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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妻人太甚-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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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芸萱亦打量着太后,说实话,对于这个她外婆的亲妹妹,这千年的时间已让她基本忘了是长什么模样了。
今日一见,发现太后长得跟自己还真是挺象的,而且因着太后保养得宜,虽然四十多岁的人,看着倒是三十的模样,说是她的娘,都是有人信的。
左家堡的历代女主人都是美人一个,所以遗传基因的强大让每代出生孩子都是男人俊美无双,女的美貌绝伦。
所以太后亦是风华绝代,美貌异常,虽然与左芸萱长相相似,但太后长年宫中生活,自然而然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所以显得有些不容易亲近。
虽然太后没有让左芸萱行礼,但左芸萱却知道宫里的规矩不可废,所以她还是推开了太后,盈盈地给太后行了个礼。
太后见她这般的坚持,只是心疼道:“好了好了,免礼了,这宫里没有外人,不必讲这些虚礼。”
左芸萱行完了礼,才扶着太后往主座而去。
待两人坐定了,太后问了些左芸萱这两年发生的事,左芸萱只说杀手暗杀,东躲西藏的事,别的并未告知。
太后一面听一面又流泪不已,气愤交加,疾言厉色地要让皇上捉拿凶手,替左芸萱报仇。
左芸萱微微一笑道:“这倒不必麻烦皇上了,那些凶手都被玉洁冰清杀了。”
太后愣了愣道“玉洁冰清不是你的丫环么?怎么就能跟那些杀手抗争了?”
左芸萱眼闪了闪,道“说来是她们运气好,得了药王谷谷主的青睐,就教了几手,虽然只是皮毛,但也够她们学上一辈子的了。”
太后欣慰道“阿弥陀佛,多亏了佛主保佑。不过萱丫头,为什么谷主没有教你呢?什么有不如自己有,要是你学好了不是更方便么?”
“谷主说我幼年曾中过剧毒,虽然后来解了,但终是伤了体质,这一辈子是不能碰毒了,要是不巧的话就药石无医了。”
“那不知道是什么毒不能碰呢?”
左芸萱眼睑微垂,唇间勾想似讥似嘲地笑“这个很难说,谷主也说了,也许一种小小的毒都可以引起我瞬间殒命,也许再毒的毒也奈何不了我,端得就看我命大不命大了。”
“是这样啊”太后轻叹一声道“哀家还想着要是知道是什么毒不能碰,以后就昭告天下把这种毒绝了迹了呢。唉,哪知道却是这样的效果,这样你岂不是如头上悬了把刀,随时要掉下来么?哎呀,哀家的宝贝儿啊,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啊!你是哀家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你要是出了事,你让哀家怎么活啊!”
太后说了这么半天,不管别的话是真是假,但有一句是真的,那就是左芸萱还真是太后这世上唯一的骨血。
太后与左芸萱是外祖母左华是孪生姐妹,左华早就死了,而太后却无子嗣,所以左芸萱确实是太后这世上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人。
这也是司马风一直对左芸萱表面宠爱的原因之一。
不过前世左芸萱一直认为太后是疼爱她的,一直到死都是这么认为的。可是今世,也许是她千年的见识,死后重生后的敏感,当她再见到太后时,总觉得太后的疼爱与司马风对她的疼爱如出一辙,让她根本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暖。
“太后快别哭了,能见到郡主是高兴的事,您要是这么哭下去伤着眼睛可怎么办啊!”
管事姑姑的话看似劝太后,实则是指责她不懂事惹得太后生气了。
左芸萱只当没听懂,倒是劝了劝太后别哭了。
太后一面擦着泪,一面却道“唉,哭哭怎么能伤了眼睛?哀家那老毛病才是真正的让哀家毫无办法呢。”
左芸萱关切道:“怎么?太后凤体有恙么?”
