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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耀九天:纨绔王爷圣手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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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小说VIP2017…07…11完结
她本血脉高贵,却沦为庶女,卑微如尘;
她本心性良善,却屡被欺辱,沦为笑柄;
被毁容,被下毒,被克扣,被嘲笑,甚至就连未婚夫也被夺走!
然而那些能够被夺走的又怎么能算是她的呢?
一朝风起,素手纤华,锋芒之上,绝色天下!
只待血染了前路,方知佛亦不肯渡;
既然无我容身处,我必无毒不丈夫!
正文 第二章 相杀
第二章相杀
五匹快马扬起马蹄,激起地上的层层尘土如翻涌的薄雾,雾中最先那一人身披玄色斗篷,斗篷上绣着银色的螭纹,随着斗篷在风中翻卷,似要冲破斗篷腾空而起。
斗篷下是月白色长袍,看得出来质地华贵,只是此刻却沾染了尘土和鲜血,鲜艳的血色如天边沉下去之前最后一抹霞光,于无声中透出肃杀之气来。
那人脸色苍白,额角的发被汗水湿透,越发显得漆黑如玉,乌眉长而浓,飞扬入鬓角,眉下的眼睛似冰山下的寒潭,沉沉看不见底。
他紧紧抿着唇,唇角微有血色,一只手紧紧握着缰绳,手指干净修长,此时却有些微微的颤抖。
他的腰间挂着宝剑的剑鞘,宝剑被他握在另一只手中,剑身长而宽,比一般的剑还要大上两个号,此时剑身上的血也挡不住剑的华光,剑尖的滴落的血珠如同绚丽的花朵在夜色中悄然绽放。
看到这样的情景,洛九卿微微挑眉,心中已经有了大概,从衣着和他手中的长剑俨看,此人定当身份不凡,而且武艺超群,但是现在如此狼狈,倒像是被人追杀的模样。
他身后的那四个护卫也是伤痕累累,鲜血和尘土混合着身上的汗,让他们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辨别不出本来的模样,但他们的眼神明亮,冷静如铁。
不管如何,洛九卿也不愿管这些闲事,与自己无关的事,她并不想多费心神,她看了看身后的两个小厮,低声说道:“走。”
岂料她不想多事,却有人逼得她不得不多事,头前那个用剑的男人早已经看到了亭中的洛九卿和她身后的两名小厮,举起手中长剑,剑尖直指洛九卿。
“休走!”一声沉喝,伴随着他眼睛里的冷光,直奔洛九卿而来。
洛九卿心头不禁涌起怒意,她站定,挑眉看着那柄长剑,沉默站在那里,一言未发。
男子看到她那双含了冷意的明亮眼眸,心头闪过一丝别样的感觉,但是手中的剑却依旧没有放下--他不能让人知道他会武,如今被这亭中的三人看到,那么,他们必须要死!
心中早已经有了主意,所有没有半点犹豫,只是那女子的眼神轻轻扫来,似一道冷光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
也只是一瞬间,马便到了亭外,他手中的长剑直逼洛九卿的喉间!
剑风冷烈,激起洛九卿脸上的面纱,面纱轻轻一摆,隐约有精致的线条一闪,如一抹轻柔的月光,突然间便冲破了云层,让这已经暗下来了天色都似亮了亮。
男子的眸子一缩,心中的那丝别样感觉再次涌来,剑势已去,已经无法收回--他也从未想过要收回,不过是个女人而已。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女人只是轻轻一侧身,便躲开了他的长剑,锋利的剑锋滑过,虽然惊险,却伤不到女子半分毫。
他心底一诧异,手腕一翻,已经变了招势,往回一收,从女子的头顶再次呼啸而来!
