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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毒狠妃-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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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棠雪顿了顿,而后也开口道:“同喜,恭喜你要嫁给四哥了。”

    韩若汐乖巧的没有插嘴,灵动的眼睛在两人之中来回打量着。

    “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北棠雪忍不住开口询问道,一抹梨花掉落在他的发丝,韩若汐翘起脚尖,小心的帮他拿下。

    “走一步看一步吧,你呢?打算如何,以后也要一直留在西齐么。”虞挽歌道。

    《

    p》北棠雪点了点头,看向虞挽歌开口问道:“若是我要杀北棠妖呢。”

    虞挽歌心头一紧,袖中的手指掐在了一起,没有说话。

    北棠雪也没有再开口,几人之间陷入一阵沉默,韩若汐静静的打量着面前的女子,只觉得她沉稳的像是一滩水,又好似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美丽的得到了上天所有的馈赠,却又没有胭脂水粉的娇媚。

    就在这时,一道娇小的身影从几人身旁经过,怀中抱着一个可爱的孩子。

    虞挽歌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看着怀中那肉肉的小脸,没有说话,刚刚小盛子告诉自己,肖湘羽要见自己,看起来似乎有着十分迫切的事情。

    肖湘羽看着几人微微颔首,没有多做停留。

    待到肖湘羽离开后,虞挽歌看着北棠雪,最终缓缓开口:“北棠叶不是他杀的。”

    北棠雪平静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波动,没有再开口。

    韩若汐看着虞挽歌离去的背影,仰头又看看一身纯白色的北棠雪,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襟:“夜深了,我们也回去吧。”

    北棠雪收回目光,脑海中却不断浮现起北棠叶死前的那句话。

    “挽妃娘娘真美。”韩若汐小声道,见着北棠雪在思量着什么,也没有开口再打扰。

    虞挽歌,云婉歌,挽歌原是云威将军府的小,姐,因为主母的迫,害才会进入监牢,再后来,混迹宫闱时假用名虞挽歌。

    按理说,到后来,几乎人人都知道她的这两个身份,可是,难道大哥死前,称呼挽歌为云婉歌,只是随意的一个称呼?是否又有什么深意?

    北棠雪一次次的回想着当日北棠叶死在自己怀中的情景,走着走着,忽然停下了步子,突然间想起了什么。

    韩若汐转过头,见着他蹙起了眉头,因为鲜少见过他蹙眉,一时间也停在了原地,没有催促。

    画面一点点浮现,北棠雪在一次次思量之后,猛然想起了当日北棠叶临死前,手指触及自己的大腿,似乎在写着什么。

    北棠雪站在原地,却怎样也想象不出他写的是什么,当时,他的注意都放在了北棠叶的身上,整个人激动不已,几乎就没有发觉腿上的异样。

    北棠雪一次次努力的回想着,随手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轻轻勾画着。

    韩若汐在一旁微微弯着身子,看着他在地上画着不知是什么的图案。

    北棠雪画了一次又一次,一直尝试了五六次,才隐约出现了一个花朵的形状。

    北棠雪盯着地上的花朵许久,最后抬头看向韩若汐道:“像什么?”

    韩若汐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道:“像梅花。。”

    梅!

    北棠雪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梅妃,在整个北燕,唯有梅妃能够同梅字有所关联。

    只是,梅妃已经死去多年,同自己并无瓜葛,大哥为何要留下一朵梅花形状的图案,到底又想告诉他什么?

    还有大哥后来所说,外公和母后不可尽信,务必小心,是真的如此,还是又想告诉他什么?

    北棠雪陷入一片混乱的思绪之中,想起虞挽歌今日所说的,北棠叶不是他杀的。

    如果不是他,那么又会是谁?为何大哥又一定认为是北棠妖派人杀了他?

