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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本风流(文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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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的人而已!你真的以为她这么善良,会去救一个背叛自己的人!即使她不愿意承认,但她之所以救你,不过是因为你是燕雪遥的人!”
玉无双先是一惊,随即是懊悔,懊悔刚才说出那些指责的话!
白幕臣冷着脸继续打击:“我家丫头虽然心狠手辣且没心没肺,可是偏偏走不出姓燕那小子设下的情网,你觉得我家丫头屡屡伤害你家宗主,可是你却从不知道,我家丫头为了那小子做了多少事情!”
“大公子……”玉无双睁大眼睛,震惊地看着他。
“你不必这么看着我。”白幕臣诡异地笑道,“我没有必要骗你!”
玉无双双手紧握了一下,“大公子,无双知道冒犯了姑娘,日后一定会亲自想姑娘请罪。”
白幕臣讥笑道:“不必了,你若是真的想报答她的救命之恩,那就什么也不需要做!”
玉无双不解。
“怎么?不明白?”白幕臣挑眉道,“你知道我千里迢迢来风云城为的是什么?”
玉无双摇头,“无双不知。”
“我这次出来,就是为了了解我家丫头和姓燕那小子的孽缘。”白幕臣笑道,“不过如今倒是不必费心思了。”
玉无双惊愕地盯着他。
“怎么?还不明白?”白幕臣双眼笑的眯成了一条线,“你刚才越是紧张你的宗主,我家丫头对那姓燕的就越是不满,老子如今敢保证,我家丫头和你的那位亲爱的宗主了断的日子不远了!哈哈……”
他说完,不再理会玉无双震惊的脸色,笑容满面地离去。
原本他是想来会会姓燕那小子,不料却看了一场好戏。
那丫头脑筋虽好,但是对于感情一事却是糊涂之极,他敢保证,如今她一定认定了燕雪遥和这玉无双有一腿!
玉无双呆呆地站在原地,清秀的小脸苍白如雪,事情真的会如他所说的那样吗?可是,她只是担心宗主而已,如此而已……
为何姑娘会越发的对宗主不满?
她是不是真的好心做了坏事?
可是让她看着姑娘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宗主而什么也不说的话,她却更是做不到!
她只希望,宗主能够快乐而已。
这样有错吗?
……
影一从漫无边际的黑暗中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凤迎曦的身影,然而只是稍微动了一下,随即感到了一阵剧痛袭来。
这时他才想起,他受了重伤。
“你醒了?”公孙青渊见他醒来,连忙道:“你伤的很重,最好不要动。”伤势如此严重却这么快醒了过来,皇家暗阁的人果然名不虚传。
他一直知道,皇室中有一股力量在暗中守护着皇室中人,只是却从未见过。
影一视线模糊地看着眼前的人,警惕地道:“你……你是谁……”
“在下公孙青渊。”公孙青渊开口道,“曦儿让我照看你。”
影一眯着眼睛,看了好半晌才看清了眼前之人的模样,的确是公孙青渊,“姑娘……”
“她有事处理。”公孙青渊回道。
影一喘了好几口气,“灵南王……”
“她已经知道。”公孙青渊蹙眉道,“如今正在查探那火药的下落。”
影一似乎很惊讶,“姑娘……告诉你……”
“是。”公孙青渊点头。
影一讶然,“你与姑娘……”
“阁下不是说过,若是在下有意,可放心追求吗?”公孙青渊眯了眯眼,说道,“不知这句话是否真的是皇上的原话?”
影一沉默了许久,似乎一时转不过弯来。
公孙青渊道:“你可以不回答,日后在下自会亲自去问皇上。”
“公孙公子……这的确是主子的原话……”影一没有血色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笑意,“只是若是……公孙……公子伤了……姑娘……那……主子……定会……让公子……用公孙家来偿还!”
公孙青渊笑了笑,“皇上若想对付我公孙家,何须用这样的借口。”
影一却是认真,“这也是主子的原话……公孙公子最好记住!”
公孙青渊微笑道:“在下记住了。”
影一似乎已经耗费了所有的力气,“那请公孙公子先代为保护姑娘……”
“你放心。”公孙青渊郑重地点头。
影一松了口气,“谢谢。”
公孙青渊见他就要继续沉睡,连忙道:“在下有个问题想问阁下。”虽然知道他如今的情况不宜多说话,然而这件事情还是尽快弄清楚的好。
影一睁大眼睛,“何事?”
