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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毒狠妃-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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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真的会再一次成为郝连城的女人么?北棠妖真的会败么?
湘羽跌坐在椅子上,不敢想象如果虞挽歌真的同郝连城重温旧梦,这里还会有她的位置么?她和竞轩该怎么办?郝连城还会需要她么?
“你不要胡说!挽歌不可能同郝连城重修旧好的,他们之间有不共戴天之仇!”湘羽有些尖锐的反驳着。
丫鬟叹了口气,她是当初湘羽从家里带来的,对于湘羽和虞挽歌曾将的旧情也有所耳闻,当初老夫人将自己派给湘羽,就是看中了自己的果断和心计,怕湘羽日后吃了亏,只是没想到,如今竞轩都这么大了,湘羽竟然还是这般。
“主子,这世上就没什么是不可能的事,即便您此刻觉得不可能,可是太子还不是日日都往虞挽歌那里跑,你看当初太子对小殿下都没有对那个女人的孩子那般宠爱,若是日后这虞挽歌真给太子生了个孩子出来,太子还不将她宠上天了。”丫鬟坚持道。
“不要再说了!”湘羽的语气变得有些凌厉。
丫鬟今日却似乎铁了心想要打破湘羽的美梦,继续道:“好,奴婢不说这个,就算是事情如您所说的不可能,这件事您就不要插手了,让夏紫琼去做吧,对您而言也没有什么坏处。”
湘羽咬着唇,手在不停的颤抖着。
“如果虞挽歌的孩子真的出事了,太子殿下一定会追究的,到时候肖湘羽也是自身难保,您坐收渔利也没什么不好的。”丫鬟一语中的,指明了利害关系。
湘羽依旧沉默着没有说话,不得不承认她有些心动,她自然都明白丫鬟所说的是事实,也确实是为了她好。
可是,想起那两个软软小小的孩子,她便难以做下这么狠心的事。
“罢了,你先让人去盯好夏紫琼的动作,看看她有什么打算,此事再容我好好想想。”湘羽对着丫鬟道。
丫鬟似乎也知道自家主子就是这种性子,叹了口气,照着她的吩咐去做了。
湘羽一人留在营帐里,坐立不安,心头反复纠结着这件事她到底要不要阻止。
一会觉得毕竟自己没有出手害人,没有什么罪过,一会又会觉得本就是自己对不起挽歌,弄巧成拙。
思前想后,湘羽也没能做出决断来。
夜色一点点降临,丫鬟也终于回来了。
湘羽抬眸问道:“可有查探道夏紫琼打算怎样做?”
丫鬟点点头,压低了声音道:“奴婢今日一直在营外守着,一直到天色暗了下来,众人用膳的时候,奴婢远远瞧见夏侧妃在奶娘们换洗的衣物里投了些东西。”
湘羽蹙眉:“她是想要让奶娘的乳头上沾染上衣物上的毒,而后在两个孩子喝奶的时候下手。”
丫鬟点了点头:“主子,不得不说,这夏紫琼要比您狠心多了,而且这件事做的天衣无缝,几乎没有留下把柄,若非她平日待人太过苛责,不得忠心,这事情怕是也传不到主子这来。”
湘羽握紧了手中的帕子:“这衣物上沾染了剧毒,真的能得逞么?”
丫鬟点头道:“奴婢已经去打听过了,虞挽歌身子一直很弱,奶水也不足,所以孩子便一直由奶娘喂着奶水,而夏紫琼所投入的衣物正是奶娘的胸衣,所以这事差不了。”
湘羽沉默着没有说话,丫鬟等了片刻,便又追问道:“主子可是有了决断?”
