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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逆天:庶女王妃-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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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其他途径,反正体内摄入这种东西,所以表面上看起来好像真的可以延年一般,实际上……老朽就无需多言了……给这个可怜孩子所吃,必然是畜生!要不然谁会那么狠心戕害一个孩子!”
  “定是月溟初!”这话是萧子都和慕容云岚异口同声说出来的。
  慕容云岚第一个迈出门槛,回眸对皇上,恩师道,“我们一起去太子东宫看看去!”
  ……
  太子东宫。
  “看看,这个可是母后送给我的新衣,你没有的,怎么样,嫉妒了吧,羡慕了吧,恨了吧!”
  钰轲披着之前帝后给他的那件,在东宫长廊上,对下方的蕴礼显摆道。
  “你……”蕴礼咬紧牙关,“母后他疼我的,才不会疼你呢!”
  钰轲冷冷一笑,“是吗?那你怎么没有呀?我又怎么又了呢?笑话,真是笑话!”
  被逼得生气极了的蕴礼扑上去,一个小拳头没有打到钰轲也倒罢了,竟然钰轲的一只拳头落到蕴礼的眼睛上,外加蕴礼的肚子还被钰轲重重得踢了一脚。
  蕴礼跌倒在地上,想要起来,可是右手被钰轲的脚踩住了,动弹不得。
  帝后来时,第一眼就看到这个,顿时吼道,“放开我儿子!”
  “母后,是蕴礼想要打我,所以我才反抗的,你一定要相信儿臣!”钰轲假冒的蕴宁恶人先告状。

  ☆、348。第348章 【你不是我儿子!】

  帝后慕容云岚径直得走过去,扶起趴在地上哀吼的蕴礼二殿下,“蕴礼,伤到哪里了?我的儿子!”
  “母后,你不是我的母后!”起来的蕴礼狠狠推了帝后一把。
  说时迟那时快,帝后往后一倾,整个屁股落在青青石砖之上,虽说不是疼痛什么的,可是至少慕容云岚的心情是极为难过的,蕴礼二殿下如此对待她这个做母后的,她不免有些心寒,可是一想到这些心寒,浑然都是那个冒牌的蕴宁带给帝后他们母子的人,慕容云岚也就虎瞪着不远处的那个假冒蕴宁的男孩。
  “蕴礼,你不要太过分了!你母后再怎么不对,你也不能够这般对待她!她可是你的母后,是你的母亲!这样做,朕可要教训你了!”萧子都龙颜薄怒,他可能让他的孩子对帝后这般无礼!见不得,更是惯不得的。
  蕴礼历来就是畏惧萧皇的,萧皇如此一教训,蕴礼也觉得极为害怕,连忙顺势躲在帝后的怀中,他弱弱得答道,“母后,我错了,母后,你原谅我罢。”
  “傻孩子,你是我的亲生孩子,母后怎么不可能不原谅你呢。”帝后轻轻抚了抚蕴礼的后脑勺儿,满眼皆是宠爱之情,看得钰轲心中好生不痛快!
  钰柯之前似乎是没有注意到帝后虎瞪了他一眼,他倒是作出一番吃醋的表情,蹒跚走过来,指着蕴礼道,“父皇,母后,是二殿下先是推倒儿臣在先,请父皇、母后为儿臣做主啊!”
  还没等那个假大皇子走到帝后跟前,慕容云岚站起来,学着他刚才推倒二皇子蕴礼一般,狠狠将他推倒在地上,一双眼睛焚出一股灼人窒息的烈火,似乎要把这个假蕴宁焚烧了个连渣滓都不曾剩下来。
  “母后,这是为什么?”钰柯马上挤出一滴眼泪,详作极为委屈得哭诉道,“儿臣到底做错了什么,还请父皇、母后,明示,否则父皇、母后就算是杀了儿臣,儿臣就算是到了阴曹地府,也无法瞑目!”
  慕容云岚咬牙切齿得道,“谁是你的父皇母后?你也倒是真会演戏!说,是不是月溟初那个够贼子给你吃下了延年春秋丹提炼的药物,说呀!”