“雪玉丹究竟是什么东西?”公孙青渊沉声问道。
影一骤然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知道?”
公孙青渊见了他的表情,心下一沉,“这雪玉丹对曦儿来说,究竟有什么作用?”
“姑娘究竟怎么了?”影一脸色大骇,不顾身上的剧痛,挣扎着要起身。
公孙青渊连忙制止他,“你不能起来!”
影一一把揪着公孙青渊的衣服,惊惶地问:“十五之夜?两日前,十五月圆之夜,姑娘有没有服下雪玉丹……”
公孙青渊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我不清楚,不过那日……”他沉吟了一下,随后将那一晚的情况言简意赅地说出,“看那情形,她可能未曾服用。”
影一浑身颤抖了起来,脸色更是可怕至极,沉默了好半晌,他猛然大喊道:“来人!来人!”
门外候着的暗卫旋即进了屋,“影一大人。”
影一忍着身上的剧痛,“快……姑娘……十五之夜……未曾……服下雪玉丹……快……将消息……传回……京城……快!”
“是。”
影一在说完最后一个字,猛然浑身抽搐了一下,随即陷入了昏迷中。
公孙青渊见状,当即取出银针,快而准去下着针施救。
“看来真的出事了。”
房间内响起了另一道温润的声音。
公孙青渊看向来人,“二叔!”
公孙从云点了点头,“你放心,这小子死不了的。”说罢,取出了一个药瓶倒出了两颗药丸塞进了影一的嘴中,“那丫头的人都不是普通人,不会这么轻易就死的。”
公孙青渊却始终皱紧了眉头,不仅因为担心影一的伤势,更多的是因为他刚才激烈的反应,那雪玉丹对于曦儿来说,真的这么重要吗?
这两日,曦儿的异常,又究竟是怎么回事?
影一因为激动过度而导致伤口裂开。
公孙青渊暂时压下了心中的不安,和公孙从云一同,给他重新洗了伤口,重新上药,再给了他服了几颗疗伤的圣药,然后才松了口气。
公孙从云看着侄儿,心里暗暗叹息,看来青渊对曦儿的情比他想象的还要深。
“二叔,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公孙青渊认真地道,“情即已生,青渊就不会轻易地放弃。”
公孙从云微笑地道:“你长大了,这些事情,二叔不会插手,也没资格插手。”
“谢谢二叔。”公孙青渊回以一笑,然后道:“我有些事需要处理,这里还要劳烦二叔代为照顾。”
公孙从云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会的。”末了,又忧心忡忡地补了一句,“渊儿,这些日子,照顾好曦儿。”
他总是觉得,曦儿的身上还有其他的秘密。
一个连师父都可能不知道到的秘密!
公孙青渊郑重地点了点头,然后才离开。
……
午后,阳光明媚
凤迎曦坐在秦家住处的屋顶之上,瞪着手中的酒壶,不由得自嘲一笑。
借酒消愁吗?
真没想到她凤迎曦也会有这一天。
突然,她感觉一双眼睛正在暗处盯着她看。
她循着感觉看去,只见不远处的屋檐之下,立着一个冷漠如冰的男人。
“什么时候,秦家的少主竟然有了偷窥别人的习惯?”
秦日炎冷眸一沉,一跃而起,落到了她的身边,“你也似乎不知道,秦家禁止喝酒。”
凤迎曦挑了挑眉,“如果我没记错,令尊嗜酒如命。”
因为秦阵风酗酒,因而秦家禁酒?
真可笑。
“小笙要见你。”秦日炎直接道明来意。
凤迎曦一愣,旋即笑道:“小笙啊?不好意思,如今本姑娘没空当保姆。”
秦日炎顿时威压外放,“她要见你!”
凤迎曦恍若未觉,“秦少主,她是你的妹妹,照顾她该是你的责任。”
“她要见你!”秦日炎一字一字地道,每个字都像在冰窖中冷冻过一样。
凤迎曦抬眼看了他半晌,“我知道了,晚点我会去看她的。”
秦日炎眯着眼,似还要说什么。
“看在小笙的份上,我也不怕跟你说实话。”凤迎曦认真地道,“小笙与我过于接近,对她来说并没有好处!”
秦日炎嘴角一翘,露出了一抹讥讽,“她口口声声叫你师姑!”
