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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卿王妃-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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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坏就坏在安秋语偏偏喜欢了一个不该喜欢的男人(耶律卿),也嫁给了一个她自始至终也不会喜欢的一个男人(耶律苍)。
  要不是因为那两个男人,安秋语又怎么沦落到如今这番境遇?
  “唉。”安富华忍不住低低的叹了一口气。
  正是因为这声带着无助与无奈的熟悉叹息,不远处被扇耳光扇懵了的安心终于是回过神来。
  “国舅……”安心红着眼眶唤了安富华一声,眼底尽是担忧之意。
  安富华递给安心一个‘一切有我’的表情,这才看向了高台上的季琉璃。“郡主,时辰不早了,抓紧时间滴血验亲吧。”
  “如你所愿。”季琉璃说这话,就直接吩咐邢祁阳。“邢御医,开始为国舅及安姑娘滴血验亲吧。”
  滴血验亲本就步骤繁琐,因此这等待滴血验亲结果的过程也是相当的漫长。
  随着时间的流逝,整个朝堂内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总算,一直忙忙碌碌的邢祁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身面向高位汇报结果。
  “启禀郡主。”邢祁阳双手抱拳躬了躬身,面色凝重。“国舅与安姑娘确有血缘关系……”
  听邢祁阳说安富华跟安秋语确实有血缘关系,一瞬间在场的人有人欢喜有人忧。
  但要说欢喜的人……也就安心、安秋语、安富华及耶律智这四个了。
  “哈哈哈,我就说嘛!我就说嘛!”安富华内心一阵狂喜,赶紧求着季琉璃道。“郡主,真相大白,请郡主为贵妃娘娘做主啊!”
  “还不放开本宫!快点放开本宫!”安心再次扭动着被捆绑住的四肢挣扎起来,身上泛起难以遏制的杀意。“本宫要杀了你们两个小太监!还有那个老太监!”
  而接连被安富华跟安心打断了话,邢祁阳的心情有些不悦。
  “我的话还没说完!”邢祁阳刻意扬高了声音盖过安富华窃喜不已的情绪。“国舅与安姑娘确有血缘关系,却非至亲血缘!”
  安富华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偏过头死死瞪着前后说辞大相径庭的邢祁阳。
  “哼,庸医!”安富华骂了邢祁阳一句,质疑着这场验亲结果的真实性。“郡主。
  这黄毛小儿压根就学艺不精,因此滴血验亲的结果不可信,请郡主明察!”
  “无知。”邢祁阳回敬了一句,不过倒也懒得为自己辩解,默默扭过了头不想再多看安富华一眼。
  “你你你你你!”安富华怒抬手指着邢祁阳,但无奈置身于朝堂就必须遵守朝堂的规矩,便只有向季琉璃求个公道。“郡主,一个小小御医也敢在朝堂撒野,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撑腰。
  请郡主彻查此事,并严惩这个御医及背后之人!
  否则,您郡主的颜面何存?咱东临的威严又何存?”
  “严惩,是么?”季琉璃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旋即眼底浮起一抹危险的凌光。“看来国舅是对本宫积怨已深啊,竟然要求本宫严惩本宫自己。”
  安富华要是连季琉璃的这意思都听不出来,那他这么多年也就白活了。
  “微臣该死!”安富华深知自己是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担心会被季琉璃降罪便自顾自的扇起了自己的耳光。“微臣该死,微臣该死……”
  虽然前两天那邢祁阳是在朝堂上也出了不小的风头。
  可谁能料得到那邢祁阳是季琉璃的人啊,还以为就是个无依无靠、年轻气盛的御医呢。
  一时间,‘啪’‘啪’‘啪’‘啪’的清脆耳光声在朝堂内回荡起来,不绝于耳。
  季琉璃在心底默数着安富华自打耳光的次数,一直到第二十次的耳光声响起……
  “住手。”季琉璃出声阻止了安富华,当众宣布起了邢祁阳现在的身份来。“邢祁阳的医术毋庸置疑,在御医院内实属最高。
  本宫已擢升其为御医院御医副首,质疑他的医术就是在质疑本宫的决策,你们最好记住这一点。
  还有,邢祁阳现在是本宫及君主二人的专属御医,其外任何人不得勉强或强迫他医治于谁。
  当然若是他本人愿意出手医治,那本宫绝无二话,尊重他的选择。”
  
第581章

  季琉璃宣布的事情,就犹如是在平静的湖水内抛入一颗巨石,引起了轩然大波。
  “什么?”
