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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本风流(文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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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地无所不能的神人。”

    凤迎曦倏然皱起眉头,凝视着他,似乎在审视着他话中的真实性,九重天并非蝶谷的武功?那老头子从哪里得来的?为何偏偏将这门武功传授给她?

    不,不对!

    一段久远的记忆被勾了出来。

    九重天并非老头子传授给她的!

    那一年,她三岁,有一日,老头子扔给了她一本内功心法,让她练着玩。

    那时她正对传说中的武功很好奇,于是就兴高采烈地练了起来,尔后的日子中,老头子除了偶尔指导她之外,再也没做过一个师父该做的事情。

    后来,她经过了爹爹之死和燕雪遥剑杀她的事情后,她曾一度怕血,先帝用尽方法为她寻来了血红绸,老头子作为师父的功能再度启动,教授她控制血红绸的方式和轻功。

    后来渐渐的,她就忘了最初的九重天心法一事。

    “九重天是从哪里来的?”

    白幕臣摇头道:“我说了,我不知道,而且老头子恐怕也不知道。”

    “什么?!”凤迎曦又惊又怒,“他也不知道?那他为何要让我练?难不成将我当成白老鼠?!”

    白幕臣想了想道:“这件事我想有一个人会更加的清楚。”

    凤迎曦急忙问道:“谁?”

    “除了你家皇帝哥哥还有谁?”白幕臣忽然拍了一下她的脑袋,“笨死了,居然连这样都想不到,出去可别说是我白幕臣的师妹,免得丢了爷的脸!”

    凤迎曦咬了咬牙,“你确定?”

    “丫头……”白幕臣叹息道:“你是什么身份?老头子就算再大胆也不敢对你做什么!他可没忘百年前蝶谷所经历的那次大灾难!”

    凤迎曦闻言,沉下了脸,“你为何将我的身份告诉公孙青渊?!”老头子将她的身份告诉他们,她都是可以理解,可知他们却将她的身份泄露给公孙青渊却让她意外,“难不成在你们的心中,我这个师妹比不上一个侄儿?!”

    “哦?”白幕臣剑眉一扬,“没想到我家的任性丫头也会吃醋,不错不错!”说完,又伸出了手想要摸摸她的脑袋。

    凤迎曦急忙避开:“我不是狗!”

    “你当然不是狗。”白幕臣一本正经地道:“狗可比你这鬼丫头听话多了!”

    凤迎曦吸了口气,将话题绕回了正事上,“好,就算你不知道九重天一事,那总该知道那个什么幻情之毒的事情吧?!”

    说罢,又咬牙切齿地补了一句:“你最好不要在骗我,否则休怪我不念同门之谊!”

    白幕臣微敛笑容,“世上根本没有什么幻情之毒。”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凤迎曦怒道。

    白幕臣沉思片刻,道:“所谓的幻情之毒不过是师父编造出来蒙你的,省的你东问西问的。”

    凤迎曦凤眸中燃起怒火,“你的意思是我很蠢了?”

    “你若是一定要这么认为我也不反对。”白幕臣笑盈盈地道。

    凤迎曦咬着牙,一字一字地道:“到底怎么回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女子报仇一辈子也不迟!

    敢骗了她这么久,这笔账她必定回讨回来!

    “你该知道,你体内有两股气息,一股是九重天的阴寒,另一股灼热气息却不知道从哪儿来,似乎是天生的,雪玉丹就是为了压制这股气息,不让它与九重天的阴寒相互融合……不过具体是什么还有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白幕臣沉眸停顿一下,继续道:“还是那句话,这件事你最好去问问你家皇帝哥哥。”

    凤迎曦皱起柳眉,按他这样的解释那就是等于什么也没说,除了月圆之夜外,她是从未觉察到这股灼热气息的存在!

    白幕臣神情倏然转为凝重:“不过师父生前倒是提过,如果你体内的两股气息融合,那就会给你带来生命危险,曦儿,你可觉得有何不妥?”

    凤迎曦惊讶:“你说什么?”她有何不妥?

    之前两股气息融合的确让她痛苦不堪,但是痛苦过后却是通体舒畅,就好像身体内能量的闸门被打开一般。

    不,是还有一处不妥。

    那就是每当她运功之时,总是觉察到体内还缺了一点什么!

    就像是煮好了一锅粥却忘了放盐一样!

    只是那具体是什么东西,她却是想不出来。

    也许她真的该回京好好问问皇帝!

