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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从良之忠犬侍卫哪里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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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滕飞见温言被逼问的有些无措,心中不悦,上前就对着秋其彬开口道:“难道先生只是沽名钓誉之辈,那可真是愧对这琼宇小筑风雅的环境了。”
  言滕飞其实很少把话说得那么难听。以前如果有人对公主不敬,他一定会直接出手,绝不含糊。可是现在这人是公主想要招揽的人,是公主器重的人,所以就是那人对公主不敬,为难公主。他也只能忍着。
  秋其彬不喜欢言滕飞,因为言滕飞总能一针见血的戳中他的死穴。
  果然言滕飞的话一说完,秋其彬就暴躁了,身为读书之人,都是有相当的傲气的,谁能忍受别人质疑他的学问,可是他已然忘记这个话头是他自己先挑起的。
  秋其彬皱着眉冷冷的回道:“若是说在下是沽名钓誉之辈,那这兰都还真没有几个真本事之人。”
  其实秋其彬并非恃才傲物之人,也并不是没脑子到会中这样的激将法之人,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当着温言的面,再被她的侍卫冷言冷语的刺激,秋其彬就有些坚持不住了。
  可能是温言小的时候给他的阴影还是隐隐存在着,所以他永远无法在温言面前淡定。
  秋其彬说完就有些尴尬的沉默了,这样的举动太像小孩子了。
  温言听到这里,有些感谢的看了言滕飞一眼,然后对着秋其彬说道:“既然秋先生的有如此大才又怎能浪费了。帝师是非常重要的,他决定了未来君王的品性和能力。所以我在这里恳求秋先生,答应我的请求吧。”
  秋其彬仍旧沉默着,不给于任何回应。其实他的心态已经逐渐变化了,他深知面前的公主不再是以前那个刁蛮任性的小女孩。
  他也听说了最近大家口耳相传的关于公主的事迹,小小年纪,既然一个人扳倒了权倾朝野的王丞相,这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可是她做到了。
  虽然结果在秋其彬看来还不是很好,但是对于她而言,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再仔细推断下来,这其实也是她侥幸。
  秋其彬不是很清楚当时的真实情况。但是根据种种传言和迹象表明,王丞相没有任何理由会栽在公主的手里。
  王丞相这完全是被自己的儿子牵连的。秋其彬猜测,恐怕连王丞相自己都没有想到有一天因为自己的大意轻敌,会让自己陷入不利的深渊,他此刻肯定懊恼的想撞墙。
  温言见他久久没有回应,不禁有些急了。
  “秋先生,你究竟为什么不愿意,难道你还怀疑我的用心吗?”
  秋其彬回过神来,看着面露着急的温言,说道:“公主是何用心,与我无关,公主若真是求才若渴,在下可以推荐几个同窗好友于你,说不定对你有帮助。”
  这是他能做到的最大的让步了,他当年心灰意冷,早就发誓以后决不再涉足朝廷之事,此生只想安安静静的做学问。
  温言见他面露坚决之意,当下没了法子,只好用皇姑母教的方法了。
  温言一改求人的气势,转而露出严肃的神情。“没想到先生决议如此,我本不应该强求,但是奈何我实在需要先生的高才。我们这样僵持也不是办法,相信先生也烦我了。不如这样吧,我们比试三场,三局两胜,若是我赢了,先生就必须依我一件事情。”
  秋其彬有些好笑的看着温言,道:“我们比试委实不公,若是比武的,对我不公,若是比文的对你不公,这根本无法比。”
  温言笑道:“自然不会比武,我们就文比,琴棋书画,先生任意选择三样。但是比试的方法由我来定,这样如何,先生敢不敢比。”
  秋其彬不明白这个公主是真有自信,还是太傻,太单纯了。竟然想跟他文比,公主不是调查过他了吗?难道不知道整个兰都的才子都不敢妄言要跟他比琴棋书画吗?
