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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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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太妃兴致很好,不时的招呼荣昭仪多吃一点,宫人们早就在各人的桌上放了许多精巧的点心,陈淑妃因为没有生育,所以一脸的闷闷不乐。倒是姚皇后见荣昭仪似乎胃口不开,这才好心的提醒道:“荣昭仪妹妹要是觉得没什么胃口,可以让宫人回头给你熬点酸梅汤。这样的时节,最是健脾开胃的了。”
  荣昭仪笑着转过头,点头称谢:“多谢皇后娘娘提点,臣妾记住了。”
  “皇后娘娘头上戴的这朵牡丹花真漂亮,这是今年新开的魏紫吧?早就听说娘娘宫里的牡丹园所育的都是天下奇珍,只可惜……”。
  这话明白人都听出来了,按照后宫规矩,唯太后和皇后宫中才能名正言顺的培植牡丹,也唯有这两位正主子才能佩戴牡丹。
  皆因这花乃是花中之王,一般妾妃等,哪怕再得宠,要戴也只能戴其他的,否则就是违制,不把老祖宗的规矩放在眼底。
  所以,荣昭仪此时这么一说,显然就是摆明了自怜身份。
  姚皇后面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她侧目看了一眼霍太妃,最终不得不说道:“妹妹要是喜欢,一会本宫让人给你宫里送一盆过去。有喜欢的花陪伴,想来妹妹心情也会舒畅许多。妹妹心情舒畅,对龙胎也十分有利。”
  霍太妃之前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只是听着,此时才点头微笑道:“皇后一向贤德大度,这样很好。哀家看着你们姐妹间相处融洽,也安心许多了。”
  甑蕾在下面隔的虽然有些远,这话却听的很清楚。
  她暗暗牙酸,心道去你娘的贤德大度,人家这还不是都是被你们母子逼出来的。
  哼,假惺惺的老太太,说到底还不是一心为了自家人,不把正经媳妇当人看……
  她正腹诽的起劲,一面连着将甑思道和甑老太太也一块骂了一通,忽然听见上面霍贵人一声娇呼,却是十分惊惶的声调说道:“呀!我的手好痒!还有,脸上也很痒!”
  要知道现在的荣昭仪无疑就是众人眼中的大熊猫国宝。此时她这么一叫,自然引来大家一致的关注。
  霍太妃最是紧张,立即拉过她的手,隔着珠帘,甑蕾朝那边看了一眼,果然荣昭仪的手上脸上看来似乎起了过敏反应一般,长出了一大片红色的疹子。


☆、太妃也是恶婆婆(3)

