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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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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甑蕾装着不满的样子瞪了林嬷嬷一眼,又对她说道:“王爷在此,你怎么这么没规矩?还不快点退下!”
  这当口,君啸白还有些犹豫不决呢,刚好外头又有人来报:“王爷可是回府了?奴才是西苑那边的管家,二奶奶打发奴才过来这边递个信,就说王爷要是方便,还请马上叫人进宫请个太医,西苑来给二奶奶和几位小姐瞧瞧病!”
  君啸白不由的皱起眉头,问道:“二奶奶得了什么病?还有几位小姐又是怎么回事?你且快点进来说话!”
  甑蕾在旁边听的清楚,心中暗暗发笑。果然,这盘五香蛙肉放倒了一桌子人。这下子,赵紫嫣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只是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一切的源头其实都是那一盘狗肾在作怪吧?
  鸡肉和狗肾相冲,严重时可引发痢疾,让人拉肚子拉到虚脱。这个结论,现代也是到了清朝时期才发现的。
  甑蕾大胆,便拿着这个做了一回实验,果然,很是管用。
  等君啸白问完西苑那边现在的乱况,一张脸上早已布满了怒火。他二话不说就从胸前摸出了自己的金令,又叫随身侍卫立即骑马进宫,希望能在宫们下锁之前请到太医出来。
  而这边,之前还一直强忍着的赵紫嫣,此时也忍不住派人过来传了话。
  ****************从今天开始每日十更!求撒花求评!


☆、大家都趴下了(6)

  原来云逸殿那边早就闹翻了天,只是赵紫嫣觉得跑肚子这样的事情传出去未免不雅,所以这才强忍了许久,而今据说已经快拉到脱水了。丫鬟们怕担责任,这次跑过来向老太太求救。
  甑蕾正假惺惺的要去看她,君啸白却第一个忍不住开口道:“她一个客人,也需要你堂堂王妃
  亲自去看?要不是她好端端的搞出这么多事,我又何至于一回府就来了个焦头烂额!去,告诉你们家小姐,就说大夫一会就到,让她自己先忍着点。还有,以后没事别总弄这些说不清的菜肴,话可以乱说,东西不能乱吃的!”
  甑蕾忍笑点头称是,一抬眼,就见赵紫嫣身边的那个丫鬟满面失望的回去了。她看着那个背影,心中道:这事且还没完呢,很快,你家小姐就会在京城闻名遐迩了。
  到时候,别说是嫁给君啸白做侧妃,只怕连一般的官家连收个妾都不会考虑她。
  她方才借机将林嬷嬷喝退,就是让她趁着这会子到处都是乱糟糟的,赶紧去把后面的铺垫给做了。
  这时候见君啸白一脸焦灼之色,便安慰道:“王爷且先稍安勿躁,依我看啊,老祖宗和婶娘以及诸位妹妹都是吉人自有天相。这吃错东西跑肚子也不会是什么大事,说不定一会就好了……”。
  她这话还没说完,只听大厅那边又是一阵闹哄哄声起。君啸白忍不住扬声问道:“这又是怎么了?快,来个人回句话呀!”
  他这边急的是团团转,只恨不能冲到那屏风后去一看究竟。只是那边的人围着的太多,一时间手忙脚乱,竟然也没个人想起来要给正主子递个信。
  好不容易来了个婆子,却是吓的面青口唇白,只哆嗦着,却说不出话来。
  甑蕾连忙上前稳住那婆子,连串问道:“老祖宗怎么样了?方才那边闹什么呢?你这婆子,倒是利索点回话啊!王爷可等着呢!”
  君啸白一脸铁青,这样子自然显得有些骇人。那婆子是哆嗦了好一阵子,这才勉强颠三倒四的回道:“方才……方才老祖宗可是可怜见的,这跑肚子跑的都拉到身上来了……。奴婢们慌手慌脚,扶着她起来时也不知道谁手上劲不够,又让老祖宗险些跌了一跤……”。
  “混账!你们这群老饭桶,都是干什么吃的?祖母她病成这样,你们居然还差点让她摔了一跤?这……这……这简直是要反了天了!”
  君啸白说完,就要往大厅那边走去。甑蕾见状,只是作势去拦,而后便装出一副软软无力的样子,顺势倒在了流云的搀扶中。
  “你怎么了?蕾儿,莫非你也吃了那个……。”。
  君啸白连忙过来扶住她,脸上是止不住的关怀。
  甑蕾无力的朝他笑了笑,一旁的流云老实的说道:“王妃她还没吃晚饭,先前服侍老祖宗时只顾着照顾表小姐和其他主子了。刚刚才回到云华殿,菜方端上来呢,就听说这边又出了事,所以……”。


