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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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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她现在怀着霍青城的孩子,就是握住了一张有力的筹码。
有了这个筹码,不但刘重昭母女会夜不安寝,就连霍家那些原本会反对她进门的人,也不得不要好好考虑一下其中的分量。
她唯一担心的就是自己在东大街的那几间铺子,一直以来都没有时间过去好好看看。也不知道,舅舅请来的人到底靠不靠谱?能不能顺利把第一批货生产出来?
王府里的一切看起来似乎都很正常,甑蕾每天照常忙碌着,也没有什么时间去伤感和叹息什么。至于那个新封的姨娘琼儿,倒是认认真真的过来给她请过几次安。
她也没有为难她,更懒得搞什么姐妹一家亲这样的把戏。只是让人在正厅里站了站,就打发回去了。
不过,误打误撞的是,因为有了这个琼姨娘,赵紫嫣和刘霜霜两个人,都纷纷改变了目标,将炮口对准了新的敌人,再也不来烦甑蕾了。
而且,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君流玉的婚事似乎也变得有些叫人难以琢磨。
就在君啸白去霍府提亲之后的次日,还不等霍老太太和霍家大爷大奶奶进宫请旨呢,宫中便传来消息,说太妃因为身体欠安,特地请钦天监占卜天象。而最后得出的结果,却是说阴月亏蚀浮云相蔽,也就是说,太妃的娘家最近有些不太平,以至于令太妃凤体违和。
要想平安度过此劫,钦天监便建议,请太妃娘娘在近一个月里,都暂时不能再见自己的娘家人。
最起码,要等她身体好起来之后,才可再占天像再做观察。
这样一来,也就是说,君流玉就算能嫁给霍青城,那也是太妃大寿之后的事情了。
☆、谁的黑手(2)
甑蕾心中明白,必然是有人在暗中出手,意图阻止君流玉和霍青城的婚事。至于这只幕后黑手到底是谁?她并没有什么兴趣去了解太多。
就在她以为这些日子里自己必然只能守着这个云华殿哪里也不能去的时候,令人意外的是,君啸白派了他身边的侍卫兼小厮宝旦,送来了长兴侯夫人所下的帖子。
甑蕾接到帖子先是一惊,然后又是禁不住微微一笑。呵呵……看来就算是穿越到了古代,也还是要讲究社交的。
长兴候身份不低,君啸白既然是转交的帖子,想必是之前长兴候夫人已经派人送了帖子到王府,只是被人扣下了。这叶氏倒也是个有性子的女人,当下就找到自己的丈夫,要求他去出面请客。
这样一来,君啸白自然不好再托词。毕竟,他也是京城贵族圈里的人,不管做什么,他始终也要考虑一下影响的。
宝旦将帖子交到甑蕾手里,又不忘提醒道:“王爷请奴才转告王妃,明日前去赴宴时,务必要等待王爷回府之后才可一同前去。还有,请王妃打扮的喜庆些,免得……”。
“免得什么?”这话甑蕾听着就不好,什么屁话!难道她一向不注意自己的形象?君啸白到底想说什么?
见主子脸色一转,不等她开口,身后的林嬷嬷已经挺身而出,叱喝道:“你这小子说的什么混账话!王妃面前,你胆敢不敬,口出狂言,信不信我老婆子立时就叫人把你拖下去一顿打?!”
