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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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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疑的身孕(3)

  当着霍青城和白秀行的面,甑蕾表现的一如往常一样,只有跟在她身边观察力巨强大的林嬷嬷,似乎稍微发现了一点主子的异常。她走过来替了流云的位置,低声对甑蕾说道:“主子是不是想去更衣?老奴瞧着您鬓角都被汗濡湿了,敢问霍公子,这茶室可有空的雅间?老奴好服侍主子洗个脸再来陪二位说话。”
  霍青城马上回道:“有,来人,领王妃去听风阁,好生伺候着。”
  甑蕾知道林嬷嬷已经会意了,便顺手推舟的站起来,说道:“那我就先失陪一下了,你们慢坐,我去去就来。”
  待走出这间雅间,将隔壁空着的茶室门关上之后,甑蕾旋即对林嬷嬷吩咐道:“你立即悄悄的派个可靠的人去甑府,就说我先前在远弟房中漏了个香囊,是皇后娘娘赏赐的,务必要找回来。然后,私底下将远弟之前喝过的汤药取一份样品过来,记住,这事要做的隐秘而且稳妥,绝对不可以让人看出丝毫端倪来。能办到吗?”
  林嬷嬷闻言也是微微吃了一惊,不过她毕竟是老谋深算的老妇人了,又在深宅大院里沉浮多年,自然很快就知道了其中的轻重厉害,沉吟了一下,便道:“此事非同小可,就让老奴亲自领着一个丫鬟去吧!主子放心,有老奴在,断然不会叫您失望的。”
  甑蕾点了点头,也不多说,只低声道:“嬷嬷素来稳重,我自然最是放心不过。而今我真是要多谢外祖母她老人家将您指派给了我,这几个月以来,明里暗里的,我知道您助力颇多。”
  林嬷嬷闻言也有几分自得,只是嘴里仍不忘谦逊的说道:“主子过奖了,这些都是老奴的分内之事,何敢受您这样的褒奖?”
  甑蕾微微一笑,拿准时机的说道:“我听说你最近去城郊看了一处宅院,风景很是不错,最适合颐养天年的。我已经让人将它买了下来,过几天办好了契书,就把房契送到你手上。”
  林嬷嬷冷不防她会有此一说,当下既是吃惊又是欣喜的说道:“主子……您这是……老奴不敢领受,情愿服侍您到老到死!”
  甑蕾笑着摇摇头,道:“嬷嬷难道以为我这是在试探您?不,您跟在我身边这些日子,想来也看出了我的性子。这定安王府并非远离是非的清静之地,而今我也是不得已才身处其中。嬷嬷年事已高,外祖母将您指派给我的时候曾经再三嘱咐我务必要妥善为您养老送终。我甑蕾虽然不是什么天命极高的奇女子,可是这点事情我还是能办到的。您只要看看我往日是如何对待房里的丫鬟们,您就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嬷嬷应当知道人和人之间是有眼缘这么一回事的,这就是所谓的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嬷嬷身上有许多的优点是我极为欣赏并且也在学习的,往后,只愿嬷嬷能一如既往的这般待我,我甑蕾必然不会辜负于您。”


☆、可疑的身孕(4)

