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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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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婢子到您院子里来服侍吧!婢子什么都会做,扫洒这些功夫最在行了!求娘娘成全!“
  甑蕾呵呵一笑,摇头道:“你是郡主妹妹身边的贴身丫鬟,我如何能夺人心头所爱?不过,妹妹很快就要嫁入霍府,到时候,一定会带你一起过去,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岂不就是……“。
  茯苓听了这话自然明白,连忙把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王妃娘娘,奴婢不愿跟郡主去霍府,情愿服侍娘娘一辈子!”
  甑蕾更是索性把话挑明了说:“你这又是何必?跟着郡主去了霍府,以后少不得还能做个姨娘。跟着我,那就真的只能当丫鬟了。”
  茯苓流泪摇头,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泣道:“娘娘必是不肯相信奴婢的话,只是奴婢经过月眉的事情已经明白了。咱们这样的出身,就该找个差不多的小厮嫁了,这样才是门当户对的婚事。要想攀高枝混成主子,十有八九都会不落个好。奴婢还有父母要奉养,也不想年纪轻轻的就死在哪个角落里。奴婢对天发誓,此生早已没了那个念头,而今王妃既然当家,奴婢就想求着王妃收留。郡主那里,陪嫁丫头,就是挑中了奴婢奴婢也不想去!”
  甑蕾这才啧啧咂舌两声,说完,却环顾了一下四周,见站着的丫鬟们脸上似乎都若有所思的样子,只有流云仍旧睡眼迷糊。看起来,这些女孩子们中,最没有心思的,也就是她一个了。
  至于飞烟,在听完这话之后,则是有些不自然的转过了头。垂眸只看着自己脚上新换的一双绣花鞋,手里的丝巾却捏的很紧。
  甑蕾心中已经了然,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将茯苓招到自己面前,道:“你既然把话说的这么好,我要是再不答应,岂不是有些说不过去?不过,今晚这事太蹊跷,关于郡主妹妹的梦呓之症,我倒想仔细听听这其中的由来……。”。
  林嬷嬷趁机挥退了所有人,带上门之后,厢房里,便只剩下甑蕾和茯苓两人低低的交谈声。


☆、君流玉的公主病(4)

  这天晚上,定安王府有许多院落厢房的烛火都是差不多到天亮才熄灭。月华殿的西厢房里,刘霜霜早早起来,正在更衣洗漱的空隙里,就听说了昨晚发生的那件事。
  她脸上不自觉的就带出了一些不屑之意,对于姑母的这个独生宝贝女儿君流玉,她可是打心眼地的不喜欢,不但不喜欢,甚至有时候还觉得非常的讨厌。
  不过就是赶上了姑父的荫蔽,得以封了个郡主嘛,她也是豪门大户出身,论长相论性格论气质,比她君流玉只有强没有弱的。可是自小,每逢年节时只要见了这个郡主表妹,她就会仗着身份对她颐气指使。
  想她刘霜霜长到这么大,又何曾受过这样的龌龊气?偏偏姑母还有意无意的护着自己的女儿,从来也不肯认真教导一下她的性子。
  这回,虽然父亲再三嘱咐她到了王府之后凡事都要隐忍,顾全大局为重,可是昨晚才一见到她,刘霜霜又想起了之前的那些不快。再加上君流玉也几乎没有正眼瞧她,看她的神色几乎就跟看一般的丫鬟一样,这更令一向敏感的刘霜霜心中如同长了一根刺一样,如鲠在喉,难以下咽。
  听罢自己的心腹丫鬟悄悄的说完了昨天晚上的趣闻,刘霜霜便不由的心情大好。她一面禁不住微笑,一面又道:“这么说,表哥今天会去霍府替她提亲?”
  刘霜霜从刘府带来了两个丫鬟,一个叫佩玲,一个叫佩环。两人正是姐妹,长相也差不多,只是佩玲大了一岁多,行事起来稍稍稳重一些而已。
  此时替她梳妆的正是妹妹佩环,她生性活泼,虽然在刘家经了几年教养嬷嬷的严厉教导,有时候仍免不了会喜欢八卦一些深宅大院里的隐私之事。
  此时见主子既然有兴趣,她便投其所好的点头道:“应该会去的,不然,郡主的那张脸可往哪放呀?有道是男女授受不亲,这道理咱们这些做奴婢的都懂的,更何况她还是……”。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进来一个跟佩玲长的差不多的女孩子,只是她神色严肃,进来就朝妹妹说道:“你又在姑娘面前乱嚼舌头,仔细叫人听见,拿住你到后院去掌嘴!没听见王妃发了严旨下来吗?再敢议论此事,杖责五十卖到妓院了事!”
  佩玲被姐姐这么一说,吓的吐了吐舌头,垂手站到一边不吭声了。刘霜霜却朝佩环招了招手,对她说道:“姑母才刚发下话来了吗?这时候,她老人家可起来了?”
  佩环走到主子跟前行了个礼,道:“没呢,听说昨晚闹的太晚,王妃和郡主都有些上火,现在仍在睡着。奴婢才刚从小厨房经过,见里头的人都在用小火炖着燕窝,燕窝是才刚挑好放下去的,估计最起码还要一两个时辰才能用。姑娘,今天早上可还要练琴?那奴婢就服侍您用完早餐之后就去准备。”
  刘霜霜点点头,她自持才女,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现在,既然到了定安王府,那么肯定要想方设法把自己学了这么多年的才学都一一展示出来才对。