  其实温言不是自信,也不是傻。因为她的目的根本不在比试,比试她当然想赢,但是赢不了,她也并不觉的怎么样。
  因为她只是想要秋其彬不要每次都那么快把他们赶走,她想找机会多点时间了解秋其彬其人,只要能够更多的了解这个人,就能了解到他的需求,那么温言再从他的需求下手,就能更好的收服他了。
  而且比试还有另一个目的,它可以让温言更直观的了解秋其彬的才能。
  秋其彬笑了笑,“公主竟然都这么让着我了,我有什么不敢比的,但是公主若是输了,可别怪在下,在下希望公主能愿赌服输,能够放过在下。”
  温言嘴角抽了抽,什么叫放过他,感觉温言要逼迫他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温言狠狠的回道:“你放心,如果我输了,这事儿我就不烦你了。”我还有更多其他的事情烦你呢。
  秋其彬见温言笑得一脸狡诈的样子,心底深处有点不安,她这个神情很像小的时候准备欺负他的神情。
  秋其彬莫名的有些背脊发凉,咳了咳,站起身来,对着温言一个请的姿势。
  “在下选棋、书、画,公主想要怎么比。”
  温言想了一会儿,道:“我们先比书法吧,我这边比较吃亏,所以我的侍卫要和我一组,先生不介意吧?”
  秋其彬瞥了一眼言滕飞,在他看来,此人就是个武夫,只是脑子比较灵光而已,不像是什么饱读诗书之人,比试之中,多此一人也无伤大雅。于是就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是要写什么字帖吗?你写还是他写。”秋其彬无所谓道。他的一手狂草就连书圣也赞不绝口。
  温言笑着拿起桌上的笔和纸,写道‘天下苍生’四个大字。温言的字难得没有女儿家的精致小巧,相反有点大气华丽之感。
  一个人的字决定着一个人的性格,而温言的这种字也衬得上她的身份。可惜,秋其彬一看就知道她中气不足,行笔间断,无法一气呵成,显然是练得不到家,这样的字称不上是好字。
  温言见秋其彬叹气,笑着说道:“先生不必露出这样的表情,我知道自己的字一般,这一局不是我和你比。”
  温言说着,就举着字,对着秋其彬说道:“先生就写这四个字,由先生和我的侍卫比。”
  温言说完,秋其彬有些惊讶的看着言滕飞,此时言滕飞也正惊讶的看着温言。
  秋其彬想,难道这个侍卫深藏不露。
  言滕飞想,他的字还不如公主呢,怎么敢在这里替公主比试啊。
作者有话要说:  O(∩_∩)O哈!连续两天都被轰炸的我好开心啊,谢谢小伙伴的支持。爱你们(づ ̄3 ̄)づ╭?~

  ☆、第五十六章 石中书法

  “公主!”言滕飞有些急了。
  温言对着言滕飞摆摆手,示意他不要着急。然后对着秋其彬说道:“这样比可行?”
  秋其彬轻笑一声,拿起笔,轻轻沾了点墨水,只见那浓郁的墨汁渐渐的沿着毛笔往下流去,折射着清雅的色泽。一笔落下,行云流水,手臂随着手指而动,整个身体都处在一个十分协调的状态。
  温言渐渐的被秋其彬的举动所吸引,那种神情,那种天地之间好像只有他和他手中笔一样的感觉。让人不由自主的将视线投注与他。
  她好像只有在言滕飞练剑的时候看过这样的眼神,专注无比。他此刻手上的笔就像是言滕飞手上的剑,写出了他的才能。
  ‘天下苍生’,同样的四个字,却写出了完全不同的形态。温言此时终于感觉到不好意思了,她的字拿上来一比,那简直是丢人现眼啊。
  温言的字虽然写的不好,但是书法她还是懂一些的,而且皇宫里面可是收藏了很多名人书画,此时秋其彬的字完全可以列入皇宫的收藏之中。
  他写的字是狂草,属于草书最放纵的一种,笔势相连而圆转,字形狂放多变,在今草的基础上将点画连绵书写,形成“一笔书”,在章法上与今草一脉相承。
  而他的字完全凸显了狂草的优势,温言敢肯定这世上没有几个人能写出这样的字。
  可是……
  字如其人。
  秋其彬写完就看向温言,只见温言有些出神的看着他的字。秋其彬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看到常常看到的赞叹二字。
  心里有点怪怪的感觉,不由自主的开口询问。“公主有何指教?”