☆、大家都趴下了(7)

  “所以你是饿着肚子跑来这里的?蕾儿,你怎么这么傻,你明知道……。唉!算了,祖母她是年纪大了,有时候想事情难免糊涂。这样,我先送你回去多少吃点东西,不然你再病倒了,我可就真要六神无主了。”
  甑蕾娇媚的横了他一眼,不无挪揄的说道:“原来王爷还会关注这等小事啊?我当您和霍公子今晚定是要不醉不归呢!对了,霍公子呢?他怎么不顺道过来咱们府上坐坐?”
  君啸白被她这么一番嘲弄,很是有些尴尬。不过他听到霍青城的名字时,却不禁眼眸往下垂了垂,似乎是在看甑蕾的表情。
  甑蕾不由说道:“你这么看着我干嘛?你们这是有什么事吗?”
  “蕾儿,咱们边走边说。”
  说着,他便不由分说的扶住了她,对着大厅那边的人吩咐了几句,只叫她们好生伺候着,一会太医来了之后他再过来。
  等走出明华殿之后,甑蕾才听见他说道:“蕾儿,今儿个我和表弟在醉仙楼遇上了一个人。就是你之前托我帮她打听她弟弟下落的那位白姑娘。”
  甑蕾点点头,道:“没错,我之前的确有拜托过你此事。不过一直以来都没听你给我回信啊,莫非……”。
  她说着,怀疑的眼光不禁落到了君啸白身上。君啸白哭笑不得,连忙解释道:“你千万别乱想,其实要说毫无头绪也不对。我只是没有准信,不敢拿来让你笑话。今儿在醉仙楼,可巧这白姑娘就坐在我们隔壁的雅间。表弟之前曾经与她有过几面之缘,似乎看来又很是欣赏她的才艺,便走过去与她搭讪了几句。后来我也被请过去喝了两杯,想到此事,便对白姑娘说起了一件事,就是她们白家当初败落的时候,官府所登记的名册中,她弟弟原名叫白景祁。可是如今我照着这个名在全国各地的军籍中四下查找,却是一无所获,不知道她还知不知道自己弟弟的其他小名?谁知
  她听完之后当场落泪,样子看起来十分凄苦。表弟心生不忍,便和我想着法安慰了一通。后来白姑娘似乎喝醉了,表弟要送她回嫣红院,她死活不肯,我们没办法,这才不得不把她送到了表弟在郊外的一处别院,这样一番兜兜转转,这才回来的晚了。让你一个人面对赵家表妹和祖母,我知道,今晚必是难为你了。对不起。”
  甑蕾见他说话的神态极是认真,态度也很诚恳,便随之附上一笑。心道:你也知道你家祖母和表妹都不是省油的灯,可见脑子还没完全糊涂到家。
  不过当她想起白秀行那种清丽可人傲然端庄的神态时,却是禁不住叹了口气。
  说实在的,要说她的身世不怎么样,那这白秀行的身世就真是只能用凄凉二字来形容了。
  其实真要论才论貌论气质,她白秀行是哪一样都是顶顶拔尖的。就连宫里那位正得圣宠的荣昭仪,只怕也赶不上她的那份资质。
  可惜,上天不肯眷顾,让她沦落风尘,而今纵使算是绝代名妓,到底也是倚栏卖笑为生。