  现场气氛登时就有些紧张起来,霍太妃高声宣了太医之后,甑蕾等人更是不敢擅自告退,只能在一旁候着。
  君啸白和霍青城对视一眼,而后,他便转过头来对甑蕾说道:“一会不要说话,万事有我。”
  甑蕾初听他这话还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却瞪了他一眼,什么意思啊?什么叫不要乱说话?她从来不乱说话的好不好?
  还有,他和霍青城这表情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像商量好了似的,莫非……。他知道点什么内情?
  甑蕾于是拉了拉君啸白的衣袖,正要说话间,只听跪在珠帘前的太医院院正说道:“昭仪娘娘似乎是感染了一些带毒性的花粉,花粉顺着口鼻呼吸进入了体内,而后血液发痒,令人禁不住想要伸手去挠。只是这样一挠,只怕会影响腹中的胎儿,所以微臣等还要商议之后才能定下如何用药。在此之前,还请昭仪娘娘一定要忍耐一二。”
  霍太妃道:“哦?你说是因为感染了带毒性的花粉所以才导致昭仪的全身发痒症状?那这花粉又是从何而来……”。
  她说着,目光却猛然回转,停在了皇后身上。姚皇后显然吃惊不小,只见她立时就跪下了:“母妃,臣妾头上戴的牡丹花乃是凤仪宫宫人亲手所种,断然不会有任何毒性的。再则,臣妾也绝对不会生出那样歹毒的心思,敢谋害皇嗣,还请母妃明察。”
  霍太妃却是没有立即接言,而是用威严冰冷的眼睛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姚皇后,一旁的陈淑妃到底也坐不住了,跟着一道跪下,为皇后澄清道:“太妃娘娘,皇后自入主中宫以来,一直克勤克勉。对待宫中姐妹也极为宽厚,臣妾料想这事必然有甚么误会之处,还请太妃娘娘明鉴。”
  霍太妃这才冷哼了一声,挥手道:“哀家可什么都没说,你们两个却急着要撇清,显然是都觉得我老太婆已经老糊涂不能理事了。罢了,都起来吧!太医,你把皇后头上戴着的这朵花拿去仔细研究一下。哀家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对哀家的皇孙下此毒手!”
  甑蕾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敢情今儿个自己这回进宫,还真是有幸亲眼目睹了一场宫斗狗血戏。
  只是这栽赃陷害的也太没技术含量了吧?霍家本来就是以向皇室供应名贵鲜花起家,这霍心蕊在娘家时难道没接触过牡丹?
  如果说她对花粉过敏,那她身边的嬷嬷丫鬟们都不曾发觉?
  还有,人家皇后又不知道她花粉过敏,好端端的戴朵花也能成了杀人凶手,这是要冤死人的啊!
  果然,在姚皇后惊惶的眼神中,那朵娇艳的牡丹花儿最终还是被太医分解成了数片。
  经过一番察言观色,嗅摸触探,最后太医断定,应该是此花中含着的花粉,令昭仪生出了此中类似于中毒一样的反应。
  换而言之,姚皇后就是始作俑者。


☆、太妃也是恶婆婆(4)

  “母妃请明察,臣妾确实冤枉啊!臣妾来时并不知道荣昭仪妹妹也会来,更不知道荣昭仪妹妹已经怀孕。况且这花最近臣妾天天戴着,也不见身边的人有何不妥……”。。姚皇后急忙分辨,一脸恳切的看向自己的婆婆霍太妃,满心以为她会自己说一句公道的话。
  可是就在此时,霍太妃也忽然觉得全身发痒,手臂上才不过轻轻挠了一下,便红肿了一大片。
  太医又连忙去给霍太妃诊脉,得出的结论,也是如出一辙。
  接着,太妃身边的一位嬷嬷也假作无意的说道:“怪不得,昨天也是这个时候,太妃娘娘说身上痒,奴婢还赶着去烧了金银花露水来给你擦拭,算起来,那时候皇后娘娘也正好刚走……“。
  好了,这下子,姚皇后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甑蕾只见霍太妃脸色一冷,那边荣昭仪已经被宫人扶进了内室,太医们站在一旁商议一番之后,终于得出了用药的剂量,上前来禀告太妃之后,便立即赶着退下去配药了。
  姚皇后和陈淑妃仍跪在那里,等候霍太妃发落。
  甑蕾拉了拉君啸白的衣袖,他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说话。
  一室寂静,霍太妃终于开口,却是冰凉的话语:“来人,去将此事禀告皇上。在此之前,皇后你就先呆在凤仪宫里不要出来了。宫务之事,哀家会替你看着的。”
  这就是变相的软禁,接下来会怎么样呢?谁都难以预料。
  姚皇后闻言脸色惨白,仿佛是不可置信般的抬起头,惊疑道:“母妃……”。
  霍太妃却不看她,只是让身边的侍女给自己轻轻抹着药。过了一会才道:“去吧,只要你是清白的,皇上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而后便有霍太妃身边的两位嬷嬷走到皇后身旁,躬身道:“皇后娘娘,奴婢扶您回宫……”。
  “不!母妃!臣妾不是有意的,母妃!您不能这么对我!”
  就在那两个嬷嬷准备一左一右将姚皇后架走的时候,姚皇后突然冲到霍太妃身边,声嘶力竭的喊出这么一句话。而后,就在众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她一头撞向了旁边地上摆着的一个用来燃放香料的金鼎。
  “快!拉住她!”也许是对皇后的刚烈举动始料不及,霍太妃连忙出声阻挡。
  而此时只见君啸白掠身飞起,犹如一片雪花一般冲到皇后身边。
  “咚!”的一声,待他将人拉住的时候,所幸姚皇后只是堪堪擦破了头皮,额前微有鲜血流出。
  “娘娘!皇后娘娘!您怎么样了?”皇后带来的贴身侍女旋即上前,将主子移到了一旁,自有太医赶紧送上伤药纱布,帮着一起处理伤口。
  姚皇后双眸紧闭,只是甑蕾却分明看见,她两眼窝处仍有泪水不断滴下。
  此情此景,真是后宫版的窦娥冤,只是,上天却不开眼,同样的六月天,没有飞雪纷扬而落!
  


