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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耀九天:纨绔王爷圣手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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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可在?”女子开口问道,声音婉转动听。
“在,”男人点头说道,“只是……姑娘若想见殿下,还请稍候,容奴才进去回一声。”
“这是自然,”女子通情达理的说道:“你去吧,我在这里等着。”
“是。”男人说罢,转身轻轻叩了叩门。
洛九卿在暗中仔细的瞧着,这个男人对这女子如此恭敬,嘴里唤的却是“姑娘”,这称呼着实让人心中疑惑,能得如此尊重,却不是这府中的主子。
她正想着,之前报信的男人又走了出来,来到那女子的面前,垂首说道:“菀儿姑娘,殿下说了,让您把东西留下就了,殿下正忙着,等得了空再去瞧您。”
女子脸上的笑意微微一僵,却仍旧慢慢把手中的食盒递了过去,轻声说道:“如此就有劳你了,东西还是要让殿下趁热吃,吃得冷了容易伤身。”
“是,小的记下了。”男人急忙接过食盒说道。
女子点了点头,又转头看了看那扇窗子,似是不舍般的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洛九卿在心中冷冷一笑,墨白低声说道:“主子,还去吗?”
“当然要去。”洛九卿一指房坡后面说道:“你在那里等我,我从后窗进去。”
“是。”
轩辕耀辰正在书桌前忙着,方才报信的男人把食盒拎了进来,低声说道:“殿下,这是菀儿姑娘留下的食盒,说是让您趁热……”
“知道了,出去吧。”轩辕耀辰头也没有抬,摆了摆手说道:“去门外守着,任谁来了也不见,不用再通禀。”
“是。奴才记下了。”
轩辕耀辰依旧垂头翻着书,一边看着一边做着摘录,洛九卿轻轻从后窗跳进来,正看到他在烛灯下忙碌的模样。
轩辕耀辰听到动静,头也不抬的说道:“不是说了,没事不要进来?快出去!”
“这是什么东西?竟然这么香?”洛九卿扫了一眼放在一旁的食盒说道。
轩辕耀辰听到声音霍然抬头,看到洛九卿就在眼前,微怔之后便是一脸的狂喜,他把笔一扔,急忙站起来说道:“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洛九卿在椅子上坐下,“听闻殿下被斥责了,特来拜望。”
轩辕耀辰的笑容在烛光中一荡,眼睛里闪动着喜悦的光,“你听说了?因为担心我,所以才来看我?”
洛九卿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目光再次扫过了那个食盒,“殿下还没有用膳?”
轩辕耀辰摸了摸肚子说道:“还没有,一直在忙着,你不说倒不觉得,现在还真是觉得有些饿了。”
他说着,伸手拿过食盒,从里面拿出碟子和筷子,问道:“你吃过了没有?”
洛九卿点了点头,轩辕耀辰笑着拿起筷子夹向碟子里的菜道:“那我先吃……”
他的筷子刚刚碰到菜,洛九卿慢悠悠的说道:“菀儿姑娘人长得好,这饭菜做得也不错,”她说着,转头看过来,目光清亮如水,“只是,殿下府中的厨子是否身子不适?还是厨艺不佳做得不合殿下的胃口?竟然劳烦菀儿姑娘亲处下厨?”
“……”轩辕耀辰脸上的笑意僵住,夹菜的筷子也收了回来,错愕的愣了半晌,问道:“你……见过她了?”
话一出口,轩辕耀辰就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不等于是不打自招吗?
