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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耀九天:纨绔王爷圣手妃-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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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吸了一口气,尽管无数次想要让轩辕耀辰死,但是事情真的实现,他反倒不太敢相信。
轩辕闵浩心中也是不相信的,他一直抱着一丝希望,但是之前那次悄悄前来,看到轩辕耀辰的脸色不太好,当时不觉得什么,此时那张略显苍白的脸,总是在他的面前闪动。
还有……他看了看四周,洛九卿呢?
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慢慢袭上来。
管家递了香给他们,他们收了各自的心思上前去,依次上了香,轩辕兆郢叹了一口气,转到桌子后面,来到棺木前,微微俯身向下一看。
棺木中,轩辕耀辰穿着朝服,头戴王冠,面色平静的躺在那里,他的脸色苍白发纸,看得出来是用粉装饰过,嘴唇也没有血色,两颊微微的陷下去。
他仔细的看着轩辕耀辰的鼻息,他很想扶住棺木伸手去探探,但是又怕晦气。
正在此时,轩辕闵浩也过来,他没有丝毫的顾忌,伸手就握住轩辕耀辰的手,那冰凉的触感瞬间冰到他的心里,他心头不禁一阵难过,颤声说道:“五哥……五哥……”
轩辕兆郢趁机仔细看着轩辕耀辰的反应,他依旧是那副神色,一丝生机也无。
管家抹了抹泪走过来,拉住轩辕闵浩说道:“翼王殿下,您别太难过了,节哀吧……”
轩辕闵浩此时心中如刀割一般,他暗自责怪自己,那天晚上应该多留一会儿,多用心看看轩辕耀辰,也许就会发现他当时的情况,也许……
可是,没有什么也许。
轩辕兆郢也假惺惺的叹了口气,压了压眼角,转头对管家说道:“这府中是由你执事吗?”
管家点头说道:“正是。”
“那怎么行?”轩辕兆郢说道:“这样吧,本宫先留下来,五弟的后事一定要好好的办,六弟,你回去禀告父皇,就说本宫要留下来主事,若是母后方便,就请她来管理一下后宅的事宜。”
轩辕闵浩一听,不由得心中一沉,他留下来主事?还想让皇后过来管理安王府的后宅?那等到丧事过后,安王府岂不是要更换门楣了?
他犹豫了一下说道:“皇兄,您身份贵重,是太子之尊,岂能为这种事情而劳累?丧事也是件费神费力之事,再累了身子可如何是好?不如,您回宫去休息,由臣弟留下,臣弟每天把情况向您禀报,如何?”
轩辕兆郢心中冷笑,这轩辕耀辰刚死,轩辕闵浩就想着和自己抢东西了,还没有成气候就想着不听话,那还得了?
他笑了笑,挑眉说道:“五弟,你是在质疑本宫的能力吗?”
“不,臣弟不敢,”轩辕闵浩急忙说道:“臣弟只是想为皇兄分忧。”
“不用了,”轩辕兆郢拒绝道:“五弟去的突然,本宫甚是哀痛,身为皇兄,送他最后一程怎么也是应该。你且按照本宫说的,快去办吧。”
“……”轩辕闵浩见他坚决,只好按压下心中的情绪,“是。”
他转头看了看轩辕耀辰的棺木,在心中暗暗说道:“五哥,你且等等,我一定不能就安王府就这么没了。”
洛九卿站在月亮门口处,看到轩辕闵浩快步离去,她转头对身侧的墨白说道:“去拦下他,不能让他去洛府找我。他若问起,你就说我伤心过度,回长庆去了。”
“是。”
洛九卿看着院中忙来忙去的人影,目光闪过一丝冷意。
果然不出她所料,轩辕兆郢顺势留了下来,一定没有存着好意,相信慧锦皇后也很快就会到吧?她会以什么姿态来这里?慈母?
她无声的笑了笑。
此时的慧锦皇后正处在愤怒的边缘。
宫女跪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喘,慧锦皇后怒目圆睁,“你说什么?皇上去了哪儿?”
宫女抿了抿嘴唇,低声说道:“回娘娘的话,奴婢打听到……皇上去了……纯嫔那里。”
“混帐!”慧锦皇后骂道:“现在这种时候……皇上怎么可能去她那里?一定是你故意说来气本宫的,是不是?”
宫女急忙摇头说道:“娘娘,奴婢不敢啊。听说是纯嫔身子不适,皇上才过去的,本来……皇上是要来的……”
慧锦皇后恨恨的咬了咬牙,“出去!滚出去!”