  甑蕾的这番掏小酢跷的话,果然让林嬷嬷这个久经人事的老妇人也眼角湿润起来。她低头擦拭了一下眼角,低声郑重的回道:“主子放心,老奴定然不会心存二心,不但如此,老奴还会替主子提点着咱们云华殿的那些人,管教她们也绝对不敢生出二心。”
  甑蕾点了点头,脑子里又想起一件事来,便顺口说道:“嬷嬷有时间多留意一下飞烟这丫头,她是我从甑府里带过来的人,说起来算是陪嫁丫鬟,关系着我甑家的脸面,我不能够轻易处罚她,所以只能想尽方法让她尽量归正。可是而今看来,也许我这番苦心要被践踏了……您知道其中分寸,若有事,只管照直来回我,我再从长计议吧!”
  林嬷嬷点点头,而后就退了出去,甑蕾让流云进来给自己擦了擦汗,又坐在榻上让小丫鬟打了一阵子扇子,对镜理了理妆容发髻之后,这才从容不迫的回到了隔壁的雅间。
  甑蕾早就预料到霍青城会向自己问起君流玉和江重华的那段绯闻,反正现在这事也是满城皆知了。可是她却没想到,霍青城居然会对自己提出这么一个要求,甫听到的时候,她还真是很吃了一惊,然后连忙狼狈的用丝帕擦了擦脸上溅到的茶水,回道:“你说什么?你让我去求皇后娘娘给你们赐婚?这……这事我可求不来,要我说表弟,你也知道你自己的身份,虽然说如今沐阳郡主是不会来赖着要你娶她过门了,可你的婚事,若没有太妃娘娘亲自点头,那是天皇老子也不敢做主啊!”
  霍青城听她这么一说,连忙伸手拍了拍身侧的白秀行的手掌,似乎生怕她听了会不高兴似的,嘴里急急的说道:“表嫂有所不知,而今情势不同之前,正是因为下个月是太妃娘娘的大寿,各路藩王都要进京,所以,这才是我们去求皇后娘娘的最好契机。我琢磨了很久,若是错过这个机会,只怕,我和玉妆……此生就真的很难成为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甑蕾看他对白秀行的样子倒很是喜欢也很是欣赏,男人嘛,这年头,尤其是有钱有势的男人,哪个不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三妻四妾那是平常之事,十几岁就妻妾成群的也不在少数。
  像霍青城这种出身高贵的纯情男,还懂得对女人温柔体贴的那简直就是人间奇葩。要说之前她还因为种种原因对霍青城颇有成见,可是看到他如今这副二十四孝好丈夫的样子,她也觉得那些都是自己的偏见了。
  因为心里对霍青城的看法改了,所以甑蕾才不得不开口笑道:“玉妆?这是白姑娘的闺名?果然雅致,,人如其名最是贴切不过了。看来,你父母都是极有学识的人,这个名字里包含的涵义都是美好的祝福与安稳如意之意。对了白姑娘,我记得你家祖上也是官宦之家?你弟弟呢?君啸白可有给你找到了?他现在人还在京城吗?”


☆、可疑的身孕(5)

  甑蕾说这话的本质用意,其实就是想岔开这个敏感的话题,毕竟替霍青城去向皇后娘娘求旨意的事情事关重大,牵涉的将是皇后与太妃之间最直接的对决,这两大家族两边都是家大势大,她万万不可轻易表态。
  别的不说,要是一个不好,霍太妃这老太太就头一个会拿她开刀,怎么说都是人家霍家的家事,作为长辈,霍太妃的确有这个资格发言与决定。她伙着皇后硬是搅和进去,这算怎么回事啊?
  没想到这个开头起的却是不好,只见白秀行立即就涨红了眼圈,摇头叹息道:“那人并不是我弟弟,知识生辰年月都与我弟弟相同,凑巧的是,他说他身上的那块玉佩,那是当年从从戎的时候在同营房的一位战死的兄弟手中得来的。我仔细盘查过,确定他说的都是事实。王爷已经派人去找当年战死的那人的坟茔了,只是时隔多年,再说又没有个碑又没有个牌的,我如今就是想让我那可怜的弟弟魂归故里,都是千难万难了……”。
  甑蕾见她说的凄惨,眼泪更是一串串的冒了出来,当下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大耳光。真是没有眼力见啊,其实她早该想到的,若是白秀行真的找到自己弟弟,那么见面的时候她就该会先说出来的,哪里会等到她来提这话?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霍青城见白秀行伤心难过,也跟着皱起了眉头,柔声安慰了几句之后,又对甑蕾说道:“表嫂,我知道你一直很关心玉妆,她也对我说,与你是一见如故。你看她如今孤孤单单一个人,在京城除了咱们之外又是举目无亲的。此事关系着她和孩子的未来幸福,说句实在话,若非我真心爱她,我又怎么会为了想她成为正妻如此费尽苦心?做人妾滕,始终是低三下四,我不愿她受这样的委屈,也不愿我们的孩子成为庶子庶女!你就当我求你,找机会向皇后娘娘求个情,成与不成,我霍青城都会念着你一辈子的好的!”
  白玉妆听他说道这里,也哽噎着说道:“蕾儿,我知道你我之间身份相差悬殊,可是,我也知道你一直都还关心着我。其实若是只我一人,我是漂泊四海也没有关系的。可如今我腹中有了青城的骨肉,作为母亲,我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我也希望能给孩子一个安稳的环境,让他们不要受苦受难……你就当我求你一回,这个人情,我白玉妆日后就算粉身碎骨,也会报答你的!”
  甑蕾被这两人一唱一和的苦情戏弄的双眼发直,好家伙,人家都把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道这份上来了,她要是还不点头,那她岂不是块木头?
  无奈与恻隐之下,甑蕾只得叹口气,耷拉着脑袋回道:“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姑且一试吧!不过我得事先声明啊,这事我只能尽力,成与不成,我可不能打包票的啊!”