  “御医副首……御医院有过这种职称么?”
  “有的有的,是仅次于御医首的职称,可因为无人能胜任此职,就一直空悬着了。”
  “御医副首都不说了,竟然还是郡主跟君主的专属御医。”
  “你们说这邢……什么的,到底上辈子积了什么德,竟然能获得如此厚遇。”
  “他叫邢祁阳啦,前两日在朝堂滴血验亲时他可是出尽了风头,看来医术当真是得了郡主的认可吧。”
  “就别说那些了,最最不可思议的是郡主给了邢祁阳自由选择是否医治患者的权利啊。”
  “这种权利真是听都没听过,也真亏郡主想得出来。”
  ……
  朝堂内越来越喧闹,又到了崔公公山恪尽职守的时候了。
  “早朝议事,不得喧哗!”崔公公尖声提醒着众臣现在仍是早朝时间。
  崔公公本就是君主面前的红人,现在又在侍候在郡主身侧,朝臣自然是不敢忽视他的存在。
  因此,崔公公话音一落,朝堂内便几乎是鸦雀无声的状态,安静如初。
  “想必,很多人对国舅和安秋语的血缘确验结果都抱有疑惑吧?”季琉璃知道有些事情不解释是不行的,便耐心解释了一番。
  “确验血缘,前几日你们都见识过了,能够分辨出人与人之间是否存在着血缘关系。
  如过参与确验血缘的二人指血不融合,就说明确验血缘的两人并非血亲。
  相反,若是指血融合,就证明此二人存在着血亲关系。
  但本宫未提及的是……其实血亲血缘还可再细分为直系和旁系两种。
  方才,御医副首说道的‘至亲血缘’,就是指的直系血缘。
  打个比方,本宫的双亲与本宫就是直系血缘关系,而本宫若有同父同母的手足,则本宫与手足也属于直系血缘。
  而旁系血缘,指的就是除了直系血缘以外的其他拥有血亲关系的人。
  同父不同母或者同母不同父的手足,祖父,祖母,姑姑、舅舅等等,这些人都是旁系血缘关系的人。
  说到这里,再提到国舅与安秋语之间的非至亲血缘关系……
  应该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吧?”
  耶律克似乎是嫌季琉璃的话说得太隐晦,便直接高声挑明了事实。“就是说安秋语不是国舅的亲生女儿,对吧?”
  “没错。”季琉璃缓缓点了点头,却未与耶律克过多对视,看向了邢祁阳道。“御医副首,开始确验贵妃娘娘与安秋语的血缘吧。”
  “是,郡主。”邢祁阳拿着空碗跟一根银针就走向了不远处的安心。
  安心眼见着邢祁阳越走越近,挣扎的更加厉害。“放开本宫!不准确验本宫跟语儿的血缘!你们这群该死的人啊!”
  尽管前不久才由崔公公喊过了禁止喧哗,但群臣听见安心都已经算是不打自招的尖叫以后,哪儿还憋得住话啊。
  确验安心跟安秋语血缘的步骤还未开始,群臣就几乎已经是认定了她们俩就是亲生母女了。
  “我去,这么说安秋语还真是安贵妃的亲闺女?”
  “怪不得呢,平常就觉得安秋语跟贵妃娘娘长得有几分相似。”
  “本来觉得姑侄长得有几分相似也无可厚非,现在看来……”
  “卧槽!卧槽卧槽!”
  “知道你惊讶,可也不用惊讶成这样吧?”