洛九卿微微冷笑,扫了他一眼说道:“自然。”
“你听我说,”轩辕耀辰把筷子放下,“她……”
“我今天晚上来,可不是听殿下来说这些的,”洛九卿打断他的话,“我是来听殿下说说,今天在朝堂之上是怎么回事的。”
“卿儿……”轩辕耀辰无奈的笑了笑,“你能不能听我解释一下?她……”
“殿下没有其它的要说吗?若是没有,我可要走了。”洛九卿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道。
“别,”轩辕耀辰急忙也站了起来,“今天在朝堂上,我向父皇说起完善百姓养老制度的事,想着让那些孤苦的老人也能够安度晚年,太子跳出来反对,父皇对我似乎也有些戒备,便顺势拿了我的错处,罚我不能出门了。”
他简短的说完,洛九卿微微挑眉,也没有再坚持要走,轩辕耀辰所说的事倒是让她有些意外,她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在朝堂上提起这些事,想必也是因为自己带他去看过那个老伯的原因。
洛九卿叹了一口气说道:“此事岂能着急,制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现在也不是谈论这个的好时机。”
“我知道,”轩辕耀辰赫然一笑,“但是,我需要这样一个契机来出头,总有一日,我在众人面前维持的形象要崩塌,总要露出真本色来。”
“这倒也是,”洛九卿点头说道:“皇上的寿宴很快到了,听说他把差事交给六皇子了?”
“不错,”轩辕耀辰掸了掸袍子,无所谓的说道:“父皇对我已经有了戒备之心,这是想趁机给我一个警告,又想着扶植老六,以此来削弱对我的恩宠,以达平衡之势吧。”
“看起来,他还真是为太子打算不少,”洛九卿一针见血的说道。
轩辕耀辰的脸色慢慢冷了下去,眼神也恢复的冰冷之色,“这是自然,他从来都是如此,眼中只有太子,所有其它的人都可以舍弃,都可以成为太子的铺路石。说起来……”
他顿了顿,右手微微握成了拳,眼中是压抑的怒火,“还是太子的母后有本事,能够有这番手腕,让父皇什么都听她的。”
“上天总是公平的,”洛九卿安慰他说道:“太子先天不足,纵然把大权交给了他,要想稳固住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皇帝无子嗣,这是任谁都无法容忍的事。”
“你说得对,”轩辕耀辰的脸色更冷了几分,“他自知身子不行,所以才急着四处搜寻名药名方,有一线希望都不会放过,甚至……那红袖楼里的女子也都是他心里变态的陪葬品。”
洛九卿想起那夜看到太子与红袖楼里的头牌在一起时的情景,想着太子阴冷的眼神,她不由赞同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皇上还为什么要如此做?他明明知道……”
“他相信,太子会好的,”轩辕耀辰说着,嘴角微微的翘起来,浮现一丝冰冷的笑意,“因为,他听从天玛法师的话,给太子找了一个挡灾的人。”
“挡灾?”洛九卿微微一诧,“挡什么灾?还有这种说法?”
轩辕耀辰慢慢转头望向窗外,沉沉的夜色把一切都拢在黑暗之中,天空中早已经没有了月光,黑暗无边无际的漫延了开去。
房间里的烛火轻轻跳动,烛光映着他的侧脸,拉出精致坚毅的线条,一双眼睛沉沉如这窗外的夜色,黑而幽深。
良久,洛九卿听到他声音沉静道:“正是,天玛法师是父皇最信任之人,他所说的一切,父皇都愿意去照办,包括……天玛法师说,我是可以给太子挡灾之人,他才因此把恩宠分了我一些。”
他说到最后,轻轻的笑了笑,像是在笑这法师的话无稽之谈,又像是在笑贵为九五之尊的父皇居然相信这样的话,更像在他自己竟然愚蠢了那么多年,还以为父皇是真的疼爱他。
他说得平静,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已经接受并习惯,这些话也从未说出口过,本来会以为这些事会压在心底,永远没有说出的机会,本来会以为这些事情就像是压在心口的怒火巨石,再次谈起就会如火山喷发一般。
没有想到,他面对着洛九卿再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语气竟然会是如此的平静。
洛九卿却听得心惊,轩辕耀辰虽然说得平静,但是她却能够听出他语气中的悲凉,可以想象到他当时那种震惊、愤怒以及深深的失望。
洛九卿慢慢走过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放心,那个天玛法师,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轩辕耀辰看着她认真的表情,心头一暖,淡淡的一笑说道:“我也不会放过他,只是……他或许是因为坏事做得太多,天都不容他,已经把他收了。”
“死了?”洛九卿诧异道,“好可惜。”
轩辕耀辰听着她的话,忍不住一笑,说道:“他死得突然,我也起过疑心,他像是中毒而亡,我猜想,是被人利用完了,杀了他灭口罢了。”
“算便宜了他,”洛九卿说道:“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我正在写计划,”轩辕耀辰把自己写的那些东西拿过来,献宝似给洛九卿看,“你看,这些只是一部分。”
洛九卿接过,仔细的看了看,“我倒是觉得可行,只是要慢慢来,那些旧脑筋享受惯了老臣恐怕不会轻易的同意。”
“这是自然,”轩辕耀辰点头说道:“我打算先写下来,然后等到手中握了权力再去推行。”
“噢?殿下如此有把握?”洛九卿狡黠的一笑。
“那是自然,”轩辕耀辰温柔的笑起来,“我势在必得,早晚都会成的。”
洛九卿把东西递还给他,“现在殿下有什么打算?”
