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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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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歹说劝住了老夫人,老夫人听他说完,倒笑了,道:“这有什么,你歇在府里,她便管不着。若再敢放肆,你一个堂堂大男人还收拾不了她么?”

的确,这会苏岑在他的掌控之下,她若再敢造次,他只需把院门一锁,着人看守,任凭她有通天遁地的本事,也逃不出去。

孟君文却不想,摇头道:“祖母,凡事不可操之过急,且等以后再说吧。”

老夫人倒怒了:“你还怕她不成?有我呢。你们今晚只管歇在这……”竟是把自己的房间让出来,命长青几个妈妈媳妇不由分说就将孟君文和琅琊推了进去。

老夫人喝命锁了门,站在门外笑道:“今儿只当你二人小别胜新婚,等明日一早,我便亲自来放你二人出去。”

孟君文正是青春年少、热血沸腾之际,琅琊又楚楚堪怜,风情成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怕他不就范。(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c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26、不归

126、不归*

'正文 127、发难'

收费章节(12点)

127、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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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很委屈,委屈到她再也无法忍耐。是以一被推进屋,就缩在一处噙泪无言。却并不用帕子拭泪,只做娇怯无依之状。

虽然她不甘心用这样的方式博取孟君文的欢心,但照目前来看,她不能就此自生自灭下去。偷眼看时,孟君文试图推门,却只听见落锁的声音,那张俊脸上就显现出了无耐和焦躁。

琅琊只是无声的哭泣,眼泪只含在眼眶里,并不流溢。她一时拿不准孟君文的性子。从前只当他是个爱玩爱闹孩子心性不成熟的大孩子,可是他执拗起来,竟然有几分不可理喻。况且两人除了身体上的交集,很少有其它方面的交流,是以她对他的理解,也只限于孟老夫人的转述以及她的冷眼旁观。

总结起来不过四个字:喜怒无常。

这中间就带着了神秘,摸不到底细,琅琊也就不敢真的豁出去往他身上靠。

孟君文见琅琊并不妄动,一时倒沉寂下来,四下打量了屋子一眼,对琅琊道:“你歇了吧。”

琅琊也就惶然无措的盯着他,似乎不懂他的意思。

孟君文懒的解释,走到窗口,伸手一推,窗子就开了。

琅琊大惊,上前两步道:“大爷,你这是要做什么?”

废话,他要跳窗户。回家也回了,吃也吃了,难不成还真让祖母把他锁在房里?孟君文身子一纵,已经跃上窗台,略带威胁的盯着琅琊道:“与你无关,你莫多事。”他怕她喊叫起来。

琅琊一时尴尬羞恼惭愧还有难堪,呆呆的仰头看他,道:“大爷不必如此,奴自知身份低贱,进府本就是人生万幸,岂敢给大爷添一分半分的烦忧。不若由奴自行了断……”

孟君文一怔,跨出去的步子又收回来,不解的道:“好端端的,谁让你说这样的话了?”听这话的口气,这琅琊竟要寻死觅活了?原以为她是不同的,怎么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这分明是添乱么。

琅琊垂首道:“不知大爷欲将奴置于何地?”老夫人虽然行事不端,可若孟君文阳奉阴违,今夜踏出这间房,她在这府中就再无立足之地。

生无欢,死何惧?她说这话,倒并不只是自怜自叹,自怨自艾。

孟君文带了怒气的脸就沉下来,想了想道:“你想怎么样?”