湘羽摇摇头道:“你先退下吧,这事容我在想想。”
丫鬟点头没有再多言,她心中倒是盼着夏紫琼能成事的,毕竟在她看来,十个夏紫琼也不会是一个虞挽歌的对手,否则这个一无所有的女人怎么又会在短短的几年内,得到几朝帝王的宠幸,一步步爬到今天这个位置。
湘羽这边一直没有什么动静,这一夜,她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许久,最终也没能做出决断。
一方面来说,她是嫉妒虞挽歌的,可令一方面,她却一直顾念着昔日的情谊。
两种思绪不断的在脑海中纠结,她只觉得她快要崩溃了,这种痛苦和煎熬比起直接做出决断更甚
,她已经不知道在***和情谊之间纠结了多久。
而夏紫琼那边却是显得十分开心,她想了许久,终于觉得这个办法最为稳妥,到时候即便是出事了,也没有证据指向自己。
当初自己几次谋害虞挽歌,已经引得郝连城心生不满,若非她一直无事,怕是自己也不会这么安稳了。
这一次,她便更加谨慎了起来,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将脏水泼在自己身上,甚至她还留了后手,让人悄悄在夏紫琼营帐的地毯下藏了一包毒药,即便到时候真的追究起来,她也完全可以将此嫁祸给夏紫琼,真是一石二鸟。
此刻,虞挽歌对此倒还是一无所知,没有想到夏紫琼竟然会想出这种办法。
虽然每日给孩子服用的水和奶娘都会经过仔细检查,可是即便是她谨慎,却也不会想到要奶娘脱了衣服,找人先试试这奶水会不会出问题。
郝连城在虞挽歌这一直待到了天色大暗,瞧着虞挽歌打起了哈欠,才忍住想要留下来的***打算离开。
临走前,郝连城迟疑了一下开口道:“前几日我命大夫搜集了些草药和活物,对你脸上的疤痕应该会有些作用,明日便派人给你送来。”
虞挽歌微微蹙眉,看着即将转身离去的郝连城,终于忍不住开口道:“郝连城,你如今所做的这些是想要为自己赎罪么?”
郝连城的步子一顿,而后有些苦涩的开口道:“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
若是错,也只是错在了我竟然会爱上你。
虞挽歌嗤笑一声:“你利用我得到我父兄族人的信任,害我虞府满门被灭,你竟然不觉得你做错了什么?那我今日倒是想要代他们问问,他们一生戎马,鞠躬尽瘁,尽心尽力的守护着南昭,他们又做错了什么!”
虞挽歌放下手中的书卷,眼中带着一抹凌厉。
她似乎从未真正的同郝连城探讨过这个问题,自从她重生之后,再见到郝连城的时候,似乎就已经剩下满心仇恨,今日终于有机会直言相对,问一问她虞府到底哪里这般招他恨了!
郝连城的脸色也沉下了几分:“你们虞府也许曾经是忠良,只不过随着权势越来越大,早已就不是原来的那个虞府了,你所以为的好父兄早已在觊觎皇权,滥杀无辜,不知做了多少恶事!”
“哈哈哈哈!”虞挽歌忍不住大笑起来,他竟然说她的双眼被蒙蔽,说她虞府早已变了样子,真是可笑。
郝连城不愿见她这般痛苦到绝望的样子,却依旧沉声开口道:“若只是如此,我也可以不去计较,怪只怪,你的父亲太过贪得无厌,竟然逼死我的母亲,残害我母亲一族!你一直问我灭你满门到底是何居心,我也不怕告诉你,若是不报这个仇,我无颜面对我的生母!”
虞挽歌显得有些激动:“当年明明是你父皇下旨,命我父亲严查你母族!我父亲有意手下留情,可皇帝却执意要我父亲查办你母亲一族!你为何不去恨你的父皇,却将这债算到我虞府的头上!”
郝连城沉默了片刻,看着激动的虞挽歌最终开口道:“本就是你虞府怀有私心,灭了我母妃一族,当年我亲眼所见父皇哀求你的父亲放过我母妃一族,只是你父亲却逼着我父皇痛下决断,以种种罪名相逼,逼着我父皇下令,最后竟然满门被斩,我如何不恨!”
364 险遭毒手!