凤迎曦失笑了两声,“秦少主,她是蝶谷之人,所以蝶谷会护她一生,但同时也有可能连累她,秦少主既然能来这里请我去见她,那就是说你还是重视这个妹妹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秦日炎冰冷地问。
凤迎曦斜了他一眼,“秦少主是个聪明人,不会想不到的。”
秦日炎冷冰冰地看着她一会儿,然后不发一言地转身离去。
“等等。”凤迎曦叫住他,“不知秦老家主什么时候回来?”
秦日炎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却什么也没说,直接掠下了房顶。
凤迎曦喝了口酒,喃喃地道:“看来这只老狐狸真的是打定主意要耍着我玩了……”只可惜,他是小笙的祖父,否则——
她缓缓地眯起了眼睛,眸内一片阴沉,
内力凝聚于掌心,酒瓶内的酒渐渐地凝结成冰,须臾后,只闻嘭的一声巨响,手中的酒壶瞬间化成了一阵尘土和冰屑,散落在瓦面之上。
屋顶之下,公孙青渊抬头看着她,脸上的忧虑更深……
第九十章 就赌我,如何?
公孙青渊星眸微沉,跃上了房顶。
凤迎曦斜眼睨了他一下,“有事?”
“为何喝酒?”公孙青渊蹙眉问道。
凤迎曦耸耸肩,漫不经心地道:“借酒消愁呗。”
公孙青渊随即问道:“你怀疑这次火药的事情和燕雪遥有关?”似乎能让她黯然伤神的,始终只有那个男人。
凤迎曦挑眉反问:“你为何这么想?”她实在好奇,他是怎么猜到的?!
“燕雪遥和灵南王的长女玉舞郡主交往颇密,这是江湖中公开的秘密。”公孙青渊不明深意地道,“而且,我发觉,每一次你黯然伤神,基本上都是为了燕雪遥。”
凤迎曦一愣,随即失笑道:“青渊,你未免太高估了燕雪遥了。”
“难道不是?”公孙青渊苦笑道。
凤迎曦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屑和冰屑,不承认,但是也并不否认。
公孙青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旋即转移了话题,“你不问我那个影一的情况?”
凤迎曦抬眼笑了笑,“你不是让我放心吗?”
公孙青渊微愣,眸底漾起了笑意,“这么相信我?”
凤迎曦想了想,随即点头。
公孙青渊眼底的笑蔓延开来。
凤迎曦忽然正色问道:“想知道我为何这么信你吗?”
公孙青渊一愣,随后摇了摇头。
“因为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恩怨和利益纠葛。”凤迎曦淡淡地道,语气中却充满了沧桑的味道。
原本是有的,因为他是四大世家的人,但是如今,他既然知道了她的身份和秘密,那所谓的利益纠葛,就显得太多微不足道了。
或许说,在她的内心深处,她真的相信这个男人。
至少到了如今,他知晓了她这么多秘密却始终守住,不曾泄露。
公孙青渊脸色微微一惊,眸光不明地看着她,“曦儿,你与燕雪遥究竟有什么恩怨?为何他发誓要将楼氏一族斩杀殆尽?”他从未听闻,无量门和朝廷有任何的恩怨纠葛?
凤迎曦神色一沉,迎向他疑惑的目光,却始终没有回答,“这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公孙青渊认真地道:“你不相信我吗?”
凤迎曦笑了笑,“我只是不想伤害你而已,有些秘密,它注定要在黑暗中隐藏,若是哪一天它暴露在阳光之下,那一定伴随着腥风血雨。”
“你不愿意让我陪着你直面风雨?”公孙青渊苦涩地道。
凤迎曦只是但笑不语,那笑容中有着淡淡却凄厉的悲切。
公孙青渊心头紧了一下,“你是说燕雪遥若是知道了你的身份,一样会对你出手?”
凤迎曦先是一愣,随后又是轻笑道,“公孙公子,你真的以为我的魅力这么大,可以迷住所有人?”
公孙青渊只觉心脏被揪了一下,眼前的女子虽然笑着,但是却比放声大哭还要来的苍凉和绝望。
她对于那个男人,究竟用情有多深?
而燕雪遥,真的会对她出手吗?
他忍不住伸手将她拥入怀中,“曦儿,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凤迎曦身体僵硬了一下,当即想要推开他,然而心却在这一刻升起了贪恋,她竟然贪恋这怀抱的温暖!
