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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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甑蕾清了清嗓子,伸出了三个手指头,说道:“第一,你要主动把你那个恋兄成癖的妹妹搞定,否则我就要撕毁之前的约定,不管不顾离开这里。你知道,我这人向来说到做到的。”
君啸白看了看她,甑蕾方才仓促间没有来得及将寝衣的衣襟处弄好,此时雪白的颈子上还留有他方才吻过的痕迹。
微微一抹粉色的红,很是令人回味无穷。
他扬了扬眉毛,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也得答应我,尽量不要跟流玉正面冲突,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
☆、摊牌(1)
甑蕾朝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嘲讽道:“孩子?拜托,我也只比她大了一岁多好不好?再说了,你们定安王府可不是一般的大户人家,留着这么大的一个郡主不许人家,又跟哥哥不清不楚的,传出去很容易让人笑话的……”。
君啸白皱着眉头看着她:“甑蕾,你这话很容易让人产生误解,好像是一个妻子在吃小姑子的醋呢!”
甑蕾听到这话果断爆粗口,一巴掌拍在自己大腿上:“我去你妹的!笑话,我吃她的醋?君啸白,你不要太自作多情,我现在把话搁在这里,明白的告诉你。咱们俩就是挂名夫妻,合作伙伴的关系。至于其他的?绝对没戏!你想也不要想!你肯定不是我的那盘菜。今天的事,且没完呢,你这是违反合约精神你知不知道?”
君啸白闻言自是禁不住有些黯然内伤,他定定的站在那里,心里像扯牛皮糖一样的反复纠结着:死丫头,要不要把话说的这么绝?我真是自作多情了吗?难道在你眼底,我就真是这么不堪一顾?
他想了一会,只觉有些心灰。这时候不悦的表情自然而然也就流露了出来,呆了一会之后,忽然摇头道:“这话可是你说的,那以后有啥事你也不要来找我。”
“站住!”甑蕾见他居然撂挑子走人,不由的连忙追上去。她挡在他的身前,气呼呼的说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啊?这样就不管了?我刚才说的约法三章,现在才只刚刚说到第一条呢!”
君啸白也不看她,只是闷闷的说道:“没什么约法三章了,这合作关系……咱们进行不下去了!”
算了算了,既然人家都对自己不屑一顾的,他君啸白也不是没脸没皮的人。
正所谓是姻缘之事难以强求,落花无意流水有情,难道他还真能强留得住她吗?
“啊?你这说终止就终止啊?你都不提前一点通知我,我……”。
甑蕾说着,忽然狐疑起来。她一把抓住君啸白的右手,用力的将他扳转过来:“喂!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受了什么刺激了?你不能这样啊,明天不还有三朝回门吗?我……”。
等她看清楚君啸白脸上的表情之后,更是跟着一块愣住了。认识他这么久,每一次都是看见他嬉皮笑脸,风骚轻佻的姿态,这样落寞而心灰的神色,她还真是从未见过。
甑蕾一下子慌了手脚,要知道,她这人最怕就是看见别人伤心了。
虽然她平时自诩心硬,其实真要遇上眼泪包围或者哀兵战术的时候,她也常常阵脚大乱。
“你别这样啊,到底怎么了?你能告诉我吗?那个,就算咱们合作不成,可是还算是朋友啊!来来来,有什么事咱们坐下慢慢说。我去给你倒杯茶,你先坐一会。”
****************今天是情人节,亲们节日快乐哦!为了应节,俺决定,今天一定要想办法多更几章。。。。。木有情人的娃子伤不起啊!老妈今天不要拖我出去走亲戚啊!
☆、摊牌(2)
说完,她还真就转身去倒茶了。君啸白看着那抹娇小的背影,心中模糊的想到:难道,她对我其实也有不舍?只是因为她年纪太小,还不懂什么是男女之情?亦或者,只是因为她生性善良,不愿意看着我伤心?
甑蕾,你这令人捉摸不透的小丫头,你的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
“来,先喝口茶。呵呵,君啸白,老实说,你平时这么高调张扬的一个人,猛的给我来这么一出英雄气短,还真是让我颇为不习惯啊!”
甑蕾说着,自己也喝了一口茶水。君啸白看着她沐浴过后显得白里透红如同被桃花雨滋润过后的细腻肌肤,心中又禁不住一阵柔软。
“甑蕾,你相信缘分吗?”
