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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嫡女锋芒-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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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又要查闲逸王妃的死因,又要管理右路大军,父皇是怕你这样无法管好两边的事,到时反而两边都弄不好。”南宫晟桓认真的看着南宫翼御说道自己的看法。
听了南宫晟桓的话,南宫翼御思虑着两件事的轻重,于是他连忙恭敬的回答着南宫晟桓:“父皇,既然这样,那儿臣还是先学管理右路大军先吧,至于闲逸王妃的事另外找人查也一样的。”
“嗯,这样也好,那我就派丞相直臣月大人去查这件事吧。”南宫晟桓看了看下面的两个皇儿,低沉的说着自己的打算。
“是。”南宫翼御与南宫翼旻恭敬的回答着南宫晟桓,他们那敢节外生枝啊,这右路大军的重要性,他们不是不知道,他们必须要把这右路大军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行。
“嗯。”南宫晟桓淡然的看了看下面的两个皇儿,缓缓的说道:“这右路大军是南汉最后一道防守,不可一日无主,如今已经撤去了老三的统帅权利,既然你们两个都有兴趣去管理这右路大军,我看这右路大军就暂时让你们两个管理吧。”
“是,谢谢父皇。”南宫翼御与南宫翼旻互相看了一眼,连忙恭敬的给南宫晟桓行礼谢恩着。
“御儿,你毕竟是南汉太子,什么都不懂是不行的,朕把右路大军交给你来统帅,你就好好学习吧。”南宫晟桓微笑的看着下面的太子南宫翼御说道。
“是,谢过父皇,儿臣一定会好好学习怎么带兵打仗的,一定不会辜负父皇的期望的。”南宫翼御听了南宫晟桓的指示,脸上顿时洋溢出了得意的笑容来,他得意洋洋的看着南宫翼旻一眼,才恭敬的给南宫晟桓行礼着。
“至于老二嘛,你毕竟打过仗,带过军队,在这方面你比你皇兄熟悉,而你的皇兄从来都没有带过军队,他是南汉的太子,当然要学习这些统领军队的基本知识,这些你这个皇弟可要从旁好好辅佐你的皇兄才是。”南宫晟桓关切的看着南宫翼旻吩咐着他。
“是,儿臣知道了,儿臣一定会辅佐皇兄的,只是儿臣担心皇兄不听儿臣的话,随意的指挥右路大军。”南宫翼旻无奈的回答着南宫晟桓,心里满是不服气。
“嗯,你说的也有些道理,我想一下才行。”南宫晟桓听了南宫翼旻的话,低下了头,仔细思考了起来。
南宫翼御听见南宫翼旻说的话,狠狠的瞪了南宫翼旻一眼,连忙对着正陷入思考着的南宫晟桓说道:“父皇,儿臣不会随便动用右路大军的,难道儿臣不知道右路大军对京城的重要性嘛。”
“嗯,御儿说的也有道理,他应该会知道轻重的。”南宫晟桓听了南宫翼御的话回答着。
南宫翼旻跟本就不怕南宫翼御,他反而是担心父皇把右路大军的所有的权利都教给了南宫翼御,于是他连忙拱手对南宫晟桓接着说道:“父皇,你又不是不知道皇兄的性格的,这统帅右路大军可是南汉最重要的,不是办家家酒,这要万一皇兄有个考虑不周,就会引起经常的很大的骚动的。”
“你——。”南宫翼御抬起头怒目瞪视着南宫翼旻,又不敢叫喧,他可不想把那到口的肥肉给吐出去。
“皇兄,皇弟这也是为了南汉安全着想啊,望皇兄恕罪。”南宫翼旻对着南宫翼御淡然的一笑,说着自己的担心的事,他知道自己不这样说,只怕父皇会把这南汉最重要的右路大军都交给皇兄管理了。
“我看你是自己想要管理这右路大军吧,担心我管理了,会对你有威胁吧。”南宫翼御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他马上反驳起了南宫翼旻。
