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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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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天窗说亮话(5)

  果然,还是偏护西苑的那两个儿子。甑蕾心中只替君啸白感到一阵心寒,这都是什么祖母啊?一门心思算计君啸白这个早就没了父母还要驻守边疆的孙子,然后再从孙子这里拿钱去贴补正在壮年家庭幸福的两个儿子,这叫什么事啊?
  不过她见自己这回的目的达成,也马上就拍板道:“那好,我回头就叫人来清帐。”
  沈太王妃刚才一时冲动,话出口之后便已经有些后悔了。她盯着甑蕾气呼呼的说不出话来,忽然,又道:“你方才说我站着说话不腰疼,现在我倒来问问你,你如今也是王府的一份子,还是当家人。你娘家带来的那笔嫁妆呢?是不是也充入公中了?”
  甑蕾早就只等着她来问这么一句了,立时就笑道:“那是自然,从我嫁入王府的那一刻起,我就敢当天起誓,绝不藏私利己。您要不信,再看看我带来的那些嫁妆的册子,问问库房和账房的管事?”
  沈太王妃没想到她会这么干脆磊落,当下脸上就有点讪讪的。她也是老人中的人精了,一生阅人无数,此时自然能够判断出来她所言是真是假。
  于是干咳了几声,又借故把话题继续往赵紫嫣身上扯。
  “好了,你提的条件我可都答应了。现在,咱们还是来讨论一下,紫嫣进门之后,你该怎么对她吧!”
  甑蕾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暗暗发狠道:这都是你们自找的,到时候求荣不成反为辱的时候,可别来找我哭!
  “这是自然,紫嫣表妹既然进了门,那就是我的妹妹。只要她敬着我这个正房,我自然不会跟她过不去。”
  沈太王妃看着,似乎并不怎么相信,可是她现在已经了解了甑蕾的性子,知道她不是自己能够拿捏得住的,于是也不敢再拿什么重话再去压她。便道:“这只是一句空话,其实原来这王妃之位也该是……。算了,这样,你先安排她进宫的事情。其余的事项,譬如这以后她该住那一处院子,有多少个丫鬟婆子伺候,还有……。你们姐妹之间跟啸白共寝的天数,这些咱们都要事先说好,免得你到时候再生什么幺蛾子。”
  甑蕾听到后来差点没当场雷翻,这……就是传说中的侍寝吗?还约定天数,是一人一晚呢,还是她两晚你三晚。
  亦或者,干脆整个绿头牌来抽签?
  甑蕾可不是那种能够容着人欺负上脸的性子,她已经不想再跟着扯不清的老太太继续废话下去,便站起身道:“这些事我统统管不着,我看您还是找您孙子来谈比较合适。只要他同意,哪怕他以后再也不踏进我的云华殿,我也绝对没有二话可说。”
  说完,她转身就走。也不管身后的老太太仍在嘟嘟喃喃,心里只是恨恨的想道:这时代,老太太们都是千年狐狸精。跟她们打交道,还真是劳心又劳神。
  然后她又想到今日进宫肯定会遇见霍太妃,再想想她那张老脸,心里就越发觉得腻味了。


☆、与皇后结盟(1)