  温言抬起头看了秋其彬一会儿,有些不甘的问道:“先生能把这几个字写成这样,还要说自己不关心天下苍生,不心系江山社稷吗?”
  秋其彬有些愣住了,往常他写出这样的字,别人只会夸他的书法好,有谁能真正从他的书法中看出他的心事,他的怀才不遇呢。
  可是如今,一个不善书法之人,一个天潢贵胄之人,一个不知民间疾苦之人,一个高高在上之人竟然看出了他藏在书法背后的心意。
  秋其彬有些不敢面对温言质问的眼神,转而看向言滕飞,说道:“请赐教。”
  说完就退开几步,将书案让了出来。
  “公主?真的要属下写吗?”言滕飞问向温言。
  “当然啦。”温言见秋其彬不理会自己,也没办法,拉过言滕飞,就在他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说完,就见言滕飞一脸佩服的看向温言,然后转头就走了。
  秋其彬不解的看着他们,问道:“你们不想比了吗?”
  温言笑了笑,道:“秋先生急什么?我还没有说如何写呢。”
  秋其彬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书法还能怎么比,哼,我没想到公主竟然还是个……”
  话没说完,秋其彬就看见原本离去的言滕飞正扛着一块大石头朝这边走来。
  “哼哼,书法在纸上写,再大气的字也失了霸气,更何况我题的这‘天下苍生’四个字呢。这一局我要你们二人在石头上写出这四个字,看谁写得最好。”温言一脸贼笑的将要求说了出来。
  说话间言滕飞已经将石头搬到了平台上,约半人高的石头矗立在那里,表面上凹凸不平,勉强只有一面还算是能够题字。
  秋其彬脸色有点难堪,人们常常会在石头上题字,但是那都是人写在纸上,然后由石雕人去按模子雕刻。不过现在看公主的意思完全不像是愿意等他去找石雕师傅来雕刻的样子。
  “公主这不是强人所难吗?这怎么可能能办到。”说完,秋其彬就拿起笔,在石头表面写了起来,但是墨汁根本无法成形,勉强写出字样,却早已失其神韵。
  写完,秋其彬就将笔摔在一边。面色冷漠的看着温言,看她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温言轻笑一声,然后拍了拍言滕飞的肩膀。
  言滕飞收到讯息,立马上前,拔出腰间宝剑七星龙渊。剑身出鞘发出了龙吟之音,饶是不懂武器的秋其彬看到后也不禁皱眉感叹,真是一把好剑。
  言滕飞一手直直的举着宝剑,距离大石块一个手掌的长度。突然一瞬间,剑尖处晃动起来,言滕飞的身体也随着剑身翻飞起舞,就好像平常他舞剑一般,每一个动作都毫不犹豫,干净利落。
  剑尖处与石头隔空的地方不时地闪着火花,伴随着极有节奏感的声响,只见剑尖所到之处留下整洁的痕迹,丝毫不拖泥带水。
  几瞬之间,‘天下苍生’四个大字已然落成。落笔刚劲有力,字形带着凌厉的气势。在石头上更加凸显言滕飞本身书法的优势,其实如果他用笔写在纸上还未必有这样的效果。
  温言就是想利用言滕飞武功上的优势,为他的书法加分提亮。
  现在温言看着言滕飞的字甚是满意,比她想象中的好太多了。
  言滕飞写完,就默默的收了剑,安静的回到公主的身边。
  温言很高兴,笑嘻嘻的看着秋其彬算不上好看的脸色,装模作样的说道:“秋先生,请。”
  秋其彬眯着眼看了温言一会儿,他现在真想骂骂这个耍赖的小女孩。但是没办法,谁叫他自视甚高,毫不防备的就答应了她,让她订立比试方法呢。