“三日之后不是寿宴吗?就先休息三天,锋芒已露,再想收回已然是来不及了,何况我也没有想着收回,”轩辕耀辰狡猾如狐,“也就是说现在需要烦躁的不是我了。”
洛九卿赞许的点点头,“殿下说得极是,那我们就等……三日之后。”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戒备之心
第一百二十三章戒备之心
夜色深沉,今夜无眠的人却不在少数,洛九卿与轩辕耀辰谈了多时,见时候不早,便起身回了驿馆。
而此时的后宫之中,景铭帝眉头微皱,正坐在美人榻上沉思,一名美艳的女子走过来,手中捧着一个汤盅,看到他的模样,不禁微微一笑,提了裙摆慢步上前。
正是景铭帝最宠爱的女人,慧锦皇后。
“皇上,在想什么?竟然如此出神,连臣妾来了都没有听到?”慧锦皇后微笑着把手中的汤盅放下,拿了一只小玉碗慢慢盛了汤,柔声说道:“皇上辛劳,臣妾为皇上饨了参汤,最是安神补心,您尝尝。”
景铭帝抬手接过,皱着的眉头展开了些,正要端起来喝,慧锦皇后娇笑着伸手拿起汤勺,亲手递到了他的嘴边。
景铭帝脸上露出笑意,张嘴喝下,伸手握住了她的指尖,指尖如笋,嫩白如玉,他叹了一口气,宠溺的说道:“以后这种粗事就交给宫女们去做,你事事都自己做,养着她们有什么用?”
慧锦皇后娇羞的一笑,“皇上,若别的事交给她们也便罢了,为皇上做羹汤之事,臣妾可不敢交给她们,必须在臣妾亲自做才安心。”
“你呀……”景铭帝听得心花怒放,顺势把她搂在怀中,“这后宫之中就你最关心朕了。”
“皇上,您是臣妾的夫君,是臣妾的天,臣妾关心您是天经地义的事,”慧锦皇后一脸郑重的说道:“臣妾是小女子,不懂那些家国大事,臣妾只知道尽心把您伺候好了就是对了,至于其它的,臣妾不去想,也想不来。”
景铭帝的眸光深深,仔细的看着她娇俏的脸,他伸手抚着她的脸庞,指腹轻轻滑过细腻的肌肤,感叹道:“都说日久见人心,皇后之心,朕是心知肚明,你放心,朕待你的心也可昭日月。”
“皇上……”慧锦皇后感动的泪光一闪,把头埋在景铭帝的胸前。
“今日朕实在有些烦心,”景铭帝搂着她说道:“到你这里坐一坐,和你说说话儿,总算感觉好了些。”
“什么人如此大胆,竟然惹得皇上如此烦心?”慧锦皇后诧异道,语气中微微带了几分怒意。
“还不是老五,”景铭帝的脸色微微一沉,想着轩辕耀辰今日在朝堂之上的表现,他心中的不安又放大了些。
“安王?”慧锦皇后从未改口过,一直对轩辕耀辰唤安王,在她看来,只有这样,才能戳到轩辕耀辰的痛处,让他时时记得,他的母亲已经死了,再无生还的可能,就是要让他痛,让他脾气暴戾,再无威胁自己儿子地位的可能。
“除了他,还能有谁?”景铭帝的眸光沉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日在朝堂上,他竟然说起百姓生计之事,而且说得头头是道,还与太子辩论了几句。”
“噢?”慧锦皇后的眉头一跳,心中泛起几分恼意,但是她的脸上却没有露出来,声音依旧轻柔说道:“安王这是准备收收性子,要为皇上分忧了吗?”