虞挽歌气的有些哆嗦,她的父亲明明一心为国,鞠躬尽瘁,整日操劳着朝中的事情,可以说是为了南昭呕心沥血。
可是最后不仅被南昭帝这对父子联手算计,逼得满门灭亡不说,郝连城竟然还要将这一顶大帽子扣在自己父亲头上,这让虞府一门的人如何瞑目梅。
“你父亲那般手段通天,精于算计的人,又如何能够被我父亲所逼迫,而且我虞府一族本就强盛,杀了你母族又能得到什么好处!”虞挽歌厉声质问,床上的北棠漪和北棠衍也因为两人的争吵睁开了眼睛。
只是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一个个都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竖着小耳朵,谁也没有说话。
郝连城沉声道:“当年我也曾调查过事情的起因,当年我母族之内有人私自扣下了赈灾的白银数百万两,同时外祖父在朝廷上同你虞家政建不合,而父皇当年是站在我母族一脉的,你父亲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满足虞府的利益,所以才逼着我父皇杀掉母亲一族,以此使得父皇被孤立,从此再没有朝臣敢反驳你虞府的意思,即便是我父皇也不能!侃”
虞挽歌忍不住冷笑起来:“简直是一派胡言!今日我也不怕说句狂妄的话,南昭前朝数代之中,有哪几朝哪几代的皇帝能够同我虞府相比,若是我虞府想要掌控大权,早可以取而代之,何必一直要到父亲这一代才做出这种行径!”
“你虞府前朝旧臣确实忠于皇帝,我不否认,只是难保虞府一族到了你父亲一脉,你父亲没有这个野心!”郝连城依旧认为当初的事情就是虞府的错,只觉得虞挽歌是被自己的父亲蒙蔽了双眼,才会如此认为。
虞挽歌则是实在觉得冤屈,只觉得自己父亲当真是冤枉死了,尽心尽力辅佐帝王却遭惨死不算,到死之后却还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着,甚至在名义上还背负着叛国的罪名,不知该有多么心寒。
“你父亲可恨就可恨在明明心怀不轨,可却让天下人以为他忠心不渝,若非是怕背负着弑君不忠的骂名,想必早就谋朝篡位了。”郝连城冷静了一些,淡声开口。
当年虞挽歌的父亲是怎样逼迫自己身为皇帝的父皇时,他依旧清楚的记得,时隔多年,却依旧难以忘记。
甚至当年母族一脉被抄家灭门的时候,他曾亲眼目睹过那种惨状。
旁的他虽不知晓,却知道从那一日之后,他的人生彻底颠覆,从此之后再也没有母亲的疼爱和庇护,小小年纪便要一个人躲避着宫中的明刀暗箭,一次次死里逃生,他也知道,从此之后自己这个皇子将很难再有朝中大臣作为依靠,也难以同其他皇子一争高下。
更为痛苦的是,他始终忘不掉母亲绝望的目光,忘不掉她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说的双眸,忘不掉那一日头颅满地,血喷如注,所以,他只是用同样的方式还击着仇人,所以,他也从不认为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如果非要说错,那么就只能说他在争权夺势这一条路上,越走越远,难以回头。
“我只恨,当初为何我父亲没连你一起杀了!更恨我自己为何瞎了眼,会爱上你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小人!”虞挽歌满眼冷意,至今提起,她依旧难以平静。
郝连城的心中一痛,转身离去,背影有些落寞和孤寂。
他不怪,也不怨,大抵人生和命运就是如此,你生来拥有一些东西,漫长的路上也注定会失去一些东西,总有一些东西你会轻而易举的得到,也总有一些东西你费尽心血却求而不得。
是是非非,对对错错,他管这叫做宿命。
虽然他不信命,却从不否认有些东西命运一开始就为你划定好了轨迹,无法回头。
待到郝连城离开之后,虞挽歌独自一人平静了许久。
待到彻底冷静下来,忍不住开始反问自己,为何郝连城竟然会这样觉得?为什么他竟亲眼瞧见自己的父亲逼迫帝王?