☆、公主病惹的祸(1)

  不过考虑到今天君啸白要去霍家提亲,刘霜霜便多长了一个心眼,问道:“我记得昨晚表哥说他今日沐休对吧?那他如果要去霍府的话,应该会吃完早饭再去?”
  佩环点点头,仍旧专心的给她梳理着长长的发丝道:“嗯,应该是,否则也没有去人家霍府吃早饭的规矩呀!”
  “那你们快些给我把早饭摆好,一会儿我吃完之后,就去前头的九梦亭练琴。记住了,动作要快,还有,把我那件织锦纱配取来,再将那双脚底有莲花图纹的绣花鞋取出来!”
  随着她这一连串的吩咐,手下的丫鬟们便赶紧去张罗了。佩环给主子梳完头,便自去花厅摆饭布菜,只有佩玲仍呆在房里,给她披好那件织锦纱配之后,凑趣的说道:“姑娘,一会儿王爷出门的时候听见您的琴声,肯定会觉得心情大好。您昨儿个也瞧见了,在明华殿老祖宗那里,您看他对甑王妃的那个冷淡啊!显然,这甑王妃也并不得宠。”
  刘霜霜点了点头,这话正好说中她的心事。只要甑王妃不得表哥的宠爱,那么,剩下一个脾气暴躁头脑简单的赵紫嫣就不难对付。有沈太王妃撑腰又怎样?自己姑母还是表哥的母妃呢!
  刘霜霜想得志得意满,很快就打扮好了自己,而后便抓紧时间吃了早饭。临出门时又禁不住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自己的妆容,正在重新描画唇脂的时候,一向最精于在小细节上取悦主子的佩玲拿了几支开的非常精神的玉姜花走了进来。
  “这是什么花?看着不怎么样,闻起来倒是真正香的怡人。”刘霜霜在家时并没有见过这种花,便好奇的问了一句。
  佩玲正要将花插瓶,此时听见主子问,便不无得意的说道:“回姑娘的话,这花叫做玉姜花,是京城的特产。这个时节开的最好,京城的贵家小姐奶奶们平时都喜欢剪几支下来,插在自己房里的瓶子里,据说进出时连衣裙上都可以染上香气。所以,也有个别名,叫做衣带生香。”
  刘霜霜听她这么一说,再细细一嗅,那香气确实是非常清幽动人,于是便笑着点头道:“好丫头,我啊知道你平时最擅长与别院里的丫鬟婆子们打交道,不像你姐姐,整日都端着个恭敬的样子,凡事都不得丝毫马虎。你们两个啊,就是我的左膀右臂,咱们初来乍到,的确是要多结识点人脉。这样,以后每个月我多给你支十两银子,你拿这钱多交几个朋友。以后,总归是能用得上的。”
  佩玲听主子这么一说,马上就显出几分飘飘然来。以前在刘府时,母亲总偏心姐姐,老是训导她做丫鬟要有做丫鬟的样子,闲时不要去乱打听这些八卦的事情,小心惹祸上身。
  可是现在随着主子到了王府,主子却对自己格外欣赏起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风水轮流转,而今已经到了自己这里?
  “主子放心,奴婢一定尽力替主子办事。”


