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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毒狠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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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是一愣,拍卖师也是一脸笑意的解释道:“这位客官,刚刚的六十七号已经喊了五十万,按照规矩您不能喊相同价位的价格。”
北燕帝却沉着脸在后面加了两个字:“黄金!”
人群中顿时沉寂下来,黑压压的人群,寂静到连一根针落地都能清楚的听见,人人都禁不住抬头看向虞挽歌所在的雅间,可是窗口却被卢侍卫所阻,阻隔了众人的视线。
“我。。。我没听错吧。。”
“快,掐我一下!五十万两黄金?竟然是黄金?”
“这人是疯了不成!”
。。。。。
一时间议论声不绝于耳,北燕帝却不为所动,神色间略显得意的看向虞挽歌。
虞挽歌挑挑眉头,规劝道:“老爷,五十万两黄金买一幅画实在是有些。。。”
“哎?美人一笑值千金,朕对这副红莲图渴望已久,如今有幸得见,若是不能一睹为快,实在是心有遗憾。”
说话的当口,红莲图已经被拍卖行的掌柜亲自送来,还不忘命丫鬟添加了一些茶水糕点。
卢侍卫交付了一些银票,而后命另一名侍卫回宫再取些银票前来交付。
掌柜的得了银钱,自然不敢过多催促,小心的捧着银票,笑的合不拢嘴。
楼下的百姓有些败兴而归,不过见着这一场激烈的厮杀,倒也算是开了眼。
就在众人打算纷纷离去之时,楼下的拍卖师再次开口道:“诸位留步,诸位请留步。。”
众人探头看去。
拍卖师道:“就在刚刚拍卖红莲图的时间里,又有一位朋友送来了一套十二尊玉佛,进行拍卖,这位朋友在藏宝阁广发寻宝帖的时候,便有意前来参加,只是路途中出了些插曲,耽搁了时间,所以到现在才将宝贝送来。”
虞挽歌心头的目光落在拍卖师身上,微微蹙起眉头,她之前嘱咐过小盛子,要将这副画作为压轴拍卖,可如今为何却有人在这最后关头送来十二尊玉佛。
“众所周知,玉自古以来就有吉祥平安的寓意,而佛更是会守护诸位官运亨通,财路大开,今日,这十二尊玉佛将会分开拍卖,不同的佛尊所庇佑之事不同,希望大家今日都能有所收获。”拍卖师朗声道。
人们纷纷止住了步子,去而复返,之前没有拍下宝贝的人,都开始跃跃欲试起来。
虞挽歌收回目光,在一阵喧嚣中将目光放在了北燕帝手中。
北燕帝满心期待,命丫鬟将桌上的糕点都撤到了另一张桌案上,而后两手哈了哈气,小心翼翼的将画卷铺开。卢侍卫,小盛子等人都紧紧的围了过来,想要瞧瞧这个曾经祸国殃民的美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画卷一点点铺开,一个绝色女子跃然纸上,带着些震撼,强烈的存在感好似火山爆发,山洪崩陷,让人移不开目光。
只是,与想象中不同,画中的女子并非是想象中的妩媚妖娆,也并没有红莲如火般的魅惑。
一身锈色长衫在风中如旌旗猎猎,三千青丝被风吹打在女子脸颊,晕染成暗金色,女子在雄浑壮烈的战场中,侧身仰望那一抹残阳。
一双美目凌厉带着永生不灭的坚持,更带着直指人心的尖锐,大有横贯长空的傲然。
女子一侧的脸颊上,被刀剑亲吻出三道血痕,却不禁丝毫不减她的风采,反而平添出热血染就的胭脂色。
