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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毒狠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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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棠妖气的不轻,一手扶着苍镰气若游丝,声音中带着不安的开口道:“我答应挽挽会平安回去的。。。”

    话未落,人便彻底昏厥过去。

    苍镰鼻子一酸,看着慕礼:“将他秘密押回西厂!慕将军已经掉落悬崖了!生死不明。”

    慕礼不敢置信的看着苍镰!却发觉此刻自己竟然根本无法逃脱,一时间恼怒不已!

    就这样,慕礼被西厂太监带回西厂,秘密监押起来!

    苍镰看着昏迷不醒的北棠妖,依旧能感受到他滚烫的皮肤下,那四处蹿动的真气,一时间紧紧蹙起眉头。

    犹豫了一瞬,苍镰还是决定带着北棠妖直接去找虞挽歌,在他看来,主子虽然不想她担心,却一定会高兴她在他身旁!

    唤来黑斧,两人一路护送北棠妖,直接出现在挽月宫!

    虞挽歌依旧站在窗前,桌上的饭菜不知热了几遍,始终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小盛子站在一旁焦急不已,主子已经在这站了快一天了,从太阳初生,到太阳落山,一直到现在明月高悬,几乎就没有离开过窗边!

    ‘嘭!’一声!

    黑斧背着北棠妖从窗子跳了进来。

    虞挽歌转过身,一眼就瞧见了黑斧背上那满身是血的人,鼻尖一酸,瞬间红了眼奔了上去。

    黑斧也不多说,走进里间,快速将北棠妖放在了床榻上。

    虞挽歌攥紧了手指,打量着北棠妖的伤势。

    苍镰跟进来后压低了声音解释道:“今日本该是万无一失,但是主子同慕礼交手时真气不稳,才会受此重伤,不过虽然惊险,此次也算是成功扳倒国丈府!”

    虞挽歌甚至没有听苍镰后面说了什么,脑海中只适合回荡着他所说的他在同慕礼交手时真气不稳,才会受此重伤。。。

    眼眶不知不觉间有些湿润,看着床上惨白的面庞,咬了咬唇,快速吩咐小盛子准备温水和伤药。

    抬头看向苍镰:“为何会真气不稳?”

    关于北棠妖的武功,在虞挽歌心中一直是一个迷,按照常理来讲,他是决计不会有这么高深的内力的!更何况,此前有一次因为她而大伤筋脉,神龙宗族的长老曾言他至少一年半载不能习武,可又怎么会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修为大增!

    苍镰犹豫了一瞬,开口道:“主子修炼了宗族内的秘法,可以强行提升内力,只是对自身损害极大,而且。。而且有。。。”

    “而且什么!”

    “而且随时可能死掉!”

    虞挽歌沉默下来,确实,一下子强行接受如此强劲的内力,却根本消化不了,这些真气只会一直寄存在他体内,随时有撑爆他的经脉的可能!一旦将所有经脉挤爆,又怎么会不死。。。。

    眼见虞挽歌情绪不高,苍镰开口宽慰道:“其实此前情况还好,毕竟宗内有不少稀有药材,只是近来主子运用内力频繁,才会导致真气不稳。”

    虞挽歌拿着剪子,帮他剪去身上的衣服,以防止扯到伤口,弄痛了他。

    苍镰和黑斧见此,也就无声退了出去。

    小盛子将各色的药瓶放在一旁,鼻子有些发酸。

    他就搞不明白了,为什么主子和九殿下有如此多的磨难,要受这么多的苦,一次次跌倒然后爬起来,一次次受伤然后踉跄着前行,一次次死里逃生,一次次生离死别,在权力爱恨中苦苦挣扎。

    拿着温水仔细帮他清晰了伤口,熄灭了屋子里明亮的灯火,只剩下几盏烛灯,昏暗温暖的淡橘色光芒,被夏风吹的摇曳的烛影。

    一切俨然回到了那个风雪交加的夜晚,残破的房屋里,她用最粗劣的酒为那个满身淤青伤痕的男子处理着伤口,敷好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伤药。