宫女急忙爬起来,小心的退了出去。
守在门口的几个宫女互相对视了一眼,又都垂下头去。
她们心中都觉得,现在的慧锦皇后越来越暴躁了,特别是在纯嫔封了嫔之后,原来的大度从容和镇定,现在所剩无几,基本上都快看不到了。
也难怪轩辕帝来得越来越少,慧锦皇后已经……没有一点母仪天下的样子了。
慧锦皇后喘着粗气,坐在美人榻上,手指都气得微微颤抖,她目露出狠辣的光。
轩辕帝此时却不上她了,他现在守在纯嫔的身边,看着她微白的脸,心疼的端起药碗亲自喂她吃药。
“你呀……有什么不适就告诉朕,别再自己受着,知道吗?”
“臣妾不想给皇上添麻烦,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让太医看一看,然后再吃点药也就好了。”纯嫔一脸娇羞的说道。
“胡说,”轩辕帝为她擦了擦嘴角说道:“你的身子最重要,哪里算是什么麻烦?”
两个人正在你侬我侬,宫女走进来说道:“皇上,小主,太医来了,在外面候着。”
“快,传他进来,来得正好,朕好好问问他。”
太医很快走了进来,施了礼道:“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了,起来吧。”轩辕帝摆了摆手,“快过来给纯嫔把把脉。”
“是。”太医急忙应了,起了身来到纯嫔的面前,拿出一块帕子搭在她的腕上,把起脉来。
时间不大,太医收了帕子,叩拜下去说道:“恭喜皇上,恭喜纯嫔小主。”
“怎么?”轩辕帝问道。
“回皇上,纯嫔小主有喜了!”太医声音欢快道。
“当真?”轩辕帝立即笑起来,又惊又喜的说道:“没有号错?”
太医说道:“皇上,臣为皇家效力半辈子,这点把握还是有的,绝对不会有错。”
“好,好!”轩辕帝大喜,满殿的宫女太监都跪了下去,嘴里说着道喜的话。
轩辕帝一挥袖子,大声说道:“传旨,晋纯嫔为容华,另,伺候纯容华的人,无论是宫女还是太监均有赏赐!”
他说罢,一指太医道:“你,有重赏。朕把纯容华交予你,你要好生照顾她和腹中的胎儿。”
“是,臣遵旨。”太医急忙说道。
“纯儿,”轩辕帝握住纯容华的手,“你真是让让朕高兴了。”
纯容华红着脸,羞涩的低下头去,“皇上……臣妾为皇上开枝散叶,是臣妾的本分。”
“哈哈……”轩辕帝搂她在怀,笑得合不拢嘴,他此时已经将慧锦皇后忘了一个干净。
慧锦皇后很快知道了消息,这无异于是火上浇油,她气得把美人榻上的小几都推翻到地上,小几上的茶壶茶盏和托盘果品都滚落在地,摔了一个粉碎,像此时她破碎的心情。
正文 第二百七十二章 诡异之夜
第二百七十二章诡异之夜
慧锦皇后身边的嬷嬷让其它的宫女都退了下去,她走到慧锦皇后身边,低声劝慰道:“娘娘,您可气不得。您可是一国之母,这个时候应该表现出高兴和大度才是。”
慧锦皇后脸色阴冷的能够滴出水来,她冷哼了一声,咬了咬牙说道:“那个贱货是什么东西?原来是宫女出身,竟然三跃两跃成了容华,照这种速度,成为妃子、贵妃岂不是指日可待?现在……”
她吞了一口气,恨声说道:“竟然还有了子嗣,真真是让本宫生气!”
嬷嬷一边收拾着地上的东西,一边慢慢说道:“娘娘,您再生气,此时也要高兴,否则的话,皇上会怎么想?岂不是更助长纯容华的气焰?无论她怎么升,就算是升了贵妃,还得低您一头呢。只要您稳坐中宫,她就无可奈何。”
慧锦皇后的心总算是松快了一些,她叹了口气说道:“皇上生了本宫的气,也恼了太子,现在这个时候,那个贱货又有了身孕,这……”
“这时候您更应该去看望纯容华,表现得比她还高兴,才能够让皇上想到您的好,再说……”嬷嬷的话停了停,看了看四周说道:“她的孩子不是刚刚诊出来吗?距离生出来还有漫漫长路,这中间会发生什么,都未可知啊。”
慧锦皇后的目光一闪,额间的赤金流苏光华闪动,像是眼中闪动的厉光。
“就算是生下来,您也是嫡母,怕什么呢?”