☆、大家都趴下了(8)

  这样的命运,对于她来说,委实太过不公。
  “你说霍青城送她到别院去了?你们是不是一起离开的?他会不会趁机对白姑娘……”。
  甑蕾想到这里,心里又是一紧。这霍家的公子,绝对不是白秀行可以匹配的人。所以,但愿霍青城千万不要去招惹她才好。
  君啸白听甑蕾这么一说,面上似乎呆滞了一下。他放缓了脚步,犹豫道:“应该不会吧?表弟他并没有和我一起离开,只是,以他的为人,向来都是坐怀不乱。就算对这白姑娘有几分好感,料想也不会有什么出轨的举动才对……”。
  甑蕾一听这话就差点跳了起来,她瞪着君啸白,气呼呼的说道:“你这就是天真!你说你们两一块送人家去的别院,为什么走的时候你不带着他一块走?是不是霍青城他找借口不肯?还是你有意成全他的那点小心思?你知不知道人家白姑娘本来就已经够可怜了,你们还……”。
  说到气头上,甑蕾不由的大力推开他,然后提起裙子飞快的往前跑去。
  君啸白被她这激烈的态度吓了一跳,连忙追上去拉住她的手:“你这是要去干嘛?深更半夜的,你还没吃晚饭。你……。”。
  甑蕾气的直发抖,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将白秀行当成了朋友,此刻心里想的完全就是她的情形。她会不会被霍青城占便宜,霍青城占了便宜之后会不会轻薄她……
  一想到这些,她就火气一阵阵往头上冒。
  所以当下说出口的话自然也就很冲了:“我现在就要去那个别院那里,我要把白秀行带到咱们王府来。你
  们这些男人,不知道人家姑娘家的贞洁有多么宝贵。就算人家白姑娘是风尘中人,可她一向不屑于逢迎权贵。要是霍青城把她……那个了的话,只怕连个妾的名分都给不了。你说你们这不是害人去死吗?”
  君啸白被她喷了一脸的口水,好不容易等她说完了,他不由伸手从衣袖里摸出了丝巾,擦干净了口水之后才道:“蕾儿,我想事情不会是你想象的那样的。我和表弟一起长大,对于他的品行来说,我是十分的了解。表弟他不会轻薄白姑娘,这一点我可以为他做担保。
  我知道你一向心地善良,白姑娘也的确可怜。不过你看现在这天时,再加上咱们府里又刚好遇上这么些个事。你要是真的跑出去了,那……。”。
  甑蕾一把怒火发泄出来之后,这才渐渐冷静下来。见君啸白言之凿凿,而王府里也的确走不开,这才咬牙站在原地想了想。
  最后她扬声唤过身后的流云,让她立即派她云华殿的一个小厮连夜赶着马车去一趟他所说的那个别院,务必要亲眼看到霍青城本人,并转告她的口信。
  君啸白在旁边听着她咬牙说出的口信,心里不觉暗暗好笑。他凝眸一看,越发觉得认真起来的甑蕾煞是可爱。
  再想想她的确是怀着一颗悲悯的心来对待白姑娘,之前还不顾身份来替她求自己帮忙,心里更是一阵柔软。


☆、这回玩大了(1)