林嬷嬷训人的时候很有气势,再加上甑蕾虽然没说话,那脸色却十分的冰冷,这宝旦一下子就被吓住了,连忙跪下道:“王妃息怒!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只是转述王爷的话…。。奴才……”。
甑蕾合上帖子,垂眸面无表情的说道:“你说的没错,你只是转述王爷的话……………可你似乎忘了,你主子是王爷,我是这定安王府的王妃。他能说的话,你却未必能说。所以……”。
宝旦听到这里已经禁不住开始后背冒汗,他曾经跟着君啸白在锦绣林大街亲眼看过甑蕾出手打架,后来又看着她进了王府之后的种种雷厉风行的举动。
他知道,自己今天算是得罪菩萨了。也是,刚刚说话的时候怎么就不用用脑子呢?什么话都冲口而出,真是嫌屁股长的太厚实了,看来,一场惩戒是在所难免了。
“来人,去取五十两银子赏他。回去告诉你家王爷,有什么话,只管当着我的面说来。我甑蕾历来欣赏真小人,可是却不喜伪君子。”
说罢,甑蕾站起身,对左右说道:“还愣着干什么?都记住我刚才说过的话,在我面前,再难听的真话,也好过假惺惺的谎话!别以为我真是个糊涂人,你们在背地里做些什么我都不知道!林嬷嬷,许嬷嬷,你们两个可是这云华殿的教引嬷嬷,我而今把话明确的告诉你们,再不能约束着这些心野性子大个个想当主子的丫头们,你们也就趁着我还是王妃就早些准备养老吧!我乏了,都退下去,不许叫人来打搅我!”
☆、杀鸡儆猴(1)
甑蕾少有在下人面前严词厉色的时候,所以这番突然发作,很是令丫鬟婆子们惊惶了一阵子。林嬷嬷和许嬷嬷都是人精里的人精,对于这云华殿的情况,她们自然是看的一清二楚。
没错,自打出了一个琼儿之后,的确有不少的长的算有几分姿色的丫鬟们都动了春心。白天就算在院子里扫洒庭院的时候,都有人涂脂抹粉,那香囊里的香气也是老远就能闻到。
可是令林嬷嬷和许嬷嬷心中不安的却不是这个,而是……真正能接近王妃身边,而又深得她信任的那两个心腹丫鬟。她们与主子的距离最近,对她的事情知道的也是最详细,如果……………一旦她们当中有人生出异心,那后果就很难想象了。
甑蕾训完了话,也不去看各人的反应,只管自己洗手洗脸,然后就躺到了榻上拿着一本书有一页没一页的翻着,不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君啸白果然来到云华殿,带着她一起去参加长兴候府的宴会。
彼时甑蕾正在梳妆更衣,听到丫鬟来报的时候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也没有意思要众人加快进度。
林嬷嬷见她还不时伸手在放首饰的匣子里翻来翻去的,将里头的朱钗金簪什么的都一样样拿出来,在手里把玩一下,时不时的还要对着镜子比划一二,那样子,分明就是有意让他等着自己。
林嬷嬷想提醒一下,正在这时,外头又有小丫鬟进来回报说:“琼姨娘来给主子请安,现在正在院子里站着呢!”
甑蕾这才扔掉手上的一支金簪,挑眉道:“快快快!请她进来,就让她到王爷坐着的大厅里等着。叫人给她斟茶,再拣几样新鲜的水果点心摆上去,你们这些人,都离他们远一点,没叫你们不准过去。”
丫鬟婆子们听的面面相觑,心道这是什么事啊?难不成,王妃还有心想要给姨娘和自己丈夫牵线搭桥看着他们恩恩爱爱?
这从古到今也没见听说过这样的事啊!真是稀奇古怪了。
林嬷嬷嘴角一个抽搐,忍不住就上前道:“主子,这样不妥吧?依老奴看,您还是快点梳妆好,出去接待王爷,以免……”。
甑蕾老实不客气的截住她的话,道:“以免肥水留了外人田是不是?不怕,林嬷嬷,我一直就觉得吧,这是自己的东西别人就肯定抢不走,要是能抢走的,那肯定不是属于我的。”
说完,也不再跟她理论,只朝那传话的丫头点了点头,示意她赶紧出去传达自己的意思。
等她悠悠然的梳完了头,再穿好了衣衫,走到大厅里时,正好看见君啸白和那琼儿坐在一块,你问我答的样子,好不有趣。
君啸白见到她走过来,也不知道怎么搞得,忽然一下子站起身,搞得甑蕾和周围人都吓了一跳。
甑蕾笑眯眯的给他行了个礼,道:“王爷万福。”
那语气,那姿势,似乎两人真的只是不太熟的人而已。
☆、杀鸡儆猴(2)
君啸白想起,那时候在天香阁遇见她和陈夫人交手的时候,她也就是这副表情。
心有成竹,而又隐隐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他心里忽然就感到十分的憋火与郁闷,她怎么可以这样?他不是她的丈夫吗?就算只是名义上的,可是……。可是哪里有人对着自己丈夫摆出这样一幅姿态的?
