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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耀九天:纨绔王爷圣手妃-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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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进了宫,那真是一场浩大奢华的婚礼,他骑在马上,遥遥相望,怀里只有她亲手做的粉红色锦帕。
再后来,听说她并不是做皇后,并且有了身孕,他的心再次被击中,痛到连吸一口气都有锐利的疼痛。
再后来,他收到了她的信条,说是有人要暗害她,害她的孩子,她求他出手相助,进宫帮帮她。
进宫帮帮她……她说得轻巧,可她是否明白,让他一个男人进宫,意味着的是什么?
然而,他最终还是去去。
而且,一去二十年有余。
只是,她的那些丝帕他一块也未带进宫中,同在这一片皇城中,见面的次数却是不多,她也不再用自己做帕子,那些色彩花样繁多的锦帕,她一生都用不尽。
时至今日,方才再次得见,一时间心中千回百转,如同当年的疼痛再次袭来。
他的手指一顿,长剑没有再回返,而是伸出另一只手,直抓向轩辕耀辰的手腕!
他的目光只落在那块锦帕上,没有注意到轩辕耀辰眼中闪过的一丝凉凉笑意,就在他的手指刚刚碰到那方锦帕,那丝丝滑滑的凉触到他的指尖时,锦帕之下似乎有什么一动,“嗒”的一声微响,一道冷光直奔他的哽嗓咽喉!
尚公公大惊,此时的距离太近,那冷光割破空气说到就到,他紧急之下只能拼尽全力一扭身。
“哧!”冷光擦着他的肩膀带着血腥气呼啸着远去。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一章 解脱的方式
第二百二十一章解脱的方式
尚公公的心微微一松,伤了肩膀没什么,这一点伤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可是,他很快发现,肩膀的伤口之处有麻木之感迅速的弥漫开来,像是顺着他的血管直奔全身。
他暗叫不好,想要起身离去,忽然听到身后有声响,银色的光芒亮闪闪的割来,他这次再想躲,却是来不及。
而对方似乎并没有想着要伤他的性命,并没有在他的要害处下手,反而是一剑划破了他的大腿。
尚公公的心并没有松开,反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很快,预感得到了证实,他感觉到自己的腿也有些麻木了。
有人轻笑一声,从他的身后转到面前来。
烛光中女子面带微笑,乌眉如翅飞扬,一双眸子似天边最亮的星辰,似乎外面的天空中打了一道厉闪,有闷闷的雷声传来,亮闪闪的闪电中,尚公公看到女子如花的容颜,那眼中却闪过冰冷的杀机。
“尚公公,感觉如何?”洛九卿问道。
“是你?”尚公公眯了眼睛,咬牙抵住伤口处传来的不适,他心中早已经明白,自己是中了毒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洛九卿居然和轩辕耀辰一同出现在这里。
“正是,”洛九卿点了点头,“算起来,本宫与尚公公还是有缘,两次相见,一次是你要杀我,一次是我要杀你,不同的是,你没有得手,而我,成功了。”
幽暗的烛火映着尚公沉冷的眸子,“上一次……你竟然也在场?”
“不错,”洛九卿干脆利索的承认道:“尚公公的身手和警觉性令人佩服,都堪称一流,只不过,你我各卫其主,就算本宫再佩服你,也不得不杀你了。”
尚公公看着洛九卿,语气中有几分诧异,“我暗器上的毒是我独家秘制,解药也只有我的手里有,你到底是如何解毒的?”