“他?”景铭帝冷哼了一声,声音似冰珠般砸下来,“他不过是朕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就算是他再优秀,朕最多也只能让他做太子身边的一个臣子,再尊贵也尊贵不过太子去。”
慧锦皇后的眸子微微眯了眯,漂亮的眼中冷光闪动,“皇上还要多多留心才是,安王总归是皇子,而且还有柳家的势力,不容小视啊……”
“柳家?”景铭帝语气忽然有些阴恻恻的,他微微笑了笑,唇边的笑都带了寒意,“老的已经死了,朕准小的接位,已经算是极大的恩赐,他是聪明人,心中应该有数,何况……”
景铭帝的手指轻轻敲着桌角,一字一字道:“今日朕在朝堂上训斥了老五,退朝之后特意让人盯着,柳世泽并没有对老五说过什么,甚至连句提醒安慰也无,这也表明了他的态度。”
慧锦皇后点了点头,“皇上留神便好,臣妾别的不懂,只知道皇上的安危是最最重要的,万不可被人算计了去。”
“皇后放心……”景铭帝淡然一笑,“谁敢算计朕?朕就算为了你,也要好好的。”
“皇上……”慧锦皇后娇羞道。
欢愉过后的景铭帝沉沉睡去,连呼吸声都变得比平时重了几分,慧锦皇后微微皱眉,披上衣服下了床,轻手轻脚的走到外室,坐在椅子上,拨了拨手边的烛火。
“娘娘。”周嬷嬷上前低声说道:“老奴已经为您准备好了热水,伺候您去沐浴吧。”
“好。”慧锦皇后慢慢站起身来,向着净房的方向走去,锦袍长长的衣摆滑过青石砖面,发出细腻微弱的声响。
热水气雾腾腾,周嬷嬷伺候着慧锦皇后款去了衣裙,她抬腿跨出了热水中,热水一寸一寸的没过身体,一股热浪席卷了她。
慧锦皇后舒了几口气,微闭了眼睛对周嬷嬷说道:“行了。”
周嬷嬷转身从身后的桌子上拿过一个小小的瓷瓶,瓷瓶通体黑色,乌沉沉的闪着几分诡异的光,周嬷嬷小心的看了皇后一眼,有些不忍的说道:“皇后娘娘,不然……今天不要用了吧?不是说,少用几次也没有关系的?”
周嬷嬷是慧锦皇后的心腹,从慧锦皇后还未入宫时就跟在她的身边,一晃这么多年,她最知皇后的心性,也亲眼看着她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慧锦皇后睁开眼睛看了看她,透过层层的雾气,她的眼神却清亮如水,“本宫要的,从来都是万无一失的,每次与皇上同房之后用起来效果更好,这样的机会,怎可错过?”
她说着,抬手手臂看了看了自己的光洁如玉的肌肤,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了这容颜肌肤,还如何能够留住皇上的心?皇上是薄情之人,这一点我早就看得明白,难不成还奢望着等到满身皱纹,肌肤松垮时还与他谈论什么情爱吗?”