与此同时,那边歇歇坐着的琼姨娘也赶紧起身,飞快的跪下行礼道:“参见王妃,王妃万福!”
甑蕾嗯了一声,笑着对她说道:“这些天琼姨娘可算守礼了,每天都记着来向我请安。我看王爷对你也是青睐有加,这样吧,王爷,今天咱们去参加长兴候府的宴会,不如也带上琼姨娘一块去?”
琼儿猛一听说甑蕾居然肯把她一块带着去参加宴会,心中自然是又惊又喜。看来,这王妃果然还是有心软的时候啊,瞧瞧,自己这不过是才来向她请了几天的安,她就有点抗不住了……
长兴候府的宴会啊,那可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贵族盛会。像她们这种出身的人,有些几辈子都见不到那样的场面呢!
可惜,琼儿的沾沾自喜没有维持多久,因为很快,君啸白就断然否定了这个题案。
只听他一脸肃然的说道:“胡闹!长兴候府的宴会是什么样的场合?所邀请的宾客,除了正房嫡妻与嫡生子女之外,其余人等都不能随意前去。琼儿只是个姨娘,本王要是带着一起前去,岂不是要叫人闲话?”
琼儿一听这话,一颗玻璃心顿时就哗啦啦就碎了一地。甑蕾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她面前摆着的那些茶点,又看了看她茶盏里已经喝一半的茶水,心里默默的倒数着:一…………二…………三……晕吧晕吧,此时不晕,就没机会啦!
果然,就在她数到四的时候,琼儿很配合的一头栽倒在地。
在场的人,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其中的诀窍。当下就少不得响起一片咋咋呼呼的声音,丫鬟们七手八脚的扶起琼儿,林嬷嬷趁机走到她跟前,伸手狠狠的在她白嫩的人中上掐了一把。
甑蕾看的很清楚,这老太婆出手真不是一般的重。这一指甲盖按下去,人中都要被切成两段了。大热天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炎?
琼儿嗷的一声惊叫着跳起来,甑蕾似笑非笑的看着君啸白突然间变得很难看的脸。她知道,这男人现在估计心里十有八九已经开始觉得不爽了。
笑话,想用个丫鬟来给她制造难堪?她倒是不介意,到底最后谁会更难堪?
琼儿跳将起来之后,才看见君啸白的脸色。她心里一慌,当然明白,君啸白肯定以为自己刚才的故意装的。可是事实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刚刚的确很晕啊!
甑蕾不动声色的看了看插在一旁花瓶里的虞美人,她心里很清楚,这花所散发出来的花香,与琼儿杯子里放着的那点茶水互相作用时,所产生的昏迷因子足够放倒一只母猪了。
可惜,琼儿就算这会儿明白过来,只怕也晚了。林嬷嬷手上抹着解药,她这一指甲片按下去,琼儿就是想继续装晕,那也没这个忍耐力能够扛得住她那一手的重力。
☆、杀鸡儆猴(3)
在众人的恭送声中,甑蕾不得不搭着君啸白的手坐上了他的马车。两人在人前做出的姿态,恍如世间最美满的夫妻一样。
可是,等上了马车放下车帘之后,甑蕾马上就收回自己的手,垂眸道:“王爷不该对琼儿发那么大的脾气,您刚才那番话,在有些有心人听来,就像是指桑骂槐。”
君啸白冷然道:“是吗?本王不该对她发那样的脾气,那么,本王是不是该直接向你查问一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甑蕾嘴角一撇,毫不畏惧的迎视道:“王爷到底想说什么?”