  就这样,甑蕾以同意赵紫嫣进门为条件,换取了沈太王妃对自己的放权。其实她知道,就算自己不同意,老太太也会想方设法逼着孙子点头的。
  君啸白这人表面上看着油腔滑调,其实骨子里还是个老实头。要不然,这偌大的王府而今落到这样空架子的地步,他作为继承者能够无动于衷?
  或者,他心里虽然知道老太太逼死了自己的母亲,可是毕竟还是骨肉亲情,到底狠不下心吧!
  也罢,这样的丑人,他既然不愿意做,那就让自己做。不挂合作期多长,总之,希望自己离开的时候,这定安王府能真正的繁荣富庶起来,这样也不枉自己费尽苦心替他多方谋划了。
  这一天,因为要安排明日进宫的事情,甑蕾又是着实忙活了整日。吃过午饭之后,,流云递来消息,说是尹府的舅老爷已经替她买好了三十个心灵手巧的丫鬟,东大街那边的铺面也装修好了,只等着甑蕾抽时间出来给那些丫鬟们培训一下倒弄胭脂的技巧,而后就可以择日开张了。
  甑蕾听的心中一喜,摩拳擦掌之余更开始幻想着自己日进斗金的场面。
  她心里安排着,等从宫里回来,自己就能抽一天的时间出来,一方面好好看看这三十个女孩子是不是符合自己的条件,一方面,现在是盛夏花季,各种鲜花都是最新鲜最娇艳的时候,采买了原料回来,也好尽快投入生产。
  接下来,就只等择日开张了。
  这天晚上,君啸白没有回云华殿休息。他晚饭时分派身边的宝旦过来传话,只说自己有公务在身,请甑蕾不必等他。
  甑蕾也是累的够呛,当下就是求之不得。于是早早洗漱之后,很快就钻进被窝里睡了。
  只是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不管多累,每晚临睡前一两个钟头,她沐浴过后,披散了头发,睡衣外裹着丝棉睡袍,完全放轻松,倚靠在温暖的软榻上翻看帐册。
  她只看实物和金银帐册,那一笔笔名目多样的金子银子,呈现在帐上的只是一个数目,可她看进眼里,就是一堆堆金条银锭,不论是金卷银票还是货真价实的东西,都深锁入库,是死物,她想让它们活起来,为她所用,如何让鸡生蛋蛋生鸡,借人家的本钱赚自己的钱,搜肠刮肚,绞尽脑汁,每日里考虑的就是这些问题。
  第二天一早,才五更天时分,林嬷嬷就赶紧带着人上来催甑蕾起床。七八个人端着水拿着毛巾捧着衣衫鱼贯而入,甑蕾将自己命妇的朝服穿戴完毕,清清爽爽,漂漂亮亮地走出房门。

  众人一看,只见主子今日好不精神的模样,头发梳成龙女双飞髻,围上金枝步摇,颤悠悠的珠串直坠到肩上,一张吹弹得破的粉脸,根本不用打什么胭脂水粉,脸颊两旁就自然地浮起两朵桃色红云,花朵般柔软娇嫩的唇瓣更似涂了口脂般,鲜红润泽。


☆、与皇后结盟(2)

  明华殿沈太王妃那边,自是也早就穿戴好了。甑蕾安排给赵紫嫣是一套自己新制出来的衣衫,虽然不是正经朝服,可也华丽端庄。再加上沈太王妃想必私底下赏了不少贵重首饰给侄女,所以,等甑蕾看见赵紫嫣的时候,几乎也是眼前一亮。
  不得不说,这赵紫嫣的脑子虽然不怎么好使,但是皮相长的还算可以。就这样一打扮下来,倒也显得楚楚动人,颇有几分贵气。
  西苑的两位奶奶各带着自己的一个嫡女,也随她们一起坐着印有定安王府徽记的马车先往皇家太庙而去。
  天还很早,出来时才五更中,换成现代时间也就凌晨四点多。
  只是夏日天亮的比较早,此时外头也有微微晨光了。宝石蓝的夜穹之上,一轮圆月朗朗悬于天边,渐渐隐没。四对王府家人在前打着通亮的牛角灯笼引路,一行人迤逦往太庙而去,耳畔万籁俱寂,只听到靴履落地的飒沓之声。
  太庙在皇宫的东南方向,离宫中只有十余里地,离定安王府也就二十来里的样子。甑蕾她们一路行去,偶尔挑起车帘往外一看,只见亭台楼阁、轩榭廊庑,数度曲折,约莫过了三盏茶的时间,才终于到了太庙大门前。
  甑蕾有些好奇禁不住回头望一眼,身后乌沉沉屋宇连绵不绝,飞檐翘角高低错落。起伏的轮廓映在深蓝天幕之上,远看就如静静趴伏在地的睚眦狴犴,望之令人森然生畏。
  皇家宗庙,占地广阔。因为是为皇后腹中的皇嗣祈福,宗人府经历司的官员与宫中太监早等候在前,待甑蕾与沈太王妃一行人下了马车之后,便引了她们踏着两边苍松翠柏的白石甬道往庙堂而去。等到戊夜末的钟磬声响,东方正泛出第一丝的鱼肚白。
  沈太王妃在前,甑蕾随后跟上,其后才是两位婶娘,赵紫嫣因为没有封诰此处无法入内,只得与西苑的两位小姐一同留在了外头跪着。
  众人随了礼官的唱声入了大殿,行到香烟缭绕的焚池之前。
  这是甑蕾第一次见识了所谓的皇家威仪。大殿里香烛辉煌,低垂着锦绣帐幕,神主第次高列其位,墙后悬着自太祖以来的皇胄遗像。
  甑蕾草草溜过去一眼,见男的都是披龙腰玉,女的华藻端庄,一色差不多的样子,也分不清谁是谁。只跟了身边的人,随耳畔礼官的唱领之声,从太祖及元后开始,行两跪六叩之礼。
  这凌氏建朝至今,已逾百载,作古能位列此殿的皇族直系自然不少。可怜甑蕾不停叩头、起身,起身、叩头,重复不下百次,从开始的东方泛白一直叩到天光大亮,到后来已经头昏脑胀不辨方向,完全只是跟着身畔人在进行机械动作了。
  加上她连日劳累,操心费力,等终于叩完最后一位定安亲王,也就是她那早就作古的公爹后,从垫团上起身站直,眼前一花,身子便跟着微晃。