“你说得极是,”慧锦皇后点头说道:“好好的给本宫备一份礼,本宫去看看她。”
“是。”
宫中暗涌流动,安王府中也是处处玄机。
洛九卿和墨白身在暗中,时时注意着太子轩辕兆郢的动向,他现在俨然是一副安王府主子的姿态,分派着大小事务,累了的时候就去轩辕耀辰的书房休息。
说是休息,也不过就是想着趁机找找有没有可用的东西罢了,洛九卿早在他来之间就把一些重要的东西都收了干净。
一晃到了傍晚时分,已经是初冬,天早早的就暗了下来,安王府中挑起了白色的灯笼,在夜风中晃来晃去,照着每个人的脸都是惨白的颜色。
轩辕兆郢在轩辕耀辰的书房吃了晚膳,他翻着书桌上的东西,大都是一些平常的文件还有一些书本笔记,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他正在书桌前翻着,突然,后窗处似乎有人影一闪,像是什么人跑了过去。
轩辕兆郢的心头立时一紧,他直了直腰背,“谁?”
窗外并没有人应答,只是从窗外“啪”的一声扔进一个纸团来。
轩辕兆郢心中疑惑,急忙走到窗边看了看,除了晃动的树影,什么都没有。他走到纸团前拿了在手中,回到书桌前在灯下仔细的看了看。
上面的字写得歪歪扭扭,只有几个字,“今夜子时,请殿下来后院花园中,有事禀告。”
嗯?
轩辕兆郢看了半晌,抬手把纸团化成了灰烬。
到底是谁?会不会是皇后安插下的眼线?知道自己来了,有事想说?现在轩辕耀辰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可说的?莫非……是有什么隐情吗?
他的思绪瞬间有些纷乱,看了看时辰,距离子时还早得很,他想了想,提笔在纸上写了一封信,并让他的贴身侍卫,快马加鞭火速去赶往宫中交给慧锦皇后。
他不知道的是,暗中的洛九卿一直在注意着他,自从那个侍卫一出安王府,就有人跟了上去。
此时的皇后,正在宫中生气,她去看过了纯容华,看到那张笑脸,她恨不能把那张脸给撕个粉碎,看到轩辕帝宠滋纯容华的眼神,就气得心头发痛。
想着这一切曾经都只属于自己,她就越发坐不住,纯容华那娇羞的模样,对着轩辕帝那欲说还休的闷骚样,都像针一般,一根一根刺在她的心上。
她送的礼不轻,除了一些珍贵的药材之外,还有一些首饰,轩辕帝对她此举十分满意,特别是那些药材,他知道那都是慧锦皇后平时给太子省下的。
看到她这种态度,看着她微带倦意的脸,想着这几日对她和太子的冷落,他的心里涌起几分愧疚。
他当时便说道,等到晚上,就过去陪她。
慧锦皇后暗自觉得总算是没有白表一番姿态,回去之后又是好生准备了一番,结果到了晚上,左等轩辕帝不来,右等不见踪影。
派人一打听,这才知道,原来是纯容华感觉到不适,想要呕吐,轩辕帝又过去陪她了。
慧锦皇后气得差一点没有晕过去,呕吐?今天刚刚诊出怀孕来,就开始呕吐了?骗谁呢?自己也是生过太子的!
可无论怎么气,也改变不了轩辕帝不来的事实,她正在殿中不知如何发泄,突然有人来报,说是太子派人来求见。
她这才想起,太子去了安王府,急忙把侍卫召进来,看了看太子写的书信,思索了片刻,也提笔回了几个字。
侍卫出宫赶奔安王府,走到半路,忽然看到前方似乎有黑影一闪,他急忙勒住缰绳,低声说道:“谁?”
安王府中的轩辕兆郢还在急切的等着消息,他并不知道慧锦皇后安插在这里的眼线是谁,慧锦皇后也没有告诉过他,现在明显是这个眼线要求见面,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征求了慧锦皇后的意见。
前院中管家心情十分沉重,不但轩辕耀辰意外身亡,眼看着太子对这里没有起什么好意,摆明了是有抢夺之心,这万一……连王爷最后这点东西都保不住,可怎么好?