琅琊气苦,道:“奴岂敢妄议?自然听凭大爷吩咐。”

孟君文便挥手道:“我知道你和祖母很谈得来,就暂且由祖母庇护,将来,我总会给你一个交待。”

琅琊并不傻,也不笨,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不如暂缓,说不定有朝一日就能柳暗花明了,因此便福身行礼道:“琅琊遵命。”

孟君文跳下窗台,悄无声息的翻墙而过。

一直出了二门,吩咐人备马。大寒小寒就在门房里和人谈天,听得他叫人,忙跑出来,问:“大爷,不是说您在这住下了吗?”。

孟君文道:“多嘴,备马,即刻回去。”

大寒小寒不敢多问,备了马跟着孟君文回去。离的不远,也不过片刻就到了家。芒种和小满开了门,接了缰绳,牵了马,着人往里报。孟君文自理了理衣服往里边走。

清明迎出来,给孟君文行礼,细细禀报这一天的人情往来。孟君文不耐:“要银子没有,剩下的事别跟我说。”

清明噎了一噎,只得道:“是,还有一件事,明日秦将军要来。”

孟君文步子一顿,道:“他来?”自己并没有特意知会他。不过梁诺和吴裕常都打发人来过了,他来也是人之常情。只是,何必亲自过来?

眼睛一眯,孟君文便带了寒光,问:“你家奶奶知道了?”

清明道:“不曾,是秦将军身边的长随算胜亲自递的贴子,问明日大爷可有空……”

孟君文直觉想说没空,可是自小长大的弟兄,也不能就此不见。便挥手道:“知道了。”

苏岑房里的灯早就熄了。

孟君文恨恨的看了一眼,就要上前敲门。凭什么她心安理得的睡的这么舒服?他晚归,她竟然不闻不问,哪有一点身为妻子的自觉?

想着为了当日的承诺他便拒了软玉温香,心中着实委屈愤恨。

但他也知道,如果真的做下了,苏岑那女人是绝对做得出来和离之事的。

可也不过才挪动脚步,就见丁香在廊下的黑影中踱出来,屈身行礼:“大爷回来了?可曾吃过晚饭?奶奶吩咐过了,若是大爷肚中饥了,厨下自有为大爷留的晚饭……”

得了吧,他敬谢不敏,不是白菜就是豆腐,他一听说晚饭两个字就恶心。他忽然邪恶的想,明日秦纵意来了也好,就让他尝尝这里别具一格的白菜豆腐宴。

秦纵意如约到了孟家院门前。

孟君文亲自迎出去,四目交投,孟君文怎么也绽不出笑脸来。想着这就是传说中的谣言男主角……心就直抽抽。

恶狠狠的一拳擂过去,直捣秦纵意的胸口。秦纵意面色一凛,身形微动,抬臂挡住了孟君文,将他的力道化去,再轻轻往后一推。

孟君文却早在触碰到他的手腕之时就收回了手臂,腕子一翻去擒秦纵意的肩胛。等秦纵意再躲时却探出另一只拳头,直打秦纵意的面门。

秦纵意腰一弯,抬腿扫向孟君文的下盘。孟君文往旁一纵身,秦纵意却身形飘乎已经到了他身后,探掌将他的肩膀用力往下一按,道:“多日不见,君文的武艺见长啊。”

孟君文受制于人,哈哈一笑道:“我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走,进去说话。”

两人进到内堂,分宾主落座,冬忍带着丁香上来奉茶。秦纵意坐下,视线掠过冬忍和丁香,浅笑道:“一直想过来,只是最近事多,拖到现在……你虽是我们兄弟几个中年纪最小的,倒是最有魄力的,秦某实感钦佩啊。”

孟君文不客气的道:“你们就在背后笑话我吧。”

“怎么是笑话?”秦纵意状似不经意的道:“我们若有什么,自然会当面同你说,背后说人,我们还做不出来。世井流传,本就不足称道,你若信以为真,才是自寻烦恼。”连说带笑,却是不断敲打。这已经是秦纵意的极限,若是只为着他自己,他才不会张嘴解释。可是满眼里,繁华中透着凄凉,多余的人手一个没有,就是端茶倒水都是苏岑的贴身陪嫁大丫头……他们的日子,也过的实在凄惨了些。

孟君文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握着茶碗的柄,闻听这话只朝着秦纵意淡淡一笑,道:“但愿他日说这话闲话的人是我。”