君啸白见她居然毫不示弱,心里也不禁恼了几分。冷然道:“本王想说什么,难道你心里不明白?甑蕾,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喜欢光明正大行事的人。”
甑蕾点头回道:“王爷说的不错,我固然是喜欢光明正大行事的人,可是,要是对付小人,那本来就不用讲求君子之道的。”
君啸白盯着她的眼睛:“你什么意思?”
甑蕾伸手从衣袖里掏出那份辗转才到自己手里的请帖,扔到他手中,反问道:“请问王爷,你要是光明正大行事的话,为何要扣住别人邀请我赴宴的请帖?”
君啸白垂眸看了一眼那份请帖,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妥。“现在这样的非常时期,我以为,你还是少点跟外面的人交往比较合适。”
甑蕾定定的看着他,心里终于明白,原来他真是这样看待自己的。
原本还想再讥讽他几句,可是话到嘴边,却又觉得真心无力。算了,跟他这样的人去讲什么□□平等,自由信念,那只是她一时的冲动与幼稚。
往日说的再好的誓言,其实也经不住一点时间的考验。就像现在,在面临君流玉的婚事上面,他已经摆出了很明显的姿态,将她当做敌人一般的严防死守,生怕她破坏了自己妹妹的终身幸福。
甑蕾不再说话,改为平静而端庄的坐在车厢里。她努力的调整自己微微有些恼怒的心情,深呼吸几次之后,开始默默的做起了心算。
今日出来的时间尚早,王府里头的管事都还没来得及向她回话。可是那些来往账目她都已了然于心,就算不看账簿,她也能大概估量出进销存账目。
算算日子,马上就要到七月中,七月十四是传统的中元节。这一天,王府上下都要祭拜祖宗。还有,这月底是君啸雅的儿子满月,有些要置办的东西,需要提前开出单子来。等会回去之后,可要找了宁双儿过来问问才行……。
甑蕾微微阖上眼,一桩桩的梳理着这些杂事。她不知道,自己这副姿态,看在君啸白眼底,那是怪异而又令他抓狂的冷漠与疏离。
好几次,他都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咆哮着吼问道:“甑蕾,你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要对我摆出这样的姿态?你知不知道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
可是,看着她那张美丽而冷漠的脸,他只能生生忍住所有的话,用比她更加冷漠的气场来回敬她。
☆、合谋?(1)
马车终于摇晃着来到了长兴候府,和定国公府的花宴一样,长兴候府的宴会也是排场极大。加上这回也不知道是谁的提议,还宴请了不少男宾,因此,就连站在门口迎客的管事都显得格外的多。
甑蕾眼尖,一下子就从排队的马车中看见了定国公夫人的马车。她正要出声招呼,没想到君啸白抢先一步握住了她的手。
他竭力平静的望了她一眼,一字一顿道:“今天的宴会,我会全程陪在你身边。该说甚么,不该说什么。我希望你自己心里都要有个底。”
这是什么意思?就连她说话的自由都要被剥夺了吗?
甑蕾心中一怔,下一秒,君啸白却用更严酷的事实,让她险些就要按耐不住当场发作。
“今年秋闱,我听说你弟弟甑明远也要参加对吧?”