  “儿臣不懂母后说什么!”钰轲学着帝后咬着一拍银色的贝齿,决绝道,“不管父皇母后相信不相信,儿臣真的不是在演戏,儿臣是冤枉的,还万望父皇母后切莫听歹人一面之词,那些都是谗言诽谤儿臣的,如果父皇母后不相信,儿子愿意自刎当前!”
  慕容云岚满脸诡异的笑,“装,继续装吧,果然是月溟初一模一样,天生喜好骗人,而且擅长用感情骗人!呵呵,本宫劝你快说实话,否则,定要让你五马分尸而死!你的事情,本宫都知道了!”
  见帝后满是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钰柯想帝后既然不好糊弄,也许萧皇就好糊弄了呢,总不能真被他们当做是假大皇子吧,这个罪名可大了去的,定是要当诛的。
  “父皇,儿臣真是您和母后的孩子。父皇要明察啊!”钰柯又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眼泪那就汪汪狂流,就好像他真是蕴宁大皇子,真是被冤枉的蕴宁大皇子。
  “你这个小贼儿,还不坦白!看来他是铁定是要不到黄河心不死呀!”萧子都龙袍袖子一掷,说出那一句足以让那个假蕴宁大皇子的心房完全崩溃沦陷的话。
  钰柯跪倒在地上,连连磕头,“父皇,母后,儿臣,儿臣真是你们的孩子呀。外公临终之前,也偷偷与我说过你们的事情,儿臣在月溟初那个狗贼那里,也受尽了万般苦楚,父皇,母后,您们可千万不能做出杀死自己亲生儿子的事来。”
  这个孩子着实狡猾,连谷乘风老人也是忍不住得再三摇摇头。
  就在如此瞬间,一个年迈的老妇人在众多宫娥太监的簇拥之下而来,她身着滚金线宝蓝色夏缎,额头上插着一支素雅的发簪,如此普普通通之物点缀她老人家的头上,也尽然显出一股大家风范。她便是赫云太后了,她居住在后宫的凤仪苑之中,平日里是不曾到外面来的,想必是外边天气好得很,赫云太后也忍不住了。
  “皇帝,皇媳,为什么要让哀家的大孙儿跪在地上呢?”赫云太后一脸不快得甩过萧皇和帝后,把跪在地上的假蕴宁太子搀扶起来。
  蕴宁叩谢道,“皇祖母,您可一定要替孙儿做主,父皇,母后他们听信那个糟白胡子老头的谗言,要杀了儿臣,说是儿臣要害父皇母后还有皇弟皇妹他们,皇祖母,孙儿也是姓萧的,怎么可能会伤害自己的亲人呢,皇祖母哇,你老人家一定要为孙儿做主,要不然,孙儿干脆在你老人家面前自刎谢罪罢!”
  “母后!”萧皇与帝后不约而同得大叫,他们原本以为劝赫云太后不要过去,如今她还抢先一步过去了,这叫他们激动不已,那个假冒的蕴宁实际年龄在九岁,十岁之间,定然不是个等闲之辈,之前的之前已经领教过了,他们顿时替赫云太后不免担心起来,担心这个冒牌的蕴宁太子真会对赫云太后不利,那可就不堪设想的。
  钰柯流着眼泪,心道,如今先绑架了这个老太婆作为人质,如果没有这个人质,萧皇和帝后随时会把自己给杀了,到时候自己找谁哭去,再说干爹月溟初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入宫以身犯险来救自己的,这一点,钰柯太了解了,他如今是九岁的孩子,早已比一般的同龄孩子早熟太多太多,残酷的现实让他明白,如果他在这个时候不想着通过一切手段来自保,他一定会沦为占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不行,干爹不来救我,我就自己救自己,我钰柯不管如何,一定要逃离这个皇宫,也不知道他自己的身份是什么时候暴露的,只要能够逃得出去,那么一切就有转机,那么回干爹那里,干爹会很可能杀了自己,可是最起码落入他们这些人的手里,死在他们手里的强!
  “你这孩子,今年才五岁罢了,什么死不死的,好皇孙,以后可不能把自刎啊死字啊挂在嘴边,听见了吗?”赫云太后一面抚着小钰柯极为可爱的小脑袋儿,一面对萧皇与帝后道,“你们也真是的,虽然说你们一个是当朝陛下,一个是当朝国母,位份尊崇,难道就因为身处高位,就这般严厉苛责自己的孩子吗?按哀家想啊,蕴宁这孩子懂事又乖巧,就算他与蕴礼二殿下闹别扭,那也是小孩子之间的玩玩闹闹,你们又何必如此逼迫他呢,你们这般,可不是身为天下万民为人父为人母的好榜样!”
