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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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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师问罪(5)

  甑蕾沉吟半响,最后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的确,刚才她那个想要将事情的真相公之于众的念头实在太幼稚了,首先君家的三兄弟就会不同意,因为这关系他们作为男人最基本的尊严和威信。还有,既然宁双儿说查到刘重昭和沈太王妃联手在君啸雅的饭菜里下这种药物,那么也就是说,云罗的孩子必然不是君啸雅亲生。
  可是定安王府早在他出生的那一天,就非常隆重的放了半天的鞭炮,还差点大肆张罗着给他摆满月酒,京城许多人都知道了君家二房添子的消息。这时候要是传出这孩子只是个私生子,那整个定安王府的颜面都会荡然无存,更会成为京城人的笑柄谈资。
  甑蕾想到这些可能性之后,只得不甘不愿的同意了宁双儿所言。的确,她没有危言耸听,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可是,甑蕾忽然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便问道:“你查到二弟是被下了毒,那么你知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对君啸白和君啸英下手?照说,君啸白才应该是她们最大的目标啊!”
  宁双儿摇摇头,叹口气道:“我查到的就是君啸雅和君啸英两兄弟都遭了她们的害,至于大哥,因为前些年他一直在边疆带兵,所以她们还没有找到机会可以下手。大哥自回来京城之后,又时常在皇上身边办差,因为服用这些药物有可能会带来一些副作用,她们不敢冒这个险,因此才没有得手。但是你也得多加小心,为了稳妥起见,找个适当的时机,还是让那位温太医给大哥把个脉比较保险。”
  甑蕾点点头,心中很以为然。妯娌两默默对坐了一会,宁双儿又说起另外一桩事来,让甑蕾多加小心。
  甑蕾听她说完也是吓了一跳,问道:“你说你今日去马房查看马匹的情况,发现刘霜霜经常不经报备就私自乘坐王府的马车出去?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情?这些马夫,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唉!老实说当这么大的一头家,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分身无术,双儿,以后我就指望你了。”
  宁双儿笑一笑,道:“我没有大嫂你那样的聪明和手段,所以现在我只能替你管一管这些微枝细叶。不过我会用心学着,希望大嫂你能用心教我。你放心,经过这些事情,我已经彻底明白了。这偌大的定安王府,也就你和大哥还算是我的亲人。我当初那样落魄无助的时候,若不是你骂醒了我,拿大姐儿来指点我,我想我肯定还会继续为那个人伤心。现在想想,那样的我真是傻到了极点,而今我懂了,我是大姐儿的娘亲,我还是我父兄最心疼的女儿和妹妹,这王府里,最起码还有你和大哥关心着我。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倒下,我也绝不会倒下。大嫂,从今往后,咱们妯娌就要齐心协力,我给你当帮手,也为自己在这王府里挣得一席之地。我还有从娘家带来的那些陪嫁资产,这些田地我都要好好经管着,将来留给我的大姐儿出嫁。大嫂,我求你千万不要嫌弃我,我……我如今也只有这么一条道可以走了!”


☆、互相试探(1)

