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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耀九天:纨绔王爷圣手妃-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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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帝沉默了片刻,随后一笑,点头说道:“皇后说得哪里话,什么无礼,什么免三年用度,你是朕的皇后,还要为朕主管后宫,郢儿是朕的嫡子,是朕的亲生骨血,朕当然会救他。”
他说着,站起身来走到身后的八宝格架前,正欲抬手,慧锦抬手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香月,冷声说道:“你怎么还杵在这里?还不快下去!”
“是。”香月咬了咬嘴唇,施了礼,退了出去。
乾元帝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她退了出去,心中忽然有些不舍,但终究也没有说什么,伸手把一盒子取下来,打开来里面放着的正是那只玉瓶。
他倒出一粒来,转身交到皇后的手中,说道:“这个药给你,拿去给郢儿服下吧。”
“是,臣妾多谢皇上。”慧锦皇后急忙接过,欣喜的行了礼道。
她拿着药,正想着请乾元帝一同过去看一看轩辕兆郢,只听乾元帝说道:“快去吧,有什么需要,尽管来回朕,朕这里还有些折子要看,就先不过去了,明日一早再去看他。”
慧锦皇后心中多少有些不悦,但是药已经到手,别的也就先忍一忍,她点头说道:“现在天凉了,尤其是夜里,皇上还是早些休息为好,切莫不顾及龙体。”
“好,朕知道了。你也是,好好照顾自己。”乾元帝柔声说道。
慧锦皇后点了点头,“谢皇上,臣妾先行告退了。”
她走出上书房,望了望黑漆漆的苍穹,握紧了手中的药丸,把方才心头的怒火压下,急步向着东宫走去。
等到洛九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太阳都升得很高了,她睁开眼睛,看到轩辕耀辰躺在她的身侧,微闭了眼睛,长长的睫毛浓密,在下眼睑处投下一小片淡淡的暗影,日光从窗子里扑进来,落在他的脸上,在他的腮边和下巴处勾勒出流畅精致的线条。
她慢慢的舒了一口气,想着昨天晚上所遇到的一切和那一场病的凶险,就像是做了一场恶梦。
轩辕耀辰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没有睁开眼睛,嘴唇边泛起一丝笑意,“怎么不再睡一会儿?”
“嗯,”洛九卿从床上坐起来,“现在都什么时辰了?还睡……而且我们还是两个男人。”
轩辕耀辰低声一笑,“看不出你还在意这些,当初是谁在宁王府里大呼小叫,把众人都引来,就势退了婚的?”
洛九卿的眉梢一挑,“你还记得?”
“当然,你就是在那个时候深得我心,”轩辕耀辰轻轻揽住她,下巴放在她的肩窝,“第一次遇见你,觉得你很是特别,第二次偷偷看你,就多了几分好奇,因为你去了宁王的寿宴,更是我让从此倾心,逃不出你的劫了。”
“嗯?”洛九卿的语调微微一扬,“第二次偷看?什么时候?”
轩辕耀辰语结,暗恨自己一不留神把这个给说了,洛九卿却早已经猜到,“啊,我知道了,那次白墨说有人入府偷窥,却被人溜了,想必就是你吧?”
“……”轩辕耀辰清了清嗓子,“我饿了,想吃东西。你想不想?”
洛九卿见他岔开了话题,也不再逼问他,点头说道:“还是有点,昨天听小二说这里的粥熬得不错,不如去尝尝?”
“好。”轩辕耀辰点头同意。
两个人出了房门,听着隔壁院子里有低低的吆喝之声,他们对视了一眼,来到墙角,轻轻跃上去一看,这才发现原来下面的几个人正在摔跤。
其中两个人正光着膀子抱在一起,脑门上的表筋都迸了出来,他们的下盘功夫都很稳,一时间难分伯仲,其它的几个人正围着他们,不断的加油打气。
洛九卿倒不在意这些,她的目光落在了廊下的那两个人身上,其中一个正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少主,微微笑着,手中端着个茶杯,而另一个,就是之前和他一起去见周英坡的那个络腮胡子。
只是让洛九卿意外的是,此人今天早刮了胡子,下巴干净,泛着微微的青色,他坐在那里,目光微沉的看着众人,手中转着一串珠子,是乌沉沉的枣红色,像是某种石头的,在阳光下闪着诡异的光。
嗯?
洛九卿总觉得此人有些深不可测,今天早上的气质格局和昨天晚上的完全不同,此人就像是一个多面的狐狸,让她感觉到有几分不分。
从树梢上下来,洛九卿对轩辕耀辰说道:“你觉得那个人怎么样?”