这一刻,她被自己心底的感觉给震住了。
公孙青渊并未觉察到她内心的挣扎,而是想起了回来的目的,他拥着她,在她的耳边说道:“曦儿,那叫影一的人是皇上的人吗?”
凤迎曦愣了愣,应了一声,“是,有什么问题吗?”她的身体软了下来,靠在了他肩膀之上,仿佛为疲惫的心找到了一个安静的港湾。
所有的挣扎始终敌不过心底对安心的渴望。
“我将月圆之夜的事情告知了他。”公孙青渊言语疑惑地说着,“他似乎很惊恐,当即就让人往京城传信。”
凤迎曦诧异,离开了他的怀抱,面向他,“你说什么?”
公孙青渊双手始终环住她的腰,见她诧异的模样,解释地道:“我只是想询问一下雪玉丹的作用,却不曾想他的反应如此强烈。”
凤迎曦拧起了眉头,一脸凝重的模样。
公孙青渊也蹙眉问道:“曦儿,可有不妥?”
凤迎曦看了看他,半晌后才摇了摇头,“没什么,反正我也是想问他的,如今倒是省了。”
只是,她却担心,那人听了这个消息后,会不顾一切地赶来。
虽然她不知道他瞒着她什么秘密,但是既然连影一都如此惊恐,那他又如何会平静?
“皇帝的身体自幼就不好,我只是有些担心他知道消息后,会赶来而已。”如今的风云城,已然是大夏最危险的地方。
她只是担心他会来!
公孙青渊沉思了片刻,“你叫他皇帝?”
凤迎曦一愣,“有问题吗?”
“他不是你的亲哥哥吗?”公孙青渊问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在这个时候想到了这样的问题。
凤迎曦抿唇淡笑,那是一抹很纯很纯的淡笑,“小时候,我总是喜欢跟在他身边叫宸哥哥,后来长大了,便只是叫他太子太子的,他登基之后,就直接叫皇帝,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至少这样不会让我们忘了自己的身份。”
她并未告诉他,她不愿意叫他哥哥,因为这样会让她想起,自己这见不得光的身世。
后来称他为皇帝,只是因为,她心底有怨,一种由先帝就一直延续下来的怨!
公孙青渊深深地凝视着她,“你和皇上的感情很好吧?”
凤迎曦点了点头,“听说我出世之后,他是第一个抱我的人,往后的日子里,只要我在京城,他都在我身边,就像一个影子一样,守着我,护着我,宠着我,与其说他是我哥哥,还不如说他是我的守护者。”
公孙青渊沉了沉眸,他总觉得她的话有什么不妥,但是却一时说不上来,“我一直认为皇上是个严谨之人。”
当今圣上虽然不是厉色之人,但是绝对称得上严谨肃穆。
与她口中所说的那人截然不同。
凤迎曦不以为意,“或许吧,毕竟他是大夏的皇帝。”
公孙青渊还想说什么,却被一道尖锐的声音打断。
“公子——”
他低头看向屋顶下的人,旋即冷下了脸。
屋檐之下的院子中,紫衣一脸扭曲地抬头看着两人,眸光如刀地狠狠地剐向凤迎曦。
凤迎曦挑了挑眉,笑眯眯地对着公孙青渊道:“公孙公子,艳福不浅啊。”
公孙青渊眉头蹙的更紧,搂进她的腰忽然飘下了屋顶,沉声问道:“何事?”
紫衣双拳紧握,愤恨之色弥漫着一双美眸,“公子,属下有事禀报。”
凤迎曦不欲当个无辜的假想敌,想要脱离火药场,却不料腰间的手怎么也不肯松开,她暗暗翻了翻白眼,难不成前世,不,应该是前前世,她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以致这一辈子招了这么多的人恨?
只是这时她早已忘了,一个多月前她在运河之上,莫名其妙地出手伤了人家一事。
“有事就说吧。”公孙青渊沉声继续道。
紫衣一愣,咬牙切齿地道:“公子,属下希望单独向公子禀报!”
公孙青渊眼底浮现了一抹怒意,“紫衣,你逾矩了!”
紫衣原本姣好的面容此刻已被妒忌和愤怒给扭曲的差不多了,“公子……”
“紫衣!”蓦然一道怒喝打断了她不甘心的话。
白衣快步走上前,一把抓住妹妹的手,叱喝道:“不得对公子无礼!”
