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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耀九天:纨绔王爷圣手妃-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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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大勇没有坐马车,他跟在马车一侧,目光幽深,想着方才那一撞的决绝,想着她把刀架在脖子上的狠辣,他微微叹了一口气,主子……原来喜欢这样的啊,说实话,这样的女子比起那些深闺中的娇娇女来,的确是……更好一些。

    街上的人还很多,特别是那些青楼、象姑馆更是人声鼎沸,最是热闹的时候,秦远坐在马车里,想着那次与轩辕耀辰一同去象姑馆,不由得心中暗笑,也不知道他那边的情况现在如何了,曾言应该是没有把这消息传递给他,因为自己以死相逼。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也会做这种以前不齿的事情了?环境果然是可以改变人的。

    她微微摇了摇头,窗外的一线月光落在她的眉眼,温和了目光,带了些许少见的温软。

    忽然,听到马车后面有马蹄声响,还有人吆喝道:“前面的!让一让!走的跟蜗牛似的干什么?快点!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

    吴大勇一边转头去看,一边对车夫说道:“继续走!”

    车夫不敢停,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按照原来的速度和路线继续向前走。

    后面的那辆马车上挂着两盏粉红色的灯笼,上面写着醉月楼三个字,窗帘和车帘都是淡淡的水红色,老远就能够闻到车上的脂粉香气,吴大勇轻蔑的笑了笑,原来是青楼的马车,这江南道还真是奇特,一个青楼,竟然还能如此猖狂。

    醉月楼里的马车一见面前面的车不让,依旧跑在中间,左右都超不过去,车夫不由得有些怒了,看着吴大勇说道:“哎,让你们的马车让一让,知道不知道我们是哪里的人?若是耽误了我们的要事,你……”

    吴大勇伸手抽出腰间的马鞭来,对着醉月楼的马扬手就一鞭,那马猛然吃痛,情绪有些不稳,烦躁的踢着蹄子,摇头晃脑的致使马车也跟着不稳起来。

    车夫一见,立时火冒三丈,一边急忙稳住马匹,一边对曾大勇说道:“你干什么!要是惊了马……”

    他还未说完,只见曾大勇又把鞭子抽出来,看那架势是他若是再敢说,还会再抽一样,这马若是再抽下去,非要惊了不可。

    “你……”车夫咬了咬牙,把后面的话又吞了下去,“你也不打听打听……”

    “不就是醉月楼吗?”吴大勇一笑,慢慢开口说:“不过就是一个青楼而己,怎么?也敢到本军爷面前来猖狂?你仗的谁的势?”

    车夫一听他自称军爷,面上狐疑的瞧了瞧,吴大勇没有穿军装,一身普通锦袍,外面披了件大氅,不过这骑马的姿态和腰间若隐若现的腰刀,倒像是军中的。

    车夫吞了一口唾沫,正欲开口,忽然听到马车中有人说道:“原来是位军爷,不知道官拜几品啊?”

    那声音甜美软儒,听着让人的骨头都有些发软,可这语气里明显带了几分不屑,吴大勇眸子微微一眯,真是新鲜了,一个青楼女子……她到底有什么倚仗?莫不是?

    他心头微动,抿着嘴唇没有说话,车夫一听也来了底气,闪笑了一声说道:“实不相瞒,这位军爷,小的之所以急着赶路,就是因为我们姑娘是去总兵府,是刘总兵有约,一时有所冲撞,还请军爷多担待啊。”

    他嘴里说着道歉的话,脸上的神情却没有半分道歉的模样,反而是略带了一些压抑不住的得意,虚虚的拱了拱手,“抱歉,抱歉。”

    吴大勇心中立时明了,噢……难怪,原来是去见刘士坡的,早听说刘士坡好色,没有想到竟然好到这种地步,堂堂的总兵府,居然有青楼女子登堂入户,还如此的嚣张,真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吴大勇轻笑一声,眼睛里却没有笑意,“原来是去总兵府啊。”