漫天的红霞席卷着战场,马革裹尸,却无几人归去,被刀剑穿心的侍卫,散落的铠甲,从腰身斩断的马匹,被战火燎破的旌旗,一切,苍凉而又美丽。
目光缓缓下移,女子白嫩的双脚上,未着鞋袜,沾满了泥污和血迹,玉瓷般的颜色,和被鲜血浸染成紫红色的土地形成强烈的对比。
北燕帝的目光不由得有些痴了,忍不住出手想要为女子拂去那挡住脸颊的青丝,可终究枉然。
小盛子也有些惊讶了,这副画作虽然是主子所作,他却一直未有机会瞧见。
本以为是怎样一个妖娆妩媚的柔弱佳人,却不想原来是一个穿过血流成河,踏遍尸横遍野的胭脂色。
“果然不同于寻常女子,这等风采,当真有祸国殃民的本事。”
北燕帝缓缓回神,双眼却始终不肯离开桌上的画作。
再仔细看去,发现女子的手腕和脚腕分别带着七彩的铃铛,仿佛风一吹,还能听见玲玲作响的声音。
北燕帝贪婪的抚摸着女子的脸颊,只觉得平日里所宠爱的温软美色,竟然都失去了味道,那些故作妩媚妖冶的姿态,一瞬间便显得做作不堪,再让人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兴趣。
虞挽歌没有在意北燕帝在想什么,而是抬头将目光放在了对面的雅间上。
窗前的那名侍卫依旧纹丝不动,想来是雅间里的人还没有走。
虞青城,会是你么?
虞挽歌的心仿佛要飞了出去,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看一看雅间中的人到底是谁。
北燕帝依旧沉浸在画作之中,仔细看去,青丝所遮住的脸颊之下,一张殷红的唇,竟是笑着的,衬得女子的眼如星似皓月,倒真是祸国的妖精。
时间过的极快,就这么片刻,一盏茶的功夫竟然到了。
藏宝阁的掌柜再次出现,一张堆满褶子的脸满是笑意,搓着手对北燕帝开口道:“这位老爷,这。。这一盏茶的时间已经到了,按照规矩,我得将这副画收走了。。”
北燕帝尚未从画中回过神来,头也不抬道:“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一盏茶的功夫。”
“是的。。正是如此。。所以,您看,这时间已经到了,是不是让我。。。”
北燕帝挥手道:“这可不行,我花了五十万两黄金,怎么能只看这短短片刻。”
掌柜的十分为难,开口道:“可是这红莲图的主人,再拍卖之前,就是这般说的啊,这位老爷您也不要为难小的啊。。”
北燕帝拿起折扇,扇了扇,起身来开回在桌前走了走,却始终阻止着掌柜将画收走。
掌柜面色有些难看,北燕帝扇子一甩到:“这样吧,你去将这幅画的主人请来,我愿再出五十万两黄金将这幅画买下。”
“这。。这这。。这不合规矩啊。。”
掌柜万分犹豫,北燕帝身上的气息一变,似乎有些不悦,却还是耐着性子道:“你若是将这幅画的主人请来,我再许你一千两的好处,若是请不来,今个你可以直接把命留在这。”
掌柜吓的一身冷汗,虞挽歌冷眼看着,北燕帝的怒火已经积聚到了一定程度,心中冷笑道,就不怕最后这一把火,烧不死汪直!
掌柜的看着龙威大作的北燕帝,心生惧意,只好硬着头皮前去将红莲图的主人请来。
北燕帝再次将目光投在了这副画上,只恨自己为何没有生在那个时代,有机会一睹芳容,以至于只能在此时此刻,看着她的画作,空留遗憾。
没多久,掌柜果然将红莲图的主人请来了。
看来人的样子是一名书生,样子斯文普通,并未有太多出奇之处。
北燕帝率先开口道:“听闻你是这副画的主人?”
那书生略显惊恐的点点头,看着北燕帝不怎么敢开口。
北燕帝略显和善的道:“我再出五十万两黄金,你将这副画卖给我可好?”
书生眼中闪过浓浓的震惊,最后却摇摇头道:“不可。。这副画真的不能卖。”
卢侍卫眼中也闪过一抹不屑,贪得无厌的家伙!