“好了,你们也不要争了,旻儿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御儿,你可是经常在京城里闹出很多负面的事来,这右路大军的管理我看这样吧,御儿毕竟是太子,必须要学习很多的知识来充实自己的,这右路大军的统帅依然是御儿。”南宫晟桓冷然的说着自己的打算来。
南宫翼御还没的等他听完南宫晟桓说的话,就得意的瞄了一眼身边的南宫翼旻,接着转头看着南宫晟桓继续听着南宫晟桓说着下面的事。
“只是御儿根本就不会管理着右路大军,所以朕决定,这右路大军的副统帅就由旻儿来当,而管理着右路大军的兵权也分成三份,一份交与御儿,一份交与旻儿,一份朕自己保管,只有这三份信符三合为一,才能调动这右路大军行军打仗。”南宫晟桓从自己的衣袖里拿出了一个兵权的信符,用内力斩断成了三份,分别交于两个皇儿手中,自己则是保留了一份。
“是,儿臣遵旨。”南宫翼御与南宫翼旻互相不服气的对望了一眼,无奈的在南宫晟桓的面前行礼谢恩着。
“嗯,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你们退下去吧,朕还要看奏折。”南宫晟桓对着下面的两个皇儿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了下去。
等南宫翼旻与南宫翼御退了下去以后,南宫晟桓才对面前的胡公公说道:“拿出来吧。”
“是,皇上。”胡公公又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封信递给了南宫晟桓。
南宫晟桓接过了胡公公递给他的信看了起来,逐渐的他那深锁着的眉头散开了来,终于,南宫晟桓把那封信放在旁边的熏香坛里燃烧了起来,等那封信烧成了灰烬以后,他才抬起了头看着面前的胡公公说道:“去,找丞相直臣月大人过来,说朕有事要交代他。”
“是,皇上。”胡公公恭敬的退了下去。
丞相直臣月君然一大早就拿着皇上的圣旨来到了闲逸王府里,等闲逸王爷南宫翼鹤带着家眷们都跪下了以后,月君然才开始了朗读皇上的圣旨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由于闲逸王妃忽然暴毙,死因蹊跷,朕特命丞相直臣带代朕来审理此案,钦此。”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南宫翼鹤连忙接过了月君然手中的圣旨。
“对了,尸体存放在什么地方,我带了仵作来查探一下,这是例行公事。”月君然恭敬的对南宫翼鹤行礼问道。
“哦,尸体存放在后面,凤管家,你带月大人去看看。”南宫翼鹤吩咐着旁边站着凤君浩说道。
“是,月大人,这边请。”凤君浩侧身领着月君然往后面走去。
“请,凤管家。”月君然有礼的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跟在凤君浩的身后走了出去。
他们很快就走到了爱莲院里,凤君浩领着月君然他们来到了棺材前,指着静静躺在棺材中的花晓霜说道:“王妃就在这里面了。”
“嗯。”月君然走近了棺材看了看,从花晓霜那雪白的脸颊看来,确实是因为流血过多才造成死亡的。
月君然点了点头转头对身边带来的几个侍卫说道:“把王妃的尸体抬出来。”
“是。”几个侍卫手脚麻利的把躺在棺材里的花晓霜抬了出来,放在了一边早已经摆好的板子上。
“下面就交给你了。”月君然吩咐着身后的仵作。
“是,属下马上就开始验尸。”仵作在月君然的身边恭敬的抱拳行礼着,然后走到了花晓霜的身边开始了认真的检查起来。
在仵作检查的时候,月君然转头对凤君浩说道:“凤管家,我还有一些情节需要问你一下,你跟我进来吧。”
“是。”凤君浩恭敬的跟着月君然走进了旁边的偏厅里。
月君然走进了偏厅里停了下来,这才转头看着凤君浩说道:“浩哥,你半年前不是说要回家的吗?怎么一直还留在这里?”