别的她虽然不敢肯定,但是父亲绝对没有谋朝篡位的野心,这一点她却是可以肯定的。
除此之外,她忍不住开始推测,到底为什么郝连城会看见那样的一幕?
自己的父亲大多时候还是很温和的,只有在少有的情况下才会变得十分强硬,而即便他再强硬,也不该会对帝王强硬,这种为官之道父亲又怎么会不懂?
除此之外,为何这一幕恰恰被郝连城所看见?
虞挽歌心中忍不住浮现一种猜想,难道说当年这一切是南昭
tang帝故意设计的,为的就是让年幼却已经懂事的郝连城对虞府生出恨意?从而成为他手上的一把刀?
虞挽歌的眉头拧的更紧了一些,她依然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可是想了想,却又觉得并非没有这个可能,毕竟这样做,实际上对郝连城并没有什么害处,通过虞府这个垫脚石,更可以稳固郝连城的地位,倒是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想了许久,她依旧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却始终想不出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哄了一会两个孩子,虞挽歌便也睡下了。
次日一早,虞挽歌才清醒不久,便听见两个孩子咿咿呀呀的喊了起来,张着小手,来回比划着。
北棠衍还好,只是告诉她自己饿了,可北棠漪的口水却已经流到了自己的腮帮子上,嘴里还不断的吐着泡泡。
虞挽歌连忙让小盛子唤来奶娘,打算让奶娘给孩子喂些奶水。
奶娘没一会就匆匆赶到,是两个身材丰满的妇人,奶水充足的很。
两个奶娘今天都觉得自己的胸口有些胀痛,尤其是乳头似乎还有些红肿,不过两人也都没太在意,毕竟有奶水的时候胸部有所疼痛也是正常的,至于乳头上的不适,两人则是当做被孩子给咬的,也没有太当回事。
听见小盛子叫,两人便匆匆赶来了。
小盛子照例检查了一遍两个奶娘身上,没发现有什么不正常的东西,便让两人进去了,自己则是去门口守着。
而此刻湘羽也早早起身了,这一夜,她机会没有入睡,一闭上眼睛,几乎就会想到两个孩子的哭声,还有虞挽歌满眼是血的模样。
那种撕心裂肺的凄厉刺的她心头发痛,让她实在是难以入睡,因着心中一直有事,所以天一亮,她便赶忙起身了。
眼见着天色已经亮了,两个孩子估摸着也到了该喂奶水的时间。
她便不由自主的向外走了出去,丫鬟见着虽然有些阻拦,最终却只是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主子虽然性子柔,心地也善,可是若是认准了什么事,却也是一定要去做的。
其实湘羽心中此刻依旧没有纠结出结果,可是看着天色,她却没由来的有些着急,便忍不住往外走去。
走到虞挽歌的营帐前一段距离的时候,正巧瞧见小盛子带着两个奶娘要前往喂奶。
湘羽心头一紧,正要惊呼出声,背后却忽然伸出一只手,紧紧捂住了她的嘴巴。
湘羽的瞳孔中闪过一抹惊恐,那人将她赶忙扯到一边之后,倒是松开了手。
一身红衣,眉头紧锁的夏紫琼眯着眼睛看着湘羽,她今日本是来这里守着,等着要看虞挽歌的一对儿女就此死去的,却没想到瞧见匆匆赶来,脸色苍白的肖湘羽,似乎急切的对着小盛子想要说些什么。
当即来不及多想,她便捂着她的嘴将她扯了过来,而湘羽的丫鬟因为存着私心,所以并未及时开口提醒。
“i夏紫琼,你做什么!”湘羽有些恼怒。
夏紫琼则是开口道:“不管你要说什么,我劝你最好都不要去做。”
湘羽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却佯装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你怎么会不知道,既然你不知道,那不如去我的营帐坐坐,我们姐妹二人同为太子侧妃,应当好好交流交流感情才是。”
湘羽有些焦急的转头看向走进营帐的两名奶娘。
这一幕落在夏紫琼眼中更加坚定了她知道自己动手的想法,随即沉声道:“湘羽,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真的要帮这个女人么?你难道就不怕她从此之后会抢走太子么?就不怕她夺走你的一切么?甚至属于你儿子的东西也将会抢走,权力,财富,还有未来的皇位,你就算是不为自己考虑,难道也不为你的儿子考虑么?”