管事姑姑抢着道“可不是怎么的!这逢到刮风下雨,太后娘娘腰就疼得不得了,严重的时候翻个身都困难,那些个御医也都是吃了饭不顶事了,看了半天只说太后年轻时落胎害的,除了调理养身,没有一点的办法,可是调理了都几十年了,却一点也不见效。郡主不是认识药王谷的谷主么?谷主医术无双,不知道郡主有没有办法请他一看?”
左芸萱为难道:“不是我不答应,实在是我也找不到谷主,说来有些难为情,其实那谷主就见了我一回,其余时间都是玉洁冰清上门求学的。”
管事姑姑与太后对望了一眼,管事姑姑有些遗憾道:“难道谷主一点医术也没有教你?这毒术不能学,医术总是可以学的吧?”
左芸萱脸一红,低声道:“不瞒太后与姑姑,实在是我天姿欠聪,不是那块料,本来我还以为依着我平日所学的那些医订能得谷主的青睐,哪知道在谷里眼里不过是关公面前耍大刀,根本不足一提。
谷主直接让我以后别学医了,免得丢了医者的脸面。”
说罢,佯装抹了抹眼泪,露出失望的样子。
太后以管事姑姑使了个眼色,管事姑姑遂愤愤不平道:“那谷主倒是麻烦,我们郡主学吧,左一个不行右一个不行的,可是两个丫头却教得尽心尽力的,这是什么毛病啊?”
这话左芸萱是听出来了,这是挑拔她与冰清玉洁的关系呢。
左芸萱露出委屈不已的神情道:“谁说不是啊,不过还好玉洁冰清是我的奴婢,她们好了也能保护我的。”
“这女在不中留,还能一直照顾着你啊?你啊,眼见着就十四了,也该议婚了,不知道你心中可以人选?你说出来哀家替你参详参详,要是那人人品好,才貌佳,家世出众,哀家便为你们作主赐婚如何?”
左芸萱忸怩道:“太后说什么呢,我哪有什么心中人选?太后也知道,身为左家堡的继承人便是要选也只能选些江湖中人,哪有什么高门大户可选的!”
“哀家要跟你说的便是这些,萱丫头,你觉得哀家日子过得怎么样?”
“太后的日子自然是富贵之极,舒服之极。”
“呵呵,谁说不是啊!你看哀家也是左家堡的人,可是却嫁入了皇家,先皇对哀家情有独钟,虽然哀家无子,但皇上却不是亲子胜似亲子,这下面的几个孙儿也是孝顺有加,日子过得逍遥自在,舒心不已,所以啊女人这辈子不需要什么财富,什么是财富?一个好夫君,几个好孩子,将来含饴弄孙,这才是财富!萱丫头,你说是不是?”
“太后说得极是,这世上的女人能活着如太后这般,定然是前世的福份,可是天下又有几人能活得如太后这般呢?”
太后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试探道:“其实只要你想,也未必不能做到。”
左芸萱作出讶然之色,明亮的眸子怔怔地看着太后。
太后抿唇一笑道:“你嫁给皇子不就得了?”
“不行,这绝对不行!”左芸萱连忙摇头道:“太后又不是不知道祖训就是左家堡的女继承人是不能外嫁的,难道太后要我破了祖例不成?”
“瞧你这傻孩子,怎么这么实心眼呢?左家堡不是还有左千鸾么?”
“太后!”左芸萱愤然道:“难道太后要让我把左家堡拱手相让么?你这么做让我怎么对得起左家堡的列祖列宗。”
“哎,哀家的宝贝啊,瞧你急得这样子,倒是恨上哀家似的。”
左芸萱嘟着嘴道:“我怎么会恨上太后呢,这不是心里着急说话就冲了些么?”