“难道你不知道我这是为什么要留在这个府邸里吗?”凤君浩痛苦的看着月君然回答着。
“可是你不是说三皇子已经同意你回去了嘛?为什么你又不走呢?你这又是为了什么?不会是为了蝶儿?浩哥,你醒醒吧,她已经嫁人了啊。”月君然无法理解堂兄的想法,他接着继续问道。
“别人不知道我,难道你不明白我的想法吗?你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你是最明白我的心的,你知道我是为了她才要回去的,如今她已经进来了,我怎么放心得下她一个人留在这个虎狼窝里啊。”凤君浩痛苦的回答着月君然。
“可是她已经成亲了啊,你不能这样呆在这里,难道你忘记了鹤是我们的兄弟,是我们的朋友,你不能为了女人而忘记了兄弟情分啊,浩哥,好好想想吧,也许你们没有那个缘分,放弃了吧。”月君然苦口婆心的劝阻着凤君浩,他当然明白自己的这个堂兄已经陷入了那爱的漩涡里了,但是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与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堂兄为爱陷入不可拔的地步。
“可是我放不下蝶儿啊,你知道明明是我先喜欢上蝶儿的,本来打算在帮鹤半年就回去请父母给蝶儿提亲的,谁知道竟然会冒出了皇上赐婚这件事啊,把我与我心爱的蝶儿给活生生的分开了,我怎么能放得下啊,蝶儿本来应该是我的。”凤君浩低沉的对月君然说着心里憋了很久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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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再次被贬
“浩哥,放不下也得放下,蝶儿已经是鹤的侧妃了,这个是不可磨灭的事实,而且毕竟鹤也是我们的兄弟,难道你想为了蝶儿竟然连兄弟都不要了吗?”月君然严肃的看着凤君浩,说出了心里一直担心的话来。咣玒児晓“我——。”凤君浩语塞了,他是万分舍不得离开蝶儿,可是然弟说的话也有道理的,他怎么能对不起自己的兄弟啊,凤君浩低下了头,喃喃的说道:“我想想,让我想想吧。”
“浩哥,你要尽快想清楚啊,不要给蝶儿惹出祸事来啊,到时伤害的只怕会是蝶儿啊,到那时你忍心吗?”月君然苦口婆心的劝慰着凤君浩,他知道凤君浩舍不得蝶儿,可是蝶儿与鹤已经是夫妻了,只能说浩与蝶儿没有缘分了。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做出决定的。”凤君浩艰难的回答着月君然,心里流露出万分的不舍来。
“月大人,仵作已经验尸完毕了,说是有情况像您能禀告,请您出来一下。”一个侍卫恭敬的站在偏厅的门口对月君然说道。
正在与凤君浩说话的月君然回头看着门口的侍卫回答着:“我知道了,马上就过来。”然后回头看了看凤君浩说道:“你要快点拿主意,可不要伤害到蝶儿才是啊,为了蝶儿,你必须要尽快拿出主意才行啊。”说完,月君然大步往偏厅的外面走去。
月君然踏进了大厅,一直走到了仵作的身边询问着:“怎么样,发现了什么吗?”
仵作正在收着自己的检验工具,抬头看着月君然走了过来,连忙站了起来对着月君然严肃而恭敬的说道:“月大人,属下已经检查清楚了,闲逸王妃只怕是因为中毒导致了早产,进而导致了大出血,危急了生命。”
“你检查清楚了吗?”月君然听了吃惊的抬起头再次询问着仵作。
“月大人,属下已经再三检查了过了,确实是真的。”仵作恭敬的回答着月君然。
“那你知道是什么毒吗?中这毒有什么症状?”月君然做事一贯都很小心的,他询问着身边的仵作。
“这种毒属下也没有碰见过,这还是第一次见过,只是曾经无意中听见属下的师傅说过世上有一种奇怪的毒花,它的名字叫暌离,一般的女人闻之只能是导致不孕,但是给有了身孕的人闻的话,就会早产,早产以后就会导致血流不止,最后流尽最后一滴血才死亡,死亡以后的人是全身苍白,没有一丝血,就如同被抽干了全身的血一样,一般的人是查不出这种毒的,属下也是曾经听师傅提过这种毒的症状,而闲逸王妃此种现象与师傅说的一模一样,属下才会怀疑是中了这种毒。”仵作细心的把他所知道的事全部告诉给了月君浩听。
“嗯,我已经知道了,你们小心的把闲逸王妃放进棺材里,还有这件事不能随便乱说,我去找闲逸王爷禀告此事。”月君然交代着身边的侍卫,抬头看见了随后走进来的凤君浩说道:“凤管家,请你带我去见闲逸王爷,我有事与闲逸王爷说。”
“是,月大人请跟我来。”凤君浩恭敬的站在门边回答着月君然。
“嗯,凤管家请带路。”月君然走到了凤君浩的身边恭敬的礼让着。
南宫翼鹤送花蝶儿回到了南苑以后,才回到了书房里,微靠在桌子上面等着月君然的检查结果。
轻轻的敲门声音惊动了正在桌子上面打盹着的南宫翼鹤,南宫翼鹤睁开了眼眸慵懒是说道:“进来。”
凤君浩带着月君然打开了书房的大门,走了进来。
南宫翼鹤看着月君然轻笑了一下说道:“怎么样,检查的结果怎么样?”