    她还记得那时他的目光,记得他一直追随着自己的身影,记得他忽然抱住自己的腰身,就那么不肯松手。

    一转眼,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

    如今他和她都已经衣着显贵,权势滔天,绫罗绸缎,珍馐美味数不胜数,却还是需要在这昏暗的烛火里依偎着疗伤。

    小盛子站在黑暗之中,静静的感受着屋子里温馨的气氛,没有出声打扰。

    虞挽歌专注的为他涂抹着伤药,而后小心的包扎起来。

    看着腰间那不小的血洞,心中有些轻颤。

    忙活了一个多时辰,才算是将伤口处理好,虞挽歌看向小盛子道:“去御医那抓点服用的药,你便去歇着吧。”

    小盛子退了出去,虞挽歌便一直坐在床前,守着面前脸色苍白的男子。

    长长的睫毛轻轻的垂着,男人安静的闭着眼睛,少了几分妖气和深不可测,变得安静而宁和,一如当初那个安静乖巧的少年。

    苍白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脆弱,让人心生不忍,虞挽歌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静静的守在一旁,帮他更换着汗巾,擦拭着身上,平复一些真气所带来的燥热。

    时间变得缓慢下来,世界也变得安静下来,寂静的夜里,几只萤火虫飘荡在窗外,挥舞着荧光色的翅膀,美丽不已,

    浮华尽退,在这昏暗的烛火之下,酝酿着最质朴的温暖。

    天还未亮,北棠妖便缓缓睁开眼睛,抬手扯下额上的汗巾,蹙着眉看了看四周,才发现是熟悉的环境。

    低头,便瞧见躺在床榻边睡着的女子,眸子里闪过一丝温柔,怕惊扰了她,一时间也不再动作。

    窗外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虞挽歌脸上,有些刺眼,虞挽歌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

    北棠妖坐起身来,伸出手掌,将手挡在了虞挽歌脸颊的侧方,正巧挡住了照射而来的阳光,在虞挽歌精致的脸颊上洒下一片阴影。

    一个动作僵持了许久,北棠妖的额上渐渐浮起一层薄汗,阳光越来越充足,连带着也洒在了他的身上,将两人笼罩其中。

    空气里的尘埃清晰可见,北棠妖也不去理照在自己脸上的阳光,只是专注的为床榻边的女子遮挡着阳光。

    虞挽歌舒展了眉头,又睡了许久,昨个站了一天,又忙活了半宿,确实是乏了。

    一个时辰后,天色大亮,虞挽歌终于转醒。

    朦胧中睁开眼睛,却瞧见一只干净修长的大手正挡在自己的脸颊上方。

    侧头看去,才发现北棠妖已经醒了,整个人靠在床杆上,合着眼睛,昏昏欲睡,时不时的点着头,唯有一只手始终僵持着一个动作,始终没有变化分毫。

    虞挽歌避开他的手掌,缓缓站起,走上前,捏住了他的鼻子。

    北棠妖一个激灵,一睁眼便瞧见一张被放大数倍的精致的脸颊,目光一暖,伸手便将她捞进了自己怀里,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侧脸。

    虞挽歌安静的靠在他怀中,一室静谧,让人不忍去打破。

    “挽挽。。。我手好麻。。”没多久,北棠妖就开始不安分起来。

    “嗯。。。”阳光正好,靠在他的怀中,嗅着淡淡的清冽的香气,虞挽歌依然有些昏昏欲睡。

    听见北棠妖的话,小手抓住此前的那只手臂,闭着眼睛轻轻的揉了起来。

    北棠妖垂着眸子看着怀中的女人,无比满足,若是一辈子可以这样同她在一起,纵是每日都九死一生,他也无怨无悔。

    一直到晌午,两人才清醒过来。

    虞挽歌给他换了次伤药,看着他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有些心疼,让小盛子准备了些补血的汤药,喂着他服下,才算是稍稍安心。