☆、与皇后结盟(3)

  好在此时旁边一只手飞快从侧旁伸了过来,一把扶住她臂,顿时有了支托,这才没摔倒在地。甑蕾定睛看去,见扶住自己的正是前几日来王府拜访过自己的定国公夫人。
  她侧眼过来朝自己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大约是感觉到她立定了,飞快地便撇开了手。然后继续神色肃穆,随着礼官的唱祷念念有词。
  甑蕾这才抽空留意到,原来上次与自己喝酒的那几位夫人今日都到了。长兴候夫人就在她身后隔着一个人处跪着,至于其余的几位,也都在四下左右。
  她再偷眼看下边上,见四壁立着的礼官侍从等人都似一只一只的偶人,表情木然。仿似并无人注意到自己方才那差点出了状况的一幕,这才略微松了下来。
  等礼毕终于随了前头人的背影往殿外去的时候,心里剩下的唯一感叹就是皇族难当。
  尤其像她这种草鸡变凤凰的,给你个这么一个下马威,看你服也是不服?
  碍着礼数,从太庙出来之后,几位相熟的夫人们也没有私下打招呼。只是看见了微微点个头,权作互相问候了。
  甑蕾重登上马车,从宗庙入宫的路上,心中的忐忑渐渐浓了起来。
  这回她要去的地方,就是皇后所住的凤仪宫,也就是正经意义上的中宫。
  一路上,甑蕾收到消息,说是皇后今日将在凤仪宫赐宴,也就是说,她不可能这么快就能脱身。
  等到了凤仪宫一看,果然是一派喜气洋洋。细细看去,其实皇后所住的凤仪宫远比太妃所住的慈安宫要华丽精致。也是,按照规矩礼法,太妃与太后虽然只差了一个称呼,可是待遇上却有千差万别。难怪,霍太妃这婆婆,对这个正经媳妇会有那么多的挑剔了。
  她兴许是觉得,自己这个当婆婆的千辛万苦换来了儿子的今天,可到了最后,却被这个年轻女人轻松占去了吧!
  所以,她心内的不忿与怨恨,这么一想,倒也有几分情有可原。
  凤仪宫占地面积极广,皇后也别开心裁,在自己宫内的花园里摆下了数桌席面。奉上新鲜水果与酒水点心等物,让她们这些今日一早就去太庙为她祈福的命妇们坐着喝茶慢慢等召见。
  甑蕾只在酒席上稍微坐了一会,很快就被皇后身边的大宫女亲自请了进去。而沈太王妃自持辈分高身份够,却只能带着侄女坐在那里干等。
  甑蕾见到今日的皇后姚黄懿端庄美丽,一改那日的落魄隐忍,显出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
  情况正如君啸白所说的那样,皇后怀孕已经三个月,而今腰身已初显臃肿。
  见到甑蕾进来拜见,皇后似乎很是高兴,笑容甜美舒畅,一叠声让人搬了凳子让她坐到自己身旁来。
  甑蕾想起君啸白的嘱咐,连忙婉言拒了。也许是考虑到一会还要命妇进来参拜,皇后最终允了她所言,只是,仍赐她坐在自己的右下手第一处。