“果然是中毒导致早产,引发出血过多导致死亡的,只是我回去怎么像皇上禀告呢?”月君然犹豫了一下询问着南宫翼鹤自己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果然如此,你就回去如实禀告吧,相信父皇会知道怎么处理的这件事的。”南宫翼鹤轻笑了一下吩咐着面前的月君然。
“是,属下明白了。”月君然恭敬的回答着南宫翼鹤。
“对了,这个给你。”月君然从衣襟里掏出了一封信恭敬的递给了南宫翼鹤。
“嗯,我知道了。”南宫翼鹤接过了月君然递给他的信,小心的放在了怀里。
“那属下现在就告辞了了,还要回去禀告皇上。”月君然恭敬的给南宫翼鹤行礼告辞着。
“嗯,凤管家麻烦你送月大人出去。”南宫翼鹤吩咐着凤君浩。
“是,月大人请。”凤君浩站着门边恭敬的对月君然说道。
“请,凤管家。”月君然大步走出了书房,往外面走去。
南宫翼鹤看着凤君浩与月君然的背影,才走到了书桌的面前,从怀里掏出了那一封信,仔细的看了起来,良久,他才把已经看完了的信,放到了旁边的檀香炉上烧了起来。
沐菊院里。
侧妃娘娘赵雪柳正坐在椅子上听着怜落打听来的消息,眼角随着怜落的语调跳动着。
“照你这么说,皇上派来验尸的人也没有验出什么?而且很快就离开了王府了吗?”赵雪柳等怜落汇报完了以后,才询问着怜落。
“是的,他们好像没有查出什么似的。”怜落恭敬的回答着赵雪柳的问话。
“既然他们查不出来,那就让他们继续查吧。”赵雪柳抚摸着自己的手指,冷笑了起来,她可不会这么容易让这件事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过去的。
“侧妃娘娘的意思是说……”站着旁边的扶疏会意的看着赵雪柳献媚的说着。
“呵呵,要不,怎么好玩啊,给他们添添赌也是很好的啊,相信皇上一定会公平处理的。”侧妃娘娘赵雪柳阴冷的说着心里的不平衡,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封信递给了面前的怜落说道:“尽快把这封信给我传给皇后娘娘,下面的事他们会布置的。”
“是,奴婢马上就去。”怜落接过了赵雪柳递给自己的信,连忙走出了屋子,往外面走去。
“娘娘,你这是?”扶疏疑惑的看着赵雪柳,不知道她这又是耍什么阴谋了。
“呵呵,到时你就知道了,你慢慢的看吧。”赵雪柳冷冷的轻笑了起来,眼眸深处透露出的是一片的冷意。
闲逸王妃暴毙的消息不知道是谁传播出去的,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南汉京城,街头巷尾的人们都开始了议论纷纷,同时也引起了多方面人的关注,首先跳出来的是花晓霜的兄长王玉轩,他第一个敲响了南汉皇宫前的鸣冤大鼓,告起了御状,他递上状子述说花晓霜离奇暴毙,希望皇上彻查自己自己妹妹的死因。
由于花晓霜的直系亲属插手鸣冤了,皇后娘娘的拥护者与贵妃娘娘的拥护者也开始像皇上施压了,这件案子让皇上不得不继续追查下去。
经过仵作的反复检查,终于花晓霜中毒早产的事曝光了出来,并传到了皇上的耳中,由于各种的压力,皇上不得不派出了御林军来搜查闲逸王府。