    只是这必须等到武林大会之后。

    一想到这,她的心底忽然涌现了一阵烦躁之意,对自己目前的行事方式有些厌烦,恨不得真的如皇帝所说的那样,调动军队将所有一切不顺眼的东西给铲除掉。

    干净利落!

    “我身体没有什么不妥,至少不会有危险!”

    白幕臣拧紧眉头:“如此就好,不过曦儿,你还是小心点!”

    凤迎曦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说罢,起身准备离开。

    白幕臣双手环胸:“武林大会结束前我们都会在风云城,记住,你是现在还是蝶谷的谷主。”

    他并没有打算留她,或者阻止她做些什么。

    自己养的孩子他很清楚,与其阻拦她还不如顺着她的心,在背后支撑着她!

    凤迎曦微微一愣,心底随即泛起一股暖流,莞尔一笑:“你放心,我命大着了,死不了!”

    什么性命之忧,她并不相信,莫说如今她九重天大成,就算是平日,想要她的命的人还少吗?

    她现在不也是活的好好的?

    她的命大着了!

    白幕臣却没有她的豁达,一向玩世不恭的脸上多了一抹深沉的忧虑,他不知道她身上还有什么秘密是连老头子到死都不能说出来,但是却可以预想,她的未来不会平静。

    或许他该好好想想办法……

    ……

    凤迎曦刚出了他们落脚处,正打算去暗阁的据点,却不料被一道人影给拦住。

    她还未看清来人,就被一把揽进了怀中。

    鼻尖传来淡淡的梅花香气。

    她的脸色骤然一沉,伸手猛然推开了紧抱着她的人,只是却没有成功。

    燕雪遥双手如铁臂一般,死死地搂着她的腰,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

    凤迎曦眸光一冷,掌心一扬,旋即挥出了一掌。

    燕雪遥猝不及防,胸前受了她一掌,抱着她的手也松了开来。

    凤迎曦得到了自由,随即后退了好几步,迎风而立,容颜清冷如雪,眸光带着森森戾气。

    燕雪遥咽下了喉咙中的一口腥甜,冷峻的脸上泛出了淡淡的微笑:“你没事就好……”

    凤迎曦勾嘴冷笑:“怎么?我没事你很失望了?”

    燕雪遥双唇微颤,“你的九重天大成了?”

    凤迎曦蹙眉道:“这事与燕大宗主无关,而且就算我的九重天真的大成,目前为止还是杀不了你,所以你大可放心!”

    “九重天乃极阴极寒的武功,对你并无好处。”燕雪遥蹙眉道。

    凤迎曦眯了眯眼,讥讽道:“连燕宗主屡屡加害我都死不了,难不成还会怕一小小的阴寒武功?”

    燕雪遥站稳身子,负手而立,薄唇中轻吐了三个字:“对不起。”

    “免了!”凤迎曦冷笑,“燕大宗主的对不起我承受不起!”每一次他道歉过后,必定会做出更加疯狂之事,这样的对不起,这样的内疚歉意她实在是承受不起!

    而且,他这是道歉吗?

    为何她一丝一毫都感觉不到他的歉意,反而觉得阴寒无比?

    九重天的阴寒之气比起他燕雪遥的冷血无情,差远了!

    燕雪遥微愣,黑眸凝视着她,似有千言万语欲说还休,“你……”

    “燕大宗主还想问什么?”凤迎曦讥诮道:“是不是想问我和宫九幽有什么上床?”

    燕雪遥脸色一白。

    “若是这个问题,燕大宗主大可放心。”凤迎曦嗤笑道,别过了脸:“我凤迎曦虽然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但是也不会下贱到去摧残幼苗!而且即便我真的和宫九幽有些什么,也轮不到燕大宗主来管?”

    燕雪遥黑眸陡然一沉,“你——”

    “我如何?”凤迎曦微昂下巴,心却比言语还冷,“我无耻?我水性杨花?还是我不知廉耻?就算我真的是,也轮不到你来说我!”她忽然上前几步,靠近他,言语冰冷如雪:“燕雪遥,你以为你是谁?!”

    燕雪遥脸庞狰狞一下,薄唇颤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凤迎曦冷冷地笑了笑,不欲与他多做纠缠,随后转身飘然而去。

    燕雪遥双眸一睁,正想起步追杀上,却闻一道焦急的疾呼由远而近,他转过身,就见魑魅魍魉四人奔跑而来。

    他神色一沉,厉喝道:“什么事!?”