“你啊,从小就心急,没听哀家说完就急上了,哀家跟你分析分析啊,左千鸾不过是个妾身的,便是有了郡主的身份,继承了左家堡也不过是个傀儡,左家堡真正的掌权人其实是你的外祖父,你外祖父这人你总相信么?虽然哀家是不怎么了解,不过听姐姐说起你外祖父乃是天下第一大侠士,侠骨柔情,心胸坦荡,而且对你向来疼爱有加,他给你作后盾,你又有什么不放心的?这样你又能嫁得个如意郎君,又有可靠强大的娘家人当靠山,这简直就是为了你量身定做的好事啊!宝贝啊,你得好好想想啊,眼下正是好的契机,要是错过了就没有这家店了。”
左芸萱想了想露出倔强之色道“可是我还是想自己掌管左家堡,毕竟左家堡是娘留给我的,我给左千鸾那算什么?便是名誉上的也不成!太后又不是不知道她娘是爹爹的妾,要是让她得了左家堡,那岂不是打了我娘的脸?再说了外祖父一直习惯了清修,要是还让他为我操心,这让我如何能心安?
太后,这事你不用劝我了,我心已决,绝不更改!”
“你……”太后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看了半天,见她还是没有一丝改变计划的样子,眼中划过了一道冷意。
良久,才叹了声气道:“好吧,既然你支持,哀家也不劝你什么了,不过你记着,有困难时,你一定要想着告诉哀家,哀家就你一个心肝宝贝,不帮你帮谁?”
左芸萱笑嬉嬉道:“知道了,太后,我有困难一定找您!”
太后这才笑了起来,亲切的拉起了家常,聊聊这个皇子,又聊聊那个公主,反正若有若无的提着了四皇子的好。
这时一个太监走了进来,笑道:“太后娘娘,四皇子给您来请安了。”
太后眼睛一亮道:“这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快让琉儿进来。”
左芸萱讥嘲的勾了勾唇,目光也向门口看去。
一晃两年了,宗政琉却长得更加的出众了,那风流邪肆的妖娆更是勾人心魂,怪不得太后会喜欢这个孙子,而也这么确信她会为宗政琉心动。
“孙儿给皇祖母请安,祝皇祖母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好,好,好,快起来吧,来,琉儿,见过你的表妹。”
宗政琉自从进门就看到左芸萱了,两年后再见,他发现左芸萱更加的美貌了,尤其是那气质,更胜之前一筹。
这样的女子,便是抛却的别的因素,他也是愿意纳娶的。
“表妹,又见面了。”他很自来熟的走到了左芸萱的面前,笑得勾人。
左芸萱状似害羞,低低道:“四皇子。”
太后见了眼露精光,道“你们看哀家年纪大了,有些乏了,你们年青人就多处处,对了,萱丫头,你难得进宫一趟,一会陪哀家用晚膳吧,琉儿一起吧。”
“那敢情好,孙儿就馋慈宁宫里的吃食呢。”
“你这小猴子,就你会说话,得了,你陪着你表妹先去转转,可别冷落了她,否则哀家这里的好吃的,你永远别吃上!”
“瞧祖母说的,倒似孙儿专门为了吃食才对表妹好的,这让表妹会怎么想孙儿啊!”
“呵呵,去吧,去吧。”
宗政琉与左芸萱告辞而去,两人男有才女有貌,倒是十分的相称。
太后笑眯眯地看着,直到他们走出了内殿,才眸光一冷,淡淡道:“哀家累了,会休息会,所有的人不要打扰哀家。”
“是!”
进了内室,她把门一关,一道人影从里面闪了出来,看到太后后,急道:“怎么样?她答应没有?”
太后摇了摇头,瞪了男人一眼埋怨道:“都是你,早说让你在她出生时就掐死算了,你偏不肯,现在好了,急了吧?急有什么用?”
“好了,事以如此你埋怨有什么用,让我好好想想吧。”
☆、第六十九章 左芸萱被认出来了
“想?有什么好想的?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太后刚才还慈眉善目的眼中闪过一道狠戾之色,手作了个杀的动作。
“不行,现在她高调回堡,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回来了,要是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天下人会怎么看左家堡?而首当其中的就是左千鸾,到时别羊肉没吃着反惹一身的骚!”