这天早上,月君然奉皇上的命令,带着一大批的御林军已经团团的围住了闲逸王府,等着闲逸王爷出来。
南宫翼鹤听到了凤君浩的消息,连忙领着花蝶儿与赵雪柳急匆匆的走到了王府的门口,后面的赵雪柳看见了门口站满了的御林军,嘴角露出了阴冷的笑容来。
月君然手中拿着皇上的圣旨,大声的说道:“麻烦闲逸王爷跪下接旨。”
南宫翼鹤连忙带着身后的府上人员恭敬的跪了下来,等着月君然宣读着手中的圣旨。
月君然看着已经跪下来的王府众人,才缓缓的拿出了手中的圣旨,展开了来,朗声的宣读着上面的内容:“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闲逸王妃确系死于非命,死于中毒,为查真凶,特命御林军前来搜查,闲逸王爷不得阻拦,钦此。”
月君然抬头看着下面跪着的闲逸王爷说道:“闲逸王爷接皇上圣旨吧。”
“是,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南宫翼鹤恭敬的接过了月君然递过来的圣旨,恭敬的拿在手中。
月君然把手中的圣旨交了南宫翼鹤以后,对着后面的御林军挥了挥手说道:“现在你们进去搜查吧,遇见有可疑的东西就拿来这里。”
“是。”月君然身后的御林军齐声的回答着,有次序的依次排队走进了王府里。
看着御林军走进了王府以后,月君然对着南宫翼鹤恭敬的行礼说道:“望王爷恕罪,君然也是君命难为。”
“嗯,我明白的,月大人也是逼不得已。”南宫翼鹤明白的点了点头,冷峻的听着府邸里那喧闹不已的声音。
赵雪柳看见走进府邸的那些御林军,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的,她那不安的眼神看着旁边的怜落,她怕怜落一个不小心,没有弄干净那些花草,当她看见怜落丢给她让她安心的眼神,她才低下了头,强制压制着自己慌乱的心。
也许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府邸里那些吵闹的声音给吸引住了目光,但是花蝶儿却是没有看向府邸里面,她反而是时刻注意着赵雪柳的表情,当她看赵雪柳忐忑不安的表情,明白的点了点头,只是很快就皱紧了眉头,她该怎么找到赵雪柳放毒花的证据呢?
虽然现在自己是明白了,可是没有半点证据表明是赵雪柳做的,自己要证明南宫翼鹤与自己的清白,只怕是要另想办法才是了。
花蝶儿的注意也让低着头的赵雪柳有所觉察,赵雪柳连忙抬起了头,迎向了花蝶儿的眼睛,当赵雪柳看见花蝶儿盯着自己看的时候,她心虚的笑了一下,连忙收敛了心神,再次低下了头,同时心里对花蝶儿提高了警惕来。
终于,搜查王府的御林军走了出来,一个御林军的头目带着后面的两个侍卫走到了月君然的面前,恭敬的给月君然行礼说道:“属下见过月大人。”
“搜查到什么了吗?”月君然询问着面前的那个御林军的头目。
“我们搜到了这些个东西。”那个御林军的头目张开了手,手中躺着一个简单的纸包。
“这个是什么?”月君然看了看御林军头目手中的纸包,询问着那个御林军的头目。
“月大人,这个是鹤顶红,不知道这个是您所要寻找的吗?”那个头目恭敬的询问着月君然。
