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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毒狠妃-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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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挽歌放下手中的碗道:“一会吃完你去暗中查一查,看看冯莺近两日用的东西有没有什么问题?”

    小盛子点头:“主子是想看看这冯莺中的毒从何而来?”

    虞挽歌点头不语。

    小盛子很快就吃完了,想要跑出去,虞挽歌将他摁了下来:“休息一会吧,这两日你一直也没闲着,即便急着去查,也未必能查出些什么,她吃的用了,一日得换上几次,你这个时候去查,也未必能查出些什么,只是眼下我们也没有线索,才让你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

    小盛子点点头,又休息了一会才要起身离开。

    虞挽歌却好像想起了什么,将他叫住:“再注意一下,冯莺有没有将大夫开的药喝了?”

    小盛子一愣,随即点头离开。

    当日夜里,虞挽歌再次来到冯莺的庭院,冯夫人见着虞挽歌过来,先是道了声谢:“今日还是要多谢于夫人请来名医。”

    “冯夫人实在是客气了,我同三小姐有缘,这大夫也早先就同我家老爷相识,因此,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虞挽歌轻声道。

    冯夫人看了看冯莺,最后起身道:“我去命人为莺儿准备些饭食,今日她也没怎么好好吃东西。”

    冯夫人走后,虞挽歌坐在了床边,看着冯莺有些哭肿的眼睛开口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是什么东西也瞧不见么?”

    冯莺点点头:“瞧着什么都是一片漆黑,许是我这辈子就这样了。”

    虞挽歌瞧不见她的眸子,只能细细观察她的神色,想要发现些端倪,没想到却失败了。

    “不要说这样自暴自弃的话,大夫不说了,只要悉心调养还是很可能会痊愈的,到时,你便还是韩副将军的新娘子。”虞挽歌轻声劝道。

    “只是可怜我娘为我,操碎了心,怕是我变成这个模样,她心中一定很难过。”冯莺低声道。

    “这几日可有什么人来找过你?”虞挽歌试探道。

    冯莺神色一愣,却因为眸子已经瞧不见,并不明显:“于夫人指的是什么人?”

    虞挽歌见依旧没有试探出些什么,垂下眸子道:“没什么,我只是听着大夫说你许是受了刺

    激,心思过重,便想着是不是有人就着前两日那名男子的事,说了些刺激你的话,才导致你失明。”

    冯莺想了想,最后摇摇头:“除了几个婆子丫鬟,便没人再来过了。”

    虞挽歌心下微沉,仅凭着冯莺这几句话并不能断定她的推论是否正确,看样子,想从冯莺这里再得到些什么实在是有些困难。

    “于夫人,我想像您打听件事,听说西郊的客栈处发生了屠杀,闹得人心惶惶,不知道是否有这事?”冯莺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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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更完毕。。。累残了。。。

 297 前往西郊!

    虞挽歌点头道:“是有这么回事?怎么,你也听说了?”

    冯莺点点头道:“我听人说当年我哥哥出事的地方就在西郊附近,你说如今发生这种事,会不会同当年我哥哥的事有关系?”

    虞挽歌仔细打量着冯莺,只可惜除了一双黯淡无光的眸子,便再也瞧不出什么多余的来:“你怎么会这样认为?”

    冯莺沉默了片刻道:“此前我爹也曾调查过哥哥被害一事,虽然没有调查出什么具体的东西,但是却也有一些线索,当年在哥哥在西郊这里出事后,不少人前去调查,只是还不等这些人开始进行,西郊那里就发生了几次灭口的事件,我让婆子去跟仵作打听,说是这些人受的伤有不少同当年被灭口的人很是相似,所以我想,会不会这两件事有所联系。侃”

    虞挽歌点点头,没有接下这话,而是转而开口问道:“你的眼睛怎么样了?”