洛九卿一听这话,不由得一愣,她第一时间不是去看尚公公,而是去看轩辕耀辰,眼神清亮带着几分震惊和不忍,让轩辕耀辰的心头一颤。
尚公公把两个人的眼神看在眼中,不由得轻笑了一声,“原来如此,我只能说王爷好耐力,没有解药的情况下解毒,势必要刮骨割肉,能够忍得住如此大的苦楚,能够隐忍多年不被人发现身怀武艺,败在你的手中,也不算亏了。”
他说的“刮骨割肉”四个字让洛九卿的心头再次颤了颤,仿佛那夜的血腥之气再次专来,就萦绕在她的鼻尖。
轩辕耀辰看着她白下去的脸色,不由得低声说道:“已经没事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别担心……”
“哈!”尚公公短促的一笑,转头对轩辕耀辰说道:“王爷好自珍重,依我看来,你和我没有什么区别,都被女人迷了心窍……”
他的话还未说完,“哧!”一声响,打断了他后的面话,他吸了一口气,张着嘴慢慢垂下头去,只见小腹之上深深插入了一枚短匕首,乌黑闪亮,鲜血正顺着匕首慢慢滴落,很快湿透了脚下的那一片地砖。
洛九卿平静的抽回匕首,手指尖却在微微的颤抖,心中的情绪翻涌如浪,滚烫的烤着她的心尖,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本来轩辕耀辰那晚受伤她就极其自责,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事情的背后竟然还有她不知道的,更为残酷的真相。
尚公公的身子最终慢慢的倒了下去,他的目光望向窗外,那里漆黑一片,影子映在窗棱上,他忽然想起进宫之前曾经遇到一个道士,曾经一脸严肃的说,要送他一卦。
道士说,他此去有血光之灾,当时他的手指一紧,脸上浮现一丝苦笑,此去进宫做太监,当然……要有血光之灾。
道士见他不以为然,只是摇着头轻声说道:“月黑星辰隐,风声四周停,惊云雷声起,灯火飘摇花开时……”
尚公公不过一笑尔尔,完全没有把道士的话放在心上,也没有去细想道士念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此时他看着窗外,漆黑没有一丝月光,星子早已经不见了踪影,风声停住,窗外的树影都一动不动,一丝风声也无,天边云层翻涌,雷声滚滚……
屋内的烛火飘动昏暗,女子的笑意如花。
原来……
原来如此啊。
他在心里轻声一叹,慢慢闭上了眼睛,这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洛九卿此时的心思都在轩辕耀辰的伤上,她上前一步,“你……”
刚说出一个字,听到外面有急促的脚步声,转头望去,只见轩辕闵浩走了进来,脸色苍白道:“五哥,轻荷她……”
轩辕耀辰握了握洛九卿的手,低声说道:“我没事,是白墨亲手为我疗的伤,一切安好,放心就是。现在我们赶快去看看郭小姐。”
洛九卿按下心中的情绪,跟着轩辕耀辰来到轩辕闵浩的面前,“人在哪?”
“五哥,如您所料,暗室就在偏殿的书架之后,只是……”轩辕闵浩的冷汗一个劲儿的流,“轻荷她受了重伤,不知……”
“走,去看看!”洛九卿快一步走在他们面前说道。
一行人快步到了偏殿中,打开机关进入了暗室,暗室中烛火明亮,一进来便闻到一股血腥气,一片刺目的红在众人的面前,让人看得惊心,一人躺在血泊中,一根细长的铁棍从上而下刺入她的小腹中。
她面色苍白如纸,乌发散乱,更显得那张脸惊心的小,洛九卿看得不由得心中一紧,她看了看身边的白墨,“快,过去瞧瞧。”
白墨遵命上前,轩辕闵浩也失魂落魄的跟了上去,他一进到这里的时候就惊呆了,发了疯一样的把站在一旁的轩辕兆郢打的晕死了过去,但是他看着躺在血泊里的郭轻荷,却有些无力之感。
巨大的恐慌和担忧袭卷了他,他只敢握着她的手,轻轻唤着她的名字,他不敢动她,怕再给她伤害。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匆匆去找轩辕耀辰和洛九卿,以求对应之策。
洛九卿看着平时睿智聪慧的轩辕闵浩此时手指颤抖,慌成一团,不由得心中酸涩发堵,轩辕闵浩一向是洒脱的,除了那次知道了他母妃的真实死因之时,还从未见过他有过如此失态的时候。
由此可见,轩辕闵浩对郭轻荷也是真心的。
洛九卿不由得苦笑,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这个答案太难回答。