夏紫琼的双眸像是有魔力一般,化作两个***的漩涡,一字一句的诱导着湘羽。
湘羽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因为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这个女人说动,做出自己后悔的事情,可是偏生夏紫琼却牢牢的摁着她的胳膊,她无力挣脱,这些惑人的字眼一句句落在她的耳中。
其实,她从未想过要为自己的儿子争夺那个皇位,可是她却希望自己的儿子不要失去父亲,而她,不要失去丈夫。
见着湘羽的挣扎越来越弱,夏紫琼满意的勾起嘴角,手上的动作不由得放轻了些。
很好,如此一来湘羽就是她的同伙了,既然是同伙,她也就不用担心她会出卖自己了。
此刻营帐之外,正在进行着***和人性的挣扎,而营帐内,同样上演着生死时速。
奶娘解开衣衫,想要为北棠衍的时候,原本有些饿的北棠衍凑近奶娘的乳头时,却哇哇大叫起来,只觉得一股不喜的味道让他难以接受。
而北棠漪明显没有自己的哥哥这般挑剔,早已饿的不行的她虽然觉得今天的味道似乎有些不一样,却张开了小嘴便要吮,吸。
北棠衍的叫声顿时更大了,一下子惊呆了自己有些呆傻的妹妹。
“嗷嗷。。。嗷嗷。。。”
“咯咯。。你干嘛不让我喝奶。。”北棠漪不明白自己的哥哥为什么阻止自己,却还是咽了口口水,转头看向自己的哥哥。
“嗷!咿呀呀咿呀呀。。”
“梅梅,你是猪么?女孩子怎么可以喝这种有味道的东西,会被人嫌弃的。”北棠衍咿咿呀呀的说道。
北棠漪一脸的纠结,看着近在眼前的乳头,想象着美味的奶汁,忍不住又流出了口水。
可面对着北棠衍那鄙视的目光,一时间却又不好意思直接扑上去,当即便愣在了那里。
两个奶娘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乖巧的两个小娃为什么都不肯喝奶,当即有些焦急,便想要摁着孩子吸上自己的乳头。
奶娘刚一动作,对此十分有阴影的北棠衍,一巴掌毫不客气的招呼过去,重重的打在了奶娘的胸口。
‘啪!’
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响起,在寂静的营帐里显得格外突兀,奶娘雪白的胸口上浮现出一只不大的巴掌印,痛的她倒吸了口凉气。
而北棠漪也一个没反应过来,奶娘刚一摁她的头,整觉得浑身不舒服,水蛇似得挣扎起来,粉嫩的小拳头攥的死死的,拼命的挥舞着,害的吃痛的奶娘险些将她扔了出去。
原本在一旁看书的虞挽歌也终于觉得有些不对,放下手中的书本走了过来,打算看看两个孩子。
“怎么回事?”
“回主子,今天两位小主子也不知怎么了,都不肯喝奶。”一位奶娘低声道。
虞挽歌一眼扫见了她胸口的小手印,便开口道:“既然不想喝,你们便先去一旁歇着吧,我哄一哄他们,你们再喂。”
奶娘连忙穿上衣服,打算在一旁等候。
虞挽歌却在转头的一瞬间,发现奶娘的乳头有些红肿,微微一怔:“等一下。”
奶娘动作一顿,穿了一半的胸衣没有穿上。
虞挽歌走的近了些,看的更仔细了一些:“你们两人的乳头怎么了?”