☆、公主病惹的祸(2)

  刘霜霜点点头,忽然心思一转,便道:“你等会把这花瓶也带去,人家说净手焚香方可抚琴弄乐。我看啊,有了这花,以后也不必专门焚香了。摆好琴台,在有这么一瓶香花在旁作为陪衬,倒也十足风雅。“
  “对,姑娘真是好心思,奴婢怎么就没想到这么一层呢?看来,姑娘果然就是姑娘,奴婢们就是再用心,也始终不及您的万分之一。”
  这话说的刘霜霜暗自点头,心道这丫头如今倒越来越会来事了。不过她说的也不错,姑娘自然是姑娘,哪里是她们这些出身微寒的奴婢们可以比拟的?
  当下主仆两说说笑笑,不一会就带着另外几个丫鬟婆子,一起来到了九梦亭。
  这九梦亭位于王府的前院,是王府中一大景致,该亭建造于水榭之上,之所以名为九梦,就是因为其走廊九转十回,而亭子又以九角为檐,每个角上还悬挂着精致的铜铃,每逢有风吹过,那铜铃便泠泠作响,铃声回旋于走廊水榭之中,前后错落不一,听起来宛若梦中回音一般,故名九梦。
  这日本是七月初一,因为君啸雅的通房丫头云罗昨晚生了一个儿子,沈太王妃便亲自发话,说要祭祖祷告。只是昨晚刚巧又出了君流玉的事情,甑蕾忙活到差不多天明时分才和衣躺下,刚阖了个眼,便到了要起身的时辰。
  她现在管着偌大的王府,自然不敢偷懒,便强打起精神去料理祭祖的事项。
  好在林嬷嬷等人都做惯了这些事,她老人家睡眠不似年轻人这般重,手持甑蕾的令牌,倒是把祠堂那边的人忽悠的团团转。等到甑蕾起身过来的时候,见到这边的事情已经安排的七七八八了。
  而后最先来到的人便是沈太王妃,她这回倒也识趣,没有将赵紫嫣也一并带来。毕竟,这里是君家祠堂,没有进门的媳妇,再怎么着,也是外人,那是不能前来参与的。
  甑蕾见到宁双儿的时候,见她虽然是跟着君啸雅一块来的,但是神色间却掩饰不住憔悴之色。她心中明白,却并不说破,只是在君啸雅走开的时候才将那串佛珠还给她,说道:“弟妹最近有些清瘦了,看,这么好的佛珠,差点就当礼物送给我了。”
  宁双儿一见自己的佛珠不知什么时候去到了她手里,当下也是吃了一惊,这贴身的东西,她竟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丢了,可见这两日她心思也真是太重太苦了。
  接过佛珠之后,便朝甑蕾道谢。甑蕾微微一笑,斟酌道:“谢什么?都是自家人,弟妹日后要是得空,不如来我云华殿坐坐。我们虽是妯娌,不过也不一定就会话不投机呀!”
  宁双儿忙道:“大嫂这么说,真是要羞煞我了。只要大嫂不嫌弃,双儿以后少不得要来叨扰你的。”
  甑蕾拉着她的手拍了拍,又看了看站在祖宗牌位前双目合十念念有词的沈太王妃,意味深长的低声说道:“说什么叨扰不叨扰的,这就太见外了。咱们同样都是君家的媳妇,要说感同身受这几个字,我想大概没有人比我更理解你和庄家弟妹了。”


☆、公主病惹的祸(4)