“啊?怎么突然间来这么一句?缘分,这个东西嘛,坦白讲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不过呢,我现在还是有点相信的。”
君啸白看着她的脸,又闷闷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甑蕾见火候差不多了,索性也横下一条心。她决定,不如趁机向君啸白摊牌算了,省得这以后相处的时间越久,彼此之间因为价值观不同所生出来的矛盾越来越多。
她现在算是明白了,其实若论起倔强,他和她都绝对是一路人。都是属于那种对自己很自信,对别人总喜欢以说服为已任的人。
说白了,就是一个词,强势。
她这性子,要是放在现代,那是一点问题也木有。顶多她就当个黄金剩女,世俗的舆论对她来说丝毫杀伤力也没有,反正她还是按照自己的意愿来生活就行了,怎么喜欢怎么来。
可是放在这个时代,那却是问题一箩筐的有。
人家这里玩的是男尊女卑啊,女人都是男人的附属品,跟这里的男人来讲什么自己的价值观,独立的思想和人格,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正所谓君子坦荡荡,小人藏jj……她相信,以这段时间以来自己对他的认知足以判断得出,君啸白就算有这样或者哪样的小问题,可是总的来说,这人还是个好人。
在很多时候,他并不会用夫权来压制自己,而是多少会考虑一下她的感受,嗯,好吧,勉强算他是个君子。
“君啸白,我可以对你说我心底的实话吗?你……能接受一些超越常规的事情吗?”
这话与其说是试探,不如是想给他来点底料。毕竟,这时代还不讲什么科学的,人们的认知也很有限。
而且,就算用科学来解释,这种灵魂穿越的事情,也还是很难通过验证的。
见甑蕾摆出了一副少见的肃然的姿态,君啸白也有些讶然了。“可以,我想我这人脑子还不算太古板。不过,你说的超越常规的事情,到底是指的什么事情?”
说道这里,他禁不住有些疑惑了。这丫头到底要跟自己讲什么?这个问题会跟她喜不喜欢他有很大的关系吗?
超越世俗?什么事情是超越世俗的?莫非……她喜欢女人?还是……
☆、摊牌(3)
君啸白被自己脑子里冒出来的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吓了一跳,他禁不住站起身来,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女孩。
甑蕾也是被他看的莫名其妙,她伸手在自己脸上摸了一下:“你这么看着我干嘛?难道我脸上有朵花?”
“咳咳……不是,那个,我只是有点好奇,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甑蕾这才送了口气,她把手放下来,转了转乌溜溜的眼珠子,这次开始说道:“我知道你以前在边疆呆过三年,那三年里,想必也见识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事情吧?”
君啸白顺着她的话回忆了一下那些军营里的点点滴滴,他点点头,笑道:“是啊!说起来,我还是比较喜欢呆在军营里,那样的生活,更适合锻炼一个人的心智。保家卫国,原本就是男儿的本分。这不,回到京城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现在觉得自己都快成了一个废物了。”
甑蕾赞许的朝他竖起一个大拇指,适时的开始灌迷魂汤。
“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君啸白,从这一点来说,你还真是个有为的热血青年,有理想,我佩服。”
君啸白被她夸的很是开心,这时候他的身心已经开始渐渐放松下来了,之前一直盘旋在心里的那个疑问也消散了不少。
而后,就在这时,猛然听见对方朝自己抛来了一个重磅炸弹,登时把他炸了个晕头转向。
“是这样的,君啸白,我想你也应该知道,大约是在七个月前,甑府的八小姐曾经在自家府里的荷花池溺过一次水。从那以后,所有的人都说,我的性情从此大变了,跟以前的甑蕾,简直判若两人。”
君啸白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他先是点了点头。“这件事,我倒确实听说过。不过,这跟你要说的……”。
“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我不是甑蕾。我是一个从另外的遥远的时空穿越过来的一个人,现在跟你说话的,只是我的灵魂和我的思想。而这具身体,才是甑蕾的身体。我的真名叫做裴笑笑,我不是你们这个时空里的人,所以……”。
“你等等!甑蕾,你知道你现在在跟我说什么吗?什么叫你不是甑蕾?你不是甑蕾那你是谁?什么裴笑笑?她又是谁?我……我完全被你搞懵了我!你能说的正常一点吗?”