依他看来,北燕帝就不该给他这么多的银钱,一百万两黄金,只怕是国库也要掏空不少,若是衡量起来,不知可以买下几座城池。
于其费时费力,倒是不如直接将这书生杀了,一了百了,还分文不费。
“一百万。”北燕帝的脸色已经沉的如墨色一般。
那书生却还是固执的摇摇头道:“不可不可。。真的不可。。”
‘啪!’北燕帝一掌拍在桌上:“哼!做人要懂得知足,朕。。我告诉你,现在你一文钱也拿不到,若是想将这幅画拿回去,今日便将命留下!”
书生下的一下子跪在地上:“这位老爷。。您是真的误会了,小人。。小人没有想贪您银钱的意思。。”
“并非是小人不愿将这幅画卖给老爷,而是这幅画并非真正的红莲图,而是一副仿画的红莲图。”
“你说什么?”北燕帝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书生战战兢兢的继续道:“是这样的,并非小人存心欺骗,只是当初小人有一位朋友,偶然间得见这副红莲图,正巧又精于书画,便凭着记忆将它画了下来,后来小人的朋友故去,便将这副画转送给小人。”
北燕帝再次将目光落在画作之上,这才发现,红莲图所用的画纸确实是眼下比较昂贵的画纸,并非是前朝所有。“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欺瞒百姓!”
书生言辞中带了几分委屈,开口道:“小人并非存心,小人是进京赶考的秀才,带走了家中所有的积蓄,却在路途中遇见了歹人,将小人的盘缠抢劫一空,小人家徒四壁,无奈之下,便想着用这幅画赚些银钱,也好赶考。”
书生顿了顿继续道:“小人明知这副画是假,所以才不肯真正的拍卖,只想着匆匆一盏茶的时间,不会让人投入太多的银钱,赚个几十两银子,小人全当是给自己找一条活路,哪想竟然卖出了如此天价。”
北燕帝看着他说不出话来,虞挽歌打量着面前的书生,不由得微微颔首,老太监找的人还是不错的。
“老爷刚刚以五十万两黄金的天价将其拍下,小人本就心存愧疚,哪里还敢再收老爷的钱财呢。”书生的话让北燕帝微微动容。
若是这书生今日不将这件事告诉他,只怕他十年半月也不会发现这副画是假的,如此看来,倒是他误会了这名书生。
“你先起来吧,如此看来倒是我错怪了你。”
书生这才战战兢兢的站起了身,躬身继续道:“老爷之前所花费的五十万两黄金小人一定会归还,若是老爷真的喜欢这副画作,小人愿赠予老爷。”
书生的一番话,倒是让北燕帝不好再将之前的银钱收回,因此道:“之前的银钱你留下便是,只要能为我北燕造福,朕。。本老爷就是送予了你又如何,只是话说回来,这幅画真的是假的?”
书生一时间愣住,回过神来后慌忙点头道:“是。。是假的,不过老爷也不用太过失望,我那故友曾亲眼见过真迹,临摹的技艺又是一流,他更是曾言,这幅画比起真迹,也不过逊色个两三分罢了。”
北燕帝闻言,顿时开口道:“你那故友可同你说过,在哪里见过真迹?”
书生蹙眉仔细想了想,而后道:“我那故友曾在左都御史家中有缘得见,左都御史是个极好的人,本还说是邀请我一同前去,只是不想,我却没有这个福分,不等前往,左都御史就已经被抄家灭族了。”
北燕帝微微蹙起眉头,在脑海中回想起左都御史这个人来,随着回想,对他的印象渐渐清晰起来,最后想起,所派去抄家之人,不是旁人,正是汪直!
这也就是说,汪直抄家之后,明知他对红莲图的渴求,却还是将这幅画据为己有!
想到这,北燕帝的怒气无论怎样也挡不住,好个大胆的汪直!竟然敢欺上瞒下,连他的东西也敢据为己有!实在是太过无法无天!