秦纵意也不以为忤。他该说的都说了,孟君文自是不信,那是他自己的心魔。

叫人把带过来的礼物呈上来,孟君文只吩咐清明:“拿到后院吧。”转过头来自跟秦纵意叙话。没多久,芒种进来报,梁诺和吴裕常也来了。

这边忙着奉茶,孟君文抽空吩咐冬忍:“今日留客人用饭,该准备什么叫你家大*奶自己准备……”

苏岑接到消息后很意外。今天有客到,昨天孟君文竟然一点消息都没透,分明是故意要看她出丑。

沉吟了一下,吩咐冬忍:“你把厨房的张妈叫来。”

张妈很快进来,苏岑问她厨房都备下些什么菜。张妈一一回了:“黄瓜、西红柿、土豆、豆角、茄子……”

倒也还算丰富。可都是家常菜,而且张妈她们两个是才来的,并非什么厨艺高手。吴裕常和梁诺等人是山珍海味吃惯了的,怎么会稀罕这些家常菜?

苏岑抬头问张妈:“你们两个都会做什么菜?”

张妈微赫道:“都是些家常的,若是席面,奴婢在家里也做过,可是毕竟登不了大雅之堂……”吞吞吐吐的,尽管很想表现,却终是不敢过分自夸。

苏岑叹了口气,道:“你不必管了,只叫人多去买些豆腐回来吧,今儿中午咱们吃豆腐宴。”

张妈虽是满腹狐疑,却不敢问,唯唯喏喏的下去。

玫瑰在一旁侍立,等张妈走了才道:“奶奶,这几日府上的人豆腐都吃腻了,您没瞧见张妈那一脸苦相?”

苏岑道:“今天不一样,虽说原材料都是豆腐,可是做法有几十种。”

“可是依奴婢看,张妈未必会做。”

苏岑不管这个,只问玫瑰:“你身体可好了?”

玫瑰被孟君文踢了一脚虽硬撑着说没事,可是肋下却还是青了,她不肯请大夫,苏岑便叫清明取了些专治跌打损伤的药酒,接连几天替玫瑰化开了揉。

好在成效甚著,玫瑰已经没事了。听她这么问,玫瑰便道:“奶奶的意思是,叫奴婢下厨?”

苏岑道:“我把菜谱写出来,配料叫张妈她们来做……”话锋一转,道:“不然你帮我,我亲自做……”

玫瑰气笑,感叹道:“谁能想得到,孟家穷困潦倒到要奶奶亲自掌勺了。”

苏岑斜她一眼,道:“偶尔做一次也没关系,为了美食,这也是一种乐趣。”

玫瑰笑道:“好吧,为了几位爷的美食,为了您的乐趣,奴婢还有什么可推辞的?奴婢这就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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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发难

127、发难*

'正文 128、化解'

收费章节(12点)

128、化解

今天二更,感谢夏塘的晚荷投的粉红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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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踢的不重,苏岑又对玫瑰千方示好,可是玫瑰对孟君文还是失望过度,也因此借着这个机会,躺在床上不愿意起身。

才回来就使下马威,孟君文如她预料的一样,压根不会不想对苏岑好。也许只是因为禀承着好男不跟女斗,所以他不会对苏岑拳脚相加,可是他的邪火还是不可避免的发泄到苏岑身边最近的人身上。

玫瑰不恨,也不气,就是觉得伤心和失望。

姑娘忍辱负重,从孟家逃出去,不管提多少条件,还是不得不低头重新回来。女人就是这么的薄命,不管多错,不管多对,都不得不向世俗低头。

玫瑰生怨。

苏岑也知道她的心思,所以只将丁香拨去了孟君文的书房。可是她没法向玫瑰解释。

她知道玫瑰是伤了心了,对于孟君文的举动,她也有所预料,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又第一个发作到玫瑰身上。

玫瑰就相当于她的妹妹,她受了折辱,苏岑心里也不好过。可是不能让她和孟君文成了对立的仇敌,那样对玫瑰不公平,也没有好处。孟君文毕竟是主子,他要想拿捏玫瑰,根本连理由都不用找。