  糟糕,怎么办,赫云太后她老人家对此事是一概不知,如果早知道了,她就也许不会上了那个假蕴宁的当了。
  萧皇和帝后极为为赫云太后担心,生怕这个孩子对太后会有什么不利的举动,毕竟这个孩子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个孩子后面会作出什么。
  “皇祖母,皇孙知道你对我好,可是父皇母后真的要杀我。他们都在怀疑我……”钰柯话还没有说话,眼泪就忍不住得哗啦啦得往下掉落,一颗一颗的大如豌豆,滴落在青青石砖的时候,都凝成了一团湿痕。
  太可恶了,简直是无法想象月溟初和慕容仙歌是如何把这个孩子进行地狱般的训练,训练得如此有素的,无论是睁着眼珠子呢,还是闭着眼珠子呢,都能说出一箩筐又一箩筐的大瞎话来,令帝后慕容云岚和萧皇的肺泡都气炸了!
  这孩子纯洁装得比高山上的纯水还要纯净的了!
  慕容云岚颇有深意得看了萧皇一眼,立刻就得到了萧皇的回应,意思是说暂且好好得缓一缓,稳住这个孩子再说。
  慕容云岚旋儿唇角勾起了一抹比这个孩子更为纯澈的笑容,“母后呢听蕴宁皇儿这么一说,也觉得皇儿说的不差,你应该就是母后的孩儿了,好了,父皇和母后呢,以后再也不怀疑你了,你就不要再缠着你的皇祖母了,赶紧到父皇母后身边来吧。”
  这么一说,萧皇和帝后无非是想要把假蕴宁骗到他们二人身边去,就是以防止他对赫云太后作出不利之事来。
  牵拉着帝后手边的一只袖子的蕴礼二殿下虎视眈眈得怒瞪着假蕴宁,“母后,干嘛要他过来,我恨他,我恨他!”
  萧皇也忍不住脸上堆满了一丝丝假意的笑容,“是呀,蕴宁皇儿,赶紧过来了,皇祖母她老人家也该劳累了,你就过来罢,陪父皇母后回椒房殿,父皇今天还给你准备好礼物呢,专门给你准备的!”
  是吗,恐怕给我准备是一口棺材吧!钰柯心里头浮现这么一丝念头,他可不是三岁的孩童,眼看着外貌是五岁,实际上已经九岁了,他腹内一肚子的鬼主意,自然是想到这是萧皇的罔诓之词!
  钰柯假装极为害怕得躲在赫云太后的身后,抓着赫云太后的衣袖,“皇祖母,您老人家看看嘛,虽说如今父皇母后原谅孙儿了,可是二皇弟蕴礼还很讨厌我呢。上一次,母后给孙儿量身定做了一个新衣,二皇弟看了也喜欢,就一心想要抢孙儿的。在父皇母后还有皇祖母来的时候,孙儿本想给二皇弟,谁知道二皇弟就要抢孙儿的,还骂孙儿是野种,不是父皇母后的孩子……所以孙儿就和二皇弟就……”
  “你瞎说!我什么时候抢走你的新衣了!皇祖母,我没有!是这个野种在撒谎!”蕴礼这个孩子他做过就是做过,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他受不了别人冤枉他,这般性子是随了云岚的,烈得很,没有十匹八匹的烈马,基本上呢是拉不回来的。
  萧皇和帝后相视一窒,顿然间心口满不是滋味儿,这个孩子倒是能说会道,活的说成死的,死的呢就说不成活的,如此生动,如此声情并茂,赫云老太后不相信也不行了。
  赫云太后她这一辈子最容不得兄弟阋墙,之前萧皇还不是西疆兰陵主的时候,她的几个儿子就是互斗两败俱伤而亡,最后西疆霸主的王位就落到了萧子都的头上了。这是血的教训!