轩辕闵浩紧张的看着白墨,又看看轩辕耀辰和洛九卿,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洛九卿知道他心中的顾虑,对他低声说道:“王爷,不用担心,我这个属下白温竹的调教,是黑白双煞的医圣之手,比那些太医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听她这样一说,轩辕闵浩的心微微松了松,眼中的紧张也微微散去了些,可他还没有来得及勉强一笑,只听白墨沉声说道:“主子,王爷,实在是抱歉,郭小姐的伤……实在是太重,属下……无能为力。”
轩辕闵浩的眸子霍然一睁,双拳紧紧握起,他快步走到郭轻荷的身边,紧握的拳又舒展开,慢慢的蹲下身去,声音嘶哑而微颤道:“轻荷……轻荷……”
那语气悲凉,让洛九卿和轩辕耀辰都心头艰涩,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洛九卿叹一口气,慢步上前,伸手搭住了郭轻荷的脉。
轩辕闵浩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一眨都不敢眨,心都提到了嗓子里,仿佛下一刻听到洛九卿的话就会从里面跳出来。
他紧紧的握住郭轻荷的手,又怕弄痛了她,一会儿又松开,细腻的汗慢慢渗出来,染湿了两个人的手。
似乎过了很久,外面的闷雷声似阎王爷的催命鼓,敲得轩辕闵浩心惊胆颤。
洛九卿终于慢慢开口,“还有救,只是要找一处安全僻静之所,王爷,你可有合适的地方?”
轩辕闵浩立即道:“有,有,我年前买了一座宅子,刚刚收拾妥当,今天约轻荷也是想请她去看看的……”
“那好,”洛九卿也不再说多余的话,对白墨说道:“你和墨白一起找一块硬板,把郭小姐搭出去,她腹上的铁棍先不要取,等到了安全之所再说,另外,把身上带着的止血补气提神的灵窍丹一刻钟给她吃一次,务必吊住这口气。”
“是,属下明白。”
“这里恐怕还要布置一下,”洛九卿对轩辕耀辰说道:“让翼王跟着去,我们留下来,这里是东宫,出了这样大的事,不善后是不行的。”
轩辕耀辰点了点头,在一旁扶着郭轻荷的轩辕闵浩看着晕过去的轩辕兆郢,磨着牙一字一字的说道:“五哥,公主,能不能把他也带走?”
洛九卿和轩辕耀辰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好。”
带走太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此时两个人心中都明白,轩辕兆郢此次触碰了所有人的底线,轩辕闵浩与他算是结上生死之恨了,加上之前他的母妃之死,一齐爆发,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轩辕闵浩都不会放过轩辕兆郢。
与其不答应他,让他伺机自己冒险,倒不是如就着这一次机会出手相助,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不介意再坏一点。
一行人趁着夜色,快速的离开了东宫,虽然东宫的戒备很严,但今天轩辕兆郢心中有鬼,早早下了吩咐,没有他的命令闲杂人等不行接近,此刻又没有了尚公公,有了这两点,那些侍卫等人根本没有发现洛九卿等人。
出了东宫那就更好说了,轩辕耀辰平时设下的暗桩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众人一路出了皇宫,用最快的速度来到了轩辕闵浩新买的宅子,把郭轻荷安置妥当,洛九卿又着人回府拿了自己的药箱,开始为郭轻荷治伤。
郭轻荷的伤很重,人命关天,事不宜迟,洛九卿让无关人等出去等候,她和白墨两个人在房间里忙碌的做着准备。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 出手治疗
第二百二十二章出手治疗
众人站在廊下,看着映在窗子上的洛九卿的影子,天边的雷声越来越近,院子里的树开始晃动,枝叶神经质般的抽动起来。
空气里的潮湿越来越浓,终于,豆大的雨点在雷声中风声中猛烈的砸了下来。
一道厉闪闪过,照亮了轩辕闵浩苍白的脸色,他的眼睛黑得吓人,幽深而悲凉,只望着窗口,一言不发。
轩辕耀辰拍了拍他的肩膀,却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能说什么呢?若是里面受伤的人是洛九卿,恐怕自己早就控制不住了吧?