    车夫把下巴一抬,“正是。”神情间好不得意。

    “噢,”吴大勇淡淡一笑,“噢,原来如此,那正好,我也是去人总兵府,顺路,一同走吧。”

    车夫一噎,这人也去总兵府?那他……

    心中一时有些不安,但也没有再说什么,马车里也没有再传出什么动静来。

    秦远在前面的马车中听得真切,心中微微冷笑,纵然刘士坡有天大的能耐,有好色这一个毛病,就可以轻易的抓住他的软肋了,特别是这种时候,他居然还有心往府里招妓女,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看来之前自己真是高看他了。

    马车一路到了总兵府,后面的那一辆车头一拐去了后门处,车夫清楚的看到吴大勇脸上露出的轻蔑之色,纵然心中不悦,此时也不敢多说什么,把车赶到后门处,下车叩响了门。

    吴大勇和秦远从正门入府,早有人报告了刘士坡,一路穿过前院,秦远和吴大勇看着府中的布局,岗哨林立,倒是颇严,来往巡逻的士兵更是常见,手中举着火把,不停的走来走去。

    秦远做到心中有数,听说刘士坡此人多疑,今日一见,果然不假,这种人一般都惜命,各处的警戒都做得到位,要想行刺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过……这次入府,也并不是想着简单的行刺了他,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正文 第四百二十七章 换画

    第四百二十七章换画

    两人一路到了前厅,刘士坡正坐在椅子上喝茶,看到两个人进来,眼皮抬了抬,“回来了?”

    “属下前来向大人交令。”吴大勇施了个礼道。

    秦远也在一旁行了礼,刘士坡的目光在她包扎着的手上一掠,“嗯?受伤了?怎么回事?”

    “在粮仓,不小心弄伤了。”秦远垂首说道:“没有什么大碍,多谢大人关心。”

    “嗯,一切可还顺利吗?”刘士坡问道。

    “顺利,”吴大勇的眼珠转了转,压低了声音说道:“有两箱子东西,属下已经带了来,只不过太沉,秦远这小子又受了伤,属下一个人实在弄不动,还请大人派两名亲信去搬来。”

    刘士坡脸上的肉皮动了动,扯出一丝笑纹,“嗯,你们两个差事办得不错。”他说罢,对着外面说道:“来人!”

    “大人,”外面守门的士兵在门口说道。

    “请管家来。”刘士坡话音刚落不久,外面就有人走了进来,穿着圆领长袍,衣领和衣摆绣着总兵府的花纹,大约四十多岁的模样,留着两撇小胡子,“见过大人。”

    说罢,他又看了看吴大勇和秦远,“哟,二位大人回来了?辛苦,辛苦。”

    “你去带两个人,把大勇放在马车上的东西搬过来,本官瞧瞧。”刘士坡对管家说道。

    “是。”管家点头,正转身要往外走,刘士坡又对吴大勇说道:“大勇,你一起去。”

    吴大勇心中一惊,脸上却没有表露,“是。”

    房间里只剩下刘士坡和秦远,秦远垂眸,看着眼前的青砖,她心里想着,总觉得方才管家看她的时候,目光中带着一丝别样的意味,是错觉吗?应该不是。

    刘士坡看着她,抿了两口茶说道:“秦远,这军中的生活可还习惯呐?”