“这个你是在哪里发现的?”月君然看见另外一种毒药,心里一紧连忙询问着面前的那个御林军的头目。
“禀告主子,这个鹤顶红是在爱莲院里的一个丫鬟的住处发现的。”那个头目回答着月君然。
“噗通”一声打断了还要问话的月君然,大家顺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过去,竟然是花晓霜身边的贴身丫鬟春儿吓得跌坐在地上,双眸正害怕的看着他们。
月君然挥手一指春儿跌落的地方,对身边的侍卫说道:“把她给我提上来。”
“是。”两个御林军走了过去,提起了已经被吓得站不起来的春儿,丢到了月君然的面前。
月君然看着面前瘫软的春儿淡然的询问着:“闲逸王妃是你害死的?老实给我交代。”
听见月君然说的话,春儿吓得出了一头的冷汗来,这时她已经反映了过来,连忙跪在地上,对着月君然磕头并大声的叫唤了起来:“大人,不是奴婢,奴婢没有害死王妃啊。”
“不是你害死王妃,你害怕什么?至于被吓得跌落在地上吗?”月君然冷然的询问着春儿。
“不,奴婢只是被这个大人手中的毒药给吓倒了。”春儿指着御林军头目手中的那包毒药说着自己的害怕。
“哦?难道这包毒药出自于你的房间吗?你收藏这包毒药有什么目的,想要害什么人,老老实实的给我说出来,否则的话,我是不会饶你的。”月君然徒的转变了脸色,凌厉的看着下面的春儿说道。
“冤枉啊,奴婢没有要害什么人,这毒药……”春儿提起了御林军首领手中的毒药慌乱的旋转着目光,犹豫了半晌才说了出来:“大人,这包毒药本来是王妃让奴婢收藏起来的。”
“王妃让你收藏这包毒药干什么?老老实实的交代问题。”月君然严厉的看着面前的春儿询问着。
“王妃是要毒害王爷的。”春儿害怕的看了看面前的月君然,哪敢撒谎啊,老老实实的回答着。
“王妃要毒害王爷?我不会是听错了吧?你不要以为王妃死了,你就可以把这些责任全部推到王妃的身上。”月君然诧异的看着面前的春儿询问,摆出了严肃的眼神看着春儿。
“没有听错,确实是如此,您不信可以问一下千香。”春儿在月君然的逼视下,逐步交代了这包毒药的用处来:“就是前两天,王妃本来是想借着生孩子引来王爷的,果然没错,确实是把王爷引来了,王妃就吩咐奴婢把这包毒药神不知鬼不觉的放进王爷茶水里,哪知道那天蝶侧妃随着王爷也来了,奴婢由于受过蝶侧妃的恩惠,在加上也无胆毒害王爷,所以就没有放这毒药进茶水里,而是把这毒药藏了起来,大人,奴婢真的没有害人之心啊,那些都是王妃吩咐的,可是奴婢没有去做,大人饶命。”春儿把那包鹤顶红的来弄去脉说了个清楚来,说完,她就大声叫着冤枉。
月君然听完了春儿的话,疑惑的转头看着南宫翼鹤,不知道春儿说的这话是真是假。
南宫翼鹤听了春儿的话,才恍然大悟了,怪不得那朵花说他们的茶水里有毒,而他们却是没有在茶水里发现有毒,原来是春儿没有放毒药,而是收藏了起来,南宫翼鹤与花蝶儿互相看了一眼,明了对方的心思。
南宫翼鹤看完花蝶儿,转头看着月君然说道:“春儿说的确有其事,好在我们命大,春儿仁慈,本王与蝶儿才逃过了这一劫。”
“嗯,我知道了,至于闲逸王妃要谋害王爷这一事,臣会如实的向皇上禀告的。”月君然对着南宫翼鹤说完以后,又转头看着下面的那个御林军头目说道:“你还发现了什么吗?”