☆、太妃也是恶婆婆(5)

  “启禀太妃娘娘,臣妾以为,太妃娘娘与荣昭仪娘娘所染之症状并非全由皇后头上所戴鲜花所引发的。也许是因为有某种食物刚好与牡丹花粉相克,所以才导致太妃娘娘与昭仪娘娘的不适。而今昭仪娘娘喜得龙种,为安全起见,臣妾以为,不如请太医将此中因果查察清楚,以免留下后患。”
  甑蕾看见姚皇后被逼撞头,只觉心里有一根神经被剧烈的扯痛了!
  她仿佛看见当初的尹夫人也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被婆婆和小妾双重□□,最后含恨而去……………她觉得,自己要是再不站出来说点什么的话,那就太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了!
  其实荣昭仪和霍太妃的症状,她早就看明白了。说到底不过是食物和花粉导致的皮肤过敏,然后被这帮小心翼翼说不定还心怀叵测的太医们众口铄金,就变成了花粉微毒,还来个什么严重时将危害皇嗣,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显然甑蕾的话打破了这一片尴尬和肃穆,霍太妃转过头来看向她,表情非常严肃的说道:“定安王妃如何断定这花粉会与食物相克?就算是,那昭仪与哀家今日早起到现在,也吃了不下十来种食物,这要查找源头,又谈何容易?”
  甑蕾实在是想大骂这霍太妃黑了心肝,只是此时见姚皇后仍在险境,不由硬着头皮上前跪下道:“回太妃娘娘的话,臣妾之前曾见过家中姐妹出此症状。当时家父也请了大夫进来开药,结果反反复复半个月也不得好。最后还是母亲更换了每日所用的菜式,这才杜绝了此症。至于查找相克食物的来源,臣妾愚昧,想斗胆请太医验一下方才昭仪娘娘所进的杏仁露。因为据时间上来看,便只有杏仁露是才刚喝下去的,是以……”。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个嬷嬷打断了。“大胆!这杏仁露乃是太妃娘娘每日所用,又怎么会有不妥之处?”
  甑蕾气的就想翻白眼,她刚要开口继续争辩,却见君啸白躬身走上前半步,与她一通跪下道:“正是因为此物乃是太妃娘娘每日所用,所以臣也以为,更要小心谨慎。皇上最重孝道,太妃娘娘又是皇上的身生之母,与皇上可谓是骨肉相连。娘娘之尊贵,牵涉着天下安危。所以,诸位太医更要用心查察才是。”
  甑蕾绝对想不到他会替自己说话,当下便转了头,一脸惊疑的看着他。而后,霍青城也跪下向太妃请命,如此一来,霍太妃也只得按甑蕾所说的去办了。
  就在太医们将杏仁露与牡丹花分别在宫人身上做实验时,这边姚皇后也悠悠的醒转了过来。
  她用感激与了然的目光微微在甑蕾和君啸白身上扫了一眼,暗暗点了个头,接着再阖上双眸,一副意兴萧索的模样。
  即使顶着霍太妃那边巨大的鸭梨,甑蕾也还是发挥了穿越人不怕死的精神,向她投去了一个鼓励和安慰的笑容。
  君啸白拉了拉她的手,甑蕾以为他会责怪自己,没想到他却低声说道:“你别怕,万事有我在,没人会拿你怎么样。”


☆、一脸核桃酥(1)

