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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毒狠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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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挽妃娘娘失踪?日落之前本宫还曾遇见过挽妃娘娘。”北棠海沉声道。

    “真的么?现在宫人们都在谣传着挽妃娘娘貌美,所以被女鬼给抓走了,也正是因为挽妃娘娘失踪,所以陛下才会派出大量人马搜寻。”侍卫语气中有些激动。

    北棠海见也问不出什么话来,随手指了一个方向:“你们去那边看看,之前本宫在那边偶遇过挽妃娘娘。”

    侍卫转头看过去,随即有些犹豫道:“但是,刚才不少侍卫都瞧见了这个方向似乎有女鬼出没,所以属下认为。。。”

    北棠海脸色一沉:“怎么?难道你认为本宫在戏弄你?”

    侍卫身形一凛:“这。。。这。。。”

    一行人对视片刻,似乎有些不甘心,随即还是掉转了方向:“属下这就前去巡查挽妃娘娘下落。”

    可是天公作美,就在这个时候,其余几队的侍卫也纷纷聚拢了过来。

    为首的一人当即开口道:“刚刚有人见到女鬼在这个方向出现,现在你们跟我去搜查挽妃娘娘下落,其余人搜寻女鬼的踪迹,一定要解决陛下的心头大患。”

    北棠海也没有再阻拦,点点头道:“如此也好,那你们便尽快搜查,若是有了消息,一定要及时向父皇禀报。”

    “属下明白。”

    话落,北棠海便走向了来时的方向。

    回到原处,却发觉虞挽歌和北棠妖已经消失不见。

    四处环顾,便瞧见一堆发着光的东西正堆在不远处。

    抬腿走了过去,正是虞挽歌脱掉的那身骑装,骑装上还染着几块血迹,看起来,在一片青白之中,有几处乌黑。

    “在那!快追!”

    侍卫中不知是谁发起的呼声,几队人马从四面八方开始围追起北棠妖和虞挽歌来。

    一道道燃着火油的箭射向两人的背影,随着火把的靠近,两道身形也越发明显。

    北棠妖拉着虞挽歌一路向前飞奔,只是四面八方聚集的侍卫越来越多,而这些人之中明显掺杂着并非普通侍卫的高手。

    渐渐的,两人陷入了包围之中。

    这些被派来以搜寻挽妃的人,此刻却成了最名正言顺的刺客。

    随着一簇簇火把的靠近,两人的身影也渐渐清晰起来。

    包围的侍卫中,倒是不乏有认出两人的:“哎?我怎么看着那个人像是挽妃娘娘和九殿下。。。。”

    话音刚落,就被一名头领狠狠扇了一个耳光:“大胆!竟敢胡言乱语,你几时见过挽妃娘娘的容貌,还敢出言污蔑挽妃娘娘同九殿下私通,你是有几个脑袋可砍的!”

    那侍卫缩着脑袋不敢开口,人群中又有人开口道:“我看是那女鬼作祟,莫不是覆在了挽妃娘娘的身上。。。”

    “可。。可。。这要是弄错了怎么办,万一真的是挽妃娘娘呢。。”

    人群中有不少人附和着,似乎担心杀错了人。

    “刚刚四殿下不是说,之前在东面看到过挽妃娘娘,如今我们可是处在南北方,难道你是怀疑四殿下的话不成!”

    这一声质问,顿时让不少人噤了声,心中的怀疑也渐渐被打消下去。

    再者,之前统领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若真是挽妃娘娘同九殿下,此刻两人正衣衫不整的,岂不正是私通?

    虞挽歌始终没有开口辩解,因为她知道,这些人今日是打定了主意不会放过她,怕只怕,无论如何,都会扣上一个罪名给她。

    “还不动手!”