    次日一早,天还未亮,北棠妖就早早起了身子。

    腰间的伤口让他的动作有些不便,每动一下,都会牵扯到伤口,只片刻的功夫,脸上就染上了一层薄汗。

    睡梦中的虞挽歌,隐约间有所察觉,天气本就燥热,她睡的也不是很好,他一动,便有一阵凉风吹来,让她清醒了不少。

    “怎么这么早。”虞挽歌睁开惺忪的睡眼坐了起来。

    北棠妖轻轻一笑:“吵醒你了?”

    虞挽歌起身走了下来,将伤药取过道:“再换一次药再走。”

    “好。”

    乖巧的坐在床边,虞挽歌垂着头仔细给他处理着伤口,瞧见那长枪刺出来的血窟窿,动作更轻柔了几分。

    北棠妖的目光落在虞挽歌身上,一点点向下,夏日的亵衣宽大而轻薄,胸前的风光若隐若现。

    耳根一红,北棠妖有些不自然的移开了目光。

    虞挽歌处理好伤口后,拿过衣衫,小心的帮他穿上,仔细的系上镶着金玉的腰带,将衣衫抚平的一丝褶子都没有。

    北棠妖看着她失神,待到她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将她揽在怀里,轻轻抱了抱。

    虞挽歌勾起嘴角:“快些去吧。”

    北棠妖松开手,转身离开。

    朝堂之上

    北燕帝看着北棠妖安然无恙的出现在朝堂之上,大失所望!

    “妖儿,慕礼人在何处?”北燕帝的声音有些无精打采。

    “慕将军抗旨不尊,丝毫不将父皇放在眼里,扬言要率并围困帝都,逼父皇退位!”北棠妖沉声开口道。

    此言一出,朝中的大臣一时议论纷纷。

    国丈气的不轻:“一派胡言!”

    北燕帝看向那双琉璃色的眸子,心头一凛,退位。。只怕这是他的心声。。。!

    北棠妖继续道:“儿臣想要将其带回,慕礼这逆贼却执刀相向,儿臣深受重伤,侥幸回来。”

    “那慕礼如何了?”北燕帝追问道。

    “慕礼不幸坠入山崖,只怕凶多吉少。”北棠妖淡淡开口。

    北燕帝顿时如遭雷击,国丈眼前一黑,险些昏厥过去!

    “这。。。慕礼虽然心怀不轨,但是国丈和慕义却是其心可见,那就将这十万兵马的指挥调度之权暂时交到慕义手上,以抚慰慕将军丧子之痛。”北燕帝有些战战兢兢的开口。

    如今十万大军包围帝都,若是指挥这兵马之权落到了北棠妖手上,只怕他这皇帝就真的做到头了。

    “陛下。。慕义。。慕义昨日彻夜未归。。。如今人也不知去向!”一名大臣满面苦色道。

    北燕帝一下子跌坐在轮椅上,整个人颤抖不已,放眼朝中,却没有几个自己可用之人,实在是奇耻大辱!

    北燕帝的目光仔细搜寻了一遍后;目光落在柔妃的弟弟赵子川身上,有一抹犹豫,这十万兵马虽不算极多,可重点是如今却驻扎在帝都周围!随时可能冲进城来,是以,务必要交给一个信得过之人才能保住自己的帝位!

    “那就由赵子川暂带统兵之权,接替慕礼!务必要妥善处理,切记不可让他们生出叛乱之心!”北燕帝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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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7 疯癫帝王!

    艳骨欢,阴毒孽妃;187 疯癫帝王!

    赵子川上前一步拱手道:“微臣定不辱命!”