虞挽歌将北燕帝的反应看在眼里,心中冷笑。
这就是帝王,身为帝王,他可以宠你,信任你,他想要给你的东西可以毫不犹豫的赏赐给你,甚至在他宠信你时,对你勾结官员,横行无忌都能百般纵容,只是无论你争什么夺什么,都不能去触碰属于帝王的东西,这无异于在挑战帝王的权威!
‘啪!’北燕帝再次一掌拍在桌上,恼怒声道:“汪直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私藏抄家之物!”
四周静悄悄的,虞挽歌却明白,到此刻为止,北燕帝对汪直所有的则不仅仅是之前的怀疑,而是真正的将他视为了乱臣贼子。
“老爷,汪公公美名在外,许是此次我们对他有什么误会。”虞挽歌缓缓出声提醒北燕帝此刻的状况。
北燕帝看了看面前的书生,这才平缓了怒气道:“夫人说的也是,许是本老爷对他有什么误解。”
书生见此开口道:“什么美名在外,分明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奸贼,不知杀了多少忠臣良将,可恨陛下还信任于他,让天下百姓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北燕帝的面子有些挂不住,干咳了两声。
书生长长叹了口气,一脸痛心的表情,没有再说话。
拍卖会上的拍卖几乎是真正的接近尾声,十二尊玉佛都被人抢走,从欢呼声中,可以判断出也都是价值不菲之物。
北燕帝有些心烦意乱,不想过多逗留,开口道:“既然已经得到了红莲图,我们今日就先离开吧。”
一行人纷纷起身,也没有再去理会地上的书生。
刚刚下到一楼,本想趁着拍卖会没有彻底结束,可以避开人潮。
可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就在几人刚刚下到一楼的时候,拍卖会竟然结束。
人群中顿时一哄而上,纷纷向外推搡着离开,再次恢复了之前摩肩接踵的样子。
卢侍卫和小盛子再次将虞挽歌和北燕帝护在正中,只是人潮如海浪一般朝着两人的方向挤了过来。
就在这时,虞挽歌一抬头,在人群中瞧见一道模糊的背影,而这背影的一旁正是之前站在二楼雅间窗前的侍卫。
虞挽歌顿时顺着人潮,向前挤去,同时踮着脚向前张望过去。
“主子。。主子。。”小盛子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虞挽歌,忧心不已,大声呼喊着,却皆是被淹没在人群里。
小盛子努力的推开挡在面前的人群,想要凭借灵巧的身型追过去,可人潮却似乎有意的朝着他的方向挤过来,几个眨眼之前,竟然瞧不见了虞挽歌的身影。
小盛子顿时急的满头大汗,连忙回身去找北燕帝。
这一找,倒是没有受到太大的阻挠,不算顺利的与北燕帝汇合了。
北棠妖脸上带着一张白玉面具从楼上下来,便瞧见虞挽歌不要命的像一个方向挤去,眼看着她同众人分开,正要抽身追去,可是无奈遇到了与小盛子一样的状况,即便是有几名侍卫相互,却终究是被拥堵的人群,推离距虞挽歌越来越远的方向。
凭借敏锐的观察,北棠妖终是发现人群中藏着不少推手,将人群朝着自己和小盛子等人的方向推来,意在阻断自己同虞挽歌的联系。
直到半盏茶的时间过去,大部分人都已经散去,北燕帝一行人也已经出了藏宝阁,左顾右看,却始终不见虞挽歌的身影。就在北燕帝打算下令调遣兵马寻找之时,四面八方忽然涌出了不少的壮汉,一个个手执利刃,朝着北燕帝几人冲来。
“就是他们!多管闲事,坏了老子的好事!这个老头最有钱,今个那红莲图也是他买下的!”
小盛子和北燕帝后退一步,卢侍卫向空中发出了一个暗号,顿时汪直派遣在暗中的侍卫也纷纷出现,加入厮杀。
小盛子眼尖的认出这些人中为首的正是今日卖瓷碗的那名商贩,看样子是对白日之事怀恨在心,找了帮手来寻仇,只是眼下主子消失不见,可千万不要遇到什么不利才好!