紫衣使劲地要甩开他,但是却始终不成功,“哥,你放开我!”
白衣倏然出手,点住了她的穴道。
紫衣张着嘴,一动不动的,面容扭曲的更加的难看。
白衣当即双膝跪在公孙青渊面前,“白衣管教妹妹不利,请公子降罪。”
公孙青渊眯了眯眼,须臾后只说了一句,“究竟有什么事?”
“公子……”白衣脸色微微一白,自从上次紫衣擅闯公子的房间后,公子就一直冷待他们两个,将所有的任务都交给了玄冰去办,他知道他是存了私心,屡屡纵容紫衣,才导致如今这样的结果。
他咬了咬牙,低头从怀中拿出了一份请柬,递给了公孙青渊,“公子,刚才灵南王的人派人来,请公子今晚前去游湖。”
公孙青渊脸色一变,松了搂着凤迎曦的手,上前接过了那请柬。
凤迎曦只是淡淡地挑了挑眉,并无多大的震惊。
公孙青渊看向她,“你不觉得奇怪?”玄冰至今未曾查到灵南王的落脚处,如今他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凤迎曦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说不定人家王爷正等着要招公孙公子为女婿,所以才这么急着找上门。”
公孙青渊唇边含笑,低头打开了请柬看了看。
“公子——”白衣迟疑地叫了一声。
公孙青渊收起了请柬,面色平静地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白衣神色又是一震,似乎不怎么愿意退下。
公孙青渊眼眸眯了眯,“还有事?”
白衣垂头,“无事,白衣告退。”说罢,起身,将一动不动,满目恨意的紫衣抱起,然后转身离开。
“白衣,我并未怪你。”公孙青渊忽然叹息道。
白衣猛然一震,回过头来,“公子?!”
公孙青渊认真地道:“我们一同长大,有些事情我可以当做没看见,但是有些事情却不能。”
他们虽然名为主仆,但是却是一同长大,共度患难的好兄弟。
除了紫衣,他可以达成他任何的要求!
对于紫衣的心意,他多多少少有些察觉,但是他却很清楚,他对于她只不过是兄妹之情,主仆之宜。
所以一直以来,他都当做不知,希望她能自己看开,放下。
只是却不知道,她竟然已经执念至此!
白衣的脸上激动和内疚相互交织,良久后才哑声道:“公子,白衣明白。”吸了口气,然后肃然道:“公子,紫衣的伤势虽然已愈,但是身体还是比较虚弱,白衣想将她带回上曲好好休养,请公子恩准。”
紫衣听了他这话,眸底的恨意更浓,但是苦于被止住了穴道,连反抗的话都无法说出。
公孙青渊微微一笑,“去吧。”
白衣长长舒了口气,“谢公子!”说完,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凤迎曦,方才转身离开。
凤迎曦嬉笑地看着公孙青渊,“公孙公子的心肠不错。”
公孙青渊自然听出了她话中的讽刺,不过心情却是更好,他扬了扬手中的请柬,“不知曦儿可有兴趣与我一同前去赴宴?”
凤迎曦勾嘴一笑,“不了,公孙公子还是自己去吧,说不定会有意外惊喜。”比如说,艳福!
公孙青渊微挑眉梢,“曦儿这话是何意?”
“我们打个赌如何?”凤迎曦笑道。
公孙青渊诧异,“打赌?”
凤迎曦微笑地点头,“我打赌,你今晚赴的不是灵南王的宴。”
公孙青渊一愣,“曦儿何以见得?”
凤迎曦笑容骤逝,容颜也瞬间冰冷下来,“我的敌人我自然了解!”
公孙青渊了然,她是打定主意要对付灵南王,自然是了解他,才能知己知彼,“不知曦儿想赌什么?”
凤迎曦眯眼道:“那可就要看看公孙公子能拿出什么筹码了?”
公孙青渊沉吟片刻,随即道:“就赌我,如何?”
凤迎曦顿时被怔住了,凤眸不由得瞪大了来看着他,公孙青渊竟然开着这种玩笑?一直以来她都认为他是一个正经之人,不料如今他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这些玩笑的话语该是由陶吟风那样的烂萝卜说出来才是正常的,她凝眸扫视着他,似乎要将他全身上下给审视一遍,用以确定她没有认错人,“你真的是公孙青渊?”