  甑蕾这下子是彻底傻了眼,要知道,在她的心里,这君啸白长的乍一眼看上去就像古装版的霍建华。
  风度翩翩之余,更兼之风骚俊美有余,英武不足。咳咳,不过也许男同就是这样的吧,跟正常男人多少有些区别?
  而且关键是,她每每只要一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他时,他那个拎着鸟笼披着兔毛披风的花花公子的形象,心中就不由的大是鄙夷。
  可是就在刚才,他冲过去拦住姚皇后,而后又站出来替自己说话,再加上最后的这一句拍胸脯的豪言壮语。
  这样的时候,谁敢说他没有男人味?只是个花花公子?
  “谢谢你。”甑蕾感动之余,也不好说别的什么,当下唯有这三个字,权作自己的一点心意了。
  君啸白微微扬了扬眉毛,并没有说话。倒是旁边的霍青城嘴角一撇,眼底的笑意莫测的很。
  等了好大一会,太医们的结论终于出来了。果然是杏仁露与花粉产生了微量的毒素,才导致太妃与荣昭仪二人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中毒症状。
  因为只要将这两样东西分开,服用杏仁露的宫人和接触牡丹花粉的宫人,她们都会安然无恙,没有丝毫的症状表现。
  而那两个先服用了杏仁露,然后又接触了花粉的宫人,则一如她们一样的情况,全身瘙痒难耐。
  鉴于此,霍太妃也只得就此作罢。毕竟这杏仁露是她叫人准备的,要说皇后戴着牡丹花在头上来向她请安那是无心之过,那么她这一举动也绝对不能说全然不担责。
  “既然是这样,那此事就此揭过。来人,送昭仪回宫好生养着,哀家明日再去看她。”
  霍太妃说完,又转过头来,似乎这才想起自己这个被冤枉的差点撞墙死的正牌儿媳。
  “皇后,方才是哀家一时情急了,你不要往心里去才是。你们两个,快些送皇后回宫歇着。青瑛,去库房里拿几盒上好的金疮药,还有昨儿个皇上才送来的那两盒血燕,都送到凤仪宫里,就当哀家给皇后赔不是了。”
  话已至此,姚皇后也不能不开口,只见她挣扎着跪下,仍是恭恭敬敬的回道:“谢母妃明察,臣妾五内铭感。”
  甑蕾这回对这姚皇后的忍功不得不竖起个大拇指,分明是想要借题发挥害死自己的恶婆婆,她依然能做到不失恭顺。如此一来,这样的情形下,她的无辜与楚楚可怜,更让人由心而感了。
  霍太妃点了点头,似乎也是颇为歉疚的轻叹了一下。君啸白见状,连忙拉着甑蕾道:“既然太妃娘娘玉体已安,微臣这便带着贱内告退了。”
  “去吧!这时候也不早了,今儿事多,哀家就不留你们用饭了。”
  霍太妃说完,这才深深的看了一眼甑蕾。甑蕾原本垂着双眸正在缓缓起身,此时被她这么一扫,也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死了!这回她为了一时热血,得罪了这位权势滔天的太妃娘娘,不知道,等会她会不会也给自己送一双小鞋……
  “在想什么呢?你踩中我的脚了!”


☆、一脸核桃酥(2)