    北棠雪带着韩若汐一路回了宫殿,韩若汐轻声安慰道:“不要着急,慢慢想,只有冷静下来,才能有所收获。”

    北棠雪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浅笑着没有开口。

    虞挽歌穿过密林,屏退了身侧的人,又向前走了几十米,瞧见了等在这里的肖湘羽。

    “挽歌。。”湘羽一见,激动的走上前来。

    虞挽歌的态度算不上热络,却也温和了几分:“等的久了吧。”

    “挽歌,你们当年的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肖湘羽抓住虞挽歌的手,有些急切。

    虞挽歌微微一怔,没想到她会这般开口,心中升起一抹淡淡的警戒:“为何有此一说?”

    湘羽打探了一眼四周,将那日听见的郝连城同碧雪之间的争吵尽数告诉给了虞挽歌。

    听着她

    的话,虞挽歌也陷入巨大的震惊之中,一时间思绪种种。

    肖湘羽见着虞挽歌陷入沉默,看了看天色,开口道:“挽歌,我要先回去了,不然会引起怀疑的,你一切小心。”

    虞挽歌点了点头,看着肖湘羽离去的背影,独自一人在林中思量了许久。

 243 谋朝篡位!

    虞挽歌独自走在回宫的路上,心中却掀起了万丈波澜,如果湘羽所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也就意味着她同碧雪不过都是别人棋盘上的一颗棋子罢了,各自挥舞着刀剑,却不过是为了别人的爱恨相杀。

    虞挽歌一时间心乱如麻,她从来都以为碧雪背叛了自己,而这背叛没有理由,可是今天湘羽的一番话,却让她猛然惊醒,如果她所以为的虞府的覆灭,出自郝连城和碧雪之手?那么碧雪的遭遇又是谁所为誓?

    郝连城么?

    虞挽歌心中轻轻呢喃着,难道是郝连城一手设计了她和碧雪,利用陈府的势力除掉虞府?

    虞挽歌的心很乱,真相抽丝剥茧,在一点点浮出水面。只是她猛然间发现,这些她所以为的爱恨背后,似乎并不是像她所想的那样。

    回到玲珑殿,辗转反侧了许久,虞挽歌才渐渐入睡敦。

    肖湘羽回到寝宫的时候,被吓的不轻,郝连城正在院子里逗弄着孩子。

    “相公怎么还没有歇息。”湘羽掩饰住眼底的一抹慌乱。

    郝连城没抬头只是道:“宝儿一直喊着要娘,奶娘哄不了他,你又不在,我就过来陪他玩会。”

    湘羽见着他没有开口询问,这才松了口气,坐在圆案旁,静静的看着郝连城带着孩子奔跑着,玩耍着。

    一向平和的脸颊上,满是笑容,看向孩子的目光,也带着少见的温柔。

    湘羽给自己倒了杯茶水,静静的看着面前这一幕。

    “爹。。爹。。骑大马。。宝儿要骑大马。。。”软软的孩子眨着灵动的眼睛,扑腾着双手伸向郝连城。

    郝连城轻笑笑,双手托起孩子的腋下,直接将他放在了自己的肩头,跨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好,咱们来骑大马。”

    “使不得。。。殿下。。您可是太子。。怎么能。。”湘羽见此,急的不行。

    “宝儿,快下来,不要胡闹。”湘羽赶忙将目光放在调皮的孩子身上。

    ‘咯咯咯。。‘小小的孩子却只是咧着嘴笑,根本不知惧怕为何物。

    “无妨,他是我的儿子,我是他的父亲,什么殿下不殿下。”郝连城不在意的开口。

    “驾!驾!”调皮的孩子肉呼呼的小手拍打着郝连城的肩头,乐的合不拢嘴。

    湘羽见着劝说不动,也就重新坐了下来。

    看着这和乐的一幕,湘羽攥着帕子的手有些收紧,难道真的要杀了郝连城么?如果杀了他,宝儿就没有爹了吧。。

    看着孩子晶亮的眸子,湘羽的心有些发沉。

    细细回想起来,虽然他不懂朝中之事,可以却也鲜少听说郝连城嗜杀残暴,难道说真的是因为他同虞府有着不可磨灭的仇恨么?