也只好通过时间,慢慢的替玫瑰解开心结。

玫瑰开始虽无怨言,可是一直绷着脸,等到苏岑真的要跟她进厨房,这才急了,往外推着苏岑:“我的奶奶,您还真来呀?这里又是火又是烟,小心呛着了您?有我就行了,假若您连我都不放心,那这顿饭不吃也罢,还不如去外边馆子叫一桌酒席的好。”

苏岑只得含笑立在门边,道:“你若能跟孟大爷把银子要出来,我当然不介意去君归楼多订上几桌上好的酒宴。”

玫瑰手顿了一下,从里面探身看向门外的苏岑,脸上既是担忧,又是不可置信。苏岑只得嘲弄的道:“别这么无辜的看着我……”

玫瑰勉强笑了笑,道:“总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

苏岑笑着一指屋里白白嫩嫩的豆腐,道:“你的手艺做的好些,说不定今天就是终结呢。”

孟君文四人在屋里坐着,谈笑自若,很是自在。眼看着天色近午,都有些饥肠漉漉。孟君文便命大寒:“去知会你家奶奶一声,午饭可都准备好了?”

梁诺嘲弄的道:“你惯常大手大脚的,偏生这会儿装着勤俭持家,到处哭穷,不会今天中午请我们喝西北风吧?不少字”

吴裕常笑道:“梁诺这话虽说刻薄,倒也是实情,虽说不去君归楼,也不至于要在家吃吧。”

孟君文白了他们一眼,道:“在家吃怎么了?你们三个哪个不是山珍海味吃腻了的。内子擅长豆腐宴,今天让你们尝尝家常小菜,开开胃。”

众人俱是一笑,互相看一眼道:“豆腐宴?这倒别致。”实话说,他们都是长年不吃这种素菜的了。

玫瑰这会进门,屈身行礼,道:“大爷,奶奶亲手整治了一桌酒菜,叫奴婢来请几位爷过去呢。”

梁诺和吴裕常没在意。他们两个闲散惯了,家中琐事自有妻子照料打理,是以虽觉得孟君文这个小家虽小,但也精致温馨。

对温馨没什么概念,总之是家么,应该都是这个样子。

院中穿梭的仆人不多,可两人也没多想。对于冬忍、玫瑰几个,他们两个没见过,所以也没什么感官。

秦纵意却不由的投眼望过来。孟君文也诧异的看了一眼玫瑰,挥手让她下去,转过身来正要说话,就看见秦纵意那才垂下的眼眸中带了若有所思。

自己的人被别的男人惦记,这滋味真是穿肠一般的难受。

孟君文唔了一声问秦纵意:“怎么了?你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对?”

秦纵意摇头:“能尝到尊夫人的手艺,秦某只觉得荣幸之至。”

孟君文道:“哈哈,我还以为你看上了刚才那丫头呢。秀色可餐,只怕食之无味吧。”

秦纵意并不接碴,索性抿紧了唇,眼神里也是一片白色的冰坚,明显的是刀枪不入,百毒不侵之状。

梁诺一把挽住孟君文的手臂,道:“怎么,尊夫人还有超人的厨艺?我等今天倒是来着了。快走,快走,让我们见识见识。”

孟君文预想中的就是一张桌案之上只有一个锅大小的盆,里面除了白菜豆腐就是汤。尽管想想挺过瘾,可以为难为难苏岑,可是对着自己的兄弟,这样也未免实在寒酸了些。

到这会他才终于意识到,苏岑整治出来一桌什么样的饭菜,直接关系着他的尊严和面子。他再怎么不甘不愤,也不得不承认,在外人面前,他和苏岑是被绑在一起的利益体。

他荣光了,她不难看。若是她给他难看了,她脸上也不好看。

一时心下倒有几分忐忑。苏岑到底会不会做出格的事,又能做到什么程度,他一时还真不好判定。只想着,也许下回不该再请梁诺他们登门。

这次请他们上门就是个错误。家丑不可外扬,他总不能弱智到把家里的矛盾揭露给别人看。那是让别人笑话苏岑,同时也是让别人笑话他。

孟君文在前面走,恨不能先睹为快。若是酒菜实在太难堪,不如找借口拉了梁诺他们走。

梁诺在后面指着孟君文的背影,同吴裕常低语:“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瞧君文行色匆匆,知道的他是睦菜思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去会梦中佳人呢。”

吴裕常含笑不语,秦纵意也不置喙,孟君文更是听见也装耳旁风。梁诺才不是那种触了霉头就收敛的人,又对秦纵意道:“我说老秦,你刚才盯着人家侍女不挪眼光,什么意思?”