  听见君啸白的话,甑蕾这才回过神来,转身一看,呼,终于离开这华丽恢弘的慈安宫了。
  甑蕾现在真心觉得,但凡有权有势的老太太,那都是绝对伤不起的变态。瞧这霍太妃,跟定安王府的那沈太王妃,两人简直是太相似了。
  自私,冷血,一把年纪了还喜欢弄权,总想着压着媳妇一头……一句话,这种人活着不操心怎么整人,那她就肯定活不下去!
  “没什么,咱们赶快回府吧。我好饿,这一早上起来,我都还没吃点……”。
  甑蕾正说着,就见有人朝他们跑了过来。“王爷,皇上宣您御书房召见。”
  君啸白回过头来,对她说道:“我这还有点事,一时半会可能走不了,你要不先自己回去?”
  甑蕾便想点头,而后就看见了君流玉和刘重昭母女,两人皆是一身宫装,显见是朝太妃宫里而来。
  甑蕾哀叹一声,立马就拉住君啸白的手,做乖乖兔的模样寻求庇护。“不要!这里离宫门口还有一段距离,我人生路不熟的。不如你送我到宫门再去御书房?”
  君啸白想了想,最后折中道:“皇上召见我必须马上去,这样吧,我在宫里有一处书房,那里离这边不远,可是不算是后宫。里面设施齐全,侍女也有几个是王府的人,你刚才不是叫饿了吗?我看不如我先送你到那,让人给你送些点心先垫一下肚子。然后等我办完事,咱们再一起回去,怎么样?”
  甑蕾对这个主意觉得还是比较满意,最主要的是,她现在是真饿啊!
  要知道,十四岁的少女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刚才那一碗杏仁露下去,此时早就交待到不知何处去了。再不来点真家伙,她只怕自己要撑不住。
  “好,那我们赶快去了。”
  还好此时两人站在一棵树后,君流玉与刘重昭从对面的宫道上走来,并没有看见他们。
  上了宫车之后,甑蕾这才留意到霍青城并没有跟着他们一起出来,便问道:“暧,你的心上人呢?你就这么忍心把他留在那个太妃那里啊?他刚才替咱们说话来着,你说太妃会不会罚他?”
  君啸白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的看着她,道:“什么叫我的心上人?别胡说八道的。他是霍太妃最爱重的侄子,你放心好了,就算太妃杀了我,也绝对不会动他。”
  甑蕾哦了一声,接着又道:“那这么说来,你们现在的关系还不错嘛!我猜他留下来肯定是想为你说几句好话,免得太妃迁怒到你身上,让你不好过对不对?暧,八卦几句给我听听嘛,你们现在关系进展到哪一步了?先前我看你们一起过来,是不是……。?”
  “甑蕾!”君啸白似乎是忍无可忍,突然朝她严厉的吼了一声,吓的她连忙截住自己的话。
  “干嘛?凶巴巴的样子,我又不欠你的钱。还有啊,人家这不是关心你的性福嘛!你不感谢也就算了,还。。。。。。。”。
  见他脸色越来越臭,她这才撇撇嘴,道:“算了算了,不想说就算了,真是别扭。唉,我好饿,你能让这车快点吗?”
  


☆、一脸核桃酥(3)

  “嫌这车走的慢,你可以自己下地走!”
  君啸白冷冰冰的说完这句话,脸色依然灰常的不爽,只是在转眼的时候,瞟见她皱着眉头苦巴巴的小脸时嘴角微微翘了翘。
  甑蕾此时满心里只有吃的,她努力的控制自己不去想家里那条已经被切成薄片的荷花脆皖。在宫车里摇晃了好一阵子,这才听见君啸白说道:“到了,这里是我平时办公的书房。离御书房很近,所以你没事千万不要乱走。我已经交代了侍女去给你做东西吃,你老实在这里呆着,等我回来。”
  甑蕾点头如鸡啄米,二话不说就奔下了车。
  进门,直接忽视侍女们给自己行的礼,迫不及待的叫道:“快点上菜!我这都快饿死了!”
  侍女们微有讶然之色,一个看起来像是领头的侍女上前来,对甑蕾回道:“王妃请稍等片刻,奴婢们已经去御膳房端菜了。不过照算还要一会路程,这边有些点心水果,王妃请先将就着用些。”
  甑蕾一听,上菜还要一会,算了,那就先吃点点心,好歹缓解一下腹中的饥火。
  当下便从善如流的点头,在榻上坐下之后,接过侍女奉上来的茶杯,挥挥手,让她们全部退下。
  她不想让人看见有关于自己不雅吃相的一面。
  而后,拿起一块类似于榴莲酥一样的东西,便老实不客气的开始了大快朵颐。
  嗯,一块酥饼下肚,她顿时觉得自己的力气渐渐的回过来了。
  不得不说,这人要是饿急了,那是什么东西都成了美味。这不,这种往常她很少染指的酥饼,此时也捧着咔嚓咔嚓吃了个欢。
  只是,乐极生悲……这话还真是他娘的真理。
  就在甑蕾埋头捧着酥饼,吃的正带劲的时候,只听门似乎轻轻响了一声,而后,一个身影出现在榻前的屏风上。
  甑蕾扫了一眼,只见这人身量跟君啸白非常相似,再想想这是他的地盘啊,当然只有他才能这么大刺刺的进进出出了。
  于是她接着埋头吃饼,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尼肿么介么快就灰来了啊?那黄鳝不留你吃一顿好的?”
  “定安王妃?”
  听见这陌生而带着磁性的声音,甑蕾终于抬起头来。额……站在她跟前的这个长的很像严宽的男人,他是谁?
  而对方在看清楚她这一脸的核桃酥碎屑之后,也是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头。
  紧接着外头的侍女接二连三的鱼贯而入,所有人等齐齐跪下,声音里不禁含着颤抖之意:“奴婢参见皇上!”
  啊?皇……皇上?
  甑蕾这下也慌了手脚,情急之下,连忙将手里的酥饼往旁边一丢,然后迅速用衣袖子抹了抹嘴边和脸上的碎屑,急忙跪下道:“臣……臣妾参见皇……皇上!”
  来人似乎定定的看了她一会,接着在榻上坐定,而后才出声道:“起来吧!”
  甑蕾这才慢慢的起身,她知道自己此时脸上肯定还有酥饼碎屑,可是……该死的!那条丝帕到底去哪里了?
  