  甑蕾委实想不到,宁双儿会对自己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就算以一个现代人的思维来看,这眼前发生的剧情都有点像弃妇翻身要做主人的感觉,更何况宁双儿本身还是个纯正的古人?甑蕾真是想不到,她是如何完成这个思想意识上的巨大转变的?或者,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妈呀,那她自己的思想岂不是已经叫人看出极左极右了?
  “双儿,你这些想法是谁教你的?之前我还担心你一时转不过弯来,都不敢跟你说的太直接呢!没想到,这才一转眼的功夫,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甑蕾决定试探一下宁双儿的心思,毕竟,这个能够改变宁双儿思想的人,绝对不是个一般的人。
  谁知道宁双儿却避而不谈,只道:“能有谁教我的?不过是被逼到了绝路,再也没有别的办法,我才痛定思痛自己领悟过来的。这些话我也只敢对你一个人说,就连我父亲我兄长,我都不敢透露半点,唯恐他们要替我担心。对了大嫂,云罗那贱丫头生的孩子可要尽快处理了,最好赶在满月酒之前就将他送走,然后就对外面的人说是病死的,你看这样好不好?”
  甑蕾一听她提起云罗,心中就有些发虚的不自在。当下便笑着回道:“这主意倒是不错,不过,该由谁来把人送走呢?你知道,我最近是诸事缠身,实在是分身乏术……”。
  本能的,甑蕾就不想去沾惹这个地雷。云罗她已经叫人暗地里买下了,现在人还在城郊的一个民宅里关着,只待她发落。
  可是孩子呢?她总不能真的把他仍送回云罗身边去,一则因为云罗这丫头心底太坏,行事做派也太龌龊,居然干出这种借种生子的事情,她实在无法接受,一个这样的母亲,能带出什么样的好孩子?
  二则是甑蕾此时暗暗起了个防备之心,她在想,宁双儿之所以拿孩子的事情来找自己商量,心中说不定是要试探自己是不是和她一条心?万一到时候她偷偷给孩子喂了点什么毒药,然后又死在自己安排的人手里,那她甑蕾岂不是就有了个把柄被她抓住?
  不管怎么说,能挟持住刘重昭和沈老太太的人,甑蕾已经本能的觉得,眼前的宁双儿绝对有可能属于扮猪吃老虎的那种生猛类型。
  果然,见甑蕾如此一说,宁双儿眼底的神色顿时轻松起来,她笑一笑,道:“那既然如此,就还是我来想办法吧!大嫂放心,我不会把孩子怎么样,虽然云罗背主求荣,可是孩子毕竟是无辜的。我会给他好好的找户老实人家,让他快乐无忧的长大。”
  甑蕾点点头,微笑道:“双儿,你能这么想自然最好。其实冤冤相报何时了,更何况现在云罗已经不在了,咱们要多想想以后的日子,不要再执着于之前的种种恩怨纠葛。其实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你之所以这么急把云罗卖了,就是不想让她被那两位派人灭了口,不是吗?”


☆、互相试探(2)

  宁双儿听甑蕾这么一说,也是叹了口气,道:“你说的不错,果然是我的知己。其实云罗和云意她们从小跟在我身边长大,这么十几年的功夫下来,跟我哪里是简单的主仆之情?大嫂尽可以问问这王府里的人,以前我待她们到底如何?她们身上穿的戴的,可是一般的丫鬟能比得了的?唉!如今说这些也是无益了,各人都有各人的命数。好在云意还能让我放心的,云罗心眼太高,我无法满足得了她,只能放她走,最好以后老死不相见,这样也许是最好的法子。
  甑蕾想起飞烟和流云,现在一个是再也不回头,一个是被自己罚去了做粗活,心中也是默然。
  就在她沉默不语的时候,宁双儿伸过手来,拉住她的右手道:“所以我很理解大嫂你现在心里的感觉,你就像当初的我一样,初初听到自己身边的丫鬟背叛了自己的时候,那种愤怒和失望简直就说不出来。我听说飞烟是你家的家生子,不知道她还有没有父母亲人在世?如果有,或者可以尝试一下让她父母劝劝她,兴许她会回头也不一定呢!“
  甑蕾摇摇头,道:“没用的,她母亲早就去世了,父亲是个只会吃酒闹事的门房,现在在我家也就是混混日子的。我每回回去都不忘嘱咐一句,让当家的宋姨娘看着飞烟的面子,好歹不要让他衣食不继。
  你说那样的父亲,要是知道了这事,只怕还会火上浇油呢!这丫头一向性子很倔强,其实她这些日子里的所作所为我也并非全然一无所知。早在她勾搭上二爷之前,还曾经去重云殿引诱过王爷。这些我都忍了,只是暗暗的拿话敲打她,希望她自己能够明白过来。可是我这番苦心都被糟蹋了,现在看她的样子,是不打算再回头了。这不,她连自己的卖身契都偷走了,你说她是不是下定了决心不撞南墙不回头?“
  宁双儿吃了一惊,道:“她如何能偷得了自己的卖身契?大嫂,不是我说你,你这也太……“。
  甑蕾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道:“的确是我不会管束下人,只是这样的事情我万万不敢瞒你。飞烟她和我身边的那个陪嫁丫鬟流云两个感情很好,就是流云给她行的方便,你知道,我房里那些箱笼的钥匙都在她们手里,我这一时不查,也就被她得逞了。说起来仍是我对不住你,没有了卖身契,她若真是跟了二爷,那以后……只怕我们就再也没有什么把柄可以约束得了她,你还得万事小心……“。
  宁双儿听了也是两眉紧锁,她想了想,最后点头道:“既然是这样,那我也只有自己想办法了。实在不行,咱们就给他来个以毒攻毒。哼哼,反正这王府里的龌龊事也够多的了,不差再添这一桩的。“
  甑蕾听这话似乎颇有深意,连忙问道:“什么以毒攻毒?双儿,你莫不是想……?”