轩辕耀辰立刻明白她指的是谁,“那个人恐怕不简单,我会让人多留意。”
“嗯,”洛九卿点了点头,看来自己并非是错觉,轩辕耀辰也有了这样的警惕。
店里的粥果然不错,两个人也都饿了,痛快的吃了个饱,洛九卿说道:“今天白天就回京中去吧,若是长时间不见人影,恐怕也会引人注意,太子那边的动向,我们也要时刻了解注意才是。”
“好,”轩辕耀辰微微冷笑,“不知道皇后有没有要到药丸,不过,依我对她的了解,就算是她要不到,也会想方设法拿到。”
“希望她将来不会后悔,”洛九卿笑意浅浅,声音低沉的散在风中。
慧锦皇后这一夜都是在东宫过的,她把药拿回来之后就让轩辕兆郢吃了下去,焦急而担忧的等待着结果。
果然,没有一个时辰,轩辕兆郢睡得就安稳了许多,呼吸也变得平顺而悠长,不似之前那般急促,紧皱的眉头也舒展了许多。
慧锦皇后急忙让太医给他切了脉,太医面露喜色,连声说道:“娘娘放心,太子殿下的脉象已经趋于平稳,之前的那些症状都在慢慢减轻好转,大喜呀。”
听到太医的话,慧锦皇后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脸上的担忧和愁容也退去,“行了,你们留下两个人守夜,其它的都退下去,隔一个时辰为太子把一次脉,不容有半点疏忽。”
“是,臣等明白。”太医们急忙说道。
太子平安了,慧锦皇后这才感觉到倦意慢慢袭了上来,宫女服侍着她在另一间卧房中睡下,她看着高高的屋顶,不禁想起乾元帝上书房中的那个多宝格。
确切的说,是多宝格上的那瓶丹药。
乾元帝对她是不错,但是,自古帝王薄情,不错又能如何?今天照样不是在上书房中调戏一个宫女?
思来想去,若说这宫中最可靠的男人,还是自己的儿子了。
只有轩辕兆郢将来登基为皇,自己成了太后,地位才能够永远稳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虽然看上去有皇后之尊,但依旧整日里要担惊受怕,算计无尽,像是行走在悬崖的边缘。
那瓶丹药如此有效,实在出乎她的意料,以后若是再想从长庆要,恐怕是不太可能了,那个永安公主的态度十分明显,她是断然不会再救轩辕兆郢的。
那么,也就只剩下乾元帝那里的那一瓶了。
她胡思乱想着,慢慢的睡了过去。
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她心头一惊,急忙坐了起来,问殿中的宫女道:“什么时辰了?太子殿下呢?”
“回娘娘,现在正是早膳的时间,您要不要吃一点?太子殿下也醒了,正和皇上说话呢。”宫女回答道。
“什么?皇上来了?”慧锦皇后急忙下了床,一边整理衣裙一边说道:“怎么做事的?为何不叫醒本宫?”
宫女小声说道:“皇后娘娘息怒,皇上来看过您了,见您正睡着,体谅您劳苦,特意嘱咐奴婢不准打扰您的。”
慧锦皇后一听这话,心中的怒气才小了些,也不禁泛起淡淡的甜蜜,但是她的动作依旧迅速,“快,替本宫梳妆,本宫要过去见驾。”
“是。”
慧锦皇后收拾妥当,快步向着太子的卧室而去,她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坐在床前的乾元帝,他满脸的喜色,眼角眉梢都似在闪着光,脸色也红润,整个人就像是一夜间年轻了许多。
慧锦皇后不禁一愣,心中忽然有些不太好的预感,她的目光一掠,看到那个站在床尾的人,不由得心头一冷。
正文 第二百三十五章 新晋贵人
第二百三十五章新晋贵人
站在床尾那里,面若桃花,满含了笑意的,正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宫女,香月。
慧锦皇后昨天晚上一直挂心着太子轩辕兆郢,想着暂时把这个宫女放到一边,等到太子好了再慢慢收拾,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快,就再次见到了这个香月,还是以这种姿态。
眼前的香月没有穿宫女的服饰,她穿了一套烟云蝴蝶裙,那烟霞一般的颜色,衬着她的肌肤娇嫩,细若凝脂,裙摆上的蝴蝶翻飞,栩栩如生,远远望去竟似要飞出裙子一般。
她的头发梳成了髻,青丝间一枝玉蝴蝶纹步摇,和裙子的蝴蝶相呼应,柳眉轻扫,眼角微扬,珠唇轻点。
真是一个美人。
只是这美,在慧锦皇后的眼中看来,竟是如此的刺眼,像是锋芒毕露的针,狠狠的扎来。
慧锦皇后的呼吸一紧,袖子里的手指猛然一握。
乾元帝一扭头发现了她,脸上的笑意不减,对她招了招手说道:“你醒了?快来。”
慧锦皇后调整呼吸,昂首慢步走过去,来到乾元帝的身侧,行了礼道:“臣妾见过皇上,皇上金安。”
“罢了,”乾元帝摆了摆手,伸手扶起了她,对着一旁的香月递了一个眼色。
香月立即上前施了礼道:“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臣妾?”慧锦皇后的心“咯噔”一下,虽然看她这身打扮也知道是这种结果,但是此时真切的听到,还是有些压不住心头的火。
“是啊,”乾元帝接过了话道:“香月甚得朕心,昨天晚上朕临幸了她,今天早上册封了贵人,赐号为纯。月儿她实在单纯可爱的紧,皇后,你不是经常说让朕召些新人入宫?月儿她不错,你觉得如何?”
