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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妻人太甚-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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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姨娘也觉得十分的奇怪,心头总有一种被人设计的感觉挥之不去。
  就在她狐疑之时,只听到一道饱含威严冷峻的声音从门口响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乱成这般模样?”
  门前,男子一身明黄丝袍,上绣五爪金龙,龙睛铮铮威仪凛然。
  他背阳而立,阳光从他身后折射于地上,描绘出极长的阴影,无端的给人以强大的压迫感。
  轮廓分明的脸因为背光,却更加的暗沉,深邃,威严无比,让人情不自禁的臣服。
  “太……太子……”二姨娘暗道一声不好,结结巴巴道。
  一听是太子,顿时二姨娘带来的人齐刷刷地跪了下来,顿时整个琳琅阁里跪满了人,
  左千鸾却满脸欢喜,兴高采烈的冲向了宗政澈:“澈哥哥……”
  宗政澈神色微变,不知道为什么,他十分讨厌左千鸾在左芸萱的面前这么称呼他,感觉这称呼从左千鸾的口中出来是亵渎了这三个字。
  当下毫不留情地怒斥道:“放肆!是谁允许你这么叫本宫的?左千鸾,你太失仪了!莫忘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闺有闺训!于国你得叫本宫一声太子殿下,于家,你最多称本宫为太子哥哥,至于闺训……”
  宗政澈讥嘲道:“如果左大小姐没有学好的话,本宫本着亲戚关系倒不介意让母后从宫里拨出个教养嬷嬷来指导你一番!”
  这话不禁让人想起刚才左千鸾是如何趾高气扬地要为左芸萱请人教导的话来。
  “……太子……”左千鸾脸皮臊得通红,泫然欲泣,却连太子哥哥也不敢称了。
  二姨娘敏锐的发现了左千鸾在叫宗政澈太子哥哥时,宗政澈那抹看向左芸萱时心虚的表情,心,顿时沉了下去。
  太子……似乎对左芸萱有了不一样的情感!
  当下跨上两步,阻隔了宗政澈对左芸萱的注视,行了个礼道:“太子殿下,民妇有礼了。”
  说着行了个大礼。
  宗政澈垂眸看了她一眼,冷冷一笑,却不让她起身,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二姨娘倒是个知礼节的!”
  二姨娘的心咯噔一下,这算不算为了左芸萱讨公道?她自从进来后还没给左芸萱行过礼呢?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可是她却不敢私自站起来的,太子可不是左芸萱!
  宗政澈撇了撇唇,越过眼巴巴地看着他的左千鸾,径自走向了左芸萱。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左芸萱在柳姑姑的搀扶下对着宗政澈盈盈的行了个礼。
  宗政澈连忙伸出手扶向她,嘴里道:“左郡主快快请起。”这次竟然没有叫左芸萱四小姐,而是郡主了,摆明了就是为了在左千鸾面前提醒她左芸萱的身份。
  左芸萱顺势站了起来,依然错过了宗政澈的手。
  手微僵了僵,心头涌起一股子恼意,这丫头,真是用得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
  亏他得了她派人送来的信,眼巴巴的回来了,心中还暗暗窃喜。
  原来不是为了讨好于他,却是为了利用他对付二姨娘母女!
  想到这里,他不禁苦笑了笑,明明在门口听到二姨娘她们的吵闹,他可以置之不理转身而去的,可是偏偏也不知道他中了什么邪了,竟然还是走了进来了。
  他知道他一旦走进了这门,就意味着与二姨娘要站在对立面了,可是他的脑子却管不住自己的脚,还是跨进了这一步。
  他缩回了手,轻咳了咳后,坐在了上首,左芸萱自然坐在了他的下首,而柳姑姑与玉洁则分立在左芸萱的两侧。
  门口跪了一地的全是二姨娘带来的下人,下人当中却是傲然而立的冰清。
  至于二姨娘到现在还半弯着腰维持着行礼的姿势,不敢稍有异动。
  左千鸾则是伤心欲绝地看着太子,根本没有顾及到二姨娘的尴尬。
  打脸!
  这是明晃晃的打二姨娘的脸,还是当着这么多二姨娘的心腹手下的面!