☆、互相试探(3)

  宁双儿嘴角忽然挂起一个森森的笑容,撇嘴道:“我还能怎么想?我都听说了,咱们二爷最近似乎还迷恋上了嫣红院的一位姐儿,叫做什么兰芝的。只是人家那会子还拿着架子想要攀个更高的枝节儿,又恰好飞烟这丫头赶着投怀送抱了,否则,指不定这时候都把那姐儿迎进府里来了。
  我想着,他要真是要纳飞烟为姨娘,我就花点钱把兰芝给买进来,然后脱籍去名,名正言顺的抬她做良妾。哼哼,到时候看看她们两个到底谁高谁下,看看这阖府的丫鬟还有谁想要来我汇芳苑住着?要是喜欢,我无任欢迎之至!看她们掐个你死我活,也是件快意的事情!”
  甑蕾皱了皱眉头,摇头道:“可这样以来那咱们府里不是更乌烟瘴气了?双儿,我知道君啸雅他伤了你的心,对不住你,可是他毕竟总是大姐儿的父亲。以后,你们总还是夫妻,依我看,还是尽量不要激化矛盾了。至于飞烟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让王爷出面的,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你失了面子,你看这样好不好?”
  宁双儿听她如此说,便不再坚持自己之前的想法。甑蕾忽然又想起之前说的关于刘霜霜的事情,便道:“对了,你说那个刘霜霜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私下动用王府的马车?照说,她要出府只要跟管家打个招呼就行了,有没有人敢约束她的。这事,怎么听着都有些奇怪啊!她一个姑娘家,要是出了什么漏子,咱们可担待不起呢!”
  “你也觉得有些奇怪吧?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了。只可惜,那个车夫刚好又离开王府了,否则我真要好好问问,她到底打着咱们王府的旗号去外面干了些甚么名堂。”
  甑蕾问道:“你说那车夫离开王府了,所以问不到人?这就更奇怪了啊,我听说咱们王府里的人都是知根知底的老人,许多人都是在府里做了几十年的。怎么这车夫刚好在这个时候就走了呢?”
  宁双儿撇撇嘴,道:“这有甚么想不通的?你还不知道吧,这马厩里的人多半都是刘重昭从刘家带来的陪嫁,因为当初她掌管着王府,马厩又是很轻松肥缺的地方,她就尽安插了自己的人进去管着。人家刘霜霜也是姓刘的小姐,这些人能不认她的帐?她说要怎么样,他们这些人多半都是会依言行事,哪里还会顾忌咱们制定的那些家规家法?不过往后可没这么容易了,我正想和大嫂商量一下,这马厩的人,咱们得找个理由,把该换的都给换了,多少也弄些咱们的人进去,要不然,以后这样的糊涂事万一出了什么乱子,岂不是又是我们的过错?”
  甑蕾听的一怔,心想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了?真是该死的,对啊,刘霜霜是刘家人,那也就是说,刘重昭很有可能也知道这件事?她心中好奇,刘霜霜到底要出去做什么,才需要这样神神秘秘的炎掩人耳目行事呢?