    湘羽的心有些动摇了,她想,如今挽歌依然活着,她可不可以不用再为她报仇。。。

    不管爱恨,就这样,和郝连城在一起看着宝儿一日比一日健康快乐的长大,变成翩翩公子,玉树临风。

    时间过的久了,孩子也有些倦了,郝连城抱着孩子,将他哄睡了交给奶娘,看着湘羽道:“夜也深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湘羽点点头,没有再说话,送走郝连城,独自一人又坐了好久。

    次日一早,虞挽歌起身的梳头的空档,小盛子匆匆跑进来:“主子,东陵陛下…驾崩了……”

    虞挽歌梳着头的手一顿,拿着白玉梳子缓缓落下;终究还是去了。。

    垂下眸子轻生道:“生死于同一日倒也是件好事。”

    小盛子现在一旁,垂着头不语。

    虞挽歌的心中莫名的有些惆怅,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

    看着面前的铜镜,虞挽歌想起那日老皇帝的话,原来果然如他所说,并非是威胁,只是垂死之人的嘱托罢了。

    想来是因为北棠海心有仁义,老皇帝怕他为人鱼肉,才会希望她能留在北棠海身边吧。

    她知道老皇帝时日无多,却没想到这一日来的如此突然,如此之快,让人猝不及防,可细细想来,一切却又有着先兆。

    “大殿中的情况如何?”虞挽歌加快了动作,一旁的宫婢很快为她穿上了黑色的长裙,梳整了简

    tang单的发髻。

    “太子正在主持丧事,武郡王一直跪在老皇帝的床前不肯离开。”

    插好几只素白的银钗,虞挽歌快步走向老皇帝的寝宫。

    到达老皇帝的寝宫时,永和殿外有着重兵把守,巡逻的侍卫也显著增加,原本大红的绸缎如今都变成了白色,皇宫的上空充斥着莫名的紧张和伤感。

    “太子在大殿?”虞挽歌站在寝殿外的树丛后冷声开口道。

    小盛子点头道:“太子一直忙着在大殿操持,始终没有来到永和殿看老皇帝一眼。”

    虞挽歌眼中闪过一抹冷意:“操持?我看是怕有人抢了他的皇位吧!”

    小盛子没有开口,跟着虞挽歌的目光,看向不断进入永和殿的大臣和妃嫔,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太子和阳山王手下可有就近驻扎的兵马?”

    小盛子马上答道:“康术将军手中有三万兵马,驻扎在皇城北门,马荣督尉掌管京畿之内一万巡逻士兵,左易掌管……”

    小盛子快速的汇报着,虞挽歌也飞快的在心中盘算着,当小盛子话音落下,便立即做出了吩咐:“立即调动京畿五千士兵入宫,五千严防皇城各处城门,直到北棠海登基,任何人不得出城。”

    “奴才明白。”

    “让康术的三万兵马随时待命,太子和阳山王若有异动,随时来报。”虞挽歌沉声道。

    小盛子点头,虞挽歌侧头看向他:“一切小心行事,没有圣旨和太子口谕,想要封锁皇城十分困难,若有需要,可以动用一切力量。”

    “主子放心,奴才明白。”

    “城门务必要把守牢固,要连只鸽子也不能放出!”虞挽歌再次嘱咐着。

    小盛子神色严肃的点着头。

    虞挽歌停顿了片刻,看向天空,轻声道:“若是用烟火传信该当如何?”

    小盛子沉默着,虞挽歌心中轻道,只能同太子抢时间了,赢了,一切就会归于平静,输了,便是生灵涂炭,东陵将爆发一场大战!甚至于整个大陆的战争都将爆发!

    小盛子匆匆离去,虞挽歌看着人满为患的永和殿,心中升起一抹冷意,既然这毒是太子所下,想必太子对老皇帝的死一定心中有数,而前来拜祭的众人,大多是对老皇帝衷心耿耿之人,如果所料不错,太子是不会再放这些进入永和殿的人出来的!