  在他眼底,她似乎真的有很多面。有时候飞扬跋扈,有时候精明能干,有时候娇俏可爱,甚至有时候温柔动人,可是,这一切,都及不上她发脾气时的那股子倔强刁蛮。
  就像现在,甑蕾打发走了流云之后,便自顾自的往云华殿走去,完全不管他这个夫君还在原地擦着她喷过来的口水洗面。
  最后自然是君啸白追上来,他呵呵笑道:“别生气了好不好?你看你走的这么快,我都要追不上你的脚步了。这要叫人看见,岂不会笑话我惧内?”
  甑蕾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眼底还是不无忧虑的说道:“你别管我,我这一天下来都快累死了。饭也没吃,我现在没力气跟你吵架。”
  “那就不吵,我们好好说话,行不行?”
  见左右四下无人,君啸白又大着胆子上前去,扶住她的一只手,甑蕾横了他一眼,啪了一下打掉,他又伸过来。
  如此周而往返。
  两人就这样扭捏的走到了云华殿,一进大厅,君啸白就看见那一桌早已凉了的饭菜。他一叠声叫人重新再去做了来,又亲自给甑蕾冲茶,态度极是温和。
  甑蕾心里有事,默默的喝了一杯茶水之后,示意他在自己对面坐下来。
  “你还是先吃点饭吧,你看你忙了这么一整天,不吃点东西怎么行?”
  甑蕾叹了口气,说道:“老实说,我吃不下。且不说老祖宗那边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就说这王府里的事吧?就够我焦心的了。”
  君啸白温情的看着她的脸庞,点头道:“我一向不管这些家务事,不过也知道必然是母妃留下的摊子让你不好收拾。蕾儿,上上下下该打过招呼的地方,我都已经统统打过了。至于其他的,需要我帮忙的话,你只管出声就是。”
  甑蕾想起那个空壳子账簿,嘴角又是一个苦笑。她点头道:“我知道,要不是你派人去账房和库房走了一趟,只怕我今天要面对的问题会更多。不过我有件事要告诉你,希望你能尊重我的决议。”
  说完,她将之前王府这边一直补贴西苑的事情说了下,又说明从自己接手之后,这种事情一概不准再有。而后又说了小厨房开伙的事情,以及王府里各院预支月例银子的事项。
  君啸白一直在旁边听着,倒是没有发表什么意见。甑蕾说的有些口干,示意他给自己倒茶的时候,他才道:“蕾儿,你这么急着一改过去的旧例,这样会给你自己带来很大的麻烦你知道不知道?”
  甑蕾这回很认真的看了看君啸白,她竭力平静客观的说道:“我当然知道,其实你心里也最是清楚不过,不是么?老祖宗偏袒西苑的二爷,自己私下里贴补也就罢了,可是这些年以来,你看看账面上到底填了多少那边的窟窿?人家西苑随便娶个小妾,咱们送去的礼单比我这个正经王妃进门都要丰厚不止几倍,更别说其他的生儿嫁女了。君啸白,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可是好人不是你这样做的。你有你自己的责任,你是朝廷御封的定安王。这本账簿要拿出去,只会让全天下人耻笑你治家无能。俗话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你连区区一个王府的内宅之事都不去撸平,这要将来真的遇上战乱,你可是要率军平定四方的人上人!就你这王府这样的境况,你叫我如何不为你着急?”


☆、这回玩大了(2)