☆、皇后的心思(1)

  可没等她想明白其中的原委,又有人找上门来,这回,来的还是非同小可的人物………………皇后宫中的大侍女,锦西姑娘!
  甑蕾听到通传的时候很是吓了一跳,连忙拉着宁双儿从里屋走出来,宁双儿倒是反应快,趁机对她说道:“大嫂,从今天开始,咱们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亲密了。最起码,在人前,咱们要做出一副心生龌龊的样子。至于私底下,你放心,对于你的安排,我绝对会无条件服从。这样,也方便我们见机行事,你说这样好不好?”
  甑蕾来不及细想,只稍稍转了转脑子,便同意道:“这主意不错,免得她们两个费尽心机再给我们来布局。对了,一会你先出去,至于见到人该怎么说,你心中有数吧?”
  宁双儿嫣然一笑,点头道:“我自然理会得,大嫂,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宁双儿就推开门直直的走了出去,一边走,口里还一边骂道:“果然都是一丘之貉!哼!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威风到什么时候去!”
  等宁双儿走远了,许嬷嬷才将锦西带了进来,她进门一看满地狼藉,到处都是砸在地上的东西,还有一些细瓷碎片,便皱起了眉头,道:“这是怎么说的?王妃,难道这二奶奶才刚跟您置气来着?”
  甑蕾苦笑了一下,示意丫鬟们马上进来打扫,一面将人往花厅里引去,回道:“锦西姑娘有所不知,我这二弟妹的确是有些窝心事来找我。也怪我丢下人约束不力,否则哪里会有这么多的事情?算了算了,咱们不说这些了,锦西姑娘难得出宫一次,许嬷嬷,赶紧叫小厨房准备些小菜上来,我陪姑娘坐一坐,说着体己话。”
  锦西显然对她的这个安排感到很满意,笑道:“王妃果然善解人意,不怪皇后娘娘时常念叨着要见你。说起来啊,这宫中什么样的御膳大厨的手艺我都试过了,听说王妃身边有个很不错的厨子,能做一些很巧妙的家常菜,今日要是能有幸吃一吃,回头我就照着这个给皇后说来听听。”
  甑蕾摇头自谦道:“锦西姑娘过奖了,我这院子里的小厨子哪里能跟宫里的御膳大厨相比啊?没的让皇后娘娘听了取笑!对了,锦西姑娘可能喝两杯?我看你还带了好几个人过来,不如也让她们去偏厅歇一歇,反正现在这时辰还早,咱们慢慢说话也不着急。”
  锦西点点头,转头吩咐道:“让她们都下去歇一会,就说定安王妃赏她们的酒菜,回头再给王妃谢恩。”
  甑蕾见状,知道这会锦□□这里的确是有非同小可的事情要与自己商量了。她心中一个凌然,莫非……是温太医跟皇后说了什么?对了,自己怎么忘了这茬了,如果温玉安真的是皇后的人,那他很有可能将远弟的情况告诉皇后,也怪自己,刚才怎么就一下子没忍住嘴,连这样明知不该说的事情都顺口说了出来呢?


☆、皇后的心思(2)