奶娘低头见此,对着虞挽歌开口道:“回主子,奴婢也不知是怎么了,只是今日一早起来便觉得乳头有些疼痛,倒是也没有太在意。”
两个奶娘不敢说大抵是两位小主子之前咬的,所以只能说着不知道原因。
虞挽歌的眸色深了一些,察觉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
暂时没有追究,而是转头对着两个孩子道:“你们先玩一会,今天晚些再喝奶。”
北棠漪的眼中闪过一抹委屈,她忽然后悔刚刚听了自己哥哥的,现在她好饿,肚子咕咕的叫个不停,好想吃东西。
‘嗷!’北棠漪不满的挪了挪小腿,对着北棠衍踢了过去。
‘哼!’北棠衍轻蔑的开口,声音中带着一抹鄙视。
虞挽歌仔细看了看两名妇人的乳头,不知道再想些什么,过了会开口道:“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得乳头不适的?”
妇人迟疑了一下道:“大概是今早。”
“这几日胸部可有接触过什么东西?”虞挽歌知道胸部能够接触的东西大概也就只有胸衣了,但还是谨慎的问了问。
妇人想了一下回到:“没有接触过什么,只有胸衣是昨日夜里沐浴后换的。”
虞挽歌凑近妇人嗅了嗅,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可
谨慎起见,却没敢让两个孩子再喝。
而此刻营帐外的湘羽,在夏紫琼一个不注意的时候,便甩开了她的胳膊,撒腿朝着虞挽歌的营帐跑去。
嘴里不忘大声喊着:“挽歌!不要给孩子喝奶水!奶水有毒!”
夏紫琼眼前一黑,没想到湘羽到底竟然还会帮着那个女人,实在是该死!
当即追上前去,扯住湘羽的腿,另一只手抽出一把刀来对着湘羽的腿便刺了下去!
“啊!”湘羽惊呼一声,痛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身旁的丫鬟也有些傻了,没想到夏紫琼竟然疯癫到这个地步,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对自己主子动手,疯狂的上前扯起了夏紫琼的头发,嘴里不忘高喊着:“来人啊,来人啊!杀人了!”
有了丫鬟的帮忙,湘羽终于可以脱身。
因为疼痛,满头大汗,却仍然拖着一条腿在地上蹭着,向虞挽歌所在的营帐爬着。
滚滚冒出的鲜血在地上蹭出一条血痕,却依旧咬牙坚持着。
小盛子远远瞧见地上的湘羽,正要转告虞挽歌。
虞挽歌显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赶忙让小盛子进来照看两个孩子,自己则是快步走了出去。
虞挽歌快步跑出两步,看见地上正挣扎着的湘羽,连忙蹲下身:“怎么样?这是怎么了?快叫大夫!”
湘羽脸色惨白的开口道:“不要给孩子和奶水,夏紫琼下过毒。。”
虞挽歌先是一愣,随即瞧见后面正和夏紫琼扭打的丫鬟,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而闻声赶到的郝连城弄清事情的因果之后,连忙上前将湘羽抱了起来,带回自己的营帐,命大夫前来诊治。
而夏紫琼则是被人暂时看押起来,不允许离开营帐半步。
“回禀殿下,肖侧妃并无大碍,只是这腿怕是要养上一阵子才能动了。”大夫开口道。
“多久才能走动?”郝连城询问道。
“其实也无需太久,数日便可,因为未伤及筋骨,只是些皮肉之伤,皮肉之伤往往更加疼痛,却不会留下后患。”大夫继续道。
虞挽歌的心这才放下,没多久,湘羽睁开眼睛,瞧着虞挽歌便焦急问道:“孩子没事吧?”