    “回大人的话,属下觉得很好,多谢大人的栽培。”秦远沉声说道,她不知道刘士坡是什么意思,只能说有些模棱两可又放之四海皆为准的话。

    刘士坡点了点头,“嗯,你能来,本官很高兴,没有想到你还如此能吃苦,本以为你是个书生,倒没有想到这行军骑马也能受得住,到底是皇后娘娘的人,都不是白给的。”

    秦远听着,心中暗动,果然没有猜错,她沉声说道:“多谢大人夸奖。”

    “你的手……受伤了,写帐目的事……”刘士坡看着眼前的年轻男子,语气微微拉长。

    “帐本已经交给了与属下一同去的赵三,属下看他机灵,一路上也跑前跑后,任劳任怨,当时正好他也在,就交给他了,这次数目属下心中记得,大人想问什么随便问就是,若是想看帐目,得等到赵三记好了,传他来了。”秦远字字清晰的说道。

    她说得语速不快,给了刘士坡足够的思考时间,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刘士坡对这个从京城来的皇后娘娘身边的人恐怕不是那么放心,毕竟只是结盟的关系,刘士坡怎么可能完全相信?这是想方设法要把帐目拿到手了。

    刘士坡对她的话感到略有些惊讶,本来还想着如何能够让这个年轻人松口,把帐本拿过来,这么多年都从军粮和军饷中发财,此来皇后派个人来写帐,让他颇为不爽。

    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倒是识时务,居然自己就交出来了,他很满意,“嗯,这样也好,赵三的确是个机灵的,你也受伤了,好好养一养,一会儿找管家拿一些上好的金创药,本官这里别的没有,长年操练,受伤是常有的事,药多得是!”

    “是,多谢大人。”秦远施了礼道。

    “嗯,”刘士坡脸上露出几分微笑,正想要再说些什么,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响,一个婆子走进来说道:“禀告大人,后院一切收拾妥当,您看……”

    刘士坡脸上的笑意更浓,眼睛里的光芒闪动,但碍于秦远在这里,便按捺住说道:“行了,本官知道了,你先下去。”

    “是。”婆子转身走了,刘士坡的屁股也有些坐不住了。

    秦远知道,这恐怕是后院的那个从后门进来的青楼女子安置好了来请,这婆子穿的衣服倒是总兵府的,看起来这女子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样堂而皇之,刘士坡的夫人就不管吗?

    她心中纳闷,也知道自己此时该走,可是,吴大勇还没有来。

    正在想着,刘士坡张嘴刚想让秦远退下,门外听到吴大勇一声笑,和管家一起带着几个亲兵进来,抬着两口箱子,刘士坡一见,眉眼间荡出几分喜气,美人重要,钱财也很重要。

    摆了摆手让亲兵下去,秦远上前一步,把箱子打开,顿时光芒一片,第一只箱子里是金银,第二只箱子里是一些珠宝首饰和古玩字画,烛光下华光闪闪,逼得人眼睛都疼。

    刘士坡微眯了眼睛,朗声一笑道:“行,这些人还是上道儿。”

    秦远不动声色,指了指那箱子金银,说道:“大人,您瞧,这箱子金银也就罢了,没有什么稀罕的,这箱子里的珠宝玉器和一些字画可是不多见,特别是其中有一幅仕女图,画得栩栩如生。”

    “噢?”刘士坡声音欢快,“你小子还懂这些?也难怪,你是个文人,这些东西自然懂。”

    “大人,您瞧,就是这幅。”秦远说着,手一指一幅画轴。

    刘士坡刚想要去拿,忽然看到一枝赤金镶嵌八宝的步摇,流光溢彩,当真漂亮,他的手一转方向,伸手拿了那支步摇说道:“行了,这些东西都入库吧,本官还有事,你们收拾一下,也退下吧。”

    “是。”秦远眉头微微一皱,真是可惜!

    “二位大人,这边请吧。”管家对他们二人说道。

    刘士坡拿了那支步摇,转身急步去了后院,不用问也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秦远收回目光,对管家说道:“管家,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你可否答应?”

    管家一愣,随即一笑,“哟,秦大人说得哪里话?有什么吩咐,您尽管说便是。”

    秦远淡淡一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吩咐,只是有件事情,想请管家行个便,”她的目光往箱子里那幅画上一扫,“这幅仕女图……能否挂在那里,代替那一幅?”

    管家转头望去,那面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得也算是不错,反正他是看不出来,不过……为什么要换?