太后怀疑地看了男子一眼:“你别是还想着那个贱人,舍不得她的骨血吧?”
“你胡说什么?当初我是求着喊着要你嫁给我的,可是你却偏偏喜欢上了宗无极,要死要活的嫁给了他,可是他对你怎么样?连个孩子也不肯让你生,还生生的把咱们的孩子给……”
“别说了!”太后气急改坏的打断了男子的话,吼道:“你还说!你还说!说什么你怎么怎么爱我,你倒是给我看你爱我的决心啊!你要是真爱我,怎么可能让我一人在宫里对付这么多如狼似虎的女人,怎么会让我连自己的儿子都保不住?还眼睁睁地看着宗无极那个混蛋把绝子汤给我灌了下去,让我永远不能生下自己的孩子?你这是爱我么?你不过是看上了我的美貌,不过是想利用我达到你一统天下的野心!林森,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任你花言巧语的欺骗么?告诉你,我早就看透了你了!”
如果左芸萱在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跟太后秘谈的男子竟然是她那个与世无争的外公林森。
此时的林森一身黑衣劲装,衬得他容颜更加的冷冽而英俊,彰显了中年男子的成熟魅力
如果说紫气阁的林森看似一头温驯的羊的话,那么此时的林森就是那随时准备猎杀的豹子,优雅而野性,充斥着力量的残忍。
他冠玉般的容颜一片冷色,眼微垂着,冷冷地看着太后,任她在那里谩骂发泄。
直到太后骂得累了,悲从心底起,才嘤嘤地哭了起来。
见太后哭了,林森眼中似乎闪过一道怜惜之色,他轻叹了声,将太后搂在了怀里。
太后拼命的挣扎,却哪敌得过武功高强的他,只能被他牢牢的禁锢在他的怀抱之中。
“放开我!你放开我!”
“不放!”林森沉声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放开了你,任你投入了宗无极的怀抱,让我林家绝了后!”
太后一愣,随后狠狠的拍打起林森来,泪流满面道:“你还说!你还好意思说?你怎么对得起我的儿子了?呜呜……我可怜的儿子,在我的肚子里才呆了几个月就这么没了……呜呜……都是你!你这个混蛋,你这个王八蛋,要是你及时的保护我,我们的孩子怎么会没有?”
太后越打越狠,越骂越哭得起劲,打得林森有些疼痛,脸色更是阴沉无比。
最后,林森大掌一把包住了她的两只手,将她完全控制住,喝道:“够了!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太后傻在那里,怔怔地看着林森:“你……你吼我?你居然吼我?”
突然,她歇斯底里地大叫:“林森,你这个混帐王八蛋!你居然敢吼我!你疯了么你!”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太后竟然挣脱开了林森的钳制,一口狠狠地咬上了林森的肩膀。
“呜……”林森疼得眉头一皱,闷哼出声,回手就将太后推倒在地,骂道:“你才疯了!你这个疯婆子,你能不能清醒些?”
太后被推在地上,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待回过神后,顿时如真的疯了般扑向了林森,哭喊:“林森,你这个混蛋,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你推我!你居然敢推我!我今天跟你拼了……呜呜……”
乌龟王八蛋?
这五个字仿佛一下戳中了林森的痛处,他阴鸷无比的瞪着太后,一步一步地向她紧逼而去。
太后骂着骂着,只觉一股冷气压从头顶传来,待看到林森狰狞的脸,不禁有些害怕,结结巴巴道:“林森,你要做……做什么?我……哀家……哀家……告诉你,这是哀家的慈宁宫,你别乱来!”
“我要做什么?”林森俯下了身体,一把揪起了太后的衣襟,将她毫不费力的提了起来,脸色铁青道:“我要做我早该做的事!”