  “不是不是!你们难道忘了一件事么?”
  “什么事?”
  “忘了什么事?”
  “安秋语曾经是四王妃并且还爱慕着三王爷这件事啊!”
  “没忘是没忘,但君主早已罢黜了安秋语的王妃之位了,她还被下了不得婚嫁及不得再次踏入宫中的命令,你突然提这做什么?”
  “那我问你,安贵妃跟安秋语是什么关系?”
  “母女啊。”
  “安贵妃跟安槿王后呢?”
  “姐妹啊。”
  “安槿王后跟三王……摄政王呢?”
  “自然是母子了,你这都是明知故问吧。”
  “我是在明知故问,所以你清楚安秋语跟摄政王的关系了么?”
  “是旁系……卧槽!安秋语爱慕着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摄政王?”
  “算你还有点脑子,东临虽然不乏近亲成婚之人,但近亲成婚的前提就是‘男女双方必须是血亲三代以外且辈分相同’。”
  “摄政王与安秋语的血缘关系只有一代……完全就可以说是妹妹爱上了哥哥啊!”
  尽管前不久才由崔公公喊过了禁止喧哗,但群臣听见安心都已经算是不打自招的尖叫以后,哪儿还憋得住话啊。
  确验安心跟安秋语血缘的步骤还未开始,群臣就几乎已经是认定了她们俩就是亲生母女了。
  “我去,这么说安秋语还真是安贵妃的亲闺女?”
  “怪不得呢,平常就觉得安秋语跟贵妃娘娘长得有几分相似。”
  “本来觉得姑侄长得有几分相似也无可厚非,现在看来……”
  “卧槽!卧槽卧槽!”
  “知道你惊讶,可也不用惊讶成这样吧?”
  “不是不是!你们难道忘了一件事么?”
  “什么事?”
  “忘了什么事?”
  “安秋语曾经是四王妃并且还爱慕着三王爷这件事啊!”
  “没忘是没忘,但君主早已罢黜了安秋语的王妃之位了,她还被下了不得婚嫁及不得再次踏入宫中的命令,你突然提这做什么?”
  “那我问你,安贵妃跟安秋语是什么关系?”
  “母女啊。”
  “安贵妃跟安槿王后呢?”
  “姐妹啊。”
  “安槿王后跟三王……摄政王呢?”
  “自然是母子了,你这都是明知故问吧。”
  “我是在明知故问,所以你清楚安秋语跟摄政王的关系了么?”
  “是旁系……卧槽!安秋语爱慕着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摄政王?”
  “算你还有点脑子,东临虽然不乏近亲成婚之人,但近亲成婚的前提就是‘男女双方必须是血亲三代以外且辈分相同’。”
  “摄政王与安秋语的血缘关系只有一代……完全就可以说是妹妹爱上了哥哥啊!”
  
第582章

  叶承虽然极其不想接熟识大臣的话,但为了不引起怀疑,也只好附和着道。“是,是啊,口味……真重,呵呵。”
  此时,忐忑不安的叶承内心其实还怀揣着一丝丝的侥幸。
  从早朝开始到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在围绕着大臣家中都飘散下许多写着安秋语乃安心之女的字条一事展开。
  却始终未曾出现有关奸夫是谁的线索或言论,倒是让他放心不少啊。
  就在叶承放宽了心之际,队伍稍前方的位置站出了一个穿着魁甲的人。
  “郡主,末将有事禀告!”
  季琉璃寻声声音望去,发现说话的人正是张虎,便询问道。“何事?”
  “末将今晨入宫时,城内的街道上也捡到了纸条。”张虎从怀中掏出了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条,举在胸前的位置。
  话说这纸条也是刚才耶律卿趁着所有人都在议论安心之时交给他的。
  并且耶律卿还嘱咐他一定要说是在城内的街道上捡到纸条的。
  说实话,他都还没来得及看这纸条上到底是什么内容呢。
  “街道……你赶紧呈上来!”季琉璃态度急切地催促着张虎亲自将纸条给递上来。
  她就一直纳闷儿呢,纳闷儿为什么到现在都没人提到叶承就是奸夫的事情。
  要说是纸条碎片没散成功,是不可能的。
  因为蚩鹰昨日还汇报说,街道上的百姓对于小人画跟十七字秘辛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朝中群臣明明都是住在宫外的,就算昨天不知道纸条的事情,今日早朝入宫前总该听说了吧?