他呼了一口气,转头向着廊外走去。
屋外的人各怀了心思,各自担忧难过,屋中的洛九卿聚精会神,她一心只想把郭轻荷治好,别的一概不想,虽然说她有把握治好,但是这也是穷尽了白温竹的真传,这其中的凶险不言而喻。
“主子,”白墨低声说道:“准备好了。”
洛九卿点了点头,她迈步走到床边,床头上的牛油蜡高烧,火苗突突的跳着,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躺在床的郭轻荷脸色苍白如纸,一丝血色也无,她紧皱着眉头,头发散在脑后,额角和耳边的发早已经湿透,乌黑的眉、浓密的睫毛、苍白干燥的嘴唇,还有……她腮边的青紫指痕,都那样触目惊心。
洛九卿的心痛了痛,可想而知轩辕闵浩在看到这些的时候是多么的难过。
她稳了稳呼吸,目光向下滑,对准了郭轻荷的小腹,那根铁棍插得极深,她看过郭轻荷的手,她的手上沾着铁锈,而轩辕兆郢的手上却是一点也没有。
这只能说明,这铁棍是郭轻荷自己刺入体内的,以这伤口的深度来看,应该是拼尽了全身之力吧?
她的裙子虽然被撕去了裙摆,裤腿也被磨破了一截,但是其它的地方却是完整的,洛九卿缓慢的舒了一口气,这说明郭轻荷是拼死保住了自己的清白之身。
没有想到她外表看起来如此柔弱,平时也是斯文的大家小姐,到了关键的时候竟然如此刚烈。
洛九卿不再耽误,净了手,又戴了薄如蝉翼的手套,转头对白墨说道:“一会儿你要压住她,人昏迷着没有意识,不知道配合,拔这铁棍的时候更是有痛苦,切记!”
“是,属下明白,”白墨郑重的点了点头。
洛九卿执起几枚银针在郭轻荷的几处大穴上慢慢捻入,一来可以缓解痛楚,二来也能保住她的最后一丝气力,不至于一会儿一口气提不上来气绝身亡。
她拿出麻药包,轻轻用在小腹伤口处的四周,然后又拿出匕首烈酒中泡了泡,随后她给白墨递了一个眼色,“开始了。”
白墨点了点头。
洛九卿神情专注,手执着匕首在那根铁棍的四周轻轻划了几处小口,以便铁棍可以松动一些,鲜血随着刀落冒了出来,郭轻荷昏迷着眉头皱得更紧,嘴唇也紧紧抿了起来。
洛九卿不受这些干扰,聚精会神下手飞快,低声说道:“我要拔了!”
话音落,她双手紧紧握住铁棍,轻轻的向上一提。
血光四溅!
郭轻荷闷叫了一声,两只手就要挥起,白墨急忙按下她的手腕,洛九卿仔细的看了看伤口中没有了铁锈的残留,手脚麻利的又上了药,然后把伤口包扎好,走到桌前飞快的开了一张方子,对白墨说道:“快,去抓药,回来之后你亲手去熬,用师父曾经说过的熬药之法,不要假手于人。”
“是,属下即刻去办。”白墨接过方子,快速出了门去。
外面的雷声轰鸣,雨如从天边泼下,在天地之间拉起了一道水幕帘,天地万物都笼罩在那一片迷蒙的水幕里,无边无际。
白墨的影子早已经消失不见,洛九卿看了看时辰,说着简单,这一切都操作完已经过了近一个时辰,长时间的高度精神集中,她也着实有些累了,慢慢坐在床边,却依旧不敢放松。
郭轻荷接下来还要度过一个危险期,她只有不发高热,才能够算是平安了,洛九卿早早着人准备好了凉水和柔软的棉布帕子,只要郭轻荷身上一有热度立即就要开始。
那才是一场硬仗。
她坐在床前,轩辕闵浩在窗外转来转去,心急如焚,洛九卿听着哗哗的雨声,转头对屏风之外的丫环说道:“请王爷进来罢。”
丫环领命而去,轩辕闵浩快步而来,他的脚步在远处停下,对洛九卿说道:“公主,不知……情况如何了?”