  “住口!蕴礼!这是你一个弟弟对大哥该说的话吗?哀家以后不想再听到这些话!知道吗?!”赫云太后狠狠得瞪了蕴礼一眼。
  旋即,蕴礼呜哇呜哇得大哭起来,毕竟是四岁的小孩子,经大人这么一吓,吓哭不足为奇。
  只是帝后慕容云岚亲眼看到假蕴宁的唇角浮现一抹阴谋得逞的笑容,当假蕴宁得知自己这样的表情落入帝后的眼里,他马上就换上了一双无辜澄澈的眸珠对上帝后的眼,那眼珠子好像会说话一般,好像在说:母后,这件事真不关儿臣的事情,是二皇弟的错,儿臣真是您和父皇的孩子,千真万确的!如果可以的话,儿臣可以在您们二老面前刎颈以表清白……
  当然,慕容云岚恨不得跑上去,狂抓着假蕴宁的腮帮子,狠狠抽他几个大嘴巴子,可是呢,慕容云岚还是要为赫云太后考虑,毕竟假蕴宁就在赫云太后身边,如果这个小孩子被逼得急了,难免他不会快速利落得抽出匕首往赫云太后的脖子上一滑什么的,这个孩子可是月溟初从小培养长大了的,也差不多是这样的,毒辣的性子定然是随了月溟初的。
  回头细细想了一想,月溟初那个狗贼在云岚生前可是吃人不吐骨肉的,慕容云岚还真的挺担忧的。
  只是萧子都打算上前一步,说什么来着,或者是说几句来逼迫假蕴宁的话来,不过很快就被慕容云岚制止住了,如今情势,第一件事怕就是很难说服赫云老太后了。
  如果逼迫他,赫云老太后最起码是安全的。
  慕容云岚抓着萧皇的手,一直给萧皇使兑眼色儿,还好萧子都也看得懂,不在作出下一步的动作。
  “好罢,孙儿,这几天跟皇祖母作伴好不好。今天早晨呢,皇祖母派宫人在凤仪苑的天井水里扔几个西瓜,现在捞上来,应该可以吃了。祖母呢今天就给你好不好。”
  赫云太后就牵拉着钰轲的手腕就走了。
  假蕴宁回眸的时候,还冲云岚等众人作了一个超级无耻的大鬼脸儿,气得萧蕴礼二殿下咬牙切齿,狠狠得跺了跺脚丫子,正想要破口大骂,可是他的嘴巴被帝后扣得紧紧的,只露出一点儿鼻子供他呼吸,待赫云太后和假蕴宁走远了,才松开。
  谷乘风老人叹息了一口气,“唉,想不到这个孩子还是颇有城府的,我们几个大人们被他玩得团团转,这要是说出去,定是贻笑大方的!”
  “母后,你为什么不让我骂他,为什么!我恨你!”蕴礼的眼珠子还挂着先前的泪珠呢。
  慕容云岚蹲下来,将蕴礼拥入怀中,怜爱道,“礼儿,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是母后不好。”
  “母后——”小蕴礼趁势在慕容云岚的怀中撒娇儿,他今年才四岁,当年有撒娇的权力。只是因为当今的帝后是他的亲生母亲,小蕴礼当然有这个资格。
  萧子都眸色看着小蕴礼也光亮了起来,缓缓得抚摸着小蕴礼的额头,“礼儿,你也不要太过责怪你的母后,你的母后也是逼不得已。如今我们都知道这个蕴宁不是你的亲生大皇兄,更不是朕与帝后的亲生儿子!”
  “皇上,此事……”谷乘风连忙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要让皇上这样的话,少对于蕴礼二殿下言,毕竟他还是个纯粹的小孩子,深宫之中耳目众多,怕二殿下会说出点什么叫人听了去,可就不好了。
  萧子都想到,连忙点点头,转移话题道,“礼儿,咱们和你的母后一同宫廷去吧。”
  等帝后在椒房殿后偏殿的寝室安抚了小蕴礼入睡了之后,慕容云岚就听到谷乘风恩师与皇上的交谈。
  “恩师,如今小贼子是有意要挟持太后为人质了,这可怎么了得?如果他伤了太后,朕可是千世万世背负不孝的骂名呀!”
  “皇上请勿担忧,老朽以为,那假冒的蕴宁他也是一个极为精明的小孩,他也明白,一旦太后有什么不测,他的生命也即刻陷入危机之中,所以他把太后当做救命稻草……关键是这棵稻草活着,他也就活着——”
  “朕计划派几个身手高超的御林军暗夜偷袭小贼子,这样的话,早日将他擒获!”