甑蕾咬咬牙,缓缓的将垂在身侧的另外一只手紧握成拳。抬头,仰首,微笑,回眸:“王爷记性不错,多谢王爷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忍!当前看来,除了忍之外,她再也没有别的办法可言。
不然还能怎样?甑明远的前程到底比着一时之气更重要。一路走到这里,她的身后,不仅承载着舅舅和外祖母他们对自己的隐隐期待呵护之情,更承载着早逝的尹氏冥冥之中无时不在的希望与注视。而今的她早已不再只是只身一人,就连那些追随着她从甑府来到定安王府的丫鬟婆子们,她对他们,都有一份不能轻易卸下的责任。
想到这里,甑蕾唯有调整好脸上僵硬的表情。在掀开车帘的那一刻,对着外头明媚的阳光和众人的眼神,做出一个无比灿烂的微笑。
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这个微笑的背后,掩藏了多少的无奈与隐忍。
果然,就如君啸白之前所说,这次的宴会,他还真的做到了全程陪在她身边。对于其他夫人偶尔投来的诧异的眼神,他只是微微一笑,解释道:“蕾儿她这几日有些不太舒服,我有些不放心,生怕她一时忘了忌口,又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所以,只能陪在她身边看着才好。”
这番话以及他在席面上对甑蕾所表现出的那种深情款款的呵护之意,让这些夫人们看了好不羡慕。也因为如此,长兴候夫人临时起了兴致,将之前分开的男宾区和女宾区都撤了。再根据那几家比较熟悉,平时来往的比较多的规律,让男人们都陪在夫人身边,这样一来,吃酒的吃酒,听曲的听曲,倒比往前的宴会更加生动情趣。
甑蕾耐着性子,强打精神的坐在那里,该吃吃,该喝喝,本着绝不亏待自己的精神,一顿饭下来,倒也塞了不少东西进去肚子里。
定国公夫人秦氏就坐在她对面,两人偶尔眼神交流时,秦氏眼底微有了然的神色。甑蕾只做视而不见,心道:你也看见了,他这般防着我就像防贼一样,我就算有话,也没法跟你说。
☆、合谋?(3)
如此这般,熬到了酒席散场的时候,甑蕾也只跟几位夫人零零星星的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最后还是叶氏这个女主人走了过来,将她拉到一边,对众人笑着说道:“上次我们姐妹说要办个诗社,大家一致推举甑妹妹做社长,她当时就推了。可是先前我跟其余的几位夫人商量了一下,大家还是觉得,这事只有交给你来负责才最合适。定安王,你今天也在,我就直接跟你说了,让你的王妃抽点时间出来与我们众姐妹聚一聚,你倒是舍得还是不舍得?”
叶氏这话刚一说完,那边的宁远侯夫人甘氏就接口道:“就是,看你今天寸步不离的守着老婆,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你生怕我们把她给拐了卖了呢!定安王,你如今可真是定了性子了,看你对甑妹妹这么温柔体贴,我都羡慕的有点嫉妒了呢!原来,甑妹妹之前在我们面前夸你细致,还真是不曾虚言啊!”
她这话引得在座的人都纷纷附言,宁远侯有点坐不住的说道:“哎呀,定安王,你就行行好,下回在我们面前不要对你的王妃这么体贴周到啦!你不知道,自从上次你巴巴的顶着大日头前去定国公府接你的王妃,我家夫人回来之后就跟我闹了半天。只说嫁给我这么多年,不管去哪赴宴都不曾见我亲自去接的。还说你平时在王府里对王妃是何等温柔深情,总之,跟你这绝世好丈夫一相比,我们这些人都没好意思自称丈夫了!你这样不行啊,在这样下去,我可就要家宅不宁啦……”。
“是啊,定安王,改天咱们哥两单独一块喝几杯,你也传授传授我们几招……。”。
“就是,总不能拿我们来陪衬你这好丈夫的名声嘛!”
君啸白听着这些人的话,脸上的表情是既想笑又想否认。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京城最佳好丈夫了?要知道,就这些天,他和甑蕾逗还闹的不可开交呢!她到底在外头怎么说自己的?温柔?嗯,基本上来说,他也算个温柔的男人。体贴?那是两人关系正常的时候。至于上次来接她,那背后的真相,就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最清楚了……
君啸白被众人缠不过,最后只得连连摇头道:“诸位就别开我们的玩笑了,我们也不过就是寻常夫妻而已。要说恩爱尊重,那不也是夫妻相处之道吗?我看,诸位爷对各自的夫人都很是尊重体贴,只不过我家蕾儿年纪小,有时候嘴里藏不住话,倒叫你们听了笑话去了。”
秦氏早就只等着他这句话了,当下就站起来,走到甑蕾身边,拉着她的手腕说道:“听见没有?王爷对你尊重体贴,哼!这回看你还用什么借口来推了做社长的事情?姐妹们,咱们换个地方,去隔壁花厅坐着喝茶去!顺便啊,商量一下咱们正式开社的事项。留他们几个男人一块,好好听听王爷的为夫之道去吧!”