    北燕帝的一番话,让不少人纷纷心有不甘,这京畿之地的重兵若是捏在赵子川手中,只怕会阻碍北棠妖称帝之路。ai悫鹉琻

    众人对于北棠妖称帝,大多猜测最终是会选择起兵逼退北燕帝的办法,可是若是守着帝都的十万大军是北燕帝的兵马,只怕事情要难办上许多。

    “启奏陛下,微臣认为赵大人已经身兼数职,这十万大军交到赵大人手上未免有些。。。。”

    “是啊,陛下,此次九殿下铲除叛贼有功,依微臣来看,这统领之权应该交给九殿下掌控才是!龛”

    。。。。

    北燕帝冷哼一声,看向北棠妖:“妖儿,你怎么说!”

    北棠妖恭敬道:“儿臣对此并无异议,相信赵大人一定不会让父皇失望。庆”

    北棠妖看向那帮说话的大臣:“既然妖儿无意于此,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朝堂上一时间寂静下来,偶尔传来叹气惋惜之声。

    退朝后

    北燕帝回到书,脸色不愉。

    一向威风凛凛的国丈府怎么会如此轻易就败退!他费尽心思周,旋多年,却依旧难以撼动它的根基,可是面对上北棠妖,怎么就会节节败退!

    ‘啪!’一掌,重重拍在桌案上。

    北燕帝心头犹豫,想要重新启用汪直,可是如今西厂势大远胜东厂,曾经耀武扬威的东厂如今看来,不过是一群纸老虎罢了,只怕是重新启用了汪直,也难以同北棠妖抗衡。

    一道身影悄然出现在书房内,置身于黑色的阴影之中。

    北燕帝瞧见他后,挥手遣退了屋内的奴才。

    王公公抬眼扫了一眼那黑影,也恭敬的退了出去。

    “回禀陛下,卑职已经证实挽妃娘娘确实同九殿下私通!”

    ‘轰隆!’一声巨响,北燕帝怒不可遏,整个桌案瞬间被掀翻在地。

    “岂有此理!”北燕帝气的像是疯了一般。

    黑影再次开口:“九殿下同挽妃娘娘来往频繁,只是九殿下武功高强,身边高手众多,是以卑职不得不谨慎小心,昨日夜里,九殿下重伤归来,再次去了挽月宫,身上的血迹滴落了一地,固然经过清洗,却还是能查到蛛丝马迹。”

    北燕帝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像是喷薄的火山,一双眼睛闪烁着橘色的火焰,像是一条喷火的火龙!

    “朕要杀了他们,杀了他们!”北燕帝从未如此气恼过,脑子嗡一声,只觉得心中一直压抑着的,紧绷着的弦轰然断裂,连日来所受的气皆在这一刻迸发!

    发泄出巨大的怒火后,北燕帝只觉得身子好似被掏空了一般,整个人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双眼灰暗,仿佛耗尽了一身的精气。

    黑影犹豫了一瞬,而后开口道:“还有陛下龙阳受损一事,也与挽妃娘娘有关。”

    北燕帝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黑影,黑影上呈出几张纸,看起来是采买药物的记录。

    “在挽妃娘娘封嫔之前,九殿下买通了御膳房的宫人,在陛下的饭菜中加入了致使龙阳不举的药物,时日一久。。陛下便。。。”黑影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可纵然如此,说到此处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了北燕帝一眼。

    北燕帝气的不轻,瞪着的双眼有些凸显出来,因为巨大的怒火有些扭曲的脸,此刻看起来有些骇人。

    他算是明白了,原来北棠妖早就看中了虞挽歌,为了让自己得不到她,所以才会给自己下药!可恨竟真是红颜祸水!

    就因为一个她,他竟然终生不举!

    “啊!!!”

    曾经英明睿智的帝王,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怒吼。

    渐渐的,北燕帝只觉得能够吸入的空气越来越少,眼前一黑,竟然昏了过去!

    直到昏迷,北燕帝都是心有不甘的攥着椅子的扶手,他待她那般好,他待她如此宠爱,甚至都给了她一颗真心,她竟然连同他的儿子一起来害他!