    一群人蜂拥而上,寂静的深林里一时吼声震天。

    此刻,纵然是有不少人心中察觉到不对,却也知道,眼下形势所逼,没有选择,不得不硬着头皮往上冲。

    两人纷纷抢过一柄刀,冲进人群中厮杀了起来,虞挽歌不放心的看了眼他的手背,见他动作并未受到阻滞,这才安心下来。

    一排排黑鸦自夜空中掠过,偶有几只停在枝头,瞪着一双让人生厌的灰色眼睛,麻木的盯着一具具堆叠而起的尸体。

    空气中浓重的血腥有些让人作呕,不过也许对于猛兽来说,是一场难得的珍馐盛宴。

    连绵起伏的山峦多出了几道幻影,一轮寒月伴孤星袅袅,带着几分萧索,几分肃杀。

    虞挽歌的身上挂了几道彩,划破了本就单薄的衣衫,更添了几分冷意。

    场中的侍卫已经所剩不多,不过她能清楚的看出,剩下的这些,才是高手。

    几人双手举剑,高过头顶,微蹲着身子,将虞挽歌围绕在中间,绕着她踱着步子旋转着。

    ‘咻咻!’几道寒光闪过,几人齐齐出手,凌厉的剑芒一闪而过,瞬间点亮黑夜,仿佛凝聚着移动山峦的凌厉气势。

    虞挽歌纵身一跃,踩在数柄剑尖之上。

    几名侍卫奋力一托,虞挽歌整个人被举至半空,几人再度同时收剑,虞挽歌忽然坠落。

    就在这瞬,几道寒芒穿插着出手,牢牢的将她的所有出路堵死,没有丝毫闪躲的退路。

    虞挽歌心头一紧,两腿劈的笔直,双脚稳稳落在两名侍卫的肩头,支撑着自己整个身体,不至于掉落在那刀山剑海之中。

    瞬间,运力而起,两脚飞踹在两人的脸上。

    两人瞬间后退数步,严丝合缝的组合剑法,这才被打乱。

    抓准时机,手中的长剑飞舞而起,只剑尖一点,便挑破了一名此刻的喉咙!

    这一招交手,招式繁多,可实际却是电光火石之间。

    虞挽歌和这一队侍卫同时落地,一众侍卫再次将她围绕在中间,如同之前一般虎视眈眈的走动着,却谨慎的没有急着出手。

    就在这寂静之中,周遭树木上的树枝应声而断,嘎吱一声,从枝头坠落。

    不知是谁的剑带着如此锋利的杀气,竟连这初春的树木都齐头斩断。

    北棠妖的处境也没有好上太多,这些侍卫有备而来,配合的天衣无缝,看招式和武功路数,便可知是悉心调教过的刺客。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不远处的枝头突然爆射出数匹凌厉的箭矢,瞬间划破了这寂静的长空。

    三明侍卫瞬间倒地不起,众人纷纷抬头看去。

    正是北棠海一身黑色骑装,手执长弓,对着几人雷霆出手。

    “挽挽!九弟!”

    话音刚落,两把弯弓飞掠而过,虞挽歌一把将它牢牢握在掌心。

    抽出三支利箭,撑开双臂,瞄准面前的三名侍卫。

    北棠妖眼见北棠海的三箭正是打破了这天衣无缝的配合,瞬间劈开面前之人,飞掠至虞挽歌身旁,一手环住她的腰身,腾空而起。

    虞挽歌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纵然在空中,手臂却端的纹丝不动,三只光亮的箭矢始终紧锁着几人的咽喉。

    ‘嗡!’弓弦发出一阵轻颤,飞出的箭好似长了眼睛一般,任由三人怎样躲闪,终究是无济于事。

    这一瞬,便又解决掉了三人,几人对视一眼,微微松了口气。

    此刻,虞挽歌已经被稳稳的放在了树干之上,专注的调试着手中不太顺手的弓箭。

    弓是远攻中最好的武器,威力未必最大,可到底却是最实用的,只要掌握好,威力甚至超过练球。

    而当初她的红莲妖刀,则是异于寻常的一把刀,因着不同于其他刀的形状,是一种伤人伤己的环形,可以说是进攻中的王者。

    当年师父教导她武功时,曾说过她过于极端,曾建议她,选上一种进可攻退可守的兵器,才好在这乱世之中安身立命,护得自己周全。

    只是,她年轻气盛,不肯接受。

    宁愿弯弓有去无回的决绝,亦或者环形弯刀伤人伤己的狠烈,终究不愿折了自己的本性,做那趋附于红尘俗世的痴梦人。

    之前两相抗衡的局面,渐渐变成了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有了弓箭的压制,一众侍卫再不是对手。