    看到他脸上的疑惑之色,秦远低声说道:“实不相瞒,这幅仕女图上的女子,乃是真人。”

    “噢?”管家怔了怔,随即便明白了,他的笑意有些意味深长,“秦大人,您是聪明人啊。”

    秦远笑意淡淡,目光清亮,看不出什么别的神色,伸手拿起那幅画,轻轻展开,管家仔细一瞧,不由得在心中一叹,不得不说,这画中的女子长得真是美如天仙一般,果然是不同寻常,她眉若远山,眸若星光,站在那里怀抱琵琶,衣衫轻薄似云,裙摆下露出一双鞋尖儿,身后开着的花朵都瞬间失了颜色。

    管家跟随刘士坡多年,自然明白刘士坡的脾性,如果他要是见了这幅画的女子,只怕是会宠到天上去,那个水仙儿姑娘他自然也见过,不过,那和这幅画中的女子是没得比的。

    再说,水仙儿总归是青楼女子,每每来府中还要偷偷从后门进来,不敢光明正大的示人,这画中女子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大家小姐,绝非风尘中人。

    他心里都是倾向于这位画中女子的。

    “敢问秦大人,这位女子是什么人呐?”管家问道。

    秦远理了理衣袖,轻声说道:“这是我的一个表妹,自小命苦,父母早亡,年幼时我们府上便收留了她,眼看着年纪到了,上门提亲的人也不少,她的相貌管家也看到了,总不能委屈了她。您说是不是?”

    管家连连点头,“是,是,秦大人说得极是。”

    他嘴里说“是,”心里却不以为然,不能委屈了她,送来总兵府就不是委屈了?刘士坡什么年纪,这个女子什么年纪?

    不过,这事儿也不是他说了算,人家自己愿意,干自己什么事?

    “所以……”秦远后面的话没有再说,意味已经十分明白。

    管家心领神会,这事儿没有不同意的道理,不过就是挂副画,还能卖给秦远一个人情,说不定刘士坡见了一喜欢,更能给自己一个赏赐,于是,他便满口答应了。

    秦远伸手拿起那幅画,走到那幅山水前,“如此,在下就把这幅画换了。”

    “秦大人,您放着让小的来,这事儿怎么能让您亲自动手?”

    “小事一桩,不必客气。”秦远手指一挑,把原来那幅拿下来,递给管家说道:“收好了。”

    管家伸手接过的功夫,她已经把那副仕女图挂了上去,屋子里烛光明亮,映着那画中女子愈发美艳,恍惚间如同仙子一般。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秦远对着发愣的管家说道。

    “好,好。”管家回过神说。

    吴大勇和秦远出了总兵府,吴大勇低声说道:“恐怕要出事,那枝步摇,刘士坡应该是去拿给那个坐着马车来的青楼女子了。”

    “嗯,不错。”秦远点了点头,“本来想让他碰那幅画的,没有想到这家伙竟然如此猴急,那支步摇在画下面,也沾上了少许,不过,若是今天晚上人戴在发间,估计明天也该出事了。”

    “那要不要今天晚上杀他个措手不及?”吴大勇问道。

    “不可,”秦远摇头,断然否定道:“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我们此次来并不是单纯的要杀了刘士坡,这一点不要忘记。”

    “嗯。”吴大勇点了点头,脸色却没有缓解。

    秦远看着他,目光幽深,“我们要做的,是缓解他那边的压力,不能让江南道成为他的威胁,杀刘士坡容易,可是杀了他,江南道的势力还在,还会安排人再替补过来,难道我们要一直留在这里杀吗?”

    吴大勇自然明白她所说的道理,可是,现在出现了意外,太过危险,主子的命令是,务必保护她的安全,现在这种情况……早知道这个女人醒了就没有什么好事。

    秦远沉默了片刻,“会有办法的,明天看情况再说。不要轻举妄动,更不要适图给他传书。否则……后果你知道。”

正文 第四百二十八章 妓女之死

    第四百二十八章妓女之死

    吴大勇挑了挑眉。

    挑衅!赤祼祼的挑衅!这个女人!