  这还不够!
  “琳琅阁的人都平身吧。”
  琳琅阁所有的下人都惊喜的站了起来。
  二姨娘的脸色更难看了,如果刚才她还有些侥幸心理,那么现在的她明确的知道,这太子是来给左芸萱助威来了。
  “不知道太子驾到所为何事?”
  左芸萱也当着没有看到二姨娘还行着礼,而是礼貌地问宗政澈。
  宗政澈不动声色的接过了柳姑姑递上来了茶,轻抿了一口,心里却想,不是你叫本宫来的么?现在倒装着这般模样了。
  不过,这茶的味道可真好。
  “这茶不错!是什么茶?本宫之前竟然没有喝过呢。”
  宗政澈又抿了口,这待遇就是不一样啊,刚才还赶着他走,这让他帮忙了,就紧赶着把好茶送上来了,他都不知道该气还是笑了。
  “太子要是喜欢,一会带些回去便是,这茶叶却不是买来的,而是自己炒的呢!”
  “自己炒的?”宗政澈俊眉微挑了挑,诧异地看了眼左芸萱。
  柳姑姑笑道:“是啊,小小姐闲来无事就在后山整了个座茶园,这些茶叶都是小小姐亲自管的,从种到摘到炒,都是在小小姐的严格指导下做出来的,太子喝的这些却是小小姐亲自炒的,里面加了茉莉花,所以味道更为清香,口感更好,还能养颜呢。”
  “噢?如此那本宫更要好好的品品了。”
  说着又抿了一口,在舌尖上回荡数圈,才咽了下去,微眯着眼……
  惬意道:“好茶啊,果然是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太子喜欢就好;哪天太子可以亲自看看茶园,在茶园里品茶更有一番不同的感受。”
  宗政澈正要回话,突然他愣在那里,呆呆地看着碧绿泛着幽香的茶,脑中竟然有道少女清灵的声音响了起来:“澈哥哥,我的茶园弄好的呢,哪天你有空来我的茶园,我在茶园里泡茶给你喝可好?”
  “对不起,郡主,我很忙,恐怕没有空。”
  “没关系,我知道你不会有空,你看,我把茶叶带来了呢,这可是我亲手炒的茶叶,你快来尝尝,尝尝看好不好喝!”
  “不必了,郡主,我没空喝!”
  “澈哥哥……我……我只是想亲手制茶给你喝……你……就喝一口好么?……就喝一口……”
  “我都跟你说了我没空,你怎么还这么烦呢?我每天忙于朝政烦都烦死了,你却为了这些许小事不停的烦我!”
  “对……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你天天说对不起,可是你永远不会改,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你将来要嫁给我的,以后不要这么小孩子气了知道么?”
  “知道了……”
  “好了,本宫还有事就先走了,你要没事做就去逛街吧,要买什么就记在本宫的帐上知道么!”
  “知道了……为什么?为什么连喝一口茶的时间也没有呢?”女子的声音全是苦涩与惆怅。
  舌尖的茶水依然这么清香扑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嘴里却全是苦味。
  为什么?为什么连喝一口茶的时间也没有呢?
  他所有的神思都集中在这一句上,脑海中不停的反复着这一句,每反复一句,他的心就痛一回,就后悔一回。
  他竟然恨那个女子口中的澈哥哥,这么狠心的伤了这个少女的心!
  他只想大声宣告:“本宫有时间,本宫陪你!”
  心里想着,他竟然真的大声叫了出来,将那强烈的情感,无尽的后悔,无边的痛意都汇入了这一句中喷薄而出……
  也将所有的人都吓得呆在那里,不知道宗政澈是什么意思,而宗政澈却全然沉浸于那痛不欲生的感情之中,双目紧闭。
  “太子?”
  左芸萱疑惑的声音仿佛一道惊雷,令他从幻境中清醒过来,他猛得回过神,目光如鹰隼般的直射向了左芸萱。
  良久,眸底的冷意才褪尽,变得平淡而温和。
  “对不起,本宫有些累了,失态了!”