    黑影眼见北燕帝昏迷,即刻将王公公喊了进来。

    王公公立刻宣召御医,前来为北燕帝诊治。

    一直到天色暗了下来,北燕帝才缓缓转醒,御医这才松了口气。

    王公公站在一旁,看着北燕帝的神色,只觉得这位曾戎马天下,励精图治,也曾沉于美色,昏庸无道的帝王,终究是老了。

    也许他自己不察,可是他却分明看见他头上的一根根白发,那清明的眼已经再也没有昔日的犀利,浮华褪去,变得浑浊不堪。

    纵然保养得当,可是偶然间触碰到他的手臂,他能感受到那身白嫩的皮肤已经开始变得松弛。

    王公公轻叹一声,这江山终究是要换了主人的,一个帝王的崛起总是免不了要随着一个帝王的消亡,再铁血睿智的男人,也终究会老去,最终他这一生的功绩荣辱都将被淹没在滚滚的历史长河。

    北燕帝呆滞的看了一会房顶,而后转动了眸子,脑中回想起昏迷之前暗卫同他说的话,只觉得气血上涌,有什么冲撞着脑子,眼前竟是再次一黑。

    御医似乎察觉到了北燕帝的异样,连忙开口道:“陛下千万不可动怒,陛下大怒之下,身体损伤极大,若是不妥善调养,甚至会危及性命。。”

    北燕帝没有去听御医说什么,只是木然的躺在床上。

    如今,还有谁当他是北燕的帝王,如今他的天下被人夺走,他的女人也被人夺走,很快,他的财富,他的子民,他的性命。。。也将一一被夺走。

    北燕帝不甘的睁着猩红的眼,他不信他会败,他才是北燕的帝王!太师曾说过,他才是帝星!这是他的天下!

    从床上坐了起来,沉声道:“更衣!”

    一旁的几名婢女连忙拿来一套黑色的龙袍,上面金龙盘旋,闪闪发光,愈发衬的北燕帝脸色蜡黄。

    “摆驾挽月宫。”北燕帝压抑着心头的怒气。

    王公公暗道不好,只怕这次陛下前往挽月宫决计不会有好事。

    华丽的轿撵早早准备好,北燕帝每一步都走的很稳,完全看不出是生怒之下的人,唯有那双眸子,在夜空中仿佛燃着两簇火苗,又像是喷薄的火山。

    挽月宫内

    虞挽歌一身青蓝色的纱裙,长发未挽,随风轻拂,风一吹过,身上漾开淡淡的清冽之香。

    坐在桌案前,葱白的手指翻看着一本有些泛黄的古书,手边一盏香茗,散发着淡淡的茶香。

    夏日的夜里,恬静而宁和,燥热也随着她的淡然而渐渐驱散。

    就在这时,小盛子匆匆走了进来:“主子,皇上那边的人送来消息,说是皇帝摆驾挽月宫,看样子,似乎怒气冲冲,只怕来者不善。”

    虞挽歌翻看着书页的手指轻轻顿住,蹙起眉头,脑中快速思忖着北燕帝此次前来的原因。

    思前想后,虞挽歌的心有些发沉,只怕是北燕帝惊觉了她与北棠妖之间的关系!

    转眼的功夫,虞挽歌还来不及准备,北燕帝便已经到达了挽月宫!

    虞挽歌带着宫人等在门口迎接,北燕帝下了轿撵,看也没看她一眼,大步直接走了进去。

    虞挽歌转身跟了进去,几名宫人也随之走进。

    北燕帝在房间里站定,扫过那些宫人,长袖一挥:“都给朕滚出去!”

    小盛子有些忧心的看了看虞挽歌,却不得不退下。

    虞挽歌眼见北燕帝气息不稳,心中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走到香炉边,拿起盖子,想要挑动起香炉里的香料。

    这香炉里她一直都是藏着迷香的,虽然上次北棠妖没有中计,可是对北燕帝想来却是会有用的。

    谁知刚打开香炉的盖子,北燕帝却突然转身,大步走了过来,一把紧紧掐住虞挽歌的脖子!