    可是,没有喘息太久,几人的脸色再次凝重了起来,一片几乎足以照亮山林的火把,正成群的向几人的方向移动着。

    北棠海纵身而下,快速跑向一颗大树之后,抬手捡起藏于树后的宝蓝色劲装,披在自己身上,便一头扎进了林中,向着前来搜寻的侍卫的方向奔波而去。

    跑出几步,北棠海停在原地,回头,深深的看了眼树上的虞挽歌。

    两双黑色的眸子在空中对视,仿佛要融入这深沉的黑夜。

    北棠海轻轻一笑,温暖而坚定,让她忍不住想起落日余晖下,他挽着袖子,抓鱼归来的样子,亦或者想起,初见时他桀骜刻薄的样子。

    缓缓移开目光,看向一旁的北棠妖。

    两个男人无声对视了许久,往日背道而驰,却在这一刻,因为一个女子,重新紧密联系在一起。

    北棠海眼中闪过一抹释然,九弟,保护好她。

    北棠妖神色不动,只是一双眸子紧紧锁着面前泛着光的男人,渗着血的手指微微蜷起,始终没有说话。

    看到他眼中的坚定,北棠海这才安心的转头离去,一头扎进林中,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随手扯去遮掩住身上光辉的衣襟,扬手甩在风中,带着一团滚烫的足以灼瞎双眼的光火,义无反顾。

    九弟,若是我注定不能陪她终老,记得要护她此生安好。

    他一路走,一路笑,远处喧扰吵杂,还有那越来越近的火光都已经不再重要,在视线里越发朦胧。

    那双黝黑的眸子里,有淡淡的温暖,迷离而璀璨。

    回想往事,记得母妃曾说过,取海一字,是希望他要有海一样宽广的胸怀,只是,往事的坎坷,遍经的磨难,他终究是做不成那慈善的圣人,于是,他便想着死后可以融入大海,也算是偿还了母妃的心愿。

    只是,如今看来,怕是又要辜负,若此去无归,他愿幻化成风,轻抚她的脸颊,亦或者化成朝露,守在窗前,看她梳妆,亦或者做那夕阳,亲吻她的眼睛。

    这一生,不知何时,入了凡尘,做了那红尘俗世里的一个。这一世,不知何时,丢了痴心,成了那痴男怨女里的一人。这一去,不知是否,将化成那漫天雨雪中的一滴,也罢也罢,无论如何,终究是会环绕在她身前。

    北棠妖唇角微动,四哥,我等你平安归来。

 160 皇后发难!

    艳骨欢,阴毒孽妃;160 皇后发难!

    虞挽歌眼角微湿,看着越来越远的身影,手攥的更紧了一些。ai悫鹉琻

    终于,虞挽歌还是迈开了步子,却被北棠妖一把拽住了手臂。

    回过头,看着那双藏着隐痛的眸子,仿佛漫天之中,飘荡着飞舞着一朵朵曼陀罗花,染着胭脂的颜色,在这漆黑的夜幕里带着难以言说的伤痛。

    “放手。”

    虞挽歌终究不忍再看,移开了目光,沉声道旄。

    北棠妖动了动唇角,似乎想要说什么,最终却只变成一抹自嘲的笑意。

    想要甩开拽着自己的手臂,可是当目光落在那满是伤痕的手背上,心中酸涩,第一次对自己一直所要追求的权力产生了动摇。

    是不是想要达到权力的巅峰,就注定要失去所有,是不是想要成为那个铁石心肠的弄权者,就要将自己的心一次次打碎,缝合,再打碎,再缝合,直到最后终于可以无动于衷崛。

    亦或者如果想要这天下,就要冷眼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死去,看着她们一个个离开,看着好端端的一切,最后面目全非,真正的成为那所为的孤家寡人。