    依照北棠海的性子,此刻必定处于极大的悲痛之中,只怕无暇顾及局势的变化,所以她只能暂时调遣兵马潜入皇宫,使得永和殿内的这些人不至于一直被困于此。

    而兵马一旦调动,太子必然会有所察觉,一旦太子发现不对,势必会派人通知驻扎在城外的大军,调遣兵力,如此一来,皇城危矣。

    所以,一定要严守皇城,坚决不能让太子的人马同城外的兵马取得联系,只有这样,北棠海才能在大军到来之前擎制住太子。

    一旦诛杀太子和阳山王成功,木已成舟,城外的大军自然就会归顺于北棠海。

    算了算时间,虞挽歌也走入了永和殿。

    永和殿里一片悲怆,不少肱骨之臣都失声痛哭,几名妃嫔也纷纷落寞不已,眼神中带着死一般的沉寂。

    北棠海跪在床边,一手紧紧抓着老皇帝的手,脸上不断的被泪痕冲刷着,眼眶红肿的像个核桃:“外公。。外公。。”

    虞挽歌瞧着这一幕,静静的站在一旁。

    老皇帝静静的躺在金色的龙床上,很难想到昨日还高高的坐在龙椅上,看着一片歌舞升平。

    老皇帝的面容很安详,带着一抹欣慰,嘴角是浅浅的笑意,没有怨责,也没有恨,有的只是对世间的怜悯和包容,接受一切磨难,原谅一切背叛,宽善仁和,睿智淡薄,也许是对他一生最好的写照。

    他没有为东陵建树起丰功伟业,也没有将祖宗基业弘扬,可是却没有人会否认,他是一个好皇帝,博爱仁慈的皇帝。

    老人枯瘦的手被北棠海紧紧握在手里,他怎么也没想到昨夜的见面竟是最后一次见面,若是知道。。若是知道。。。他一定不会离开他半步。。

    老人喃喃的叮嘱还历历在目,枯瘦的手轻抚自己的发丝就在昨日,可只一夜,却阴阳两隔,这让他怎么能不心痛!

    服侍了老皇帝半辈子的公公站在一旁,轻轻叹息着,瞧见虞挽歌的身影,缓缓走到她身边轻声道:“先帝昨夜将我唤至身边,知道自己寿命无多,也知道武郡王必定伤心欲绝,还盼着王妃能多加宽慰王爷。”

    虞挽歌颔首:“我会的。”

    公公又再次道:“先帝说,缘分一事勉强不得,虽然他希望你能一直都留在王爷身边,可若是你想离开,也不必顾忌王爷,王爷何时都不会成为您的负累的。”

    虞挽歌的目光落在床边的男人身上,颔首道:“我明白。”

    公公这才拿着拂尘回到老皇帝的床边。

    陛下,您嘱咐的事情奴才都做到了,相信王爷和王妃一定会除掉太子和阳山王,给您报仇。

    您一辈子体恤百姓,宽待子民,怎么会却死在自己的儿子手里啊。。。

    回想起昨夜老皇帝一面嘱咐着他,一面口吐鲜血,他便忍不住涕泪横流。

    虞挽歌穿过跪了一地的人群,缓缓走到北棠海身边,素手轻轻搭在了北棠海的肩头。

    北棠海没有动,依旧看着床上的老人,素来冷硬的男子,此刻却失声痛哭,声声低沉,仿佛肝肠寸断。

    虞挽歌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安慰。

    “他走的很安详,没有遗憾。”

    最终虞挽歌蹲在他身侧如是轻声开口。

    北棠海抬起一双泪眼,将她拥入怀中:“外公。。没有了。。”

    虞挽歌鼻子一酸,是啊,从此,那个爱护他呵护他保护他的外公没有了,除去北燕想杀的手足兄弟,他是真的一个亲人也没有了罢。

    虞挽歌任由他靠在自己怀里,轻轻拍打着他的肩头。

    湿润的泪水打湿了她的衣襟,男人健硕的身躯却不断的颤抖着,虞挽歌瘦弱的身体承载着他的重量,无声的安慰。

    过了一个多时辰,北棠海也有些倦了,恢复了以往的冷峻,刀削般的脸颊上平添了几分沧桑和成熟,在命运之下,不得不被迫的长大。

    虞挽歌抬手拭去他眼角残留的泪珠,看着那双被水洗过一般纯净的黑眸:“事情还没结束,你不能一直在这里流泪。”

    北棠海微微失神,转头看了看床上的老皇帝,心中轻道:外公,我一定要让太子和阳山王付出应有的代价!