☆、可疑的身孕(6)

  甑蕾仔细的听他说完整个计划,最后不得不哭笑不得的竖起大拇指,赞道:“难怪你表哥说你是当世奇才,照你拟定的这个计划看来,你小子还真是颗很有潜力的油菜花啊!居然连这样的计划都能想出来,我真佩服佩服!佩服到五体投地啊”
  说完,转头又对白玉妆笑着说道:“玉妆,看来我要恭喜你,能够觅得这样的一位痴情郎君,这可是天下多少女子做梦也梦不来的事情!”
  白玉妆低头娇羞的一笑,正想说话,忽然眉间一皱,看起来有些难受的样子。霍青城便立即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道:“又害喜了是吗?来人,将那酸梅子拿出来,赶紧让姑娘吃一点。”
  甑蕾看着白玉妆那难受的样子,不由感叹道:“当母亲真是辛苦,玉妆,你这样的症状持续多久了?我听说,过了前面三个月,兴许就不用这般难受了。”
  白玉妆正顾着用酸梅子止吐,便没有来得及回言,还是霍青城代她回答道:“有一阵子了,只是最近越来越明显,胃口也不如从前了。我早说让她请大夫过来天天查看脉象,可她偏说此时还不宜宣扬,便从来不准让大夫看过。对了,表嫂,上次诊出她有喜的那个大夫,据说还是你舅舅名下平安堂的坐诊大夫呢!你正好在这里,我就想再向你讨个人情,你看你能不能用你的名义跟你舅舅说一声,让那大夫以后天天来幽兰别院替玉妆把把脉?这样一来,一是能够保密,二是可以更好的照料她们母子。毕竟我还没有为人父的经验,心里总是觉得生怕有疏忽之处啊!”
  甑蕾见他说的情意拳拳,倒的确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平安堂?她倒是想起来了,舅舅名下的确有这么一间药铺,而且还在京城里开了几间名号一样的药铺。听说,里面聘请的大夫医术也算很不错的了。
  当下便没有多想,爽快的应道:“行!这事我回头就去跟舅舅说,只是,你现在欠了我这么多的人情,可要好好记住了!我不要你妻子帮着来还,首先第一样,这茶室以后我可就当自己的地盘了。但凡我来了,你都不能再接待别的客人,我从此以后就是喝白茶的专业户。反正你家大业大,不差这点银子的!还有,记住要拿最好的茶叶来招待我,不许以次充好,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甑蕾的诙谐幽默果然吸引了白玉妆的注意力,只见她很快就止住了恶心呕吐,改为笑道:“那是自然的,呵呵……你放心,他那点家底,还能经得住咱们这番折腾的。嗳,你个呆子,人家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你怎么连个表达谢意的态度都不赶紧拿出来?”
  霍青城被甑蕾这么一番打趣,早就有些不知所措了,当下见白玉妆不再难受了,便站起身,对着甑蕾做了一个长长的揖,道:“表嫂真是会说笑,只要表嫂看得上,以后这茶室就是你的私产。不但如此,我霍青城但凡有的东西,表嫂都只管拿去,咱们夫妻绝无二话!”