  “秋先生要认输吗?”温言再接再厉的问道。
  “哼~”秋其彬冷笑一声,“请公主稍等一会儿,容在下去房内取一样东西。”
  “秋先生,该不会是想去请石雕师傅吧?”温言挑眉问道。
  秋其彬看着温言气人的神情,深吸一口气,“公主放心,在下只是去拿一些可以写字的道具罢了。”
  温言无所谓的耸耸肩。秋其彬转身就进了房间,不到一会儿功夫,就出来了。出来的时候,手上只多了一个像酒壶一样的东西。
  温言不解的看着,只见秋其彬淡然的拿起毛笔的另一头伸进壶里面沾了沾。然后就直接用毛笔的这一头在石头上写字。
  令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那石头好像变成了泥沙,软软的,任由笔杆在石头上划出一道道痕迹。而且丝毫不变形。
  直到秋其彬写完,温言才闭上无意中张大的嘴巴。不敢置信的上前,摸了摸那落笔之处。石头是硬的落笔的沟壑处也是硬的。
  就像是言滕飞这样的高手用匕首写出来一般。咦,也不对,就算是言滕飞也不可能写的那样轻松。
  温言不敢相信,秋其彬只是个书生,并不是什么会武功之人。除非他的武功还高于言滕飞,否则他怎么可能能做到这样的事情。
  言滕飞也上前查看,见这字是确确实实的刻在了石头上,心中有了些猜想。
  “公主要评比一下吗?”秋其彬难得笑着说道。
  温言嘴角抽了抽,还评比什么。原本温言这一方唯一的胜算就是料想秋其彬无法在石头上写字。既然人家连这个都做到了,他们不是输定了吗?
  但是可恨的是,温言连怎么一回事儿都不知道。于是只好虚心求教。
  “是我们输了,不知道秋先生是用什么办法做到的?”
  “是消石水吧?”回答的不是秋其彬,而是言滕飞。
  温言看向言滕飞,以眼神询问。
  言滕飞解释道:“民间有一种药水,可以腐蚀石头制的东西。原本是想用来开凿山石的,但是由于石头软化的时间较短,所以用处并不大。”
  秋其彬有些惊讶的看向言滕飞,“这位侍卫大人,好见识,这也是在下偶然间得到的,觉得很有趣,就留下来了。没想到今天还有这样的用处。”
  其实秋其彬有仔细看过言滕飞写的字,他的字霸气内敛,好像整个人的锋芒都被收敛其中,不得释放。但是现在他写的四个字却只有霸气的外形,没有其神韵。
  单从这一点就能看出,此人心中定然没有天下,甚至连那个公主的心境都不如。
  但是他却有着这样的字形,这种矛盾的存在实在让人匪夷所思。除非此人的心中有什么更重要的东西,一个比天下都重要的东西。
  温言惊讶的看着言滕飞,感觉好佩服啊,他怎么知道的那么多啊,这种知识好偏的。
  言滕飞朝着温言说道:“属下也是无意中见过。觉得有趣,就记住了。”说完就朝着温言单膝跪下,“是属下没有考虑完全,才让公主输了第一局,属下该死。”
  温言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头,让言滕飞起来,“我都不知道有这种东西,而且也是我耍赖在先,输了也正常。”
  一旁的秋其彬瞟了温言一眼,心中好笑。原来你也知道你在耍无赖啊,竟然还敢这么理直气壮的承认。
  温言有些不甘心的看向秋其彬,对着他说道:“这一局我们输了,下一局我们比画画吧。”
  对秋其彬而言,其实比什么都无所谓,除非公主还能再出奇招。“画什么?”