他一边抹着泪,一边无意一瞧,看到自己家的老婆正站在那边训斥丫环,便没有好气的说道:“行了,都起什么哄?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刘大娘一听他的话,知道他的气不顺,摆手让丫环们下去,走到他的身边说道:“看你这生气的样,当家的,你也别太难过。”
“我能不难过吗?”管家说道:“王爷待我们那么好,现在可好……他突然去了,我们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太子还杵在那……”
“嘘……”刘大娘急忙拉了拉他的袖子,“你不要命了?胡说些什么呢?让太子听到可怎么得了?”
“听到就听到!”管家赌气说道:“大不了下去陪王爷。”
“你死了,我怎么办?”刘大娘眼圈一红,“这辈子无儿无女,就你这么一个老头子,你……”
管家看着她,叹了一口气说道:“王爷死得蹊跷,我心里……难受哇!”
刘大娘正要开口劝几句,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响,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来人手中提着灯笼,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件披风。
来到两个人的近前,施了个礼道:“姐夫也在?”她说罢,把披风递给刘大娘,“姐姐,天气寒冷,您快披上一些吧,别再受了风寒。”
刘大娘一见,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堂妹安婆子,这个堂妹也是苦命人,年轻时嫁了个商户,那商户做生意赔了,便偷偷把她卖给了人贩子,人贩子又把她卖给了出宫招粗使丫环的太监,给她弄了一个假身份,进宫当了个最下等的宫女。
几次死里逃生,好不容易熬到岁数出了宫,无数投奔,刘大娘见她可怜才收留了她,她与刘大娘一家相依为命,这么多年过去,在王府中有管家的照拂也算过得不错。
刘大娘接过她手中的披风,叹了口气说道:“好了,我会注意的,倒是你,身子还没有好利索,早点回屋去,别冻着了。”
“好。”安婆子点了点头,转头提着灯笼又走了。
刘大娘转头对管家说道:“行了,当家的,你也别太晚了,再去灵堂前转转,给王爷上柱香吧。”
管家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了。
这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夜晚,今天晚上的广汇钱庄也很热闹,之前的“书生”跑了,还把刘掌柜整治得够呛,最后人也没有找到,至于他说的什么药方刚开始倒是按时有,可最近却没有了动静。
郑老板开始起急,他明显的感觉自己的病好了八九成,可不能因为这最后一下前功尽弃了,心中却是发急,却是找不到人。
小白聪明伶俐,店里的事情又不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日子店里的伙计都有些浮躁,为不为事的就三五成群的打架,有一次还差点弄出人命。
刘掌柜焦头烂额,郑老板交代的差事办不好,手下人又接二连三的闹事,他简直不胜其烦。
可巧,今天晚上一个要值班的小厮生了病,一柱香的功夫去了七次茅房,差点把前天吃的东西都给吐出来,这样一来,值班的人就少了一个,刘掌柜正愁眉苦脸的路过,一抬头看到正在扫地的小白,便说道:“小白,你过来!”
今天晚上,小白成了值班人员中的一个。
夜深人静,云层挡住了薄弱的月光,星子也都合上了眼睛,小白他们刚刚巡了夜回来,他伸手拨了拨桌子上的蜡烛,烛光跳了跳,烟雾慢慢变成了淡淡的青色。
随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其它的几个人就打起了呼噜。
小白淡淡的笑了笑,他慢慢走到门口,左右看了看无人,轻轻把门插好,转身来到柜台前,从里面摸出一把备用的钥匙,走到了一个多宝格前。
多宝格上放着不少的古玩收藏,其中有一个圆形的瓷罐,淡淡的青色此时在烛光里闪着微冷的光。
小白把手伸出去,拿着备用的钥匙对准那准罐底的某一处,轻轻一插,随后一拧。
“咔”一声微响。
随后,多宝格左右一分,露出一个暗室的门来。
暗室的门很窄,只够一个人出入,他走到门前,迈步走了进去。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三章 冒充线人
第二百七十三章冒充线人
暗室里除了格子抽屉,没有其它的。
每个抽屉上都有一块小小的木牌,上面写着人名和此人的身份。
小白看着这些抽屉,很快找到了其中的规律,他在右手边第三个架子上,找到了目标。
这里的锁做得十分精致,但是对于小白来说,并不算什么。
他抖了抖腰间的一小串小工具,各种铁丝、铁片都有,他是国医圣手,但是平时也爱鼓捣一些东西,开锁,就是他玩得比较多的。
当然,洛九卿不知道。
他摸索了片刻功夫,手指一动,“啪嗒”一声微响。
洛九卿站在夜色中,看着安王府的高挑白灯的黑夜,目光沉得似这天边遮住了星光的云。
她望了望轩辕耀辰的书房,此时轩辕兆郢在那里,她在心中暗暗决定,等到这件事情过去,书房里的东西也要换一换。
下面比起白天来安静了许多,可是这暗处的涌潮,洛九卿却能够清晰的感觉到。
忽然,不远处有马蹄声传来,随后一声马的嘶鸣之声响起,有人快步奔来。
府中值夜的人立即发现,手中的钢刀纷纷出了鞘,上前道:“什么人?”