女子并不慌张,她一个仰身,乌发轻摇,似是流开去的泉水,忽然在身后一荡,柔软纤细的腰肢如一张柔韧的弓,弯出漂亮的弧度。
男子心中的诧异更浓,接连两招都不中,他不禁起了几分兴趣。
这两招来得极快,洛九卿身后的小厮已经快步奔来,他们明面儿上是小厮的装扮,实际上却是一等一的高手,一出手便不是一般人能够抵挡,何况眼前的男子招招下手不留情,两个人也下了狠辣杀机。
“住手!”洛九卿清楚自己的手下,立即喝道,“此人留给我,你们去制住他们!”
她一边说着,身上的动作并未停下,身子未起,腿却绷直,带上了不小的力道,狠而准的踢在了男子的手腕!
男人长剑虽然凌厉,但此时身力不足,又加上受了伤,剑势无法收发自发,这一踢,便被踢了个正着。
长剑脱了手,女子一个漂亮的翻身翻起,如一只灵巧的燕,伸手轻巧巧的接过了即将落地的剑。
她巧然一笑,眼睛里波光一闪,长剑落在她的手中,剑风一变,已经被她用着直奔男子的要害而来!
一切只在转瞬间。
男子不想攻击不成反倒丢了剑,心中又惊又怒,只觉得后背的冷汗“呼”的一下子出了一身,最后强撑着的那一股力气终于到了尽尖。
他双眼一闭,身子一晃,便倒了下去。
洛九卿一愣,急忙收住了剑,伸出手搭在男子的手腕上,一摸其脉息,不由得皱了皱眉。
正文 第三章 相救
第三章相救
洛九卿注视着眼前的男子,近距离的细看,发现此人愈发的英气逼人,肌肤此时虽然苍白如纸,但细腻光洁,乌眉紧皱,浓密的睫毛垂下,如静静栖息的羽翼。
洛九卿正细细瞧着,只听一声低喝道:“你想要怎么样?休对我们主子无礼!”
她抬眼望去,见自己的手下已经制住了男子的属下四人,四人皆是怒目而视,紧紧盯着自己。
洛九卿冷声一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无礼?对于动不动就下杀手的人,无礼都是便宜他了!”
她抽回搭在男子手腕上的手,“他伤得不轻,若不及时医治,恐怕命不久矣,亏你们还在这里对着本姑娘大呼小叫,无个礼都气成这样,怎么不见你们动手为他医治?”
几个人都紧紧闭上了嘴,眼神中却流露出急切来,洛九卿其实根据他们的情形也能够想明白,一路上逃避追杀,看他们身上的伤口想必也是高手所为,能够一路奔逃出来已是万幸,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疗伤。
洛九卿想着此人不分清红皂白就要杀自己,让他吃吃苦头也是活该,忽然听到男子昏迷中似乎低声唤着什么,她不由得一愣。
慢慢俯下身去,男子嘴唇微动,声音凄切中带着几分焦虑,他一声一声的轻唤,似露珠敲在心间,“母亲……母亲……”
洛九卿心头一动,她垂下眼睫,看着男子紧皱的眉头,忽然想起自己无数夜里梦回,也曾在心底深处声声呼唤“母亲”,只是……她苦笑了一下,自己连母亲是谁,是什么样的容貌都不知道,每每梦到,也不过是一团模糊的影子。
心头的怒意被这男子此时低低的呼唤而冲淡,她微微叹了一口气,罢了,看在这男子的母亲份儿上,看在他一片孝心的份儿上,便不与他计较了罢。
想罢,她站起身来,对自己的人说道:“放开他们,我们走。”
两名小厮收回了招式,男子的四名手下得已解脱,他们无暇去想为什么这么两个小厮装束的人居然就轻易的治住了他们,一颗心都在他们的主子身上。
几步奔到亭子中,看着晕倒在地的主子,又想着方才洛九卿所说的话,彼此对视一眼,急急的跪了下去。
“姑娘!”四人齐声一唤。
洛九卿转过头来,看着四个人挺拔的腰背,微昂的下巴,晶亮而急切的眼神,眉心微微一跳。
“姑娘!”其中一人跪走了两步,叩了个头道:“姑娘,但望你能够施手,救救我们主子吧!求求姑娘了!”