洛九卿侧首看了看他,“王爷自己过来看,这样更真切些,我也有话要对王爷说一说。”
轩辕闵浩犹豫了一下,洛九卿知道他在犹豫什么,没有笑意的笑了笑,“现在这种时刻,王爷还拘泥那些虚礼做什么?你既是真心待她,只求她活着、安好,现在又何必想得这么多?”
轩辕闵浩面上一红,大方的走上前,看着包扎着小腹的郭轻荷,空气中还有血腥气,床边的水盆里的水也是淡淡的浅粉色,还有几块方帕,也都洒了血。
那鲜红的颜色灼着他的眼睛,他咬了咬牙,“公主,不知轻荷现在……”
“她的伤口我处理好了,”洛九卿回答道:“但是那根铁棍插得很深,上面还有一些铁锈,这些都对伤口不利,所以,接下来要面对是的一个高热期,如果能把这个阶段熬过去,那么一切就不成问题了。”
轩辕闵浩的眼中泛起疼惜之色,他上前轻轻握住郭轻荷的手,“一切拜托公主了,如果您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便是,我就算豁出命……”
“郭小姐才是真的豁出命,”洛九卿看着沉睡的郭轻荷,语气中含了几分敬佩,“她那义无反顾的一插,铁棍入身体极深,可见当时是存了必死之心的,宁死也要保住自己的清白。王爷,”她转过头去,看着轩辕闵浩眼中的震惊神色。
“还有一事,我要如实相告,王爷自行定夺思量。”
“什么?请公主明示。”轩辕闵浩说着,看着洛九卿沉冷的眸光,他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他不禁在心中默念,只要……只要郭轻荷能够康复,能够好起来,付出什么代价都在所不惜。
他抿住呼吸,强压下猛烈的心跳,听洛九卿说道:“郭小姐的伤口太深,恐怕会留下伤痕。”
轩辕闵浩的心一松,原来是这个,留下伤痕又有什么大不了?别说只是在腹部,就算是在脸上,他也不觉得什么。
他的那口气还没有松完,只听洛九卿又继续说道:“还有,郭小姐伤在小腹,以后……对于生育子嗣方面,恐怕……”
轩辕闵浩刚松的心又提了起来,他的眸光微微变幻,似此时天边翻涌云层,“公主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洛九卿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字说道:“她以后恐怕不能为王爷传续香火。”
轩辕闵浩的眉心跳了跳,随即慢慢的一笑,手指轻轻握着郭轻荷的手,语气沉稳而温柔道:“这算什么呢?我本来想娶的也是轻荷而已,想着与她共度一生,白头到老,能有个孩子随欢膝下,自然是好的,可是,如果没有的话,那也是上天垂怜,让我们两个互相扶持,安静的恩爱相守到老,我很满足。”
洛九卿极受震动,没有子嗣,对于许多男人来说,都是无法容忍之事,别说他这样尊贵的身份,皇子王爷,就算稍有富余的百姓之家,若是娶了妻生不出孩子被休掉也不在少数,最好的结果就是娶房妾,妻忍气吞声,什么话都不能说。一旦说了什么,男人也只会一声冷笑,谁叫你自己生不出孩子的?