    冯莺一愣,随即摇摇头:“还是什么都瞧不见,不过若是有东西在我面前经过,我也能察觉一二,并非是完全没有感觉。”

    “于夫人,你能不能想办法带我去一次西郊?”冯莺轻声开口道,伸手摸索着抓住了虞挽歌的手。

    虞挽歌微微蹙眉,冯莺在这个时候忽然关心起西郊的事实在是有些蹊跷,一个女子忽然之间失明,想来是十分害怕担忧的,可是冯莺并没有太过悲观,反而是央求着自己带她去西郊,不得不说这让虞挽歌觉得事情有些不太正常。”

    “为何要我带你去呢?让冯大人或者冯夫人带你走上一趟岂不是更安全?”虞挽歌反问道。

    “如今我双目失明,爹和娘都忧心不已,我担心他们不会让我在这个时候出府的,可是事关哥哥的清白,我实在是想要去那里看上一看,而且我有一种直觉,总觉得这件事同当年一定有某种联系。”冯莺信誓旦旦的说道。

    “可是,三小姐如今双目失明,便是到了那里,似乎也无法探查是否有什么端倪。”虞挽歌继续道。

    冯莺似乎有些为难的开口道:“我在这府中无人可信,到如今也不知这双眼睛缘何失明?夫人虽然是暂住冯府之中,但是几次为我出手解围,再加上我亲眼所见,夫人心细如发,慧眼如炬,所以才会求到夫人头上,想请夫人帮我看看,是否有什么线索?”

    虞挽歌不动声色,打量着冯莺,冯莺的眸子只是呆愣的看着前方,没有焦距,带着几分涣散,看起来有些脆弱。

    “于夫人?”

    见着虞挽歌许久没有做声,冯莺轻轻开口道。

    虞挽歌这才点头道:“既然三小姐这般信任于我,我便也不好再推辞了,只是我对当年的事情并不了解,也不敢保证能否帮小姐查找出线索。”

    冯莺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泪光,将虞挽歌的手握的更紧了一些:“若是夫人真的能够帮我找到当年谋害我哥哥的真凶,我一定做牛做马报答您,若是天不怜见,即便没有发现什么,我也不会怪罪于您。”

    虞挽歌点点头轻声道:“难为你有这份心,想来你哥哥在天有灵也会欣慰的。”

    说道此处,冯莺的手抓的更紧了一些,开口道:“这么多年来,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替哥哥报仇,让他不至于再被天下人耻笑,得以安息。”

    “你同你哥哥的感情真是很好。”虞挽歌轻声道,不自觉的竟也想起了自己的哥哥。

    时光仿佛倒退到几年前的那个夜晚,她被人逼退至小巷深处,无处可逃,那个带着面具的杀手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帮她击退了旁的杀手,却也在她的心上给了致命的一刀。

    她始终忘不了,当那张面具脱落,露出的那张脸庞。

    她知道,那不是旁人,正是从小娇惯着她的哥哥,只是她想不通,为何他的目光那样冰冷,手起刀落那般决绝,为什么他不再轻声唤着她的名字,用宠溺的目光看着她。

    虞挽歌的目光落在冯莺身上,她的话她又该信上几分?

    盯着她看了许久,虞挽歌终于收回目光,也许她说的是真的,自己尚且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寻找虞青城,更没有放弃过寻找当年谋害虞府的凶手和真相,无论是命悬一线,亦或者深处谷底。

    若是这般想来,纵然失明,冯莺的做法倒是也合乎常理。

    “我和哥哥的感情自然是极好的,只是抛去这些不谈,让我无法忍受的是哥哥死的不明不白,他为南昭做了这么多,可到最后,竟落得个什么

    tang下场!我要知道,到底是谁害的他,我要知道,到底是谁害死了他!”说到最后,冯莺的情绪有些激动,修剪的十分整齐的指甲,紧紧扣进虞挽歌的肉里。

    虞挽歌低头看着自己手背上的月牙,渗出丝丝血迹,终究是没有开口。

    冯莺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若是哥哥没有出事,娘就一定会想办法证明哥哥的清白,证明他真的是爹的孩子,哥哥若是不死,娘和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我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家还是家,爹也还是爹。”