☆、与皇后结盟(4)

  看看时辰,此时已是辰时。皇上体贴皇后怀着身孕,怕她全副盛装,在殿上坐得太久支持不住,只让头一批品秩高些的外命妇做代表进殿参礼,其余免拜,都在外头花园里喝茶歇着。
  皇后接见完了自己想见的那些命妇之后就回内殿更衣,出来之后就躺靠在软榻上,另跟甑蕾这几个命妇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等着正式开席。
  甑蕾与皇后的亲表姐、定国公夫人秦氏,长兴候候夫人叶氏,宁远候夫人甘氏,长乐候王氏一道在正殿坐着,这几位夫人是她一早认识的,那晚的荷花池宴会,大家对彼此的印像都是蛮深的。
  趁着皇后去更衣的功夫,定国公夫人看了看甑蕾,禁不住笑道:“你这会看起来气色不错啊,怎的先前就那么虚弱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偷懒装的呢。”
  长乐候夫人王氏也说:“就是,你先前那脸色我看了都有点担心。还有,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呀?说了请你来看花,总不肯来,说话不算话”
  长兴候夫人叶氏说:“就是,早盼着再和你聚一下了。昨日我家婆母六十大寿,特意说了要你来,后来你家王爷倒是来得早,就不见你。”
  甑蕾面对几位夫人的指责百口莫辩,苦不堪言,只好连连告罪:“各位姐姐饶恕我吧,的确是刚巧去不了,不是我有意托大。你们也知道,我刚刚才接管了中馈,事情多的简直一把把抓都抓不清。唉,说到底是我不对,得罪了几位姐姐,只是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长乐候夫人便赶紧指着她道:“我家的牡丹花这会又要开了,赏花会,你非来不可,不然,我打到你家去”
  安远候夫人则是捂着嘴笑:“定安王妃你这会可的小心了,得罪了咱们不要紧,这一位可是有点拳脚功夫的,仔细她真找上你府上去与你理论。”
  几位夫人说罢都笑了起来,甑蕾只有举起双手说:“放心,这回我一定去非去不可,不然我可担心自己这副身子板呢!”
  定国公夫人也趁机说:“还有我家,这几日你也要来,我教你炼制丹寇的法子,这可是我祖上秘传的呢!”
  甑蕾一听遇上了化妆品研制爱好者,马上就道:“好的,改日一定去拜访姐姐。”
  几位夫人则道:“订个日子,一块儿来吧,我们也想学呢”
  定国公夫人说:“嗯,等我回去看看,订好了日子,下帖子喊你们来”
  如此这般,四五个女人一同说笑着,很快,就到了开席的时候。
  皇后因着孕期不适,时不时便要进内殿去休息一会。等到开席的时候,内侍又来说皇后要更衣了,让命妇们行礼退下,身边的宫女来引几位夫人出去吃席,却对甑蕾福身道:
  “皇后娘娘请定安王妃稍等,有几句话与你说。”
  甑蕾见躲不过,就大方的留下来,仍坐回原来的位置上。
  才见众位夫人都走出了殿门口,却听皇后在薄薄的绡金罗纱帐里说道:“定安王妃,你过来吧!”