  可是再一想,就算自己不说,皇后真是有心想要追查的话,那也很简单。毕竟女儿草那样稀奇古怪的东西,不是什么人都能轻易搞得到的。看来,如今摆在自己眼前的问题,是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多了。
  而且眼前的锦西一看就是非常不好对付的人,也是,皇后身边的心腹,内宫正一品的恭人,这样的女子,哪里是等闲话语就能搪塞过去的?
  甑蕾心中纷乱如麻,面上还要笑着和锦西说道:“瞧锦西姑娘说的,你们都是皇后娘娘身边的贵人,就是等闲一个侍衣,也是内宫正五品的官衔,更别说姑娘身上那正一品的官衔了!说起来,平时就算请都请不来呢,区区一顿饭而已,哪里敢要姑娘们的谢恩啊!这不是上赶着要打我的嘴么!”
  锦西便笑一笑,伸手从衣袖中摸出一个盒子,并不忌讳有下人在场,只说道:“王妃真是快人快语,那我也就客随主便了。这是咱们皇后娘娘特地叫我带给您的一样小玩意,您打开看看,是否还喜欢?”
  甑蕾伸手接过,笑着垂眸打开一看,顿时愣在当场。
  有那么一秒钟的功夫,她几乎就要以为自己肯定是累到眼花了!
  她看见了什么?精巧的紫檀木盒子里,赫然放着一枚和白玉妆送给自己的那朵水晶花一样的挂件!而且,细细一看,就连颜色,做工,质地,还有形状几乎都是一模一样!
  甑蕾本能的手上一抖,差点就要拿捏不住将整个盒子都掉下去!锦西眼疾手快,马上在她的手底下托了一托,嘴里说道:“王妃看来是很喜欢皇后娘娘送您的这礼物了,如此甚好,一会回宫,我也好向皇后娘娘交差了。”
  甑蕾被她这么一托,勉强稳住了颤抖的手势,只是,她的心里却像滚开了的油锅一样,五味陈杂之余更是心绪烦乱抓狂到了极点!
  怎么回事?白玉妆送给自己的那香囊自己仍然好好的挂在腰间,可是,现在皇后怎么又得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水晶摆件,还巴巴的打发锦西送过来给自己?她到底想说什么?白玉妆……又跟皇后有什么关系?难道她是皇后的人?
  见事已至此,甑蕾只得如实道:“实不相瞒,我才收到一个朋友送的礼物,那东西,跟皇后娘娘现在送的这个一模一样!几乎难辨出有任何区别!”
  “哦?有这等事情?不知道王妃哪个朋友送你的礼物,可否方便让我也过一下眼?”
  甑蕾看着锦西似笑非笑的丹凤眼,细细品味着她话里的意思,最后才明白过来,连忙站起来将身上的香囊解下,交到锦西的手里,说道:“是一位姑娘,姓白,叫……叫白玉妆。”
  锦西接过香囊细细一瞧,点头笑道:“果然还真是一模一样,看来,这位白姑娘,和皇后娘娘倒有几分缘分呢!对了,说到这位白姑娘,皇后娘娘仿佛也有些耳闻,她是霍家三公子的心上人,对吧?甑王妃……”。


☆、皇后的心思(3)

  甑蕾闻言,知道这回是再也瞒不过去了,只得点头道:“是,皇后娘娘果然消息灵通。只是,这白姑娘虽然是霍家三公子的心上人,但是……唉!锦西姑娘既然是皇后娘娘身边最信任的人,其实我也不该瞒着的。其实白姑娘送我这个香囊,就是想让我去皇后娘娘面前替她求情,促成她和霍公子的婚事,她们都说,此事只有皇后娘娘才能做到。只不过我想着皇后如今正在孕中,就不想去打搅她的清净,而且这件事我家王爷也不同意,所以我接了香囊之后也不敢去求皇后娘娘。这件事情,希望锦西姑娘今日在这里听过就算了吧!就当卖我一个人情,日后我一定回报姑娘。”
  说话间,丫鬟们端了菜肴进来。甑蕾眼见一张圆桌上摆了九道菜,全部都是小厨房照着自己写下来的菜谱做出来的,色香味俱全,直看得锦西都有些目不暇接了。
  “王妃,有这么好的菜,不如咱们再来点酒,边喝边说?”
  甑蕾一听这话就知道,这锦西必然酒量不错,而且她还打听过,自己平时也喜欢喝两杯,便点头道:“难得锦西姑娘有此雅兴,我自然应该作陪的。”
  说着,便让许嬷嬷亲自去酒窖挑选一罐上好的陈年佳酿上来。待打开荷叶封之后,一屋子都是清香扑鼻的酒香传来,锦西深吸了几口气,道:“这酒里仿佛有着桃花的香味?甑王妃,这是什么酒?如何酿制的?”
  甑蕾见她有意让自己放松戒备,故意东扯西扯,显然打的就是将自己灌醉了,然后好趁机套话嘛!这种招数她以前没少用,当下也随她去,回道:“这是桃花酒,今年阳春三月的时候,女儿节那天我叫人采了十几棵桃花树的桃花花瓣放在谷米一起蒸了酿制而成的。酿酒的水也是去年冬天存下来的梅枝雪水,怎么样?这香味闻着还行吧?”
  “岂止还行,简直就是绝妙!一会我可要带一点回去,让皇后娘娘也闻闻这香味,就算不能喝,见识一下也是大功一件。”
  甑蕾苦笑道:“锦西姑娘你就快点饶了我吧,皇后现在才刚过了三个月的危险期,这时候闻着酒味烟味,对胎儿都不好呢!”
  锦西也微微一笑,道:“这自然是开玩笑的,不过,甑王妃,我想你也应该知道,皇后娘娘很赏识你,甚至……对你寄予厚望,这一点,应该不用我来说了吧?”
  甑蕾给锦西夹了一筷子的烩鸭舌,又给她面前的酒杯斟满了酒,才坐下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举起手中的酒杯,道:“锦西姑娘言重了,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我甑蕾只不过是一个区区的王妃,娘娘能看得上我,那自然是我三世修来的福气。来来来,难得姑娘今日大驾光临,我先敬你一杯,先干为敬了哈!”
  说着,甑蕾一抬手,就将自己杯里的酒一眼而尽了,完了再亮一亮杯底,示意自己已经喝完了。