    虞挽歌拍拍她的手道:“你的心情我明白,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一定会尽力帮你的。”

    “谢谢你,于夫人。”

    虞挽歌没再开口,冯莺则是道:“这两日于夫人什么时候有时间,知会我一声便是,到时我会跟人说随着你再去看一次大夫。”

    虞挽歌点点头,在这个当口,面色憔悴的冯夫人回来了,手中提着两个食盒,先是对虞挽歌道:“莺儿这孩子怕是又闹腾了吧,这一下午都不知闹过几回了,真是让您见笑了。”

    “没有,三小姐很懂事,冯夫人多虑了。”

    冯夫人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见此,虞挽歌便先行告退了,没有再耽搁。

    回到房间,有些头疼,将房间的窗子打开吹了吹风,也并没能驱散心里的那份烦躁。

    将这两日发生的事情串在一起,却始终没有缕出什么头绪,总觉得有一张大手,在暗中搅动着一切,而她却只能被动的行动。

    没多久,小盛子便赶了回来:“主子。”

    虞挽歌也没转身,轻声道:“查的怎么样了?”

    “主子,冯莺这两日吃的用的东西奴才基本都检查过了,并没有发现带毒的东西。”小盛子开口。

    “嗯,那大夫给冯莺开的药,她喝了么?”虞挽歌道。

    小盛子凑上前道:“似乎是没喝,奴才听人说,今日这三小姐时不时的便会发起脾气,甚至是偶尔哭闹着,真巧两次送过去的药,都被她给砸了,便是下人重新熬制过来,她也没喝。”

    虞挽歌心下微沉,如此说来,只要不是太过巧合,这使双目失明的毒是冯莺自愿服下的了?她想要自己失明,所以才会拒绝服下今日大夫为她开的药,可是,这冯莺到底想干什么呢?

    “主子是怀疑这冯莺有问题?”小盛子轻声问道。

    如今这冯府中的局面让他也有些晕头转向,实在是摸不清头脑,自己的主子可是几次三番帮着冯莺,这冯莺为何又故意中毒,是想要干什么?

    “主子,监视青蛇那边的人传来了消息。”

    “哦?传来什么消息?”虞挽歌有些诧异,转过身,目光落在小盛子身上。

    小盛子上前一步,轻声道:“今日那宅子里一名带着面具的男子前往了明瑞王爷的府上。”

    “明瑞王爷?”虞挽歌首先想到的是那日在桔阳城时遇见的那有些疯癫的少年。

    小盛子对上虞挽歌的目光点点头:“因为青蛇武功深不可测,我们的人不敢跟的太近,只敢远远的张望着,基本确定他是进了明瑞王爷的府上。”

    “只有他一人?”虞挽歌继续问道。

    “只有他一人,从王府的后门进去的。”

    半晌后,虞挽歌开口道:“明日给明瑞王府送上拜帖,就说我要拜见明瑞王妃。”

    “主子是想去探探究竟?”

    “如今一切都朦胧不清,根本就无处下手,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线索,若是不去探上一探,要何时才能将这幕后之人揪出,昭然于天下。”虞挽歌开口道。

    次日下午,虞挽歌派人给冯莺送了消息,打算带她前往西郊。

    毕竟不管冯莺到底存了怎样的心思,总要看一看她到底要做什么才能知道,这样一味的揣测未必就能猜到对方想要做什么。

    小盛子在冯府后门处备好了马车,支开了冯夫人,并让丫鬟转告,虞挽歌带着冯莺从冯府的后门走了出去。

    一路搀扶着冯莺,走的倒是也不快,显然冯莺还十分不适应如今的生活,没走一步都十分不踏实,紧紧的抓着虞挽歌的手腕。

    “你只管放心跟着我向前走就是,若是前面有什么东西我会开口提醒你的。”虞挽歌开口道。

    “那就多谢于夫人了。”冯莺开口道谢。

    纵然如此,虞挽歌却还是发现,冯莺似乎并并不十分相信自己,她不知道这是人眼盲之后的本能,还是因为冯莺内心深处对自己怀有芥蒂。

    “啊!”许是走的太急,冯莺一个不小心,身子向下坠去,虞挽歌一把将她撑住:“都说了不用急,冯夫人一时半会是不会发现的。”