慧锦皇后暗自咬牙,你都觉得不错?我还能说什么?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宫女,刚刚临幸,就被封了贵人,竟然还封了号,这算什么?到时候宫中那些个宫女但丹有点姿色的,谁还肯用心干活?岂不人人都琢磨着如何爬上你的床?
“皇后?”乾元帝得不到她的回应,忍不住开口提醒道,脸上的神色已经有了一点不快。
慧锦皇后把心中的百般滋味压了下去,笑着从头上拔上一枝金累丝红宝石步瑶,走到香月的面前,抬手为她插在发间。
香月一惊,急忙想要躲闪推辞,慧锦皇后笑道:“别动,这是本宫给你的见面礼,不能不收的。”
她说着,笑吟吟的转过头看着乾元帝,娇嗔的说道:“皇上您是在考臣妾吗?方才臣妾想着给纯妹妹送什么礼,都想得愣神了,昨天晚上没有回宫,出来的又仓促,这事儿又突然,都赶到一起了。”
她说着,指了指香月,“皇上瞧,好不好看?那枝步摇还是您之前送给臣妾的,如今送予纯妹妹,也算是匹配了,像臣妾这般年老珠黄的,到底是不如纯妹妹戴着好看了。”
香月一听,脸色一白,急忙就要跪下请罪,慧锦皇后轻声一笑,抬手拦下了她,“瞧你,本宫不过是向皇上说句玩笑话罢了,你也当真。”
乾元帝一听她说这些,脸上的笑意又浮现了出来,“皇后大度得体,月儿乖巧懂事,你们都让朕高兴。”
轩辕兆郢冷眼旁观,始终一言未发,他的目光沉沉,是阴冷的寒意。
洛九卿刚回到洛府,便听白墨说了这件事,她不禁一愣,“什么?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有闲心纳什么贵人?”
白墨一笑,“说得就是,想必皇后那边已经气得呕血了。”
洛九卿放下手中的茶盏,“她那个性子,如何能够不气?不过,这次乾元帝也是奇怪得紧,这个时候,轩辕兆郢病体沉重,外传他还是最宠这个儿子,这种时候竟然还有心思临幸一个宫女,还挑在这个时候册了封,真是没有最过分,只有更过分,看起来,他所谓的父爱,也不过如此。”
白墨点了点头,“主子说得极是,这一次,皇后可快坐不住了。”
冬灵在一旁冷哼了一声说道:“活该,谁让她们一心只想着害人,当初公主在洛府时,她们的眼睛可都在头顶上长着呢。”
洛九卿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暗自好笑,“冬灵说得对,接下来你就耐心的等着看好戏吧。”
“奴婢当然要看,”冬灵点了点头,“而且还要睁大了眼睛看。”
洛九卿想起在城外客栈中的几个南疆人,看他们闲得无聊在院子里摔跤,想必是等着对方的消息,现在要弄清楚的是,与他们接头的人是谁呢?
她沉吟了片刻,对白墨说道:“吩咐下去,查一查广汇钱庄,看看他们的背景,东家是谁,另外……宁王府的情况最近如何?”