    另一手覆上北棠妖的手背,轻轻拿了下去,轻声道:“我不会有事的。”

    走出几步之后,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嗤笑:“虞挽歌。”

    虞挽歌顿住了步子,微微侧过头听着身后的动静。

    “虞挽歌,你当我是什么?你是要将我一个人丢在这?”北棠妖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身影,只觉得心头像是压上了一块千斤重的石头,若是知道他会被扔在这,他宁愿去的人是他。

    虞挽歌没有说话,再次迈开了腿,北棠妖大步追了上来,一手再次牢牢扯住了她的手腕:“你以为你去了就有用么?你知不知道若是你出事,会有多少人因你而死!”

    “北棠海若是出事。。一样会有无数人因他而死。”虞挽歌轻声开口,对上面前那双满是伤痛的眸子。

    “不会,如果他出事,我会保下他的人。”

    北棠妖淡淡的开口,却是松开了手,背对着虞挽歌向黑夜的尽头走去。

    看着他落寞的身影,虞挽歌站在原地,只觉得无尽酸楚,四周的空气似乎都被抽空,只剩下一阵阵让人窒息的疼痛。

    北棠妖轻笑着,只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大的傻瓜,明明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用来争权夺势的工具,却总是忍不住想要把一颗真心挖出来,讨得她的欢心。

    流星划过天际,点亮了夜幕,宇宙囊括着这一整个时代的变迁,远处连绵不断的山峦做着见证,万点星空之下,背道而驰的两个男人,一个争权夺势的女人,究竟要在这乱世之中演绎一场怎样的爱恨离愁。

    虞挽歌收回目光,看向远处舞动着的青白色的光影,在她看来,漆黑的夜幕里,那飞舞着的青白色的幽光,不是鬼怪,是英雄。

    北棠海,对不起,如果有一天你要我的命,我给,只是,这血海深仇我放不下,所以,活着回来,我欠你。

    听着身后始终没有动静,北棠妖也站住了脚步,周身一阵绞痛,之前因为修习神龙宗的禁术,强行提升内力,导致经脉错乱,一道道不稳的气流仿佛要撑爆了血管。

    转过头,看向身后的女子,可寒月孤星之下,她身姿袅袅,只是正凝望着另一个男人。

    ‘噗’一口鲜血喷在了地上的绿草上,北棠妖跌倒在地,目光却始终不肯从她身上移开。

    挽挽,你素来不喜欠谁的,可是如今,是不是连你自己也不确定,究竟是因为不想欠他更多,亦或者。。。是什么别的。

    虞挽歌收回目光,没有追过去,转头却瞧见北棠妖正摔倒在地上,连忙跑过去,将他扶起:“怎么样。”

    北棠妖虚弱的轻笑一声:“你终究回来了。”

    虞挽歌一阵沉默,不等开口,周围却又出现了一些脚步声,脸色顿时严肃起来。

    看来,那些人并没有都离去,而是还留下了一些在这里搜查她们的动静。

    压低了声音:“还起的来么?”

    “嗯。”

    北棠妖轻应了一声,便撑着虞挽歌的身子踉跄着站了起来。

    看着她忧心的神色,北棠妖嘴角露出一抹轻笑,她不知道的是,只要她在身边,纵是刀山火海他也过的去。

    “快走。”

    虞挽歌没再回头,离着那青白色的光亮越来越远。

    两人一路走了许久,身后搜查的侍卫却像是有所感应一般,总是尾随而至。

    好在两人运气不差,倒是一直也没有真的被发现。

    两人紧紧拉着彼此,弓着身子走在一个斜坡之上:“小心。”

    北棠妖压低了声音,嘴里满是血腥味,因着那不安分的气流,身体越发的燥热,仿佛血液的流动都变得急速而暴躁起来。

    “怎么样?”虞挽歌有些忧心的开口道。

    “没事。”