    冯莺的手正巧握住了虞挽歌手上的蓝宝金镯,有些尴尬的道:“夫人手上这金镯一定是花的大价钱来的。”

    虞挽歌一愣,自己手上这镯子是父兄送给自己的,意义并非能够用钱来衡量的:“这桌子对我意义非凡,乃是故人相送。”

    “那日偶然瞧见了一眼,当真是金若流云,宝若星河。”

    虞挽歌笑了笑,没有继续开口。

    冯莺却是继续道:“夫人一身的珠玉皆非凡品,贵府的老爷一定是极其宠爱夫人的,也不知日后我能否有夫人这般好命,还能不能嫁到韩府中去。”

    虞挽歌同冯莺寒暄着,没多久,两人便出了冯府,上了马车。

    小盛子在前面赶车,数名暗卫在暗中随行保护,一行人一路向西郊驶去。

    天色一点点暗了下来,夕阳西下,橘色的光洒满了天水城的街道,为这座肃杀的城市增添了一抹暖意。

    几人到达西郊的时候,夕阳已经同远处的山头持平,就要彻底沉睡。

    而西郊这一带,虽然发生了灭口的事情,却因为是通往许多要塞之地的必经之路,倒也还是有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匆匆赶路。

    只是当日红红火火的客栈,如今却已经变成一片焦黑。

    小盛子将虞挽歌扶下车,并不太想去管冯莺,在他看来,自家主子一心为她着想,想要帮冯季查明真相,可这个女人却不知是安的什么心,这让他十分不喜。

    见着小盛子也不动弹,虞挽歌只好自己扶着冯莺下车,小盛子见此,咬咬牙:“主子,您还是去歇着吧,这让奴才来吧。”

    虞挽歌也没拒绝,率先打量起西郊这一处的地界。

    这里同当年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依旧是这一家客栈独大,不同的是,这家客栈如今也化为焦炭,让来往的行人再无处安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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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吃了点炒年糕,吃的我好生难受。。。%>_<;%

 298 突然反目!

    虞挽歌细细打量着面前的景象,却忽然间又觉得有些怪异。

    从冯莺的话中不难得知,这里在四年前就发生过灭口的一事,为何时隔几年又要再一次进行灭口,如此行径,未免有些欲盖弥彰了。

    看着远处荒败的两个村子,虞挽歌站在原地,静静沉思。

    “于夫人?可是有什么发现?”冯莺站在风中有些摇曳,一双眸子无处安放,只能轻声开口道径。

    “没有,只是有一件事我觉得有些奇怪。”虞挽歌开口道。

    “哦?是什么事?”冯莺追问道。

    虞挽歌沉吟片刻,开口道:“你哥哥的事发生在四年前,四年前这里就已经发生过灭口一事,四年的时间,在这纷乱的每一日都会发生无数事的帝都来讲,足以让人们淡忘。可如今时隔四年,这里却再一次发生这种事,旧事重提,倒是让我生出一种有人想要将我引到此处的感觉。”

    冯莺一怔,似乎没有想到虞挽歌会这么说,愣了愣点点头道:“夫人说的也有道理,只是如今我想,会不会是我太过执拗了,这一次灭口的事会不会是因为卷入了别的阴谋,实则与当年我哥哥的事情无关。”

    虞挽歌打量着远处那两个村落的位置,小盛子在一旁开口道:“主子,奴才觉得这次的事还是同冯季将军的事有关,远处没灭口的那两个小村子,在四年前还不能称之为村落,只有零星的几个人,所以在四年前灭口的时候,他们侥幸存活了下来,甚至于当年别的村子被灭后,有人曾说逃出来的人,都躲进了这两个小村子,重新生活在一起。”

    这个传闻虞挽歌倒是没听过,不过既然是小盛子打探来的,想必是不会错的。

    “那这样说来,这件事就真的同我哥哥当初的事有关系了?”冯莺晦暗的眸子划过一抹光彩。

    虞挽歌没有继续开口,只是依旧在想着刚刚自己的那番话。

    此前她倒还未觉得,可如今身临其境,却越发觉得,时隔四年,若是为了当年冯季一事再进行一次灭口,是否真的有这个必要?