☆、可疑的身孕(7)

  甑蕾扬扬眉梢,笑道:“你们夫妻?呵呵,这么快就开始夫唱妇随了呀?好了好了,你现在应该也明白了,其实孕妇开始害喜的时候,你若想帮助她减轻难受劲,那就赶紧给她说点笑话或者奇人奇事,让她转移一下注意力,这才是最有效最见效的方法。”
  霍青城这才恍然大悟,连连点头道:“是是是,表嫂果然博学多才,我表哥能娶得你为妻,那是真的三生有幸了。”
  甑蕾瞟他一眼,刚想接着打趣几句,忽然听见门外传来流云的声音,说道:“主子,王爷刚好打这里路过,听说您在里面,便过来接您回府吃饭。”
  霍青城便抬头哈哈一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看来,表哥跟表嫂还真是心有灵犀呢!连随便逛个街都能凑巧遇上,这个巧啊……可就不是咱们的这个巧了……”。
  霍青城说着,还不忘跟白玉妆打了个眼色交流。甑蕾眉间一皱,忽然拍桌子说道:“好呀!我说人家玉妆一个怀着身孕的人怎么会大中午的跑出来瞎转悠呢!敢情就是你小子撺掇的!什么巧遇,我看你们是跟着我很久了吧?”
  霍青城嘻嘻一笑,拉着白玉妆双双行了个礼,道:“表嫂反应之快,着实让人钦佩!”
  甑蕾摇摇头,心道果然这世道满街都是坑。因为想着君啸白还在外面等着,她便没有继续坐下去,转身要走的时候,白玉妆才从旁边丫鬟手里的托盘里取过一样东西,对她说道:“知道你有事,我也不留你多坐了。不管怎么样,今日你的这个人情,我都记着了。你眼下什么也不缺,我也着实不知道该送你点什么东西才能以表万一。这个冰玉香囊是我从前花了大价钱从一位波斯商人手里买来的,夏天带着,可以触手生凉,而且还能怡神养颜,你若是不嫌弃就一定收下,我……也实在是没有更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甑蕾听她说的有些新奇,便顺手接过那个绣着雅致而神秘花纹的香囊。拿在手里一摸,嘿,还真是有点冰冰凉凉的感觉呢!她细心一嗅,似乎也确实有点极为淡雅的香气,那香气似麝非麝,似兰非兰,微微带点薄荷的气息。甑蕾心中一动,打开袋口紧紧扎着的绳子一看,里面居然是一块十分罕见与稀有的茶发水晶!
  甑蕾之前上大学时曾经一时兴起,参加过一个星座学的短期培训。当时给她讲课的老师就是个水晶狂热份子,她在课余时间对学生们大讲特讲水晶与星座运程之间的关系,甑蕾当时虽然听的不是完全明白,可是大致上来说,还是稍微懂一点皮毛的。
  茶发水晶,顾名思义,就是那种颜色呈茶色,中间带有一根根细如发丝一般气泡痕迹的水晶。据说,这水晶佩戴在身边,可以由增强免疫力、促进再生能力的发达,活化细胞、使伤口愈合、恢复青春的神奇效果。


☆、可疑的身孕(8)