白墨正要说,冬灵上前说道:“公主,关于宁王府的事儿,奴婢知道。”
“你知道?”洛九卿微微诧异。
“对,”白墨在一旁笑道:“您前些日子在拓拔,后来又忙着周柏青搞出的那些事儿,冬灵可没有闲着,安王殿下身边的张培忠负责整理城郊的那些穷苦百姓的资料,因为当初这事儿您也是知道的,冬灵就自告奋勇去帮忙了。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婆子,正巧是在宁王府里做事的。”
洛九卿听着白墨的话,理清了这里边的关系,她点头说道:“那你去安排吧,宁王府的事儿我来问冬灵。”
“是。”白墨转身走了。
洛九卿看了看冬灵,端起茶来喝了两口,“资料整理的如何了?”
“已经差不多了,”冬灵说道:“张培忠做事很认真,大部分都是他在做,奴婢也就是帮着处理一点琐碎的事情而已。”
“嗯,”洛九卿又问道:“那那个婆子是怎么认识的?她不知道你的身份吧?”
“不知道的,”冬灵急忙说道:“张培忠和奴婢每次去的时候都是换过装的,他说他经常在安王殿下身边,奴婢在您的身边,怕被人认出来,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从第一天的时候我们就是换装的。”
洛九卿没有答话,冬灵又继续说道:“张培忠说,奴婢是个女子,出现在那种鱼目混杂的地方总不太安全,所以奴婢每次都是女扮男装,那个婆子也是因为有一次下雨差点摔倒,张培忠眼疾手快救了她,我们才认识的。”
洛九卿听着她一口一个“张培忠说,”心里慢慢估算着,自己是不是该备嫁妆了?
“那你都打听到了些什么?”
“哼,”冬灵冷哼了一声,说道:“公主,您当初说的真是不假,嫁过去也未必就是好日子,也不见得就是圆满了,真是果然如此。大小姐心心念念想要嫁到宁王府去,可是据说……从大婚到现在,宁王世子只……”
冬灵的脸微微一红,声音也低了几分,“只在她的房中过过一次夜,而且还是酒醉了之后,宁王妃也不太给她好脸色,话里话外责怪她拢不住世子的心呢。”
洛九卿冷声一笑,“拢不住心……轩辕佑泽,有心吗?”
冬灵咬着嘴唇,半晌说道:“该!谁让她当初那样,哼,自作自受,怪得了谁?”
洛九卿没有说话,是啊……自己处心积虑做出的选择,能够怪得了谁?
她此时担心的不是洛霓裳会怎么样,而是宁王府,这阵子一直在忙其它的事,忽略了宁王府,现在的宁王府,似乎太安静了些。
这究竟是宁王在明哲保身,想要置身事外,还是因为本身就在漩涡中心,做出的假象?
一切,都不能匆忙的下定论,更不能只看表面。
洛九卿转头对冬灵说道:“关于京郊百姓的事,是件有利于民的大好事,还是要继续做下去,我这边就放你的假,若是张培忠邀你前去,你尽管去就成。”
“可是,公主……”冬灵有些犹豫道:“奴婢还想好好的伺候您……”
“我这里也有许多事情要做,并不见得时时在府中,你放心去做,没事的,”洛九卿说着,微微笑了笑,“又不是把你打发走,不用你伺候了,紧张什么?”
冬灵的脸又是一红,她垂下头去,低声说道:“是。”
洛九卿慢慢饮着茶,想着还是要好好的打听一下张培忠的底细才是,冬灵是自己身边的丫头,这丫头心思耿真,是个没有什么心机的,可不能就这么草率的把她给嫁了。
洛九卿在府里度过了半天的悠闲时光,下午白墨就打探来了消息,广汇钱庄的老板姓郑,是十一年前来到京城的,不到一年的功夫就开了这个钱庄,十年来并没有什么不妥,也没有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在当地的口碑也算不错。
白墨汇报完,又继续说道:“主子,属下安排了两个人监视,有了消息随时来报。至于那个姓郑的,要不要安排两个人混进钱庄里去当伙计之类?”
洛九卿摇了摇头,“现在的情况还不太明朗,不要急于一时,有人暗中监视便好,其它的还不要跟得太紧。”
“是,属下明白。”
洛九卿想着,这个广汇钱庄已经开了十年,到底是那个给出消息的人无意中选择了那里,还是因为它本身就有问题?