    北棠海蓦然起身,一身黑色的白鹰长袍随着风声呼啸作响。

    地上所跪的朝臣,尚有许多不知实情的真相,只是见着北棠海起身,也纷纷起身观望着。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争吵喧嚣之声:“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到底是奉了谁的命!竟敢拦着我!”

    虞挽歌和北棠海也走了过去,北棠海脸色冰冷的似刀削一般:“先帝驾崩之重地,何事喧哗!”

    冷酷的声音让人为之一震,那名大臣低下头,带有歉意的开口道:“回禀武郡王;下官本想前往大殿,可是这些侍卫却禁止下官行走,甚至不允许下官踏出永和殿半步!这是什么道理,又是奉了谁的命令!”

    北棠海的目光冷冷的扫过侍卫统领,无形的压力让几人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侍卫统领上前一步开口道:“回禀武郡王,属下等奉太子之命镇守永和殿,太子殿下怀疑有人谋害陛下,因此只准进不准出!还请武郡王同诸位大人见谅!”

    北棠海的眸子更阴沉了几分,额上的青筋暴起,好一个贼喊抓贼!

    “让开!”北棠海冷声道,凌厉的双眼宛若两把利箭,让面前的侍卫有些站立难安。

    “请武郡王不要让下官为难!”侍卫再次开口道。

    北棠海抬头看了看头上赤金的永和殿三个大字,心中怅然,外公,永和殿似乎注定不能永和,只可惜,却还要在你沉睡的地方喧哗,你一定不要怪罪。

    “后退!”北棠海一人站在最前,让一众不会武功的文臣后退进永和殿,几名武将也紧紧跟随北棠海站在最前。

    北棠海吹起一声悠长的哨声,原本在宫中巡视的禁卫军,快速集结,向着永和殿的方向集结而来。

    虞挽歌松了口气,本以为北棠海会被老皇帝死去的悲伤淹没,如今看来,虽然匆忙,多少也做了些准备。

    《

    p》不过相比于北燕帝,老皇帝到底是一个有远见的人,至少宫廷内的禁卫军始终把持在自己手里。

    一瞬间,两方队伍相互对峙,为首的统领眼中露出一抹狠厉的光芒,拔出刀剑开口道:“严禁任何人踏出永和殿一步!违者,格杀勿论!”

    虞挽歌估量着面前的局势,禁卫军的人数虽然不少,只是太子毕竟早有准备,驻扎在永和殿附近的人马更不再少数。

    站在石阶之上,远眺过去,胜算依然不大。

    侍卫统领剑指北棠海高声道:“武郡王谋害先帝,负隅顽抗,罪不可赦!”

 244 澄清身世!

    就在两方人马拔刀相向的时候,小盛子带领的五千兵马从皇宫北门涌了进来,鼓声阵阵,喊杀声震天,气势惊人,绝对难以想象出只有五千人罢了。

    原本同北棠海对峙的侍卫们一个个面面相觑,手执刀剑,一时间犹豫不已赘。

    虞挽歌微微颔首,小盛子如今可以说是越来越堪以大用,想必是他忧心五千士兵难以同太子留驻在宫中的侍卫抗衡,所以虚张声势,让这些侍卫未战便输了气势!

    虞挽歌在北棠海身侧低声说了些什么,北棠海点点头,眼中露出一抹感激。

    侍卫看了眼身后躁动不安的士兵,蹙了蹙眉头举起刀剑开高声道:“大家不要慌张!我们是奉太子之命,捉拿谋害先帝的疑犯!如今武郡王拒不配合,实在可疑!”

    众人稍稍安静下来,只是越来越近的喊杀声依旧搅得人心慌慌傀。

    一名大臣看不过去,怒声道:“简直是一派胡言!先帝驾崩后,武郡王一直陪伴左右,怎么会是武郡王谋害先帝!”