见君啸白虽然勉做镇定,可是依然还是禁不住一副云里雾里的表情,甑蕾在心中微微叹了口气。
她走上前去,将他的双肩扶住,一脸肃然的对他说道:“我知道这事情听起来很诡异,也很吓人,不过我对天发誓,我对你讲的一切都是客观存在的事实。有个词我想你肯定知道,那就是借尸还魂。嗯……如果一定要打个比方来说,那就是讲,我的真名叫做裴笑笑,我原本生活在遥远的时空和国度里。那里的价值观和社会形态跟这边完全不一样。因为一件意外的事情,我的灵魂来到了这里,而甑府的八小姐刚好在那天溺水而亡,所以我就借用了她的身体,以她的身份在你们的眼底活了过来。所以,从某个方面来说,我并不是真的甑蕾,可是,如果以某些方面来说,我又的确是甑蕾……我……”。
☆、摊牌(4)
“你等等!你先停一会,让我想一想。你说的这些事情,我……”。
君啸白果断的截住她的话,只见他愣愣的盯着她,那种眼神似乎恨不得能看到她的心底去。
甑蕾这回倒是坦然了,淡定了。她把一直藏在自己心底,想说而又不能说的话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此时的她可谓是压力得到了释放,正是神清气爽的时候。既然他有这个要求,她又何乐而不为?
反正话已经讲清楚了,他接不接受都好,这都是事实。
君啸白这边是心情复杂的花了好大的劲,这才总算转过弯来。他开始有些明白了,难怪她的想法总是那么的惊世骇俗,难怪她总是不按常理出牌,难怪她总算对自己这个世人眼中炙手可热的夫君不屑一顾,难怪……是了,也只有这样的解释,才能说得过去。
她的确不是这个时代里长大的人,所以她的想法不能跟自己齐头并进。
至于对待感情么?她的价值观是怎样?看来他还得好好问上一问。
想到这里,他的神色开始柔和了起来。毕竟,事情要真是像她所说的那样,能够对他和盘托出,最起码证明,在她心里,自己是个可以值得信赖的人。
这也算是一种另类意义上的亲密,不是么?
君啸白想着想着,就不禁开口问了一句:“这事你都跟谁说过?我说的是,除了我以外的。”
甑蕾这边是等了半天,心里做足的准备功课,一心想着,要是等会他开口问些什么你们那里的人是不是都是妖怪啊/你们那里的人平时吃不吃饭啊/你们那里的人是不是浑身长毛啊………………诸如此类无厘头的八卦问题时,她该怎么优雅不失风范的应对。
可是没想到,他却给她来了这么一个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问题。这下子,倒叫她来了个措手不及。
“啊?这事啊,我没跟别人说过,你是第一个。嗯,我想,也许你也是最后一个了!”
“你这么做那就对了!甑蕾,我告诉你,这事你千万别跟别人说。这种事情,估计这时代里,也就我能接受了。换了其他人,听完之后肯定把你架去用火烧了,或者干脆把你活埋,他们肯定会把你当成疯子,或者把你当成妖女……”。
甑蕾见他越说越激动,禁不住撇撇嘴不信的回道:“有这么夸张吗?我又没干什么缺德的事情,还活埋呢!你这是……”。
“我绝对不是吓唬你,蕾儿……嗯,我到底该叫你甑蕾呢,还是该叫你裴什么来着?”君啸白说道这里,卡壳在了这个难缠的称呼问题上。
甑蕾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还是叫我甑蕾吧,免得你叫顺了口,到时候在人前穿包那就坏事了。”
“对!我还是叫你甑蕾,呵呵,蕾儿,我也觉得这名蛮适合你的。”君啸白见她还是承认自己是甑蕾,心里又是一乐。
甑蕾哪里知道他此时心底的想法啊,要知道,他们的婚书上写的名字就是甑蕾,要是她只承认自己是裴笑笑,那她跟他还有个毛的关系啊?