☆、皇后的心思(4)

  锦西会心一笑,也跟着一块喝完了杯子里的酒,然后甑蕾就开始劝菜,不停的给她夹这夹那,并且配合着自己精彩独到的解说,只把锦西吃的是频频点头,两人再又频繁举杯相碰。
  不得不说,甑蕾对人类的饮食习惯的确有些研究和心得。她知道,锦西生活在宫廷,又是皇后身边最得力的大侍女,平时生活肯定是锦衣玉食,比一般人家的千金小姐只怕还要娇贵几分。
  可是呢,这宫廷饮食都有一定的规矩,再好的大厨,进了皇宫之后,那也要渐渐学会迎合整体的风格,基本上不会存在鹤立鸡群这样的情况,可是,总是这样差不多的口味,就是天天鲍参翅肚吃了也会发腻啊!这话,可是上次她在宫里陪皇后说话的时候,她亲口跟自己抱怨的,说自从怀孕之后就总是没胃口,这些厨子肯定要占一大半的原因。
  所以,她大胆的吩咐小厨房的师傅用最少见的一些方法去炒菜。譬如这道串烧鸡鸭鹅肾,想来锦西就肯定从来没吃过,不但没吃过,甚至连听都听说过。所以,当这道菜摆到她面前时,甑蕾就看见她的眼睛为之一亮。
  甑蕾平时自己很喜欢这道小吃,又照着墨西哥烧烤的方式,加了青椒片和红萝卜块,土豆块进去一起烧制。所用的炭火也是极好的银丝炭,所以,味道那的确是相当的诱人。
  好菜加好酒,很快,两人就喝的微醺上脸,甑蕾打定主意,今天她是要将计就计,索性来个借酒发颠,反正喝醉了之后说错了什么话也不是她的责任,等醒来之后,她推个一干二净也就是了。
  如此这般你来我往,很快,两人就将一大壶的桃花酒喝了个底朝天,桌子上的菜也吃的七七八八了。丫鬟们推开门进来收拾时,甑蕾佯装喝多了,只管倒在桌子上,嘴里喃喃自语之余,更用一只手拿着筷子,不停的瞧着桌面。
  见丫鬟收走了自己面前的酒杯时,她抬头从散乱的发丝里往外面一看,好家伙,外面已经天黑了,还真是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
  锦西看来还没喝醉,她见丫鬟收走了甑蕾的杯子,便立即阻止道:“不用收走杯子,我们还没喝完呢!来人,再去拿一壶好酒来!”
  丫鬟们见甑蕾没有吱声,便不敢动,可是又不敢得罪宫里来的姑姑,便左右为难的站在那里。
  林嬷嬷正好从甑府回来,看见这个场面,便上来说道:“锦西姑娘,我家王妃酒量不好,您可要多宽肴一二。”
  锦西似乎仍有些不信,只看着甑蕾红扑扑的脸,摇头道:“这话我可不信,定国公夫人说了,王妃的酒量比她还好。你们不要拦着我们,来人,再去拿两壶好酒上来!今日,我可要一醉方休!”
  甑蕾见状,便哈哈一笑,大声应道:“好!的确是该一醉方休!来人,去拿酒!”
  林嬷嬷无奈,只能由得她们去了。不过,当看着甑蕾的确开始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时,她脸上的担忧之色忍不住越来越浓了。