    明着来看,这幕后之人想要阻止自己继续调查此事,为了以防万一,所以再进行一次灭口,防止自己窥探到蛛丝马迹,可要是反过来想,自己原本并未想要到这西郊来查探,却因着这里再一次发生了大规模的灭口,所以自己反倒是会再来一次。

    此外,即便是这幕后之人真的是为了灭口,灭掉那两个村子也就罢了,为何连这几次易主,行人往来的客栈也彻底毁掉,这样想来,虞挽歌越发肯定,是有人想要引自己来到此地。

    只是,此人到底是谁,又有什么目的?

    虞挽歌看向正在四处查探的小盛子开口道:“小盛子,你可知这里的地势如何?”

    “这里。。。”小盛子的话还未说完,惊见一群黑衣人从不远处的林子中,烧焦的屋舍里冲了出来!

    一名女子身型的黑衣人纵身一跳,手中的两把弯刀横劈在虞挽歌的身后。

    “主子,小心!”小盛子瞳孔紧缩,一把将手中的柳叶刀飞出,同时将虞挽歌拨向自己的身后!

    因为女子凌空而起,借助着势的威力,而小盛子一面急着护人,一面仓促出手,只一个照面,便在伤了那黑衣人的同时,被砍翻在地,胸口上一处长长的刀疤,染红的初生的弯月。

    “发生什么事了!发生什么事了!”冯莺慌乱的伸出双手,凭空摸索着,脚步踉跄的四下寻找着。

    女子的长发自头皮处编成了数条精致的辫子,在空中甩过,甩出一个好看的弧度,露出的双眼轻佻而犀利,眼下的一条疤痕似乎已经蔓延到了黑色的面巾之下。

    她没有想到,面前这个看起来男不男女不女的人,竟然一出手,就伤了她的手腕。

    不过好在他的情况也算不得好,她倒是要看看,这几人还能撑上多久!

    虞挽歌的暗卫此刻也纷纷出现,神龙宗加上猎人的人一共在二十左右,而突然出现前来行刺的黑衣人大概在三十人左右,两方相对,虞挽歌瞧得出,对方的人马决计不比自己的这些暗卫要弱。

    再加上这些人还要护着自己几人,如此看来,想要全身而退,怕是一件难事。

    长发女子手握弯刀,再次一刀砍了下来,尚未来得及起身的小盛子,只觉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弯刀倒映在他的瞳孔里,仿佛是死神要来收割他的性命!《

    tang/p》

    虞挽歌捡起地上的一把刀,上前一把将小盛子踢翻过去,手中的长刀抵挡住女子的弯刀。

    ‘嘭!’

    一声剧烈的碰撞,虞挽歌只觉得震得自己虎口生疼。

    “于夫人。。于夫人。。。发生何事了?发生什么事了?”冯莺有些焦急的呼喊着。

    虞挽歌一面抵挡着面前步步紧逼的女子,一面看向在女子身后不远处的冯莺。

    一身淡粉色纱裙的冯莺,站在一片刀光血影之中却犹不自知,只是迷茫的摸索着,慌乱的询问着。

    就在这时,虞挽歌瞧见一名黑衣人掉转枪头,站在冯莺身后,一剑刺向冯莺身后。

    虞挽歌眉头一紧,当即也顾不了那么多,抬脚踹在面前女子的胸口,将手中的长刀飞掷出去!

    长刀擦着冯莺的发丝飞过,斩落了一缕青丝,牢牢的插在她身后那名黑衣人的胸口!

