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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从良之忠犬侍卫哪里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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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杀的面容之下。
“越将军不必客气。”温言平淡的说道,但是心中已经波澜起伏了。眼前的人就是用铁骑踏破香雪国的人。只见越战大概二十岁左右,一脸英气,面色永远紧绷着,身材高大,威武不凡。
“越将军来的几日可还习惯?”温言礼貌性的问道。
“多谢公主关心,微臣住的很是舒适。”越战中规中矩的回答着。
温言撇撇嘴,要不是皇上非让越战住在皇宫里面,温言也不至于会那么快碰到他。
“皇姐,越将军的功夫很是厉害,刚刚夜无痕和剑舞都与他比试过,结果都不是他的对手。看来越将军不仅会打战,连武功也是不凡的。”温煜走了过来,对着温言夸赞越战。
“太子殿下谬赞了,身为武将,武功必须要拿出手,毕竟我们是要在杀场上杀敌的。”越战解释道。
温言听到这话,倒是不开心了。“哦?武功这么厉害啊?”
越战笑道:“微臣听说整个皇宫,武功最厉害的是公主身边的侍卫,我恐怕不是其对手啊!”
温言自然听出越战此言是谦虚而已,他恐怕不认为言滕飞会比他厉害,只是自然而然的说出一套自谦的话罢了。
“是吗?那就比试比试吧,滕飞,可千万别伤到越将军啊!”温言冷声说道。
越战微微一愣,他没想到公主会点名道姓的让他去比试。但是他也没听出温言对他的不喜,所以老老实实的答应比武了。
夜无痕早在一旁看越战不顺眼了,他打不过老大也就算了,现在又来了一个越战。本来他经历了上次事件好不容易跟剑舞相处和谐了,又跑来一个比他厉害的,这不是让他在心上人面前跌份子吗?
所以当他听到温言让他们两个比试的时候,恨不得立刻高呼万岁。老大一定能好好教训那个人,他还没见老大输过呢。
两人很快的来到了比武场中央。
“越将军,请!”言滕飞抬起手中的七星龙渊,摆出架势。
越战在看到七星龙渊的时候,微微的愣了一下,然后脸上的神情慢慢的变得严肃起来。能握住七星龙渊的人,自然是高手,他得小心应对。
“请!”
作者有话要说:
☆、我爱你
两人一交上手,神情立马变得不一样了,那种遇上强敌的兴奋感涌上心头。越战用的是刀,言滕飞用的是剑,刀光剑影,拳来脚往,连出奇招,招招凶险,这才是真正的对决。
练武的人看到这个场景,都热血沸腾的,特别是温煜。他看比武的眼神,真像是要把他们的武功路数,每一招每一式都刻进脑子里一样,那是对于强者的渴望。
温言作为一个女人,还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看不出什么武功招式,她只看到无比耀眼的言滕飞,好像真的是整个人都变得鲜活起来了。
温言看着肆意动作的言滕飞,心中慢慢的有些慌乱。温言知道,不管以后还是现在,她都是束缚言滕飞,折断他翅膀的那个人,她限制了他的发展,让他的一万种可能都变成了不可能。
正在温言纠结的时刻,两人的战斗停止了,温言看了看台上,见两个人只是站在那里而已,谁都没有倒下的样子。就问旁边的夜无痕道:“谁输输赢?”
夜无痕还没有回答,温煜倒是先说了。“平手!”
夜无痕笑了笑,“太子好眼力!”
台上的言滕飞对着越战行礼,然后就下台了。温言上前关心的问道:“有没有受伤?”
言滕飞笑道:“无事,越将军手下留情。”
跟着回来的越战看着他两,心中有点别扭,但是也没有多想,就说道:“是言侍卫手下留情才是,在下佩服,不愧是公主的贴身侍卫。”
言滕飞低头道:“越将军谦虚了。”
“好了,你们就别再恭维对方了。”温言打断了他们的对话,然后对着越战说:“越将军,本宫还有事,就不奉陪了。本宫告辞。”说完转身就走。
越战想要喊住温言,但是心中还没有思量好,所以呆愣了一会儿,结果回过神来时,人已经走远了。越战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去正式拜访温言。
温言带着言滕飞快步离开,闷着头在回廊上走着。
“公主!”言滕飞在温言快要撞上回廊的柱子时拉住了她。“小心啊!”