☆、与皇后结盟(5)

  一名宫女引着甑蕾进入纱帐,甑蕾走近一看,才明白皇后为何见自家表姐也隔着纱帘,原来她卸下凤冠之后气色实在不好,脸稍微有些浮肿,眼圈下面也有些青色。此时正歪歪的坐在软榻上,朝甑蕾伸出手,甑蕾忙走上去,轻轻握住,顺势坐在榻沿。
  皇后微笑着对她说道:“上次的事情,我一直记在心里。现在终于有机会跟你当面说一声,谢谢了。”
  甑蕾见她言辞恳切,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说:“臣妾心里也一直惦记着皇后娘娘呢。”
  皇后摇头:“说句实在话,我当时真是没想到,会出言为我解围的人居然会是你。”
  甑蕾微红着脸说:“臣妾惭愧,人微言轻,帮不了皇后娘娘您太多,只能据实以告罢了。”
  皇后握住她的手,微笑地看着她:“你太谦虚了,当日要不是你,只怕我也没有今日这样的风光了。看得出来,定安王对你很好。昨日皇上也在我提起过你,他说你很好,既美,又温柔贤良,将你赐婚给定安王,这个媒他还真是做对了。”
  甑蕾脸上烫热的垂下头,咬住下唇道:“皇后娘娘还是别夸我了吧,我这个人,性子直爽,贤良二字实在难当……”。
  皇后摇头笑道:“怎么会?你这人,当日我就听我表姐说了,她说你为人直率,而且心思聪慧,在京城的贵家女眷当中,再也找不出第二号这样出众的人物来了。我这表姐比我还年长几岁,平时轻易绝不开口赞谁,连她都赞不绝口的人物,我还真是第一遭遇见呢……”
  说话间,宫女重新送上茶来,皇后让一让甑蕾,自己也喝了一口,微蹙着秀美的眉头继续说道:“只是我这一胎怀的很有些辛苦,你也知道,我两年前就生了大公主,当时精神一直很好。这一次就截然相反,起初是毫无症状,就连孕吐都不曾有,以至于我自己都没有觉察到。这拖了两三个月之后终于确诊,又感觉整个人心慌气短,这两日更是连多走几步都心跳难平。太医说我是忧思太重,要多点舒畅心怀。今日能够见到你们,再跟你单独说会话,老实说,我这整个人都觉得清爽了许多。”
  甑蕾听她这么一说,心想这也许就是孕期综合征了。也是,有霍太妃这样一个婆婆,皇后这个媳妇也的确够难做的。
  她仔细端详了一下皇后的气色,便道:“娘娘确实许是忧思太重的缘故,有了身子的人要多想些开心的事情。臣妾无能,也不太懂医理之道,只是觉得娘娘可以尝试听听轻缓的音乐。这样子,既可以放松您的心情,也可以给腹中的胎儿以音乐的启蒙。娘娘回头可以问一下太医,兴许听了之后会有一点作用也不一定。”
  皇后闻言一笑,点头道:“倒的确是个法子,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看来,以后你还真的多点进宫来陪我说说话了。”
  甑蕾咯咯笑着道:“我这法子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娘娘还是先别忙着夸我。倒是定国公夫人先前还在说,我这几日要是再不去参加她们的花宴,她就要对我有意见了。”


☆、与皇后结盟(6)