☆、合谋?(4)
甑蕾眼瞅着君啸白被人围住开始灌酒,她连忙和秦氏交换了一个得逞的眼神。秦氏在她耳畔说道:“别担心,我都安排好了。”
甑蕾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她带来的丫鬟婆子都被留在了二门那里,随身只带着一个婆子,还是君啸白从明华殿带来的。
她知道,这婆子就是来奉命监视她的。君啸白可不傻,他肯定会预料到这样的意外。
可是,以秦氏的聪慧,想来必然能够对付得了她。
来到花厅之后,众人果然只谈诗社成立的种种事项。那婆子随身跟着甑蕾,不时给她斟茶倒水,听了半天也不见有什么异样,最后见众人拿出笔墨纸砚来,甑蕾就开始逐条逐条的拟定诗社的规章制度。
这中间,那婆子虽然也在旁边看着,可是碍着周围都是些身份显赫的贵夫人,她不敢太过露形,又顾忌着甑蕾而今到底是当家的王妃,只敢远远驻足,不时的瞅上一眼。
其实甑蕾倒也没想在这上面搞什么手脚,毕竟,白纸黑字的,要是万一等会君啸白闯进来一看,那自己可就是百口莫辩了。
好在秦氏等人也没有想从这上面动什么脑筋,大家都认认真真的坐着,就诗社成立的事情纷纷各抒己见。有决断不了的事项,还正儿八经的搞了个投票公决。
最后商量出来的结果是,诗社命名为名媛社,秦氏任诗社的社长,甑蕾任副社长。
诗社每个月开一次,聚会的内容不一定是作诗赏画,每个成员都有权利提出下一次聚会的节目。就着自己之前混慈善界的经验,甑蕾还十分大胆的提出一个构想,那就是在成员能力范围内,大家按月缴纳一定金额的会费,名媛社对外可接受一些需要帮助的人的援助请求。
譬如一些城中突然遭受家变的孤儿的养育,一些家中有重病者的家庭汤药费用……当说到这一节时,面对提出质疑的人,甑蕾十分淡定的将自己藏在心里许久的慈善拍卖的构想提了出来。
一时间大家都愣住了,因为她们都还从未听过,女子诗社团体也可以抛头露面参与这些社会公益活动。
甑蕾见状,又不厌其烦的将女子参与社会活动的意义讲了一遍。看得出来,当她提出作为社会的特权阶层,她们的身份高人一等的同时,也该竭尽所能的回报社会时,在场的这些贵夫人们都很一致的采取了沉默思考的应对方式。
甑蕾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原本上一会这里的气氛还很浓烈啊,怎么一听完自己说的,大家就都不说话了?
她们又不缺钱,也有的是时间。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不能拿点时间精力出来搞搞慈善呢?这样总好过天天关在家里闭门绝户的跟婆婆小妾斗个不亦乐乎吧?
秦氏见甑蕾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再看周围的人都没有回应,便站起来为她解围道:“甑妹妹说的很有道理,只是,本朝之前还从未有过女子诗社团体参与慈善公益活动的。这样的事情,自然需要大家认真考虑考虑。甑妹妹,我看你刚才写字的时候有几滴墨汁沾到了手上,不如先下去洗个手?”