  君啸白见她把王府亏空的这件事说的这么严重,倒不由的来了兴趣,他看着甑蕾的脸挪揄道:“哦?你这话说成这样,我倒不得不问一问了。这王府财务状况如何,还能跟天下太平扯得上关系?”
  “当然能!”甑蕾见他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不由真的着了急。
  她前世经常做一些即兴演讲,当时就来了灵感,有条不紊的说道:“古语有云,富则兼善天下,穷则独善其身。这说明,人活在世上,都肩负着自己的责任和义务。而你作为定安王,原本拥有远远高于常人的地位与财富。可是你不思积蓄,这样下去,一旦天下遇上战乱或是饥荒,你就不能很好的尽到你作为一方之主的责任和义务,只能看着百姓流离失所衣不蔽体。
  别拿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我说的都是事实。
  你现在就是宁愿拿钱去养自己的叔叔婶婶,替他们养一堆的姬妾,生一堆的娃儿,请一堆的奴仆,任他们放肆挥霍这原本属于天下老百姓辛苦创造出来的财富。
  可是你却没有想过,你是否应该为天下百姓想一想?你地位崇高,可是你的地位你的财富来源于哪里?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样的道理你必然比我明白!
  所以,你自己说说看,你定安王府的财务状况,跟天下到底有没有关系?你是不是应该好好的管一管自己的钱袋子?不要只顾着自家人享乐,不顾天下人的安危?”
  君啸白这回又是被她喷了一脸的口水,他有点讪讪的掏出丝巾抹了一下脸,过了好一阵子才不得不点头道:“好吧,我承认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不过,他们都是去的亲人,我父母不在了,总不能跟祖母她老人家过不去。至于西苑那边,又都是叔叔婶婶,怎么也是我的长辈。蕾儿,你也要体谅我的处境才是……。”。
  甑蕾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一双美眸中满是不满和无奈。殊不知她这娇俏的一瞪眼,在君啸白眼底看来那是又凶又美,还特别带着几分少女特有的任性和刁蛮气。
  以前他总宠着君流玉,其实也是觉得这个妹妹生气起来挺让人心疼。而今有了甑蕾之后,他才发现,原来君流玉的那点可爱气远远赶不上自甑蕾的十分之一。
  就拿这一双眼睛来说,甑蕾是标准的葡萄眼,双眼皮,眼睛看起来圆溜溜乌漆漆的,很是可爱的紧,带着几分小女孩的稚气和天真,黑白分明之中又以黑瞳居多。
  而君流玉却跟他一样,长了一双丹凤眼,双眼皮也不是很明显的那种。
  再说睫毛,甑蕾的睫毛是长而卷翘的,下眼睑的睫毛尤其分明。
  近看的时候,几乎都觉得那一排毛茸茸的刷子随时都要蒲扇起来。
  最后再看那眼中的波光粼粼,也许是因为情绪激动的原因吧,甑蕾此时就是眼波流转,横他一眼的时候,那水光几乎都要把他整个人给湮没其中了……


☆、这回玩大了(3)

  “嗳!你这么看我干嘛?说你是个呆子,你还真是个呆子。我跟你说,告诉你这些,只不过是我把王府的现状分析给你知道,这叫汇报总结。接下来的事情,只要你继续拿出一副天大的事情也不管的态度,她们谁找你你也只管往我身上推就是。反正我是当家的,这事也是你继母亲自交代的,再说我做事都是按照规矩来,任谁也拿不住什么错处!说到底,你总该不会疑心我会苛待你家老祖母吧?”
  君啸白这才被她一番尖刻的话从幻梦中拉回过神来,他定定神,心中暗道:真是奇了怪了,想自己这辈子可从来没被哪个女人用这样的态度训过啊,这一口一个呆子的,她真是我的王妃吗?还有,自己这是哪根筋不对路了,为什么面对她的时候总是无力招架呢?这到底是怎么了?
  甑蕾见他干瞪眼不说话,也懒得再跟他继续讲下去。她回头叫人又去明华殿那边看看情形,这才一转头,就见君啸白终于从天边神游回来。
  “是我不对,我怎会疑心你呢?你看你这大晚上的连晚饭都没吃,说到底还不是为了我在操劳着。来人,快点去给王妃做些宵夜上来。要快!“
  甑蕾这才想起自己这是设计在诳他呢,其实哪里还吃得下?不过这话不能说出口,她只得坐下道:“算了,今日发生这么多事,其实我也是没有胃口的,老祖宗那边还吊着心呢。我记得晚上小厨房这边的师傅做了点鸡汤,那鸡皮是早就剥掉了的,现在趁热再去用小火回煨一下,然后再放几块新鲜淮山丢进去,不要放油放盐,王爷,你一会儿也多少喝一碗,晚上吃的清淡点防着存食。”
  君啸白吃鸡一向不喜欢吃皮,不过这事他并没有对她讲过。而今听她特地这么吩咐,自然心中明白,她还是在他身上费了心的。
  要不然何必在这么疲累的时候还想的起来吩咐这一句?兴许她原本就是准备跟他一起吃晚饭来着,可是他却陪着表弟在外面闹到这么晚才回来,把整个家都丢给她去应付了。
  君啸白想明白这一节之后,说不感动,那就真是假的。除了感动之外,还有些自然的歉疚,只是他一贯不善于表达情感,当下也只是微笑道:“好,一会儿我陪你一起喝。”
  这时候气氛才算平和了下来,甑蕾瞅着时机,便委婉的将自己要以舅舅的名义开店的事情说了出来。君啸白自然是惊讶不已,不过等他听清楚原来铺面和人手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只等她腾出空来就能开张的时候,他还是不免有些不悦流露了出来。
  “蕾儿,你现在是我的王妃,如果你觉得手上的银子不够用,我还有些皇上赏的银子,都放在宫中的书房,我可以私下贴补你。至于你说要去开店,我觉得最好还是不要,那样你会很辛苦,毕竟要兼顾两头,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这回玩大了(4)