温言被拉的一个转身,直接面向了言滕飞。温言抬头看着言滕飞那张担忧的脸,哪里还有刚刚比武时的样子。
温言痴痴的看着言滕飞,迷茫的问道:“你想跟越战一样吗?”她记得言滕飞曾经想上战场来着。
言滕飞不解的看着温言,问道:“公主,你怎么了?”
“你会不会觉得是我限制了你,束缚住了你,害了你?”温言以前就有这种担忧,不管言滕飞表现的多么在乎她,她都担心,男人不都是志在四方的吗?言滕飞的心中会不会隐隐的也有些遗憾呢。
“公主乱想什么?我从未这样想过,也从未这样觉得过,请公主相信我好吗?”言滕飞发誓的说道。
温言一阵心乱,一把抱住言滕飞,将自己陷在他的怀抱里。
言滕飞一惊,但是也没有推开温言,只是紧张的四处看看,见周围没有人,这才放心下来。柔声问道:“怎么了?公主?”
温言心中微微诧异,就着拥抱的姿势,抬头看向言滕飞,问道:“滕飞,你怎么不推开我了,往常这种时候,你都是拒绝我的啊。”
言滕飞怔了怔,道:“我从未想要拒绝你。”
言滕飞的一句话说得温言的脸都亮了起来。笑颜如花,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
那笑容美的不似凡间可见之景,言滕飞多少次怀疑着,自己真的得到了这个神女的心吗?
“滕飞,我要听你的真心话,你到底怎么看待我。”温言再也无所顾忌,直接开口问道。
言滕飞看着温言那一脸小心翼翼渴求的样子,心中万分心疼,忍不住责怪自己。自己以前究竟在干什么,婆婆妈妈不像个男人,让公主忧心了那么久,为什么就没有发现呢。
明明公主需要的不是他的忠心,而是他的真心,为什么到现在才能发现呢。要不是那一晚如梦如幻的吻,说不定他到现在还是在无意识的伤害公主呢。
“公主,我的命,我的心,早在公主带我回来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要给公主了。”言滕飞鼓起万般勇气,终于将压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从此之后,哪怕遇到千难万阻,只要公主不弃他,他定然永远爱护公主,如果公主厌弃他,他也会偷偷爱护公主
温言嘟着嘴,不满的说道:“那是感恩,你对我到底有没有男女之情。”
言滕飞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话,他以为自己已经表达清楚了啊。
温言丧气般的说道:“简单来说,你想不想时时刻刻的看到我,想要抱抱我,想要亲亲我,想要……唔。”
温言话还没有说完,言滕飞就一口亲了下来,堵住了那张他肖想已久的美丽红唇。
温言眼睛睁的大大的,她不敢相信幸福会来得这么突然,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言滕飞是打着拼死的决心亲上去的,但仅仅是来势凶猛而已,一吻一瞬间就完结了。
言滕飞慢慢放开紧抓着的温言的肩膀,深情的说道:“我想,我时时刻刻的想,连做梦都在想。”
温言觉得自己听到了世界上最幸福的话语,眼泪在一刹那间就决堤而下。
“公主?”言滕飞焦急的看着温言,抬手想要去制止她的眼泪。
“我……没事……我只是……太开心了!”温言抱住言滕飞,将头埋在他的胸口,闷闷的哭起来了。
“公主……”言滕飞心里不好受,只能伸出手紧紧的抱住温言。“都是我不好,让你不开心了。我……我爱您!”
温言本来紧闭的双眼在听到那三个字的时候,一瞬间就睁开了,随后又委委屈屈的闭上,抱的更加紧了。“你以后……每天都要对我说这三个字才行,知道吗?”