  当然这些都有夸大其词的成分,甑蕾并不十分相信。但是,能够在这个时代,见到远自波斯而来的天然水晶,而且还是这么稀有带着幽幽香气;形状优美犹如花瓣一样的这么一个东西,甑蕾的确还是挺意外也挺兴奋的。
  她没有推辞,想着是白玉妆的一点心意,便笑着谢了,然后转身出去见君啸白。
  没想到才一推开门,便见君啸白已经大踏步的冲自己走了过来。
  当着人前,甑蕾还是照着规矩给他行了个礼,道:“见过王爷!”
  君啸白点点头,对她说道:“原来你在此跟表弟喝茶啊,正好,一会儿咱们一起回王府去!打伤你弟弟的那伙人我已经拿住了,叫人各打了三十军棍,然后罚进苦役司服刑半年,相信他们以后再也不敢出来为非作歹了!至于陈家那边,一会也会亲自过来向你赔礼道歉。怎么样?我的办事速度是不是还算挺高的啊?”
  甑蕾听的明明白白,心中咯噔一声,仿佛没听清一样,追问道:“你说……这些人真是陈府的人?陈大人一会要来王府亲自向我道歉?”
  君啸白点点头,继而道:“不但如此,他还会亲自去甑府向你弟弟道歉。这样的处理结果,你觉得还满意吗?哈哈!我可是忙碌了一上午,才好跟你交差的。”
  甑蕾心中十分复杂,面对君啸白看着自己的殷殷表情,她简直就有点说不出话来。她心里早已明白,真凶绝非陈家,而是另有其人。
  可是,现在,君啸白却硬生生的将陈家推到了自己面前。身为陈昭仪的父亲,陈大人也算有身份的朝中命官,他为什么肯背下这个黑锅,还不惜腆着一张老脸来向自己和弟弟道歉?这其中的缘由,只怕就只有他君啸白才最清楚了。
  甑蕾不记得自己最后是怎么敷衍过去的,只是任凭君啸白拉着自己的手,然后,一步步飘忽的上了自家的马车。
  再然后,她就回到了云华殿,丫鬟们忙忙碌碌的开始摆饭,伺候她洗手更衣洁面,君啸白一面吃饭喝汤,一面很开心的频频向她道谢,说她为君流玉的婚事操劳了,他心中甚为欣慰。
  甑蕾几次想要向他追问事情的真相,可是看着他那兴奋的样子,她的话好几次到了嘴边,最后还是咽下去了。
  哪怕她再不懂男人的心理,以她对君啸白的了解,她也知道,此时就算撕破脸,只怕也不会从他嘴里问出什么真相来。
  甑蕾的心有着说不出的沮丧,还有几分很深很深的伤心。她甚至忽然间觉得有些十分无力与无助,这种感觉对于她来说那是十分罕见的。
  作为一个活过一世的人,她曾经历过充满缺憾与孤独的人生。可是就是那样的前世,她还是最终把握住了人生的方向,没有走上偏差的道路。
  甑蕾知道,人生在世,应当记住,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这样的人,才算拥有强大的内心世界,才能牢牢的把握住方向,去往自己想要去的彼岸。


☆、可疑的身孕(9)

  可是现在,她第一次觉得很是迷茫。君啸白是她在这里遇到的唯一一个可以向他吐露心声的人,他知道她的来历,知道她惊世骇俗的思想,他们彼此信任,相互帮助,也互相为对方提供自己所能提供的资源。
  甑蕾一直以为他们之间是一种很亲密的合作伙伴的关系,可是没想到,当这种合作关系一次次的出现信任危机时,她的内心所能感受到的失望与痛苦会是那样的强烈。
  很快,君啸白也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他惊疑的问道:“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是不是不舒服?”
  甑蕾竭力平静的看了他一眼,最后看向林嬷嬷,问道:“我要的东西取回来了吗?”
  林嬷嬷连忙上前道:“回王妃,老奴已经取回来了。顺便还惩戒了两个偷懒的小丫头,她们居然跑去睡午觉,连小厨房都没人看管。您放心,老奴临时去平安堂那里。找了个里头还盛着药渣的罐子带过去替换了,决计不会有人发现咱们察觉到此事的。”
  甑蕾点点头,道:“办得好,果然,就是有人从小厨房下手了。哼哼,我真是不知道,我弟弟到底得罪了何方圣神,她要这么赶尽杀绝!”
  说完,转头又对君啸白说道:“王爷,一会还要麻烦您递个腰牌,请宫中的温太医过来咱们王府一趟,我有很重要的东西要请他辨识。”
  君啸白便道:“是什么东西?温太医……是不是之前来过咱们府里给二弟妹把脉的那位太医?”
  “正是,我看此人医术高明,所以想请他看看,我弟弟这汤药里,到底被人做了什么手脚。”
  君啸白见甑蕾面色肃然,也是吃了一惊,站起身端起那个尚未清洗残留着一层药渣的黑色药罐子,沉吟了好一会,才道:“居然有人敢对你弟弟下这样的黑手,这样的人,绝对不能姑息!你放心,我立即叫宝旦快马加鞭去办就是。”
  甑蕾一直暗中观察着他的面色,最后确认,对于这个下毒的事情,他的确不知情,这才心中稍微好过一点,叹息道:“真是麻烦事一桩接一桩,有件事情,我还没有跟你讲。方才我在东大街遇上霍青城和白姑娘,他们……”。
  甑蕾便简练的将之前二人与自己之前的对方复述了一遍,君啸白也是眉间紧锁,听完之后禁不住摇头道:“表弟也真是任性,以白姑娘的出身,太妃又怎么可能同意他娶她为正妻?若不是因为看着白姑娘现在怀着他的孩子,我才想早就有人会忍不住对白秀行下毒手了。自古以来后宫就和前朝紧密相连,霍家作为当朝正得势的外戚,霍表弟又是人中翘楚,他的婚姻大事,只怕很难由自己做主。”
  甑蕾点点头,也道:“这些东西我早就跟他讲过,只是他油盐不进。也怪我一时心软,被他们二人这般连哄带骗的,就松口答应了。不过我还有办法,反正我只是答应替他们在皇后面前提一提此事,到时候成与不成,可不就是我的责任了。”