    侍卫统领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正要说些什么,北棠海却高举圣旨开口道:“遵照先帝遗照,太子阳山王下毒谋害先帝,废除太子之位!不从者,格杀勿论!”

    朗朗乾坤,浩浩天地之间,男人的声音仿佛绵延至万里,铿锵有力,满是血腥之气,可在这如山般的冷峻坚毅之后,却又有着淡淡的悲凉!

    众人仰首看着北棠海手中的圣旨,一时间踌躇不定,太子的几名心腹见状,不再耽搁时间,一人高声喊到:“武郡王假造圣旨,意图造反!还不立刻将他就地正法!”

    北棠海眼中闪过一抹寒芒,几个乌合之众,竟然也想兴风作浪!

    转头看向两名武将,嘱咐道:“你们保护好王妃!”

    虞挽歌腿到一侧,看着北棠海率领众人加入了砍杀的队伍。

    黑色的身影像是一道在山林里狂奔的豹子,挥舞的银刀宣泄着他内心的压抑。

    他想不懂,想不懂为何太子和阳山王为了所谓的荣华富贵竟然会谋害自己的亲生父亲,也想不通为何这些被外公所信任的士兵们如今同自己拔刀相向。

    虞挽歌清楚的感受到他心中的悲怆,无声的叹息着。

    厮杀的场面很快将她也席卷入内,两名副将一面将她护在身后,一面对敌厮杀。

    满地涓涓不断的血迹,染红了她黑色的裙摆,听着刀剑碰撞的嘶鸣,虞挽歌轻轻捻起了手指。

    猎人的秘法她已经修炼了一段时日,只是不知效果如何。

    一朵淡蓝色的莲花在干净的指间渐渐绽开,从含苞待放到大朵大朵的莲瓣饱满欲滴,静静的散发着属于它的美丽。

    虞挽歌的鼻尖渗出点点细密的汗珠,竟觉得有着承受不住莲花所带来的力道。

    这是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如此正式的使用盛世莲花,可即便是如此,却依旧能够感受它所带来的巨大的力量。

    虞挽歌的步子有些不稳,一瞬间,心头的种种思绪,仿佛雨后春笋,纷纷破土而出,甚至不受她的控制,争相挤进她的大脑。

    虞挽歌只觉得眼前一片混沌,因着莲花的失控,整个人踉跄着后退数步,喉间一片腥色。

    而飘落的莲花化作一片蓝色的光影落下,永和殿旁的太详殿仿佛发出了一阵颤抖,一面墙壁在摇晃了几番之后,缓缓倒塌,发出轰隆隆的巨响。

    虞挽歌瞳孔一缩,手指再次捻起,防止飞转的莲花继续盘旋。

    在她的控制下,蓝色的莲花渐渐变得柔和下来,不再狂躁。

    原本交战的众人也被这一声轰隆的巨响惊醒,转头观望片刻,并未发现丝毫端倪,便继续加入了战斗。

    蓝色的光火在虞挽歌的指尖缓缓熄灭,虞挽歌只觉得眼前发黑,脚步虚浮,仿佛随时都会昏倒过去。

    就在这时,一柄明晃晃的长刀在背后当头砍下,银色的寒光倒映在地面,让虞挽歌清醒了几分。

    就在这时。

    ‘吭!’的一声,身后的侍卫直接被踢飞出去,跌落在远处的地面,口吐鲜血。

    虞挽歌只觉得身子一软,整个人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虞挽歌身子一僵,没有动作。

    tang

    北棠妖看着怀中的女子,双手收的更紧了一些,嗅着她发丝间的香气,莫名的感到满足。

    “挽挽。。。”薄唇轻启,淡淡的呢喃,仿佛来自远古的呼唤,让人的心,都跟着软了柔了。

    虞挽歌缓缓抬眸,看向身后的男子,熟悉的眸子,好看的嘴唇,还是记忆里的那般模样。

    “主子,先离开这里!”苍镰等侍卫掩护着北棠妖开口道。

    北棠妖也没再耽搁,揽着虞挽歌快步离开。

    虞挽歌看了眼场上的战局,最终没有开口。

    想必有了小盛子的加入,能征善战的北棠海想要冲出一个小小的永和殿实在是轻而易举。

    几个往复,北棠妖带着虞挽歌回到了玲珑殿里,最终停在了那日的那颗梨花树下。

    看着面前日思夜想的人,北棠妖缓缓抬起手指,颤抖着轻轻抚过她的眸子,真实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的激动起来。