  奇怪的是,她从早朝开始前一直等到了刚刚张虎站出来之前,都没等到一人提起此事。
  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季琉璃不知道的是,那些遍布了东临所有街道的小人画碎片早被耶律卿派人给秘密清理,不复存在。
  毕竟其中内容实在有碍观瞻,不能就这么任由那些东西留存于世。
  不过耶律卿清理的也只有小人画碎片而已,对于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十七字秘辛却是还让千凰的人帮着宣传了一下。
  虽然小人画的事情,他是觉得季琉璃做得有些出格了。
  但不得不说……季琉璃这利用【流言蜚语】来促成给安心、安秋语当众滴血验亲的法子,是他绞尽脑汁都设想不出的妙计。
  “郡主。”来到高位桌案前的张虎将手中的纸条直接就递到季琉璃面前。“请过目。”
  季琉璃抬手就要接过张虎递来的纸条,却被一旁的崔公公给阻止了动作。
  “等等,郡主。”崔公公凑到季琉璃耳边低声提醒着道。“朝堂内,有一不成文的规矩……
  就是朝臣呈上东西和君主下递东西,必须经过奴才的手转交才行。
  主要就是为了避免有歹人直接行刺或者在东西上下毒以间接暗害的情况发生。
  所以郡主,万事小心为上啊。”
  “既然是不成文的规矩,那不守也罢,再说本宫也不是君主,所以就更没必要遵守这什么规矩了。”
  季琉璃略显随意的摆了摆手,直接伸手取过了张虎手中的纸条,摊开一看……
  仅是一瞬的时间,季琉璃便勃然大怒的一巴掌‘啪’响桌案。
  “混账!”季琉璃咒骂出声,双手握紧成双拳,抬头就语带怒意的吩咐着张虎。“把那人给绑起来,让邢祁阳连他的血一起验!”
  “是!”张虎恭恭敬敬地领了季琉璃的命令,转身走下高位。
  堂下群臣因为季琉璃的话又是闹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那纸条上到底写的是啥啊?”
  “谁知道啊,我还想知道呢。”
  “可惜我没长千里耳和顺风眼,不然就能知道纸条上的内容跟郡主刚才说的啥了。”
  “我估摸着啊,应该是跟奸夫有关系的内容吧?”
  “不知道……哎哎哎,张副将军怎么没回到他的位置上?”
  “对啊,怎么朝咱们走过来了?不会奸夫就在咱们之中吧?”
  “喂,别说那么吓人的话好不好,噤声!别让张副将军发现咱们在说话。”
  “……呼,走过去了,走过去了,我就说不是咱们这群人里的……吧!”
  “吧?”
  “吧吧!”
  “说人话!”
  “不是不是,你看后面!御林军统领叶承被抓住了!”
  “什么?!!叶承?!!”
  “那个一天到晚耍横调戏宫女的混蛋?”
  “太吓人了。”
  一时间,朝堂内众人齐齐转头看向了队伍最末端叶承所在的位置。
  叶承原本在地面上跪得好好的,谁知道那张虎一过来就拎住了他的后襟,当下脑子一热。
  “张虎!”叶承猛地站起身来怒视张虎,质问着道。“是你诬蔑于我!”
  不可能有人知道他就是奸夫的!
  定是张虎造谣生事,趁着别人都在议论字条时就准备了另外的字条!
  这张虎平常就总跟他不对付,肯定是想着借此机会好除去他!
  他不能让张虎的奸计得逞!