  “皇上也要好好想想,万一擒获失败,太后的处境就更危险了,那个小贼子可能会狗急跳墙,到时候把太后……”
  “这不行,那也不行,恩师,到底朕应该怎么做才好?”
  “皇上考虑一想,引蛇出洞吧!蕴陶小公主失踪,无疑是深宫中内鬼干的,老朽想着,这个小贼子一定与这个内鬼密切往来,然后通风报信于宫外的月溟初呢。”
  “有道理!”
  ……
  帝后走过来,凤眸流转一丝犀利之色,“也许,本宫知道内鬼是谁!”

  ☆、349。第349章 【内鬼是何人?】

  徐徐的,萧皇把眸珠凝向帝后慕容云岚这边,
  谷乘风老人也是如此。
  见他们二人膛目,慕容云岚幽幽得把心中的揣测说出口,“内鬼便是曹元帅,又或者是年将军……”
  “不可能的梓潼!在朕的心中,除了梓潼和谷乘风之外,全天底下最不可能会背叛朕的人,就是曹木了,朕与他从小一同长大,是发小,朕深深知道他的秉性,不可能也一定不会是他!”
  萧皇眸底一片清冷,很明显,慕容云岚触动了萧子都以往的坚守。
  捋着花白羊须的谷乘风老人也忍不住摇摇头道,“这一点,老朽还是同意皇上的意思,皇后娘娘,曹木元帅的可能性太低了,再说他又没有任何动机,他这样做对他自己有什么好处呢?”
  “如果非曹木元帅,那么必定是年羹强将军了!”慕容云岚眉目一凌,“本宫所怀疑的就是他们两个,因为只有他们知道关于蕴宁滴血认亲之事。可能是年羹强将军泄露出去也不一定呢。”
  不论是曹木元帅,还是年羹强将军,在五年前进攻丰州坝的时候,他们可是一等一的功臣,若不是这样,萧皇也不会在登基第一日就提拔他们分别为大陵的曹元帅和大陵大将军。
  如果说他们之中有人背叛了自己,这叫萧子都实在是无法接受,对他这样一位急于需要各位股肱臣子来辅佐的帝君,如果麾下的功臣起了反叛之心,未免是太煞风景了,毕竟这大陵皇朝的百年基业还没有真真正正得得到巩固。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梓潼,你一定要好好想想清楚。”萧子都甩了甩龙袍,敢情是不不愿意相信。
  可是如果不是曹木和年羹强两人之中的一个,那还能是谁呢?
  从头到尾,滴血认亲之事,萧皇与帝后可是连朝廷之上的满朝文武都不敢惊动的,就是担忧节外生枝,所以才……
  甩了甩龙袍,萧子都踏出椒房殿的殿门,尾随着他的,还有谷乘风恩师。
  徒留慕容云岚渐渐得走向贵妃软榻上,蔷薇宫人知道帝后乏了,连忙端上一个精致的牡丹浮纹的小茶碗,闻着那潋潋扑鼻的莲子香,轻轻启动朱唇饮了一小口,细细品尝,哪怕帝后的嗓子真的很是干涩,她大有同饮驴马的冲动,碍于皇家帝后的威仪,她要慢慢吃着。
  好半晌,慕容云岚吃完,拿双面绣锦绢擦拭了唇瓣的水渍,斜着凤眸,晙了蔷薇一眼,“太后娘娘的凤仪宫可传来什么动静来么?”
  “皇后娘娘,还不曾。”蔷薇淡淡得点点头,继续说道,“奴婢已经派遣念奴和娇奴潜入凤仪宫监视那边的一举一动,观察那个冒牌的大皇子殿下!”