“放肆!”太后外强中干的斥道。她不相信一向对她惟命是从的林森会有这样恐怖的表情。
多年来她一直以为林森是没有脾气的,是任她予取予夺的,却忘了林森当年也是江湖中有名的侠士,也是有血性,也曾快意恩仇,杀人无数的,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一直屈从于一个女人之下?
除非他爱这个女人爱到发了疯,又除非他别有所图。
“放肆?”林森森然一笑,笑得有些悲怆:“我就是放肆的太晚了,才让你这样不珍惜我!今天我还就要放肆一回,让你知道知道我林森不是你呼来唤去的一条狗!我也是有血性的人!”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太后结结巴巴道。
林森冷冷一笑:“你马上就知道了!”
“嘶啦!”
林森毫不费力的扯破了太后华丽的宫装。
“啊……唔……”太后一声尖叫,声音还未传出,就被林森的嘴给堵住了。
她惊恐地张大了眼睛盯着林森,不相信他竟然敢对她动粗,强暴她!
“嘶啦”
又是一声玉帛断裂的声音,随后是密集的撕衣声。
“砰!”林森将毫无还手之力的太后脱得精光而往床上一扔,随后慢悠悠的走向了太后。
太后屈辱的闭上了眼晴,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是的,虽然她曾与林森有过肌肤之亲,可是那是为了陷害宗无极,为了让宗无极娶她!
当年她与她姐姐同时爱上了宗无极,而宗无极却爱上了她姐姐,所以她嫉妒不已,暗中设下了计谋,让宗无极以为跟她上了床,而事实上宗无极根本就没有碰她。
为了让宗无极承担这个责任,她一狠心找了爱慕她的林森破了自己的身子,并服下易孕的药物。
老天有眼,仅仅两次,她就真的怀上了。
当她告诉宗无极她怀上了他的孩子时,他震惊,他痛苦,他怨恨,可是他却无可奈何!
他只能忍痛割舍了对左华的爱,纳了她为妃子。
而成为他的妃子的唯一的要求就是打掉这个让他屈辱,毁了他幸福的孩子。
于是她忍痛打掉了孩子,换来了贵妃的头衔。
她以为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孩子打了就打了,反正不是宗无极的,要是生下来反而会成为她的一个弱点。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宗无极是个魔鬼,失去爱人的宗无极仿佛疯了般,竟然给她喝了一碗绝子汤,让她这辈子再也生不出孩子来。
哈哈,这就是她爱的男人,竟然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的破坏。
好吧,没有孩子就没有孩子,可最起码她得到了他了。
可是她又错了,从此以后她根本没有机会跟他在一起过,一直到他死!
在他死的那天,她只想大笑,笑自己的痴情,笑自己的悲,笑自己费尽心机也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个男人。
那一天,她又哭得肝肠寸断,就算是他不爱她,就算是他没有碰过她,可是她还跟他生活在一个宫里,还能天天看着他,可是从这以后,她连看他一面也是奢侈了……
“啊!”
突如其来的痛,让她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她睁开了朦胧的泪眼,透着泪,看向了正在对她施暴的林森。
这个男人,唯一得到过她身体的男人,是这么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
熟悉的是容颜,陌生的神情……
呵呵,原来,他也不是象她想象的那么无能。
“贱人,你在想他是么?你是不是在想象着是他对你为所欲为?啊?”林森喘息着,眼中却全是阴鸷的风暴,突然扬起了手对着太后就是一耳光,打得太后头都偏了过去。
“是的,是的,我心里就是只有他,你就算得到了我的身体又如何?我只是把你想象成他,这样我才不会恶心的想吐!”
“贱人!”林森仿佛被刺激了般,眼,沾染了疯狂的腥红,他动作更加的激烈了,完全不顾太后的感受。
太后痛苦的抓紧了床单,紧咬着唇,直到那一阵阵的欢愉从身体里传来……
林森眸光一沉,戏谑道:“强暴还能有感觉,你果然够贱!”