如果真的是这个钱庄本身有问题,那么它已经埋了十年之久,单是这个沉得住气的心性,就足以让人心惊。
往往这种人,是格外的小心谨慎的,所以,洛九卿暂时还不想打草惊蛇,不能惊动那位姓郑的老板。
此时,墨白从外面走了进来,“主子,宫中传来消息,太子的病已经好了大半,可以下床到院中走动了。”
“噢?”洛九卿挑眉微微一笑,“看起来想让慧锦皇后相信那药不是什么灵丹妙药都不行了。”
“正是,”墨白冷笑,“她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一方面因为那个新晋的贵人焦头烂额,一方面还要想着如何把那瓶药拿到手中。”
“让她自己乱去,”洛九卿说道:“你们先休息休息,对方乱起来的时候就看热闹,等到乱成了一锅粥,再伺机下手。”
“是。”
正文 第二百三十六章 郭府探望
第二百三十六章郭府探望
洛九卿吩咐完,看了看时辰,对白墨说道:“拿上药箱,随我去一趟郭府。”
“是。”
郭轻荷这两日恢复得不错,虽然腹部的伤还会隐隐作痛,但是已经好了太多,早已经没有了性命之忧。
郭夫人这两日日夜不离的守在她的身边,睡觉也留在她的房中,让郭轻荷既心安又有些无奈,还有些淡淡的酸涩。
郭夫人育有一子一女,儿子郭毅林是郭家几代人中唯一出的一个武将,他自幼酷爱习武,但郭大人不太喜欢,他就每天早早起床,利用一早一晚的时间练功夫,平日里抓紧时间把郭大人安排的那些功课都做得完美,挑剔出不毛病。
郭大人见他真心爱武,又能够强身健体,没有什么坏处,也就随了他去。
他十四岁那一年偷偷隐瞒了姓名,征兵时报上了名,郭大人气得发抖,郭夫人痛哭,但奈何已成定局。
郭毅林叩别了父母双亲,对年幼的妹妹嘱咐说好好听话,便离家去了军营,近几年更是去了边疆要塞,成为年少有为的将领。
现在郭夫人身边就这么一个女儿,郭轻荷又是京城中最有名的才女,郭氏夫妇自然宝贝得跟什么似的,接连两次的意外,让郭夫人都快吓得没气了。
这一次又加上轩辕闵浩的那些话,郭夫人欣慰的同时,又惊觉女儿长大了,出嫁的日子越来越近,心中自然十分不舍。
这两日母女二人在房中有说不完的体己话,从年幼时说到现在,又从现在说到将来,没有什么聊不到的。
这一日也不例外,正在说着,门外有丫环来报:“夫人,小姐,门外有人求见,她说她姓洛。”
“噢?”郭轻荷立即欣喜的说道:“快,请她进来,要好生对待。”
“是。”
郭夫人见她这般模样,不由得笑道:“瞧你,是什么人?竟然让你高兴成这样,也不记得你有哪位好友姓洛啊……”
“哎呀,母亲,”郭轻荷急忙说道:“姓洛的肯定就是洛九卿了,是永安公主啊,她肯定是觉得我现在身子伤着,若是报上永安公主的名号会兴师动众,让你们惶恐不安,所以才只说姓洛。”
“呀,”郭夫人急忙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裙说道:“这可怎么好?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岂不怠慢失礼了?”
郭轻荷微笑道:“母亲,永安公主不是那种计较虚礼的人,她大气豁达,聪明睿智,又极其有主见,母亲稍候只要以诚相待便好。”
“真是奇了,”郭夫人看着自己的女儿说道:“还不曾见过你这样夸奖过一个人,看来这位公主,当真是不俗呢。”
“那是自然,”郭轻荷笑意浅浅,“上次寿宴母亲没有去,想必也听说了永安公主的风采,女儿这两次遇险,都是靠她出手相救。”
郭夫人点了点头,“单是这份恩德,我们郭家就该好好感谢,铭记于心,只是你回来之后再三说不让我们去,所以……”
正说着,门外响起脚步声,郭夫人转头望去,只见丫环引着两人前来,走在前面一位是一个妙龄女子,她身穿月白色衣裙,领口高束,圆润的珍珠做得扣子,肩膀窄而纤细,线条流畅。
到了腰间又是一束,惊人的细,裙摆宽大,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似是翻起的浪花。
她身姿挺拔,乌发如绸,只是轻轻的一挽,用一只水润通透的羊脂玉发钗别住,长眉如翅,目若星辰,脸上是似笑非笑的神情,眉眼间的傲气自生,似天地都在她的谈笑间。
此女好风采!