  念奴和娇奴是云岚最近提拔上来的宫人,她们与一般只会端茶倒水的宫人不一样,表面看起来温婉娴静,实际上个个拥有着非凡的武艺,堪比大内高手。有这样的极品宫人监视他们,到时候发生一点什么动静,帝后不须很长时间,就可以知道。
  萧皇那边,他对冒牌的蕴宁倒是没辙,他不敢轻举妄动,着实害怕逼急了狗,误伤赫云太后可不值当,得智取,不可力敌,如果萧皇肯派御林军对他包抄的话,萧皇早就做了。实际上是不行的。时机还没有成熟。
  慕容云岚往后拢了拢背枕头,尽量让软枕贴合着她白嫩的颈脖,让自己的全身心得到放松,眼看着蔷薇端着茶碗下去,云岚还忍不住叮铃道,“念奴和娇奴她们,你告诉她们,继续监视,没有本宫的允许,不准懈怠,知道吗?”
  “是,皇后娘娘。”蔷薇乖巧得退了出去。
  慕容征的丧事定于这个月中旬,祭奠亲人是大陵皇族最为重要的一项礼仪,帝后那日身着一袭素服,因为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所以不能够太过招肆,除非是当今皇帝驾崩,不过那还早呢,仍需要等百年之后。
  慕容府邸所设置的灵堂幽深好比地狱,拓跋氏和杨氏等人早已哭成了泪人,一身缟素加身,好不凄凄惨惨,慕容云岚是当今的皇后娘娘,她来到相府,拓跋氏等人也要先来迎接,然后再领着帝后前去吊念,当然可少不了萧皇,萧皇也是一身素袍,按道理说,皇后娘娘先父殇,皇帝为了不影响大陵皇朝未来的运程可以不用去的,只是,萧皇实在是太过宠爱他的皇后,所以做这件事也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帝、后不会在慕容府邸停留太久的。顶过两个时辰。
  相府大门,一位也是披着白素的女子赫然出现在这里。
  那个女子额头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沿着她嫩滑如脂的脸颊一侧延展,看起来极为可怖,她还能是谁?正是慕容仙歌,只是,慕容仙歌如今披着一方大大的斗篷,生怕有人认出她来。
  而慕容仙歌的身旁,站着一位也是一方大大的斗篷,一声墨色衣裳,宽肩窄腰难掩他体态的风流,他唇角之下浮现一抹幽幽的懒散之意,“好了,见也见到了,现在跟我回去吧,再停留久的话,被他们给发现了,到时候我们想走可就走不了了!”
  “夫君,再让我看一眼罢。”少妇的声音幽幽的,就好像蚊呐一般。
  相府门进进出出吊信的人很多,门房的老头儿眼睛很是精锐,就瞧见了门外有一男一女戴着斗篷,就高声喊道,“你们二位可是老相国生前的知交好友,如果想要祭奠的话,请进——”
  “糟糕!该走了!”月溟初伸手狠狠抓着慕容仙歌的手腕,一路狂奔,消失在大陵都的大街上。
  二人一路跑着,跑到了荒野郊外。
  慕容仙歌恨恨得甩开月溟初的手,“你放开我!别碰我!”
  “哼!你这个贱人!当日我挑断那个老东西的手筋和脚筋,拔掉老东西的舌头,你不也在一旁观看?还嘱咐我,一定一定不可让你爹爹回了相府呢。怎么了?如今他死了,你就后悔了!这个世上从来没有什么后悔药的,至于延年春秋丹倒是有,你想吃吗?我倒是可以给你!”
  “你以为你收了一个义子,就可以保证将来一定可以复兴大华皇朝?”
  “贱人!你说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就好像你当年利用莫雪将军一样,让钰柯也成为你手中的杀人工具!延年春秋丹!吃了这个丹药,活不过三十岁的!难道你这个也是对钰柯好?”
  “你慕容仙歌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菩萨心肠了,这叫我真的感到意外,我们现在说你亡父的事,如今你却扯到钰柯的身上?怎么着,难道你还想着告密,告诉萧子都那个切****还有慕容云岚那个贱人,说他的一双儿女都在我的手里?”
  听月溟初说完,慕容仙歌眸子闪烁一股子的狠戾之色,“我没有这么无聊!归根结底,父亲他今日的死,无非就是慕容云岚这个贱人害的!我与她不共戴天,恨不得吸她的血,啃噬她的肉,你说我还要去告密,把这一切告诉她?月溟初,你可真能想!”