“呵~属下遵命!”言滕飞温柔轻笑着,轻轻的拍着温言的背,帮她舒缓气息。
正当两人亲密之时,一声暴怒的吼声打断了甜蜜的氛围。
“放开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
☆、拒绝越战
随着声音的传来,言滕飞眼神一厉,一伸手就将温言护在身后,抬起一掌就将来者的攻势挡开。
“越将军这是为何?”言滕飞不悦的问道。任谁被打断都会不开心吧,现在的言滕飞刚刚跟温言心意相通,也不在乎别人是不是知道,会不会阻碍了。
“没想到你这个奴才这么大的胆子,胆敢……这样欺辱公主。”越战气得眼睛都红了,他本想来见公主的,没想到在路上却看到这样的一幕,他恨不得将言滕飞千刀万剐了才甘心。
温言从言滕飞背后冒了出来,看着越战道:“越将军恐怕是误会了,我与言滕飞两情相悦,何来欺辱一说。”
“什……么!”越战被惊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温言只好无奈的说道:“越将军,我有话要跟你说。”说完,温言就对着言滕飞说道:“我跟他单独说清楚。”
言滕飞看着温言点点头道:“我在另一边等你。”说着指了指回廊的另一边,然后看了看气得直喘的越战,面无表情的走了。
温言看了看越战,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其实她还是有点怕越战的,她不知道越战上一世为何叛乱,只希望那时的他是看不惯香雪国的倒塌,才破釜沉舟的。这样的话,如果按照这一世的情况,也许稍微好一点。
温言慢慢的坐在回廊的长椅上,拍了拍旁边的长椅,很没有架子的说道:“过来坐。”
越战愣了愣,也没有拒绝,直接就走了过来,坐在了温言的身边。温言身上扑鼻而来的香气,一阵一阵的摧毁着他的神经,不断地提醒着他,他终于见到她了。
“公主,你刚刚说……”越战皱着眉问道。
温言点点头道:“我喜欢言滕飞,追了他好久,他才终于答应跟我在一起。呵呵,是不是很傻,我堂堂一个公主追求一个侍卫。但是有什么办法呢,每个人在爱情面前都是卑微的,我只是想要得到他的爱罢了。”
“可是皇上……”越战焦急的想要辩解什么。
“父皇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思,所以才这么急着想把我嫁出去。”温言解释道。“越战,对不起,这可能对你的名声有损,但是请你原谅我。你也不想娶一个你不爱的人吧。”
“谁说我不爱!”越战反驳道,随即怔愣的低下头,不敢看温言。
温言也是吓了一跳,她是万万没想到越战会喜欢她。“你……怎么会?”
越战抬起头,满眼都是忧伤。“公主,可能你不记得了,在你四岁那一年,曾经救过我。”
温言疑惑的想了想,她不记得他们有见过啊!
越战陷入回忆道:“那一年我六岁,随父亲进宫。结果因为贪玩,不小心掉到古井里面。是你发现我,叫人来救我的。后来,你就拉着我到处玩,那一个月,我过的无比开心和幸福。可是很快我就离开了,我心心念念的就想早日建功立业回来迎娶你,谁想皇上会提前招我回来,那几日我简直开心到日夜难眠,就想快马加鞭过来见你。”
越战说完,就单膝跪地,虔诚的对着温言说道:“公主,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会给你幸福的,我会爱护你一辈子的,请给我机会好吗?”
温言心中震惊,当她看着越战真诚的目光时,她才反应过来,如果越战真的是爱着她的话,也许上一世的事情可能是她误会了。也许是越战得知了宫中政变,所以当时他是想带着铁骑来救她的。
温言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
越战默默的拿出一支上好的玉镯递到温言的面前道:“这支玉镯是我们越家的家传之物,父亲让我带来兰都。我想将它送于公主。不管是从政事上还是感情上,我对公主的意义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人。”
温言微微蹙着眉,有些为难的说道:“既然你喜欢我,那我就更不应该欺骗你,利用你了。”温言说着,就将越战的那支玉镯又推了回去,抱歉的继续说道:“对不起,越战,我不喜欢你,我也不记得我们小时候的事情。我心里只有滕飞。哪怕你会因此迁怒与我,我也不会怪你。但是这就是我的决定。”
越战的脸慢慢的变得脆弱,满腔的坚毅瞬间崩塌,铮铮铁骨的男子汉也会有为感情而伤心落泪的时候。越战并未落泪,而是眼睛慢慢的变红了。
越战慢慢的低下头,“我……会等,只要公主一天不嫁,我都有机会的。”
“越战!”温言为难的叫道。