秦纵意知道他意在言外,其心可诛,便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认:“那是君文夫人的陪嫁侍女,有过一面之缘,一时好奇何以孟少夫人亲自下厨做羹汤而已。”

梁诺问:“这之中有什么关联?”

吴裕常一捅梁诺道:“你当真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对于家中诸事一点都不上心。”也只有贫寒之家才会让内室亲手做饭菜,就是普通传话的小丫头也轮到内室的贴身大丫环上阵。孟君文的日子竟过的如此捉襟见肘?

孟君文站在门口,看着玫瑰指挥着冬忍、丁香和两个新来的媳妇有条不紊的收拾着桌子、擦拭着椅子,有条有理的上菜,像个严阵以待的将军,没有一点恐慌和焦躁,只有笃定和自信。

一时倒也安静下来。

玫瑰与苏岑最近,她的态度就代表了苏岑的态度。若是苏岑自乱了阵脚,玫瑰再沉稳机灵也做不出这样的态势来。

四人坐下,菜也上齐了。六凉六热,将一张大八仙桌挤的满满当当。

玫瑰又抱来一坛酒,将尘泥拍开,立时就有一股浓郁的酒香飘来。

秦纵意忍不住道:“好酒,这是二十年的杏花村。”

玫瑰笑道:“秦将军好见识,这是我家老爷夫人特地送过来的。”

梁诺当仁不让的先倒了一碗,朝着孟君文促狭的看了一眼,朝向玫瑰道:“你家老爷夫人还真是疼爱你家大爷,亲儿子也不过如此吧,一坛好酒也这样惦记着。”

玫瑰一笑,并不揭破这酒是特意送过来留着孟君文宴客的。从回来到现在,孟君文也不过是头一遭品尝这等美酒。

玫瑰斟完酒,便福身要和冬忍等人退下。

梁诺道:“你等等。”

玫瑰便问:“不知候爷有什么吩咐?”

众人都看向梁诺,不知道他又揣着什么坏主意。梁诺笑嘻嘻的道:“你说这些菜都是你家夫人亲自做出来的?”

玫瑰道:“是。”

“那你给我们介绍介绍这些都是什么菜?怎么做的?”未曾吃,先闻到一股清香。定睛看时,颜色各异,但还是能看出主材料就是最寻常不过的豆腐。梁诺既是有心要取笑孟君文,同时也想看看这苏氏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玫瑰一笑,道:“报菜名可以,这个做法么,奴婢可就不知道了。这道菜叫一清二白。”就是俗称小葱拌豆腐,白嫩的雪白,葱绿的油绿,视觉感受很是鲜明。

“这道菜叫如鱼得水……”大海口碗里是一只鱼头,汤色粘腻香浓,鱼背及周围是漂浮着的豆腐薄片。

“这道菜叫浴火重生……”其实就是脆皮豆腐,外皮用油炸之后汤法勾芡,红红的一层,倒有点像红烧肉。

玫瑰一连报下去,不外是蒸豆腐、煎豆腐、炸豆腐……各个都有一个自创的好听的名字。只听得梁诺大咋其舌,叹道:“原来这做菜也如做文章。”

吴裕常忍俊不禁,哈哈大笑,指着梁诺道:“那就快点整肃衣装,去内室外边朝着弟妹行九叩之礼,也做个虚心好学的弟子。”