“可是……”周嬷嬷的手指紧紧捏住那只小瓶子,“老奴知道,这东西伤身的很……”
“总要付出代价,”慧锦皇后打断她说道:“皇上的身子已经大不如前,本宫更要紧紧拢住他的心,为太子打算,听说今日轩辕耀辰那个贱种居然提起什么民生大计,还与太争辩,真是不知死活!这种情况下,本宫断然不能放松警惕。”
她说罢,摆了摆手说道:“来吧,不过就是痛苦些,本宫早已经习惯了,都用了这么多年,也不在乎了。”
周嬷嬷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打开了瓶塞,从里面倒出几滴颜色诡异香气却异常清咧的液体来。
“叮”的两声微响,液体滴入水中,慧锦皇后的眉头立即一皱,伸出手死死的握住了浴桶的边缘。
后宫深深,景铭帝在床上酣睡,他却不知他宠爱的女人为了保住青春容貌都做了些什么。
次日清晨,轩辕闵浩来安王府探望,轩辕耀辰便在前院中接待了他。
轩辕闵浩看了看府中的那些家丁,又看了看轩辕耀辰,微笑道:“五哥,看起来长庆之行,你获益良多啊。”
轩辕耀辰微微挑眉,指了指树下的石凳,“坐。”他执起石桌的茶壶,慢慢倒了一杯茶,推到轩辕闵浩的面前,“六弟,此话何意?”
“五哥,我的意思,你应该懂的。”轩辕闵浩端过茶杯,对着轩辕耀辰淡淡笑了笑,他转头看着来往的家丁,“以前来五哥的府中少,并不曾留意,今日一见,当知五哥治府甚严,单凭这一点,还不够吗?”
轩辕耀辰并未答言,他微眯了眼睛,看着远处的天空,云卷云舒,层层叠叠,记得母妃在世的时候就喜欢闲暇的时候看一看天边的浮云,说可以静心,可以怡情。
金色的流光透过枝叶的缝隙落在他的身上,斑斑光影,遮住他眼中的神情,良久,他低声说道:“六弟,你向来聪慧,又有几分才干,如今父皇让你负责寿宴之事,这也是一个机会,或许这会是一个契机也说不定。”
轩辕闵浩的心头微微一震,他放下手中的茶盏说道:“五哥,你不怪我?”
“怪你何来?”轩辕耀辰转过目光,对他淡淡的一笑,“此事与你无关,我只希望你前行的路上小心些,眼睛擦亮些。”
轩辕闵浩听得出他话中有话,正若有所思,轩辕耀辰站起来说道:“你还是快去安排父皇的寿宴,多去礼部跑几趟,就摸清门道了。”
“是,”轩辕闵浩见他下了逐客令,也只好站起身来告了辞。
轩辕耀辰看着他离去,嘴角微微翘了翘,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半晌,他站在原地,低声说道:“看够了没?出不出来?”
一声轻笑,洛九卿穿了一身男装,微笑着站在他的身后,轩辕耀辰看见她,忍不住一笑道:“方才老六还说我治府甚严,这满院子的家丁也没有一个能瞧见你的。”
“殿下看到我不就行了?”洛九卿转身在凳子上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说道:“今天特意来瞧瞧,殿下对待六皇子的态度如何,看起来,您是真心打算要殿露锋芒了。”
“不然呢?”轩辕耀辰在对面坐下,“既然已经对我有了戒备之心,再韬光养晦也就失去了意义,不如放手一搏吧。”
“好吧,”洛九卿点了点头,手执着茶杯往前一递,“那我便以茶代酒,恭祝殿下心愿达成。”
轩辕耀辰的目光深深,他看着她,伸手握住她的手,声音也低沉了几分说道:“你可愿意随我一起?”