太后悲哀的闭上了眼,任身体沉沦。
林森注视着她,看着看着,目光渐渐的温柔,他轻柔的俯下了身体,轻吻着她的唇,喃喃道:“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难道我不够好么?我这么爱你?我甚至可以把生命都给你……”
太后心头一颤,张开了眼,傻傻地看着林森,突然心头一酸,闭上眼,泪流了下来:“林森,爱我!”
“好,我的宝贝。”林森轻柔一笑,极尽温柔。
帐幔之后,颠鸾倒凤,太后第一次尝到了男女这间的欢愉。
管事姑姑在门外听到声音后,先是惊恐无比,后来看到周围没人,遂提高警惕在外面守着。
左芸萱与宗政琉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走着,走到了樱花园。
左芸萱怔怔地看着樱花园,有种下意识的逃避。
“怎么了?表妹,这是宫里的樱花园啊,你怎么好象不认识般?本王好象记得你小时最爱到这里玩的啊,不过你那会最爱找的是太子皇兄,根本不理本王呢。”
“是么?我还真不记得了。”左芸萱歉然地笑了笑,她这倒没有说谎,重生后,她真是不记得宗政澈了。
宗政琉微微一笑,倒并不执着,而是道:“要不咱们去看看,今年的樱花比往年的更好呢。”
“不了,走吧。”
左芸萱想也不想的就离开了。
宗政琉很风度的跟着她一起离开。
转过身的他们,没有看到门后的宗政澈,他紧紧地盯着两人越来越远的背影,总觉得有什么错过了。
“澈哥哥,快来,这里的樱花好漂亮!等将来我们大婚就在樱花园中举行好么?”
脑海中闪过了这道声音,这声音竟然……竟然跟左芸萱声音极为相似。
他摇了摇头,甩开这道怪异的声音,自嘲一笑,左芸萱现在估计恨他都来不及呢,怎么还可能要嫁给他?
“前面就是母妃的寝宫了,不如去本王母妃宫里坐坐?母妃很是温柔,会喜欢你的。”
左芸萱想要拒绝,可是想着沈淑妃也是宫中极有权力的妃子,要是过而不入恐怕引起她的猜忌,遂笑道:“本该去拜访的,就劳烦四皇子了。”
宗政琉邪魅一笑,欲拉左芸萱的手。
左芸萱作出害羞状,缩回了手。
宗政琉眼中暗芒微闪,唇勾了勾道:“表妹,太后可跟你说了?”
“说什么?”
宗政琉笑眯眯道:“本王自从两年前一见你,就知道本王此生的王妃就非表妹莫属,眼下表妹就要及笄了,表妹对自己的终身大事有什么想法么?”
左芸萱不答反问道:“四皇子可知道左家堡的规矩?”
“当然知道,不过规矩是人定的,是可以改变的。而本王说过了,喜欢的是你的人,所以你是左家堡的继承人也好,不是也罢,都不影响本王对你的喜爱。”
“多谢四皇子的厚爱,不过祖宗规矩不能到我这里就改了,以四皇子的人品也不能屈居为个赘婿吧?”
宗政琉笑道:“这也未必,如果本王说愿意呢?”
左芸萱脸一沉道:“四皇子莫开玩笑了,这天下哪有皇子入赘的?”
“本王不是说了么?规矩是用来打破了。”
“呵呵,难道四皇子想从此与皇位无缘么?四皇子难道不怕成了赘婿后,这个难听的名声会一直跟随于你,到时便是你登上了大宝,这也将是你的一个污点?何况四皇子难道不知道有句老话叫作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赘婿亦如嫁出去的女儿!”