  温言指着周围花盆里面的香雪兰道:“就画香雪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七章 额间画花

  温言说完就自信的笑了,她琴棋书画当中只有画画这一项算得上是出彩,而且她最擅长画的就是香雪兰。她画过的香雪兰都比得上御花园里面香雪兰的个数了。那画工可是磨练到一定的程度了。
  就这一项,温言有自信可以赢过任何人。
  “那这一局由谁来比?”秋其彬问道。
  “我来。”温言嘴角噙着笑,很自信的样子。说完,就转头看向言滕飞,问道:“你会画吗?要不然也一起来试试?”
  温言还真不知道言滕飞会不会画画,反正没见他画过。
  言滕飞有些窘迫的回答道:“属下不会画画。”他以前是有画过,而且是照着公主的画学习的。
  以前公主很喜欢画画,常常花费很长时间在这上面,画废的画有很多,都让宫人拿去毁掉。
  而言滕飞就是在那个时候,偷偷的藏下了几幅。虽然下人是不能藏着主子的墨宝的,但是言滕飞所拥有的关于公主的东西不多。一颗香雪兰的种子,剩下的就是这些偷偷留下来的画作了。
  言滕飞舍不得毁掉,只好小心翼翼的留着,时不时的再拿出来练练手,可惜他在这方面没有天赋,写写字还行,但是画画着实为难到他了。
  言滕飞怕温言多问,就找了个理由为两个人准备作画用的东西去了。
  不一会儿,待东西准备完备,两人就各自走到书案前开始作画。而言滕飞则安安静静的待在温言的身边帮她磨墨。
  时间静静的流淌着,阳光照耀下的平台上一片静谧,两个人都异常的专注,只有笔纸摩擦的声音。
  他们并没有去看任何一盆香雪兰,而是认认真真的看着白色的纸面,落笔之时毫不犹豫。仿佛那花儿的样子早已印在了纸上,只等着他们来逐笔描绘。
  温言是因为画过无数次,早已熟练画法,每一笔该怎么画,该怎么转,心中早就有个固定的模子。就好像无比熟稔的写出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字一样。
  香雪兰的各种形态,她都仔细观察过。她可以轻而易取的就画出香雪兰最美的姿态,而且非常清楚每一笔该怎么画才能达到尽善尽美。
  言滕飞心中相信公主定然能拿下这一局,因为没有人比她更熟悉香雪兰了。转头看向秋其彬。
  言滕飞心中一惊,只见秋其彬竟然在闭着眼作画,而他落笔竟然也是分毫不差,如行云流水一般,几笔就勾勒出香雪兰的形状,仿佛心无旁骛,早已置身在另一个世界一样。
  言滕飞虽不懂赏画,但是他也能看出秋其彬画艺超群,而且自信非凡。心中感叹,不愧是兰都第一才子,甚至是天下第一才子。公主会那么重视这个人也是合情合理的。
  半个时辰过去了,两人相继放下画笔,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然后慢慢的举起自己的画作让对方观看。
  秋其彬看了看温言的画,眼中淡淡的露出赞赏之意。温言画技不错,能画成这样,一般的画师也比不过她,很难想象一个公主会有这样的才能。
  但是温言看到秋其彬的画时,却大惊失色。她看到了什么,同样的白纸面,同样的黑墨。可是秋其彬的画上的香雪兰却像是活的一般,仿佛只要一阵风吹过,它的花身就可以随风摇曳。
  如何能在平面上画出一个活物来,如何能让一幅画充满了生机。温言在一瞬间被打击的彻彻底底。
  她原先以为自己的画已经很完美了,但是秋其彬用他的画明明白白的告诉温言:你的画缺少一样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灵魂。
  温言把香雪兰的形画的很完美,甚至神韵模仿的都很到位,但是她的画缺少灵魂,所以她的花是死物,活不过来。
  而秋其彬的画却不一样,也许他的技法没有温言的华丽,但是却在几笔之间将纸面上的香雪兰赋予了生命。