洛九卿迎着他的目光淡然一笑,“殿下忘了,你我的婚约虽然还未昭告于天下,但是却是皇兄亲自允准了的,我的手里还有诏书在,我与你,已经是在一起了的。”
她还想要往下说,忽然听到环佩叮当,淡淡的香气飘来,转头望去,只见一位身姿曼妙的女子正慢步而来。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入宫
第一百二十四章入宫
洛九卿的眉梢微微挑了挑,神情却依旧未变,来的女子面带微笑,款款如拂柳,她来到轩辕耀辰的面前,飘飘万福,“殿下。”
轩辕耀辰快速的看了洛九卿一眼,眉头一皱,说道:“有什么事?”
菀儿迈步上前,手中的食盒中飘出香气,她浅浅一笑,把食盒放在石桌上,“殿下一早便起来忙碌,想必还没有吃早膳吧?菀儿做了一点,殿下吃一点吧。”
她说完,转头像刚看到洛九卿似的,眼神却微微一跳,“有客人?菀儿不知,不如去添一双筷子来?”
她嘴里说着去添筷子,却没有要去的意思,洛九卿微微笑了笑,“殿下,在下初来乍到,听说这说京城中最好的酒楼当属天香楼?”
轩辕耀辰观察着她的神色,急忙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天香楼是京城中的第一酒楼。”
“不知殿下对他们那里的早膳可有兴趣?”洛九卿说着,拿起那双筷子,旁若无人的夹了一筷子菜尝了尝,“这位姑娘,你是王府新来的厨娘吗?这味道似乎太淡了些。”
说罢,转头又看了看轩辕耀辰说道:“殿下,我记得你不太爱吃味道过于清淡的东西,现在换胃口了?”
“这倒不是,”轩辕耀辰忍住心里的笑意,脸上努力装作平静道:“天香楼的早膳固然是好的,只是现在父皇有严令,不知……能否劳烦你给带进一些来?”
洛九卿暗自咬了咬牙,没有想到这家伙打蛇顺杆上,轻笑了一声说道:“这有何难,天香楼的东西都是可以打包的,不如殿下派人去一趟,自然就能够吃得到了。”
她的目光在那个食盒上扫过,淡淡说道:“只是可惜了姑娘的手艺,我府上倒是有个厨子,手艺还算凑合,殿下上次试过也是赞不绝口,不知姑娘是否愿意跟他学一学?”
菀儿的手指在袖子下紧紧的绞在一起,脸上红了白,白了红,她看着洛九卿的目光中恨不能放出冷箭来,一字一字道:“不必了,多谢公子好意。我也不是这府中的厨娘,不过是感恩于殿下,想略尽一些心意罢了。”
“原来不是厨娘?”洛九卿微微诧异道:“恕在下眼拙,以为姑娘做这些事是厨娘呢。”
“我只是……”菀儿还想说什么,洛九卿已然别过头去,站起身来说道:“殿下,叨扰多时,先告辞了。”
“你……”轩辕耀辰急忙起身,想要挽留几句,奈何洛九卿已经快步向着府门处走去。
轩辕耀辰慢慢收回伸出去的手,身后站着的菀儿抿了抿嘴唇,声音低低带了几分委屈说道:“殿下,菀儿的厨艺,真的有那么差吗?”
轩辕耀辰慢慢转回身,他忽然笑了笑,这笑容里似乎有几分别的意味。
他极少笑,笑起来特别好看,像一池微微晃动的春水,晃了人的眼神,只是此时的笑意在菀儿看来,让她有些心惊。
“你从来都不是厨艺的事,”轩辕耀辰慢慢开口说道:“菀儿,你是忘了你自己该处的位置。”
“殿下……”菀儿的脸色一白,她心中生出几分惶恐,一种不好的预感慢慢弥漫上心头。
“本王累了,你也下去休息吧。”轩辕耀辰转过身去说道。
菀儿的身子微微一僵,本王……她有许久没有听到轩辕耀辰这样自称了,这个称呼就像是一道无情而深裂的鸿沟,忽然就拉开了她和他之间的距离。
曾经她以为一步之遥的站在他的身后,伸手便可以得到,却从来没有想过,会像此刻这般。
咫尺,天涯。
这究竟是因为什么?