  左芸萱礼貌地笑了笑“太子日理万机,劳苦功高。”
  宗政澈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心里却为刚才的事而疑惑不已,那女子口中的澈哥哥是谁?难道是他么?
  不然为什么他的脑中总是不停的出现这个片断?
  该死的,他明明没有经历过这些啊?为什么会时不时有些不属于他记忆的片断会闪现在他的脑海中?
  他这是中了什么邪了么?
  他在这里低头沉思,那里二姨娘却是苦不堪言,要知道如果是跪的话,就算跪上个半个时辰倒也无妨,但这种半弯着腰行礼却是最累人的。
  二姨娘在左家堡中养优处优惯了,平日见了司马风也是随意行了个礼,不过眨眼功夫就站了起来,所以她哪受得了行这么久的礼啊!
  她对着左千鸾猛使眼色,哪知道左千鸾根本看也不看她,全心全意都在宗政澈的身上,尤其是看到宗政澈低头敛眉时的敛尽凛烈的怒威,唯余清俊高雅的温柔时,那颗心不可抑制的加快了跳动。
  太子哥哥真是太美了,美得仿佛仙人落凡尘,那慵懒高贵的神情,让她就算是为他粉身碎骨也心甘情愿。
  “太子哥哥……”
  她迷恋地看着宗政澈,眼里仿佛笼上了一层雾气,迷离碎光流转出娇艳妖娆,嘴里喃喃而不自知,脚,却移向了宗政澈。
  眼,如利刃般射向了左千鸾,冻得她瞬间僵在了那里。
  “左大小姐,何事?”
  “呃……”左千鸾愣了愣,待目光对上左芸萱不屑的眼神后,顿时哭诉道:“太子哥哥,您可得替我作主啊,四妹妹的丫环竟然敢动手打我这个皇上亲封的三品郡主!这可不是打我的脸,这是借着我打皇上的脸呢!”
  宗政澈听了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左千鸾心头忐忑不安。
  良久才瑟瑟道:“太子哥哥,您笑什么?”
  “笑什么?左大小姐不知道么?”
  左千鸾摇了摇头。
  宗政澈讽刺道“都说左大小姐是京城的才女,没想到也不过如此嘛!”
  左千鸾脸胀得通红,结结巴巴道:“太子哥哥,你怎么叫我左大小姐,你不是一直叫我鸾妹妹的么?是不是她?是不是她勾引了你,让你不准那么叫我的?”
  “放肆!”宗政澈拍案而起,怒道:“左大小姐,别忘了你的身份,论公,你是三等郡主,四小姐是一等郡主,三等郡主诬蔑诽谤一等郡主,那是要论罪的!论私,她是左家堡的嫡女,你是庶女,你一个庶女竟然敢欺压堂堂嫡女,你真是好教养啊!你让本宫今日是大开眼界!
  你还好意思向本宫告状?!今日之事本宫在我面从头到尾都听得一清二楚,看得是明明白白,就凭你与二姨娘对四小姐不敬,打你还是轻的!今日看在四小姐的份上,本宫不追究你们的责任,她们你们要再敢胡作非为,不分尊卑,莫怪本宫不念亲戚的情份大义灭亲!本宫言尽于此,你们好自为之!都退下吧!”
  “太子哥哥……你怎么这么说我?你是不是喝了这小……唔……”
  左千鸾听到宗政澈的指责肝肠寸断,当下把所有的气都撒在了左芸萱的身上,恶狠狠的就要对左芸萱大骂出口,不过还没骂出那个字就被二姨娘一把捂住了。
  二姨娘被罚了这么久哪还看不出太子的心思?
  这太子分明就是为左芸萱出气呢!
  她不是没给左芸萱行礼么?那就让她一次行个够!