    试着运起内力,想要将体内那躁动的气流压制住,可是刚一运起内力压制,那些不安分的气流却变得更强,好似被压的狠了,产生了巨大的回弹。

    一阵锥心的痛传来,本是燥热的身体却冰凉至极,像是冬日的寒冰。手脚也都麻木不已。

    察觉到他的不对,虞挽歌开口道:“等等。”

    北棠妖停下脚步,虞挽歌又走上前两步,想要查探她的伤势:“你。。。”

    “唔。。。。”

    因着两人处在斜坡,一个不慎,虞挽歌直接从斜坡上滚落了下去,北棠妖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扯进怀里。

    一路上山石遍布,北棠妖咬紧牙关,没有吭声,一手揽着她的腰身,一手护着她的脑袋。

    纵然如此,却还是难以护得周全,虞挽歌的脑袋还是撞在一颗石头上,一声闷响,便觉得眼前有些发晕,头上一阵粘稠来不及处理。

    一路颠簸不停,北棠妖的神色也越发苍白,两人的滚落,连带着山坡上的不少石块也纷纷随着两人滚落下来,一路不知沾染了多少沙土。

    ‘嘭!’一声。

    两人重重的掉落进一个洞里,纷纷昏迷过去。

    而此刻,校场内依旧不得安宁。

    北燕帝暴怒的坐在龙纹香案之前,一众大臣也都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皇后和柔妃也是愁眉不展的坐在两侧。

    又等了许久,直到冷风簌簌,吹的人遍体生寒。

    一队侍卫才匆匆赶了回来,北燕帝一掌拍下,站起身来:“怎么样,有挽妃的消息了么?”

    “回禀。。陛下,有人来报。。。有人来报说。。”

    “说什么!”

    “说好似瞧见了挽妃娘娘的身影。。。”

    “挽妃在哪呢?在哪看见的挽妃?”北燕帝脸上闪过一抹焦急。

    “说。。。说好像看见挽妃娘娘好像同九殿下在一起。。。”

    侍卫的话刚一落,周遭顿时寂静下来,北燕帝跌坐回去,眼中满是震惊。

    皇后和柔妃皆是沉默着,谁也没有在这个时候开口,却有不安分的妃嫔趁机开口道:“你这侍卫可不要瞎说,这种天色,挽妃姐姐怎么会和九殿下在一起?”

    “就是,你这侍卫简直是胡言乱语,若是传了出去,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挽妃娘娘和九殿下私奔呢。”

    ‘啪!’北燕帝一脚踹飞了身前的香案,转头怒视着两个开口的妃嫔:“住嘴!”

    看着那瞪的有些骇人的双眼,一时间朝臣也纷纷噤了声。

    “来报。。来报的侍卫也说天色太黑,有些不确定,不过看着身形样貌,确实是挽妃娘娘。。。”那侍卫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九弟确实没回来,会不会是在林中遇险了?”太子这时开口道。

    “陛下,依臣妾看,此事多有蹊跷,还是要仔细调查一番才好,切莫误会了挽妃妹妹。”皇后开口规劝道。

    北燕帝冷哼一声:“哼,这件事就交给皇后来办吧!彻查后宫,此事一定要给朕一个交代!”

    “臣妾遵旨。”

    皇后眼中闪过一抹喜意,心思飞转,不知再想些什么。

    因着恼怒,北燕帝甩袖离开,众臣这才各自散了,直接回了营帐。

    待到众人散去,看着一身端庄的皇后,柔妃走上前一步笑道:“恭喜姐姐了。”

    “妹妹这是哪里的话?如今挽妃妹妹失踪,本宫实在是寝食难安,何喜之有?”皇后不急不缓道。

    柔妃也不再多说,轻笑笑,转身离去。

    “这猎场是不是没有刑房?”皇后缓缓开口道。

    春柳躬身道:“正经的刑房是没有的,但是却也设立了简易的营帐,用来临时审讯之用。”

    皇后翘起小指上长长的景泰蓝甲套,眼中的光亮比甲套上的宝石还要亮上几分。

    “既然如此,还不赶快将挽妃娘娘身边的人带来,本宫有话要问。”