    “启禀宗主,赫伯重伤,危在旦夕,玉姑娘请宗主立即回山庄。”

    燕雪遥脸色骤然一变。

    ……

    寂静的大街上,凤迎曦忽然停住了脚步,静默半晌后,缓缓地转过身来,极目远望,目光所至之处,皆是空荡荡的寂寥和凄然。

    他没有追来?

    始终没有追来!

    正如每一次,她和他不欢而散,他都是这般,将她晾在一边,以为等时间过了,她就会原谅他!

    燕雪遥,在你的心中,我到底是什么?

    到底占了多少位置?

    明明身边还有许多好男人,为何她始终放不下一个屡屡伤害自己的人?

    “呵呵……”她忽然凄然地笑道:“凤迎曦啊凤迎曦,你还真是下贱!”

    ------题外话------

    今日老爸生日,没万更

    另外,往后的更新都在晚上,要过年了,白天忙。

    O(n_n)O~

    

 第七十九章 赫伯之死

    御水山庄

    玉无双在房间外来回踱步,脸色苍白,心焦不已,一见燕雪遥的身影,连忙走上前,“宗主……”

    燕雪遥没有理会她,直接越过她,进入了暂时软禁赫伯的厢房,只是才一推开房门,迎面扑来一阵浓郁的血腥气味。

    随后应入眼帘的是一个恐怖之极的场景。

    即使是燕雪遥,也不由得心惊。

    只见房间内的摆设被清空,地上铺着白布,大约有两张床单大小,白布上用粘稠的鲜血划除了一个诡异的图腾。

    一眼看去甚为吓人。

    玉无双跟了进来,依然心有余悸:“宗主,赫伯……”

    燕雪遥依旧没有听她把话说完,薄唇一抿,踏步进入了房间,赫伯正躺在内室的床上,身上竟然插着七八铜质匕首,匕首的握柄上雕刻着一种诡异的花纹,像是风的形状,又像是正绽放的兰花。

    作为医者,玉无双见过无数个恐怖的场景,但是却从未见过像今晚这样的,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她绝对不会相信一向冷静的赫伯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难道他因为宗主将他送回密室而做出这样的傻事?

    然而即使是要自尽,也不必用这样的方法!

    燕雪遥僵硬地转过头,看向玉无双,“他如何?”

    玉无双稳住心神,“赫伯流血过多,伤势过重,他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燕雪遥随即移开了眼,看向床上面如死灰的赫伯,抿唇不语。

    赫伯似乎感觉到他的到来,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露出一双泛着死气的灰眸,气若游丝:“公……公子……”

    燕雪遥静默了一刻,随即上前,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为什么……”

    因为他对他的惩罚,他就用这种方式反抗?!

    这就是他所谓的最后一天陪伴他?!

    这就是他的目的?

    为了让他看着他死?

    就如当年父亲一样?!

    他要将他心底仅剩的亲情给抹杀殆尽?!

    “公子……”赫伯艰难的溢出了一句话,随后口中又涌出了一口血。

    玉无双立即上前,取出怀中药瓶,给他服下了续命的丹药,又取出银针扎下,须臾后道:“宗主,属下只能让赫伯再支持一盏茶的时间。”

    “出去。”燕雪遥低声道,声音如死水一般,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玉无双垂首道:“是。”随后退出了门外。

    “公子……”赫伯精神忽然见好,已是回光返照之象,手中死死地握着那张沾染了暗红之血的白布,然而此刻那暗红之血的上面已经被他吐出的鲜红掩盖住了,“公子……老奴有……有话要……要跟公子……说……”

    燕雪遥上前一步,居然临下地看着他,眸子深沉的看不出丝毫情绪,依然问道:“为什么……”

    赫伯挣扎着要坐着起身,但是却始终没能成功,他无力地躺着,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似乎害怕一口气不上来,就会就此死去,“公子……还记得……先祖……先祖的……诅咒……”

    燕雪遥双拳紧握,“你还想说什么?”

    赫伯拼尽全身的力气,“公子……诅咒实现了……只是却……先祖却没有想到……风兰云夏……居然为……她的子孙设下……一个保命符……她让……楼家的历代皇帝迎娶……风兰一族的圣女……为后……让她的子孙……世世代代……血液中……流着……风兰一族的血……风兰一族的血脉……可不受……任何咒术……圣女的血可……反噬……施咒者……公子……先祖怎么也没想动……他用性命设下……的诅咒居然……会反噬到……自己的子孙身上……宗主……燕家历代长子嫡孙都活不过二十七……”

    燕雪遥浑然猛然一震,就好像在冬日中最寒冷的时候被泼了一盆冷水,冰冷的感觉由头渗入脚底,在传入心中,刺骨的冰寒。

    燕家长子嫡孙活不过二十七?!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父亲虽然早逝,但也活过了二十七!