  皇后眼中流露出羡慕神往的光彩,点头道:“我这表姐生性就只喜欢跟谈得来的人交往,一般等闲的人她看也不看在眼底。一旦认定为知己朋友,就是义薄云天的情谊。也好在你们都不用在这深宫里生活,像我这般,旁人看着风光无限,其实内地的苦处,又有谁知道?唉!说到底,我还真是羡慕你们啊!”
  甑蕾安慰道:“定国公夫人出身高贵,又是娘娘的亲表姐,娘娘如今怀着皇嗣,要是想见见自家姐妹,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本来外命妇不得随意进宫,这是祖宗法制。我如今也是仗着身怀有孕,皇上格外恩宠,才敢做这个主。说起来,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啊,也就是希望这孩子能够和荣昭仪腹中的孩子一起,平平安安的生下来,安安稳稳过一辈子罢。”
  甑蕾感动地说道:“娘娘孕中不适,还记挂着荣昭仪腹中的孩子,真是至善至贤,对皇上一片真情,臣妾自叹弗如。”
  皇后微笑着:“我这些日子懒得动弹,外头的事情也知道的不多。只是今日见沈太王妃进宫来,似乎还带着一个娘家侄女,这其中……”
  甑蕾见她果然提起这茬,想起自己与沈太王妃的约定,便连忙说道:“也没甚么,的确是老祖母家的一个侄女。我看人还不错,就想着不如收到王爷房里,也可以帮我减轻一点负担。反正,左右不过是个妾滕而已。”
  皇后见她这么说,便点头:“我听说如今你掌管王府中馈,想来也的确很忙。你有这么一份贤惠之心,真是难得。”
  甑蕾心中一个苦笑,说道:“臣妾年纪虽小,不过却是从小吃着苦长大的。娘娘不用再担心我,只管自己好好将养着,保重凤体,等着生个健壮漂亮的宝宝。”
  “嗯,这个我知道。呵呵,不知怎么的,跟你就是投缘。你看这说话的功夫,外头都该要开席了。“
  皇后和甑蕾说得投机,心情愉快,竟不再传见别的命妇,后来索性屏退左右,两人在凤仪宫内室的软榻上,皇后或坐或靠或躺,媚娘也随意,吃着点心,喝着茶水,东南西北一阵海聊。
  甑蕾凭着前世无意中看来听来的一些孕期小知识,特别是食物上面的禁忌,见缝插针的教教皇后,皇后又是个极聪明的,听得有理,便拿了纸笔请甑蕾记下来,而且也对甑蕾的话很是相信。
  甑蕾让她少喝茶,因为茶叶中的茶多酚可引发胎动,结果她当场就推开茶碗,唤外边的宫女拿热的白开水来。
  甑蕾又建议她别老躺着,多运动,她皱着眉说:“太医说要保胎呢,不让乱动”
  甑蕾赶紧说:“那就听太医的吧,各人体质不同,臣妾也是听府里的老婆子讲的,不一定对。”
  皇后叹了口气,面有忧色:“我怀这一胎,真的很辛苦,自己都感觉支撑不下去,说句心里话,我都不知能不能顺利生下他……”


☆、与皇后结盟(6)

  甑蕾握着她的手说道:“能的,娘娘福泽深厚,将来一定能扬眉吐气。为了孩儿,娘娘自己要坚强,勇敢些,放心,生儿育女,总要过那一关,不会有事。等娘娘生了这第一胎,说不定身体就强健起来了”
  皇后笑着说:“真是相见恨晚,我与你在一起说什么都感觉很轻松。这样,以后你一定要常进宫来看我,我们相处的时候,你不要拘礼,我叫你的名字,你也可以叫我的名字。”
  甑蕾愣了一下,直觉告诉她皇后所说的还是肺腑之言,可她又不得不说道:“臣妾不敢”
  皇后一下子就露出了不高兴的表情:“你别担心那些俗理,我是真心想跟你交朋友的,你这样就不好了”
  甑蕾只得连忙改口:“我怕冲撞了皇后娘娘。”
  皇后说:“你放心,这种事情只限于我们私底下相处,当着人,自是要讲规矩的。”
  甑蕾见话说到这个份上,便试着喊道:“黄懿姐姐。”
  皇后这才莞尔笑了:“就这样,不是很难吧?蕾儿,我们两姐妹以后就是要常来往。你和我表姐一样,都是在这世上唯一能够说真心话的人。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古人都说,人生难得一知己。能够遇上你,我真是太幸运了。”
  甑蕾也很开心,她通过刚才的一顿攀谈,已经渐渐了解了眼前这位皇后的不得已。也许,在这样的深宫里生活,还担着这样的身份,她的辛苦是她没法想象的。
  况且,她对她也算投缘,觉得要是抛开身份不讲,也是个可以交往的朋友。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拒绝她的好意?
  至于君啸白的叮嘱,她也不是全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甑蕾自问自己看人还是有几分眼力见,应该不至于错的太没谱才是。
  不知不觉,这大半天的时间就过去了,花园里头的外命妇们已吃过午饭,凤仪宫内殿则要依照太医嘱咐,按时辰进膳,少食多餐,对胎儿更为有利。
  等皇后吃完了午膳,再统一接受一下命妇们的朝拜,然后甑蕾她们才能回去。
  甑蕾因为没有在外头吃饭,便和皇后一起吃了一些。
  皇后带着歉意说道:“累你不能去外边赏玩,今儿日头太大,皇上让我遵医嘱,尽量少出门。皇上他要处理前朝的事儿,没到晚上是出不来的,他是不能陪我的,若没有你陪着,我今日便过得毫无意思。”
  甑蕾笑着说:“风景这事嘛,都说是近看不如远观,到了近前,未必能看到如此美妙的景致,你说是不是?我今日进宫,能陪伴皇后,是我的荣幸,日后你若是闷了,想找我说话,喊一声儿,我便来了。”
  皇后眉眼舒展,咯咯笑起来:“喊一声儿你便来?你会飞的么?”
  宫女们将膳桌摆到暖阁窗下,两人便一边说话,一边观赏着窗外的景致,一边慢慢吃着。
  出乎意料的,皇后用完午膳之后,接见命妇之前,皇上竟然上到暖阁来探望皇后。
  