  她是个聪明之人,知道自己能在左家堡站稳脚跟,最重要的支持就是皇后,皇后与太子是一体相关的,所以她绝不会头脑发热去得罪太子的!当下拉着左千鸾就狼狈而去。
  直到走到外面,还听到左千鸾不服气的叫:“二姨娘,你拉我做什么?我还没说完呢……左芸萱那个小……唔……”
  话音虽然消失了,但任谁听了都明白左千鸾话里的意思。
  宗政澈歉然地看向了巍然而坐,面无表情的左芸萱,道:“不好意思,本宫这个表妹太这失礼了。”
  左芸萱淡淡道:“她亦是本郡主的庶姐,太子不必过于自责。”
  宗政澈一窒,微微涌起了些许的不满,这左芸萱,二姨娘她们刚被他赶走,就又用这种态度对他了。
  刚才为了罚二姨娘行礼多些时间时,她倒是和他侃侃而谈,仿佛有说不尽的话似的。
  一时间两人无话可说,场面有些尴尬。
  柳姑姑眼珠一转,拿了两盒包装精美的茶叶出来,笑道:“太子,这是我们小小姐亲自炒的茶叶,一会别忘带走了。”
  宗政澈接过了茶叶,闻了闻,笑道:“那本宫就不客气了。”
  左芸萱看了他一眼道:“太子国事繁忙,本郡主就不多留了。”
  这是赶人的节奏?
  宗政澈不悦道:“四小姐未免太过戏耍本宫的吧?眼巴巴地叫本宫来就是为了赶本宫走的么?”
  “不。”左芸萱一本正经道:“刚才太子走得匆忙,本郡主突然想起忘了给太子送茶叶了,所以才把太子唤回来的,现在茶叶给了太子,本郡主自然不敢再耽误太子的时间了!”
  宗政澈冷笑道:“如此说来,本宫还得感谢四小姐待客的热情了?”
  “不敢,太子不嫌弃本郡主招待不周就好。”
  碰上这种腹黑的小狐狸,宗政澈被气得没脾气了,只能拿起了茶叶站了起来,哼道:“如此本宫就告辞了。”
  兀自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来,直接对柳姑姑道:“柳姑姑,送送本宫吧,免得你们小小姐被人说你们不知礼仪。”
  这话好生耳熟,不是之前小小姐说的么?
  柳姑姑先是一愣,随后憋着笑道:“是。”
  宗政澈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真是的,他跟一个小姑娘计较什么?
  当下晒然一笑,倒心情好了许多。
  就在他快走到二门时,左芸萱幽幽道:“看在太子帮忙的份上,本郡主就给太子提个醒,让太子有个思想准备,那个开河道的计策虽是可行,但却有些弊端,太子可要努力想出对策来才是!”
  宗政澈脚下一顿,回道:“不知郡主可以对策?”
  左芸萱讥嘲一笑:“太子这可问错人了,此计既然是大姐姐所出,该问大姐姐才是。”
  宗政澈身体僵在那里,,良久才叹息道:“你终究还是在怪本宫!”
  回应他的是了无声息的寂静,他,终于还是走出了琳琅阁。
  待柳姑姑回来后,笑道:“小小姐,虽然开河道的事太子做的不仗意,不过今日之事倒是可圈可点!”
  左芸萱轻笑了笑道:“柳姑姑以为太子是帮我么?”
  “不是么?”
  “至少不完全是!太子此人无利不起早,每走一步都是对他有用的才会去做,他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看着你家小小姐我过得可怜来日行一善来了。”
  “那是为何呢?”
  “他本是心高气傲之人,将开河道的计策的功劳给了一部分左千鸾,定然是皇后听意思,所以他必是心生不满,但又不能明着跟皇后对着干,毕竟皇后与他还是利益相关的。不过这口气他却是咽不下的,他要让皇后知道,他亦不是一颗可以随意摆布的棋子,所以他才会帮着我来敲打二姨娘,其实敲山震虎,真正要敲的却是二姨娘身后的皇后罢了。”
  “皇后与太子不是母子么?皇后难道还能害太子不成?太子这么斤斤计较?”
  “母子是不假,只是皇宫里哪有什么亲情?只有利益的牵扯罢了。”
  “这皇家还真是可怕!比左家堡更可怕呢。幸亏小小姐不是皇家之人!不过这次小小姐这般作弄太子,恐怕太子会记恨于小小姐呢!”
  “我要不借着太子的手打压二姨娘,二姨娘又怎么会狗急跳墙?那我之前的布置岂不是白费了么?”