☆、摊牌(5)
“不过我还真得认真的提醒你,关于你借尸还魂的这件事情,除了我之外,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讲起。我这绝对不是吓唬你,要知道,在我们这里,这种事情是很被世人忌讳的。他们多半会认为,发生这样的事情那就是天大的不详。要是万一走漏了一点风声,那以后凡是这京城里发生什么不好的天灾人祸,那指不定都会跟你扯上干系了。”
甑蕾见他说的很是煞有其事,再一想,似乎也是那么回事。古人的思想就是崇敬鬼神,对这些非人力所能为的事情统统都敬而远之。
说到这里,她也顺从的点了点头。毕竟,他的出发点是好的,想要保护自己嘛,这个是值得肯定的。
“好,那我就听你,我不跟别人说。不过,跟你讲这件事,你知道我的出发点是什么吗?君啸白,我选择了信任你,现在,我想知道,你到底值不值得我信任?”
君啸白闻言微微一笑,他心里的所有沉重的负担和包袱都被松懈了下来。她信任他,他是她唯一信任的对象,有了这个基础,还有什么是不可以好好商量的呢?
“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出发点的什么,不过我想,只要你能开诚布公的说出来。没什么事情是不能商量的,对不对?”
甑蕾看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他这时候的表情和说话都分量都刚刚好,正是男人应有的一诺千金与友好协商的精神体现。
“那好,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君啸白,我必须要告诉你,在我这个人的思想里,我是不接受什么男尊女卑,夫为妻纲的。我来这里之前,所接受的教育,都是关于人人平等,众生平等的。在我们那个社会里,没有什么奴婢和主子,有的只是上司和下属。他们之间的区别只是在于,在工作上面,一个负责管理,一个负责实施细节,每个人都有具体要负责的内容,各司其责。下了班之后,就是上司也管不着下属要干什么。所以,本着这个精神,我得提醒你,以后别干涉我的生活方式。特别是像今天这种在我洗澡的时候突然跑进来的事情,在我们那叫做性骚扰,也叫耍流氓。我要是报警的话,你会被抓起来关去坐牢的……”。
君啸白听得一愣一愣的,心道就这点事也要被抓去坐牢啊?还有,他可是王爷呢!正所谓刑不上大夫,难道她们那个时代里就真的没有了贵族阶层?
想到这里,他又开口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那……你们那里就没有皇帝了吗?”
甑蕾正说的兴起,当下就正色道:“当然没有,像你们这些什么皇帝啊,王爷啊,太妃啊什么的,都是封建社会的毒瘤。怎么可能长久存在下去?众生平等才是世界的主流形态!”
这话才一说完,她自己也忍不住有些心虚。貌似她现在自己也顶住一个王妃的头衔啊?那她算不算也是社会的毒瘤?额……
☆、摊牌(6)
“啊?没有皇帝,那这个国家还怎么管理?不对吧,你们那里难道没有当官的人?每个人都有那么高的觉悟?那……要是有人杀人放火怎么办呢?谁来给他们治罪?谁来保家卫国?”
君啸白显然被她所描述的这个未来世界的模式给吓了一跳,他这一张嘴不打紧,接连着一长串的问题都随着一起溜了出来。总之,是一副刨根问底,不可思议的样子。
甑蕾也被他问的有些头晕,当下只得拣最要紧的一些东西回答了他。
譬如告诉他什么是□□选举,什么是投票,什么是审判,什么是义务服兵役等等,这些现代社会的最基本结构,她还是大致讲了个清楚的。
君啸白听罢,很是费解了一番。他陷入了沉思当中,过了好一会才算勉强转过弯来。
甑蕾早就有些不耐烦了,她觉得自己刚才跟他讲的太多了,而且这些跟她要讲诉的主题都没有太直接的关系,算是白搭口水瞎费劲。
于是趁着他发愣的功夫,她赶忙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些你慢慢再消化也不迟,我今天要跟你讲的主题思想是,关于男女之间的平等互助,还有,我所理解的男女感情。老实说,在这一点上面,我们的认知实在是存在着太大太大的分歧了。”
君啸白刚才已经被她的那番现代社会结构论搞得有些云里雾里了,此时又听她说起这一层,只得苦笑点头道:“你说吧,也许我不一定能马上就理解。但是,我会尽量去尝试的。”
“孺子可教。”甑蕾说着又习惯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君啸白被她这豪气的动作弄的有些不自在,连忙快速闪开。
他想了想,说道:“你该不会说,在你们那个时代,男女之间见面打招呼就是这样的吧?”