☆、可疑的身孕(10)

  君啸白却一脸的不以为然,他肃然道:“蕾儿,那是因为你还不了解,目前的情势到底有多么复杂。咱们先撇开皇上放一边不说,单说皇后和太妃,还有比皇后先传出有孕的荣昭仪。她们三个,就代表着姚家与霍家的利益。
  太妃自然是不乐意见到青城娶白姑娘的,真要逼急了她,我只怕她会连白姑娘腹中的孩子都置之不顾。毕竟,自古以来,后宫争斗就是嗜血而残忍的。青城还是荣昭仪的三哥,虽然荣昭仪腹中的孩子是男是女现在还不能确定,但皇后腹中的孩子也一样。倘若皇后生下皇子,那自然就是皇上的嫡长子。可若荣昭仪先生下皇子呢?那孩子也是皇长子!本朝祖制,就是立长立嫡!可是长子若非嫡子,那就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
  有汾阳王这个如此鲜明的例子摆在这里,你以为皇后和姚家会眼睁睁的看着这孩子出生?除非她现在就知道荣昭仪所怀的是女儿,否则,不出这三个月,我想宫里就会传来不好的消息。
  而今霍表弟也不知道是不是色令智昏,居然想出了这样的主意,让你去求皇后?他……他简直是忘记了自己的出身和家族!我告诉你,这个口你无论如何不能开,你要是开了,那就是罪魁祸首!皇后绝对会推波助澜,务必借助此事来掀风作浪!到时候,太妃和霍家必然会迁怒于你,真若是那样,明里暗里的,我怕我都护不住你!“
  甑蕾听他说道后来,语气里不由夹杂了诸多的急切与关怀,不由的垂眸微微一笑。继而抬头道:“那怎么办?我已经答应了人的事情,又不可能反悔。”
  君啸白皱着眉头想了想,最后果断的说道:“算了,表弟那边我去劝说他,此事你就当没听过,要是他要怪,就冲我来好了。”
  甑蕾暗暗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心想这才是正儿八经的男人啊!有担待,有责任心……这样的君啸白,才是谦谦君子的君啸白嘛!
  解决了这桩棘手的事情,两人又对坐了一会。甑蕾放松心情,将今日在江府的所见所闻都一一说了一遍。君啸白一面喝茶,一面认真的听着,最后摇头道:“说起来将流玉嫁入这样的人家,我实在是心有不甘。只是事已至此,我也别无他法。希望江重华这小子将来能够听话听教吧,否则,我有他好看的。”
  甑蕾心中暗暗偷笑,正说着话,忽然见到林嬷嬷从外头走过来,对着甑蕾轻轻附耳几句,甑蕾旋即脸色为之一变。
  “你说什么?此事可当真?”
  君啸白见甑蕾皱起眉头,便跟着问道:“出什么事了?唉,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甑蕾看了看林嬷嬷,示意她实话实说,林嬷嬷便道:“回王爷的话,是这么回事。老奴之前见到琼姨娘,看见她正和汇芳苑的二奶奶说着话,见到老奴过来,就不说了。老奴有些好奇,便问了她一句是不是跟咱们云华殿有关。没想到琼姨娘转头就走,反而是二奶奶沉着个脸,对老奴说让咱们王妃好好管束着底下的人,不要总来挑她的痛处。“