    而此时的刘士坡,把那支步摇放在袖子里,喜气洋洋的进了后院,后院方才报信的婆子看到他,急忙过来行了礼,“大人,您来了,水仙儿姑娘都等急了,您快进去吧。”

    刘士坡点了点头,“看好门,任何人不许进来。”

    “是。”婆子眉开眼笑的应了,转手关上了院门。

    刘士坡几步进了屋中,水仙儿正斜卧在美人榻上,身上衣裙轻薄,屋中烧了地龙,倒也不冷,她微眯了眼睛,眼角眉梢都是风情,红唇如火,微微带笑,“大人,您可算是来了。”

    一句话轻柔软语,说得人骨头发酥。

    刘士坡急忙迈步上前,空气中都是淡淡的香甜味儿,小几上点着一只小小的香炉,那香气弥漫,让人热血沸腾。

    “小宝贝儿,可想死我了,”刘士坡一手握住她雪白的肩膀,衣料薄软,他一握便滑了下去,露出雪白晶莹的皮肤,在烛光下如同柔润的牛乳一般。

    水仙儿轻嗔了一声,打开他的手,“何故如此着急?真是羞死人了……”

    她越是这样,越让刘士坡心火难耐,大掌一揉,把那薄衣料推了开去,整个肩膀都露了出来,温润柔滑的触感让他的手指都兴奋的颤抖,他忍不住叹了一声说道:“好水仙儿……真真是想煞我了……”

    “哼,奴家才不信,”水仙冷哼一声,手指抵住他的胸膛,“若是想,怎的好多天都不见您去找奴家?还让奴家巴巴的到这里来,还是自己坐马车来的!”

    她说到这里,想起今天来府中的时候遇到了吴大勇的事,脸上露出委屈的神色,微微侧首说道:“您不去派人接奴家,倒叫奴家任人欺负!”

    刘士坡手中的动作一停,眼睛一瞪,“谁?谁敢欺负你?简直是反了!不要命了吗?”

    “哼,”水仙儿垂下眼睛,抽泣了一声说道:“还能是谁?还不就是你们总兵府的人,来的时候马车走得特别慢,奴家赶着来见您,车夫好言好语说让他们让一下,他们不但不让,那人还用鞭子抽了奴家的马,差一点马就惊了,奴家就跟着车毁人亡,再也见不到您了……”

    刘士坡一愣,仔细想了一下,莫不是吴大勇?时间倒是对得上,他看着怀里的人儿,心中也明白,这女人的话也不能全信,但此时必须安抚,便柔声说道:“好了,我明天就去处分他,让他给你赔个不是,好不好?”

    “当真?”水仙儿转过头,眼中挂着泪,好不可怜。

    “当真,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刘士坡说着,把袖子里那支步摇拿出来,“你瞧,这小玩意儿怎么样?我一看见就想起你来了,觉得你戴上一定好看。”

    步摇乃赤金所造,上面镶嵌八色宝石,造型别致,水仙儿一见又惊又喜,当即拿过来说道:“呀,真是漂亮!”

    “漂亮吧,来,我给你戴上,”刘士坡把步摇插入她的发间,“当真是极美,天下的女子哪一个也不如水仙儿。”

    水仙儿娇笑了一声,有了步摇,自然也更乖巧了一些,也不再推托别的,在刘士坡的身下百转承欢,妩媚无比。

    刘士坡折腾了许久才疲倦的睡去,他搂着水仙儿,水仙儿伸手摸了步摇,也满足的睡去。

    冬夜深长,寒风在窗外呜呜作响,屋内温暖如春,天光大亮的时候,在院中等着伺候的婆子打了一个哈欠,忽然听到有人敲着院门。

    她过去一瞧,脸色微微一变,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夫人身边的丫环青梅。

    青梅是夫人的陪嫁丫环,自是忠心耿耿,虽然说这些年夫人不受宠,但总归是府中的正经女主子,她也不敢怠慢,脸上扯出笑意来说道:“哟,青梅姑娘,这么早,有事吗?”