甑蕾一掌落空,手停在半空里正尴尬着呢,便立即笑道:“是啊!我们那里是文明社会,男女之间的界限没有这么明显。女人平时也可以穿裤子,可以招呼女性朋友们去外面喝酒唱歌吃饭,这些都是很正常的社交活动。而且,也不用像你们一样动不动就三跪九拜的,要打招呼顶多见面给人个微笑,然后顺便问一句你好,这样就行了。怎么样,是不是很方便呢?”
君啸白瞪大了眼睛,似乎是在极力想象着女人穿裤子满街走是个什么样的光景。
不过他越想眉头皱的越深,最后来一句:“你们那的女人之所以要穿裤子,是不是因为做裙子的布料需要的比较多?”
甑蕾大大的送了他一个白眼,有些想要抓狂的回道:“才不是,算了算了,你个老古董,想象力如此贫乏,跟你说了也是白说。”
君啸白又道:“还有,你说的你们见面就说你好?那你见了管理你们的官员也就这么说吗?这样……”。
甑蕾见他越扯越远,连忙拦住他道:“停停停停!君啸白,这些都不是我们今天要说的重点。咳咳,我来告诉你,我们今天谈话的重点是,我觉得男女之间应该是平等的。男女之间正常的恋爱模式应该是……”。
☆、摊牌(7)
好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甑蕾说到口干舌燥,这才总算把自己想说的内容大概跟君啸白讲了一遍。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成功把他忽悠住,不过看他这若有所思的表情,应该……多少总会有点感悟吧?
谁知道君啸白转来转去,张口第一句话,又让甑蕾差点不淡定的要发飙了。
“那个,你们那的男人,是不是都没男子汉气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做出跪老婆的事情来?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这求婚要送花送首饰,这个我还能理解。可是为什么要下跪?这太荒谬了!这样的男人,我鄙视他!”
甑蕾气的差点说不出话来,她很是费了些功夫,这才气哼哼的回道:“下跪求婚这才能显示出诚意!人家男人向女人求婚,是意味着许诺给她一辈子的幸福和快乐。哪像你们这里,男人娶老婆,就是为了生儿育女。不生孩子的女人,就要被夫家休掉!哪里有丝毫的夫妻感情可言?简直就是拿女人当个生育机器嘛!”
“这有什么不对?男人跟女人在一起,不就是为了生儿育女繁衍后代吗?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行了行了,君啸白,我不跟你这个老古董说了。跟你说你也不明白,我现在正式宣布,我们之间无法沟通!这定安王妃我干不了,你另请高明好了。”
说着,甑蕾就准备拂袖而去。
君啸白见她这有决绝的神态,心里更是烦恼。她说的这些奇怪的思想他简直是闻所未闻,其中离经叛道的内容占了大多数。
他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可是她这有一言不合就要不干,这也令他颇为恼火。
“甑蕾!你给我站住!你以为这定安王妃是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可以不做的吗?你可是皇上亲自下旨册封的……”。
“你快跟我提你那个顶头上司皇上!我实话告诉你,今天在宫里,他就阴不阴阳不阳的给我上了一节课,那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就是叫我监视你,他这是在防着你呢……”。
君啸白闻言一愣,本能的就立即喝道:“快别乱说!这话可不能叫人听见,你这是大不敬……”。
“我知道,他是皇上,他最大,正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所以,你就算知道他派人监视你,你也只能接受监视。这就是你们这些古人的思想,对吧?”
甑蕾凉凉的瞥了他一眼,双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的嘲讽道。
君啸白这回没有立即接言,他似乎很是沉吟了一下,才低声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子。皇上待我情同手足,我想,他也许只是叮嘱你凡事不可任性,仅此而已。你就别多想了。总之,这些话你出了这个门,就要把它全部都忘掉。你没有对我讲过,我也没有听你说起过。知道了吗?”
甑蕾无奈的摇摇头,叹息道:“我知道了,反正我们今天的这番沟通,以我失败告终,对不对?”
☆、你谈过恋爱吗?(1)
君啸白看了看她,两人对视一眼,他道:“也不能说是以你失败告终吧,我想我们之间可能还需要点时间来进行彼此了解,这样也许会渐渐拉近许多认知上的差异。甑蕾,有一个前提条件,我想你也不会否认。那就是,毕竟你现在身在这个国度,这个在你所说的异度空间里,而不是在你之前所熟悉的那个地方。所以,你也不能完全照搬你原来的那一套来要求我,对不对?在这里,你遇上了我,阴差阳错,你成了我的王妃,我成了你名义上的丈夫。对于我,你也许有很多误解,也不太了解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这些都没关系,我想我们可以用时间来慢慢磨合。如果你对我的某些做法和看法有意见,没关系,我可以听你的建议,然后再做考虑。正所谓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都是成人,很多时候都不能一言不合就一拍两散。你有你要守护的人,我也有我的责任,我们彼此都认为,彼此是值得信任的人,这一点很重要。我以上所说的这几点,你同不同意?”