☆、与皇后结盟(8)

  甑蕾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皇上,心里不免有些紧张,跟在皇后身后跪迎皇上,皇上含笑扶住皇后,目光便扫向甑蕾,说道:
  “甑蕾儿,平身罢。”
  甑蕾怔了一下,皇上直呼其名,没叫她“定安王妃”。
  皇后笑着说道:“皇上来的正是时候,蕾儿方才还在说,等中秋到了,要跟臣妾一起办一场别开生面的赏月盛宴呢!”
  皇上今日一身银青色长衫,脚下穿着一双同色系的便鞋,笑着坐到了榻上说:“你们要办中秋宴会?朕在外头怎么听着,好像就是只请女客不招待男宾啊?”
  甑蕾本已站起来,闻言忙又福了一福,说道:“因着皇后娘娘身子不便,这中秋宴会自然是只为娘娘能够开怀才办的,若来了男宾,岂不是跑了主题了?”
  皇上点头笑道:“嗯,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不过,朕才从太妃那边过来,怎么听着你太婆婆正在她老人家那里说着你的诸多不好?什么凡事专权,不敬长辈,嚣张跋扈,缺少教养……皇后,你与定安王妃说了这么半天话,有没有觉得这些是事实?朕倒是不觉得啊!”
  甑蕾这才知道,敢情自己坐在这里跟皇后说话的功夫,老太太已经领着人去了慈安宫了。她心里好无奈:这个老太太,要是生在现代,就她这执拗劲,估计那真得把儿孙都闹的鸡飞狗跳不可。
  当着皇上和皇后的面,甑蕾唯有低头哑忍了。没办法,谁叫她是晚辈呢,总不能真的依着自己的性子,拍着桌子把老太太臭骂一顿吧?
  不过,对于这老太太跑去慈安宫有什么目的,她却开始了暗自思索。
  难不成,她还真想一口吃出个胖子,接着太妃的手把自己这个正牌王妃赶下台,让自己的侄女上?
  这不可能啊!真要这么做,这不是抽皇上的脸吗?
  难怪,这皇帝一进来,就盯着自己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这面,皇上坐下来之后,就问皇后都吃了什么,吃得好不好,可嫌外头人多吵到她了。总之,一副标准的二十四孝丈夫的模范姿态。
  皇后答说有甑蕾在身边,心情愉快,吃得比任何时候都多。
  皇上连连称好,陪着她们坐了一会,分别为两个女人各挟了一筷子菜,转头发现甑蕾偷偷打量他,便笑着说:
  “看来你还真是挺有几分胆色的,敢斜着眼睛偷看朕的脸色,这么多命妇里头你还是第一个。看来你太婆婆也不是全部都在冤枉你。怎么样啊,觉得朕这副长相,还可以吧?比不比得你家君啸白强一点?”
  甑蕾卟哧一声笑出来,皇后也笑:“皇上,哪有这样与臣妻说话的?”
  皇上四下里望望:“朕见你们两好的跟姐妹似的,既然这样,朕就索性讨个便宜姐夫来做一做。左右这里又没旁人,就我们几个,说笑两句也无妨。再说了,朕与啸白乃是生死至交,与甑蕾儿也不必客气,对吧?”


☆、不要侧妃!(1)

  辞别皇后之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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