☆、皇后的心思(5)

  林嬷嬷无奈,只能由得她们去了。不过,当看着甑蕾的确开始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时,她脸上的担忧之色忍不住越来越浓了。
  甑蕾心里其实真的很烦躁,首先,她不想对不起白玉妆这个朋友。她托付自己去向皇后求情,可是她却因为顾忌到自己的身份和利益,半道毁约。
  其次,她不想真的和皇后反目。尽管她知道,皇后对自己也未必全是真心。可是自从第一次相见,她忍不住为她仗义执言的时候,甑蕾就知道,自己和皇后其实也算是有缘之人。
  除了第一次相见时,是甑蕾为皇后挺身而出之外,其余的时候,基本上都是皇后在关照她。
  皇后待自己,不可谓不好,这一点,甑蕾心中十分清楚。
  现在,皇后派人来向她追查事情的真相,甑蕾心中有许多的疑问,或者这些都是能够改变大局的关键性的线索,可是,没办法,她都不能提供给皇后。
  哪怕不是用这些来交换荣华富贵,只是为了成全一份友情,她也做不到。
  只是,锦西奉命而来,自然,她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
  所以,现在不但是甑蕾想借酒装疯,更多的成分,是她用酒精来逃避逼问。唉!做这个王妃真是难,为甚么这些人都盯着她不放呢?
  就在她努力想要灌醉自己的时候,锦西终于及时的抓住了她斟酒的手腕,挥手让所有人都退出去,凑近过来,悄声道:“行了!甑王妃,你就不用再演戏了!我知道,你愿意说是吗?如果我告诉你,这件事情关系着你弟弟的性命,那你还能死守着自己的原则,坚决不吐露一丝的实情吗?”
  甑蕾佯装喝醉的喃喃道:“什么……什么实情?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锦西姑娘,你到底想问什么?”
  锦西微微一个冷笑,继续道:“我想问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后娘娘让我转告你,要促成霍家三公子和白姑娘的婚事,那就要霍公子想清楚以后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只要他想明白了这一点,皇后娘娘是很乐意助他抱得美人归的。”
  甑蕾看了看锦西,心中哀叹一声,直道到底还有完没完了?皇后要收服霍青城,不会自己派人去传话吗?为什么非要找上自己?自己又不是她的宫女!
  郁闷归郁闷,甑蕾最后还是没敢把这话说出来,只是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敲着脑袋,说道:“既然皇后娘娘愿意玉成此事,那自然是最好不过。对了,这样一来,我就能向白姑娘和霍公子交代了!哈哈!真是好!锦西姑娘,这事我得多谢你!你真是我的福星!”
  锦西看着她笑嘻嘻的样子,也不揭穿,只是在起身的时候,盈盈道:“机会皇后已经给了你了,要不要把握你自己看着办。总之一句话,霍青城和白玉妆若没有皇后娘娘的庇佑,只怕迟早要出事!对了,甑王妃难道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谁在你弟弟的药中下毒的么?”


☆、被掉包的神秘水晶信物(1)

  甑蕾心中打了个寒蝉,正要说话,却见旁边横的伸过来一只手,将自己从锦西的身边径直拉过来,往怀里一拢,说道:“锦西姑姑真是稀客贵客,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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