来人不耐烦的说道:“滚开!我是去见太子殿下的!”
沉默。
黑暗中洛九卿无声的冷笑。
值夜人中有一人说道:“这里是安王府,太子殿下也是客,你在这里稍候,我们进去回禀一声。”
“混帐!”来人怒道:“我有要事要见太子殿下,我不管这里是什么府,现在……这是里太子殿下主事!”
几个值夜之人都是跟随轩辕耀辰的忠心之人,本来轩辕耀辰意外身死他们就十分悲痛,太子入府主事他们更是气愤不已,现在可倒好,连一个侍卫都来这里吆五喝六,这让他们简直无法忍受。
今天晚上的为首之人名唤赵朗,他冷笑了一声,“你不管可以,我们不能不管,我再说一次,这里是安王府,无论你是谁,来找谁,都要经过通报!”
“哈,”来人短促的一笑,目光中尽是讥诮之色,“安王都不在了,你们在这里逞什么英雄?我告诉你们,识相的快点给我闪开!否则的话别怪到时候自讨苦吃!”
“哼,”赵朗怒道:“就算是安王殿下现在不在了,这里也是安王府!也轮不到你在这里胡说八道!”
“干什么呢?”一道冷声传来,有人大步而来。
他穿着一身薄甲,腰间挂着腰刀,身侧的人为他挑着灯笼,惨白的灯光映着他沉冷的目光。
刘卫虎。
“大头领,”赵朗上前一步说道:“此人夜闯府来,说什么要见太子殿下。”
“见就见罢,”刘卫虎扫了来人一眼,“让他在这里等着,你们进去通报一声也就是了。有什么可吵的?”
“哼,”来人冷笑,“好大的架势,我就要见太子殿下,还用你们通报,都闪开!”
“安王府的架势,你自然是没有见过的,”刘卫虎慢慢抚着腰间的刀柄,声音冷得像这夜间的风,“不过,你如果不懂规矩,那就让你见识一下也无妨。”
“规矩?”来人眸子一眯,冷然说道:“什么规矩?安王府即将要不复存在,还能有什么规矩?”
“嚓!”
一道刀光闪过,照亮了这一方的夜空,随即一道血光四溅。
“啊!”
来人惨叫了一声,众人定睛一看,一条血淋淋的手臂落在了地上,那人痛得大叫,身上的衣服瞬间被血打透,血腥之气迅速的弥漫开来。
“这就是不懂规矩的下场。”刘卫虎面不改色的说道,“去,回太子殿下一声。”
“是!”赵朗咬着牙,狠狠的看了那个家伙一眼,转身快步离去。
洛九卿在黑夜中看着这一切,她的笑意中多了几分温暖。
轩辕兆郢很快得到了消息走了出来,他来到现场,眉心忍不住一跳。
“怎么回事?”他冷声问道。
“殿下……”那人痛得冷汗直冒。
刘卫虎收了刀,淡淡说道:“太子殿下,这个人夜闯安王府,说什么现在王爷不在了,也就不存在安王府,还说一切由您做主,我等都是安王府的护卫,认为他说的话实是荒唐,不但藐视皇上亲封的安王府,还诬蔑了您的名声,所以,便出手给他一个教训。太子殿下,您说……我等做得对不对?”
轩辕兆郢看着他,“刘卫虎?”
“正是。”刘卫虎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轩辕兆郢眯了眼睛,抿唇沉默了半晌,说道:“很好。你做得对。”
“多谢殿下夸奖。”刘卫虎拱手说道。
“好了,都去吧,本宫亲自来问问他。”轩辕兆郢摆了摆手说道。
“殿下,”刘卫虎说道:“您还是进屋去审问吧,这里更深寒气重,万一再伤了身子,何况此时正是多事之秋,王爷入府为客,若是有什么闪失,我等也难辞其咎。”
轩辕兆郢轻声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他上下打量着刘卫虎,“好,好。”
他猛然转身回了书房,刘卫虎在后面说道:“送殿下。”
轩辕兆郢回了书房,受伤的侍卫也忍痛追了上去,他悄悄吃了几粒止血的丹药,好让自己不至于流血而死。
轩辕兆郢的脸色阴沉得能够滴出水来,他看了看站在面前的男人,“你是怎么回事?”
