靖尧定还是会要找她上门的。
真心而言,温染自是希望温俊能够活下来,他活着,自己大哥才能更安全。若他救不活,诸葛靖尧的下一步是什么,她很难保证。
诸葛靖尧那样的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第七章 若为殿下所用
太子府,剑心三人将命悬一线的温俊带回来之后,诸葛靖尧见他那副样子,倒也没有太过意外。
“将他送到柔和轩那边去吧,就说是府中的暗卫,劳她多费心了!”诸葛靖尧镇定的对着白公公吩咐道。
白公公俯身答应,即刻就将人送到已在太子府中住了不少日子的妙手神医那了。
诸葛靖尧转头看了看剑心二人,神色冷冽道:“你们二人可是太子府中武功最好的暗卫,两个加起来却连一个初出茅庐的丫头都及不上,你们这些年练得到底是什么功夫呢?”。
剑心与剑痕同时狠狠跪地,那膝盖与地面的碰撞声听着就痛,他们低头齐声道:“属下学艺不精,望殿下处罚!”
诸葛靖尧眼眸半眯,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桌沿,氛围顿时让人紧张到凝固。
剑心与剑痕不敢有半点怨言,之前他们保护不力,主子没有责罚他们,他们已是愧疚难当,这一次又无法完成主子的任务,还要靠竹姑娘帮忙,他们更是觉得无脸面对主子。
他们这么想,有人却不这么想,剑舞急忙出声道:“殿下,剑心与剑痕这么多年来尽心尽力保护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饶了他们把!”
明知道自己说这话,根本就改变不了殿下的决定,剑舞还是想要在殿下面前开口,好让他能多看自己一眼也好。
只是,剑舞的话并没有让诸葛靖尧朝她看上一眼,她心有不甘,紧接着又道:“而且谁知道那个竹姑娘是用了什么邪门歪道才抓住了这个刺客,要是她明刀明枪的动手,剑心他们未必会输给她呢!”
果不其然,说完这话之后,诸葛靖尧的视线还真的就落到了剑舞的身上,剑舞一时间窃喜,可越看那深幽不见底的眼神,就越让她觉得发慌。
剑心与剑痕两人都不禁皱了皱眉,这个剑舞还真是被他们阁主宠坏了,在别人面前说话没大没小也就罢了,没想到她在殿下的面前也如此口无遮拦,她难道不知道她说那样的话,非但是对竹姑娘的不敬,更是在质疑殿下所作决定的啊!
诸葛靖尧收回视线,用着最平稳的语气,对着剑心道:“起来吧,玉竹山那位的徒弟自然是你们远远比不上的,本宫要罚也该罚你们那位不称职的‘师父’才是!”
话虽如此,但在场中人都很清楚,殿下无论罚任何人,也绝不会罚剑心等人的师父。
两人刚刚起身,就又听诸葛靖尧开口道:“去将剑轻召回来!”
脸上才浮上喜悦之意的剑舞听到这话,顿时大为变色,急忙跪地,“殿下,是属下哪里做错了吗?”
要不是上次剑轻被那个刺客打伤,被送回剑阁疗伤,剑舞也不会前来接替她的位子,而现在殿下让剑轻回来,她必然是又要回到剑阁中了。
“连自己错在哪都不知道,那你更要留在剑阁之中好好的想一想,告诉你们阁主,一年之内不准她踏出剑阁半步!”
诸葛靖尧说的话,无人可以反驳。
不等剑舞再失言,剑痕就已经迅速地将她给带走了。
屋内霎时间静谧无声,夜明珠散发出的光芒微微闪动着,却异常迷蒙柔和。
“你觉得她如何?”诸葛靖尧轻声对着剑心问道。
剑心凝思一会,随即便认真答道:“她若为殿下所用,殿下定如虎添翼。”
诸葛靖尧轻轻扯了扯微凉的唇角,眸光深邃诡谲。
隔日,靖国候府收到了一封邀请函,秦王妃两日之后在府中设荷花宴,除了魏斓两姐弟在邀请名单之列外,里面还有‘竹悠’的名字。
如今朝中多半不是太子一派就是秦王一派的,而靖国候府是难得的中立派,谁都不偏谁都不倚,秦王多次拉拢,侯爷都是装傻充愣。
这段时日侯爷与公主都不在,秦王自是把注意打到了魏斓的身上,看之前恒王的那副德行,对魏斓的执着也不可小觑,可惜魏斓整日与魏清和温染三人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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