☆、合谋?(5)
“叶妹妹府里前几日才新晒出来了一批干荷叶,那荷花和玫瑰熬出来的水用来洗手也正是再好不过了。”
甑蕾见她朝自己递了这么一个橄榄枝过来,自然赶紧就坡下驴。而后,君啸白带来的那个婆子,便跟着甑蕾一起去了净室。
长兴候府的丫鬟早就备好了荷花玫瑰香露水,等甑蕾一到,再递上白白净净的胰子,等她仔细洗好了手之后,又递上柔软的巾子。
甑蕾看了看这间装饰雅致的净室,方才喝了不少茶水,此时她已经觉得有些内急,便朝那婆子说道:“你进去屏风后看看,本王妃想小解一下。”
婆子领命,马上就转去了屏风后,一般来说,大户人家的净室都是用屏风来做隔断的。
主子奶奶们出恭的时候,丫鬟婆子就在屏风外候着。等主子走出来,再递上洗手的净水和巾子。然后,再有人从侧门走进来,将用过的恭桶拿走放上新的,然后再冲洗干净,晾晒清爽,以备隔日再用。
那婆子走进去之后,须臾之间又走出来,恭敬的回道:“王妃请用,老奴已经查看过了,恭桶很是干净馨香。”
甑蕾点点头,而后就独自走到了屏风后。长兴候府的马桶雕刻的也很精致,为了祛臭,旁边还依次整齐的放着一小竹编篮子的荷叶干,并一坛子桂花干。
甑蕾心中一动,忽然想起之前秦氏装作无意的说过那句话。新晒出来的荷叶干……。
她伸手果断的在那荷叶干里抓了一把,果然,手指触到篮子底部的时候,摸到一张比其他已经剪好的荷叶干都要大很多的叶片。
看完那上面的小字之后,甑蕾果断的把那片干荷叶扔进了马桶里。
在洗完手之后走出来的一路上,甑蕾一直不断的在脑子里想着:秦氏说太妃不同意君流玉与霍青城的婚事,那么,这么说来,自己是不用再去管了?反正白秀行现在已经怀了身孕,霍青城断然不可能不要她。
至于她该得什么名分,那是霍青城应该去操心的事情。难怪呀,君啸白这些天忙的人影都不见。敢情不是为了太妃大寿的事情,而是假公济私,只为了自己这嫁不出去的妹妹干着急啊!
而秦氏说要自己暗中出手,这一点甑蕾就没有半点想法。首先现在君啸白已经开始严密的监视她,她就算想下手也没有机会。
其次,既然连太妃和皇后这样的大人物都不希望这两家联姻成功,那自己这个小虾米还要去搅和个什么劲?
她就不相信了,这么多人还斗不过一个刘重昭和君啸白。
至于君流玉这个刁蛮的小花痴?甑蕾以为,根本不具备什么战斗力。
终于探知秦氏给自己暗中递过来的消息之后,甑蕾的心就安定了下来。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很少说话,多半只是坐在那里听着其他几位夫人发言。
秦氏没等到她的表态,只得在最后大家都要起身告辞的时候跟了过去。甑蕾看着那婆子寸步不离的跟着自己,而那边,君啸白显然也已经和一群侯爷们喝美了,看他红着一张脸酒气熏天的朝自己走过来的时候,甑蕾本能的就想往旁边一躲。
☆、囧囧有神(1)
就在此时,秦氏飞快的塞了一个纸团递到她手里。
甑蕾心中一惊,暗道不好。秦氏平时多聪明的一个人啊,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呢?
正想把纸团扔掉,可惜她还是动作慢了一步,况且身边这么多人的眼睛都看着呢,到底还是让他一把拉住了手。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君啸白不动声色的将她手里的纸团拢进了自己的衣袖里。
“你们姐妹们要是还有话没说完,我都要喝醉在桌子上了。”
见君啸白果然一身酒气,长兴候夫人叶氏便起身笑道:“哪里,妾身看王爷的酒量还是很好。就您刚才拉住甑妹妹手的那个快准狠的力道,我们就知道,就算再开三壶也灌不倒您。”
众人哈哈大笑,甑蕾佯装羞怯的低下头,心里却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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