  宁双儿听她提及三房的庄静,又是涨红了眼圈,摇头低低道:“三弟妹与我,又是不一样的处境。她与三弟成亲才不到一年,而今正是夫妻情浓意重的时候。三弟待她犹如心肝宝贝,前些日子她不过是偶感风寒,三弟就急的不行。不怕大嫂见笑,我这也是要怨自己肚子不争气,这几年以来才得了个大姐儿,偏偏又让云罗这丫头替爷生了个哥儿,这以后……”。
  甑蕾听她越说声音越颤,眼泪也有点止不住的势头,只得连忙握住她的手道:“好了,我知道你心里苦。不过你可千万别动不动怨什么命的,说到底,人的命运应该掌握在自己手里。你还年轻呢,以后想要儿子那还不是只是时间的问题?我明儿个要去参加定国公府的花宴,你要是有空,不如跟我一块去。一来可以散散心,二来那里的夫人们多,说不定还能传授你一些生儿子的秘方呢!”
  宁双儿被她说的果然动心,以她的身份,虽然也是君家媳妇,但是定国公夫人这样的人物却不会下帖子来专门邀请她去参加花宴。
  再则了,定国公夫人自己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年纪轻轻的,便把定国公牢牢的抓在自己手里,再加上现在的皇后正是她的亲表姐,在京城里,她是有名的好命贵妇。或者,真如甑蕾所说,多跟这样的人接触一下,自己说不定也能沾点福气?

  总之,怎么样也好过在这样的日子里天天呆在家里,眼睁睁看着丈夫在那小贱人房里流连不去吧?
  于是宁双儿便很快就点了点头,两人正说话的功夫,君啸白和君啸英兄弟都来了。而后,西苑那边的人也陆续到齐,就是借病不来的刘王妃,也派了身边的丫鬟过来向婆母告罪,沈太王妃看了看大姐儿君芷婷,最后只得无奈的嘟囔了一声:“流玉这丫头怎么又是不来?罢了罢了,女生外向,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不等了,开始吧!”
  这话又深深的刺痛了宁双儿的心,她想了想,索性走上前去,将自己女儿抱起来,默不作声的走到了甑蕾旁边,看着沈老太太的背影狠狠的骂道:你这么瞧不起女人,你娘当初怎么不把你扔塘里溺死算了,再说了,你再怎么神气这辈子也做不了爷们,你的孙子们生再多的重孙子,也不会跟你姓!你用得着在这里跟我指桑骂槐含沙射影吗?
  甑蕾跟着君啸白在祠堂里跪拜到腰酸腿痛手发抖,这才终于结束了祭祖。祭祖完了之后,君啸白便要去霍府商议婚事。
  甑蕾也没心思留他吃饭,老实说她心里对君啸白昨晚那态度还是有点生气的。今天早上一见,他似乎也没有朝自己道歉的样子,心里就更加难受了几分。
  再则她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王府的事情撇开一边不讲,还有店铺开张的事情,白秀行的事情,宁双儿的事情,还有她外祖母那边的事情……。在这么多需要她关注的事情的压力下,以至于她根本就抽不出多余的心思来分析一下,君啸白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公主病惹的祸(5)