那个御林军的头目从身后的侍卫手中端过来一些碎片,碎片里夹杂着一些残余的花草,那个头目这才抬起头看着月君然说道:“属下在后面无人居住的院子里发现了这个,不知道是不是月大人要找的东西。”
“这个?把它那过来看看,仵作,你来看看这里有你说的那种花吗?”月君然吩咐着身后的仵作。
那个仵作走了上前,接过了那些碎片,先逐一闻过,然后再仔细的翻找了起来,良久以后,他缓缓的抬起了头对月君然摇了摇头说道:“月大人,这里面没有我说的那种毒花,据我师父说,那种毒花的花色异常的艳丽,而且是奇香无比,只要你们看到那种艳丽的花,闻到那奇特的香味,就知道了。”
“你们在这府邸里看见了艳丽的花没有,闻到了那奇特的香味了吗?”月君然大声的询问着面前自己带来的御林军。
“没有。”下面的御林军齐声的大声回答着。
“没有?那株花到底去哪里去了呢?”月君然皱起了眉头来,低声喃喃的询问着。
“不过。”仵作忽然又说了两个字,这两个字让月君然抬起了头来看着他。
“不过什么?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月君然转头询问着面前的仵作。
“不过,这些碎片里的那些花草也是毒药,只不过不是那暌离罢了,属下认为,这些花草只怕是与那暌离有联系的。”仵作指着脚下的那些碎片缓缓的说着自己所知道事。
“哦?这些也是有毒的药草?看来,这些与暌离应该是有联系的,来人,把这碎片收好来,作为证据。”月君然指着地上的碎片,吩咐着身边的侍卫。
看着侍卫把地上的碎片收拾好了以后,月君然才抬头对南宫翼鹤说道:“闲逸王爷,这王府里虽然没有发现那暌离,但是也发现了一些有毒的药草,只怕这些都有相连的,虽然没有查出是谁害了闲逸王妃,只怕是与府上的人大有关系,臣只怕是要借您的大厅审理府上的奴仆们才是了。”
“月大人为本王妃查案,本王当然不能阻拦啊,大人请跟本王来。”南宫翼鹤带头往府邸里走去。
月君然带着御林军在闲逸王府里紧张的审了一天,还是没有查到任何的线索,终于无奈的收兵,领着御林军回去回复皇上去了。
闹腾了一天的闲逸王府终于清静了下来,整个王府里的人都在惶恐不安的情况下休息了,谁都不知道明天他们要迎接的是什么。
第二天一早,南宫翼鹤还搂着花蝶儿不肯起来的时候,门口响起了百玉的声音来:“王爷,蝶侧妃,花丞相与花夫人来了,正在大厅等候着呢。”
“呀,我父亲母亲来,快起来啊。”花蝶儿挣扎着从南宫翼鹤的怀里爬了起来,走到了梳妆台的面前,大声的吩咐着门口站着的百玉:“百玉,端水来啊,我要梳洗了。”
话音刚落,百玉已经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手脚麻利的帮花蝶儿梳洗了起来。
没有多久,身着休闲长衫的南宫翼鹤领着花蝶儿往客厅的方向走去。
客厅里,花博涛正拿着茶水缓缓的喝着,时不时的看着大厅的外面,脸上露出了焦急担心的神情来。
“老爷,你急什么?等他们来了,你就清楚了,霜儿如今也这样了,你就不要难过了,我知道你从小也心疼她的,只是……,唉。”月吟华叹息的劝慰着身边的花博涛。
“我也知道啊,我只是想问清楚一下,霜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外面的传言是真的吗?我无法相信霜儿真的是被蝶儿害死的?”花博涛怎么敢相信外面的传言,自己的两个女儿会自相残杀啊,外面的消息让他不得不亲自来王府探听情况。
“别人不知道蝶儿的为人,难道你不相信蝶儿为人吗?蝶儿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下九流的事情啊,她做事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从来都没有背后偷偷摸摸过的。”月吟华对花蝶儿的为人充满了信心,她相信花蝶儿不会做出这些事情给别人在抓住马脚的。
“我当然明白蝶儿的为人,只是这外面传得绘声绘色的,我怎么不担心啊,毕竟这两个都是我的女儿……,唉。”花博涛叹息了一声,抬起头来继续看着外面,这要是在以前,他是不会关心两个女儿的死活的,如今他已经领略到了家庭的重要性,所以女儿他也知道珍惜了。
南宫翼鹤携着花蝶儿在花博涛的叹息中踏进了屋子,他们走到了花博涛与月吟华的面前恭敬的给他们行了一个礼:“见过岳父(父亲)岳母(母亲)
大人。”
花博涛也顾不得自己难得得到南宫翼鹤的如此尊重了,他连忙扶起了南宫翼鹤与花蝶儿,嘴里焦急的询问着:“你们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外面传言霜儿是被你们害死的?”
花蝶儿连忙扶着花博涛,小心的把他扶到了椅子上坐好了来,自己才与南宫翼鹤走到了上面的首位上坐了下来。
花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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