    燕家怎么可能会有这个诅咒?!

    赫伯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家主……他不是燕家的长子……家主的大哥在出世之时已经……被上一任的家主杀了……一出世就死了……燕家只要杀了长子……那就不会受到这个诅咒的影响……”

    燕雪遥双眸猛瞠,苍白的双唇一字一字地道:“不——可——能!”

    “公子……你也不是家主的长子……”赫伯虚弱地道:“……公子……咳咳……”他的话还未说完,就猛然咳嗽起来,一口一口的鲜血又口中涌出。

    燕雪遥先是一愣,旋即立即握住了他的手,狰狞地喝道:“赫伯——”

    “公子……咳咳……”赫伯握着血布的手抽搐颤抖,一边咳着血一边低喃着:“公子……对不起……老奴……老奴错了……公子……你……一定……一定要娶……曦儿……曦儿姑娘……一定要……和她……生一个……儿子……一定要……老奴……错了……”

    “你说什么?”燕雪遥面目狰狞的喝道,“你说清楚!”

    赫伯眼神开始涣散,断断续续地呢喃着:“小心……小心风兰……一族……他们……他们是……不是……不是人……家主本来……是想杀了……他的,可是……家主下……下不了手……公子……他可以帮你……他也是燕家的人……他可以……公子……他在……汾阳……汾阳侯府……”

    他身体猛然一阵抽搐,呢喃截然而止,灰色的眸子瞪大大的,死不瞑目。

    燕雪遥顿觉心脏猛然收缩,一股揪心之痛瞬间传遍了全身,“赫伯!赫伯——玉无双!”

    玉无双听到了他的吼声,立即走了进来,然而她只是看了一眼赫伯,就知道已经没办法了,“对不起,宗主,赫伯已经……”

    燕雪遥没有等她说完,一手扣住了她的脖子,神情疯狂:“本宗还有话问他,本宗还有话问他!”

    玉无双的脸色因为缺少空气而变得苍白,她本能地用双手去拔开掐住自己的脖子的铁手,然而无论她如何用力都没有办法成功。

    就当她以为自己就要死在他手上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四道惊恐的叫声。

    已然处于半昏迷状态中的玉无双感觉到脖子上的铁手倏然松开,新鲜的空气正徐徐地进入口中,通过咽喉进入心肺,她无力地跌坐在地上,猛然咳嗽着,“咳咳……”

    燕雪遥的脸庞狰狞铁青扭曲至可怕,木然地站在原地,仿佛一向坚不可摧的硬朗在这一刻松垮了下来,内心的揪动和震惊难以言喻。

    他从未想过要杀他,即使他伤了曦儿,他也从未想过要杀他!

    因为他是他在这个世界上仅剩的亲人!

    可是他却选择用这样决绝的方式离开他!

    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为什么——

    然而燕雪遥毕竟是燕雪遥,即使伤心,即使难过,他也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过来,放佛他早已经习惯了承受这样的伤害。

    他依旧是那样坚不可摧,唯一不同的是,那双深幽的黑眸更加的冰冷。

    他双拳紧紧地握了半晌后,然后抬手轻轻地覆上了已无气息的老人的脸庞,为他合上了眼睛。

    然后决然地往外走去。

    房间内的血腥味依然未曾散去,他立于摆在地上的白布之上,低头凝视着脚下诡异的图腾。

    “宗主……”

    外边站着烟霞云雾四大婢女,她们是听到赫伯出事的消息赶来的,只是没想到终究还是迟了。

    然而为什么赫伯要这样做?

    宗主要将他送回无量门的消息她们听说了,但是却还是无法相信赫伯会用这种方式来抗辩!

    即使是以死明志也不需要这样!

    房间内,忽然陷入了一阵死寂。

    不管是玉无双和还是烟霞云雾,谁也不敢在发出一个字,甚至连呼吸声也极力地压低。

    燕雪遥安静地垂首站着,仿佛已经陷入了一个无边无际的黑暗世界中。

    直到一道震惊的娇斥传来,方才刺破了这恐怕的死寂。

    素女听闻手下回报燕雪遥已经回来,立即前来寻找,不料却看见了眼前的这一幕,她站在门边,震惊地看着地上的图腾,娇颜骤变:“这是怎么回事?!”