洛九卿想到轩辕闵浩可能会不太在意,但也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坚决,说得这样干脆,而且字里行间的意思是,他本来也没有打算再娶妾、通房之类的,一心只想与郭轻荷一人白首。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洛九卿轻轻笑了笑,她发自内心为郭轻荷高兴,“王爷能这样想,永安实在佩服,想必郭小姐醒来之后也会被王爷所感动。”
听到最后一句,轩辕闵浩拱了拱手,认真的说道:“公主,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公主能否答应?”
“你说。”洛九卿回答道。
“关于这件事情,还请公主不要告诉轻荷,我怕她心理会有负担,我不想让她觉得亏欠我什么,只要她平安快乐,在我身边安然度过一生便好。”
洛九卿微微叹了一口气,心中涌起几分暖意,“王爷所说,永安照办便是。”
“多谢公主。”轩辕闵浩再次施了礼道。
洛九卿看了看窗外,似乎没有轩辕耀辰的影子,便低声问道:“安王呢?”
“五哥去了关押轩辕兆郢的地方,想必此时更在询问今日之事。”轩辕闵浩在提到太子轩辕兆郢的时候语气明显冷了下去。
“……”洛九卿微微点头,她没有想到轩辕耀辰的性子竟然还这么急,她拱了拱手说道:“那我也去瞧瞧,记住,时刻注意看着郭小姐会不会发高热,若是有,立即差人去找我便是。”
她说罢,身形一闪,走到廊下问了问关押轩辕兆郢之处,快步向着那里走去。
轩辕兆郢被轩辕闵浩一下子打晕了,醒了之后便觉得头痛不目,眼前的金星直冒,像是在漫天飞舞,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抬手抚了抚额头,这一抚额头之扌,才发现自己的身边还有一个人。
他心头一跳,急忙转头去看,来人是个四十多岁的嬷嬷,身边墨绿色的绣花坎肩,上面的较案精致,绣得极好,不像是府中人的手笔,倒像是宫中的。
他心中有些疑惑,但并未问出口,环顾四周发现他所处的屋子中四面都是墙,上面空荡荡的,一点装饰之物也无,房间里也没有什么摆设,只在角落里有一把椅子和一张桌子,桌子上空无一物,静静的等在那里。
轩辕兆郢刚要起身站起来,忽然听到有人冷声说道:“太子,这一觉睡得可好?”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兄弟联手
第二百二十三章兄弟联手
太子轩辕兆郢一惊,他立即转头望去,暗影中有一人慢步走出,步子极慢,身形高大,一点一点从黑暗中剥离出来。
轩辕耀辰。
轩辕兆郢的心微微松了松,冷笑了一声说道:“原来是你,这是什么地方?你想干什么?”
事到了现在,在这种境地之下,没有其它的人在场,轩辕兆郢也没有像平时一样惺惺作态,连表面融洽的姿态都懒得装。
轩辕耀辰垂着眼睛看着他,“你说我想干什么?”
轩辕兆郢眯了眯眼睛,“想和干,是两回事。轩辕耀辰,你别忘了,我是太子,当今的储君,你当真敢对我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吗?”
“我知道你是太子,”轩辕耀辰俯下身,语气幽凉,眼睛在昏暗的室内一闪一闪,“如果不是因为你是太子,我早就把你杀了,怎么还会等到今天?你放心,这里人少安静,我做了什么都不会有人发现,你不要为我担心。”
轩辕兆郢看了看四周,环境陌生,再听听外面是一片大雨滂沱之声,轰隆隆的雷声不绝于耳,窗外的闪电一阵明一阵暗,映着轩辕耀辰冰冷的眼神。
他忽然有些心惊,方才放松了的神经又慢慢的紧绷了起来,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他坐在地面上,手撑着冰凉的地面,那只受过伤的手隐隐有些酸痛。
“我不信你敢杀我!”轩辕兆郢忽然声音一厉,像是在对轩辕耀辰说,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杀了我,你也逃不掉!”
“是吗?”轩辕耀辰的语调微微拉长,森凉的似刀锋搁在轩辕兆郢的脖颈上,“那不如……试试看?”