“殿下,他们……属下不过就是实话实说,谁知道他们竟然这般冥顽不灵……”
“糊涂!”轩辕兆郢冷声打断了他,“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这种话能够乱说吗?”
“属下……”
“行了,这些也不是你该管的事儿,以后也不必再多说这种废话,本宫让你办得事呢?怎么样了?”
侍卫从身上取了一张封信出来,交到他的手上,“这是皇后娘娘的回信。殿下请看。”
轩辕兆郢把信接过,侍卫垂下头去,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心虚。
他不敢说,在回来的路上被人袭击了,他晕了过去,好在时间不长,好在没有丢了身上的信,只是丢了钱袋,真没有想到,在京城中竟然阴沟里翻了船。
轩辕兆郢看罢了手中的信,“你下去吧。回东宫去,没事别再出来惹事。”
“是!”
轩辕兆郢反手把手中的信纸烧成了灰,看了看辰,距离子时,还有一个时辰。
洛九卿一直在暗中,从未离去,她静静的等待,等着子时到来。
夜色深深,子夜时后花园中一丝光线也无,各种花的枯枝都在寒风中发抖,发出微微的声响。
一株高大的梧桐树下,有人静静的等着那里,身穿一件宽大的黑色斗篷,帽子罩在头上,看不见容貌和身形。
她刚站下不久,有人慢步而来,他身穿锦袍,外面披着玄色绣螭纹的斗篷,银色的花纹在夜色中翻卷,不带一丝温度。
太子,轩辕兆郢。
轩辕兆郢来到黑斗篷面前,上下看了她几眼,“你要见本宫,究竟有什么事?”
黑斗篷说道:“只是想问问殿下,接下来的事,应该怎么做?”
轩辕兆郢微微挑眉,“本宫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指你自己还是指……别的什么?”
“当然是指我自己,”黑斗篷说道:“当初我入安王府,也是奉命而来,如今安王不在,我该何去何从?请殿下给指个明路。”
轩辕兆郢漫不经心的抬手抚了抚披风上的毛领,淡淡说道:“你放心,总会有你的好处,这不是刚刚开始吗?”
“是开始也是结束,”黑斗篷说道:“现在安王已经死了,安王府也将不复存在,一切尽在殿下和皇后娘娘的掌握之中,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你说得是,”轩辕兆郢说道:“当年母后让你入安王府,你也算是听话,这些年干得也不错,其它的眼线接二连三被起了出来,也就你,最终保留了下来。”
“既然如此,”黑斗篷说道:“那就请殿下把当初的信物给奴婢,奴婢也不求皇后娘娘许下的荣华富贵,只要一千两银票,远离这里回乡下便是。”
“……也好,”轩辕兆郢想了想,“既然如此,就给你罢。”
他的话音刚落,忽然听到外面不远处有人喊了一声,“有刺客!”
声音落下,立即有脚步声响起,一时之间夹杂着脚步嘈杂声,还有人声喧哗,白色的灯笼、火把都四处点起,刹那间照亮了这沉静的夜。
轩辕兆郢心头一惊,他可不希望有人看到自己和这个人在这里见面,他眼中冷光一闪,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反正……也没有打算让她活着,她说得对,安王府已经不复存在,那她这个线人,留着还有什么意义?
正巧此时来了刺客,杀了她,把一切都推到刺客身上就好了。
他打定了主意,伸手去袖子里拿那把藏好的匕首,一抬头才发现那人不知何时站在了三步外,若是再过去杀她,就会引起她的警觉。
轩辕兆郢迟愣的功夫,那些侍卫举着火把闯了进来,刘卫虎在前面大声喝道:“什么人?”
轩辕兆郢微眯了眼睛,此时想走已经是不太可能,他还没有想好怎么说,刘卫虎在那边又说道:“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不说,我数到三,开弓放箭!”
沉寂的夜色中响起拉弓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的清晰,轩辕兆郢不禁一皱眉头,若是自己被误杀在这里才是最大的冤枉。
他开口说道:“是本宫!”
刘卫虎一怔,“太子殿下?是您吗?”
“正是。”轩辕兆郢回答道:“本宫在这里……”
他还没有说完,那个黑斗篷在一旁说道:“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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