“求求姑娘了!”其余三人齐声道。
他们的声音朗朗,铿锵有力,似沉沉的重锤落地,洛九卿的眼神在他们四人的身上滑过,最终落在晕迷男子的身上。
“姑娘!”之前那人又道:“我家……主子身份贵重,如今出城办事为人所害,方才多有得罪,还望姑娘不计前嫌,救一救我们主子。”
他的声音顿了顿,垂下眼睑看了晕迷的男子一眼,眼睛里的光芒一闪,他从袖间抽出一把闪亮的匕首搭在喉间,“姑娘!若然您能答应救我们主子,方才的冒犯之罪,在下愿意以死相抵!”
他说着,手上竟自一用力,那锋利的刀刃丝毫不留情的朝着咽喉抹去!
洛九卿一惊,急忙手指一弹,乌光一闪,“啪”的一声,打在那人手背上,他的手一颤,刀下也失了准头,但是方才极快又极狠,还是割破了皮肤,鲜血刹时间便流了出来。
那人一愣间,洛九卿道:“也罢,今天姑娘我心情好,便救救他吧。”
四个人皆是一喜,眼底爆出希望之色,洛九卿心中多少对方才这男子所做之事有些芥蒂,她转头看到桌子上的酒坛,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意。
她伸手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盖子,便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对着掌心一倒,便有三颗暗红色的药丸滚了出来,味道极是清香,让人的精神一震,那四人仔细瞧着,竟觉得自己身上的疼痛似乎也轻了些。
四人心头微定,平时受伤也是常有的事,对于一些常见的药物他们也是清楚的,如今见这姑娘手中的药,显然不是俗物。
他们正要上前接过,再好好的相谢一番,那些谢人的话都到了喉咙里,还未开口,却见洛九卿手掌一翻,“咚”的一声微响,那三粒药丸便落入了石桌上的酒坛中。
四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齐齐一愣。
正文 第四章 手段
第四章手段
洛九卿看着自己空空的手掌,浅浅一笑,道:“这治病疗伤的药就在这酒中,本姑娘保证,只要他喝了这洒,药到伤除。只是……”
四人心头滋味复杂,像是极苦的黄莲泡在了甜润的蜂蜜里,互相激烈的撞击,竟一时间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洛九卿也不再理会他们,这男人想杀自己,无论他是什么贵重的身份,都是不可饶恕的,若然不是看在他一片孝心还有那位苦等着他回家的母亲的份儿上,她才没有那份烂好心。
洛九卿对自己的两个小厮说道:“走吧,天色不早,该回府了。”
“是。”
她缓步而去,长长的裙摆微荡,在这夜色中如一朵悠然绽放的美丽花朵,只是,在她身后的四人眼中看来,却像是一朵极美却又极毒的曼陀罗。
主子的伤……是不能喝酒的哇!!!
偏偏这个女子,救人便救了,却把药混在酒中,这……这……
看着洛九卿坐上马车头也不回的离去,车轮声声渐渐远去,消失在夜幕中,四人又恨又气又无奈,只好拿了酒坛,咬着牙把酒灌了下去。
男子喝下酒,本来苍白的脸色更白了一些,肌肤几欲透明,眉头也皱得更深,显见痛楚极大,四个人又看了看马车消失的方向,只可惜,连一团模样的影子都瞧不见了。
其中一人咬牙嘀咕道:“这女子也太可气了些,明明看得出咱们主子的伤是不能饮酒的,她竟然……”
“也忘了问她是谁,若然治不好……”另一人话还未说完,便招来其它三个人的狠厉目光,不由得讪讪闭上了嘴。
“这女子不是个简单的角色,看她行事说话便知,即便你问了,你觉得她会告诉你吗?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把主子的伤治好,其它的从长计议吧,休说一个女子,便是这次行刺主子的真凶,也休想过得快活!”