  甑蕾听他没有出言锋利,心道这已经算是不容易了。不过她可没打算就此放弃说服他,而是继续温和的把自己的安排一一说来。
  君啸白越听眉头皱的越深,尽管他也不得不承认,在经商之道上面,甑蕾的确很有天赋,她甚至能在这个时候就将一切的架构都搭好,由此可见,她打包票说三个月后就能赚钱,这倒的确是绝非空谈。
  眼见无法劝得她听自己的话,而她却更容易把自己也拉拢过去,他不禁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嗯,看得出来,你为此事费了不少心机。不过我还是有个问题,想问一问你。你要是能在这个问题上说服我,那我以后就不但不干涉你开店,反而会尽我所能的支持你。”
  甑蕾一听不禁先是一喜,而后又是一皱眉头。“你要问我什么问题?”
  君啸白正色道:“我来问你,你说经商是你的爱好,赚钱是你的乐趣。那么好,不管是前世还是今世,我想你都是不缺吃也不缺穿,那么,你要赚这么多钱来干什么?”
  甑蕾闻言一愣,她认真的想了想,就在君啸白觉得她要说不上条条道道的时候,她开口了。
  这回甑蕾说的也很认真,一张小脸渐渐焕发出一种梦呓般的光彩。
  “对,你说的对,这个问题也问的很好。其实,以前我一直忙着公司的事情,自己都很少想过,赚钱到底是为了什么。”
  “在我前世的时候,我父亲是一个很有钱的大富豪。我母亲是他的第二任妻子,在我之前,他有三个孩子,都是儿子。在我之后,他又有了另外的两个弟弟。我是他唯一的女儿,说起来你或者会不信,就因为我是他唯一的女儿,他才给了我相对最多的关注。从小到大,我生活无忧,锦衣玉食。别人需要奋斗很多年才能得到的东西,我只要打一个电话发一封邮件,我的那位父亲他就会给予我想要的。”
  君啸白这是第一次听她详细的说起前世的往事,他很认真的听着,脸上的神色不知不觉间泛出了一种温柔的色彩。关于她的一切,他都很有了解的欲望。
  其实,他也想说,他们的童年,经历都很相似。
  “我对母亲没有多少印象,在我很小的时候,她就和我父亲离了婚。倒是我的外公外婆,他们两位老人家常常来看我,我也经常去他们家小住。到了我上大学的时候,我也进入了似乎我们那个时代的人都会经历的叛逆期。那时候的我愤世嫉俗,总觉得命运不公。常常花天酒地,根本就没有心思读书,直到有一天,我喝醉酒在酒吧里跟人打架,被对方叫来的几个男的绑架到了一个郊外的木屋里。他们拿走了我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威胁说要划花我的脸,然后轮奸我,让我给我爸爸打电话……“。
  甑蕾说到这里,语气不由的开始降低。君啸白也是神色一肃,放在桌子上的双手不由握紧成拳。


☆、这回玩大了(5)