公孙青渊却是笑了起来,“曦儿若不信,可以自己确认。”
凤迎曦猛然摇了摇头,有些恼羞成怒,“不赌了,明知道你输定了还跟你赌,这岂不是让人说我欺负你!”说罢,见他笑的灿烂无比,又咬了咬牙,硬是要将话题给转开,“你打算去吗?”
公孙青渊微微敛了敛心神,“灵南王的邀请,我自然要去的。”
凤迎曦挑了挑眉,“那公孙公子可要小心点!”
“曦儿放心,我一定完好无损地回来。”公孙青渊轻轻地道,笑的温柔似水。
凤迎曦不由得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她似乎将一头狡诈无比的野狼当成了一头温顺的小羊。
“曦儿真的不和我一同去?”公孙青渊再度问道。
凤迎曦还是摇头,“不了,我还有事。”她需要等一个人,然后跟他说一声对不起。
公孙青渊见状,犹豫了半晌,终究还是没有将疑惑问出口,有些事情,她若不想让他知道,他可以不去问。
……
京城、皇宫
楼濯宸震惊地看着眼前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当即掀了龙案,勃然大怒,“你怎么在这里!”
血影恭敬地道:“姑娘命令属下回京保护公子。”
“保护?!”楼濯宸怒喝道,“宫里有的是人保护朕,她要保护什么!父皇让你去她身边,不是让你离开她去保护其他人!”
血影却不动声色地道:“这是姑娘的命令,姑娘说了,若是公子出事了,她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楼濯宸一窒,满腔的怒火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似的,一下子熄灭了,他面容扭曲了几下,然后猛然地咳嗽起来,“咳咳……”
“陛下!”暗处出来了一个黑衣人,连忙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血影的脸色也变了变,“公子——”
“朕没事!”楼濯宸脸色苍白起来,推开了扶住他的黑衣人,看向血影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她为何忽然间让你回来?朕在皇宫会有什么危险!?”
血影凝了凝神,随即将凤迎曦的交代一一说清楚。
楼濯宸听后,只是静默了半晌,并无太大的反应,“我出事了,她作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这一次,他用的是我,而非冷冰冰的“朕”。
血影心头一凛,却面不改色,“姑娘的确是这么说的。”
楼濯宸合了合眼,幽幽地道:“可是她又知不知道,若是她出事了,即便我能活个几百岁也没有意义……”
血影垂着头,恍若未闻,只是紧握的拳头内,手指的指尖泛着轻微的颤抖。
楼濯宸眸光一转,看向血影,“她让你做的事情,你就去做吧。”
血影当即回道:“是。”
楼濯宸继续道:“安排好后,你随着朕一同前往风云城。”
血影猛然一惊,“公子……”
楼濯宸打断了他的话,“你可知父皇为何让你称朕为公子而非主子或者皇上?”
血影一愣,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因为你的主子从来只有一个,暗阁的主子也只有一个!”楼濯宸沉着脸一字一字地道,“甚至大夏的主子,也从来只有一个!”
血影呆若木鸡地看着他,双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一个字,他不敢去深想,他话中的意思……
楼濯宸却丝毫没有理会他的震惊,只是忧心忡忡地透出御书房的窗户看着远方……
……
日薄西山,暮色渐浓
夜刹再度回到秦家之时,却见凤迎曦好整以暇地坐在屋内,那样子似乎在等到着谁似的。
“曦儿?”
他步进了屋内,疑惑地唤道。
凤迎曦一见来人,当即起身道,“你回来了。”
夜刹有些吃惊,“你在等我?”
凤迎曦点了点头,淡笑道:“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曦儿……”夜刹即震惊又内疚,“对不起,之前的事情……”
凤迎曦却打断了他的话,“我想该道歉的人是我,血煞宫一事是我做的太过了。”有些事情,错了她就会认。
夜刹自上午从暗阁的据点离去之后,便没有再回来,她拒绝了公孙青渊的邀请,只是想等她回来,亲自说一声对不起。
燕雪遥伤她,而她何尝不是再伤害夜刹?
所以,她想跟他说一声对不起。
夜刹又是一惊,“曦儿,你……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凤迎曦见他诚惶诚恐的模样,心头骤然一酸,“夜刹哥哥,我只是想跟你说声对不起而已。”
她是太过于苛责他了。
不知为何,她对于燕雪遥总是屡屡纵容,却对夜刹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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