孟君文吁了口气,同时又觉得泛酸。他在家里,不过就是白菜清汤煮豆腐,他请客时,苏岑便有这许多精灵古怪的主意,一样豆腐也能做出百种花样来,真是让人不愤。

她待他竟然不如待个外人。

一眼撩到对面三人津津有味,又大加赞叹欣赏的神情,更是觉得又骄傲又失落。苏岑虽好,却似乎与自己无缘。

再无缘,他也不会把苏岑让出去,肉要烂在锅里,她再坏,他大不了搁置一旁不理,她再好,也与旁人没关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c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28、化解

128、化解*

'正文 129、加厉'

收费章节(12点)

129、加厉

二更送到。继续求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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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诺似乎对孟君文的家忽然很感兴趣,隔三差五便要登门来找孟君文饮酒。他来便不能空手来,带些小玩意儿,然后便心安理得的赖在这不肯动,总要孟君文寻些稀奇古怪的乐子来玩。

他来还不是只身一人来,总要拉了吴裕常或是秦纵意做陪。

吴裕常却觉得不大妥当。这个院子里只住着孟君文和苏岑,虽说内外有别,他们都在前院,轻易去不得后院。

可他一向为人谨慎。万一喝醉了酒,出了什么闪失,彼此的情谊不在,说不定还要反目,因此十回里倒有八回都推了有事。

秦纵意也不肯来。他虽不屑谣言,可是孟君文对他明显是不满意的,为了避嫌,再者也实在是公务缠身,十回里也不过来一回。

梁诺就成了孟家的常客。

孟君文是个好玩的,与苏岑又是这样不白不黑的维持着表面的虚伪,因此闲来无事也愿意和梁诺一起闹腾。

时不时的,还能拿苏岑出出气,给她出几个难题。

苏岑却也不气,总是逆来顺受。可是算到底,吃亏的未必是她。孟君文算是发现了,只要他在家吃饭,一定是白菜清汤煮豆腐,他不在家,府里边就是芒种和小满都比他吃的好。

因此他倒也乐得梁诺长在这里。有外客,苏岑至少不会痛下杀手让他天天盯着白菜豆腐泛呕。

才下过一场秋雨,天气晴朗,阳光明媚,秋风袭来,凉意泌人。

孟君文和梁诺在假山顶的小亭子里喝茶,梁诺道:“闲坐无聊,不如请些舞伎吹拉弹唱,也热闹些。”

孟君文便道:“何必叫她们,我保管你一会有琴声听。”转身就进了内院。

苏岑正在看书,孟君文也不经人通报直接就迈了进去。玫瑰在一旁做针线,和苏岑说着话,猛的听脚步声,孟君文已经进来了。吓了一跳,慌忙放下手里的活计,屈身行礼。

孟君文看都不看她,只盯着苏岑看。

苏岑抬头,从愕然中回神,没等起身行礼,孟君文便道:“听闻你抚得一手好琴?”

“不敢当,技艺早已生疏,难登大雅之堂。”苏岑一边打量着孟君文的神色,一边在心里暗忖他又在打什么主意。

玫瑰原本要退下的,听这话不由的看了一眼孟君文。

孟君文孰视无睹,只道:“别谦虚了,不过是聊以助兴。”

“什么?”苏岑抬眼看他,不明白他怎么能把这样的话说出口。她知道梁诺在前院,他忽然跑进后院,就是要让她这个妻子如同歌伎一样巴巴的跑到前面去给他俩抚琴助兴?

他还真是折辱起她来一点情面都不讲,更是一点避讳都没有。眼看着玫瑰受了惊吓般看向自己,只怕她一时忍不住又多嘴,惹毛了孟君文,又是一场无妄之灾,忙示意她退下去。

孟君文大咧咧的坐下去,道:“抚琴,助兴,你听不懂吗?”。

就是因为听懂了,所以才要多此一问。苏岑道:“抱歉,你若有此雅兴,大可以去君悦楼或是哪里,随你叫多少人。”

“我就要听你抚琴。”孟君文直直的盯着苏岑。有本事,你就拒绝啊,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出什么来。