    燕雪遥没有抬头,却已是回过神来,冰冷地下令:“来人,将她赶出去!”

    素女根本没有听见燕雪遥的逐客之令,满脑子都是震惊,

    烟霞云雾第一时间回过神来,当即上前欲将她请出去。

    然而素女越过她们,直接走到燕雪遥面前,一把抓着他的手臂,脸色苍白的可怕:“雪遥哥哥,你疯了吗?!你怎么可以用死咒!你若是用了死咒,你的灵魂也会从此沉沦地狱!”

    死咒者,以命换命,施咒者可以凭着被施咒着的鲜血和自己的灵魂作为祭品,让被施咒者口吐鲜血,一直到血尽而亡为止。

    这是素女宫最厉害的咒术,除了母亲之外,谁也不会,她不知道燕雪遥为何会这个咒术,但是她不可以让他用!

    绝对不可以!

    燕雪遥身体再度一震,面容扭曲如同鬼魅一般,他反手握住素女的手,几乎要将她的手腕给扭断,“你说什么?!”

    素女疼的脸色苍白,但还是咬着牙道:“雪遥哥哥,死咒乃咒术中最狠绝的咒术之一,施咒者是想和被施咒者同归于尽,谁也逃不……”

    她的话还未说完,燕雪遥就猛然推开她,然后像个疯子一样冲了出去。

    素女跌倒地地上,脸色极为难看,对着门口大喊:“雪遥哥哥!”只是燕雪遥早已不见了踪影。

    玉无双在门外听见了她的话,脸色也惨白起来,立即上前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如果她说的话是真的,那赫伯要杀的人,只会是姑娘一个!

    赫伯,他好狠好毒的心!

    素女从地上站起,却已无刚才对燕雪遥的关切和惊慌,而是鄙视地看着她,“本圣女为何要跟回答你?”

    对燕雪遥身边的女人,不管是她的身份是什么,她一概不待见!

    玉无双眸底冷光一闪,一把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了室内。

    素女神色大怒,正欲发火听玉无双道:“请圣女看看赫伯的情况,是不是真的在施咒!”

    她按下怒气,问道:“你说在施咒的人不是雪遥哥哥?”

    如果是那样,她就不必担心了!

    玉无双点头:“这里的一切都是赫伯做的,与宗主无双,而且宗主也不会什么咒术!”

    素女眉头皱起,看向床上的已无气息的赫伯,冷冷地道:“他为何会施展我素女宫的秘术?”

    母亲虽然会,但是却从未用过,也绝对不会用!

    可是赫伯不过是无量门的一个下人而已,他怎么会这施死咒?!

    不过……

    她眯了眯眼,看向玉无双,隐隐有些期待,问道:“他对谁施死咒?”

    玉无双焦急之下并未觉察素女的心思,“赫伯恨极了姑娘,恐怕这次也是针对姑娘!”

    “姑娘?”素女面上一恼,随即狂喜地道:“你是说风三那个贱人!?”赫伯要杀的是风三那个贱人?

    所以刚才雪遥哥哥才会这样亟不可待地冲了出去?

    如果是风三,此刻她恐怕正在吐血,然而死去!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的胸腔之内顿时升起了一腔喜悦,唇边也忍不住溢出了一连串狂笑声,“真没想到姑娘风三那个贱人最后居然会这么死去!哈哈……真的报应!”

    玉无双见此情形,已经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她转过视线盯着床上的赫伯,不由得浑身颤抖,“他疯了……真的疯了……”

    “不过他为什么会我素女宫的死咒?”素女脸上笑意盈盈,“难道他是素女宫的人?还是……不过算了,怎么说他也算是帮了本圣女一个大忙,本圣女就不与他计较了!”

    她说完,心情大好地转身离开。

    玉无双忽然道:“死咒真的解不了吗?”

    素女抓过脸来,阴冷地笑道:“当今世上唯一不受死咒影响的只有素女宫的历代圣女,所以,那个贱人是死定了!”

    玉无双冷冷地瞪了她一眼,旋即转身走了出去。

    如果姑娘真的死了,她必须快些找到宗主,否则宗主说不定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她最害怕的就是宗主会选择和姑娘一同离开……

    ……

    风云城一角

    公孙青渊看着前来禀报消息的玄冰,“你说陶家的人?”