☆、云华殿被偷(1)

  君啸白有些奇怪的说道:“二弟妹平时并不是这样的人,她说这话,可有什么来源?“
  甑蕾看了他一眼,道:“自然是有来由的,也怪我,对下人约束不力。也罢,今日既然弟妹都这么说了,我少不得要做一回恶人,来啊,去给我把飞烟押过来!别管她和二爷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告诉她一句话,她那卖身契还攥在我手里呢!她就是想飞上枝头做凤凰,也还得我这个主子点头放人!”
  君啸白听她说起飞烟这个名字之后便道:“是不是你身边那个瓜子脸的丫头?她怎么又跟二弟搅和到一块去了?这个二弟……如今也真是胡闹!不像话,这也太不像话了!”
  甑蕾瞟了他一眼,凉凉的说道:“这有什么不像话的啊?你不是还摆着三个姨娘在那里吗?人家二弟顶多也就是向你学习!对了,我怎么听你说这话时有点那么个酸味?莫非……”。
  君啸白见她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扯,连忙跳了起来,双手连连摆动,断然否定道:“她之前是经常打着你的名号来重云殿逛逛,当时我想着她是你的心腹丫头,也就没好说。有时候就是太过分了,我也是直接让人把她送回来。这事,林嬷嬷肯定也听过,真的跟我无关!我敢对天发誓!”
  甑蕾见他一派正色,便嗤笑了一声,又道:“那琼儿是怎么回事?这可是你亲自招惹来的人呢!对了,自从上次在我这里晕倒过去之后,如今她是见到我就绕道走。我都不知道,这王府里都是在怎么传说我的?母夜叉?还是母老虎?亦或者是白虎星下凡?啧啧,你说的对,这如今的事是越来越多了,想要安生睡了午觉,只怕都是奢望了!”
  君啸白听到这里只有无奈的坐下来,他想了想,自然很快就明白了这其中搞不好就有琼儿在背后煽风点火。她若是真的唆使飞烟背叛主子,又离间了甑蕾和宁双儿妯娌之间的关系,那说明此人的确心底不善。
  倘若是这样,那么,他就只能将她远远送到别庄上去了。毕竟,如今该头疼的事情已经够多了。
  君啸白便想把自己的这个计划告诉甑蕾,尚未张嘴呢,只见一脸老实巴交的流云从里间慢慢的走出来,走到甑蕾身边就“噗通”一声直直的跪下,而后垂头伏地道:“小姐,奴婢对不住您!您罚我吧!怎么样都行!奴婢……奴婢一时糊涂啊!”
  甑蕾见状也有些莫名其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又把流云给牵涉进来了?
  甑蕾伸手想要扶起流云,谁知道她死活就是不肯起来,正争执着,外头去押飞烟的人回来了,站在门槛外说道:“回王妃的话,老奴等奉您的命令前去将飞烟姑娘押回来,没想到,她却躲在二爷的书房里,连面都不肯露。只说……只说让老奴带回一句话,就说主子的大恩大德,她唯有来世再报。这辈子只能跟着二爷,日后就是粉身碎骨也绝不后悔!”
  


☆、云华殿被偷(2)

  甑蕾直直的回转身,仰起头,半天才咬牙道:“好!好一个粉身碎骨也不后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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