    多少个午夜梦回,多少次酒醉疯癫,他一次次看着她出现在他的梦境里,看着她出现在自己的幻觉里,却又好不留恋的转身离去。

    虞挽歌静静的站在他面前,一时间竟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

    “挽挽。。。你。。过的好么?”北棠妖轻声道,琉璃色的眸子里是难以抑制的激动,搭在她肩头的手指越发用力,仿佛她随时就会离开自己一般。

    虞挽歌沉默了片刻,张了张嘴,正要开口,便一把被带入了男人怀中,撞在了他的胸膛,紧接着,粗鲁的让人窒息的吻便落了下来。

    虞挽歌只觉得呼吸一窒,男人的俊脸便无限倍放大。

    北棠妖贪婪的撷取着她的唇瓣,仿佛在宣泄着如此之久的压抑和想念。

    虞挽歌只觉得嘴唇生疼,火辣辣的痛感带着几分熟悉,却又夹杂着几分腥涩。

    指尖轻轻颤抖,虞挽歌想要将他推开,两只手却被他把持的牢牢的,动弹不得分毫。

    直到眼前越来越黑,虞挽歌仿佛快要窒息,北棠妖终于缓缓松开了她。

    抵靠在梨花树干上,虞挽歌重重的喘息着,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个不停。

    北棠妖单手撑在她耳边,另一只手轻轻卷起她胸口的一缕发丝,轻声道:“想我了么?”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脸颊,虞挽歌有些不自然的别过了头。

    北棠妖又凑上前了一些,温润的手指轻轻抚过虞挽歌的脸颊,一点点向下,落在了她如花的唇瓣上。

    虞挽歌心头轻颤,抬手将北棠妖的手指甩了下去:“北棠妖,你够了。”

    北棠妖也不恼,只是轻笑着。

    虞挽歌转身想要离开,北棠妖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上前一步从身后将她环住,头紧紧抵着她的肩头,轻声道:“对不起。”

    虞挽歌微微一愣,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北棠妖轻声重复道:“对不起,当日没有相信你。”

    莫名的,虞挽歌鼻子一酸,只是沉默着。

    北棠妖再次道:“对不起,我不知你离开是因为我,却还重伤你,将你逼落悬崖。”

    虞挽歌垂下眸子,回想起那个大雨滂沱的夜里,他眼中疯狂和决绝,那一刻,她几乎不敢看他,怕他真的以为失去了整个世界,只是北棠妖啊,我不是你的世界。

    “看见你坠落山崖,我几乎疯掉,我好怕,好怕你会真的死掉,若是你死了,我该怎么办?”北棠妖的声音有些哽咽。

    那一日,他仿佛承受了这辈子所有的绝望,他瞧见她同别的男子含情脉脉弃他而去,又瞧见她化作一道影子决然跳入山崖。

    他的世界,在那一刻颠覆,从此,只剩下漫漫黑暗。

    莫名的,虞挽歌感到心疼了,那种疼痛并不剧烈,却格外的锥心。

    “挽挽,我不是梅妃的孩子。”北棠妖见着她始终没有开口,再次道。

    虞挽歌不敢置信的抬眸看向他,北棠妖点点头道:“我是皇后的孩子,当年梅妃调换了我同北棠雪。”

    虞挽歌的身体忍不住轻颤着,怎么会是这样。。。。

    北棠妖静静的看着她,对上那双黝黑的眸子,世界都安静了。

    虞挽歌缓缓抬手,轻抚上他的脸庞,心,为他而疼。

    这就是命运么?明明该是倍受宠爱,显赫无比的他,却偏偏如蝼蚁一般低贱的苟延残喘着。

    可当他用尽一切手段,出卖尊严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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