    黑衣人嘴中溢出鲜血,摇摇晃晃的跌落在地面上。

    却也因为这个缘故,面前的长发女子有了可乘之机,近身到虞挽歌面前,双手的弯刀毫不犹豫的刺进虞挽歌的身体。

    刀锋袭人,摇摇晃晃的小盛子瞳孔骤缩,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口,手中的蚕丝再次飞出。

    树根蚕丝瞬间缠绕在女子的脖颈之上,女子眼见着自己就要被这精细的丝线勒死,不得不收回一直手妄图将这些丝线斩断。

    只是丝线的坚硬程度却远远超过她的想象,旦凡是丝线所触碰过的地方,皆是一片皮肉外翻。

    情急之下,她不得不收回手,向后退去。

    小盛子站在虞挽歌身旁,瞧着她手臂上的刀痕,有些紧张道:“主子,你没事吧?”

    虞挽歌摇摇头,看向仍在远处的冯莺道:“我们得和她在一起才行!”

    “主子,这个时候你就不要管她了,说不定今天这事就和她脱不了关系!”小盛子也不知为何,从主子这两日命他调查的事中,他对冯莺就始终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这种感觉也说不上来,总觉得会对她家主子不利。

    “如今事情尚未明朗!纵然她有嫌疑,却也不能这样放着她不管,若是此事真的与她无关,到时她陨落黄泉,你要我如何面对她的哥哥!”虞挽歌一面向冯莺靠拢,一面厉声道。

    小盛子自知理亏,便也沉默着向冯莺的方向靠近。

    他知道主子虽然对待仇人狠辣无情,但是对待亲人和朋友却一直都是倾心相待,如今的事情扑朔迷离,就连当年虞府被灭一事也变得复杂起来,再加上冯季同主子也可以算是生死之交,就这样让她不管冯莺,实在是不大可能。

    索性小盛子也不再相劝,只是下手更狠了一些,不断向冯莺靠近。

    就在这时,两名黑衣人在同神龙宗的暗卫交手时,仍不忘随手将冯莺砍翻在地。

    虞挽歌眼见着刀就要落在冯莺的头上,大喝一声:“蹲下!”

    冯莺一个激灵,整个人反射般的蹲在了地上。

    两刀落空,两人仍未放弃,虽然被神龙宗的暗卫逼的无处分身,却仍然不忘时不时的给冯莺来上两刀。

    虞挽歌只觉得自己一颗心悬着,自己和小盛子面对着面前的长发女子尚无胜算,却还要兼顾冯莺不能被人杀了。

    此刻冯莺的发髻已经被人斩落,一头长发在风中飞舞,满是惊慌的脸上带着两道血痕,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仿佛受了不小的惊吓。

    就在虞挽歌越来越靠近她的时候,又是一名空出手的刺客从头顶对冯莺架起了刀,虞=挽歌心头一紧,不顾身后紧追不舍的刺客,飞奔向冯莺,一把将她扯了开来。

    长刀凛冽,并未因为她的突然出现而改变方向,相反因为她的这一番动作,给了他身后之人可乘之机,虞挽歌一手扯着冯莺,一手抬刀抵挡住面前的黑衣人的攻势。

    因为敌人的力道太过刚猛,而她却已经显出疲态,脸上流下细密的汗珠,嘴里也渐渐被一股腥涩晕染。

    冯莺在一旁发愣,盯着虞挽歌的方向发愣,她能够清楚的感受到那双紧紧拉着自己的手已经汗水淋漓,她能够感受到她的紧握,那股力道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僵持之

    间,虞挽歌身后的攻击已经袭来,纵然小盛子拼死缠住了那长发女子,却是再也分不出半点心思来帮虞挽歌分解身后的压力。

    “杀了她!”长发女子也明显瞧见了这边的动静,厉声喝道。

    那蒙面黑衣人听见她的命令,手中的刀动的更快,眼看就要落在虞挽歌的头顶,虞挽歌却分不开身来应对,反倒是因为面前之人巨大的压力,膝盖都开始有些不稳,没入在土地之中。

    “主子小心!”小盛子一颗心提了起来,对着长发女子杀红了眼。

    谁都知道这是千钧一发之际,两人彼此都开始鱼死网破,不死不休。

    “啊!”就在那刀即将落下的一瞬间,原本呆滞不动的冯莺一脚踢出,正巧踢中了黑衣人的命门!