  形象的来说,两个人的画放在一起,就好像是,秋其彬的画就是一个实物,而温言的画就这照着这个实物画出来的。
  这么一说,两者的画立辨高下。
  温言这次可被打击惨了,不用等秋其彬宣布,结果已经出来了。她不是输不起的人,只是没想到会在自己得意的地方输掉。
  言滕飞看温言一脸落寞的样子,心知不好,想上前安慰。突然,温言手一松,画纸就随风而下,言滕飞眼明手快的接住了画纸。
  温言有些撒气道:“你捡它干嘛,它是个失败品。”
  言滕飞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温言。只能默默的将画叠放好,拿在手上。
  温言见他这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明明就画的不好,他还当宝一样。温言上前一把夺了过来,就想撕掉。言滕飞赶紧制止。
  “公主若是不喜欢此画,交给属下处理就好,不必如此。毕竟是公主的墨宝,就这样撕掉可惜了。不如送给属下吧。”言滕飞小心翼翼的说道,他是难得一次主动向公主讨要东西。
  温言见他这样,也发不了脾气,只能委屈的说道:“秋先生手中的才是最好看的香雪兰,你要他的收藏好了,要我的做什么,我这儿的又不好看。”
  温言低垂着头,柔顺的刘海轻轻的荡着。言滕飞看着这样的温言愣了愣,然后好像想到了什么,慢慢的勾起嘴角道:“公主这儿明明就有世界上最美的香雪兰啊,是任何画师都画不出的香雪兰。”
  温言抬头疑惑的看向言滕飞,只见他一脸专注,眼睛随着她脸的抬起而移动。温言皱眉观察,发现他正在看着她的眉间。
  温言先是一愣,随后突然顿悟,原来如此。
  现下大喜,对着一直默默的观察他们的秋其彬说道:“先生容我一点时间,我定然交出更好的作品。”
  秋其彬无所谓的点点头,他刚刚看到温言那难过的样子,心中渐渐不忍,虽然这样有点不合规矩,但是他还是给了温言重新作画的机会。
  但是他没想到温言没有再拿笔作画,而是拉着言滕飞冲出了琼宇小筑,直接就上了他们留在外面的马车,秋其彬以为他们要离去,可是马车却一直没动。
  温言将言滕飞拉上马车,然后翻出锦瑟一直在马车里面给她备着的梳妆盒。
  先是拆开了自己的头发,任由柔顺的长发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然后将头发全部梳到后面,拿出一根发带简单的系了起来。
  温言不会繁杂的发型,只能简单的系起来。其实她也不是要改变发型什么的,她只是想把她一贯遮住的光洁额头露出来罢了。
  接着再拿起专门用来化妆的小巧画笔,轻轻的沾了沾金粉,就想对着随身携带的水银镜画妆,可是一抬手就挡住了视线,要不然就是袖子阻碍了落笔,总之怎么弄都别扭。
  温言没有给自己化过妆,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弄才对。突然温言从水银镜里面看见一直在她身后痴痴的看着她的言滕飞,挑眉一笑。
  眼神透过镜子对上之时,言滕飞赶紧撇离视线。温言笑着转身说道:“滕飞,我一个人画不好,你帮我画好吗?”
  言滕飞一呆,仔细将公主的话来回咀嚼了几遍,才明白过来。公主是要他帮她画额间的神圣印记吗?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以!
  “属下不敢。”言滕飞吓得赶紧拒绝,对他而言,那个印记是任何人都不可触碰的,那么神圣的地方怎么能够允许他一个下人拿着笔在上面乱画呢。
  温言不高兴的嘟着嘴,“这里只有两个人,我又画不好,你不给我画,难道让我去找秋先生帮我画?”
  言滕飞赶紧回道:“那怎么行!”