越战抬起头,不喜不怒的说道:“公主请放心,我不会为难他,我只要一个等的机会而已。我们越家一生为了皇族,就算我没有这个福气跟公主在一起,我也不会心生怨恨的。”
越战虽然面无表情,但是温言知道这是他在发誓尽忠职守的意思,这下温言就更加愧疚了。
越战看了温言一会儿,看着她为难的表情,苦笑了一下,站起身来,深吸了一口气道:“公主,我在兰都的这段时间,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吩咐。”
温言微微一愣,有些赞赏的看着越战,不愧是名将,来这边短短几日,就知道她这儿需要帮助。但是她也不好让他帮什么忙,只好点点头。
越战行了一个礼,就转身离开了。
温言在原地叹了半天气,心中真是无奈了,如果越战真是野心家的那种,那温言对付起来一点都不手软,可他偏偏是个痴情种,看来温言只能尽量的远离他了。
晚上,温言拉着言滕飞看星星,并且将此事毫不保留的跟言滕飞说了一下,言滕飞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说知道。
温言握紧言滕飞的手,仔细的观察他的神情,就怕他有什么想法。
而言滕飞则是淡淡一笑,真的很释然的样子说道:“公主这般美好,本来就是人见人爱。”
温言被说得一窘,摇着言滕飞的胳膊就说:“你怎么也会说甜言蜜语啦。”
“我说的是实话,真心话。”言滕飞看着温言说道。
温言抿唇一笑,慢慢的靠在言滕飞的肩膀上,安详的看着夜空上的点点繁星,心中感概万千。如果不是上天给了她多一次的机会,她也不会认识那么多人,知道那么多事。对于上苍的恩赐,她心怀感激,特别是上苍把滕飞送给了她。
“滕飞,我好感谢老天爷把你赐给我哦。”温言下巴支在言滕飞的肩膀上抬起头看着他说道。
“我才是要好好感谢老天,让我美梦成真。”言滕飞说道。“公主,我有一个疑问……”
温言挑挑眉道:“相爱的两个人就应该毫无保留才是,有什么疑问,你都可以问啊。”
“公主为何会选我,顾乘风,秋其彬,越战,哪个不是人中龙凤,为何是我?”
“因为只有你是从头到尾都喜欢我的人,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毫无保留的将一切都奉献给我。顾乘风对我目的不纯,秋其彬与我性格不合,越战……他只是留恋小时候的那份情,他很单纯,所以才痴心,他未必会喜欢长大后的我。只有你是最纯粹的喜欢我。”温言笑着将心中的话说完,看着言滕飞。
言滕飞慢慢的红了脸,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嗯。”
“那换我问你了,当初明明有机会出人头地,为何你不走。”
……
就这样一对新鲜出炉的小情人,在夜空下说着悄悄话,将过去的疑惑全部掰开来好好的说了一遍,也许一下子想要心意相通不容易,但是只要两人能够一直把对方看在眼里,放在心上,就不会再有误会。
作者有话要说:
☆、囚禁的是谁
第二日,因为太过兴奋,所以温言早早的就醒来了。温言一醒,灵敏的锦瑟就很快的进来伺候温言起身。温言知道这两天锦瑟都常常去昭阳殿那边学习,于是问道:“这两天太子还好吗?昨天走的匆忙也没来得及问。”
锦瑟一边给温言梳头,一边说道:“太子这两天可忙了,上午跟着秋大人转,下午就在练武场上,最近不是那个越将军来了吗?太子就不缠着剑舞和夜无痕了,改缠着越战了。”
“哦?”温言想了想,昨天去时,的确看到了越战在昭阳殿,只是没想到他这两天一直都在昭阳殿。温言问道:“那他都跟太子说些什么?”
锦瑟回忆了一下,“大多讲边疆的事情,再讲些兵法什么的。以前言大人不是教过太子一段时间吗?但是言大人大忙了,太子就没有机会继续学了。哦,对了,还有一些南楚国的冲突的事情。”
温言一听到南楚国就皱了皱眉,那是仅次于香雪国的国家,一直以来都被皇爷爷打压着,最惨的一次还被皇爷爷直接打到了人家的皇城,才把南楚国的野心给打灭了,之所以这二十年来沉寂了,就是因为当初损伤太严重,得花时间休养生息呢。
温言叫来了言滕飞,就问道:“南楚国最近有打我们香雪国的主意吗?”
言滕飞说道:“没有,只是有些内乱,具体什么情况,无法调查。”
温言了然的点点头,毕竟国与国之间防备的都很严密的。既然越战只是把此事当成一件故事讲给太子听,而且兵部那边也没有消息,就证明问题不严重。
温言没有再多想,赶紧收拾了一下,就打算给父皇请安去。
来到龙飞宫的正门后,温言却被拦住了。“张首领,怎么了?”
张首领恭敬道:“国师大人正在里面,交代任何人不得进入。”
温言无所谓的点点头,干脆在外面等着好了。结果就在外面等了一会儿,突然听到里面的有砸东西的声音,众人皆是一惊。其他人不敢进去,温言可没有这个顾忌,推开门就冲了进去,言滕飞紧跟其后。
一进去,只听到皇上气息虚弱的吼道:“你打算囚禁她一辈子吗?”