  “张虎,放开我!”叶承稳住下盘,开始用手指去抓挠后襟的那只手。“好歹我也是武将,你认为这样就能抓我了么?放开!再不放开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张虎懒得理会叶承的叫嚣及反抗,手腕上也是一阵阵泛着疼痛,便毫不犹豫的一手刀劈晕了叶承。
  “这下可清净了。”张虎顿时心中舒坦了,拖着犹如死尸般没了动静的叶承迈开脚步。
  反正璃主子的命令是让他把叶承给带到邢祁阳那边确验血缘,又没说必须是把清醒的叶承弄过去。
  所以……晕着的应该也成吧?
  张虎来到邢祁阳身旁,然后松开手把叶承给丢在了地面上。“喏,给你。”
  正蹲下身为安秋语取指血的邢祁阳,被突然摔在身旁的中年男子吓得跌坐在地面上。“!!!”
  “喂,你没事吧?”张虎以为邢祁阳是一时没蹲稳,便伸出手要去扶邢祁阳。“来来来,快起来。”
  “有病。”邢祁阳顿时白了张虎一眼,拍开了他的手自己站起身来,猜测着道。“你把这人丢过来干嘛?莫不是让也确验他的血缘?”
  张虎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正是!”
  
第583章

  “既然是不成文的规矩,那不守也罢,再说本宫也不是君主,所以就更没必要遵守这什么规矩了。”
  季琉璃略显随意的摆了摆手,直接伸手取过了张虎手中的纸条,摊开一看……
  仅是一瞬的时间,季琉璃便勃然大怒的一巴掌‘啪’响桌案。
  “混账!”季琉璃咒骂出声,双手握紧成双拳,抬头就语带怒意的吩咐着张虎。“把那人给绑起来,让邢祁阳连他的血一起验!”
  “是!”张虎恭恭敬敬地领了季琉璃的命令,转身走下高位。
  堂下群臣因为季琉璃的话又是闹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那纸条上到底写的是啥啊?”
  “谁知道啊,我还想知道呢。”
  “可惜我没长千里耳和顺风眼,不然就能知道纸条上的内容跟郡主刚才说的啥了。”
  “我估摸着啊,应该是跟奸夫有关系的内容吧?”
  “不知道……哎哎哎,张副将军怎么没回到他的位置上?”
  “对啊,怎么朝咱们走过来了?不会奸夫就在咱们之中吧?”
  “喂,别说那么吓人的话好不好,噤声!别让张副将军发现咱们在说话。”
  “……呼,走过去了,走过去了,我就说不是咱们这群人里的……吧!”
  “吧?”
  “吧吧!”
  “说人话!”
  “不是不是,你看后面!御林军统领叶承被抓住了!”
  “什么?!!叶承?!!”
  “那个一天到晚耍横调戏宫女的混蛋?”
  “太吓人了。”
  一时间,朝堂内众人齐齐转头看向了队伍最末端叶承所在的位置。
  叶承原本在地面上跪得好好的,谁知道那张虎一过来就拎住了他的后襟,当下脑子一热。
  “张虎!”叶承猛地站起身来怒视张虎,质问着道。“是你诬蔑于我!”
  不可能有人知道他就是奸夫的!
  定是张虎造谣生事,趁着别人都在议论字条时就准备了另外的字条!
  这张虎平常就总跟他不对付,肯定是想着借此机会好除去他!
  他不能让张虎的奸计得逞!
  “张虎,放开我!”叶承稳住下盘,开始用手指去抓挠后襟的那只手。“好歹我也是武将,你认为这样就能抓我了么?放开!再不放开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张虎懒得理会叶承的叫嚣及反抗,手腕上也是一阵阵泛着疼痛,便毫不犹豫的一手刀劈晕了叶承。
  “这下可清净了。”张虎顿时心中舒坦了,拖着犹如死尸般没了动静的叶承迈开脚步。
  反正璃主子的命令是让他把叶承给带到邢祁阳那边确验血缘,又没说必须是把清醒的叶承弄过去。
  所以……晕着的应该也成吧?