☆、一脸核桃酥(4)

  她想用衣袖再擦擦,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又是当着皇帝的面,唉……。算了算了,还是低着头吧!上帝保佑,佛祖显灵,希望这皇帝是个近视眼,但愿他看不见!
  尽管甑蕾不断的自我安慰,可是毕竟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一贯大方示人,此时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手脚都有些不知道往哪放了。
  最后还是眼见侍女端了茶进来,她这灵机一动,连忙伸手接过,并且不无献媚的说道:“皇上请喝茶。”
  “嗯,王妃,你也坐吧。”
  皇帝伸手接过茶盏,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榻。甑蕾连忙谢恩,而后斜斜的坐了下来。
  她心里不断的祈祷着,希望外头那些侍女好歹聪明一点,不要在这个时候端菜上来。
  否则,只怕她在皇帝的眼底以后就要变成彻底的一个吃货了。
  “王妃今日进宫向太妃谢恩,这是在等定安王一起回去?”皇帝似乎喝了一口茶,而后放下茶盏,如是问道。
  甑蕾其实很想回答不是,可是她又不能实话实说,说自己是在等吃的。
  否则皇帝肯定会在心里说:除了吃你还能干点别的吗?
  于是便硬着头皮回道:“回皇上,正是。不知道王爷什么时候能回府?”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见有个侍女在门口轻轻回禀道:“启禀王妃,您要的饭菜都送来了,奴婢……”。
  甑蕾嘴角一阵抽搐,心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气的恨不得朝那侍女送去个大大的卫生眼,你这是要捣乱也要看对象啊!
  回头看我怎么叫你们王爷收拾你们这些惹祸精……。
  偏偏面前又坐着个最不能露出自己真面目的皇帝,于是只得勉强截断她的话道:“没规矩!没见皇上在此吗?都退下去,不得喧哗!”
  “是!”侍女们被她呵斥了一番,只得连忙退下。
  “王妃还没吃饭吧?正好,朕也没吃,不如一起?”
  “啊?”甑蕾惊诧的抬起头,这是怎么说的?邀她共进午餐?
  尼玛的,你不是皇帝么?在这时代,天大地大皇帝最大,你说你自降身价的跑来跟我一个小女子抢饭吃,你好意思么?
  可是这些腹诽她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而且,就在她抬头的那一瞬,马上就从对面的皇帝眼中看到了一丝笑意。
  该死!她现在可以肯定,第一,自己现在必然是只贪嘴的小花猫。第二,人家古代的皇帝视力都很好,近视眼什么的,都是幻想。
  甑蕾囧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当下只得马上低下头,弱弱的回道:“遵旨。”
  不遵旨还能怎么着?难道她还能拍着桌子把人家赶出去?
  “呵呵,王妃果然爽快。不过,在吃饭之前,朕觉得,王妃还是可以先擦擦脸。”
  甑蕾敢摸着良心对天发誓,一定不是她想歪,而是这皇帝的口气里绝对充满了浓郁的腹黑。
  虽然他说话的声调看起来很平板很端正,可是……那话里的意思,的确是充满了玩味和嘲弄。
  而且,说完之后,他还朝她递过来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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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吃货(1)