    手中瓷质的香炉盖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门外的小盛子心头一紧,竖起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

    王公公双手插在袖子里,躬着身子直叹气。

    小盛子塞过去几张银票,压低了声音道:“公公可知道这次陛下前来是为何事?”

    王公公有些为难的收好银票开口道:“虽然咱家没有亲眼见到,但是如果咱家猜的没错,应该是挽妃娘娘同九殿下的事败露了。”

    小盛子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王公公在一旁也没有再说什么,却不得不称赞一声这挽妃娘娘实在是好手段。

    最初他只瞧见了陛下对挽妃的宠爱,可是如今看来,这挽妃却绝不是那么简单,竟然与如今在朝中只手遮天的九殿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倒是难怪会一直屹立不倒。

    小盛子急的不行,也不知北燕帝会对主子做出什么事来。

    思忖片刻,小盛子即刻跑了出去,招呼了一个心腹,去给北棠妖送信。

    王公公拿人手短,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不过对此却并不十分赞同。

    小盛子也知道若是九殿下真的来了,可就是坐实了这罪名,可是如今除了找九殿下,他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北燕帝的大手紧紧掐着虞挽歌的脖子,没一会,虞挽歌的脸就有些涨红,看着满眼凶光的北燕帝踉跄着后退几步。

    北燕帝一步一步向前逼近,一直到虞挽歌重重的撞在了一颗红色的柱子上,再动弹不得分毫!

    “朕待你那么好!你竟然同朕的儿子一起背叛朕!嗯?”北燕帝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手上的力道更大些,虞挽歌的脚一点点脱离地面,脸色已经由红转紫。

    她只觉得呼吸越来越稀薄,从来不知道看似虚浮的北燕帝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眼前的景色渐渐变得朦胧起来,周身的血液也变得冰冷,好似不再流动。

    咬破嘴唇,让自己努力变得清醒一点,而后两手缓慢的移动到一起,想要抽出那把从不离身的匕首。

    涂着金色丹寇的手指,一点点探向另一只手中的匕首,触及冰凉的手柄,却觉得众如千金!

    北燕帝的眼睛发红,看着面前已经没有血色的女子,重重松开了手!

    虞挽歌瞬间跌落在地,袖中的匕首也随着她的摔落,而掉落了出来!

    北燕帝看着那把金色的匕首,怒意更甚:“你是要杀了朕么!嗯?是要杀了朕么!你竟敢杀朕!若不是因为你,朕何至于做不了男人!嗯?”

    此刻的北燕帝正在濒临崩溃的边缘,一脚将匕首踢飞,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虞挽歌。

    虞挽歌重重的喘着粗气,眼前的世界依旧有些朦胧,手脚冰凉,麻木的几乎没有知觉。

    她知道,刚刚北燕帝是真的想要杀了她!

    待到恢复了两分知觉,虞挽歌一手扶着身后的顶梁柱,刚想起身,却发现刚刚这一摔,脚上似乎被拧伤。

    北燕帝蹲了下来,看着虞挽歌的眸子轻声道:“疼么?”

    虞挽歌微微向后移动着,只觉得面前的北燕帝俨然理智全无,似乎就是个疯子。

    北燕帝伸出手捏住虞挽歌的脚腕,一阵燥热的触感,并没有想象中光滑的手掌,让虞挽歌生出不安。

    抬手摸了摸头上,却发觉发丝上竟没有一件利器,心中懊恼,强迫自己冷静,寻找着生机。

    “啊!”

    一声闷哼传来,北燕帝大手一捏,生生捏断了她的脚骨!

    虞挽歌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上也渗出了不少冷汗。

    “疼么?朕也疼!朕都要疼死了!朕马上就要一无所有了!”北燕帝掌化成拳,重重敲打着自己的胸膛。

    虞挽歌咬着牙,踉跄着站起了身,向门的方向走去,可还没站稳,北燕帝却一把扯过她的头发,将她丢到了床上!