温言对囚禁这个词非常敏感,快步走到里面,就看到皇上和国师对立而站。皇上气得浑身直抖,国师却是一派淡定的样子。
“囚禁谁?”温言问道。
对立的两个人已然注意到温言的存在,当下就停止了对话。东方即明转过来对着温言虚虚的行了一个礼,然后道:“臣,还有事情,先行告退了。”说完,就走了。
温言疑惑的看向皇上,皇上避开闻言的视线无力的摆了摆手道:“朕累了,你先下去吧。”
温言一怔,“父皇,你们刚刚……”
“下去!”皇上突然一凶,温言吓了一跳,皇上见吓到了温言,赶紧放柔了神情道:“朕跟国师吵架了,有点不愉快,想一个人静静,言儿先下去好吗?”
温言犹豫的点点头,道:“父皇保重身体啊!”
“哎!”皇上回道,就转身坐到了龙床上。温言看父皇的确疲惫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先行离开了。
走到门外,温言就对着言滕飞说:“走,咱们去瞻星阁!”她非要弄清楚,到底谁被囚禁了,又为何被囚禁。
两人很快来到了瞻星阁,可是却被东方即明以占卜为由拒之门外。温言心中疑惑更胜。
两人无功而返,只好回到了晨曦殿。
言滕飞见温言心事重重的样子,轻轻的拉着温言的手按了按,就说道:“公主不必担忧,今晚我就夜探瞻星阁,保准把事情调查清楚。”
温言点点头,不知道为何,她心中有点着急,好像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一样。
当晚言滕飞拉着夜无痕一起去夜探了,温言却也是一整晚都没有睡着。等到天快亮的时候,言滕飞终于回来了。温言赶紧起身相见,询问情况。
“怎么就你一个人,夜无痕呢?”温言问道。
言滕飞面色有点不好看,说道:“公主这件事情不简单,属下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我们去的时候,已经发现有一拨人在调查那里了,而且都是高手,但是可能因为不熟悉环境,所以不久后就走了,我让夜无痕去跟踪他们,我自己进瞻星阁查探。”
“怎么会这样?”温言不解的问道。
“我也不知,公主,瞻星阁的地下石牢的确有一个被囚禁的人。” 言滕飞脸色严峻的说道。
温言赶紧问道:“被囚禁的人是谁?”
言滕飞有点疑惑,皱着眉说道:“是一名女子,十七八岁的样子。她……额间……有一个紫色的花型标记。”
“什么!”温言惊讶,从未听说过这个世间还有人跟她一样,额间有花型标记。“是什么花?香雪兰吗?”
言滕飞摇摇头道:“不是香雪兰,具体是什么花,我也不懂,花里面我只认识香雪兰。”
温言好笑的挑挑眉,“那你跟她说上话了吗?”
“我不敢打草惊蛇,就先退了回来。” 言滕飞说道。
温言点点头,两人一边猜测着这姑娘的身份,一边等着夜无痕。终于在天亮起的时候,夜无痕回来。
夜无痕一回来,就毫无形象的瘫坐在椅子上。“妈呀,累死我了,那几个人真不是省油的灯,亏得我轻功和隐蔽功夫了得,要不然还真被发现了。”
言滕飞踢了踢他,问道:“查到什么?”
夜无痕立马正色道:“天呐,你们不知道,那些人竟然是顾乘风的人。”
温言一皱眉,“你确定?”
夜无痕保证道:“那还用说,我亲眼看见顾乘风迎接他们的,就在状元府。”
温言和言滕飞对视了一眼,感觉事情变得复杂了,怎么顾乘风也参与其中啊。
“怎么办,公主?” 言滕飞问道。
温言思索了一会儿后,沉声说道:“今天晚上,带我去见那名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
☆、倒数第三章
因为一整晚没有睡,所有白天的时候温言好好的补了一个眠,一直睡到了下午才醒过来。草草吃了点东西,就在晨曦殿等着。到了晚上,夜无痕和言滕飞先去作安排,然后快到子时的时候,言滕飞才回来接温言。
言滕飞一路带着温言巧妙的避开所有的守卫,来到瞻星阁。瞻星阁里面寂静一片,仿佛没有人似的。
言滕飞拉着温言就准备进去。温言紧张的问道:“这里面的人呢?”
言滕飞轻声说道:“国师本就不喜欢人伺候,晚上更是没有多少人,只留了一个侍卫,但是之前我和夜无痕已经把他弄晕了,现在是夜无痕在假装侍卫在这儿,以防备那些人来。”
温言不解道:“一个人,怎么守卫地底石牢?”