郭夫人不由得在心中赞叹道。
她急忙俯身施了礼道:“妾身见过永安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承蒙公主两次搭救小女,感激之恩不知如何言表。”
洛九卿伸手相搀,“郭夫人不必多礼。今日前来的是洛府的洛二小姐,不是永安公主。就是怕惊扰了府中上下,才没有报永安的名。不想还是让夫人这般了。”
“至于救命之事,”洛九卿淡淡一笑,“我与郭小姐投缘,当时我卑微之时,蒙小姐出手相助,此情不敢相忘,说起来也是小姐施恩于我在前。”
听她这样一说,郭轻荷也才想起来,“啊……你是说,那次……”
“对,正是那次,”洛九卿知道她记了起来,“那个时候,我是洛家的庶出之女,被宁王府退了婚,人人都怕沾染了我的晦气,唯独郭小姐路过,对我出手相助。”
本来郭轻荷早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如今听洛九卿这样一说,又想了起来,那日的情景历历在目,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洛九卿走到床前,“我们也算是相识了,彼此也就不要客气。今日来是换药、上药再换换方子。”
郭夫人的目光在白墨的身上转了一下,觉得自己的女儿的闺房,出现这么一个男人,有些不太妥当。
洛九卿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解释说道:“郭夫人,这是我的属下,师承白温竹,有他在,郭小姐的伤势我也有个商量之人。”
一听到“白温竹”三个字,郭夫人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天下谁人不知白温笔?那可以医仙圣手!
她万万没有想到,白温竹的人竟然是洛九卿的属下!她不禁微微抽了一口气,这位永安公主,能量不容小视啊……
洛九卿很快给郭轻荷看过,她点头说道:“伤势已经稳定住,不会再恶化了,只要静心调养便可,先不可沾水,也不在太用力,方子我也会换一下,要坚持服药,等到七日之后我还会再来。”
郭轻荷一听她这样说,不由得问道:“你这是要走吗?”
洛九卿浅笑道:“怎么?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郭轻荷的脸色微微一红,像是被她看穿了心事,“也没有什么……只是你刚来嘛,还没有说几句话就要走……”
洛九卿把药箱交给白墨,又低声吩咐了他几句,白墨去外面开方子,她这才坐在床边,“想知道什么?问吧。”
“我……”郭轻荷抿了抿嘴唇,犹豫了半天却说不出什么来。
郭夫人在一旁也淡淡一笑,“公主,你们慢慢谈,妾身府中的厨娘做点心的手艺不错,这个时辰正好是她做好点心的时间,妾身去拿一些来,请公主尝尝,略尽一点心意。”
洛九卿点了点头,“如此有劳夫人了。”
郭夫人走了出去,房间里只阁下郭轻荷和洛九卿两个人。
郭轻荷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像是紧张而又害羞的样子,“翼王他……怎么样了?”
“他能怎么样?”洛九卿语气淡淡,“受伤的人又不是他,自然是活蹦乱跳的。”
“哎呀,”郭轻荷忍不住抬起头来,眼睛波光闪动,“上次与他分别的时候,他说这几天要做什么事,但他也没有详细说,这一直担心着……难得公主今日来了,就想着问一问情况,公主……”
她说到最后拉长了声调,洛九卿不禁笑道:“行了,他这两天的确有事情要做,可能是怕你担心,又怕给你带来伤害,所以没有告诉你吧。其实你只要记住他的心意,相信他,无论他做什么,他都是一个原则的人,他不会去做违背自己的心意甚至还会伤害你的事情。”
“轻荷,”洛九卿拍了拍她的手,“我当你是朋友,才这样跟你说,轩辕闵浩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我是不会看错的。如果你要和他在一起,也就要全心全意的相信他,有太多的时候,看事情不是用眼睛,而是用心。”
郭轻荷的呼吸微微一滞,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真诚的话,她用点的点了点头,“我记下了,永远都不会忘记。”
洛九卿平时锐利的目光此时也温柔起来,“轻荷,你是一个好姑娘,配得上一个好人,配得上一份白首携老的感情。”
郭轻荷目光一寸一寸的被她的话点亮,伸出手握了握好的,指尖微凉,“公主,谢谢你。”
洛九卿正想说什么,目光无意中一掠,忽然看到在方才郭夫人所站的地方,地上有什么东西,折叠着,像是信或者什么。
她起身慢步走过去,从地上捡了起来,拿在手里的时候,指尖不由得一顿,这种纸的质感,不像是一般的信纸。
她慢慢的打开看了看,在看到最上面的几个字时,目光不由得一凝。
轩辕耀辰回到府中的第一件事,也是对广汇钱庄进行了调查,查到的结果和洛九卿所到的消息没有什么太大的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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