134 故人归来!
艳骨欢,阴毒孽妃;134 故人归来!
打斗没有持续多久,商贩一伙人便被擒获。爱睍莼璩
卢侍卫拱手道:“老爷,这些人不过是乌合之众,想必是对白日之事怀恨在心,才会前来报复。”
北燕帝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夫人的情况如何?”
“那商贩说他有四五个弟兄见着夫人被人,流挤散,与我们分开,便追着夫人去了。”
小盛子急的红了眼:“这可如何是好啊,卢侍卫你们都是练家子对付这些乌合之众轻而易举,可夫人一介女流,若是真的落在了敌人手中,只怕会凶多吉少啊。烨”
想到此处,众人的脸色有严峻起来。
而另一侧的北棠妖从人,流散开后,便向着虞挽歌移动的方向追了去,只可惜却迟迟未见踪迹,一时间心生不安。
虞挽歌在漆黑的夜色里,一路追着那模糊的背影而去,纵然中途赚翻了不少东西,却未曾想过要放弃诬。
追了许久,直到面前忽然出现几名男子,挡住了去路。
“就是她!还不动手。”一名男子开口道。
虞挽歌紧紧蹙起眉头,看着将自己包围的几名男子,却依然不死心的探向那模糊的背影。
直到面前的男子动起手来,虞挽歌才回过神来,本以为是白日的乌合之众来寻仇,可是刚一交手,虞挽歌便察觉到了不对,面前这些人,虽然装束看起来与寻常商贩别无二致。
可是举手投足间,却蕴含着浓厚的杀气。
“快点解决她!拖下去只会夜长梦多。”一道冷冷的声音看着虞挽歌道。
虞挽歌也捏紧了袖中的匕首,随时打算奋力一搏,一双黑眸紧紧锁住面前几人。
脑海中不由得将拍卖会上最后一件拍卖品与面前这些人放到一起。
这决不是个巧合,从北燕帝插手商贩贩卖瓷碗一事开始,一直到拍卖会最后突然多出来的拍卖品,再到眼前的刺杀,连她都险些要被蒙骗过去。
以敏捷的反应,极快的下了决断,虞挽歌从左侧撕开一道口子,便冲了出去。
“快!别让她跑了!”
一面气喘吁吁的跑着,一面打量着四下的环境,到最后,虞挽歌心中已经想了清楚。
想必是有人利用瓷碗一事做掩护,来实现刺杀的目的。
如果此刻她逃不掉,最后众人也只会认为她死于白日那些商贩之手,甚至连最后的真凶都无法抓到。
跑了许久,虞挽歌钻进了一个胡洞,因着迟迟没有把握能够将面前这个几个隐藏极深的杀手一并解决,让她不由得想要借助道路的变幻将其甩掉。
只是,老天似乎打定了主意不站在她一边。
跑向胡洞深处的虞挽歌顿时止住了脚步,回头警惕的看向身后追来的几人。
一男子冷笑道:“这次她跑不掉了,胡洞是死的!”
几人朝着虞挽歌一步步逼近,虞挽歌手中的匕首在黑夜中淬着冷光。
夜寂静的没有一丝声音,只剩下狂风吹打的衣襟声声作响。
为首之人凌厉出手,带着破军之势,剑气袭人,狭小的胡洞里瞬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巨大的杀意使得低矮的胡洞呜呜作响,仿佛随时都会炸裂了开来。
虞挽歌快速出手,手中的匕首挡在胸口,目光始终不离出手的男子。
凭借多年的经验,她知道面前男人的可怕!
在他身上,她感受到一种亡命之徒才有的气息,是真正的杀手!
虞挽歌的发丝有些蓬乱,被束起的发髻有些摇摇欲坠,黑夜之中她黝黑的眸子里焕发出一种耀眼的光辉!