言滕飞笑了笑,“那不需要守卫,因为本来就很难找,到处都是机关。”
“那东方即明呢,他可是老狐狸啊!”温言问道。
“我们在三楼放了迷香,确定国师睡着后,我们才敢进来啊。”言滕飞解释道。
温言点点头,随着他走近一点,果然看到了百无聊赖的夜无痕。三人稍稍打了一个招呼,言滕飞就带着温言来到了一楼楼梯的后背处。
言滕飞让温言站在一旁,然后自己蹲在地上对着地上颜色深浅不一的地面敲敲摸摸。温言这才注意到自己脚底下踩的是由棕色深浅两色小方块组成的地板。
言滕飞弄得半天,终于找对了地方,他轻轻一按,楼梯的下方就露出一个入口,里面含有楼梯向下。
言滕飞回头冲着温言一笑,拉着温言的手就下去了。温言问道:“这是什么机关啊?”
言滕飞答道,“这个很复杂,要根据时辰,日子,还有八卦阵来破解这个机关才行。”
温言一边下楼梯,一边惊讶道:“你竟然会这么多?”
言滕飞笑了笑,“巧合而已,以前无意中学过一点皮毛。”
温言佩服的看着言滕飞,随后两人就走到了地底石牢。
地底石牢里面点着长明灯,而且也不像温言想象的那么昏暗潮湿或者气味难闻,反而会有淡淡的檀香味。
地底石牢只有一间,言滕飞护着温言走到了石牢的正前面。
温言仔细一看,里面果然有一个女子正坐在床上靠着墙壁,脸侧着,头发柔顺的披散下来,遮蔽着大半张脸。
女子听到外面的动静,微微抬起头,见到是温言,就坐正着看着温言。
温言这才看清女子的脸,温言先是迷茫,好像在回忆什么,然后眼睛慢慢的睁大,里面都是惊恐。
“母后!”温言快速的来到牢门前,隔着牢门看着女子。言滕飞觉得不对劲,赶紧拉了拉温言,温言这才镇定下来,仔细看了看,直到那个女子邪邪一笑,温言这才皱起了眉。“你不是……你究竟是谁?为何与我的母后长得这么像?”
女子好笑的歪着头看着惊慌失措的温言,“我们不是前不久在你生辰的那天刚刚见过吗?”
温言愣了一下,生辰?那天她见过很多人,这到底是谁啊?
女子见她想不起来,也不生气,拿起床边的面具,慢慢的走到了石牢门前。言滕飞看着她走进,就将温言拦在身后,警惕的看着她。
“你是那天晚上跟公主在树下聊天的人!”言滕飞冷冷的说道。
“你是林兰?”温言看到她额间的花形后终于明白,原来是这个铃兰。“那你为什么跟我的母后长得一样?”这才是她最在意的问题。
“哼~”铃兰冷笑,“你的母后?呵~她才不是你的母后呢,她是我的母后!”铃兰怒吼道,然后怒指温言,“是你,是你的出现,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我才是这个国家的公主,我才是。你根本什么都不是!哈哈哈!”说完,铃兰就疯狂的笑了起来。
温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听到了什么,这怎么可能,她不是公主吗?
“你胡说,你根本就是个疯子,所以才被关在这里的是吗?”温言吼道。
铃兰笑停了,“疯子?我是,我早就被皇族的自私自利逼疯了。我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你以为随便什么无关紧要的人都有资格被关在这里吗?这可是鼎鼎大名的国师东方即明的地方啊!”
温言被她说的一阵阵的心慌,她的每一句话都戳在了温言的心上。的确,一切都太可疑了。
铃兰继续说道:“想听当年的真相吗?”
温言后退了一步,有些害怕的看着铃兰,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说的不一定是真相。”言滕飞冷冷的说道,然后上前拥住了温言。轻声细语道:“没事的。别害怕。”
温言点点头,压下心底的不适,“你说吧,我且当故事听一听,是真是假,我自然会求证。”
铃兰冷笑,“从哪里讲起好呢?那就从国师大人的预言讲起好了……”
随后铃兰用特别平淡的语气将过去的事情说了出来。
温氏有一个很特别的祖庙,据说是当年开国之君在昔日自己与花仙生活的地方建立起来的。那是只有皇帝才能去的地方。
那一年皇爷爷从南楚征战大胜归来,就想去祖庙拜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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