“还有我们死去的弟兄……”有人声音似呜咽。
几口酒入了肚,男子的脸色由苍白慢慢好转,虽然是痛苦了些,但药效却是极为管用的。
四个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论如何,主子的命算是保住了,这女子行事还真是……既让主子痛了,报了她的仇,又救了人命,一举两得。
他们在这些暗自诽腹,洛九卿已经坐着马车进了城,她靠着身后的大引枕,微微闭着眼睛,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小桌的桌角。
两个小厮早已经不再是小厮的模样,摘去了头上的帽子,解下腰间的带子,翻起袖口,只是这几处小小的差别,气质却是天地之别。
除了洛九卿之外,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虽然他们从十二岁的时候就开始跟随在洛九卿的身边了。
他们名为白墨和墨白,是暗卫出身,不但身手了得,还因为白温竹的亲手调教而各有一番独特的功夫,平时不露面,即便是因为某些特定的时候需要出现,也是以其它的身份,比如今天的小厮。
“主子,”白墨低声说道:“属下觉得今天的那个男人来历不简单,他属下的身手个个不凡,这样的人不会随意被人驱使。”
墨白点了点头,也说道:“主子,属下也有同感,他们的功夫独到,不是那些普通的护卫可比。”
洛九卿缓缓睁开眼睛,马车里没有眯灯,几缕清亮的月光从窗子的缝隙里流泄进来,照进她的眼底,隐约有一丝笑意。
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怎么,你们是变着法的夸奖自己吗?”
墨白和白墨一怔,不明白洛九卿的意思,一时间不敢随意答言。
洛九卿扫了他们两个几眼道:“一边说什么那人的属下身手不凡,功夫独到,一边又轻而易举的制住了他们,这不是在自夸是什么?”
两人无奈的垮下了脸,低头说道:“主子,属下……”
“行了,”洛九卿打断他们二人的话,眼中的笑意一晃不见,只余下清冽如剑光的冷意,她的声音轻轻,却清晰而坚定,“你们说得对,那个男人的身份的确不简单。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是……皇族。”
最后两个字似在舌尖盘旋了一阵,慢慢从唇间溢出,墨白和白墨心中微惊,互相对视了一眼。
洛九卿却没有再往下说的意思,她知道白墨和墨白两人心中的疑问,想知道她是如何猜到的。
这还用猜吗?那个男人的腰间有一块玉佩,虽然和自己之前见过的那块细微之处有所不同,但是却也能够明显的表现出男人的身份。
正文 第五章 恐怖伤痕
第五章恐怖伤痕
洛九卿的眼睛里寒星点点,说起来,自己能够一眼看出这玉佩是皇族所有,还应该拜自己的未婚夫所赐。
自己那个未婚夫……可不是个一般的人物呢。
她抬手看着自己光洁细嫩的手掌,这双手,恐怕以后都要浸在腥风血雨中了罢。
马车很快到了洛府的后门处,车夫是洛擎天亲自指派给洛九卿的老家人,诚实稳重又非常可靠。
洛九卿下了车,对老家人点了点头说道:“钟叔,你把马车拉以马厩里放好,切莫引起人的注意。”
“是,老奴明白。”钟叔会意道。
他看着洛九卿走远,心中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二小姐生性软弱,处处忍让,特别是大将军出门在外不在府中,她的日子着实不太好过,连回来得晚一些都要小心谨慎,不敢让人发现。
洛九卿回到自己的院中,屋子里点了昏黄的灯,那些蜡烛是黄油蜡,光线不明不说还会流下大滴大滴的烛泪,冒出腾腾的青烟,味道有些刺鼻,和那些下人奴才们用的强不了多少。