苏岑也没什么好语气,道:“抱歉,我没有你这等好雅趣。”还没听说谁不避外男,把自己的妻子推出去弄这些伎艺来取悦自己的朋友的。

他不惮于自**份,她可不想丢这个脸。

孟君文淡淡的笑一声,道:“你怕什么?大不了设道帘幕,避不见面也就可以了。”

这是设一道帘幕的问题吗?这是尊严的问题好不好?若是相公出身贫贱,不得已,她也不是不能抛头露面,可是他故意带头折辱她,她怎么就肯屈服就范。

苏岑道:“我想你或许听说有误,琴棋书画,我一样都不精通,你若不嫌我的琴声聒躁,我也不介意献丑。”

他既然不怕她在外人面前丢了面子,她又何惧破罐破摔?

迎着她那执拗的眸子,孟君文就像面对着一竿青竹。枝枝叶叶,都浸透着绿油油的旺盛的生命力,生的那样笔直,偏生又窈窕毓秀,骨子里的傲气冲天向上,掩都掩不住。

他越发的想要把她折弯了,看看她究竟能有多少反弹的力道。

孟君文几乎是不给苏岑说话的机会,只朝着门外若隐若现,盘桓不去的玫瑰吩咐:“去给你家大*奶拿琴,搬到前院的假山枕流亭下,再着人拉了屏风设幕……”

这便是强迫了,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苏岑有心撕破脸,直接挠到孟君文的脸上去,可是身弱力微,空自讨个没趣,只是沉默的盯着他半晌,道:“有琴自当有歌,有歌自当有舞……我一人不能身兼三职。”

他还要做的多过分?

苏岑真是低估了孟君文的无耻程度,他竟然道:“为夫囊中羞涩,日子拮据,你不是不知道……”

苏岑差点气吐血,险些晕过去。

孟君文一脸无辜的道:“夫妻一体,荣辱与共,你势必要替我分忧,对也不对?梁诺虽说是外客,高高在上的候爷,但与我从小一起长大,不说是亲兄弟也差不多了,他自然能体谅我们的难处,也不算失礼……”

他能把自己这种宵小之心说的如此光明坦荡,苏岑自愧弗如,点点头,道:“很好,我如今算是知道你们的兄弟之谊有多深厚了,别说只是抚琴唱歌献舞,就是叫你的女人与你的兄弟们把酒言欢,巫山共赴,只怕你也乐见其成了。”

孟君文就如同被人扇了一巴掌,脸色忽然就涨的通红。他不是愤怒于苏岑的言辞刻薄,而是愤怒于心里那种隐隐的念头。

他冷笑一声道:“我倒是还听说了一件事,与你所说颇有异曲同工之妙。听说你与我的好兄弟暗地里私相授受,还有定情信物,是也不是?”

苏岑眸子立时冷下来,道:“既是听说,何必拿来说与我听,没的污了我的耳朵。”

“到底是污了你的耳朵重要,还是你污了我的名声重要?你巴不得现在就与我最好的兄弟共赴巫山吧?不少字没有这样龌龊的心思,你怎么说的出这种无耻的话?”

苏岑紧紧的握着桌檐,惨白的手指像是一块没了光泽的玉,她一进一出,竭力克制,才缓缓的道:“捉奸捉双,孟君文,你别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你以为我没有证据么?不过是给你留着脸面,你还真是不知羞耻,是不是非要把那一干彩塑舞伎摔到你的脸上你才肯认罪?”

认罪?苏岑苦涩而又无耐的笑道:“你认为我有罪,不管有没有证据,都是有罪,认与不认有什么区别?”

孟君文脸色青紫,一句话不说,转身就往里走,翻箱倒柜,不管是什么都是随手拎出来随手掷到地上,大有不找着就绝不罢休的意思。

踏着这一地狼籍,苏岑道:“你不必费事了,何苦来?我这就去跟秦将军讨一份过来,也好坐实了私相授受之名,岂不比你这样乱翻乱撞要省心力的多。”当下转身就往外走。

孟君文听这话住了手,只盯着苏岑的背影,怒不可遏的道:“站住。”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她居然还要上门跟人去要?真嫌丢他的脸丢的不够。

苏岑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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