  “说起来还真是戏剧性,我拿他们的手机给我爸爸打电话的时候,刚好那天遇上我爸爸的第四次婚礼。自然,我没有找到人。不过他的助理还是给那些人打来了一笔钱,让他们放人。不过那帮人却因此觉得我奇货可居,打算过几天再敲诈一笔。万幸,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没有对我施行侵犯。也许,是打算把钱都要到手,再来个毁尸灭迹吧。就这样,我被那帮人捆住手脚,关在了那间破旧的小木屋里。直到第二天晚上,那个守林的大爷发现了我的呻吟,因为当时,我正发着高烧。整个人都快陷入昏迷,嘴里胡言乱语,要不然,还真没人知道我会不会死在那里……“。
  “这帮人太可恨了!怎么哪里都有这样的不法之徒?后来呢?那位大爷救了你对吗?”
  甑蕾点了点头,不过她又苦笑了一下。“是啊,那位大爷救了我,可是他却没钱把我送去医院。我当时得的是急性肺炎,一直在昏迷当中,人事不省。医生说不住院会有生命危险。最后,是他的儿子偷偷跑去卖了八百毫升的血,这才总算保住了我的这条小命。”
  君啸白很是温柔的看着她,眼底有无法掩饰的疼惜和怜爱。他道:“所以,从那以后,你就变了,对不对?”
  甑蕾点点头,感叹道:“是啊,从那以后,我就不再怨恨命运了。那位看林大爷的儿子当时比我还小两岁,他自幼没有了母亲,和父亲相依为命,家庭是清贫到不能再清贫了。可是他的人品却让我不得不自惭形秽,跟他相比,我就是那种吃饱没事干,只会给社会添麻烦的寄生虫。我开始认真读书,说起来,我的工商管理和商法硕士学位,还是在那两年里拿到的。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开始思索自己人生的意义。难道我要一直这样倚仗父亲生活下去吗?难道我就不能为我所生活的这个世界作出一点自己的贡献吗?难道我还要继续这样迷茫下去吗?”
  甑蕾说道这里,忽然涨红了眼圈,君啸白见状连忙安慰道:“你别难过了,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现在……。你看我这不是也没有阻止你开店嘛!咱们有话可以好好商量的啊!”
  甑蕾却怔怔的忽然落下泪来,她咬住下唇,花了好一阵子的功夫才继续说道:“其实这些还只不过是我当时的一些想法,那时候的我还根本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可是后来……发生的一件事,却改变了我整个的人生。”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不用说,看她的表情也知道,这件事,对她来说,那是有着非同凡响的意义。
  甑蕾垂下眼眸,极力想要将自己的脸庞藏到烛火的阴影里。君啸白只听她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后来,那个卖血救我的男孩子……他因为心脏病发作死了。也是在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他一直有着先天性的心脏病。可是,在那整整两年的时间里,我居然都没有发现!”
  说道这里,甑蕾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悲伤,她开始伏案抽泣起来。


☆、这回玩大了(6)

  而后她的诉说,就已经是断断续续的只能在抽泣声中延续了。
  “从那以后,我才发现自己原来真是个一无是处的人。我总以为自己不曾得到爱,所以我也从未想过去爱别人。我以为把自己保护好,就是对自己最好的负责任。我以为别人对我说他很好,那么他就真的生活的很好。其实到头来我才发现,我是个傻瓜!我是个白痴!我那么自私,我只爱自己,我活该得不到幸福得不到爱!”
  君啸白这时已经敏锐的感觉到,她现在的情绪不单是自责那么简单了。
  他以男人的本能,敏锐的察觉到,对于那个英年早逝的男孩,前世的甑蕾应该在他身上寄托了一份无望而无言的感情。
  但是正如她所说的,那时候的她不懂得去爱一个人,那时候的她依然高傲自我,那样的她,又怎么可能去正视这样一份感情?
  所以,他的忽然离去,对她而言,所带来的伤害,注定是一生一世也不可消解的。
  这也才能解释,为什么前世的她即使再成功,感情生活也是一片空白。
  其实,那并不是真的空白,那只是因为她始终不能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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