  “好了,仙歌,夫君我这不是跟你在开玩笑吗?”月溟初走过去,强行将慕容仙歌狠狠挤揉在怀中,火热得唇点在慕容仙歌纤嫩的颈脖上,他一只手轻轻一扯,慕容仙歌她头顶上的斗篷连同着她今天上的素雅的白妆坠落在地上,被月溟初踩踏成碎片,幽幽得动容道,“仙歌,今时今日,你还是与五年前一般,美丽,优雅,高贵!”
  天底下哪有一个女人不喜欢听男人说的甜言蜜语,就算是天界广寒宫的嫦娥仙子,她也喜欢凡夫俗子夸赞她长得美貌,何况是慕容仙歌这般五年前早已名动大华京都的可人儿。
  可是慕容仙歌多少有一点自知之明的,她情不自禁得抚了抚额头上的疮疤,“夫君,你别骗我了,今时不同往日了,我怎么可能还能美貌呢,不说我是丑八怪,我已经很高兴了。”
  “怎么会呢,在夫君的心中,仙歌你是最美的,就好像天界的女神!真的,你一定要相信夫君我呀。”月溟初口舌如蜜糖,哄得慕容仙歌正不知道东西南北往哪儿走了,也忘记了今天是她父亲慕容征出殡的日子。喜也,哀也?
  哄得慕容仙歌高兴,月溟初就忍不住再多加几把火焰,烧得慕容仙歌自尊心无比自信得膨胀起来,慕容仙歌她哪里知道月溟初心中的毒计,月溟初这般讨好她,无非是慕容仙歌还有几分利用价值,待她毫无利用价值的那一天,就可以让慕容仙歌知道,什么是烈火焚心的痛苦!
  慕容仙歌她额头上的一块疤痕倘若没有的话,她笑起来,两颊荡漾开了一圈圈甜美的梨涡是很令人秀色可餐的,可是现在,月溟初看着眼前额头上一条疮疤的慕容仙歌,再看看她笑,月溟初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故意把头转向别处去,然后都她道,“好了,仙歌你现在先回海藻屋吧,蕴宁和蕴陶如今被我们关在那儿,时间一长,如果有人误打误撞进去了,救出他们兄妹二人可怎么好?你速速回吧!”
  “知道了。夫君。”慕容仙歌低眉顺眼得回去,海藻屋就在这里穿过两条小捷径就可以到,隐蔽得很呢,夫君月溟初这么说,无非是担心山中的猎户或者海滩上的渔民会时不时经过海藻屋,到时候被发现了,可不好。再说,月溟初他还有急事,正确来说,他在等待一个人。
  等慕容仙歌走后没多久,月溟初西北方向的一蹙稠密的灌木丛深处,钻出一个修长的身影,他身下的木机关双腿在五年来日日夜夜的苦练之下,已经练就了堪比普通人强太多了。
  “事情,我已经帮你做了!月溟初,你什么时候会放过我的妻儿!”年羹强满脸是一副愤嫉之色,这个月溟初太无耻了,他竟然没有死,一个月前,他在年府掳走了妻子年刀氏,妻子刀白鸾是苗疆氏族,姻缘是极其巧合的,造就了年羹强与年刀氏这一双夫妇,鹣鲽情深三年了,才两岁的儿子年庭春也在月溟初这狗贼的手中!
  妻子,年刀氏刀白鸾;儿子,年庭春,可是年羹强一生的慰藉,如果妻子和儿子死了的话,年羹强感觉自己活着也就失去了意义,只能听凭月溟初之言,暗地里联合月溟初……
  “年将军,咱们俩的交情何至于此呀?”月溟初有讨好之意,“年将军请放心,我把你的妻子和儿子照顾的很好,在一个极为偏僻的地方,没有我,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可以找得到他们!”
  年羹强咬牙切齿得道,“你这个卑鄙小人!要不是本将军的妻儿在你手中,本将军何苦受你的制肘!丰州坝的万丈深渊摔不死你,如今你回来复仇!我年羹强实在是对不起陛下和皇后娘娘了!”
  说着,说着,年羹强泪水哗啦啦得往下狂涌动,如此伤心绝望之神色落入月溟初的眼中,月溟初大感痛快,他连连假意劝慰道,“年将军,其实你做的很好了。我甚感满意!多亏你联合钰柯在萧子都这个蠢帝面前演了一场戏,叫萧子都以为如今在大陵皇宫的钰柯是他的亲生骨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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