男子的手伸出,手里的铁剑回旋而来!虞挽歌弯身一躲,刚一抬头,铁剑迎风挥来,一道乌黑的寒光直指她的心口。
剑未到,森寒的剑气已刺碎了凛冽的西风!
虞挽歌脚步一顿,后退数步,闷哼一声,被逼退至尽头,背脊紧紧贴在胡洞的墙壁上,拔凉的墙壁紧贴着被汗水沾湿的衣襟,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因为胡洞狭小,另外几人迟迟没有出手,这则是虞挽歌此刻最大的优势。
运起内力,匕首笔直飞出。
男人的长剑一把刺在虞挽歌的肩头,虞挽歌闷哼一声,却没有后退,而是利用这个间隙,匕首狠狠***男人的心脏。
黑衣人怒喝一声:“找死!”
凌空一跃,铁剑化做了一道飞虹,虞挽歌迅速闪身避开,脸颊旁的发丝却被斩断了一寸!
“是谁派你们来的?”虞挽歌盯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正要再次出手,却忽然紧紧捂住了心口,而后抽搐着缓缓倒地。
虞挽歌闭上眼,重重的喘了口气,不等其余几人反应过来,已经将男人的剑捡在了手中。
另外几人见男人死掉,对视一眼,一人再次上前。
虞挽歌咬着牙拖着铁剑,背靠在墙壁上没有急着上前。
空气猛然被撕裂,刀剑发出一声嘶鸣。
在男人出手的瞬间,她的人与剑已合为一体,人就是剑,剑就是人!
逼人的剑气,卷起地面上干枯的叶子,化作一个巨大的漩涡,如旋风一般朝男子席卷而去。
男子大惊,双膝跪地,蹭着地面险险避开。
另外一人开口道:“不是说她不会武么?为何这般难对付?”
虞挽歌的体力有些透支,却依旧抬手苦苦支撑着。
前世,她练得一手好弓,更是使得一手好刀,却唯独不大喜欢剑之一道。
练习剑术总是喜欢讲究人剑合一,而剑又因为其正派之名,多有限制。
每每使用剑术,总是需要以自身发力,损耗极多,而如今她内力稀薄,更是难以支撑。
鲜血染红了黑夜,带着一种凄美。
男子满眼严肃,凌空倒翻,一剑如绷直的银蛇,幻化做了无数光影,在浮光掠影间,向虞挽歌刺的下来。
虞挽歌只喉头一紧,顿时喷出一口鲜血,正要出手,另外一人半跪着身子,从地面滑行而至,手中的双刀阻断了她躲避的去路。
虞挽歌闭上双眼,在黑暗之中,只凭借一双灵巧的耳朵,判断着每一丝微弱的生机。
‘铿!’一声,一剑震于墙壁之上,胡洞的墙壁瞬间颤抖起来,出现丝丝裂痕。虞挽歌的双臂挡过男子的双刀,已经皮开肉绽,在黑暗中绽放出血色的花朵。
两名男子回落在距她两米之处,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头上的玉冠已经滑落,三千青丝随风肆虐。
虞挽歌撑着身子站了许久,最后终是缓缓倒在血泊之中。
男子见此,大步走上前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双手高举手中的剑。
虞挽歌只觉得面前的人渐渐变得模糊起来,生命仿佛在一点点消失,连同冰冷的血液,都在一点点抽离她的身体,黝黑的瞳孔中,只剩下那一道利刃折射出的光点。
虞挽歌轻轻勾起唇角,带着丝嘲讽,她素来精于算计,可最后,难道要死在这样一个无人问津的胡洞里?亦或者,是不是死了,也就可以解脱了。
不!她不能死!
虞挽歌忽然想起之前匆忙间所见的那道模糊的身影。
她知道,他很可能是安排这次刺杀之人,用来引诱她上钩的筹码。
若非是那道身影,她许是不会中计同北燕帝分离,可是纵然如此,她却依然对那道身影怀有一丝期待。
‘啪!’一声。
机关触动的声音,虞挽歌缓缓抬起手指扣动那只金色蓝宝镯子上的一个开关。
镯子里顿时爆射出数根细密的银针,直***面前男子的双眸。
“啊!我的眼睛!”