虞挽歌摇摇头:“没事。”
看着这样的湘羽虞挽歌心中一痛,这样本该一个无忧无虑的女子,此刻却处在漩涡之中,到底为谁而活。
看着在自己身侧满眼关切的郝连城,湘羽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看来他还是关心她的不是么。
“谢谢,湘羽。”虞挽歌轻声道。
湘羽的脸颊上露出一抹羞涩的浅笑,淡淡的粉色,一如以往的纯净。
见着湘羽已经醒了,郝连城便将营帐留给了湘羽和虞挽歌,自己则是起身来到了夏紫琼的营帐。
这个女人不过是仗着他对她的那点需求,却一次次挑战他的耐心,如今竟然将恶毒的心思打到了歌儿的孩子身上,实在是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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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哪位亲送的荷包,似乎没有留言哦,最近红袖系统抽风,在后台也看不到,只能在这谢谢亲了~谢谢大家的支持和打赏,最近争取干掉夏紫琼,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365 她的下场!
夏紫琼见到郝连城的时候有些慌乱,除了做贼心虚之外,还因为郝连城眼中积蓄的怒气。
了解郝连城的人都知道,大多时候他很少将自己的情绪外露,更是让人难以揣摩到他的心思,而今天,郝连城眼中的怒火几乎难以压制,纵然他还不曾开口,没有说话,可是她就是能够感受得到,那灼灼燃烧的怒火仿佛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一般。
“殿。。殿下。。”夏紫琼有些瑟缩,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呶。
可是她就是看不惯虞挽歌这样一个女人竟然能够得到太子殿下的宠爱,让这么多男人念念不忘膦。
她实在不知道她到底有哪里好,而自己又有哪里比不上她?
郝连城没有说话,冰冷的目光扫过她,径直走向主位坐下。
夏紫琼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拘束的站在一旁,心中不断打着鼓。
不过在她心里,却仍然不认为郝连城真的就会因为这件事而处置自己,毕竟此前几次他可是连一句重话都不曾说过自己,而今想必也不过是呵斥几句,一定不会太过严惩自己。
想到此处,夏紫琼的心不由得放宽了些,毕竟同虞挽歌相比,她可以说是真心爱着这个男人的,如果他为了那样一个女人杀掉自己,就不怕这南昭的士兵寒心,百姓谣言四起么?
“看来,当初把你带回来,实在是一个错误的决定。”郝连城平静了片刻之后缓缓开口。
夏紫琼心头一紧,抬眸看向面无表情的男人,忍不住辩解道:“殿下这话是何意?难道我对殿下的一片真心殿下都看不到么?”
“哼,真心?你这种贪婪虚伪的女人竟然也配提真心?”郝连城冷笑着,字字冰冷,让夏紫琼心寒。
夏紫琼满脸的不敢置信:“殿下是在怀疑我的真心?殿下竟然怀疑我的真心?我做这一切都不过是为了陛下!”
“够了!你做这一切根本就不是为了我,不过是为了满足你虚荣贪婪的私心罢了!你也配提真心?”郝连城有些不耐烦的呵斥着。
夏紫琼眼中闪过一抹悲痛,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一腔热血,满腹真心在这个男人眼里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东西,亏得自己掏心掏肺,舍弃一切的为他。
“既然我在殿下眼中是这样一个人,殿下为何还要爱我?我哪里还值得陛下爱?”夏紫琼眼中有些痛楚。
“爱?你确实没哪里值得我爱,夏紫琼,我一直都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我也以为你早就明白,我将你留在身边不过是因为你与她有着一副相似的皮囊,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愚钝,竟然妄想跟我谈爱?”郝连城嗤笑着,眼中闪过一抹对她的厌恶。
夏紫琼有些踉跄着后退了一步,眼中继续出泪珠:“可是你之前明明说过爱我的?明明说过的!”
郝连城站起身来,一步步逼近面前的女子,一双棕色的眸子仔细打量着她的眉眼,一时间有些失神,忍不住探出手指轻轻描绘起她的眉骨。
夏紫琼愣在那里,感受着他指尖的温度,竟是有些贪恋,脑海中更是忍不住回想起当初他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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