洛九卿并不在意,对于这样的苛待对于她来说实在算是提不到台面上来的小事,把这些小事都看在眼里的话,早就气死累死了,还谈什么大事?且让那对母女再快活几天吧。
她坐在梳妆镜前,慢慢摘下脸上的白纱,镜中出现一张绝色倾城的脸,肌肤如细腻的牛乳,高挺的鼻梁,红润如花的嘴唇,尖尖的下巴微扬,拉出侧脸那一张美好的弧度。
窗外的月光轻洒,落在她的脸上眉间,映着那双乌沉闪亮的眸子,似载了这一天的星光,只是眸底毫无温度,更无一丝笑意。
镜中人美艳无双,只是在昏黄的烛光里,脸颊上的一条长长伤疤细如淡淡的红线,虽然现在已经是极浅,但在雪白的肌肤上,仍旧刺痛人的眼睛。
她轻轻抬手,慢慢抚着那条疤痕,一如回到那个刚刚受伤的时候,脸上撕心裂肺一般的痛。
她的手指顿了顿,眼底依旧没有一丝波动。
白墨和墨白一见到这条伤痕,却不由得咬牙切齿,眼睛里快要迸出火来,主子的脸上早就有伤,那个时候他们两人还未到主子身边,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伤的,偏偏主子对此事也从来不提,不知道究竟是忘记了还是不愿意提起。
每每看到这条伤痕,两个人就心头火起,相比洛九卿本人还要愤怒。
洛九卿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小盒,里面是用来治疗伤痕的药,是后来白温竹入了府中为她所制的,当初那伤痕狰狞无比,像是一条大大的丑陋的蜈蚣,如今却只是浅浅的一线了。
她抹好了药,随手又拿起一条假疤痕来,细细的贴好,转眼间由一个清丽脱欲的少女变成了一副丑陋狰狞的模样。
窗外的夜色深沉,跳跃的烛火上冒出缕缕青烟,四周很静,洛九卿似乎能够听到烛火跳动的声音。
而此时的望风亭中,昏迷的男子悠悠转醒,他皱着眉头,一清醒过来便闻到了一股酒气,眼睛里不禁有些疑惑。
护卫见他醒来,脸上露出喜色,“主子,您感觉如何了?”
男子运了运气,摇头说道:“没事了,感觉好了很多,这酒……”
护卫一听,不由得磨了磨牙,颇有几分无奈的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男子静静的听着,脸上不禁露出几分淡淡的笑意。
护卫偷眼瞧着,主子笑了……主子居然笑了?莫不是……气疯了吧?
他们岂能猜到主子的心思,男子是觉得这女子着实有些意思,且不说那双眼睛里的光彩,便是那一身的功夫还有这治病疗伤的本事就让他大为惊异,何况……她的确有一点不同。
自己见过的女子无数,无论相貌如何,就说这个性脾气没有一个像这女子一般的,他敢打赌,虽然并没有道出自己的身份,就算是说了,那女子恐怕也不会出现诚惶诚恐之色。
眼下正是用人之机,若是……能够把这女子收为己用,不但多了一个人才,还因为她是女子的身份而不会引人怀疑,岂不是一箭双雕?
他如此想着,捡起地上的长剑,放下剑鞘中,翻身上了马道:“走,去丞相府。”
五匹快马在夜色中直奔丞相府,踏过城中的青石砖面声声清脆,时间不大,丞相府便大门开放,看门之人撒脚如飞奔向书房。
书房中的柳丞相正在灯下看书,忽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响。
正文 第六章 丞相府
第六章丞相府
柳丞相抬起头来,问道:“何事?”
门外那人站在门边,低声说道:“大人,五殿下来了。”
“噢?”柳丞相急忙放下书,站起身来,走到门口问道:“在哪儿?”
“方才到了府门口,小的进来通报,想必此时已经到了前院中。”家丁回答道。
柳丞相不再多言,快速的出了房门,刚迎出一道院子便遇到了五皇子轩辕耀辰,他正要行礼,忽然发现今日轩辕耀辰的气色不太对,身上的衣服也脏得很,还有一股子血腥气,隐约间还有酒气。
他不禁一愣,轩辕耀辰已到了跟前,柳丞相仔细一瞧,他身上的那大块大块的污渍不就是血迹?