    春柳应声道:“奴婢明白,奴婢这就命人前去。”

    夏荷上前一步道:“娘娘,不知九殿下那边。。。”

    皇后还在犹豫着,她倒是也想抓住时机,一举将两人除掉,只是北棠妖现在连通着西厂,自己的弟弟慕仁又在他手上,让她不得不有所顾忌。

    小盛子正徘徊在营帐中,心头不安,主子到现在都没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瘦弱的身影来回在营帐中走着,烛火留下的影子映衬在帐篷之上。

    凝神静思,学着虞挽歌平日的模样,一点点分析着此次的缘由。

    更夫敲响锣鼓,三更天已到。

    一队侍卫迈着整齐的步子,朝着营帐走来。

    “不好了。。盛公公不好了。。”一个小丫鬟跑了进来。

    “怎么了?可是有主子消息了?”

    “不是,是外面忽然来了一队侍卫,正是朝着咱么方向过来,听皇后那边的人送来的消息说,主子失踪似乎牵扯到九殿下身上了,皇后娘娘似乎。。似乎打算。。。”

    小盛子眼神一凛:“打算屈打成招?”

    丫鬟重重的点了点头,小盛子的一颗心也跳了出来,主子同九殿下的关系,他是知道的,可是如今这件事若是被捅了出去,主子怕是只有死路一条。

    眼下主子不在身旁,自己一行人不过一群奴才,怕是无法同皇后抗衡。

    重重的喘了几口气,不行,主子眼下生死未卜,他断然不能再让主子身后乱了阵脚。

    “快,将前来狩猎的挽月宫的宫人全部唤来。”

    小盛子捏紧颤抖着的手,强迫自己冷静,平日里一张讨笑卖乖的眼,此刻竟是初具风范。

    丫鬟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小盛子双手后背着在屋子里踱着步子,无论怎样,他决不允许在主子不再的时候,有人坑害主子,又拿出一张银票,唤来自己的心腹,让他平日里安插的人拖住前来的侍卫。

    一切办妥后,小盛子眼神一凛,翻出随身带来的匣子,打开的瞬间,顿时金光四射,璀璨无比,让人睁不开眼,心头一动,将匣子放在了桌上。

    当初北燕帝重金为主子买下那幅红莲图后,这些银钱便一直由他管着,因为此次离宫,他怕用到银钱,所以带了这一匣子的金锭子,不想眼下竟然派上了用场。

    小丫鬟办事效率不低,没一会的功夫,挽月宫的宫人便都走了进来,一个个颤颤巍巍,似乎十分害怕。

    小盛子始终冷着脸等待着,如同平日并无二样。

    待到人到全后,小盛子缓缓开口:“娘娘到此刻未归的事,想必你们也都得到消息了。”

    “依着咱家来看,娘娘此次怕是凶多吉少,皇后娘娘许了重利,只要我们肯咬定曾经见过主子同九殿下私通,这些,就是赏给我们的。”

    小盛子打量着每一个人的神色,手一推,桌子上的匣子便倒了,里面的金锭子散落了一桌子,整个人营帐瞬间亮了起来。

    这些个平日里最多见到几两银子打赏的宫人们,一个个目光流连在拳头大小的金锭子上,移不开眼,有人舔了舔唇,有人擦了擦眼,有人吞了口口水,甚至有人试图伸出手来。

    “咱家这些金子足够我们一辈子不愁吃穿,只是咱家心头不安,担心主子回来后知道我们背叛于她,势必要同我们清算清算。咱家不想背叛主子,皇后娘娘给的金子,主子只会给的更多,只是如今皇后娘娘派来的侍卫马上就要我们带去行刑,咱家只怕自己忍受不住这皮肉之苦,屈打成招。所以现在咱家犹豫的很,一时拿不定主意,想要听听你们的看法。”