  柳姑姑会意一笑:“希望李姨娘不会让我们失望。”
  左芸萱懒懒的倚在了美人榻上,笑得妖娆,阴寒。二姨娘拉着左千鸾往锦绣园而去,一路上左千鸾把左芸萱是骂了个狗血喷头,二姨娘则是铁青着脸,心里愤愤不平。
  这时锦绣园的二等丫环匆匆的跑了过来,气喘吁吁道:“二姨娘,宫里下请柬来了!”

☆、第五十一章 尔虞我诈

  “混蛋!混蛋!”二姨娘气得不停地摔东西,这些日子,锦绣园里的瓷器都换了好几拨了。
  “姨娘,这皇后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能让司马茹她们也参加赏秋大宴呢?这不是让我很没脸么?”
  左千鸾亦生气的跟着砸东西。
  齐嬷嬷急得关上了门,生怕这声音传了出去,这些日子坏事一桩连着一桩,二姨娘是够倒霉的了,要是再得罪了皇后那就完蛋了!
  还有大小姐现在名声刚好了一些,绝不能再传出去大小姐为人跋扈,狠毒阴险的名声。
  直到把所有的东西都砸光了,母女两才气喘吁吁地坐在美人榻上,目露阴冷之色。
  “皇后!”二姨娘咬牙切齿的叫着这两个字,把齐嬷嬷听得是心惊胆战,期期艾艾的扯了扯二姨娘的衣袖。
  “干嘛?!”二姨娘回首一道冷光射向了齐嬷嬷,把齐嬷嬷吓了一跳。
  待要不说话,但又怕二姨娘火起来口无遮拦再说出个大逆不道的话来,只能硬着头皮低声道:“二姨娘息怒,需防隔墙有耳!”
  二姨娘这才掩下怒意:“我知道了。”
  “二姨娘,太子哥哥怎么能这么对我?皇后怎么能这么对你?难道皇后娘娘忘了咱们为她做了多少事么?他们怎么能够这样啊?呜呜……”
  二姨娘紧抿着唇不说话,心里也是愤愤不平。
  但也到底比左千鸾更知道分寸,长吸一口气道:“你莫怪太子,也不要埋怨皇后,要怪就怪那小贱人太可恶!要不是她在里面做了什么让我们不知道的事,皇后与太子怎么会牵怒于我们?”
  左千鸾恨恨道:“左芸萱,我与她势不两立!”
  “放心吧,鸾儿,这事我会为你作主的,太子肯定是你的,别人休想肖想!还有二房三房的几个小贱人你也不用放在心上,不过是个赏菊宴有什么了不得的?她们几个非官非商,就是靠着左家堡过日子的蛀虫,去了宴会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是凑数的小丑罢了!让她们去!她们不去怎么能显示出你的优秀呢?”
  左千鸾才转怒为喜道:“对,二姨娘说得极是,司马茹这几个没眼力价的,估计还在那里得意呢,却哪知道不过是皇后手里的棋子,我的踏脚石罢了!”
  二姨娘挤出一抹笑,拍了拍左千鸾道:“好了,鸾儿,我这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先去休息吧,当务之急把伤养好才是关键,知道么?”
  “知道了。”左千鸾高兴的应了声,就走了。
  这次连礼也没有给二姨娘行。
  二姨娘愣了愣,想到自己已是姨娘的身份,即使是亲生的女儿也不用给她行礼了,甚至自己还得给女儿行礼,不由的神情微黯。
  齐嬷嬷暗中摇了摇头,总觉得大小姐有些凉薄,竟然不懂得二姨娘的心,虽然说是嘴里叫着姨娘,但总是亲娘,哪能真把亲娘当姨娘了?这不寒了二姨娘的心么?
  不过二姨娘都不说什么,她一个奴才也不会自讨没趣说出来的。
  而是劝道:“二姨娘,你也不用多想,太子与皇后这么一出想来是两人又在那里斗法了,二姨娘只是被殃及罢了。”
  二姨娘摇了摇头:“你想得太好了,唉,皇后这人别人不了解我能不了解么?这是对我有意见呢。”
  齐嬷嬷不解道:“怎么会呢?二姨娘不是刚给送去了上百万两银子么?”