柳丞相大惊,急忙对着家丁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关闭府门,任何人不得进出,来客也不再接见。”
“是。”家丁快速退出了院子。
正巧此时府中的管家前来,来到轩辕耀辰和柳丞相的近前,施了个礼道:“殿下,大人,奴才备下了院子,殿下什么时候过去休息?”
五殿下轩辕耀辰的母亲是三朝元老柳丞相独女,先帝亲封瑾瑜郡主,现在的柳丞相是就是当年柳老丞相的养子柳世泽,若是按照柳家的辈份,轩辕耀辰还应该唤柳丞相一声舅舅。
轩辕耀辰平时经常来府中走动,府中也备了他常住的院子,管家一听他来了,立即进行了安排。
“先过去休息吧,”柳世泽看着轩辕耀辰这一伤的伤,不知道他究竟伤到什么程度,一颗心在腔子里狂跳不止,现在什么也比不上他的伤势重要。
他转头对管家说道:“去,请西街的吴大夫来瞧瞧,记住,务必小心,不要张扬。”
“是,奴才明白。”管家立即会意,转身匆匆离去。
“不妨事,”轩辕耀辰摆了摆手,“已经治过了,现在已经没有大碍。”
“不行,”柳世泽叹了口气,“我总要亲耳听到大夫说才能安心,先去院子里换套衣服,走吧,我陪你去。”
轩辕耀辰点了点头,带着四个护卫随着柳世泽快步而去。
柳世泽身居丞相之职,其养父是三朝元老,在朝中颇有威望,只可惜在瑾瑜郡主逝去之后便倍受打击,身子大不如前,几年前便故去了。
现在的柳世泽虽然是养子,但是柳老丞相在时,父子关系极好,对他也是颇为用心的教养栽培,老丞相故去后,柳世泽接任丞相之职,也是皇帝的恩点。
其实柳世泽心中明白得很,不是因为皇帝长情,念及君臣之年之情,而是因为柳家向来清名在外,从不参与任何党派之争,一心只为皇帝办事。
可以说,从某一个角度来看,柳家不依附于任何一个亲王殿下,只效忠于皇帝本人,这对于善于使用平衡之术的皇帝来说,实在是不可多得的。
他舍不得丢弃这枚棋子。
柳世泽看着着换了衣服的轩辕耀辰,看着他的脸色虽然苍白,但好在精神不错,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你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发生了什么事?”
轩辕耀辰的眸光一冷,映着跳跃的烛火,他冷声一笑说道:“前几日去东城府办差事,就是之前沛元衡的案子,不想今日在回京的路上,居然被人劫杀。”
“被人劫杀?”柳世泽的容色一变,“竟然如此大胆!”
轩辕耀辰挑眉如刀,眼睛里闪过冰冷的笑意,“沛元衡的身份贵重,想必是有人不想让他死,得知我掌握了他的罪证,这才要下杀手的吧。”
柳世泽沉吟半晌,“这沛元衡可是二皇子的势力,他这样做……”
“怕什么?”轩辕耀辰的语气更冷了三分,似冬日里夹着雪粒子的寒风,“他有父皇的宠爱在身,百般呵护照顾,就算是……闯了天大的祸,也能够包容得下。”
轩辕耀辰说完,只觉得身上痛了痛,也不知道是伤口痛还是心疼,他微微闭了闭眼睛,仿佛看到母亲的脸……他微微握了握拳,再睁开眼睛时,眼底除了寒冷,再无其它颜色。
柳世泽看着他的神色变幻,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心中愤恨难平,我又何尝不想报仇?只是,还是那句话,此时还要是多加忍耐,二皇子势大,总归还不是时候。”
轩辕耀辰沉默无言,他的脸色在跳跃的烛火中忽明忽暗,一双眸子似闪耀的寒星,良久,他低声说道:“我知道。一切当以大局为重。”
他顿了顿,又说道:“不过,还有一事要向舅父打听打听。”
柳世泽一诧,“何事?”