“你……”轩辕兆郢刚一开口,眼前的黑影一晃,轩辕耀辰挥舞着手掌带着风声就到了,“啪”的一声,响亮的打在轩辕兆郢的脸上,让他眼前直冒金星。
轩辕兆郢觉得自己的脸顿时肿了起来,火辣辣的疼痛迅速的弥漫开来,嘴里有腥甜的味道,有东西顺着嘴角流了出去。
他抬手抹了抹,虽然灯光昏暗,他依旧可以看到那指间嫣红的血色。
轩辕兆郢的脑袋嗡嗡的响着,无边的怒火和巨大的羞辱在这一刻让他无法承受,他摇晃着站起来,抬手正要指向轩辕耀辰,身子还未站稳,轩辕耀辰反手又是一记耳光。
“啪!”
“啊!”轩辕兆郢气得大叫,脸上的肿痛和心里的屈辱迸发到了极点,但是他却无可奈何,无论是身形还是身手,他都不是轩辕耀辰的对手。
血丝充满了他的眼睛,像怒火一样熊熊的燃烧在他的眼底。
轩辕耀辰冷冷笑着,挑眉如刀,“这你就受不了了?太子殿下,你的承受能力未免太差!你想一想你这些年做过的那些缺德事!哪一件不比这两记耳光要厉害得多?”
轩辕兆郢抹了抹嘴角的血,他吐了一口唾沫说道:“那又如何?本宫是太子,将来的皇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将来更是真龙天子,生杀大权皆在我手,我要谁生谁就不能死!”
“你错了,”轩辕耀辰语气平静,“你是太子,就更应该谨言慎行,品德纯良,而不是肆意妄为,否则的话,你未必可能安然的坐稳这个太子之位!”
“哼,”轩辕兆郢冷笑一声,“你终于说出实话了?本宫不能坐稳,难道由你来坐吗?轩辕耀辰,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本宫是皇后所出,是父皇的嫡子,你非嫡非长,想破了脑袋也不会轮到你!”
“轮不轮得到,不是由你说了算,也不是由出身说了算。”轩辕耀辰摆了摆手,“你放心,我今天不是来和你讨论这太子之位的。”
“噢?”轩辕兆郢冷笑,“那你想说什么?无论是什么,本宫都不会忘记今天这两记耳光,不会忘记今日之辱?”
轩辕耀辰慢慢的笑起来,笑容荡在昏暗的光线里,眼睛里浮动着杀机。
“你所受的这些算什么?!”门口处有人冷声喝道,声音里带着腾腾的怒气。
轩辕耀辰不用转头,也知道是谁来了。
轩辕兆郢眯了眼睛看着快步走过来的人,微微诧异道:“老六?你居然也在这里?”
“哼,”轩辕闵浩冷哼了一声,连一个笑纹都懒得给他,“当然。”
“你来得正好,”轩辕兆郢抬手一指轩辕耀辰,对轩辕闵浩说道:“他居然敢打我,你今日为本宫作证,等……”
“不用等了,”轩辕闵浩不等他说完,声音如冰珠般砸下来,“我也不会为你做证,因为……”
他说着,猛然抬起脚,用力踢在轩辕兆郢的腹部,轩辕兆郢毫无防备,被他踢了一个正着,“砰”的一声闷响,轩辕兆郢感觉自己的肠子都快断了。
“嗯……”他忍不住闷声了一声,深深的弯下腰去,用力的护住小腹,脸色涨得通红,脑门上的青筋也迸了出来。
他缓了半天,微微侧首,吸着气说道:“老六,你!你居然……”
“你不用感到意外,”轩辕闵浩眼睛里跳动着火焰,冷冷的看着他,“我不管你之前做过什么,上一次你带走轻荷,再加上今天的这一次,都触碰到了我的底线,若不是因为你是太子,上一次我就该杀了你!真后悔我没有早点动手,否则也不会有今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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