  张虎来到邢祁阳身旁,然后松开手把叶承给丢在了地面上。“喏,给你。”
  正蹲下身为安秋语取指血的邢祁阳,被突然摔在身旁的中年男子吓得跌坐在地面上。“!!!”
  “喂,你没事吧?”张虎以为邢祁阳是一时没蹲稳,便伸出手要去扶邢祁阳。“来来来,快起来。”
  “有病。”邢祁阳顿时白了张虎一眼,拍开了他的手自己站起身来,猜测着道。“你把这人丢过来干嘛?莫不是让也确验他的血缘?”
  张虎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正是!”
  邢祁阳看了看张虎,又看了看地面上明显是被打晕的叶承,再看了看安秋语及安心……
  “我知道了。”邢祁阳立马就从自己带来的药箱里又掏出一个空碗,半跪在地面上取走叶承的指血。
  转眼,已过午时。
  平常的这个时候,早朝议事早该结束。
  可由于要等待着安心、安秋语、叶承三人血缘的确验结果,百位朝臣便是想离开朝堂也离开不得。
  “好了,结果出来了。”邢祁阳的视线从地面上两个血碗中已经完全融合的指血中抽离。
  张虎急不可耐地抓住了邢祁阳的胳膊追问。“结果如何?”
  邢祁阳默不作声的推开了张虎,转身面对着季琉璃又是弯了弯身,才道。“郡主,经血缘确验。
  安贵妃和安秋语确是直系血缘,叶承与安秋语也确是直系血缘。
  也就是说……”邢祁阳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又在犹豫着该不该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季琉璃看出了邢祁阳心有胆怯,便直接接下了他的话道。“也就是说,叶承、安心就是安秋语的亲生父母。”
  结论一出,一旁被捆绑在靠椅上的安心面如死灰。
  而那被点了僵穴跟哑穴的耶律智,则是两眼直瞪着自己那向来雍容华贵的安心。
  突然,耶律智胸口一紧。
  “噗……”耶律智喷出一口鲜血,不用细想也知道是两日前被耶律卿打中未愈的内伤再度发作。
  安心自然是注意到了耶律智的情况,瞬间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声音哽咽。“智儿……”
  群臣直到这时,才从刚才邢祁阳宣布的血缘确验结果中回过神来。
  “卧槽!”
  “卧槽卧槽!”
  “卧槽……”
  “太特么卧槽了!”
  “你们除了‘卧槽’还能说点其他的么?”
  “关键也只能想到‘卧槽’了啊!不然你想一个试试!”
  “我……我……我……卧槽!”
  “看吧,还是‘卧槽’。”
  ……
  “好了,肃静!”季琉璃扬声镇住了堂下群臣的喧闹。“现在不是说那些无聊话的时候。
  安贵妃与叶承通奸并育有一女的事情既已成事实,就必须尽快解决才行。
  否则该置君主于何地?又置东临律法为何地?
  现在君主昏迷不醒,本宫又不了解东临律法……摄政王未曾婚配想必对此事也不能妄下决断。
  因此,还望众臣为本宫出谋划策才好。”季琉璃把麻烦的事情甩给了众臣。
  她虽然已经设想好了几乎所有的事情,但确实是不知道该怎样处置这些人。
  安心,身为一国贵妃竟然不守妇道与人私通,还育有一女交给亲哥哥安富华抚养。
  再说叶承嘛,光‘动了君主的女人’这一条罪名就足以千刀万剐。
  而安秋语……其实说起来是挺无辜的。
  若是能够选择投胎的去处,恐怕谁也不会选择两个偷欢之人作为父母吧?
  
第584章

  堂下众臣毛遂自荐要审问安富华的声音络绎不绝,季琉璃已经是不耐烦到了极点。
  崔公公看出了季琉璃的不耐烦,便又尖声喊道。“肃静!肃静!肃静啊!”