    一声惨痛的叫声响彻夜空,惊飞了一林的鸟兽。

    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刹那,冯莺瑟缩着躲回虞挽歌的身后,整个人都喘着粗气。

    因着这股突如其来的疼痛,黑衣人手一抖,刀上的力道卸去了八分,斜落在虞挽歌肩头。

    这两股力道夹击,虞挽歌被冲击的双膝跪地,却也借机在地上一滑,反手在一名黑衣人身后刺穿,一剑贯穿两名黑衣人,局势瞬间逆转。

    带着面巾的长发女子怒骂一声:“废物!”

    小盛子却忍不住对冯莺竖起拇指:“准!”

    虞挽歌侧头看了看肩头上的上,鲜血已经晕染了整个肩头,像是一只惊艳的蝶。

    趁着这个当口,虞挽歌喘了口气,看着一旁吓的不轻的冯莺道:“你能看见?”

    冯莺慌乱的摇摇头:“看不见。。。若是能看见我就不会踢那个地方了。。。”

    虞挽歌细细打量了她一番,不过此处几乎没有灯火,再加上刀光剑影,她瞧的也不大真切:“刚刚多谢你了。”

    冯莺摇摇头,没有多说。

    虞挽歌看着眼下的局势,到底还是自己的人马略胜一筹,只是这场景也十分惨烈,遍地的尸体和血迹,几乎染红了这一片土地。

    虞挽歌拉着冯莺寻找着突破口,瞧见林子的方向只有两名杀手,且纷纷有暗卫缠着,便拉着冯莺朝这个方向冲了过去。

    “不要让她逃掉!否则你们都没有命回去!”长发女子一直盯着虞挽歌的动静,眼见她逃离,当即厉声吩咐道。

    话音一落,庞处瞬间分出了几名杀手追杀过来。

    汗水已经将她的衣襟打湿,不可谓不狼狈,她想要借助心力的力量,却又有些顾忌,眼下两方人马混合撕扯在一起,她无法确保自己能否准确的针对敌人,而不误伤这些拼死保护自己的侍卫。

    再者,上次使用心力同碧雪和七长老交战,心力大程度的透支,导致近来她都有些疲惫和虚弱,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使用的过程中就昏死过去,若是如此,反倒是成了笑话。

    ‘啊!’一声闷哼,奔跑中的冯莺突然摔倒在地。

    虞挽歌连忙将她扶起:“怎么样?”

    冯莺摇摇头,想要从地上爬起,却再次摔倒在地。

    “怎么回事?”虞挽歌看着马上就要冲杀过来的杀手,急声道。

    冯莺带着哭腔哽咽道:“好像是脚崴了,你不要管我了,你先走吧!”

    虞挽歌来不及同她废话,几名杀手已经追了上来,虞挽歌侧身挡在了她的前面,抵挡着面前的杀手,同时暗自运用起猎人的秘法,肩膀受伤的那只手渐渐拈起几朵细小的莲花。

    弹指间,莲花落在地上,一片金光潋滟,两名黑衣人受到巨大的冲击,被撞飞出去,口吐鲜血!

    可也就这几个小小的动作,却让虞挽歌觉得一阵晕眩,心中不的不感叹道,到底不是正宗的功法,也没有日积月累的磨练和修为上的积累,再过厉害也是破绽百出。

    纵然如此,她也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别无选择,没有深厚内力支撑的她,即便杀招再怎样精准,也无法在护住冯莺的同时,抵挡的住这么多人。

    想到此处,虞挽歌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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