  当然,要说君啸白花心,喜新厌旧,这个她也并不怎么相信。
  所以,目送君啸白走出祠堂之后,甑蕾自己也说不清,两人之间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就打破了原先的那种淡定持久的平衡,她就开始患得患失了?
  君啸白走出祠堂之后,自是马不停蹄的就往霍府而去。走到前院时,隐隐听见一阵悠扬的琴声。他驻足一看,不远处九梦亭里的那个身影,不就是刘霜霜吗?
  本来按照他的本意,这时候自然会目不斜视的继续往前走。可是偏巧,刘霜霜也拿捏的很准,特地安排了佩玲在旁边等着。见到君啸白走过来,就上前道:“见过王爷,我家姑娘就在那边弹琴,说请王爷过去听一听,也好指正一下。”
  君啸白闻言自是明白用意,他也就是个粗通音律的人,哪里能够说得上指正呢?不过对方这么一说,只是不想让他就这么甩手走了罢了。
  碍于情面,最后他只得走了过去,在旁边听刘霜霜弹完了一曲,再又鼓掌赞道:“表妹的琴艺如今越发好了,以后有机会,希望能经常听见你弹。”
  刘霜霜这才盈盈起身,对着他行了个半礼道:“表哥谬赞了!我才刚叫丫鬟收集了院子里玫瑰花上的露水煮了茶,表哥既然来了,便坐下来喝一杯再走,如何?”
  君啸白点了点头,刘霜霜就开始表演她娴熟的茶艺。这回虽然不用打茶花了,但因为小小亭子中只放着一张方几,两人便对面坐的极近。那兰花指轻点,时不时露出衣袖中的一截皓腕,再加上偶尔不经意的往前一个倾身,微微露出一点点酥胸的春光……。茶香幽雅,花香怡神,这些功夫却是刘霜霜花了更大的力气才呈现出来的。
  君啸白是个男人,自然不能对这些春光微泄做到自然免疫。但是很奇怪,对着同样美丽出色的刘霜霜,他作为男人的那种生理性的冲动,却是非常有限的很。最起码,没有到达与甑蕾同床共枕时的十分之一那样的程度。
  而事实上,刘霜霜有意无意的触碰过他的衣袖,以及眉眼间投射过来的那股子柔乎劲,却是在甑蕾身上从来也没有看到过的。
  君啸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对着刘霜霜他的防备心理太强?可是对着赵紫嫣的时候,他也似乎同样找不到感觉呀?
  就在他纠结怎么找借口拔腿就走的时候,君流玉的出现,及时将他从自我反问中打捞了出来。
  君流玉似乎是跑着来到了九梦亭,一来就拽住君啸白的衣袖,亲热的叫道:“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君啸白被她拽住,也是很自然的笑着回道:“我本来要去霍府的,没想到刚好遇上霜霜表妹。她的丫鬟请我过来喝杯茶,我就……”。
  君流玉看也不看刘霜霜一眼,只娇笑道:“我就知道你偏心!哼,从这里路过,都不来看看我和母妃!这回被我抓住了,看你到底去不去向母妃请安再走!”


☆、公主病惹的祸(6)

  君啸白平素对刘重昭很是敬重,只要他在王府里,晨昏定省那都是必不可少的。此时被妹妹这么一说,他少不得只得马上点头道:“好好好,我这就先去向母妃请安,然后再替你去霍府提亲,这样好不好?”
  君流玉不动声色的斜睨了刘霜霜一眼,然后继续黏住君啸白,拉住他的衣袖子,指着放在琴架旁边的那个花瓶道:“母妃这几日最喜欢闻见这花香,说是一早上起来,若是闻着这花香用早饭,那精神也格外不同些。大哥,咱们就将这花顺道送给母妃,你说好不好?”
  刘霜霜闻言脸上一阵抽搐,君啸白似乎看出了一点什么端倪,正要劝妹妹不要胡闹,却听君流玉又道:“你不会以为霜霜表姐不舍得吧?放心,舅舅都说要把她送给你做侧妃了,那以后母妃就是她的婆母。做儿媳妇的给婆母表示一下孝心,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么?我想,霜霜表姐必然不会这么不知轻重的,对吧?”
  刘霜霜听了只觉肺都要气炸了,她注意到君流玉说的是送,而不是娶。开玩笑,她刘霜霜也是名门大户家的女儿,就算是进门做侧妃,怎么着也会有个像样的婚礼,哪里能够像一般的姬妾一样用个送字?
  这君流玉分明就是看她不起,有意折辱嘛!
  可是,这样的时候,就算她心里的怒火再旺盛,也断然不能表现出来。因为君流玉有句话说的对,以后姑母不单是她的姑母,更是她的婆母。媳妇孝敬婆婆,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她刘霜霜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让自己的亲姑母对自己生出些甚么不好的看法出来。
  那样就太因小失大,没有分寸了。
  所以,刘霜霜很快就亲手送上了那个自己从家里带来,平时十分喜欢的白玉素花瓶,微笑着将其送到君流玉的手里,说道:“表妹真是会开玩笑,几支花而已,孝敬姑母那是应该的。其实今天一早我也想先给姑母送几支花过去的。只是听说姑母还没有起来,便不敢去打扰。既然表妹现在和表哥一起去给姑母请安,那就麻烦你们将这花瓶一并带过去,就说……。”。
  她的话没说完,只听耳畔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响起,而后又是一阵瓷器破碎的声音。
  再一看,那只原本被君流玉已经握住的花瓶,此时已经……摔到了地砖之上,花瓶里的水和插着的花一起四下飞溅,有一些还溅落到了君啸白和君流玉的衣衫上。
  君啸白听见君流玉哎呀叫了一声,连忙问道:“你怎么了?没划到手吧?”
  君流玉便马上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瞪着一双大眼睛,朝自己大哥说道:“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明明已经握住了花瓶的底,只是这玉瓷好滑,瓶子又装着水,我根本没想到有这么重,一时不注意,就失手摔了……”。
  君啸白注意到地上的水渍的确挺多的,原来这花瓶看着轻巧,其实是内胆很大,外瓶却极薄的缘故。