正文 第七章 未婚夫现身
第七章未婚夫现身
正在此时,门外有管家的声音道:“大人,大夫到了。”
柳世泽对轩辕耀辰摆了摆手,“让他进来。”
门应声而开,管家带了一个人进来,那人肩上背了药箱,身穿淡棕色长袍,留着三缕胡须,进来便施礼道:“草民见过丞相大人。”
柳世泽点头道:“起来罢,本相的府上来了远房的亲戚,一路长途奔波,路上又遇到了歹人拦截,受了一些伤,你给瞧一瞧吧。”
“是。”吴大夫点了点头,顺着柳世泽的手势所指,来到轩辕耀辰的身边,为他仔细的把起脉来。
轩辕耀辰虽然自己觉得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了,但是又想着亲耳听到大夫所说是否与自己的判断一致,如果是的话,那么,那个神秘的女子便更为有趣了。
果然,吴大夫收回手,对柳世泽道:“回丞相,这位公子虽然受了些伤,但想必已经是经过调理,服了疗伤的药的,现在看来已无大碍,只需要老夫开上两副安神养伤的药,好好休养几日便是。”
“噢?”柳世泽微微一诧,转头看了看轩辕耀辰,对方也点了点头,他这才道:“好吧,管家,你带吴大夫下雨,付了诊金便去准备药吧。”
“是。”管家和吴大夫又行了礼,一起出了屋子。
“怎么回事?谁给你治过伤?”柳世泽转头问道。
轩辕耀辰的脸上浮现几分玩味的笑意,晶亮的眸子如浸在水中的乌玉,似带了几分山间的微润气息,“这也是我想要向舅父打听的事。”
此时在大将军府,洛九卿刚刚把假的伤疤贴好,足可以以假乱真,她满意的看了看,忽然听到有丫环来报,“二小姐,大小姐来了。”
“噢?”洛九卿微微一笑,抬手拿起桌子上的面纱重新带上,转头看了看墨白和白墨在小丫环时来通报之前便已经隐去了身形。
她还未来得及站起身来,只听环佩叮当,微香淡淡,人未见,两道影子先越过门槛映入了屋中。
青石地面上两道影子靠得很近,像是交缠在一起一般,明明是两道没有生命的影子,此时却瞧起来多了几分暧昧之意。
一阵微风来,窗下的蜡烛突突跳了起来,蜡油也流得更欢快了些,一滴一滴叠加在烛身旁,如层层的云山,那升起的青烟仿佛如云雾一般。
云雾中一个女子轻轻慢步而来,她的身姿挺拔,姿态优雅,乌云一般的发梳成复杂的样式,发间的赤金镶嵌红色宝石的步摇熠熠生辉,垂下的流苏微微摆动,越发衬着她姿态如柳。
她的乌眉如柳叶,一双杏眼晶莹闪动,眼角眉梢都带了几分笑意,似是被蜜浸泡过,带着散不开的甜味儿,她的红唇饱满,微微翘起。
红宝石的光芒遇着她的脸颊红润如花,唇边得意的笑纹一路的铺展开去,连五官都看着似舒展了些。
洛九卿不动声色的看着她,这个女子便是洛擎天的嫡女,正妻秦氏所生的女儿,洛霓裳。
与她一同来的男子身材高大,身穿石青色的圆领锦袍,简单却大气的对襟样式,领口和袖口处却无一不显示出精致,用细细的银线绣了一祥竹的图样,深绿色的腰带束在精瘦的腰间,用同祥竹一样的丝线滚了边,腰正中镶嵌着晶莹通透的白玉,侧边丝绦轻摆,系着一块深绿色的莹光水润的一块玉佩。
洛九卿的目光在那块玉佩上滑过,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笑意,这块玉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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