她忽然想到方才离开的那个人,她敏锐的感觉到,轩辕耀辰对那个似乎很是在意,而那人的气度风华,也不是一般的人。
可是,不过一个男人而已,凭什么……
她还没有想明白,轩辕耀辰已经大步离去,转身回了书房。
洛九卿出了安王府,白墨跟在她身后,低声说道:“主子,您不要太生气。”
“生气?”洛九卿回头看了看他,诧异道:“我为什么要生气?”
“是……”白墨清了清嗓子,不敢再往下说了。
“那个女子?”洛九卿淡淡的一笑,“虽然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历,但你看不出来是她在向着轩辕耀辰靠,而不是轩辕耀辰在意她吗?”
“可是,这女子若是动了心思,总会……不择手段的。”白墨犹豫了一下说道。
“这要看轩辕耀辰的本事了,”洛九卿漫不经心的说道:“今天不过是点了点此事,他会明白的,何况……”
洛九卿没有再往下说,何况,她与轩辕耀辰之间是有约定的,在婚约未昭告天下之前,就算是轩辕耀辰有了另外喜欢的人自己也不能横加干涉。
她住了脚步,抬头看了看天边的流云,微微的吐了一口气。
三天的功夫一晃而过,景铭帝的寿辰之日终于到来,一大早洛九卿在驿馆中便见到了轩辕闵浩,此次的寿宴之礼和为永安公主接风洗尘的宴席都由他负责,为了表示重视,景铭帝没有让宫中的太监传旨,而是由轩辕闵浩亲自前来相请。
洛九卿早早的起了床,冬灵忙前忙后的为她梳妆,她袭一身月白色的礼服,这是她从长庆带过来的,由皇后亲手准备的。
轩辕闵浩等在门外,听到身后脚步声响,转头望去,不由得眼前一亮。
眼前的女子头戴赤金八宝凤钗,一缕细小的红色宝石串成的流苏坠在额前,映着她的肌肤愈发细白如雪,两道乌眉飞扬,不同于寻常女子的温婉,似展开的翅膀,凌厉中带出几分英气来。
眉下的寻那双眼睛莹莹光芒闪动,似明珠宝石般熠熠生辉,衬得气质清丽不可方物,她微微昂着头,一张巴掌大的小脸都在细碎的流金光影里,傲然似要展翅的凤,在这个清晨里,有一种令人忍不住想要仰视的风姿和高贵,被瞬间唤醒。
她的身上的华服虽然不是月光锦,但却是长庆的名产熟罗丝织成的锦缎,浅浅如似碧海之上的浪花,那雪白的色在漫天的金光里不显得朴素单薄,倒是在锦缎特有的细腻光润里生出一种纯净和悠远来,似天边流动的云。
轩辕耀辰的呼吸微微一滞,心生赞叹却不敢有丝毫的亵渎,有一种美让人向往,却又让人心生敬畏。
他拱了拱手说道:“轩辕闵浩奉轩辕景铭帝圣命,特来迎候永安公主。”
洛九卿浅浅的一笑,“六殿下不必多礼。”
她这话一出,轩辕闵浩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仔细的盯住洛九卿瞧了瞧,之前由于因为她是永安公主身份尊贵,又是男女有别,不能盯着脸看,这一看之下,倒是心头一喜。
“你……”轩辕闵浩认出了她,一颗心起起沉沉,震惊、喜悦、疑惑在此刻掺杂在一起,纷纷涌上心头。
他虽然曾经与洛九卿一同走了一段路,但是却没有见过她的真容,后来见过她易容的样子,再后来在客栈分别时又遇到她,算起来这应该算是第三次了。
这个女子简直就像是一个多宝盒,次次都有不同的惊喜和诧异,让人情不自禁的就被她吸引。
“我是洛九卿,也是永安公主,”洛九卿轻声说道:“不过,今天给景铭帝祝寿的却是长庆的永安公主,殿下可明白?”
轩辕闵浩心领神会,他点了点头说道:“是,还请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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