    “大人在吗?”青梅问道。

    “在,在呢。”婆子点了点头,“只是……老奴还没有叫起呢,这会儿还在睡着。”

    “那就叫起吧,”青梅说道:“夫人请老爷过去一趟。”

    青梅这语气架势,让婆子十分不爽,婆子是刘士坡拨给水仙儿用的,平时水仙儿不来的时候也不派给她活,她就在院子里躲清闲,日子倒也自在,时候长了,她也生出几分骄气来,在她看来,对青梅客气,那是看在夫人的面子上,否则的话,她青梅算什么?

    她干笑了一声,手从门上收回,揣在袖子里说:“青梅姑娘这话说得轻巧,老奴可不敢随意去叫人,大人的脾气……大人少去夫人的院中,青梅姑娘怕是忘记了大人的脾性吧?若是被人扰了清梦,发起怒来,老奴可担待不起。”

    她说着,笑容里添了几分猥琐,“再说,昨儿晚上水仙儿姑娘来了,大人每天早上可还要……嘿嘿,青梅姑娘,你还没有出阁,有些话就不说得太细了,你呀,先请回吧,等老爷什么时候醒了,你再来吧。”

    青梅的眉梢微微一挑,“那老爷什么时候醒?”

    “这老奴可不知道,”婆子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青梅姑娘,你去回夫人一声吧,这事儿老奴也做不了主啊。”

    “哼,”青梅看着她的表情神色,知道她心中所想,不由得冷笑了一声说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无视夫人的命令。我劝你没事的时候好好想想,眼睛放得亮一起,依附于一个妓女,你也真好意思在这里舔着脸,休说大人不会娶她,就算是为她赎了身娶了她,最多也不过是个姨娘,再怎么样也翻不出夫人的手心去,真不知道你得意什么。”

    她说罢,冷声一笑,“罢了,我就去回夫人一声。”

    婆子一听,不禁有些后悔,青梅说得极是,再怎么着这水仙儿的出身也是个不光彩的,如何能够迈得过夫人去?

    她急忙想要拦住青梅,奈何青梅根本不理会她,正在纠缠着,忽然听到房间里传来一声大喊,“来人!”

    刘士坡的声音惊得外面的婆子和青梅都愣了愣,随后房门一开,刘士坡只穿着中衣走了出来,眼睛圆睁,脸上的神情有几分怒色又有几分惊惧,着实精彩。

    “来人!快叫大夫来!”

    路过的巡兵听到动静立即冲进来,有人飞快去找大夫,府中就住着一位,常年由总兵府供养,府中人谁身子不适就找他,军医负责外面。

    青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一定是大事,索性便退到一旁,等着看事态发展,一会儿也回去禀告夫人。

    片刻的功夫,大夫小跑着来了,一进院子,刘士坡就说道:“去,进去看看!”

    大夫不明所以,见刘士坡的样子也不敢多问,急忙快步进了房间,刘士坡随后也跟了进去,其余的人都留在外面,人不少,但却静悄悄的,谁也不敢发出声音,直觉感到事情有些不太妙。

    大夫进了房间,一眼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子,身上盖着被子,两条胳膊和肩膀露在外面,头朝上向着,眼睛圆睁,看样子像是断气了,他心中一抖,急忙上前几步看了看,果然是死了。

    大夫心中嘀咕,这不是醉月楼的水仙儿吗?

    他知道水仙儿和刘士坡的关系,不敢怠慢,拨着眼皮看了看,看罢多时,这才对在一旁沉着脸的刘士坡说道:“大人,这姑娘……已经死了。”

    “废话!”刘士坡怒道:“本大人还看不出来她死了?我是问你,她是怎么死的,几时死的?”