  金灿灿明晃晃的,拿在手里叠的整整齐齐,而后趁着她发呆的功夫,塞到了她的手里。
  甑蕾低头一看,是块明黄色的丝帕。一只角上绣着一朵祥云,云中有一个小小的,非常漂亮工整的靖字。
  当今天子,姓凌,讳名,靖。
  接过丝帕,甑蕾只觉得手心发烧,当然,脸颊更烧。
  皇帝转身往屏风外的正屋走去,趁这功夫,她跟在后头赶紧使劲的擦了擦脸。
  却不防用力过猛,把嘴唇上抹着的胭脂膏儿也一起擦在了丝帕上。
  等她意识到这丝帕应该还是要物归原主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定眼一看,明黄的织物上一片红色的晕染。唉,等会这到底是还还是不还?
  外头侍女们早已将端来的饭菜摆在了桌子上,仓促之间,自然不可能准备的像正儿八经的皇帝午饭一样齐全。
  只是既然是御膳房端出来的菜品,自然色香味都不错,四菜一汤,看起来很是撩人胃口。
  甑蕾只是看了一眼,便发现其中有一味自己最爱吃的红烧乳鸽,一份正好两只,被厨子用刀分开来,只是仍摆成整只的样子,鸽嘴里还各衔着一朵娇艳的蝴蝶兰。
  皇帝凌靖早已撩开龙袍坐下了,侍女们再上了一杯餐前茶,他端过来之后又看了一眼甑蕾,那锐利的目光似乎在她的唇瓣上停留了一下。
  “王妃不必拘礼,定安王与朕情同手足。都是自家人,在朕面前,你不必顾忌太多。”
  甑蕾心中暗道你说的轻巧,我可不上当。回头要是万一再做错点什么,这罪名我可担当不起。
  嘴里应了一声,只是依然摆着那副可怜巴巴的小媳妇样,心里却在大声吼着:君啸白你他母亲的到底跑哪里去了?你这顶头上司怎么找你都找到书房来了,你还骗我说去了御书房?!!!
  她没滋没味的夹了一筷子罗汉素菜放进嘴里嚼巴嚼巴,心思却忽然一歪……………这君啸白莫不是以公事为名,其实去见霍青城了?嗯,有这个可能啊!君流玉和刘重昭去见霍太妃,然后霍太妃肯定会打发自己侄儿先暂避让一下,然后他们两就……
  “王妃似乎不喜欢这些菜?那朕让人再换一些上来。”
  “啊?不用不用,皇上您太客气了。这些菜挺好的,不用再换了。”
  开玩笑,人家皇帝都没嫌菜不好,她有几个胆子敢吹毛求疵?
  再说了,要是再换,那还得再等,要她跟这个长的像严宽一般的皇帝再大眼瞪小眼干坐一会,她肯定会奔溃掉的!
  “那王妃喜欢吃什么?朕给你夹。”
  甑蕾闻言更是要凌乱了,穿越小说后宫小说看的多了,可是从来就只见人家太监给皇帝夹菜的。
  她是那颗葱啊?怎敢享受如此待遇?这皇帝这么说,实在是太考验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不敢,还是臣妾给皇上夹菜吧!”
  说着,甑蕾连忙站起来。然后在那盘水晶鸡里面挑了一块细嫩的鸡腿肉,放到了皇帝的碗里。
  孰料人家又来一句:“朕从来不吃鸡肉。”


☆、我是吃货(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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