  其实对如此喧闹的朝堂,崔公公也很无语。
  东临开国以来这么多年,他几乎每日都跟着耶律德上下早朝。
  当然,他不可能十几年如一日的出席早朝。
  毕竟也都是人,难免会出现因伤风感冒或其他原因而无法出席早朝的时候。
  不过无法出席早朝的日子绝对是屈指可数的。
  因此,他以一个可能比此时此刻朝堂中绝大部分朝臣出席早朝次数都要多的经验者来证实一件事情。
  今日的早朝,绝对是东临开国以来数千次早朝当中,最混乱且最嘈杂的一次。
  也许是崔公公的声音太过尖利,也许是看在了崔公公是朝堂老前辈的份儿上……
  在崔公公连声的‘肃静’结束时,朝堂内的喧闹总算是停止了下来。
  “都舍得安静下来了?”季琉璃不禁微虚起双眼质问朝臣。“一个个争先恐后想要审问国舅,是想要做什么?
  本宫是让你们为处置安贵妃、叶承二人出谋划策,没让你们为审问国舅毛遂自荐!
  跟你们说实话,本宫现在是极其的不耐烦!
  本来,莫名其妙被要求代理国事及择选继位君主的事儿就够烦了。
  现在出了安贵妃这么一档子破事儿,就更是让本宫烦上加烦!
  还指望着你们能替本宫分忧些许……
  可别说是分忧了,你们完全就是在徒增本宫的烦忧!
  特么的,能不能让本宫省点儿心?
  行了,也懒得让你们出主意了。”季琉璃深呼吸一口气以平复有些浮躁的情绪,直接询问道。“叶靳玄叶爱卿何在?”
  她记得耶律卿说过,‘叶靳玄是自己人,精晓古事古文及各国风俗律法,若在朝堂上遇到诸如此类的困难,只管询问他便可。’
  被叫唤到名字的叶靳玄自群臣中站起身,朝着季琉璃弓腰抱拳。“微臣在此。”
  “听说你能将东临律法倒背如流?”季琉璃轻挑起了眉头。
  叶靳玄似是从来就不懂得谦逊为何物,应声回答道。“是!”
  “很好。”季琉璃莞尔一笑。“那么,你就来说说,根据东临律法,安贵妃、叶承应当受到怎样的惩罚?”
  “回郡主。”叶靳玄毫不迟疑就背诵起了东临律法中有关通奸者的部分。“根据东临律法第一卷第三百九十七条第一项所示:罪犯通奸者:
  男以五马分尸为刑女以凌迟处死为刑其二人若无苟合之亲(子嗣),则祸不及旁人其二人若有苟合之亲(子嗣)……
  则,亲子(儿子)发配边疆沦为战奴,永世不得回朝则,亲女(女儿)辫为娼籍,永世不得赎身。
  另:若通奸者族亲知情不报,则按苟合之亲条例论处,男奴女娼以上!”
  “既然律法中有明文规定,就按照律法来吧。”季琉璃轻抿了抿唇角,看向一旁的崔公公。“崔公公,拟旨。”
  “是,郡主。”崔公公应声后就要前往御书房拟旨,但在想起了另外的事情后就又回到了季琉璃身旁。“郡主,那您看国舅……该如何论罪?”
  “国舅……唔。”季琉璃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因为现在压根儿就没有证据证明安富华那番‘不知情’的言论是否属实,又怎可轻易降罪呢?
  “啊,对了,郡主。”叶靳玄突然想起了有关暂时无法论罪者的律法条款。“根据东临律法第二卷第七条第五项,有关无法论罪者的条款:若当场无法判定此人是否有罪,或无证据证明身怀有罪者的罪责,允许将其暂且关押于牢内。
  待证据齐全后,对于有罪者则按罪项逐一问罪论处,对于无罪者则需补偿五百银后再无罪释放。”
  “叶爱卿,好样的!”季琉璃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赞扬叶靳玄,然后便偏头催促起了崔公公。“崔公公,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拟旨去啊。”
  “是是是。”崔公公忙不迭地点头应道,转身就小跑着出了朝堂侧门。
  而堂下,耶律克见季琉璃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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