☆、公主病惹的祸(7)

  他知道自己的妹妹从小金枝玉叶,平时基本上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一时拿不住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于是便安慰道:“没事没事,一只花瓶而已。霜霜表妹,改天我从库房里再找一只出来,就当是替流玉向你赔不是了。”
  刘霜霜这时候心里真正的恨极了,她看的十分清楚,君流玉明明是从自己的指尖接过了花瓶,当时的距离那么近,这瓶子就算装上水插上花,也不过就是两三斤重而已。她君流玉就算再金贵,也断然不可能连这么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是故意的!故意想要羞辱一下自己,故意让自己在君啸白面前落面子,如果自己要是因此而生起气来,她还会在姑母面前装委屈,说自己不识抬举不疼她这个表妹……
  忍了又忍,险些将牙根都咬碎,刘霜霜这才控制住自己满心的怒火没有发泄出来。
  君流玉!你会为此感到后悔的!我保证,我一定会让你悔不当初!
  微微抬起头,将积聚于心窝处的火气一点一滴的逼回去,刘霜霜将嘴角的笑容调整到最完美最无懈可击,用最真诚的语气说道:“表哥,看你说的。霜霜哪里是这么不知轻重的人?你说的对,一个花瓶而已,不值什么。表哥要是还想着去再找一只来赔给霜霜,那我就真正要委屈了。”
  君啸白见她这么一说,反倒是的确顺了顺气。有时候,女孩子温婉示人,他觉得还真是十分的好。
  当下就对君流玉说道:“看见没有?你霜霜表姐多温柔大方,你呀,毛毛躁躁的,都快要嫁入的大姑娘了,这要是去到婆家还继续这样,到时候可别怨你霍表哥不疼你……”。
  君流玉见刘霜霜居然忍得住气,还能说出那样一番假惺惺的话来,又见君啸白果然上她的当,回头据教训起自己,她心里早就气的不行了,当下就挣脱他的手,边走边道:“你就这么狠心,巴不得早点将我嫁出去才好!哼!大哥,你现在一点也不疼我了,你心里只有你那些什么紫嫣表妹,霜霜表妹,你还来管我干什么?”
  “流玉!你站住!你别跑!唉……对不住表妹了,我先去把她追回来,迟些再找机会听你弹琴。”
  说罢,君啸白到底还是赶紧追了上去。九梦亭中,刘霜霜仍保持着那个目送他离去的姿势,半响,一阵晨风吹来,亭角上的铜铃泠泠响起,刘霜霜听着那铃声便莞尔一笑,眼底的寒意却让人看了心里发毛不已。
  “君流玉,我倒要看看,这霍家的大门要是你迈不进去,会不会像我一样,只得从侧门进去?到那个时候,我看你还怎么骄傲?!!!”
  这一番情景,侍立在旁的丫鬟和婆子们自是也看见了。佩玲就在亭中伺候茶水,最是清楚不过,见主子心中不悦,她便走过去小声的说了几句。
  刘霜霜听了脸色又是一变,她盯着佩玲的眼睛问道:“当真?她……真是这么说的?说不让姑母扶我做侧妃?为什么?”