  温言摊开手将画笔举到言滕飞的面前,“所以咯,只有你可以帮我了,只要把这印记的外形用金粉描一遍就好了,很简单的。你不希望我输吧,我要是输了,会哭哦,你想看见我哭吗?”
  温言说完,就摆出一副泫泪欲滴的模样,好像真的准备哭给言滕飞看似的。言滕飞哪里舍的她伤心啊。
  温言这一手着实把言滕飞为难的如入刀山火海一般,左右权衡了半天,终于还是败给了温言。一边叹气,一边拿起画笔。
  温言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越来越靠近的言滕飞,言滕飞看着温言瞪得大大的眼睛,根本无法保持镇定,只好拿出公事公办的态度说道:“劳烦公主先闭一下眼,属下好专心作画。”
  温言心中好笑,我看着你,你就无法集中注意力是几个意思?
  言滕飞看着温言眼中越来越盛的笑意,心中开始露怯,正准备退却的时候。温言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安静的等待着。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风和日丽。我突然脑洞大开,~(≧▽≦)/~我开了一篇新文《男配自有女配疼》古代穿书文,欢脱吐槽风,也是甜宠文,是人家新的尝试。X﹏X因为人家还不会弄晋江的链接代码,所以麻烦大家进入我的专栏,就可以点击这篇新文了。这是人家的第二篇文。希望大家支持。喜欢的话一定要收藏哦。(*^﹏^*)爱你们(づ ̄3 ̄)づ

  ☆、第五十八章 赢得一局

  言滕飞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注意完全放在那个他看过无数遍的神圣印记,心中带着膜拜的感情。慢慢的,轻轻地,一笔一笔的,仔仔细细的开始勾勒那粉色的香雪兰。
  温言就感觉额间痒痒的,弄得她的心也跟着猫挠了一样。
  温言偷偷的睁开眼,向上看去。
  只见言滕飞一手拿着笔慢慢的画着,那只手极其的稳,看着就很有力量似的。即使没有任何支撑,他也能稳稳的落笔。
  另一手虚空做着要扶她耳侧的动作,大概是怕温言突然动,想要稳住她,但是又不敢真的触碰温言,只好这么尴尬的虚空扶着。
  而此时的言滕飞正一脸专注的盯着她的额间,并未发现温言已经睁开眼睛了,那样专注的程度是温言从未见过。
  人人都说男人专注的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是最帅的,如果这件事情还跟自己有关,那简直就是瞬间就拿捏着你的心了。而此时言滕飞对温言而言真的是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轻轻皱起的剑眉,一眨都不眨的黑眸,挺立的鼻梁,微微开阖的嘴唇。温言第一次那么仔细的仰望着这个男人,这个她准备托付终身的男人。也是第一次温言从外形上去评判言滕飞。
  温言突然觉得就外形而言,言滕飞不比任何人差。秋其彬是雅,顾乘风是俊,而言滕飞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帅气之感。只是因为他不似前面两人锋芒毕露,他一直隐于人后,所以别人不曾注意他而已。
  而言滕飞此时内心却异常的平静,是那种紧张到极致以后逐渐归为了平静。金色的粉液加深了粉色的印记。就好像粉色的香雪兰的花瓣上镶上了一道金边,整个看上去更加高贵神圣了。
  这几笔看似简单,却是用了言滕飞所有的力气和高度的注意力。这短短的时间里,言滕飞都是尽量屏住呼吸,闭塞听觉,只留下眼睛好好地仔仔细细的看着这一小块,却好似整片天地一样的地方。
  慢慢的收回笔,笔尖上还沾着点点金粉液。言滕飞小心翼翼的仔细观察,每一条线路都不放过,都要看个仔细。
  言滕飞看完,松了一口气,难得一次他画画没有画失误。刚刚放下心的他低头想要告诉温言。却看到温言早已睁大了眼睛直直的仰望着她。
  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睛里面写满了情谊和渴望,就这么一直一直的看着他。
  温言的眼珠动了动,想要看言滕飞的整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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