甑蕾见他说的很是认真,细细一想,貌似也是这么回事。她托着下巴点了点头,而后才回道:“好吧,我承认,你这话说的不错。不过,你要我当这王府的家,有些原则问题就必须依着我。否则,我还真是没法干。”
君啸白见她不再赌气,心中想着,也只能这样慢慢引导了。于是当下立即道:“只要你有理的,我自然会配合。你说吧,到底是什么原则性问题,我洗耳恭听。”
甑蕾这才露出了微笑,她拍手笑道:“这样才是我认识的君啸白嘛!好,既然你这么爽快,那我也就不扭扭捏捏了。这第一条么,就是从今以后,你不许再随意碰我,没有我的同意,你不准抱我亲我,更不准对我做出刚才那样的……非礼举动,否则我就会大闹王府,然后告诉全天下人,你跟霍青城之间有一腿的真相!哼!“
君啸白见她说道这里,小脸上也有些泛红,心中不由的一荡。
他立即点头道:“可以,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这样子。除非你同意,否则我肯定不会侵犯你。”
“你发誓!”
“好,我发誓!”
而后他忽然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便试探性的问道:“那……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甑蕾点点头,道:“你想问什么?说吧!”
君啸白这下子却为难起来,他其实很想问,她在那个时代里不是都已经二十几岁了吗?那她有没有丈夫有没有儿女,会不会已经……
可是这些问题到了嘴边,却又变得很难出口。而且,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可以接受她所说出来的答案。
如果她回答有,那么他该怎么办?他会不会很难受,会不会从此以后难以面对她……
这一切的一切,都令他觉得万分纠结。明明很想知道,可是,就是无法开口。
☆、你谈过恋爱吗?(2)
甑蕾眼睁睁的看着君啸白露出十分古怪的表情,两道眉毛紧紧的皱着,不时的还朝她身上打量一下,似乎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道:“你干嘛?不是说有话问我吗?干嘛又不说了?”
君啸白又是很严肃的想了想,这才道:“咳咳!是这样的,关于我的情况,我想你现在也是比较清楚了。我在王府里有两个侍妾,不过那都是我继母塞给我充门面的。我跟她们没有感情可言,也就是多加两双筷子养着她们罢了。倒是你……嗯,刚刚你说,你们那管男女相处叫什么来着?”
甑蕾一听果断笑的,她了然的朝他打了一个响指,道:“哦!原来你也有八卦的时候啊!是想打听一下我有没有谈过恋爱对吧?“
君啸白暗暗擦了一把汗,连忙点头道:“对对对!这不是你说的嘛,彼此了解之后才能更好的合作。呵呵,那个,你谈过恋爱吗?”
甑蕾听到这里,脸上的微笑稍微收了收。她回忆道:“要说完全没有,那也不对。其实我以前还是遇到过几个不错的男人的,不过那时候我脾气不好,又不能容忍人的缺点,总是喜欢挑人家的毛病。所以,这些人都只是跟我吃过几次饭,看过几场电影,然后就没有了下文……”。
“电影?什么是电影?”君啸白觉得心中一阵抽着的疼,原来甑蕾以前还遇到过几个不错的男人,她一向眼高于顶,能让她称之为不错,那么想来肯定是很出众的人物了。
不知道跟他比起来如何?他会不会很逊?
还好,她这样的回答就是告诉了他,她没有结过婚,更没有小孩什么的。
这个答案令他心中暗暗欣喜不已。
不过他更好奇的是,她所说的电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谈恋爱要一起去看电影,这电影很好看么?
甑蕾哈哈一笑,道:“我们那的电影啊,就相当于你们这里的戏班子唱戏。不过节目内容要丰富一些,也不会从头咿咿呀呀唱到尾。”
君啸白哦了一声,这个还比较好理解。
谈恋爱要一起去看戏,还要送花送礼物请吃饭,这些都不是太难嘛。
换而言之,他都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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