    小盛子不急不缓的开口,诸多宫人开始交头接耳,一个个忐忑不安,看得出,也都惧怕不已。

    “都在等什么!还不说话!”见着无人开口,小盛子一声厉喝。

    见此,银环最先开口道:“盛公公,你怎么能这么对主子,枉费主子平日里对你恩典有加,信任无比,如今主子出事,你竟然犹豫不决,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

    金镯拉住银环:“好好说话。”

    银镯冷哼一声:“我是不会背叛主子的,这宫里再找不到比挽妃娘娘待我们更好的人了。”

    金镯也上前一步开口道:“我也同意银镯的话。”

    “咱家也不想背叛主子,只是就怕这皮肉之苦下,不得不招。”小盛子叹气道。

    “废物!”银环怒骂一声,小盛子脸色不善,心中去还是有些安慰的。

    这时,一个二等丫鬟有些犹豫的开口道:“可是。。就算是我们不说又有什么用,这么多人里,只要有一个人说了,娘娘一样是死路一条。”

    另一个太监一直打量着小盛子的脸色,见此开口道:“依我看,我们可以投奔皇后娘娘,只要我们肯咬定是九殿下同挽妃娘娘私通,就算是主子回来,也奈何不了我们?主子自身难保,又能给我们什么好处?还不如识时务者为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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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 屈打成招!

    艳骨欢,阴毒孽妃;161 屈打成招!

    小盛子扫过开口的太监,转头看向其他的宫人:“你们怎么看?”

    又有一些人站在了金镯和银环一列,剩下的犹犹豫豫没有表态。ai悫鹉琻

    这倒是让小盛子稍感安慰,毕竟这挽月宫的人大多还是他和师父一手挑选出来的,若是此刻树倒猢狲散,真是一巴掌活活打在自己脸上,纵然是主子回来了,他还有什么脸面相见?

    “说的好,好一个识时务者为俊杰。”

    小盛子依然是一张笑脸,同平日的态度并没有太大区别,却莫名的让不少人低了头旄。

    “既然如此,这些金子你便拿去吧。”小盛子看着那意图卖主求荣的太监开口道。

    侧过身,桌子上闪亮的金子激起了人的贪欲。

    那太监犹豫了一会,看了看周围的人,又看了看小盛子,最终没能抵得过这真金白银的诱惑,要知道,只有敢于尝试的人才能得到更多,虽然此刻没有人敢同他一道,但是相对的,这些金子也都将属于他一人,哦不,还有盛公公崾。

    小盛子眼底露出一抹冷笑,主子说的话果然是有道理的,一个人面对空口许诺的十万两黄金,亦或者银票也许不会动摇,但是若是面对一万两摆在面前的真金白银就未必不会动摇。

    太监一步步走上前,看着那一个个可爱的金锭子,双眼放光,其余的宫人也都将目光落在他身上,似乎想要观测眼前的形势。

    太监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就在一只手将要触碰到桌前的金子时,小盛子突然动了。

    袖口里飞出一柄柳叶刀,被银丝牵着,在空中勾勒出一道道银色的华光。

    “啊!”

    太监顿时发出一声尖叫,动作也瞬间停下,不少宫人捂住自己的嘴巴,看着这突来的巨变。

    太监双眼满是惊恐,颤抖着的手轻轻抚在自己的脸庞,却始终不敢覆上。

    再看去,这才发现,刚刚满面红光的太监,此刻那圆润的脸蛋竟然被生生片下了几刀,就像是平日里的鱼,被人削走了脸蛋。

    小盛子的动作并未停下,手起刀落,一柄柳叶刀被银丝操控的出神入化。

    太监尚来不及开口,便见一旁的地面,渐渐堆满了一层皮肉,鲜血四处飞溅,有一滴喷洒在了桌案的烛台里,发出嗤嗤的声响。

    一片银光飞舞,上下盘旋出动人的旋律,太监起伏的叫声却好似来自地狱的冥音。

    屋内的宫人一个个的都开始颤抖起来,谁也想不到平日里看似极好说话的盛公公竟然如此残忍,想要向后退,想要逃离这顶帐篷,却发现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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