  二姨娘嗤之以鼻道:“人心欲壑难填,上百万两银子对于皇室来说算得了什么?尤其是现在这种争储白日化的阶段?皇后手里的钱是如流水般的出去,就那一百万两银子估计也就在皇后手中停个一两天就没了。”
  齐嬷嬷肉痛道:“这不是烧钱么?一百万两银子的银票就是烧也得烧个一些时间呢。”
  “你以为啊?”二姨娘疲惫地靠在了椅背上,喃喃道:“这开弓没有回头箭啊,投了进去就得一直的投,不然就血本无归了!”
  想了想问道:“嬷嬷,现在咱们手头还有多少可以用的银子了?”
  齐嬷嬷迟疑道:“您刚取了一百万两银子,奴婢估算了下就剩下几十万两了。”
  “才几十万两……唉,银子啊……怎么就这么不够用呢?”
  “二姨娘,不是才送过么,不必这么勤快的送吧?要是把皇后的胃口养刁了,咱们可填不了这无底的洞啊!”
  “不投怎么办?那一百万两可不是孝敬皇后的!是为鸾儿买名声的,皇后算得清楚着呢,这次太子打压我,皇后下给二房请柬,都是要钱的前奏啊,我就算拿不出也得拿!”
  “可是去哪拿啊?就算是您把名下的产业卖了也不过一百万,只是那些都是下金蛋的鸡,卖了后下个月哪来的钱?”
  “钱啊……”二姨娘头疼的捂着额头。
  “要是左家堡的钱能让姨娘支配就好了,那别皇后开口了,就算是皇上开口,姨娘也能拿得出来了。”
  “左家堡的钱?哼,你做梦吧,就算是老爷也拿不出来!能让我每月贪出个几十万两就已经不错了。”
  齐嬷嬷默不作声,突然眼睛一亮道:“姨娘,堡里的钱是用不上,可是个人的总能用吧?”
  “什么意思?”
  “咱们堡里不是有私库么?都是历代左家堡女主人自己的库房,里面的宝贝该不少吧?”
  二姨娘豁地站了起来,大笑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是你聪明。”
  齐嬷嬷抿着唇讨好道:“二姨娘这般聪慧之人怎么可能没想到呢?只是二姨娘良善念着旧情,所以不愿意轻易挪动罢了。不过那些东西本就属于左家堡历来女主子支配的,二姨娘既然身为左家堡的女主人,实该是由二姨娘支配才是。”
  “齐嬷嬷说得极是。”二姨娘心情大好地笑道:“不过我身为小辈也不能做卖当先人东西的事,只是先借用一下,等将来太子登基后,我自然会将借出的东西还回去的。”
  “二姨娘真是孝顺。”
  二姨娘解决了银子的事,心情顿时愉悦起来,讥道:“哼,花南与李情今日竟然把脏水泼在我的身上,虽然我是生气,但事后想想,这不管是谁做的,总是让人高兴的事。”
  “可不是怎么的”齐嬷嬷凑趣道:“听说堡主只是让左含烟写罪己书,哪知道把左含雪也带上了,现在这两个庶女的名声也一起臭了,说来对大小姐还是有利的。”
  “哼,这两个贱人一心想让左含烟与左含雪嫁个皇子,现在这名声臭了,看哪个皇子要她们!也不想想自己个是什么身份,一个下贱的庶女,居然敢肖想皇家子弟了!啊呸!”
  “谁说不是呢!真是心比天高却命比纸薄,万般不由人,偏生要强求,哪能如意啊!”
  二姨娘勾了勾唇,道:“对了,即使是我有权力取私库里的东西,但毕竟不便被人所知,此事还得瞒着老爷,知道么?”
  “奴婢省得。”齐嬷嬷也是明白人,说二姨娘能用私库不过是说得好听罢了,二姨娘一个姨娘有什么权力动用?莫说二姨娘现在是姨娘了,就算二姨娘当初是夫人时也没有权力的,这私库只有历来的左家堡真正的血脉才能动用。
  也就是说整个左家堡就左芸萱能用,还得等十八岁后!这也是二姨娘敢动用的原因。
  二姨娘觉得这几日万事不顺,但终究还是有一样顺心了,那就是以后几年都不用愁钱了!历代女主人的私库啊,不比皇宫里的宝库东西少!甚至还可能更多!