☆、公主病惹的祸(8)

  佩玲点点头,正色道:“是先前奴婢去外头剪花的时候,正好遇上她身边的丫鬟茯苓姐姐。奴婢当时正蹲在地上只顾着剪花,料想没有人看见。听见她和旁边的小丫头说话,说的就是这么几句,姑娘明鉴,奴婢可没那个胆,敢在姑娘面前扯谎。”
  佩玲是刘家的家生子,从小跟在自己身边,对于她的性格,刘霜霜自然十分了解。她知道,她不可能有这么胆子敢来自己面前装神弄鬼。
  那么,也就是说,君流玉……。的确是因为自己恋着自己大哥,所以才总是从中作怪?原来,她昨晚只是想去见君啸白,最后却摸错了床,最后赖给了霍青城?
  这么一想,便能够解释,为什么之前她一见到自己和君啸白在一起的时候,总是阴阳怪气诸多挑剔了。
  原来,事实居然是这样……
  难怪,姑母要紧赶着将这个不安分的女儿嫁出去……
  刘霜霜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是变了又变。种种复杂的情绪,都从她的心底一一掠过,最后,定格在了她给自己设定的目标那里。
  君流玉,你想搅黄我的好事,你还嫩着点。呵呵呵,左右我还是闺誉清白的好女孩,就算做不成定安王府的侧妃,我还有诸多的选择。
  可是你呢?你自己做下这等下贱的事情,要是传了出去,霍府又不要你,我看你以后的路可怎么走?
  姑母,不要怪我心狠,实在是你把自己的女儿教的太差。这样的品行,想靠爬男人的床就能嫁个好如意郎君,这叫我们这些正儿八经的名门闺秀情何以堪?
  命丫鬟们收起瑶琴,带上琴架,刘霜霜面色淡定的吩咐道:“走,我们去给姑母请安。”
  云华殿里,甑蕾听到丫鬟来报时,只是从桌上的账册中抬起头问了一句:“就这样?他就这么走了?”
  丫鬟怯怯的点了点头,正在猜测自己是不是太多嘴了,却听甑蕾点头道:“行,我知道了,干的不错,流云,去给她赏五两银子。”
  这丫鬟这才欢天喜地的走了下去,这边的林嬷嬷就上前来说道:“王妃,您可不能坐视不理,这赵家表妹和刘家表妹一样,都是一门心思在勾引王爷,您在这个时候,更应该拿出一点正妃的气派来,给她们点警告也是好的。”
  甑蕾抬手掀开茶盏盖子喝了口茶,而后闭目惬意的叹了一声:“真是好茶!”
  林嬷嬷见她油盐不进,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待要再劝,最后还是闭上了嘴,讪讪的退到了一边。
  甑蕾看了一会账册,便吩咐道:“你们昨晚也累了,一会吃完午饭后都下去歇一下。我也尽累了,流云,你去传令下去,就说下午我要补觉,不许什么人来打扰。有事情,等晚上再来回也是一样的。”
  流云点点头,自去传令了。飞烟却一直站在一旁,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甑蕾分明看见了,却只当看不见,也不说破,继续一页页的翻着账册。


☆、幽兰殇(1)

  等吃完了中饭,甑蕾果然就让众人都退下去休息了,只留下流云一人在房里服侍,而且命她关起窗子紧闭门户,做出一副大白天补觉的样子。
  等到过了一会,她却带着流云换上了普通丫鬟穿的衣服,静悄悄的从侧门溜了出来。
  “小姐,您干嘛非要偷偷摸摸的出来啊?有什么事,叫奴婢去替您跑不也是一样的吗?”
  直到上了停在后门的马车,流云一颗提着的心才算微微放了下来。面对她的疑问,甑蕾并没有回答,只是吩咐车夫将车直接赶去城郊的幽兰别院。
  “你要去看望白姑娘?那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去?”
  甑蕾瞟了一眼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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