    “是的。”玄冰答道。

    公孙青渊低头沉思,她和陶吟风在一起?只是她为何会和陶吟风在一起?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半晌后,他抬头道:“你去皇家别院将这个消息告之云沐泽。”

    玄冰一愣,随即道:“是。”

    公孙青渊点了点头,正欲离开往陶家的别院去。

    “公子。”玄冰拦住他,“隐卫有消息传来。”

    公孙青渊脚步一顿,正色道:“说。”

    玄冰回道:“秦家主和已逝大将军凤飞扬乃多年至交好友,十一年前,凤大将军战死西北,秦家主曾前去祭拜,至于凤大将军的妻子身份,隐卫却无法查出,而且,隐卫在查探这些消息的时候,曾遭到不明人士的阻拦。”

    公孙青渊脸色微变,“什么人?”

    玄冰沉声道:“按隐卫所言,应该是皇室中人。”

    “皇室中人?”公孙青渊沉吟片刻,“让隐卫回来,不需要再查了。”如果他没有猜错,秦阵风心仪凤大将军的妻子,而这位凤夫人又与先帝有过一段纠葛,所以才会有她复杂的身世。

    他想知道的事情基本上已经得到了答案,至于其他的,他没有必要再去深究。

    玄冰道:“是,公子属下还有一件事禀报。”

    公孙青渊问道:“什么事?”

    “陶家似乎在风云城有所行动。”玄冰回道,“但是目的暂且不明。”

    公孙青渊想了会儿,“暗中查探,暂时不要打草惊蛇。”

    陶家之人应该对武林盟主的位置不感兴趣,可是却在这时有所动作意欲何为?

    “此外,据探子回报,灵南王不日将会前来风云城。”玄冰继续道。

    公孙青渊脸色一沉,嫌恶地道:“灵南王?他这时候来风云城做什么?”

    玄冰因为主子的态度而惊诧不已,这些年,主子无论心中多么厌恶一个人,也绝对不会在言语中露出,这次……

    “注意他的动向。”公诉青渊沉着脸道。

    玄冰垂头,“是。”

    公孙青渊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圆月,安静祥和,只是他却清晰地感觉到,一阵狂风暴雨正在缓缓而来……

    在这场暴风雨下,谁会覆灭,谁又会成为最后的赢家?

    曦儿,这就是你想要的吧?

    杀了灵南王,为凤大将军报仇。

    既然如此,我就帮你!

    ……

    皇家别院

    云沐泽打算回来取汾阳侯的令牌调动风云城的府衙捕快和目前在御水山庄保护假凤氏嫡女的凤家铁卫前去搜城。

    然而他才一踏进室内,就见曲轻希坐在花厅内,正等待着他。

    “你怎么在这里?”他沉声问道,有丝质问的味道。

    曲轻希微昂下巴,微笑站起:“世子哥哥似乎忘了,我是你的未婚妻。”

    云沐泽皱眉道:“曲小姐,你知道……”

    “我是答应了世子哥哥,在世子哥哥陪我来风云城期间,我若是没有办法让世子哥哥接受我,我就亲自向皇上请旨取消婚礼。”曲轻希淡笑道,“可是世子哥哥却没有守诺言。”

    云沐泽神色微变,“曲小姐……”

    “世子哥哥乃重情之人,我也不愿意勉强。”曲轻希大方得体地道:“既然世子哥哥心有所属,我也不好继续枉做小人,坏人姻缘。”

    云沐泽一愣,“曲小姐的意思是?”

    曲轻希低头轻笑:“回京后,我会亲自禀明父亲,这一次,我相信父亲也绝对不会反对取消婚事一事。”

    云沐泽心底忽然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曲轻希是什么样的人他还是了解,她是绝对不会这么容易放弃的,更何况是他的父亲?

    “傍晚时分,轻希收到了父亲的一封密函。”曲轻希温婉道来:“父亲说,不久之后,宫中将会有一番大调动,尤其是皇上身边的人。”

    云沐泽双眸一瞠,“你这是什么意思!?”宫中的防护一直是有汾阳侯府负责的,如今大范围调换那就是代表皇上不再相信汾阳侯!

    “世子哥哥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曲轻希端庄地笑着,衣袖下的手却死死地握着,她很清楚,这是她我唯一的一个机会,如果失去了,那恐怕她真的会沦为弃妇!

    云沐泽眯起了眼,“你到底想说么!”

    “汾阳侯一向忠于朝廷,如今陛下这么做必定有人在背后搞鬼,父亲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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