  只是她才舒心了两天,第三天,齐嬷嬷脸色极为难看的走到了她的边上:“二姨娘……”
  “吞吞吐吐做什么?有什么话赶紧的说!”二姨娘不悦的斜眼睨了她,手里拿了颗东珠兴奋把玩着。
  刚才收到消息,私库里与这一模一样的东珠竟然卖了五十万两银子,把她快乐疯了!
  看着这盈润的光泽,她是越看越欢喜。
  “是……是……”齐嬷嬷迟疑了下,眼睛一闭道:“是关于大小姐的传闻!”
  “鸾儿?”
  手里的东珠掉在了地上,她一个箭步冲到了齐嬷嬷面前,急道:“外面又在传什么了?”
  “他们……他们……”齐嬷嬷看着二姨娘紧张的模样,实在是说不出口,二姨娘的心情刚好一点,她真怕二姨娘受不了。
  “说!”二姨娘厉色道:“你不说就不存在了么?说!”
  “是。”齐嬷嬷硬着头皮道:“外面在传大小姐其实是个口蜜腹剑的人,不光是德行有亏,而且还狠毒异常,平日里在堡里对丫环是非打即骂,对两个庶妹更是恃强凌弱。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其实大小姐是个水性扬花之人,不但与太子有染,还与几个皇子都有不清不楚的关系。现在肚子里怀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所以才会打胎的。本想是借着这丑事栽赃在四小姐的身上,哪知道四小姐命好正巧那天在施粥,所以一计不成却生二计,偏偏让两个庶妹来写什么罪己诏来替她顶罪。这种毁了自己庶妹名声来救自己的女人真是太恶毒了!”
  “呯!”二姨娘狠狠一掌击在了桌上,暴跳如雷:“是谁?是谁敢这么诬蔑我的鸾儿!”
  “豁”得,她厉目圆睁狠狠的刺在了齐嬷嬷身上,吼道:“是不是左芸萱那个小贱人?你说,是不是她?”
  齐嬷嬷被她如鬼般的阴冷的目光盯得头皮一阵的发麻,结结巴巴道:“奴婢……奴婢不知……”
  “哼!”二姨娘咬牙切齿道:“除了她没有别人!哼,贱人,贱货!还有李情与花南,这两贱人也跑不了!一定是她们三个贱人一起来设计我的鸾儿!”
  “不行,我要去找老爷,我要老爷还我一个公道!我不能让鸾儿就这么被污蔑,这么被冤枉!”
  二姨娘拔脚就往外走。
  齐嬷嬷一把拉住了她道:“二姨娘,您息怒啊!”
  “滚开!你这老虔婆子!难道你也看我失势了要攀高枝么?别忘了你是我的奶娘,她们不会相信你的!”
  二姨娘被气得已然失去了理智。
  齐嬷嬷心头一痛,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抱住了二姨娘的腿哭道:“二姨娘您这话可是戳奴婢的心窝子啊,奴婢怎么可能背叛您呢?说句不该说的话,您就跟奴婢的亲生女儿没有两样,当娘的怎么能不看自己孩子好呢?实在是您这么冲动的冲出去,根本不能得到任何的好处,不平白的得了堡主的怨恨,何不平静下来徐徐图之呢?”
  二姨娘低下头,看着声泪俱下的齐嬷嬷,理智慢慢地回来了,弯下了腰,拉起了齐嬷嬷:“嬷嬷,对不起,是我太急燥了。”
  齐嬷嬷愣愣地看着二姨娘,良久喜极而泣:“二姨娘能想明白就好,就好!”
  “嬷嬷放心,我不会再急燥了!”二姨娘的眼幽冷地注视着窗外,森然道:“这阵子接二连三的打击让我有些方寸大乱了,不过你的话提醒了我,我是该定下心来徐徐图之了,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了!她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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