手中的刀剑掉落,男子一瞬间跪在地上,两只眼睛向外涌出不断的血迹。
虞挽歌翻了个身,从地上费力的爬起,耳中依然响起轰鸣之声,眼前的景象也纷纷染上血色。
另外两名杀手眼中,闪过深深的忌惮,实在没有想到,一个女子,竟然能让他们损兵折将。
一人退出到胡洞外,向空中发出一只暗号,而后再次赶回至胡洞里。
虞挽歌只觉得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刀剑落在自己身上,已经没了知觉,应对起两人,连她自己都已经不知道是怎样出手的,所支撑着她的,仿佛只剩下一股信念。
前后两只剑夹击着到虞挽歌胸口,虞挽歌缓缓抬手,想要避开,却已经来不及应对。
“叮”的一声,一块碎石飞来,打在了前面的利刃上,火星四溅,剑却被击落。
一道黑影从夜色中快速蹿入,将虞挽歌护在怀中,避开身后的另一把剑。
两人捂着胸口看着突然多出来的黑衣人,却没有再上前。
虞挽歌跌落在地面,被突然出现的男子护在怀里。
缓缓睁开眼,模糊之中,只见一张金色的面具罩在男子脸颊,露出男子好看的唇角。
“多谢。”
缓缓吐出两个字,虞挽歌努力睁开眼,看着面前的男子。
却发现,他竟是与之前在人潮中,她一路追寻的那个男子相重合。
朦胧中,瞧见黄金面具下的那双眼,虞挽歌顿时就愣在了那里。
只是,黑衣人周身气息极冷,一双眸子冷若寒冰,怀抱着虞挽歌,却像是一块巨大的寒冰,散发出渗入骨髓的冷意。
虞挽歌的眼角有些湿润,瞪着眼却不敢眨动一下,似乎生怕此刻是个幻觉。
缓缓抬起手指,想要覆上男人的面具。
黑衣男子也不曾拒绝,任由虞挽歌的手指落在他的脸颊。
冷漠的双眸依旧不夹杂一丝感情,冷冰冰的注视着虞挽歌的动作,不避不闪,却也不曾靠近。
冰凉的触感夹杂着浓重的血腥气,却让他冷寂的心有微微颤动。
染血的手指却已经将男子脸上的面具剥落。
微弱的月光下,一张白玉般的面庞缓缓出现在眼前,眉目如画,却冷峻的如一块寒冰,在阴冷之下,带有丝丝不符的迷茫。
虞挽歌的瞳孔紧缩,猩红的眼里,滑落一滴滚烫的泪水,泪水顺着脸颊一直滑落而下,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两行晶莹的痕迹。
一手紧抓着男人的手臂,一手颤抖着的手指紧紧抚着男子的脸颊。
黑衣男子有些惊讶她的反应,忽视心中的不适,利落的抽出一把镶嵌着宝石的匕首,双眼一眨不眨,直***虞挽歌胸口!
虞挽歌对他手中的匕首视而不见,只是紧紧盯着她,匕首没入身体,绽放出一道血花,喷薄的血飞溅了男子一脸。
男子只觉得女子的血液滚烫,灼的他脸颊生疼,亦或者,灼烧的他的心也开始带着排山倒海般的剧痛。
虞挽歌缓缓张开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接连不断的血迹从她的嘴里流出,看起来,有些让人惊慌失措。
虞挽歌的眼角接连不断的滚落下泪珠,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看着面前的熟悉的脸颊,费力的吐出一个字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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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蓄势待发!
艳骨欢,阴毒孽妃;135 蓄势待发!
听见那声淡淡的呼声,黑衣男子周身一僵,却只顿住了片刻,便将虞挽歌放在地上,捡起自己的面具,起身向胡洞外走了出去。爱睍莼璩
“走吧。”
男子将黄金面具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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