四皇子脸色有些难看,待见左芸萱妙目紧紧盯着他,连忙道:“看来表妹还是不相信本王的诚意,让本王很是伤心,没关系,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总有一天会知道本王是真心爱你的。”
左芸萱淡淡道:“那就等我醒悟的那天吧。”
四皇子涩了涩,强笑了笑继续往前走。
这一会倒没有了刚才的那般和谐了。
左芸萱冷冷一笑,为了左家堡的财富,真是各路神仙各显神通,太后是想骗她放弃继承权,左宗琉却是想骗得她的心才曲线获得左家堡,而渣爹则是直接的巧取豪夺,至于太子么,则是如猎人般守候在后,等猎物进他的陷阱。
一路无话,在快到淑宁宫时,一个玉树临风,英俊威武的男子走了出来。
左芸萱心头咯噔一下,低下了头。
“表兄。”宗政琉高兴地迎了上去:“你来看母妃了?”
“嗯。”沈从文对着宗政琉不咸不淡地点了点头,说实话,他并不怎么喜欢这个表弟,天天油腔滑调的样子,太邪性了。
“那怎么这么快就走了?怎么不多坐坐呢?走,正好我也来看母妃,咱们哥俩回去再聊会。”
“不了,我还有些事先走了,你去陪姑姑吧。”说完一阵风似的消失了。
“好吧。”宗政琉有些失望的看了眼沈从文,对着左芸萱歉然一笑道“对不起,表妹,表兄就是这样的人,风风火火的,他不是有意忽略你的。”
“没关系……呃……”
左芸萱正要说没关系,话还未说完,手便被沈从文死死的抓住了,他紧紧地盯着左芸萱道:“你是谁!”
☆、第七十章 腹黑的宗墨宸
“你干什么?”左芸萱心头一动,脸露愠怒之色,却没有使出任何武功。
“表兄……”宗政琉面色尴尬道:“这是左家堡的四小姐左芸萱郡主。”
他连忙点明了左芸萱的身份,免得沈从文不知道左芸萱的身份得罪了她,毕竟他还得讨好左芸萱呢,何况左芸萱还是太后的亲表外甥女,得罪了她等于得罪了太后。
这宫里他母妃仰仗的不仅仅是父皇的宠爱,还有太后的疼爱,才会过得这样如鱼得水,比皇后还逍遥几分。
“左家堡的四小姐?”沈从文脸露狐疑之色,手却仍没放下左芸萱。
左芸萱挣了挣,没有挣脱遂讥道:“都说沈将军武功盖世,侠肝义胆,甚至敌人只要光明磊落也能引为知己,可是今日一见却发现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不如闻名,竟然是个喜好女色的好色之徒!”
宗政琉更是臊得满脸通红,连忙解释道:“表妹,表兄以前不是这样的,恐怕表兄误会了什么!”
“误会?先不说误会不误会,就算是误会,他这么抓着一个妙龄少女的手还对了么?再说了你也说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那就是说现在人是会变的了?”
沈从文这么猛浪地抓着她,她自然是极尽所能的诋毁他了。
哪知道沈从文根本在意他们说什么,竟然手上一用劲,将左芸萱拉入了怀里。
这下宗政琉也生气了,脸色不愉道:“表兄,你这是做什么?”
他已然把左芸萱当成了囊中之物了,既然是他的女人,不管喜不喜欢,也不能让别的男人轻薄了去,哪怕是自己的表兄也不能够。
“你身上有当归,枸札,云香,薄片,利复子,紫苏,甘草还有……毒公子的味道!你是谁?”
沈从文将左芸萱拉入了怀中后竟然将鼻子凑到了左芸萱的脖间狠狠的嗅了嗅,随后将左芸萱身上的味道一一说了出来。
左芸萱一阵的难堪,暗恼这沈从文竟然是个狗鼻子,隔了这么久的时间居然还能闻出她身上的味道。
这也罢了,这沈从文有没有一点男女有别的概念,这么把鼻子凑在了她的脖间算什么?
她拼命的推搡着沈从文,恼羞成怒道:“放肆!沈将军,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敢在宫中调戏本郡主,你难道不怕王法么?”
沈从文冷寒的眼直直的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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