    刘士坡一想到今天早上自己醒来的时候还搂着她,她的身子发凉,眼睛圆睁,第一眼看到的时候真是吓了一个半死,自己到底……抱着这尸首睡了多久?

    死人他自然是见过的,手上染的血也不少,但是……像今天这种情况,搂着个死人睡了半夜的情况还真是没有发生过。

    他一想,就一阵发寒,恶心的想吐。

    大夫额头上渗出汗珠来,哼哧了半天说道:“这……大人,这种事情得叫仵作来,小的……小的……是大夫,看不出来呀。”

    刘士坡眉头皱得极深,眼睛里冒着火光,“废物!看不出来就滚下去!”

    “是,是。”大夫急忙退了出去,挨骂也不怕了,能保全性命就好。

    他从房间里逃出去,匆匆出了院子,刚想离去就被门口的青梅拦下来,“大夫,别着急走啊,里面发生了何事?还望告知一二。”

    “这……”大夫抿了抿嘴唇,脸色发白,眼神惊恐的看了看房间的方向。

    青梅一见,从袖子里摸出一块银子来塞给他,“大夫,您如实的说,夫人会记得您的恩情的。”

    大夫平静了一下,看了看青梅和那个婆子,压低了声音说道:“实不相瞒,那个醉月楼的水仙姑娘在里面,已经……已经……”

    “如何?”青梅心跳飞快,婆子也有些紧张。

    “已经死了!”大夫说罢,也不再看两个人的神色,急忙快步走了。

    青梅心头大喜,暗呼痛快,婆子的脸色却是一白,死了?好端端的……怎么会死?

    青梅看了婆子一眼,轻轻一笑,眼中尽是得意之色,“你瞧,本姑娘说什么来着?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事情还真是不能太过,否则的话,老天爷也会不容的,你说对不对?”

    婆子惊得回过神,急忙扯住她的袖子说道:“青梅姑娘,青梅姑娘!老奴也是一时糊涂,但心中从未忘记过夫人,还请姑娘多多美言几句啊!”

正文 第四百二十九章 云游“仙人”

    第四百二十九章云游“仙人”

    仵作很快来了,他得知是刘士坡的府中出了事,丝毫不敢怠慢,仔细的看过了尸首之后,小心翼翼的对刘士坡说道:“禀大人,这位姑娘是在子时与丑时之间过世的,至于死因,小的暂时查不出来,得把尸首带回去之后详细查过才能知道。”

    “……”刘士坡心中懊恼,觉得十分晦气,当真是子时至丑时之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岂不是抱着这尸首从半夜到了天明?

    想想都觉得浑身不舒服,他不再看水仙一眼,烦躁的摆了摆手说道:“滚,滚,快把尸首带走!走多远走多远!”

    “是,是。”仵作连连称是,心中暗道刘士坡真是无情,前一日还欢好情浓,现在一出了事就赶人走。

    他不敢多说,又不能把水仙光着身子带走,匆匆拿了床单一裹,带着了尸首往外走。

    刘士坡微微皱眉,他也搞不清水仙为什么会突然死了,之前还好好的,昨天晚上一丝征兆也无,怎么就死了?

    他抚了换额头,觉得有些头痛,今天早上起来他的精神也不是特别好,不知道是不是抱着尸首睡了的缘故,一想这个,他又觉得恶心。

    “来人!准备热水,本官要沐浴!”

    全府上下都知道出了事,好端端的死了人,还是半夜死的,仵作一时也查不出死因,刘士坡的脸又阴沉的能够滴出水来,眼神跟刀子似的,所以所有人都低头敛气,谁也不敢多说一句。

    仵作刚走不久,门上有人匆匆跑来,在院子里遇到了管家,管家一见他的样子,立马沉下脸说道:“干什么?慌慌张张成什么体统?不知道大人正气着?不想要命了?”

    门上家丁抹了抹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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