    “他那么在乎你是么!朕倒是要看看他若是看见你在身下求饶会是什么反应!”

    虞挽歌的背一下子撞在了床边的柱子上,火辣辣的痛感袭来,让她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身形尚未稳住,北燕帝已经走了过来。

    今日的北燕帝像头发怒的猛兽,根本来不及给她片刻的喘息,一系列的举动让她来不及有半点准备。

    她怎么也想象不到,平日里素来软弱无能的北燕帝竟然会如此粗暴,而她一向不屑的他那被掏空了的身子,力道竟然大到她难以抗衡。

    北燕帝红着眼睛,也不去管那揉皱的龙袍,一把扯过虞挽歌,虞挽歌翻身避开,却被北燕帝扯住了衣衫。

    夏日的衣衫本就轻薄,被这一扯,衣衫顿时化作碎片,散落开来,香肩半露,里面的抹胸若隐若现。

    北燕帝毫无顾忌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令人厌恶的吻落在虞挽歌的脖颈上,大手上下游走着。

    虞挽歌侧过头挣扎起来,双眼也染上了一层血色,漆黑的眸子满满都是愤怒的杀意,纤细的手指狠狠扣进北燕帝的皮肉,生生抠出几个血窟窿。

    北燕帝吃痛,扬手甩下一个巴掌,猩红着眼:“怎么?这么厌恶朕?当初不是依偎在朕怀里么!嗯?”

    一阵火辣辣的痛,虞挽歌的嘴角渗出一抹血迹,目光搜寻着利器。

    枕头下露出金色的一角,虞挽歌收回目光,手指却一点点向那探去,那里放着的正是那只蓝宝金镯。

    自从上次遇见虞青城之后,她多方打听,却再没有一丝他的消息,前几日夜里,她将蓝宝金镯摘下后,便放在了枕头之下。

    北燕帝重重的晃动着虞挽歌的肩头:“说话啊!嗯?说话啊!”

    虞挽歌咬紧牙关,只是沉默。

    北燕帝冷笑一声,大手滑进虞挽歌的衣衫,触及她的皮肤,像是让人厌恶的湿儒的蛇,虞挽歌侧着头,瞪着双眼,咬着牙隐忍着,却还是有一滴泪珠从眼眶里滚落。

    北燕帝整个人压在虞挽歌身上,粗暴的吻顺着她的脖颈一点点向下,滑过她的锁骨。

    身上那些浅浅的伤疤,他视而不见,大手向下探去。

    虞挽歌拖着断的脚腕,抬起膝盖,一脚重重踢在北燕帝的腿间。

    北燕帝的脸上青筋四起,疼痛难忍,虞挽歌抓住时机,侧身爬了起来,手伸向一旁枕头下的金镯。

    就在手指即将触碰到那只暗藏机关的蓝宝金镯时,北燕帝一手扯过她的发丝。

    这一用力,触手可及的金镯竟然随着枕头一齐掉落到地面。

    虞挽歌的手指紧紧攥在一起,看着那滚落在地面上的镯子,目光仿佛能够滴出血来。

    北燕帝开始脱起虞挽歌的裤子,也不知是从哪来的一只白玉柱子,拿在手中。

    纵然虞挽歌素来沉寂,可是瞧见北燕帝手中的东西时,心却还是不由得紧了起来。

    小盛子在门外听见里面的动静,脸色惨白,来回踱着步子,惊惧不已。

    王公公垂着眸子,只当什么也没听见。

    “滚开!”因为脚不方便,虞挽歌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北燕帝的脸上,尖利的指甲,瞬间在那张脸上挠出了几道血痕。

    北燕帝的眸子又阴狠了几分,一手抓住虞挽歌的手,伸出舌头轻轻舔起她的脖颈和锁骨,时不时的吮,吸,还不忘发出几声啧啧声。

    没多久,虞挽歌的身上就湿儒一片,北燕帝的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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